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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萨满-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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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面还有标注,说大魔王阿萨兹勒为堕落天使,是七大堕天使之一,魔力强大,与其签订契约,可与心爱的男子相守一生。
  粗略看了一遍,我浑身都不舒服起来,随即便将下文念了出来。
  后续的咒文不长,甚至听起来也极为可笑,可就在最后八个字“但愿而行,但愿如此”尾音收起的一刻,我的眼前忽然虚晃了一下,位于房间角落的空调里突然卡拉卡拉作响起来!
  顿时,空调的显示温度从二十三摄氏度开始快速降低,发出了嘀嘀嘀警鸣声,一时间,所有人都看向了那里。
  二十度、十九度……温度一降再降,竟然一路下跌到空调最低温度十一度,转瞬间,冰冷的空气从空调之中倾泻而出,空调里的灰尘味也铺了出来,闻起来感觉很不好。
  我有些冷,搓了搓胳膊,而就在这时,房间里一个小蜡烛上火苗突然矮了下去,短的只有几毫米。
  那女店主也感受到这股冷意,双手抓着手臂直打寒颤。
  “姑娘,看看周围的变化把,这是我们出马弟子念咒语的效果,里面有功德加持,所以效果十分明显,换成普通人来念虽然没有这个效果,但是经常念,经常想,就会作用。人的语言是有信息传递的功能,远比你想象的还要有作用,这本书里的咒语不是随便编造的,你从哪里得来?”
  王建军的一席话传来,我猛地一愣怔,再看周围环境的变化,莫非这咒语真的有作用?
  “张伟,往地上吐口唾沫。”
  这时,黄小妹催促了我一声,我忙回过神,转过头呸了一口,而这一口唾沫吐出去之后,空调上显示的温度顿时回升,旁边那几盏小蜡烛也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然后,刘毅忙不迭的朝着地面吐了口唾沫,紧跟着邹哥也吐了一口,那向阳区的民警和另一位刑警也跟着照做,这四个人脸色都不太好,但王建军的解释却仿佛给了他们某种确切的依据似的,都神神叨叨起来。
  女店主被这一幕吓傻了,嘴唇直打颤,“你、你们骗我……”
  她眼睛一红,眼泪瞬间淌了下来,她抹着眼睛抽着鼻子,已经害怕的不能再害怕了。
  王建军摇摇头,藏在身侧左手开始飞速掐算起来,随即便道:“你这家店先后搬了两次,去年和前年不在这里,今年年初才迁到这个地方,你本身没挣到多少钱,所以,越是这样你就越想方设法吸引顾客,占卜是你收入的一项,倒卖那些蜡烛羊皮等物才是你主要收入来源,我说的对不对?”
  女店主一个劲的摇头,咬着嘴唇直哭,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她答不上话,但王建军身体里的胡家教主应该没出错,我忙站起身走到刘毅那头让他想办法核实这件事情。
  “香童,不必麻烦,里屋有账本,也有顾客信息,去年死的两人有相关记录,张燕和任欣的名字也在其中,让刑警去查。”
  王建军的话音传来,我们余下的几位顿时一怔,邹哥立刻带着他的刑警同事直奔里屋,而刘毅和向阳区的民警也快步走到柜台前查询电脑里的记录。
  很快,邹哥和那位民警拿着几个本子快步出来,找到了去年两位死者、张燕、任欣的顾客资料,刘毅和向阳区的民警也在电脑上查出相关信息。
  水落石出了!
  市局的两个悬案,张燕、任欣,都跟这家占卜屋有关系!
  
  第七十一章 矛盾化解
  
  有王建军的仙家们协助,占卜屋的事情很快就有了调查方向。
  随后,邹哥和刑警队的同事开始联系市局,调取之前的档案,说要先一步离开跟领导汇报一下,看看能不能让两个悬案了结。
  另一边,刘毅和向阳区的民警也开始就地收集证据。
  警方人员并没有我想象中那般难处理这类案件,估计他们在平日工作中或多或少接触过,所以,有些事情就不再需要我和王建军继续插手了。
  至于占卜屋的女店主,她已然哭成泪人了,自然是想象不到她自己会和两个人命案子牵扯到一起,虽说她本身不必负法律责任,但那两名女性死者属于横死的,无法入轮回,这在阴司那头肯定有说法,这笔阴债有她偿还时候。
  我对这事也是叹息不断,站在女店主的角度,她自己是完全不知情的,不过,不知情不代表没有罪过,女店主长得再漂亮,看起来再可怜再无辜,于事无补。
  胡家教主借王建军的口告诉我,正是那些所谓的女巫咒语起了作用,招来了病气或者鬼魂,才让先后四人出现了阴阳胎的症状。
  后来,刘毅他们做现场笔录,女店主交代了占卜屋那些书籍来路,说是她国外的朋友帮忙搜集来的资料,又翻译成书,从印刷到包装设计都是女店主之手。
  这方面我向那位胡家教主打听了一下,尤其是有关西方魔鬼的事情,胡家教主笑着告诉我,西方是西方的事情,在国内不管用,但是语言的力量不是普通人能够明白的,一些特殊的咒语确实可以招来鬼魂,甚至能影响灵体。
  “西方的咒语在咱们这里只是蹩脚的小把戏,万不要痴迷于此,否则会被人贻笑大方。”从王建军身体里闪身出来的胡家教主一派轻松,和煦的笑容让人如沐春风。
  这是自然,仙家们的显露的手段明显只是冰山一角,我对王建军能有这么厉害的仙家帮衬是非常羡慕的,心里也是想多了解这方面的事情,所以才多问了一嘴。
  “香童无需妄自菲薄,你领堂师傅的能耐,连我们这些仙家都比不上。蔺先生无需任何咒文,开口可喝退地仙,起针能够杀仙,我不便与你说清楚,万事都有因果,种善因得善果,这个亘古不变之正理!”
  胡家教主的话让我一惊,以前就听夏宁说蔺师傅杀过的仙家有三位数,如今又从胡家教主口中听说,我身上的冷汗都冒了出来。
  与蔺师傅相处这么多年,我从来都不知道师傅他究竟是怎么回事,家里没有堂子,身边也不领仙,神秘的很。可能是我自己对蔺师傅太过敬重的关系吧,我从来都没有问过这些事情,搞的自己光知道蔺师傅很厉害,但到了何种程度却无从得知。
  转过天来,我和王建军前往第一医院找任家人,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路上,我心里有些犯别扭,两天前刚刚给了任家人一个下马威,这时候上杆子找过去,多少有些抹不开面子。
  不过也是没办法,事情不解决是不行的,我只能给自己找个理由,就当是给人一棒子再送个甜枣的战略方针。
  打定主意之后,我们此行还有另一个目的,也是解开所有时间的最后一个疑点。
  想要让女人出现阴阳胎,光是用女巫咒语加持一些病菌作祟是不够的,还缺少一个犯罪主体——鬼。
  鬼魂是灵体,属于阴性体质,想要在女人身上生成阴阳胎,就必须要有鬼身上的一股阴气注入。
  阴阳胎对女人来讲是致命的,对鬼来说只有两种意义:一是害人,二是满足生理需求。
  咳,说生理需求其实并不确切,但大概意思就是这么回事。
  想要找到与任欣发生关系的鬼是有难度的,但也不能放任不管,王建军说有办法,使用的手段非常简单——拘魂码。
  他告诉我说,之所现在才抓这个鬼,其实也是为了和任欣对证,让任家人知道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到时候他们就不可能再找老董的麻烦了。
  王建军应该是有十足把握的,昨日他和他的仙家解除张燕的阴阳胎时可没提过拘魂码的事情,今日才说要抓鬼,这是按部就班有条不紊。
  正规的堂口在外办事就是不同凡响,诸事安排紧密,让人挑不出毛病。
  进了医院来到任欣所在的病房,我站在门外一看,病房里只有任欣和她的父母,那些亲友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孩子他爸,要不咱们找人看看吧,欣欣昨晚都那样了,要真像那天那个小伙子说的是什么阴阳胎,欣欣可咋整啊?”
  任欣的母亲坐在任欣的床边,双眼红肿,她一边物理的将床头柜上杂物收拾着,一边对着旁边床位上坐着的任国胜打商量。
  而一旁的任国胜则低头无言,一米八的魁梧汉子远没有前两日那般火气冲天,整个人都颓唐下来,微微驼着背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
  位于任欣母亲的背后,任欣蜷缩在病床上背对着二人一语不发,病房里蔓延着沉闷的气氛。
  我不知道这一家三口在我上次离开后经历过什么,微皱着眉和王建军走了进去。
  这功夫,任欣母亲转头一眼看到了我,猛的站起身,她丈夫任国胜也是张了张嘴,整个人欲言又止,脸色有些发白。
  没等我开口,任欣的母亲便急忙走过来拉住我,“小伙子,你来了,你是帮欣欣的对不对,阿姨知道你有能耐,阿姨求你给我闺女看看吧!”
  我的手被任欣母亲抓的很紧,还没表明立场便被她拉了过去,而任欣的父亲任国胜也连忙铺平了身后的病床给我让座。
  两口子前后对我的态度可以说是反差巨大,我打心底里预感不妙。
  任欣的母亲站在我面前,抹着眼泪恳求道:“小伙子你千万要帮帮我们家闺女啊,我老公那天对你都是无意的,我让他给你认错行不行,我求求你了!”
  说着,她焦急的拉着任国胜僵持在身边的手臂,而任国胜立刻抿住嘴唇憋红了脸。
  让任国胜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向我道歉?
  我心头不人,忙起身按住他们,又瞅了眼二人身后的任欣,就见她正抱着病床上的被子无声哭着,一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微微发抖。
  叹了口气,我看向任家两口子,“叔,姨,我刚在门外听到你们说昨晚有什么事,任欣怎么了?”
  这一问,任欣的母亲的脸色顿时没了血色,嘴唇都哆嗦了一下,“昨晚、昨晚……”
  她一时半刻都回答不上来,任国胜也是直愣愣的盯着地面,眼底开始潮湿起来。
  我眉头紧的都发疼了,昨晚上任欣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倒是说啊!
  “任、任欣……”任胜国宽阔的肩头不断耸动,往地上一蹲,便哭了一声:“家门不幸啊!”
  我一看这事儿不小,转念一想,很快联系到阴阳胎的事情上,赶忙蹲下去扶住任国胜,“叔,昨晚……任欣她昨晚是不是那啥了?”
  话我不好说出口,但意思已经传达到了。
  大哭了一场后的任国胜告诉我,说那天我走后,任欣本来什么事儿都没有,要不是医院反复给任欣做检查,想要再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毛病,他们早就安排任欣出院了。
  这一耽搁又是一天,昨晚上十点来钟,两口子在病房里睡觉,隐隐约约的就听到任欣在床上哼唧,就寻思是女儿不是真有什么毛病,两口子下了床过来一看,任欣哪里是什么毛病,她脸颊泛红,发出的声是男女在床上的动静,整个人又拧又扭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当时夫妻俩叫都叫不醒她,忙捂住她的嘴,生怕让这动静传到病房外面去,可越是这么做,任欣的动作幅度和声音就越大,整个人在床上翻来覆去,任国胜按都按不住她。
  最后两口子实在没招,任国胜就使劲给任欣扇嘴巴子,用力扇了老半天才把任欣扇醒,醒完任欣就开始哭,怎么问都不说话,这一家子从后半夜到现在谁都没合眼。
  听过任国胜的描述,我把他扶了起来,转头看了看王建军,就见他眉头紧皱,他身边的胡家教主脸色也是不好,站在王建军身边说道:“问题不难办,但昨晚那个跟任欣发生的鬼却是要严惩。”
  我点点头,明白胡家教主的意思。
  占卜屋那里有任欣的顾客信息,她的问题很可能是因为研究什么女巫咒语导致,不过,任欣身在医院总不能还用研究这些东西,那么,昨晚与她发生关系的东西肯定不是咒语招来的,而是那东西亲自上门!
  深吸了一口气,我转向任欣的父母说道:“叔,姨,先办理任欣的出院手续,任欣身上的事情今天就能解决,也不要有什么心里压力。”
  话音一落,任国胜眼中一片悔恨的泪水,壮硕的身子轰然跪落下来,“你一定要救我女儿啊,叔给你跪下了……”
  我忙一把拉住他,心里百味杂深,而王建军也连忙上前扶住他,好生安慰……
  
  第七十二章 拘魂抓鬼
  
  任欣的事情在医院无法处理,她的父母办理过出院手续后,我们便前往她家办事。
  任欣家的房子足有九十多平,父亲任国胜与母亲李美玲一起开了一家汽车修配厂,收入不低,两人的文化程度虽然只念到初中,但对任欣的教育很上心。
  任家的家教严苛,但经济方面从来都没苦过任欣,我在任欣的床底下找出了大量从占卜屋买来的东西,心里回忆起占卜屋的账目,任欣购买的书籍、黑蜡烛、水晶球、碎骨片等物,差不多得花了一千多块。
  不仅如此,她房间里还放着一个有五芒星阵的黑色圆形地毯,学习桌上放着塔罗牌,占卜屋卖的东西她几乎制备齐全了。
  要说我一个出马弟子从小接触鬼事,家里的置办点不太寻常的物件还好说,可任欣一个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高三生,竟然半路出家搞这些玩意,这事实在令人头疼。
  此时,任欣整个人都蒙在被子里,精神方面经受了不少刺激,我不愿多说,把东西拿给任欣的父母看,他们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天天生活在身边的女儿,私底下竟然收藏了这么多古怪的东西,而那个任欣屋子里的地毯,他们还以为那只是任欣喜欢才买来的。
  “任叔,东西最好烧掉,再给我找一个火盆。”
  吩咐了一声后,我见到任胜国的一双大手,死死捏住了那本《女巫咒语》,听到手掌与封面发出用力的攥握声。
  看着他久久无法回神,我摇了摇头,心头也是感叹,其实很多人都不清楚,生活当中不仅是这种邪门歪道的东西不能研究,连某些宗教信仰,玄学,这都不是普通人能够轻易碰触的东西。
  转过头来,任欣母亲给我们找来一个盆子,王建军便说了这事处理后都要做什么,资费多少,要给他堂口的仙家们准备什么样的谢礼。
  商量出了结果,我把火盆放在任欣的床边,王建军的胡家教主便进了他的身子捆窍。
  胡家教主落座,伸手便将任欣身上的被子拉开。
  任欣坐在床上,秀发散乱两眼无神,消瘦的面颊凹陷进去,上身有些微微摇晃着,我看出这是精神刺激到一定程度的表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像张燕那样患上精神病。
  当时,任欣的父母就站在我的身后,迷茫的看着他们的女儿,而屋外二十几位仙家们则无声等待着。
  王建军伸出手,在任欣的左右手掌心中各摸了一下,快速掐算了一阵,对我点了点头。
  我递上一张黄表纸和毛笔,他接过后便将黄表纸单脚踩在地面上,手拿着毛笔弯腰书写起来。
  我知道这是他家的胡家教主在写拘魂码,他没用朱砂,只是普通的墨汁,黄表纸上立刻涌现狂草般的字迹,字体或大或小各个紧挨着,看起来很是纷乱。
  胡家教主写的拘魂码与夏宁所写的拘魂码有很大差别,上面没有任何姓氏人名,字迹相当缭乱,从他的动作上能看出一股狠劲,毛笔的笔尖都散了开。
  这拘魂码本来是用来收魂的,但胡家教主的意思是要抓鬼,这就有些门道了。
  而且我以前也听黄小妹说过,动物仙家绝大多数都不认字,能写能画的都是道行极深的存在,所以,胡家教主露这一手是相当不简单,我也好奇他究竟写了什么。
  蹲下身,看着笔走龙蛇的拘魂码写了一半多,我在那黄表纸上仔细观察了半天,头顶眼睛传来的画面似乎有些异动。
  仔细一看,就感觉那拘魂码上面的字迹好像并非写在黄表纸上,好似纸张上贴了一层塑料膜,且那层膜不太稳定,在黄表纸表面微微有些飘动,而那些墨色的字迹就还写在那层膜上,也跟着不稳的动荡。
  看了一会,我隐约有种头昏脑胀的感觉,脑海里闪过些断断续续的文字,好像有“缉”、“卒”、“在”等字,一晃神就记不清自己看到了什么。
  随后王建军的毛笔一停,抬脚拿起写满了的黄表纸,这拘魂码便算是完成了。
  他转头对我笑了一下,用打火机将拘魂码点燃,丢尽火盆里,我身后顿时一阵阴风骤起,王建军带来的仙家们冲出四位,走窗户飞了出去。
  前后不出一分钟,四位仙家有带着一个家伙飞了回来,压着一个年轻的男子猛然停到王建军的身边。
  好快,我知道这是抓到人了。
  这时黄小妹对着被压住的人努了努嘴巴,悄悄在我耳边说了一声,“张伟,这是个清风。”
  清风,是男性鬼,也是鬼仙,比普通的老鬼有能耐的多。
  那清风看起来二十七八,身上一片黑雾,就显露这一张苍白惊恐的面孔,睁大了眼睛不敢把头完全抬起,身边两位仙家双手探进他的身体里,另两位仙家的其中一人则走上前,朝着王建军说道:“弟马,胡教主,人擒来了。”
  王建军点点头,对那清风冷起了脸,猛地哼了一声道:“知道自己怎么来的吗?”
  那清风浑身一颤,慌忙摇头,“看不见,我什么都看不见,是个大黑罩子。”
  两人一问一答相当奇怪,我身后的任欣父母是不明所以,我也都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继续看下去,就见王建军没有继续之前的问话,那位胡家教主从他身上闪了出来,亲自审问那个清风关于任欣的事情,而王建军也从双方的问答中向任欣父母透露出相关信息。
  “任先生,李女士,你们也应该有感觉,你们女儿的事情不是寻常问题了吧?”
  王建军缓缓一笑,看向我身后的任欣父母,二人都是脸色发白的点点头。
  “事情起因你们也知道跟你们女儿有关系,不过,那个跟任欣发生关系的家伙也有色心,相中你们的女儿年轻好看,时常纠缠她,已经断断续续持续一个多月,你们有什么要求我酌情处理,是想让他蹲大牢还是扒皮消掉所有能力都可以。”
  王建军所说,是指那个清风的处理结果,可任欣的父母终究是普通人,一时间也无法理解,也不好选择,纷纷求助的看向我。
  我斟酌了一下说辞,正要跟他们解释,身在床上的任欣突然动了,原本有气无力的她竟然着了魔似的扑向床边的那个清风身上,猛地扑了个空,咚的一声摔在地上!
  这一幕十分突然,她摔在地面后,整个人又惊慌失措的往我们这边爬来,哭叫着道:“你们放了董老师,放了董老师……是我勾引他的,跟他没关系!”
  “爸……妈……你们成全我们吧!我爱董老师,我们是真心相爱的……”任欣哭的不成样子,痛苦的泪水不断掉落,好似精神错乱!
  登时,她父亲任国胜的脸色一片死灰,任欣母亲更是普通一下子坐在地上,直拉着我的腿哭求,“您快帮帮我女儿啊,她这是怎么了,你不是说你们能治好么?”
  同一时刻,那个被胡家教主审讯的清风身上黑雾蒸腾,嗷的叫喊起来,拧动着身子不断挣扎!
  他想跑!
  开什么玩笑,屋子里二十几位仙家守着他,他能跑得了么?
  耳听着王建军的胡家教主冷哼一声,便见他大袖一挥吩咐道:“拉下去,扒了这身鬼皮!”
  话音一落,那清风便被几位仙家带了出去,一阵刮着旋儿的阴风在我们面前一卷,消失的渺无声息,而此时,还在地面上苦苦哀求的任欣突然一下子牙关紧咬,浑身打起了哆嗦,很快便眼睛翻白,口吐白沫。
  王建军招呼了我一声,我们两个立刻把她抬上床,我随手掏出毫针下手,稳固任欣的精神,一旁的碑王也进了王建军的身子,掀开任欣的衣服用手指在她肚子上画符。
  几针下去,任欣的身子不再发抖,我让开地方由王建军的碑王解决任欣的阴阳胎,退到一旁,用力拉起任欣的母亲,又唤了如同丢了魂儿的任国胜几声。
  “都没事了,是缠着任欣的那个东西在做最后的挣扎,任叔,阿姨,你们放宽心,真的没事了。”我一边劝说着,一边用肩头蹭了下额头的冷汗,心跳都跟着加速了好一阵。
  “真的吗?小伙子,你可别骗阿姨啊,你们想要多少钱我们都给,我女儿可不能再出事了……”任欣母亲再次哭了起来。
  我扶着她,转头又看了看这家的顶梁柱任国胜,便见他身体不断摇晃,忙伸手拉了一把,“是真的,已经治好了,让任欣休息一天,明天你们买个验孕棒检查一下,她肯定没有怀孕的迹象,我保证!”
  前后这么一折腾,任家两口子是真的被吓坏了,也彻底相信发生了什么事,而我和王建军也没着急离开,就坐在他们家里陪了大半天,而这个期间,我也给任欣用了完整的鬼门十三针。
  仔细检查了一下任欣的瞳孔和脉搏,见她一直处于沉睡当中,又没有什么问题,我心头松了口气,绷紧的心弦也随之松弛下来。
  这之后,王建军的仙家们带来了那个清风的审讯结果……
  
  第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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