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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萨满-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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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心中有了点数。
  所谓的保家仙,顾名思义,就是保护家庭的仙儿。
  保家仙在东北家庭是很常见的,这种类型的仙家原型,多半是无法轮回的祖先在人世保护子孙后代,同时,子孙后代以宗祠、保家仙堂单等形式供奉祖先,帮助祖先修行,方便祖先则为家庭打灾,为子孙添福。
  后来,随着出马弟子在东北发展壮大,动物仙家也逐渐走进一部分普通家庭结下善缘,在无形之中照顾供奉他们的家庭,是一种简单的共处体系。
  刚刚严思琪打开‘门’,我无形当中感觉到一种不适感,本来没放在心上,但黄小妹让小鬼进去打探,就说明这家宅子里有东西,如果是保家仙的话,身为出马弟子,我身边的仙家要跟对方打好招呼,说明登‘门’拜访的缘由,得到对方的同意才可以进‘门’。
  否则,保家仙很可能会和我的仙家打起来,毕竟人鬼殊途,保家仙不允许他们保护的家庭受到鬼神之事的干扰。
  转过头来,我思索了一下,黄小妹说严思琪的姐夫带来一个外鬼,这事而跟我们进严思琪的家就没有关系了,不算什么事儿,就当他不存在便好。
  跟着严思琪进了院子,里面不小,光是北面的正房就有**十平的规模,东西各有厢房,院子里有石桌,有大槐树,几个一人高的木架子上放着不少两人合抱的大圆簸箕,晾着深绿‘色’的中草‘药’。
  这是典型的四合院环境,占地非常大,我抬头看了眼头顶的大槐树树荫,因为天‘色’已经暗下来,繁密的枝叶好似黑‘色’的伞盖,恍惚中有种‘阴’冷的感觉,随后,我头顶上开始微微冒出了细风。
  这点细节一般人感受不到,可我因为身上有骨病,对周遭的气温有明显的感应,觉得到这个四合院内与室外区别很大,并没有沿海城市的闷热‘潮’湿,反倒是像东北城市的干燥。
  冷不丁的出现这种气候变化,再加上周围的‘阴’凉感觉,我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恍惚间,这整体青砖搭建、石板铺地,呈现一派古灰‘色’的四合院,竟给我一种老村荒宅的感觉……
  
  第一百一十四章 外鬼坐宅
  
  是天‘阴’了么?
  站在严思琪家的院子里,打从东南角的大‘门’走进来,身上便有些不舒服。………
  整个四合院是仿古建,坐北朝南,东南角的大‘门’开青龙位,这是最基本的风水摆位,周遭看起来也都规制的十分舒适,中间留得院子很宽敞,空气流通很好,不像是有问题的房子。
  我抬头从院子里往上瞅,位于正房西北的远处有一栋高层建筑,此时正挡了夕阳大半。
  天空霞云朵朵,仅被夕阳映照了一侧边缘,天‘色’大部分还浅蓝发白,距离入夜还远远早着,可我一垂下眼睛看向四合院,周遭的环境就像是没有被室外的光线顾及到,如同进入了傍晚时分,不明亮,很暗。
  眼前光暗‘交’替,视线恍惚了一下,正房的‘门’口便走出一名看起来年近六十岁左右的老人,穿着亚麻的短袖衣服,有对襟,黑‘裤’白袜黑布鞋,身材很健朗,头发焗的黑亮。
  他人一走出来,严思琪便笑着喊了一声“爸”。
  老人带着笑,快步走过来,人还没到跟前,热情的话音便传了过来,“哪个是张伟?”
  “严先生。”
  我回过神,放下宅子的事情跟对方打了招呼,就见着对方奔我而来。
  离得近了,我看到老人的脚步并不是太利索,虽然脸上急切,但步伐似乎有些迟滞。不过,他这人‘精’神面貌却极好,面‘色’红润,目光清澈,虽然上了年纪,‘精’气神却跟中年人一样。
  这般相迎过来,他身后的房‘门’内又走出好些人,有男有‘女’,还有孕‘妇’和两个六七岁的小孩子,是个大家族。
  “听‘精’诚说你年岁不大。医术‘精’湛,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年轻,来来来,屋里说话,开饭开饭!”
  严思琪的父亲一把拉住我的手,温和的手掌上有岁月留下的粗糙,握在我手腕上的力量很大。人非常热情,而他口中的“‘精’诚”就是是严医生,严‘精’诚,而这位老爷子叫严‘精’忠。
  我是真没想到严‘精’忠对我这么热络,忙将带来的礼物递过去,严老爷子一看。眼角的鱼尾纹都叠了起来,“这是好酒,张伟会不会喝?一会儿咱们小酌两杯,好好聊聊,呵,清仁堂好久都没有你这样的客人了!”
  随后领人进屋,屋里一应摆设极为高档。东面的房间是诊室,严老爷子在家中接待病人,中间的客厅很宽敞,摆着黄‘色’大理石铺面的长桌,还有并在一起的一张棕‘色’八仙桌,周围十几把棕红‘色’椅子都是太师椅,光是这桌椅就不便宜。
  除此之外,上面的饭菜更是琳琅满目一般。一眼看去,‘色’香味俱全,在这样的大家族和这么好的环境里,我真有点受宠若惊了,随意看了看周围,这屋子里也没什么问题,莫非是我多疑了?
  严‘精’忠坐在上座。右手边依次是严‘精’诚、严‘精’忠的两个儿子和两个姑爷,我这边坐着岑佩和郭福海,严‘精’忠的妻子则带着家里的孩子和‘女’眷从桌尾往这边排。
  这严家人神情随和,谈笑自如。初看严‘精’忠也是随‘性’的长辈,可内里,这一家有着明显的规矩,按座位排辈儿有讲究。
  饭桌上,严‘精’忠开了两瓶我带来的茅台,严思琪立刻起身过来,给我们几位男士斟酒,不时和家里人开着玩笑,气氛和谐。
  “张伟,我们严家不劝人喝酒,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就当是在自己家。”
  严‘精’忠笑了两声,开始询问我在警局的事情,我挑不重要的随口说了说,自身还是有些拘谨,一旁的严‘精’诚和严思琪便代为讲述,听的一桌人都长吁短叹,对蒋东林的事情议论起来。
  酒过刚过一巡,菜已经过了五味,话题很快转移到我的医术上,严‘精’忠自身就是中医,涉及到我的医术传承不会询问,只是问我以前都有什么经历,病人的治疗效果怎么样,说是饭后还要聊一聊针灸方面的事。
  我点点头,知道正骨方面的手艺都差不多,属于会者不难难者不会的领域,真正考验中医的反而是老祖宗传下来的针灸和中‘药’方面的技艺。
  严‘精’忠喝了两杯酒,人比之前还要热情些,碰到我这样的同行也是相见恨晚,说到中医传承方面时,不免叹息。
  “唉,祖宗定下来的规矩就是不让外传,这倒也不是怕别人抢了饭碗,用‘药’也好,正骨也好,不是一‘门’心思钻在这里的人,学会了不‘精’研,给人治不好不说,还会耽误病人的病情。我这两个儿子自小就不愿跟我学医,经商的经商,当兵的当兵,最后还得是‘精’诚这一脉,我大侄子有心学医,以后这清仁堂就传给他们一家了。”
  这话说完,一旁的严‘精’诚摇了摇头,“我家那个小子也还差点火候,像张伟这样的孩子太少了。”
  我脸上一红,知道这两位说的是实情,可我这年纪对严‘精’忠的两个儿子喊叔都快够了,哪能让他们两位当着两个严大哥这么夸?
  “医道传承可能是真的需要缘分吧,在诊室里一坐就是一天,见不到太阳,确实是一般人难以接受的。”
  我挠了挠头,就这一句话便让二人齐齐一愣,捏着酒杯向我看来。
  “哥,张伟这孩子是明白人啊!”
  严‘精’诚说了一声,严‘精’忠也是长叹一口气,伸手拍了拍我的肩头,“张伟真说到点子上了,这事情还真得随缘。”
  我们说的事情,一般人可能体会不了,对于一名会正骨能看疑难杂症的中医来说,一个月内治愈的病人数目,可能要赶上医院一名医生一年治好的病人,很多事情在中医看来简单,可在西医方面要大费周折。
  我以前在蔺师傅那儿一上午的时间,手里就要过二十多个病人,如果全天都给人治病的话,一天就是四五十个,再加上细心诊断,不能出任何纰漏,这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工作。
  “爸。您说家里的医术不能传给我,担心我给人治坏了,可您看张伟才多大年纪,不也学的很好么?”
  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我转过头看向斜对面一名中年男子,这人三十多岁,长相很英俊。穿着一身西装,带着金丝眼镜,听声音还算是温文尔雅,可一打量对方的面‘色’,我心头总觉得有些不对味。
  这名男子坐在严‘精’忠二儿子旁边,是家里的大姑爷。张宇成。
  饭桌上,这位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姑爷抬起了头,将手里筷子规规矩矩的放在一边,一双清澈的眸子里透出沉静的目光,气度不凡。
  可不论他‘露’出什么样的状态,我都觉得不太舒服,直感觉他似乎对周围的事情好像很有掌握。冷不丁与他对视了一眼,他点头一笑,眼睛里仿佛暗藏着一丝讨好,又像是抱着一些戒备,明显与我隔着一些疏离。
  而就在这时,我在他身上感觉到有无形中的另一道目光投了过来,登时便想起黄小妹曾说过这屋子里有个外鬼,是严思琪的姐夫带来的。难道说的就是这个张宇成?
  跟着人的鬼并不多见,因为鬼要修炼,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会闲着没事跟着人,我本来不想与其打‘交’道,可心头却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饭桌上的气氛因为张宇成的一句话冷了几分,严‘精’忠捏着酒杯笑了笑。“宇成啊,不是爸不能教给你,而是这治病救人真的很不简单,你没听张伟说么。上小学时就开始学中医了,打小定的根子,又有师傅督促,这吃的苦,记下的教诲,远超常人。
  学医是一辈子的事情,清仁堂祖祖辈辈传下来,不为名利,只为行医救人,这你能做到么?”
  张宇成眉头一挑,眸子里似是有某种神‘色’一闪而过,他微微笑了一下,“爸,您这些话早就跟我说过了,我也应承了您的要求,可您还不是不肯么?”
  严‘精’忠摇摇头,严‘精’诚也摇头,两人招呼着我吃菜,只口不提方才的事儿。
  饭桌上的气氛又冷了一阵,位于桌尾照顾两个孩子的中年‘女’子清了一下嗓子,“爸,宇成平时就有学医的想法,在家里也说过这些事情,您知道,宇成不喜欢经商,商场上赚赚赔赔的也不安稳,就让他跟您学学吧,以后跟堂哥帮您一起打理清仁堂,您也清闲几年。
  再说了,您最近身体不好,‘腿’有了‘毛’病,经不起劳累……”
  说话的人是张宇成的妻子严思宁,好像是严思琪的二姐。
  “饭桌上不谈这些事。”
  我旁边的严‘精’忠眉头微皱,随即咳嗽了两声,‘胸’口起伏很大,手头的筷子也放了下来,努力喘息着,他随即拍了拍我的手,“张伟,我去休息一下,‘胸’口很闷……”
  严‘精’忠站起身的功夫,黄小妹突然抓紧我的肩头,我头皮一紧,就感觉到身侧严‘精’忠所在的位置多了什么,像是无形的存在于我身边,我整个身子右侧都感觉到突然多了一些重量,身子很沉。
  一时间,位于客厅的北面,点亮的厨房等突然闪烁了一下,我身边的严‘精’忠走向他弟弟的一侧时,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我面部右侧猛地掀起了一阵冷风,而严‘精’忠的上半身顿时向地面倾去。
  干,还真出事了!
  我腾地站起身探身过去,伸手一把攥紧了严‘精’忠后背的衣衫,随后跨步上前扶住即将栽倒的严‘精’忠,转过来一看他,他的脸上一片死灰!
  “爸!”
  “爸你怎么了!”
  这会儿功夫,一桌子的人差不多都站了起来,面‘露’惊慌。
  我转过头,皱紧眉头看向依旧坐在椅子上张宇成,便发觉他正震惊的与我对视,一双眼睛里顿时闪烁出恼火的目光……
  
  第一百一十五章 露了马脚
  
  严思琪的家中,我扶住险些栽倒的一家之主严‘精’忠…
  一时间,客厅的灯光闪烁了一瞬,我身边‘阴’风骤起,刮着桌脚吱嘎一声移动了一寸,而我面前桌面上的杯碗也随着这突然的变故摔落在地,发出一阵脆响,碎片散落了一地。
  我眯着眼睛看向座位上的张宇成,便见到他眼中的恼火瞬息隐入眼中,换上一副焦灼的神情。
  “爸!你怎么了爸?”
  他快速起身,身后的椅子被推开,发出一阵摩擦声响,随着严‘精’忠的两个儿子还有其他人,朝着严‘精’忠快步走来。
  而这功夫,谁都没注意位于客厅南面的窗户发出啪的一道脆响,肩头的黄小妹立刻告诉我那个外鬼跑了。
  “爸!”
  严思琪绕到我的身边,搀住严‘精’忠,“二叔,快给我爸看看!”
  其实不用她说,我和严‘精’诚已经这么做了,严‘精’忠此时面‘色’死灰,紧闭着眼睛,还无法行动,看起来是某种急‘性’病症。
  我转过身背起严‘精’忠,和严‘精’诚快步进入诊室,进屋一看,里面三面墙都有深棕‘色’的实木中‘药’柜,当中放着一张古朴的实木诊案,上面有不少医疗器具,边上还有张检查病人用的硬板‘床’。
  将严‘精’忠谨慎的放在‘床’上,我们两人各拿起起他的一只手开始把脉,发觉严‘精’忠心肝脾肺肾都正常,而他的呼吸也开始平稳,已然能睁开眼睛了。
  这病来的快,去的也快。
  我伸手扒开严‘精’忠的眼皮,便见到他眼白呈现出一抹浅青‘色’,再看他虚弱的面‘色’,明显是劳累过度的身体特征,“严医生,大叔他有没有其他的病症?”
  我知道方才严‘精’忠不是犯了什么病症,而是之前在屋里的老鬼给了他一下。这是虚病的范畴,不过,难保不引出一些别的‘毛’病,严‘精’忠的岁数可不小,身体素质再怎么说也比不上年轻人。
  “没有,我大哥身体一直很好,也就是近一年才有些气虚的‘毛’病。平时也吃中‘药’调理。”严‘精’诚眉头紧锁,找来听诊器和血压仪对严‘精’忠进一步诊断。
  那就是不会出现别的并发症了,我思索了一番,随即转过头看向涌进诊室的严家人,目光掠过人后的张宇成,看最外面踮脚看来的郭福海。
  “胖子。那瓶五十二度的舍得给我拿过来,快!”
  喊了一声,我转头帮严‘精’诚打开严‘精’忠的上衣,他那头用听诊器检查他大哥的心肺,我这边快速搓动双手发热,随即在严‘精’忠的‘胸’膛上捋了下来,双手经过肋骨到了腰部。顿时感觉到严‘精’忠的腰部肌‘肉’冰凉。
  伸手在对方后腰一‘摸’,我眉头一跳,招呼严‘精’诚将严‘精’忠的身子翻过来。
  “张伟,发现什么了?”严‘精’诚紧张的问道。
  “邪风入体。”
  闷闷的说了一声,沿着严‘精’忠后背用手感应所有骨骼,我发觉他后脖颈、后腰也一片冰凉。
  “邪风入体?怎么会?”
  严‘精’诚也伸手试了试他大哥身上的‘毛’病,‘摸’到后脖颈时,整张脸都变了‘色’。
  我抿起了嘴‘唇’。肩头的黄小妹便告诉我,之前逃走的外鬼曾在严‘精’忠的后脖颈上呼了一掌,这才使得严‘精’忠摔倒。
  “不是妖仙,就是个普通的老鬼,也不知道有什么仇怨。”黄小妹眯着眼睛转头看向人后的张宇成,“张宇成是个白人,看不到我和小鬼他们。”
  白人。就是指普通人,正常人。
  我和黄小妹都清楚,外鬼是跟着张宇成的,而张宇成似乎对严家的医术很上心。不过,严‘精’忠不愿意传授给他,这里面有些事非,再加上一个外鬼,事情有些复杂。
  他们的家事我不管,那个外鬼也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治病救人却是‘药’王‘门’生的本职所在。
  这时候,郭胖子带来了白酒,人前陪着严思琪的警员李同方立刻接过白酒给我送了来。
  “严医生,两根三棱针,我给大叔驱驱寒。”
  这般吩咐着,严‘精’诚眼前一亮,忙不迭起身去找针灸器具,我这头一连深吸了几口气,接过白酒灌了一口。
  好酒就是好酒,入口不辣,酱香味十足,我整个身心都稳定下来,憋住‘胸’腔的气压,一口吹向严‘精’忠的后脖颈,细密的酒雾顿时散出醉人的酒香,硬板‘床’上的严‘精’忠身子一颤,紧跟着便长长呼出一口气,发出一道舒服的低哼。
  接过严‘精’诚递来的两根三棱针,我快速在严‘精’忠的后脖颈上点扎了一阵,转头调息了几口气,对着他后腰也做了一次酒吹。
  三棱针跟进,顿时在他后腰上扎出一片红点,我伸手在他后腰推拿促进血液循环,不一会的功夫,严‘精’忠的后腰便摩擦发红。
  “严医生,看这里。”
  我指着严‘精’忠后腰通红的部分,上面的肌肤显现出密密麻麻的浅浅白点。
  “这是潜藏在肌肤表层的寒气,竟然这么多?”严‘精’诚睁大了眼睛,“不会啊,我大哥自己就是中医,怎么会发现不了自己身体有问题?”
  “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过来,‘床’上的严‘精’忠艰难的转过身来,整个人的气‘色’好转了大半。
  “大哥!你、你没事了?”严‘精’诚连忙扶住他。
  严‘精’忠摆摆手,缓缓的笑了一下,“不自己去亲身体会,根本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医术。张伟,我做了一辈子中医,从未见识过这样的治疗方法,你是不是练过气功?那口酒喷在我身上,非常非常热,我自己都能感觉到酒水钻进皮肤‘毛’孔里,这会儿身上还暖和着。”
  一旁的严‘精’诚听了顿时拍了一下大‘腿’,“对啊,老刘也说身上热乎,要不是张伟累倒了,我们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还真想问问这个,张伟、张伟……”
  兄弟二人一人一句的说着,诊室里的严家人都睁大了眼睛。怎么也想不到我这个二十还不到的年轻人,会得到家里的长辈如此夸赞。
  “张伟,谢、谢谢。”
  守在‘门’口边上的严思琪对着我说了一声,一双漂亮的眸子里,似是‘露’出些复杂的神‘色’,她秀眉微蹙,说完这句话便沉默下来。
  至于她的哥哥和嫂子。还有两个姐姐们,则对我‘露’出满满的好奇。
  随后,一屋子人有些手忙脚‘乱’,虽说严‘精’忠已经说无事了,但家人的关心还是阻挡不得,直说要去医院检查。
  “我自己就是大夫。还用去医院么,更何况张伟和‘精’诚都在这里,没事,没事啦。”严‘精’忠恢复了不少‘精’神,在严‘精’诚的搀扶下躺下来休息。
  饭局是没法继续下去了,严‘精’诚让其他人离开,诊室里就剩下我们三个。我开始给严‘精’忠继续检查身体。
  严家这两位老兄弟没多说什么,一直在好奇的打量我,而我这边也装着没看到。
  “‘腿’上也有寒气,不过都是在肌‘肉’里,不是什么大‘毛’病。”
  在严‘精’忠的‘腿’上检查着,我看到严‘精’忠的双‘腿’有明显苍老的痕迹,又不少老年斑,肌肤松弛。虽说上了岁数,但严‘精’忠的骨骼保养的很好,手感结实,关节不松动。
  不过,他‘腿’上确实有寒气,‘腿’肚子有些僵硬,如果不是之前看到他‘腿’脚不利索。我也很难从这里发现问题,“严大叔,‘腿’上的寒气一下子驱除不掉,回头你得用‘药’熏熏‘腿’。‘毛’孔都打开了,‘药’物渗透进去,等明早我再给您治。”
  “张大夫这方面有经验,我信得过。”严‘精’忠点点头笑着看向我,“只是……我这半年来都没看出自己的‘毛’病,以为是上了年纪骨质疏松,平时也没什么症状,张大夫是怎么看出来的?”
  这……我张了张嘴,严‘精’忠的‘毛’病主要是虚病,是由鬼物造成的邪风入体,‘腿’上的寒气是慢慢积累出来的,而且寒气存在于肌‘肉’层,平时顶多是清晨低温时‘抽’筋,想要反映出可以发觉的病症,是需要渗透到骨骼之后才能出现的。
  如果方才那个外鬼没有对严‘精’忠动手,光凭普通的检查,我根本注意不到严‘精’忠‘腿’上的问题。
  不过,话说回来,我们都是中医,很多事情都可以有确切的答案,白酒可以活血,但不可能有这么明显的驱寒效果,三棱针点扎也只是是辅助作用,严‘精’忠这方面有怀疑,但一直没有点透,之前问我会不会气功,这话里在某些程度上已经表明我的治疗手段不在中医理论之内。
  这之后,严‘精’忠和严‘精’诚都没有再问我别的东西,招呼严‘精’忠的两个儿子好好招待我。
  走出诊室,众人也没什么胃口了,我看了眼张宇成,便见他和常人无异,不停的安慰着老丈母娘,偶尔也照看下他自己的两个孩子……
  严‘精’忠两个儿子三个‘女’儿,只有小‘女’儿严思琪住在家里,打扫了餐厅,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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