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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萨满-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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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五弊为鳏、寡、孤、独、残,对应鳏夫、寡‘妇’、父母早亡、一生无子、身体残疾;三缺为钱、命、权,对应缺钱、短寿、无权。
  但凡从事‘阴’阳事务的人,不论是我们出马弟子还是算命先生,必犯五弊三缺中的一样或多样,我自身就是犯五弊中的“独”,以后立的堂口既是和黄小妹共同掌管的龙凤堂,也是绝户堂,不会有子嗣。
  而夏宁身上犯的则是寡,也就是寡‘妇’,即使现在结婚了,以后也会离婚或丈夫早亡。
  我们这样的人有能力不假,但有得必有失,这是规矩。
  当然,想要避免这种情况也不是不行,各自将工作办的好,积极接受自身的使命,道士学道,弟马和‘阴’阳先生完成下面‘交’代的任务,等上了年纪,结婚生孩子,家庭事业圆满都是可以的,具有可‘操’作‘性’。
  可站在人‘性’的角度上去看,想要得到好结果,需要时间和个人努力,夏宁以前就曾说过,不想那么晚结婚,她再怎么样也是个正常‘女’人,也怕人老珠黄。
  “那‘女’的叫严思琪是吧?”夏宁叹了口气,“这人事业心太强,以后的成就不低,虽然在你身上没见个真切,但我一打眼就知道她心气高,可你这条件在这里摆着,跟她走不到一起。”
  这般说着,夏宁一把勾住我的脖子,恨恨道:“你小子真有能耐,那个‘女’的是相中你的品行了!哼,什么都不做都能勾搭上这么个‘女’人,你怎么不努把力把师叔我收了呢,你还真有些让人出乎意料的地方。”
  我嘴里一苦,夏宁不说这事我还不知道,严姐怎么就对我有这方面的意思了?
  唉,师叔能跟我开句玩笑,也应该不那么生气了,而我心里多少也察觉出来点东西,严思琪那里不提,我跟岑佩之间的确实有超乎姐弟关系的地方,包括夏宁在内,若有若无的暧昧不是没有。
  回了家开‘门’进屋,岑佩正在客厅里用我的电脑看股票,而夏宁一走进来,两个‘女’人便不约而同的各自愣了一下,四目相对时,目光里透出的打量和审视,明显有些火‘药’味。
  我也是头大,要不是夏宁之前跟我说过那些事,我也不会注意到这个细节,赶忙将两个人介绍两人一下。
  岑佩没想到眼前一身靓丽装扮的夏宁会是我的师叔,忙尊敬了起来,而夏宁她也不是端架子的人,很快便与岑佩热络的聊了聊,随即为她搭脉看事,查一查她身上的问题。
  “童子命,上面下来的,来头不小。”坐在沙发里,夏宁一边给岑佩搭脉,一边跟我说着话,“岑佩没有魄无魂,很容易被鬼类仙家上身,等到她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地仙级别的仙家在她身上走一通,可以增加道行。张伟,你以后要护着她,所需要做的事情还很多,到时候让你堂口的仙儿教你。
  还有,岑佩以后三年一劫,今年除夕可能会有一次,到时候带她去你师傅那里躲一下就行,你师傅知道怎么处理。”
  夏宁风轻云淡的说着便收手起身,走到饮水机旁边接了口水喝,没了下文。
  我转头看向岑佩,就见她面浮喜‘色’,‘激’动的向我看来,一准看出她的事情有着落了。
  不过,夏宁查到的信息肯定不会这么简单,我让岑佩稍等,拉着夏宁去了卧室,房‘门’一关,便道:“师叔,岑姐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才……是有些事情不该让她知道吗?”
  夏宁笑了笑,瞄了眼我抓着她臂弯的手,我忙‘抽’了回来。
  “她的事情并不复杂,但我没法查个确切,这就说明她的来路不简单,不该是你我该知道的人物,不过,岑佩对你有点想法啊,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张伟,你可能要过‘情关’了。”
  我猛然一怔,所谓情关,这是出道弟子在出道前的磨难,怎么会跟我有关系!
  出道弟子想要建立出道堂口,经历的考核和磨难比我们出马弟子多得多,一些出道弟子甚至到了五六十岁才能熬出头,业内更有一种说法,说出道弟子有九九八十一难,最后一难十分可怕,名为“众叛亲离”!
  情关是出道弟子考核里分量很重的项目,需要出道弟子忍受亲情、友情、爱情的各种变故,表现的好,众叛亲离就可以免除,表现的不好,就会演变成众叛亲离。
  “师叔,你可别吓我啊,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我是出马的堂口!”我焦急的问着,浑身直犯冷,我要真的需要过情关,那危险程度就太大了,搞不好会连累爸妈,能闹出人命的!
  出道弟子是比我们出马弟子厉害些,有的出道弟子自身能力就堪比仙家,但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哪里做的不好,身边的亲人朋友都能离世,即便以后有到了下面,可能直接晋升上方仙,这事也是爱谁干谁干去,可千万别‘弄’我身上来。
  夏宁抱着手臂看了我一会儿,噗哧乐出了声,“瞧把你吓的,师叔逗你玩呢,你要是过情关,师叔都得躲你远远的,哪个‘女’的沾你身上都得倒霉。”
  我这头一听,差点一口老血喷出去,不带这么吓人玩的,我最近认识的‘女’‘性’是多了点,夏宁说我要过情关,我还真信了几分,好个虚惊一场!
  “哈哈,这可别怪师叔,我也是给你个教训,明白一下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上你来上学是学医的,不是让你仗着本事在这儿泡妞。
  好了,岑佩这人我看过了,还不错,本‘性’不坏,只要黄小妹同意,你收了她也无妨,毕竟是上面下来的,‘门’子硬,等以后知道她自己的来路,很多事都能帮你打点,走,让我看看你供的的道家物品,在客厅对吧?”
  我抹了把虚汗,带着夏宁出‘门’,转身来到客厅的衣柜,打开来,里面摆着供桌和黄符,六丁六甲和道家护法神将符都在。
  夏宁上前唱了声道家礼,拿起一张六丁太‘阴’符看了看,立刻眉头连挑,“有意思,画符的人‘精’通很多家的‘门’道,虽然杂‘乱’了点,但确实有作用,你就接着供吧,把这些符温养好了,当成护身法器用都是可以的。”
  这般说着,夏宁咬了咬手指,转眼的功夫又在我屋子里‘乱’转起来,还翻出两个装鬼的葫芦,她拿着葫芦转头对我说道:“师侄,你忙你的,回头别忘了带我去看看你工作的地方,见见你另一个‘女’朋友。”
  啊?还要去看严思琪?
  那哪是我‘女’朋友啊,夏宁这事要坑死我的节奏。
  我‘欲’哭无泪,完了,真完了,我那个地眼的事儿早晚也得暴‘露’,夏宁指不定还得说道我点别的事情……
  
  第一百六十一章 转移来的病人
  
  夏宁一来,不只是查岗,还要当我的大家长。………
  审查我的学校,拜访我工作的地方,审核我新认识的朋友,徐丽婷和小古曼童都被她里里外外检查了个遍,说他们俩实力太差,要赶走,把小古曼童都吓哭了。
  我不知道她查没查出地眼的事,但我身上有些问题她肯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而夏宁在家里住了两天便受不了我那小小的一室一厅,在市中心订了个酒店房间,估计是没打算在这边长久呆着,算是让我松了口气。
  临近学校军训结束,到了九月初,市里的气温还是那么热,在清仁堂坐堂的时间段里,严‘精’忠不断问我夏宁什么时候还能再来一趟。
  也是没办法,接骨‘药’的方子是夏宁开的,师叔她在‘药’理方面极有造诣,可以和蔺师傅并驾齐驱,毕竟治疗骨病方面三分治七分‘药’,常见的川乌、草乌的外敷‘药’见效慢,而且毒‘性’也大。
  可夏宁的开的方子里,各种‘药’材相辅相成,毒‘性’要略小一些,疗效也十分明显,就像刘局的骨病,喝了我正在用的接骨‘药’,腰椎和骶骨因为风湿而骨质增生的症状大为减轻,骨头都细了不少,愈加趋近于正常人的骨骼。
  这些都是正骨手法所做不到的,可以说,有了夏宁给我的方子,在二线城市开个专治骨病的小诊所都绰绰有余了,包括严‘精’忠在内,拿着夏宁的方子。以后都可以接收大量骨病患者。
  这真是一方抵千金来形容都不为过,可惜。方子无法外传,需要真正有经验的中医全程监督病人的病情,做出用‘药’量的调整外,每日对患者进行正骨复位都必不可少,方子传出去被不合理的使用,反而会影响病人的病情,甚至加剧恶化。
  “真是没想到啊,张大夫这么年轻。夏小姐也是这么年轻,却都有‘精’湛医术。”清仁堂的诊室之中,严‘精’忠长叹一声摇头道:“我们严家世代守着这个清仁堂,吃着祖宗传下来的老本,真是井底之蛙啊。”
  我放下手里的针灸医书,笑了笑道:“严大叔也别这么说,国内能有传承的中医世家并不多。我们只是‘精’通骨伤,内科病还是无从下手的。”
  “内科病也是中‘药’调理,有些‘毛’病不如动个手术见效快,张大夫啊,好些病人忍受不了中医治疗慢,宁可在身上开刀子伤元气。也不去喝‘药’汤子,我那大侄子虽然跟我们学中医,但以前念的专业还不是西医?
  现在成天站在手术台上给人开刀,就算有心学医,也进展太慢了。”
  严‘精’忠不断摇头。叹息连连,“唉。‘精’诚那儿子是我们家小辈唯一一个大夫了,这孩子有事业,有自己的生活,还要钻研老祖宗传下来的医术,打从你来了,他就‘露’了两回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接下这个摊子……”
  我笑了笑,知道严‘精’忠也是无奈,他大侄子严思文三十多岁,在市里的武警医院主刀,正处在事业上升期。这人我见过两次,对医学方面非常认真,探讨医术时,总会将中西医进行比较,取长补短,思想很开放,是个学识非常渊博的人。
  只是中西医融合之路还很漫长,尤其是中医方面很多宝贵的知识都被误解成糟粕,普通医生都没法接受,包括严思文在内,有些中医理论没法实践验证,他都是采取保留意见,内心里跟我和严‘精’忠的想法有分歧。
  和严‘精’忠正聊着,也是巧了,说曹‘操’,曹‘操’就打了电话过来,而且是直接打在我的手机上。
  我看了眼来电显示,也是诧异,这还是严思文头一回给我打电话。
  “喂,严大哥?”
  我说了一声,一旁的严‘精’忠便惊讶的向我看来。
  “张大夫啊,在我大爷家里呢?忙不忙,想跟你说点事。”
  站起身,我‘揉’了‘揉’眉头,“你说你说,我在清仁堂。”
  “是这样,我这边有个武警战士,执行任务时受了点伤,仪器都检查了个遍,什么‘毛’病都没有,可就是站不起来,身体也动不了。”严思文那头压低了声音,“那小伙子是农村的,家里就他一个顶梁柱,在医院里都住了六七天了,我也是没办法,这么在医院耗下去对他可没好处,我就想是不是虚病啊……”
  我抿了抿嘴‘唇’,严家人都知道我会处理一些虚病,严思文能给我打电话说这事,那病人的情况可能很不乐观。
  而严思文也是医者仁心,能帮病人联系我,这在大多数医生里也是极为少见。
  “严大哥,是要我去医院看看么?”
  我问了声,那头立刻传来严思文的回话:“不用不用,我让医院的战士送他过去,到了地方让他们给你打电话,我这边还有手术要做,晚点过去看看……”
  挂掉电话,我将事情跟严‘精’忠一说,严‘精’忠也是吃惊不小。
  等到中午饭口的时候,对方带着病人来了,两名武警战士抬着担架把人从胡同口一路送过来,我打眼看了看病人,就见他眼窝深陷,眼袋乌青乌青的,一双眼睛虽然是睁着,但看人的眼神不对味,没有聚焦,也不说话,他身上穿着蓝白条的病服,喘气都没什么力气。
  快步进了诊室,两名年轻的武警战士将病人抬到病‘床’上,严‘精’忠跟上来帮忙把脉,我则伸手翻了翻病人的眼睛,发现对方眼白的部分布满了泛青的血丝,好似病入膏肓一般。
  “这几天没休息了,怎么会疲惫成这样?”
  我抬头看向两名年轻的武警战士,两人满脸是汗,一副支支吾吾的模样,有些紧张。
  “我们不是你们领导,有什么就说什么。”一旁的严‘精’忠缓缓说道:“你们严主任让你们把病人带来,具体情况跟你们说了吧?”
  说罢,严‘精’忠转头看向我,“五脏六腑都没事。”
  我点点头,转身上手检查病人的骨骼,严‘精’忠则和两个武警战士了解情况,那两个战士这才紧张的说了来龙去脉。
  病人叫赵志,半个月前,他们中队配合本地刑警执行缉毒任务,抓捕入境毒贩,地点就在一个小渔村里,对方有土枪,有越南人,穷凶极恶,是从云南那头逃过来的。
  当时武警出动,赵志第一个带着防暴盾牌踹‘门’进了民居,里面的人没反映过来,还来不及动手便被涌入的武警制服了,有过打斗,其中一个罪犯被赵志放倒后,准备掏枪还击,被赵志一枪击穿右腕。
  说到这里,两名武警战士‘露’出了惊恐的目光,随即便有一人说道:“那人被一枪打折了手腕,骨头都‘露’出来了,可还是抓着抢还击了,打在赵哥‘胸’口,子弹被防弹衣挡住。
  然后那人就跟猴子一样四肢跑动,直接从窗口撞了出去,我们在外面布网的人开了机枪,没能击毙他,硬是让他给跑了……”
  听到这里,我心头一寒,“没抓住人?”
  “没有,已经搜了两个礼拜,两百多名民警,加上我们中队在渔村周围县城布网,山上、田地里、野外都找了,连个人影都没有,之前看到犯人逃跑时,说他的动作跟野兽一样,速度太快,正常人受了这样的伤,又是四肢着地,中队领导都下了禁口令……”
  云南那边逃来的毒贩,还有越南人,我抬手蹭了蹭头上的汗水,这帮人一路过来深入内陆这么远的距离,还带着枪,要真没有点本事就怪了,不是普通人。
  检查过赵志的骨骼,我向两名武警战士要来核磁片子,仔细的看了一阵,便见到赵志的骨骼非常健康,也没有神经损伤,骨膜部分也完整。
  他现在站不起来,面容上也没多少对周围环境的神情反映,应该是虚病。
  随后,两名武警战士红了眼睛,另一人开口说道:“赵哥中枪以后就站不起来了,一开始去的解放军医院,‘胸’口就是有些瘀伤,医生查了几天都没办法,住院观察了一阵子,后来又转到我们自己的医院,严主任他们也没办法……”
  两位武警战士跟我年纪差不多,看着战友变成这个样子,也是全无办法,再加上解放军医院和武警医院的医生也都算是他们的领导,领导说什么就是什么,真是苦了他们两个跟着东奔西走。
  转过头,病人体温还算正常,我询问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话音一落,赵志缓缓看向我,‘迷’茫的摇了摇头。
  抿了抿‘唇’,这十有八九是掉魂了,而且三魂和七魄都不一定齐全,这‘精’神方面反应慢就是最明显的特征。
  “严大叔,家里有纸墨笔砚吧?”转过头,我看向严‘精’忠。
  严‘精’忠连忙走过来,“有,你要用这些东西么?”
  点点头,我又道:“纸,最好是黄表纸,我要写拘魂码。”
  赵志是武警,又是‘成’人,身体素质非常好,按理说是不会掉三魂七魄,可对方是云南那头来的,那就不好说了,赵志打了人一枪,对方很可能在逃跑前做出报复行为,扣了赵志的三魂七魄的其中几个。
  拧了拧手腕,我也是头一回写拘魂码,以前蔺师傅不让我用,是怕手上功德加持的多,拘魂码捆坏了小孩子的魂儿,可是,赵志这军旅出身的人却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第一百六十二章 插手追捕
  
  拘魂码又称马追魂,取自仙家打马追魂之意,一些上了年纪的老人知道拘魂码的写法,但对自家孩子掉魂的情况却不能轻用。……
  而且,拘魂码的效用和黄符差不多,有些人不得法用朱砂书写,威力不小。朱砂自古就是沟通神明的物品,一般人的三魂七魄承受不起朱砂的磁场影响,容易伤了小孩子的魂魄,我这头书写拘魂码时,用的只是普通墨汁。
  在桌上快速铺开黄表纸,拿起‘毛’笔蘸了墨,右起第一行,我快速书写失魂人的名字、身份、年龄、籍贯、出生日期。
  “‘荡’‘荡’游魂居住留存,三魂早降七魄来临,河边路野庙宇庄村,宫廷牢狱坟墓山林,虚惊怪异走失真魂,今请路遇仙神收魂归体,吾,收魂人,弟马张伟,年、月、日……”
  写罢,我朝着严‘精’忠要了印泥,在拘魂码上按下自己的手印。
  拘魂码里有些内容是必须要写的,那些词语并非故‘弄’玄虚,而是类似于古代的祭祀仪式,可以使拘魂码具备正规‘性’,如果是‘精’通画符的人,还会在拘魂码上画符文和马匹的简易图,使得拘魂码更有效用。
  而按手印,则和盖大印是一样的效果,要在拘魂码上添加收魂者的身份印证,从事‘阴’阳事务之人的印记效果最好,父母次之。
  做完这些,严‘精’忠站在我身边看着我写完拘魂码,眉头直皱。
  我知道自己的‘毛’笔字很难看。也没有鬼画符那种复杂怪异的视觉效果,不过拘魂码能用就行。
  看着墨迹干了。将其双手奉起,找了个铁盆,就地在赵志所在的病‘床’边上烧掉,屋子里立刻弥漫起明显的烧纸味。
  说实话,我心里还有些忐忑,毕竟是第一次用拘魂码,虽然格式上没有错,但具体效果还得再看看。实在不行,就得找夏宁过来了。
  单薄的黄表纸在铁盆里迅速曲卷,烧成一片黑灰,半蹲在地面上,铁盆里散发出来的热气很快消散,‘床’边的张志低低的闷哼了一声,脸上一歪睡了过去。
  心气儿一提。我也没想到拘魂码的效果竟然这么好,赵志快速入睡,应该是拘魂码开始走程序了,等到赵志一觉醒来,他的三魂七魄就会归位。
  长出了一口气,站起身。告诉众人等一等,随即,严‘精’忠便招呼大伙一起去吃午饭。
  中午下饺子,两位武警战士都没好意思动筷子,可能这儿是严思文的亲大爷家。是领导家属的原因。
  保一方平安的战士同志太过腼腆,我打心底里喜欢这样的人。严‘精’忠也跟我说,这样的年轻战士都是如此,人朴实,也可爱。
  到了下午,两位战士帮忙打扫院子里的卫生,怎么拦都拦不住,这倒不是他们刻意表现什么,部队里的军人都是这样,帮领导家洒扫是习惯,很多从基层提拔上来的军官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做事细心、实在…
  到了下午三点多,赵志醒了。
  睡了一个午觉,赵志脑‘门’上全都是汗,脸‘色’虽然有些发白,但面颊上的浅浅血‘色’却给人一种大病初愈的感觉。
  “我怎么在这儿……”
  赵志的嘴‘唇’发干,午后的阳光照在脸上,还有些虚弱。
  我走过去帮他喂了口水,询问身体症状的功夫,严‘精’忠也走了过来,打眼一看,便见到赵志已经能自己坐起来了。
  “张大夫,那个什么码真这么神奇?”
  “这和治病是一个道理,对症去做就有疗效,会治虚病的人都有这一手,只是普通人平常接触不到。”
  解释了一句,‘门’口的‘门’帘子一掀,他两个战友也快步进来。
  “赵哥!赵哥你能坐起来了?”
  “你能动了?”
  两名战士靠上近前,左一句右一句焦急询问,围着赵志五大三粗的捏着他的身子骨,‘激’动的难以言表。
  诊室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严‘精’忠带着一名武警战士去给赵志‘弄’点白粥,我这边也要观察赵志清醒后的症状,让他大致了解下自己的情况,可我没想到,赵志竟然一口道出了我的身份。
  “张大夫,你、你是大仙儿么?”
  我一张嘴,还‘挺’惊讶的,严思文派人送来这个病人,我肯定要帮忙看看情况,只是没想到,对方也就二十来岁的模样,阅历不一定有多丰富,而且还是从部队里出来的武警,竟然知晓常人不了解的出马弟子。
  仔细打量了他,便见赵志一直在盯着‘床’底下的盆子,里面还有些黑‘色’的纸灰,他转而对我虚弱的说道:“我三姨就是大仙儿,在县里给人看事儿的,不论干什么都烧东西,还能给人端胳膊治伤寒病,我们村里有白事也得找我三姨。”
  哟,这真是巧了。
  我笑了一下,赵志看了看,也会意的憨笑了一阵,“而且张大夫跟我三姨很像,说话做事都像。”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咱俩碰上就是缘分,放心吧,身体没什么别的‘毛’病,掉了魂儿找回来就没事了,休养几天就行。”
  “诶,谢谢张大夫。”
  说了两句,我本以为这就没什么事了,可赵志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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