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牌律师助手-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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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监狱里服刑，跟那一大帮被他抓进去过半辈子的罪犯当狱友呢。”
　　陈立平楞了一下，霎间难掩心头的欣喜：“原来是担心哥哥，过来，给哥哥亲亲，哥哥不对，让你担心，还冤枉了你，来来来，安慰一下我的宝贝儿。”
　　珂季同顿时无奈苦笑，陈立安会不会以为刚才没错，白教了？
　　陈立平搂过陈立安就亲他额头上不放嘴，陈立安厌恶地怎么推都推不动：“我，我哪是这意思！我担心你干啥！”
　　陈立平心情不错：“明天周末，你就陪哥哥逛逛吧。”陈立安想了想，答应了。
　　看看时间不早了，陈立平便跟珂季同道别：“我得走了，上面派我过来一半是为了办这个事，一半是要我陪陪这儿的大人物，真是，就算我长得帅气高大，也不能老把我当成三陪啊。”
　　有这时间，还不如多陪陪宝贝弟弟，要不是因为陈立安在这边，再大案子他也不接。
　　陈立平这才想起一件事：“对了，季同，现在安安住你那儿，理该给你租房费，多少，我先给你三万，不够继续问我拿。”
　　陈立安就急了：“我不需要，我会给珂律师！”
　　陈立平就不满意地说教他了：“实习就那几千，季同那儿可是高级公寓，你哪有那么多钱。”
　　珂季同笑说：“客气什么老师，立安是您弟弟，也就是我的师弟，我怎么能收钱呢。”
　　陈立平哈哈大笑：“你心意我领了，但至少收点。”说到这里却有些不大高兴笑说：“还有我希望你别喊立安，不能把这孩子宠坏了。”能喊他家弟弟立安的，在他看来还没有一个。
　　珂季同无奈苦笑，点点头答应了。
　　陈立安在一边有些生气：“我是当事人，为什么不问问我！”
　　可惜他的话无人理会，珂季同一套说辞便送走了陈立平。
　　留下也没啥用，陈立平后脚刚走，珂季同便带着陈立安回去了，回去的道路陈立安发现不同了，便问珂季同：“珂律师，咱们不是回家吗。”
　　回家，珂季同喜欢这个词从陈立安嘴巴里出来。
　　霎间内心那股躁动被掩埋些许，珂季同温柔一笑说：“周末你都拿来陪老师吧，那今晚上我们出去吃饭吧。”
　　本来想在周末找个时间问他，可惜明天他就陪老师去了，索性今晚找个地方好好聊聊那件事。
　　陈立安不明所以，还是依了他，反正不需要他这个穷人出钱。
　　珂季同选的地方是当地很有名的上达顶层的旋转西餐厅，出入这里的人穿着一看便知不简单。陈立安这孩子还真一点不客气，没有显现惊讶，还在别人服务生带路的时候比珂季同快一步跟在后面，理所当然，好似出钱的是他似的。
　　珂季同选的自然是包厢，两人坐下点菜，珂季同让他看餐牌选择，不过中途很快就温柔地插嘴说道：“这儿的套餐挺好的，咱们就别费时间瞎点，直接叫套餐如何。”
　　陈立安想也是，依照老哥的性子，明天恐怕六七点就急着过来接自己，就照他的话了。珂季同叫来服务员，笑着把菜单还给他说：“请帮我点五十四页的套餐，谢谢。”
　　服务员翻过去一看，有些惊恐地看他们两个，结结巴巴点头：“好，好的。”便急急忙忙跑了出去。
　　“他见鬼了？”陈立安奇怪地问。
　　珂季同笑而不答。
　　如果过去的自己看见两个大男人点情侣套餐，可能不止跑了，还极有可能打电话给明警官请他加强本市的风化教育。
　　陈立安没继续在意，玩儿着手机，突兀对面传来珂季同柔和万分的呢喃：“立安，你小时候是不是有一个粉色小猪面罩？”
　　陈立安霎间愣住：“你怎么知道？”算算时间，也不觉得奇怪：“哥哥带我到处跑的时候你已经是我哥哥的徒弟了吧。”
　　心里对老哥诽谤不断，以为黑历史过去就过去了，哪曾想这么多人记住了。
　　突兀陈立安便愣住了，面前的珂季同眼神劲儿像似一汪温泉，深情地看着自己不动，手不知何时握了上来，语调有些颤抖：“立安，真的吗。”
　　陈立安被他搞得不知所措，含糊不清嗯了一声，珂季同强忍住心中激动，手劲使力很大也不自知。陈立安不得不提醒他：“珂律师，你抓疼我了！”
　　珂季同从兴奋难耐中醒过来，看见陈立安略带慌张不安的眼神，霎间那股兴奋剿灭一半，苦涩发笑，颤抖着缓缓收回手臂。正好头菜刚来，艰难地拉扯出笑容招呼陈立安：“来，吃吧，刚出，里面热，慢慢来。”
　　服务员上了头菜，便为他们把红酒开了，两人都不喝酒，陈立安光顾着吃了，珂季同心神不宁，都没人去拒绝。所幸酒是陈立安爱喝的红酒，也不算浪费，便征求珂季同：“柯律师，我能喝点吗。”
　　珂季同心不在焉地点头同意了，见陈立安头一杯一口干了，顿时就哭笑不得：“这是酒，不是可乐。”
　　陈立安不在意地呼口气：“因为渴了，珂律师你也喝吧，看着别人喝你怪可怜的。”
　　珂季同苦笑不已：“你是担心我太可怜吗。”
　　陈立安正想措词，珂季同悲喜交加，索性放纵自己：“那我也喝吧。”
　　陈立安心花怒放：“是啊，喝酒不一起喝，没劲儿。”说完便又干了一杯。
　　珂季同苦笑不已，默默将自己那杯喝了，在心底告诉自己一杯就好，可一杯下肚子，一股难以言喻的伤感涌上心头，嘴角僵硬地问陈立安：“立安，你记得老师带你去大学演讲，半路遇到个男学生，被老师绑进演讲厅吗。”
　　陈立安切着牛扒摇摇头：“哥哥教训的人多了去了，我怎么可能记得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
　　这句一出，珂季同感觉自己心脏抽痛一下，索性拿起红酒给自己又倒了一杯，把那些苦涩吞进肚子。
　　

第52章　宿醉
　　陈立安有些犹豫珂季同的酒量在哪儿。
　　面前的珂季同垂着头，手中还握着酒杯，　陈立安犹豫着问他：“珂律师，　你是不是醉了？”
　　珂季同笑了两下，　把酒杯里最后一滴红酒干尽，抬头嘴角带笑，脸色微微泛红，　呵呵两声：“不会醉。”
　　陈立安有些不确定：“珂律师，你还喝吗。”
　　珂季同笑了：“需要，　就喝。”
　　“珂律师，你看看我这多少根指头。”
　　珂季同笑如若兰：“你有眼睛，　你自己数。”
　　陈立安不死心：“珂律师，你记得刚才你吃了什么吗。”
　　珂季同笑了：“雪花牛扒。”
　　陈立安说：“你是鳕鱼。”
　　珂季同看了看桌面，指指他的盘子笑说：“换过来。”
　　陈立安不明所以，　还是照办了，珂季同指着自己刚换的牛扒：“雪花牛扒，　我的，　鳕鱼，　你的。”
　　似乎句句不敢带长句。
　　陈立安无奈，　跟他说：“珂律师，　要不咱们叫代驾回家吧。”
　　珂季同听话地拿出手机，在上面戳了半天。
　　“啦啦啦啦。”
　　一首歌放了出来，充斥整个包厢，外面的服务员为难地敲门进来说：“抱歉先生，您音乐太大声了。”
　　陈立安赶紧站起身隔着桌子凑过去抢珂季同的手机：“抱歉我马上关掉！”
　　服务员走了，　留下陈立安先赶忙把音乐声降低，对着不熟悉的机型使了半天，终于成功把音乐关上，放回去珂季同面前，刚想凑回来，手却被珂季同拉住。
　　陈立安震惊地抬头，面前全部画面被笑呵呵的珂季同占据，珂季同脸涨红，却语句清晰地呢喃：“陈立安，你嘴巴过来一下。”
　　陈立安傻楞愣还没弄明白，珂季同不顾自己手上的石膏，一手过去揽过他脖子。陈立安便马上感觉嘴巴碰着了有浓浓酒香的地方。
　　珂季同闷闷笑了，特开心似的。“跟想象，一样。”软软的跟小时候吃的棉花糖。
　　“啊。”顺嘴还被碰破了嘴角，陈立安捂着嘴巴把珂季同推回去，涨红脸，珂季同无力地撞在了椅靠，眼神温柔地看着陈立安笑成一朵花。
　　这程度，应该是醉了，对吧，好像对吧……
　　可是珂总，你也就喝了三小杯而已，塞牙缝都不够的量，你到底是怎么喝醉自己的？之前一直不不愿参加聚会，是因为自己酒量浅薄吧？
　　陈立安无奈地只能自己叫代驾，结账时候果然如想象的多，想让珂季同结账吧，只会笑呵呵，连银行卡密码都不会打了，陈立安只能自己结账，一听服务员说出一个四位数，愣在那儿，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虽念念叨叨，还是心底流泪地结了。
　　第二天珂季同醒来的时候感觉天昏地暗，脑袋里面跟坐着过山车似的，坐在床上捂着头半晌，顿时他愣住了，眼角余光看见旁边隆起的被子，又看了看自己只剩下裤衩的身体。
　　珂季同立马醒了一半，小心打开隔壁被子，陈立安那张睡脸果然出现在面前，珂季同脑门顿时差点没断线，马上张望四周，寻找自己有没有“犯案”的可能证据，一圈儿过去，霎间松口气，都好好的，关键陈立安的衣服还在他身上没跑，可喜可贺……
　　陈立安被他闹的动静吵醒，迷迷蒙蒙起床，揉着眼睛奇怪地看他：“珂律师，你在我房间干啥啊？”
　　珂季同忍着头疼苦涩发笑：“你走错房间了。”
　　陈立安四处看看，还真不是他的，就唉声叹气皱着眉头准备起身：“昨晚送你回来我太累了，可能直接躺这儿了，那我回去……”
　　珂季同用手轻轻把他压回去：“没事，别走来走去了，头会疼的，继续睡会儿吧，你昨天喝了不少，待会我给老师打个电话，让他明天再来吧。”
　　陈立安昨天照顾醉酒的珂季同可说是一场战争，从饭店把他“抬”回来，替他脱下衣服，拿出睡衣想让珂季同换了，珂季同全程只用傻乎乎的笑脸看他，陈立安根本使不动他这么大的块头，只能放弃，渐渐他酒劲儿也上来了，后面怎么了他也不记得了。
　　陈立安恨不能不下地，哦了一声躺下继续补眠。珂季同为他垫好被子，捂着头下床穿好衣服，在手机上点半天终于发了短信给老师，想出去做一顿醒酒汤，头还晕着，还是算了，返回去原位躺好，辗转反侧，最终还是从了自己的意愿转了过来，依稀还能感觉到陈立安那些晕晕欲睡的呼吸都扑到他脸上了。
　　珂季同闭上眼睛，突然觉得很幸福。
　　这一觉睡的特别好，直接到了下午三点，午饭也省了。
　　陈立平大晚上打电话过来说教了陈立安一遍，说幸好对方是珂季同，否则得多危险啊，被人抬出去剁了都不知情。
　　陈立安觉得他言重了，他一个男人喝醉能出啥事，相反能出事的，应该是你那个“可靠”徒弟才对啊。还是乖乖听着，好不容易才挂了。珂季同喝着在楼下买上来的醒酒汤，拍拍沙发，让他坐过来也喝汤，陈立安却站在原地犹豫再三，有些害臊，许久跟他说：“珂律师，你酒品跟你酒量实力相当，都不算好啊，下次别乱喝醉了，否则被人知道你的酒品不好就不好了。”
　　珂季同一听自觉不妙，温柔一笑地套话：“我怎么不好了？”
　　陈立安别过头有些害臊：“你碰破了我嘴唇我没关系，万一对方是其他人，恐怕你不能这么简单完事了。”
　　珂季同瞳仁虚晃两下，默默喝下很大一口汤水，余光看向陈立安那嘴唇。
　　原来这不是喝酒喝肿的……
　　珂季同太后悔了，后悔喝太醉……
　　珂季同装作无意地笑说：“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陈立安耸耸肩回答：“为难不至于，也就一个吻而已，没啥。”
　　珂季同有些愣住，不知该笑还是该哭，这时候的陈立安还要不识时务地搓搓手指说道：“对了，珂律师，昨天拿账单是我给的，那是不是可以……”
　　珂季同呵呵肌肉僵硬地笑了两下，说：“正好呢，你不是说要交住宿费吗，可以交个零头，我就笑纳了，谢谢。”
　　陈立安当即傻眼，愣愣两句：“这，这可是我的初吻啊！”他就算是男孩子不计较，说没就没，已经很悲剧了好吧！
　　珂季同挑挑眉头，胸口的郁闷瞬间扫清，就嘴角染上笑意：“你珂律师我哪会贪你那些小钱，把账单拿给我，我给你报销了。”
　　太少了，够不够，要嫌弃不够多，把自己给你也是可以的。^＿^
　　陈立安欢喜地马上拿了账单过来，正觉得珂季同的笑容有些奇怪，便在猝手不及时候被拉过手臂。这回倒是准确无误，珂季同温柔地命中他的嘴唇轻舔。
　　总算不觉得那么可惜了。
　　陈立安不敢置信退后，珂季同舔舔自己嘴唇勾起嘴角笑说：“这是奖励你的，昨天好好忍耐下来，让李孝强好好把证据说全了才爆发。很好。”
　　陈立安脸霎间就通红捂着嘴巴：“这，这，这哪是奖励！”
　　珂季同挑挑眉头：“昨天我酒品那样，你还愿意照顾我，没给我一巴掌，我以为你很喜欢跟高大帅气的男人接吻呢，没事，喜欢就说，优秀员工一切要求，我作为代理，一定会尽力满足。^＿^”
　　陈立安脸色发红愣在那儿，慌张地解释：“我，我，我不喜欢男人！”
　　为啥说着说着，他性取向都变了（┬＿┬）。
　　“不对啊。”珂季同缓缓移动凑过去，笑说：“你这个表情，不像不喜欢，还是说昨天凉着了？我看看？”
　　说着越靠越近，把陈立安逼近沙发角落，珂季同用性感嗓门沉沉笑了说：“别动陈助理，注意一下我的手。”
　　陈立安霎间不敢动弹，差点停止呼吸。
　　珂季同露出性感之极的笑容，没说准，今天可以把他呆瓜脑瓜撬开了……
　　门铃这时候响了，珂季同嘴巴在笑，却眼底看不出有笑意，心不甘情不愿离开，不大高兴地笑说：“陈助理去开门。”看哪个傻子妨碍他神圣的开窍仪式。
　　一开门，傻子是他老师。
　　陈立平看看陈立安宁乱的衣领，霎间笑容里参杂了冰沙：“在干啥呢宝贝。”
　　珂季同马上装作镇定跑出来：“是老师啊，我们才刚起床呢。”
　　“这样。”陈立平点点头说：“我只是不放心，过来看看罢了，还辛苦我就照顾一下，不辛苦安安就跟我去买些衣服吧，你这些陈年咸鱼真心没法看。”
　　说着就催促陈立安去换衣服，剩下他跟珂季同在客厅，他便说起珂季同那事：“季同，我听说你让小明查了个男人，能告诉我怎么回事？”
　　

第53章　兄长
　　查的人，是郭浩然，　珂季同一听陈立平这说，　就笑问他：“老师，　明警官已经查出来了？”
　　“查了八成。”陈立平点头承认，珂季同呵呵一笑。“那大概查出来什么了？”
　　“怎么，小明没告诉你？”
　　“没有。”珂季同有些窝火，　心想是不是该在警局找另外信得过的刑警合作。
　　陈立平人自大，不认为先告诉自己有什么，　只开口说道：“查出来了，三十一岁，　住在XX栋XX号，重要的，是他叫郭浩然。”
　　珂季同奇怪问他：“这名字哪里有问题？”
　　陈立平认真看着他：“我昨天让他们去查电信通话记录，　几十个这个月的通话记录里，有一个人实名登记就叫做郭浩然。”
　　“……”珂季同当即不说话。
　　陈立平看着他不动，　语气低沉说道：“而且，　季同，　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这住址，　可是跟我弟弟先前住的公寓一模一样。”
　　“啥一模一样？哥，你怎么知道我先前住哪儿？”还没聊两句，里面的陈立安只换了一半，出来拿手机听见了，霎间就有些恼：“是柯德远告诉你的？这个不守兄弟情的小子。”
　　柯德远可是陈立平多年的“眼线”，　怎么能现在败露，陈立平暗地不知该高兴还是苦笑，这小子越大越细腻了，这就猜出来，只能说：“季同告诉我的，怎么，去你公寓住两天不行，连问问在哪儿住也不行？”
　　陈立安却皱着眉头：“干嘛突然说起以前……”想了想只听见的后半段话，陈立安有些不安看着他们：“你们查我舍友？”
　　这反应，看来这个郭浩然跟他一定有啥秘密。
　　陈立安居然跟这么危险的人物住这么多天，陈立平火冒三丈：“你太不懂事了，季同一直让你过来，你以为真拿你当佣人使？他不缺请佣人的钱。他那一定是看出你舍友有问题，才急着让你搬过来，他对你这么好，你倒好，三番四次拒绝，你这是要气死我的节奏吗？”
　　珂季同在一边沉默不语，天都知道他初衷并没有这么单纯。
　　陈立安瘪瘪嘴，为自己辩解：“你以为自己是珂律师肚子里的虫？怎么知道他怎么想？你以为我很想家里藏着个黑帮小头目？我可是睡客厅，我不是有苦衷我干嘛把自己弄这境地。”
　　陈立平珂季同一听，不得了，双双愣住，陈立平手都抖的：“什么小头目？你怎么知道他是小头目？你见过？哪儿见过？他为啥跟你一屋没伤害你？他想利用你，对吧？你又瞒了我啥事？赶紧给我老老实实从实招来！”
　　陈立平一句推理出一句，熊熊烈火燃烧不尽。
　　珂季同直觉不妙，挡在陈立安面前：“老师，这不全是立安的错，里面也有我一部分责任。”想是依照陈立平的脑子，肯定瞒不住了，尽量简单地陈述：“当时是我不好，没看住他，他只是惦记案子心切，跟着人跑进贩卖地点……很快他就出来了！一点事儿没有！”
　　陈立平看看他手上的伤，立马知道实情，气得不行：“你手上的伤，就是这小子这么害你的，对吧？你怕我骂他，才隐瞒实情，对吧？陈立安，你看看，看看你的师兄多为你着想，你怎么报答他的？嗯？弄折你师兄两胳膊，还想污蔑你师兄，这是我教你的恩义吗！”
　　“冤枉啊，我哪污蔑他了！我没求他这样求情啊！”陈立安直喊冤。你少给他扣这么大的帽子！
　　可惜陈立平气的就是不信，边指着陈立安骂边四处找能开打的东西：“你是不是以为我自小极少打你，就不敢在你这么大了还打你？陈立安你给我站着，今天我一定要把你打老实了！”看你敢不敢继续哪儿有危险往哪钻！
　　这回陈立平是真真正正动了肝气，陈立安吓住了，老老实实躲在哥哥得意门生珂季同身后，只露出一双骨碌碌眼睛，立马可怜巴巴用哭腔求情：“珂律师，珂律师，你得救救我啊，上次哥哥这表情时候可是把我从学校东打到学校西！七八个老师过来拉都拉不住！老师报警警察来了，都因为他是大律师不插手！要不是我是他亲弟弟我死了都没人管啊！”有多可怜说的多可怜啊！
　　珂季同光听他这样哭腔就已经心都要碎了，忙不迭顾着维护他，手都疼了也不自知。
　　反应极快的陈立平已经跑去拿来拖鞋，用拖鞋指着珂季同这边：“你有脸给我提上次，是吧，你当初多大了？都十一岁了！人家给你棒棒糖，你就跟人跑了，家里很穷？没给你零食？一颗棒棒糖差点被人绑架，你好意思说？”
　　陈立安冒出半张脸气急反击：“家里只有什么核桃啊，红枣啊，人参糖啊，这哪是零食？连老爸看见了都扭头走人，凭啥我吃？”说完又缩回去。
　　“那可都是让朋友从外国带回来给你补脑子身子的！你以为花的钱少？当初老子可是半个月工资都搭你各种这破支出上！”陈立平气不打一处。
　　陈立安不知死活又冒出来。“我让你买了？求你买了？你可以不买啊，买了可以自己吃啊，干啥非要我吃，我就喜欢棒棒糖，棒棒糖，棒棒糖，怎么的，当初买棒棒糖给我不就好了？也就一块，省得你买了，老说花我身上多少多少！”
　　陈立平再也忍不住了，拿着拖鞋上去就要开揍：“你这不孝子，不是老子当初给你补，你以为凭你这傻头傻脑，能有这智商干这行？不知好歹的臭小子，今天我一定得把你从二十楼打到一楼！”
　　“珂律师，珂律师，你救救我啊！我哥要灭亲弟弟了！你快点阻止他，不然今天你这地要发生命案啦！想要卖掉脏房子都卖不出去了！”陈立安歇斯底里地快哭了，围着珂季同跟陈立平周旋。
　　珂季同二话不说赶忙抱住陈立安，陈立平跑到哪儿就背对陈立平到哪儿，口头一连串劝说：“老师，立安一定知错了！你冷静点儿，立安已经不小年纪了，你这样很伤他自尊，万一得了抑郁怎么是好！”
　　真苦了他，手臂的痛到最后都感觉不到了。
　　陈立平冷冷笑了：“我得抑郁了我保证还没轮到这没心没肺的东西得抑郁！”
　　陈立安哭着喊：“你都要把我打死了，你这么会发泄，你还想得抑郁？你以为抑郁都这么容易得吗！”
　　珂季同恨铁不成钢，小声劝：“陈立安你少说两句。”你真想把你哥气上天啊？
　　“这就是知错的态度？！”陈立平忍无可忍，不管珂季同是否挡着，终于拍下去：“我今天不把你打残我不是你哥！”
　　陈立平的角度刁钻，珂季同也不是省油的灯，左挡右挡把那些拖鞋拍子全挡住了，一身白衬衣都是黑压压的鞋印子，衬衫底下一定都是红彤彤的印子淤青，从屋里转移到屋外，最终还是楼下的保镖等久了，上来看看究竟，电梯门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