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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锁婚-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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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从腰部猛的传来的力道简直要将她的腰生生给勒断。
扑鼻而来的炎罗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恐慌中。
“炎罗!你……”
然而来不及再说什么一个字,她的唇便被凶狠的堵住了。
肆虐,疯狂,像是要毁灭一切,将她拖进无尽的深渊。
魏梵欲要挣扎,想要推开,然,能做的只有眼睁睁的看着面前放大了无数倍的脸。她的心里突然涌上来绝望,狠狠心,就要一口咬下那在她口腔里肆虐的东西。
然而还未等她咬下去,便被对方一手捏住了下巴,强势,不容拒绝的展开新一轮的掠夺。
被捏住了下巴,她的唇无法合上,银丝滴落而下,溅在了锁骨处,蜿蜒而下更幽深的地方。炎罗的眼神,更加暗了。
吻在下移,一点点的下移,像是啃咬一般,用着要将她拆腹入肚的力度。
“撕啦。”
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一只冰凉的手贴在她的背部,游走。
这个时候,魏梵彻底恐慌了,她想要说话却连说话的功能都丧失了,现在的她像是任人宰割的鱼。
炎罗的手猛的一挥,周围的黑色尽数褪去,变成了一座喜房,一做无比熟悉的喜房。
连同那一张无比精致的雕花大床。
魏梵的瞳孔一缩,一抹隐晦的畏惧油然而生。
那一夜的记忆惨痛得甚至不愿回想起。
动起来!快给我动起来!跑啊!!快跑啊!离开这里!!
魏梵的内心不断叫嚣着快动起来,然而动弹不得!连叫喊都说不出。
原来从进来的开始,她就斗不过身为五殿阎罗王的他!被束缚住的他根本就能毫不费力的挣开!就连这镜内的一切也不过是他随手便可改变!
这一切,都是她太过自大!
是她,令自己陷入了这般境界!
猛的一下,她被打横抱起一把扔在了床上,而炎罗随之附上。
此刻,炎罗的动作愈加粗暴。
在仅剩的衣服即将被撕裂的时候,炎罗停下了。
他伸手缓缓的触碰了脸上湿润的液体,那双充满了血丝没有清明的眼眸倒映着魏梵的脸。
满是狼狈,泪眼婆娑的脸。
魏梵死死的咬住下唇,但却没能忍住汹涌而下的眼泪。
那一夜从心底产生的恐惧并未消失,她以为她忘了,然而没有,她没有忘记!
记得清清楚楚!
哪怕恢复了记忆,哪怕变得而今这般强大,却还是逃不过似曾相识的经历!
“梵儿……”炎罗毫无意识的喊出声。
魏梵的眼泪更加汹涌了。
而炎罗的眼底慢慢的浮现出一丝清明,一丝挣扎在暴戾之中的清明。
他看着身下的魏梵,浑身狼狈,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但他克制不住!
那一把火,那侵蚀入骨的头痛欲裂无时无刻不在折磨他仅剩的清明。
发泄吧!毁灭吧!
强烈的念头在冲击着理智。
不行!不能!不允许!不可以!
“离开……离开这里……”
魏梵怔怔的看着炎罗。
面容狰狞得可怕,但眼底的一丝清明却清晰可见,他,在挣扎着。
为她而挣扎吗?
他的状态,必然凶狠没有理智,那么,是因为她才生出了那一丝清明吗?
“梵儿……离开这里……”炎罗压制着挣扎着说道。
魏梵的瞳孔咻的睁大。
【梵儿,离开这里!】
一千年前,他亦是这么对她说过同样的话,只身单影为她挡下了千军万马,护她周全,那幕,刻进了骨子里。
同样的话,同样的意境,这一刻,他们变成了同一个人。
她爱的那个莫尘逸,穿越千年,来到了她的面前。
心,刹那间,柔软了。
炎罗的青筋皆露,像是用尽了自己的力气将自己外泄的威压收敛了一些,让魏梵重新能活动自己的身体。
“走……”炎罗蹦出了一个字。
努力的撑开一些距离,而今的身下人对于他来说,就像一朵散发致命诱惑的婴栗花。
获得了说话的能力,魏梵突然开口道:“看清楚,我是谁?”
炎罗不明所以,但仍是清清楚楚的从牙缝里蹦出了两个字:“梵儿……”
心中飘荡的羽毛,终于落地。
有什么东西悄悄变化了,像是一种名为放纵的冲动,和疯狂。
一千年前,他挡在身前,那么一千年后,她会再一次离开吗?
逃?又能逃到哪里去?这个地方她出不去,而且,她不愿逃!不愿做同样的事!
那么,沉迷吧!一次就好!仅仅这一次就好!
不会有人知道,不必理会那些纷扰。
“记住了,我是魏梵。”
话落,魏梵猛的抬手,勾住了炎罗的脖颈,头扬起,重重的把唇压下,像是要咬下一块肉一样。
怔的,炎罗眼底好不容易生出的一丝清明再一次明灭了,而这一次,他不会在有克制。
两个人,陷入了彻底的疯狂。
纠缠,辗转,衣衫尽落,在这个密闭的空间内,没有什么能够阻止,只有他们彼此,紧紧相拥,缠绵不休。
红烛光下,倒映着那交叠的人影,满室旖旎,断断续续的声响,谱成一曲欲语还休的小调,欲要人红了脸,羞了心。
魏梵在潮涌的沉浮中迷了心神,侧了侧脸,瞥见了那纠缠在一起的发丝,不分你我,紧紧相缠。
在迷蒙中,她看着身上人的脸,与千年前别无二样。
“逸……”
炎罗一顿,随之而来的是更加跌宕起伏的潮涌,似海浪一般将她淹没,拖进了无尽深渊的地狱,再也不能逃离开来。
另一边,毕城快要愁白了头发,捧着这么一面看着平淡无奇的镜子,完全没辙了。
试过一切“温和”的办法,都没令这面镜子有任何反应,简单粗暴的办法呢,又不敢动,谁知道会不会影响到里面?
毕城撩起了袍子一屁股坐在了石凳上,不顾形象的盘腿坐着,眼勾勾的看着灵镜。
倒是他低估了那女人了,居然真的有办法将堂堂一个殿王,当着另一个殿王的面,直接掳走了!还差点亮瞎了他的眼!
更可怕的是,那炎罗居然没有出来?
毕城可不信那家伙会这么容易被拘禁在一个地方!哪怕一时不查被带走了,也绝对有实力离开!那么怎么会这么久都还不出来?
难道说……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导致他不愿意出来?
不得不说,毕城已经十分接近真相了。
被金光打散了的寒气又重新慢慢聚集,飘荡在水面,那阴藕还在努力成熟着,似乎什么事都没发生,唯有毕城一人愁眉苦脸。
“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了吗?”毕城叹气道。
他伸头啾了一眼那还在至阴池里幸福成长,丝毫不知道自己即将被采摘的阴藕。
毕城伸手摸了摸下巴,眯着眼,笑道:“反正阴藕还有两天就会成熟,暂且等上两天吧,她总不会不理会这阴藕吧?”
打定主意,毕城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无意间看了一眼石桌上密密麻麻的棋盘,一呆。
“这下的都是什么玩意……”
这棋盘杂乱无比,可见下棋的棋手内心的动荡不稳,但他刚刚来的时候明明看到那家伙一派沉稳的模样!
原来这家伙在伪装吗?
若是毕城常去阳间的话必然会明白有一个词特别适合形容,闷骚。
“啧,明明心绪不稳……哈,倒是你后悔的那一天很快了吧……”
喃喃自语过后,亭子恢复平静。
毕城当真就这么一动不动的坐着,眼勾勾的看着灵镜。
地府下时间流逝无感,两天时间不过是弹指一瞬,对于毕城来说不算什么。
终于,镜子动了。
不,是颤抖了。
毕城一惊,但没有立刻去拿起来,而是冷静的看着这个颤抖的镜子慢慢的从桌子上飞起来,飞到半空中,立着,而后越变越大。
毕城眼看那纯黑的镜面就要被破开的样子,暗骂一声:“还来?!”立刻闭上眼,阻隔了那闭眼的金光。
“咚”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毕城偷偷打开一条眼缝,见金光消失赶紧睁开眼,这一看之下,就被吓着了。
只见那双眼禁紧闭的炎罗躺在地上没有生息。
“哎?!”
毕城连忙冲上前扶起了倒在地方的炎罗,放出自己的灵力细细深入查看,终于放下心来。
炎罗的灵力全部耗空,身体里还保留着暴戾过后的气息,但好在应该没有什么事。
“唔。”
耳旁传来一个人的闷哼声,毕城这才反应过来,和炎罗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个人。
视线一转,毕城迫不及待的想要问出一大堆疑惑。
但那一句挂到嘴边,欲要蹦出来的“你们发生了什么”给生生的咽了下去,随之换上来的话毫无阻拦的脱口而出。
“你被上了?!”
正文 第261章 情事后
实在不怪毕城如此放荡不羁的开口,因为站在他面前的魏梵以一副从未见过的姿态出现。
衣衫不整,媚眼如丝,连站都站不稳,须得撑着石凳勉强站立,整张脸都透着一股情欲气息。
这姿态,分明就是那事过了才会有的!
于是,毕城彻底凌乱了,猛地看向了扶着的炎罗,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越看越不是滋味,心下百感交集。
魏梵意识到了毕城的目光,也听到了那句话,但她只是略微尴尬的将衣服整理好,发丝捂顺。
清醒过来她全身都疼得受不了,因为她没有实体,是一缕生魂,所以这种被碾压的疼是在灵魂上的,无法缓解。在那个时候的炎罗已经没有理智可言,全凭着一股冲动,实在不能要求对方温柔对待,这一点魏梵也从未奢望。
要说后悔吗?在睁开眼看见躺在自己身旁的炎罗时,魏梵告诉自己她不会后悔,因为在她身上驰娉的人不是炎罗,而是莫尘逸,是一千年前的那个莫尘逸,这么一想,就连身上的痛苦都可以化作欢愉。
然而这并不意味着炎罗就是莫尘逸,在醒过来的时候魏梵已经清楚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接受不了清醒过后躺在自己身边的是炎罗,便立刻出了镜子,但是没想到第一眼就看到了毕城。
魏梵难得的产生了一丝尴尬,早知道毕城会在这里等着,说什么难受也要在里面好好的换好衣服整理一番,定不会被人给看了出来。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毕城已经知道了。
魏梵十分肯定的说道:“阁下不会多言吧。”
言下之意便是:闭嘴。
毕城复杂的看着魏梵,道:“你特意将他带入这破镜子里,就是为了……嗯,大战两天两夜?”
一瞬间,魏梵面上的故作冷静给裂开了,她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在胡说什么!”
毕城的眼神更复杂了。
魏梵深吸一口气,令自己冷静下来,道:“个中曲折,并不是阁下猜想那般。”
“我理解。”
你理解什么啊!魏梵暴躁了。
“你……还受得住吗?”毕城忍了忍,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又接了一句:“小炎太粗鲁了!”
魏梵不自在的撇开了视线,道:“无碍。”
“哎,你也别怪小炎这么粗鲁,毕竟一个忍了好几年的正常殿王,啧啧。”毕城语气里还带着调侃。
倒是这句话令魏梵一下子转回了视线,红唇轻启,道:“你是说……”
毕城眨眨眼,道:“你感觉不出来吗?这家伙从未碰过那女人!”
魏梵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感觉要如何形容,似欣喜,似悲伤,更多的是复杂。
炎罗在当初抛下身为‘夏梵’的她离开,追得不过是伪装成‘魏梵’的月挲,现在如此纵容月挲也不过是因为失去记忆的他所遗留的感情趋势,那是属于莫尘逸的感情,哪怕失去了记忆后也还是放不下她。
会有感动的吧,追根揭底,他爱的人一直是她,但却是认错了她,伤了她,失去了孩子。
这是一段怎样的孽缘。
魏梵此刻也有些茫然了。
见魏梵此刻的表情,毕城脸上的调侃意味渐渐消失了,而是变成了认真,和探究,道:“你就是小炎前世的情人吧。”语气中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魏梵一惊,但没有回答,这等同于默认了,聪慧如毕城又怎能是她瞒得了的对象。
而这回,倒是毕城周期了眉头,道:“那么,为何不告诉他?明明阎王府内那一个才是假的,炎罗一直追着的人是你。”
“错过了。”魏梵淡淡的说道。
“什么错过?”
魏梵的目光停留在炎罗的脸上,眼眸里有一闪而过的温柔,但稍瞬即逝,快得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慢慢的说道:“我与他的孩子,死了。这是横在我们面前的一道沟壑。”
毕城一愣,抿了抿唇,的确,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并不是相爱就能在一起,这世间多的是无奈,多的是逼不得已,无论现在的炎罗会不会后悔当年犯下的事,都无法改变他的错,这个错所造成的伤害太大了,哪怕是恢复了记忆的魏梵,想起了莫尘逸的魏梵,都难以释怀。
毕城不死心的说道:“但是这不过是被欺瞒了而已,只要你说,你开口,他一定会知道你才是那一个人!”
魏梵沉默。
毕城见有戏,继续说道:“你知道的,哪怕他认错了人,也不过是因为太爱你了,嗯,现在的你。这一点无可厚非,怪的只是那一个伪装成你的骗子罢了,为何因由一个骗子,而放弃了这一段情缘?”
这正是毕城所不能明白的事情,无论炎罗做到再错,最大的错误便是那一个月挲,是她亲手导致了这一场悲剧的发生,而炎罗说穿了就是因为封印松了,想了那么一点点的前世记忆,执迷不悟,太过在乎了,才会被欺骗,换一个角度想想,还不是因为太爱她了?
魏梵笑了,她的视线从炎罗脸上收回来,转而看向了平静无波澜的池面,道:“夏梵,是我。我从来都不是两个人。”
这样没头没尾的两句话让毕城诧异了,他低头开始思考了。
突的,毕城惊住了,他的表情恍然大悟,把所有事情连接在一起,他便醒悟了。
“你是说,夏梵也是你,但炎罗当初抛下了真正的你,去追寻一抹影子,说到底还是因为不够深爱夏梵,这等同于,重生的他……还不够爱你……”
最后一句话,语气轻的快要听不见了,也同样疑惑得太厉害了,连毕城也不相信。
怎么会不爱?他可是亲眼见过炎罗当初为了夏梵所做的事,每一件事都能体现出是在乎的。
魏梵摇摇头,道:“我是我,失忆前,还是失忆后,都是我罢了,而这一点,他不够看清。”
是的,这,才是魏梵所想的。
“无论如何,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我,无法原谅。”
毕城在内心叹了一口气,为自己的好兄弟默哀一番,随后道:“那么你就放纵那个假货继续欺骗吗?”
说到这个,魏梵的眼神眯了眯,道:“我有更重要的事。”
言下之意便是:等我复活了孩子再说!
“那现在你要怎办?”毕城紧接着问。
“一如既往。”
话落,魏梵转身,身体靠在栏杆上,上半身探出了一大半,弯下去,纤细的手臂伸出,上面还有密密麻麻的青紫痕迹,好不吓人,但魏梵假装没有看见,而是专心致志的看着就快要触碰到了阴藕。
当手指触上那阴藕时便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冷,极冷,像是要把灵魂都给冻住了一般,魏梵顿了一下,还是义无反顾的采摘下来,收回身子,将阴藕捧在手心上。
毕城看了看那截阴藕,又看了看炎罗和魏梵,总有种微妙感,道:“这是事后赔偿吗?”
一瞬间,魏梵握着阴藕的手紧了,身子都僵了一下,头一次对这六殿成王毕城阁下产生了恼羞成怒。
“你尽管拿去,炎罗不会在意的!”毕城又添了一句。
“阁下,魏梵告辞了。”冷冷的吐出这么一句话,魏梵的表情恢复常态。
“哎,等等。”
魏梵依言的停下了脚步。
毕城慢慢的放下了炎罗,站起身来,上前了两步,收敛了调笑,眼神幽深的说道:“魏梵,你爱他。”
魏梵在毕城看不见的角落里,勾起了微笑,道:“你想知道什么。”
“你爱他,又恨他,所以你无法原谅他,也无法原谅自己。这是折磨。”
“所以。”
“这样没有任何意义。”
魏梵沉默了,眼神突然闪过了一抹坚定,道:“对,没有任何意义。那么,这样好了。”
“若是他能凭借自己的能力,破开了封印,找到了属于我们的记忆。”
“那么,我便给他一个机会又何妨。”
留下这么一句话,魏梵走得毫无犹豫,身形消失在了滚滚寒气中。
毕城站在原地久久未动,随后转过身子,看了一眼仍然昏睡中的炎罗,哑笑道:“炎罗啊炎罗,等你想起来时会不会后悔得想要把自己掐死呢?”
炎罗不会有回答。
“有这么一个情人,你倒是好福气。”
毕城的语气中有稍瞬即逝的哀伤和羡慕。
“我便等着你日后的表情,一定会有趣得紧。”
话落,毕城挥了挥手,连带着他和炎罗一起消失在了至阴池亭子内,周围寂静一片,唯有那石桌上凌乱的棋盘但且看出了曾有来过的痕迹。
将炎罗带回了他的房内,又仔仔细细的给他探测了一番,确定了无误之后,毕城总算安下心来,直接回去了自己的卞城,他可是直接抛下了自己的城内事务带着魏梵来到了酆都城啊,还是要早点回去比较好,不然他的判官大人又要念叨上许久。
然而放下心来回去后的毕城不会知道,这后面发生的事一点也不如他所猜想的那般,甚至远远超过了预料,陷入了泥盘,朝着一个不可挽回的方向发展去,这使得毕城无比后悔自己当初的迟疑和松懈。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床上,昏睡中炎罗再一次皱起了眉头,剧痛袭来,他无意识中发出了呻吟,整张脸更是狰狞了几分,突的,那双眼猛地睁开了。
那是怎样的一双眼。
毫无情感的波动,宛如一汪死水,更像是冰封了上万年的累累寒冰,只一眼,便会被冻伤了一般。
正文 第262章 彻底被控
月挲站在了床前,若有所思的看着床上宛如玩偶一般麻木的炎罗。
“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了,没想到……会这么快起了作用……”
月挲无法形容此刻自己的感受,高兴吗?因为自己的计谋已经完全做到了,绝望吗?因为促使计谋完成的是那一个女人。
一滴泪从月挲的眼眶里落下,蔓延脸庞,滴落在地上。
“你想起她了对吗?不,你没有想起来,封印还在,哪怕就快被破开了,但你没有记起来……”
“所以,哪怕没有想起来,在那一刻你还是重新爱上她了对吗……”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月挲的手臂抬起,盖在了眼睛上,那滴滴答答的泪水一滴一滴的落下。
“输的如此彻底的人,是我呵……”
月挲静静的流着泪,而床上的炎罗却没有任何反应,宛如一个真正的木偶。
半响,月挲擦干了眼泪,重新恢复了常态,并且唇角重新勾出了一抹阴狠的笑容。
“那么,我现在再也无所顾忌了,既然输了如此凄惨,那么这一次我要赢,我要赢!”
话落,月挲爬上床,慢慢靠近了炎罗,伸出手,爱抚似得摸上了他的俊脸,后者睁着眼睛没有任何反抗。
“第一次看见你这么听话,不会抗拒我,不会皱眉,不会下意识的躲开,呵。炎罗,亲我。”
最后一句话像是一个命令一般,炎罗慢慢的低下头,凑近了月挲,随后深深的印上去,四唇相碰,没有进一步。
月挲心中叹息了一下,紧紧贴着的唇中溢出了一丝话语。“深入,吻我。”
随后便是一阵缠绵的声音,月挲心满意足的退了开来,一抹银丝被牵了出来,带出暧昧的气息,前提是忽视了仍旧面无表情的炎罗。
月挲心满意足的叹息,她的藕臂挂在了炎罗的脖子上,整个身体更是粘合得毫无缝隙,但随之而来那一缕若隐若现,被魏梵极力遮掩过但还是遗留了一丝的气息被月挲闻到了。
霎时间,她猛地推开了炎罗,表情阴沉得快要滴出墨汁来,而被她推开的炎罗只是虚虚的看着她,眼中连聚焦都没有。
“你不单止在那一刻重新爱上了她,并且……该死!”
那一阵参杂了情欲气息的味道怎么能骗过月挲?她一想到在这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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