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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萨满-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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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谢谢张大夫。”
  说了两句,我本以为这就没什么事了,可赵志又叫了我一下。
  “张大夫,还有个事儿,我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梦到毒贩了,你说,是不是我的魂儿一直跟着他?”赵志说了一声抿了抿‘唇’,眉头紧皱。
  “这话怎么说?你那个梦都梦到什么了?”
  我心头有些吃惊,人回魂以后多半不记得魂魄走丢后发生的事情,但也不排除出现赵志这种情况,这属于个人的际遇,得问清楚情况,也免得赵志以后多想,影响了以后正常的工作生活。
  随后,赵志吞了口唾沫,摇了摇头,“记不太清,我好像是跟着那个毒贩去了一个山‘洞’里,见着他在那儿吃生蛇,他把蛇卷了几下就塞嘴里嚼,嘴巴鼓鼓囊囊的,一下巴都是血……”
  他说着便一把捂住喉咙,“太恶心了。”
  赵志这么一说,我喉咙里也不太舒服,细琢磨了一阵,这事儿还真不像是做梦那么简单,如果是梦,很多人都没法描述的这么清楚。
  我又问他,“还看到什么了?”
  “刚醒那会儿才还有点印象……哦,我记得他自己把手给接上了,用布条缠着,偷了衣服,从高速道……”
  说着,赵志猛地睁大了眼睛,抬手死死掐住太阳‘穴’,“他、他进市里了!”
  登时我脑海里就嗡了一声,这么个危险人物竟然突破警方和武警的封锁,逃进了市里,这家伙什么来头?
  “张、张大夫,你说这是真的么,会不会是我做的梦……”
  赵志像是把自己吓到了,惊得满脸冷汗。
  我抿着嘴‘唇’摇摇头,“要真是梦,不会让你记住这么多,也记不住那么多细节,那个罪犯穿什么衣服?”
  “蓝、蓝布‘裤’子,黑皮鞋,黑背心,黑运动服!”赵志的声音有些抖,连他自己可能都没想到能记得这么清楚。
  随后,他咬了咬牙,掀开身上被子‘欲’起,站在一旁听我们说话的武警战士立刻扶住了他,脸‘色’苍白的说道:“赵、赵哥,我、我回去汇报。”
  赵志吞了口唾沫,“这事儿……领导能信么?还是我去吧。”
  “不信也得信啊,总不能让那个祸害跑了,赵哥,你在这里养病,兄弟们给你报仇,毙了那个杂种!”
  说罢,那武警战士便转身跑了出去,我这头忙按住还要起身的赵志,而一转眼的功夫,严‘精’忠便快步走进来,身后,隔着‘门’帘,两名走到一起通气儿的武警战士也分头行动,一人留下,一人跑出院子回队里汇报。
  严‘精’忠快步朝我走来,“张大夫什么情况,什么犯人潜入市里了?”
  我将赵志的情况一说,严‘精’忠顿时睁大了眼睛,“这还了得?我得给思琪去个电话,武警那头她有认识的朋友,让她帮忙张罗张罗。”
  我也是没想到,这边治了个病人,还给严思琪招来了些麻烦。
  抿了下嘴‘唇’,我转头给夏宁打了个电话,将情况一说,夏宁便训了我一顿,“师叔刚来就给我找活是不是?哦,这回还跟武警牵扯上了,下回是不是要跟军队合作?再以后你就该去航天局了吧,上去看看南天‘门’长什么样?”
  夏宁一连数落了我五分钟,甩了句“你给我等着”,便挂了电话。
  我知道她一准会过来帮忙,如果不想来就直接拒绝了,抬手搓了搓头发,这事儿虽然不归我们管,但赵志说了,那罪犯自己能把自己的胳膊接上,这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再加上他被人一枪打掉了魂儿,被罪犯带在身边,保不齐就是控制赵志的魂魄,了解周边环境和警力布置用的。
  这种人太可怕,普通人碰上能被祸祸死,绝对留不得,而夏宁那里能查事,提供一些侦查的方向,也能缩短警方的‘摸’排工作。
  “张、张大夫……”
  转过头,赵志惊讶的向我看来,似乎想象不到,我一个出马弟子竟然要帮他们处理这个事。
  他张大了嘴巴,“您、您这样不就暴‘露’自己的身份了么?”
  我听了愣了几秒,随即苦笑了一下,“不画蛇添足才好,我只怕自己多事给别人带来困扰,你放心吧,我有办法让自己独善其身……”…
  
  第一百六十三章 身不由己
  
  市里进了一名罪犯,赵志的战友回武警中队汇报情况,这事儿不一定就能传达到位,也不能因为赵志做了个梦,就将警方和武警的人力调往市内…
  可事态的发展却分外的出乎意料,赵志在诊疗室吃过东西,市里武警支队的领导便带着大批人员来了清仁堂。
  武警编制内,中队是最基层的编制,往上才是武警大队、武警支队、武警总队,来的武警支队领导是副团级!从清仁堂院子外走进来,身上都带着风似的,步伐极快,浑身都冒着严肃的气息,是个冷面冰霜的中年男子。
  而随行的武警干部也是一个个行走如风,一进‘门’,整个清仁堂都似乎冷了几分。
  我和严‘精’忠出‘门’相迎,彼此握过手后,为首的武警领导眉头紧皱,“大致情况我们已经了解,赵志同志在哪儿,我们要进一步核实情况。”
  军人身上的杀伐气息不是随便说说的,对方在面前一站,给我和严‘精’忠的压力不小,随即便带他们去找赵志,将诊室的‘门’一关,我们两个大夫就只能在外面呆着了。
  来到院子里泡了壶茶,坐下来和严‘精’忠闲聊的功夫,严思琪回来了,还带这刘局和两名刑警。
  众人一进‘门’,也是神‘色’匆匆,要去找赵志了解情况,说两名刑警是市局来的。
  我和严‘精’忠起身又迎了一下,领着人进了屋,再就跟我们没什么事了。
  回到石桌。室外的气温不低,坐在院子的老槐树底下喝热茶。树荫挡着阳光,我和严‘精’忠相视苦笑,这清仁堂都变‘成’人家的办公室了,也好在这个时间段没什么病人。
  不过,任谁都看出这事儿变得复杂了,武警支队的领导,刘局和严思琪亲自领着市局的刑警过来,问题已经上升到市里关注的程度。
  我也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等了半个多小时,屋里的人还没出来,院里又走进来一人,夏宁。
  “师叔!”
  忙站起身迎上去,我看向她的神‘色’,就见夏宁的目光带着毒一般,拧着眉扫了我一眼。都跟刮掉我一层皮似的。
  她伸手将一身米‘色’的雪纺连衣裙一提,‘露’出一对纤细的小‘腿’,细跟凉鞋踩着地面哒哒哒的奔我过来,上来便掐住我的脸,“大热天就这么折腾你师叔?张伟,你把我当你苦力了怎么着?”
  “别掐。师叔,再掐就没脸见人了,病人是走了关系找上我的,可不得处理利索吗?”
  “呵,走关系找上你的?好好当你的坐堂大夫得了。”夏宁翻了我一眼。转头看向严‘精’忠,“严掌柜。张伟在不好好做他本职工作,你是打是骂都行,替我师‘门’好好教育教育他,我信得过!”
  严‘精’忠一听,忙起身搓了搓手,看着这个场面尴尬的不行。
  我拉了夏宁一下,低声道:“是严家人介绍来的病人。”
  夏宁一听,在我腰上一拧,瞪了我一眼,“不早说!看你师叔的笑话呢?”
  尴尬的笑了笑,我又解释了一句,“师叔,病人是武警战士,抓捕犯人时着的道,师叔帮忙看看怎么回事,咱们就是多句嘴,回头不牵扯进去就行了,他们怎么做是他们的事情。”
  这么说着,一旁的严‘精’忠也是笑着点点头。
  夏宁拧了拧手腕,瞄了我一眼,“行了,我知道你小子满脑子都是正能量,跟蔺师兄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别的事儿都好说,以后可千万别再跟这样的部‘门’机构扯上关系,你们出马那个系统,不适合当官参军,知道吗?”
  我连连点头,这怎么会不知道,出马弟子下面有编制,不能在社会上再有别的编制身份,这就和现役军人不能在民政部‘门’任职是一个道理的,是规矩。
  说罢,夏宁便快步走向诊室,我和严‘精’忠也快步跟了上去。
  敲‘门’,‘门’开,‘门’后一名武警干部一看我们便点头笑了起来。
  走进诊室,那位冷面武警领导正跟刘局商量着什么,一旁的严思琪则面带笑容向我们看来。
  “吕队长,这位就是我之前说的张大夫。”
  刘局抬手引荐了一句,那位副团级领导吕队长便着重向我看来,随后跟着刘局走上前,伸出了右手,“来的匆忙,之前没有了解确切情况,感谢你救治了我们的战士。”
  与吕队长再次握手,我能够明显感觉到对方手掌传来的力度多了许多真挚。
  一旁的刘局笑了笑说道:“张大夫,其实我们刚才就想出‘门’找你,不过看你和朋友还有点事,就等了一会。”
  吕队长也是点点头,“刘局,既然听你说张大夫有那方面的能力,咱们就开‘门’见山说吧。
  赵志同志提供的情报我们还在核实,需要警方调取道路监控逐一‘摸’排,张大夫不必有什么顾虑,这伙毒贩的来路我么早有情报,不是寻常罪犯,一路从云南、贵州、广西潜入内陆,又途径湖南、湖北、安徽,各地警方严密抓捕,前后牺牲了三名警员。
  对方藏有枪支,一行队伍有专业的打手,‘性’质涉黑,是境外毒枭手下的‘精’锐队伍,负责抹杀叛徒,这伙人是第二次入境,随走随抢,残害‘女’子,平均年龄只有二十岁左右,行径恶劣,非常嚣张。”
  吕队长这般说着,脸上也‘露’出明显的速杀意味,眼中寒光闪闪,“这伙人里有降头师,会用蛊毒的云南人,还有一名侦查兵类型的风水师,可以说是一群异类人士,本领不小,现已击毙三人,抓捕八人,尚有一人在逃,身份不明。”
  一席话落下,我和严‘精’忠皆惊!而夏宁更是抿着嘴‘唇’快步走到病‘床’边,拿起赵志的手腕搭起脉来。
  “这是机密情报,为了不造成不必要的民众恐慌,不要外传。对方年纪轻,手段狠辣,公安部‘门’的心理分析师给出的结论是,此人可能长期流窜各地,寻找出境的办法,也极有可能因为报复心理强,造成连环命案。
  我们现在急需更多情报,张大夫,你……”吕队长浓眉紧皱,“您有能力的话,请知无不言。”
  话音刚落,夏宁那里便转过头来,“人之前在一个网吧里,张伟把病人的魂儿招过来时,便惊跑了。”
  “师叔,你查出来了?”我快步走过去,便见到夏宁摇头。
  “具体位置不清楚,网吧外面石条宽阔的车道,对面是个高层小区,土黄‘色’的楼,小区大‘门’是拱形的……对了,小区一侧的拐角有家大商场,是国美电器。”
  一席话说出来,屋子里顿时响起一片吞唾沫的声音。
  “谢谢二位,这些信息足够我们缩小抓捕范围了。”吕队长点了点头,随即与刘局说了两句,各自拨出电话开始组织人员寻找的夏宁所说的地方。
  随后,夏宁招呼我跟严‘精’忠请了个假,把我带离了清仁堂。
  走出清仁堂‘门’外的胡同,夏宁放慢了脚步,抬手搭在我肩膀上叹了口气,“行了,余下的事情‘交’给他们去做,咱们不能再牵扯进去了。”
  我点点头,心里也是松了口气,“师叔,辛苦了……”
  夏宁转头笑了笑,“我像你这个年纪的时候还帮国安查过案子,不算什么。”
  我听了一怔,没想到夏宁还有这样的经历。
  “你也不用大惊小怪,更不要觉得这是什么好事。”夏宁的胳膊肘使劲勒紧我的脖子,叹息道:“师叔的初恋就在国安上班,能不帮忙么?不过,那家伙执行任务牺牲了,真是个大英雄啊,长得又帅,家世又好,对我也好,对父母也好,可人就这么没了……”
  话音一落,我脑海里嗡的一声。
  “呵,这个负心汉,说什么人鬼殊途,这些年一次都没来看过我,亏得我帮他打点身后事,还真是忘情忘义!”
  夏宁挥舞着粉拳,气哼哼的望着天空,“那家伙不跟我扯上关系,也就是国安里的一个科员,犯不上搭上‘性’命,而我这辈子都得背着他这个‘阴’债,该死的家伙,走的时候还跟我耍帅,让我照顾好自己!
  屁!我宁愿他不认识我,当一辈子科员!
  去年我去他家拜年,他爸妈还催我找对象呢,说什么不要用情太深耽误了自己,这不在我伤口上撒盐么,多大的负罪感,他爸妈都不知道是我间接害死了他们儿子!”
  夏宁这般说着,脸上没有任何悲伤的神‘色’,一双明眸怒气冲冲的,可她这副模样却让我心底‘插’了把刀。
  停下脚步,我皱着眉看向夏宁,“师叔,为什么说这些?这都是真的么?”
  “真的假的你自己猜啊。”她转过头瞪了我一眼,“张伟,你就是个出马的,给人看事治病的,别跟警察扯上关系,严思琪是做行政工作的,我就不说什么了,可其他人呢?那个罪犯你以为是普通家伙?那小子身上带着邪神!”
  脑子里嗡的一声,我险些没有站稳。
  邪神,这个词能从夏宁口中说出,我浑身都是一寒,冷汗蹭蹭的从额头冒了出来。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夏宁说的是不是真的,连自己都惊讶着,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转了身……
  
  第一百六十四章 兵马欲动,算卦先行
  
  邪神,能带“神”这个字眼,其存在非比寻常,在古代,萨满们为了给人治病,需要与神灵沟通,其中,招来邪神的情况占据非常大的比重,需要用牲口祭祀,宰牛宰羊。………
  有甚者,请来邪神后需要萨满本身付出身体健康的代价才能办事,所以,古代的萨满们很多都不长寿,以至于萨满们找出了很多替代这种代价的邪‘门’方法,用他人的血‘肉’、骨骼、灵魂代为祭祀。
  邪神是强大的,国内有,大部分存在于民风古老的原始之地,西藏、内‘蒙’古、东北三省都有存在,国外方面,越南、老挝、缅甸,包括新马泰也都有。
  这些家伙比上方仙高出一个等级,多半从古代存留至今,其道行高低多少,难以想象。
  而邪神之所以带了一个“邪”字,这与他们的行事作风有关,萨满和普通人与邪神建立沟通的条件,如同西方的恶魔契约,代价是非人道的,这种事在一些影视作品里可见一二。
  古代萨满们的祭祀有血腥残忍的部分,这基本上都是源于邪神的要求,最后的因果代价,则由萨满全权背负,而邪神则和妖仙一样得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后,修炼速度也会加快,却不用付出妖仙们遭受命运惩罚的结果。
  解释来说,那帮家伙有特权,形成这一现象的因素复杂,是普通弟马无法知晓的层面高度。
  而这就是为什么古代萨满无法比拟佛教、道教的原因,我们从根上存在着一些糟粕。虽然现今发展良态化,但妖仙的存在。‘阴’司下面可以走关系免除罪责,包括那些没有正规手续就立了堂口的黑心出马弟子在内,业内的黑暗面和灰‘色’地带都表明出马弟子并非圣人。
  话说回来,办事看缘分,这是蔺师傅从我接触到这些事时就灌输的,我也一直敦促自己按照规矩办事,可到了这边上洋,我愈加正义感爆棚。觉得自己有能力,可以做更多的事情,满满正能量很快乐。
  可这一刻,我转过身,惊愕的看着自己要去应对这件事,目光晃动的在脚下的路扫来扫去,心中渐渐升起了恐慌感。
  邪神。比我身边任何一个仙家都要强大,甚至与比杨莲香的整个堂子都要更有战斗力,就连李腾楼身上那位天龙护法都无法比拟,我这一步迈出去就是以卵击石!
  夏宁背对着我,就站在我的右侧并肩而立,她的呼吸声清晰入耳。尽管什么都没说,我也能明白她想传给我的观念——适可而止,不要多管闲事。
  站在胡同口,太阳西落,阳光正好直‘射’眼帘。这功夫,连呼吸都似乎燥热起来。
  “后悔了就跟我回家。没什么大不了的,‘浪’子回头金不换。”
  悠悠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夏宁叹了口气。
  我转过身,就见师叔对我笑了笑,挽着我的胳膊,领着我慢慢走向地铁站。
  垂下眼睛,我问夏宁:“师叔,你刚才说的事情是真的么?你的那个男朋友……”
  “我就在殡仪馆见过他最后一面,那家伙走的太匆忙了,本来就是处个对象,哪想到有这样的事儿,我都愿意跟他人鬼恋了,这家伙倒好,硬是跟我装帅,也不知道现在在哪儿‘混’呢。”
  夏宁歪了歪嘴,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所以啊,你也别参与这件事了,跟他们牵扯多了,出点什么事,就你这个‘性’子,心里能受得了?”
  我笑了笑,是受不了。
  ‘抽’出胳膊,这么前后一折腾,脑子里反倒有了别的想法,倒退了两步。
  “张、张伟?”
  身前,夏宁转过头惊讶的看向我。
  “我不是管那件事,但帮帮忙总是可以的,我又不傻,那伙罪犯可没少伤人命,来头又不简单,跑这么老远祸祸这么多人也够恶心的了,现在就剩下一个,而且就差最后一步,要是那家伙逍遥法外怎么整?”
  我继续倒退,夏宁那头立刻火冒三丈,“张伟!你给我回来!”
  回去就得挨掐,我转身撒丫子就跑,一口气冲到清仁堂,一进‘门’,就见到严‘精’忠正送刘局和吕队长出‘门’。
  院子里,警察、武警,还有严思琪都在,众人看着我去而复返都是惊讶不小。
  “张大夫,这是怎么了,什么事儿这么急?”严‘精’忠先一步跨出‘门’槛,一脸紧张的看向我。
  我拄着‘腿’喘了口气,抬起头看了看众人,“那个逃犯很厉害,我回来帮忙的,差不多能查到他在什么位置。”
  一语落下,众人皆惊。
  直起腰,看着远处夏宁蹭蹭往我这边气呼呼的赶过来,转过头,我快言快语道:“有车么,送我去我的住处,还有严姐,你们尽快找到那个罪犯去过的网吧,回头我立刻过去,此外,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最好能配上狙击手,关键时刻得将那个人一击毙命。”
  “张大夫,你真能找到那家伙?”
  吕队长睁大了眼睛,一步跨出‘门’槛,一双大手紧紧攥住我的双臂。
  “能!”
  坐着武警的绿吉普一路风驰电掣,从清仁堂到家还不到一个小时,刚一下车,夏宁就气哼哼从车上跟下来,她翻了眼车内的武警战士,转过头瞪向我,“张伟,没有金刚钻揽什么瓷器活?你那两把刷子我还不知道么,跟邪神对上,你疯了,你是不是想参与这件事?”
  我呼出一口气,拉住夏宁的手,不由她分说的快步上楼,打开‘门’,岑佩在家,我从她身体里叫出黄小妹。
  随后,小妹跳回我的肩头,“张伟,什么事啊?”
  “行侠仗义。”
  说了一声,我转头打开客厅的衣柜,唱了声道家礼,将六丁六甲符和道家护法神将符都请了出来,又找出搜魂符,随身配备白酒、针、葫芦,转身便将已经气的不想跟我说话的夏宁拉出房间。
  夏宁是一头雾水,我则跟黄小妹偷偷说了一阵,小妹犹豫了一阵便点点头,转身跃下我的肩头跑走了。
  “张伟,你到底在搞什么?就凭你这点东西能做什么?”
  位于小区大‘门’外,夏宁站在车边质问着我,看她的神情,还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我笑了笑,很快在空气中闻到一股淡淡的‘花’草清香,而黄小妹则从马路对面跑了过来,窜回我的肩头。
  “胡仙?”夏宁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向我看来。
  我呼出一口气,“小妹,都谁来了?”
  “胡定军带着六个胡家兄弟,还有三个胡家小崽儿,估计是在下面憋着了,想出来跟咱们走一趟。”黄小妹掩嘴笑了笑,探着头看向我的脚下,“你们仨上来吧,‘腿’这么短,一会开了车跟不上。”
  她这么一说,我身上顿时窜上三道轻微气流。
  拉着夏宁上了车,她终于明白我要做什么,车子一启动,她便眯着眼睛瞄着我,“师侄,藏的‘挺’深啊,这几个胡家的不错嘛,都会算卦吧,你收的?”
  我连忙摆手,“都是朋友,帮忙的。”
  “哟,我怎么没听说仙家随便助人为乐的,你是不是藏着事儿不跟我说?你还认识一个佛家的吧,怎么不一起找过来帮忙?”
  听夏宁这么问我也是无奈,‘阴’阳先生也可以带仙家的,夏宁却从来不‘露’这方面的能耐,我这点秘密都快暴‘露’差不多了,可夏宁还是夏宁。
  “就是指个路,师叔,你就别挖苦我了,我这点能耐你还不知道么,根本对付不了邪神,咱们不是只针对那个罪犯么,而且,到时候也不用咱们动手。”
  “早说不就得了,害得师叔担心你有意思么?”夏宁一歪嘴,“我还现身说法跟你唠了那么老半天,敢情你逗我玩呢?”
  我挠了挠头,之前也是没想到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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