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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帝姬-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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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现代标签明显的两句话,看来不是穿越前辈,薛青颇有几分遗憾哦了声。
  秦潭公并不知道她想什么,有另外的理解,很多孩子都希望自己和亲长或者仰望的人肖像,有共同之处。
  “先帝小时候比较顽皮。”他含笑道,“并不是对四大师不敬,也是对四大师亲近才童言无忌。”
  薛青笑了笑:“公爷很维护先帝和四大师。”
  并没有因为弑君就说先帝的坏话。
  秦潭公笑了,道:“那是事实,我没有必要避讳它,因为它也妨碍不了我,先帝不论是不是顽皮,是不是对四大师不敬,我都可以杀了他。”
  谈笑间论杀人啊,真是轻松自在风流。
  “公爷果然是公爷。”薛青赞道,“坦坦荡荡。”
  “这不叫坦坦荡荡。”一直沉默的宋婴开口道,看着秦潭公,“如果真坦坦荡荡,何须卑躬屈膝装腔作势这么多年,不过是贼强辩自诩而已。”
  薛青看她不悦低声道:“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摆出这种高高在上的姿态?这都什么时候了,夸人家两句会死吗?”又看向秦潭公笑,“公爷,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说得对,她不懂的,不用理会她。”
  秦潭公哈哈大笑。
  “我知道你明白我的意思。”他道,“薛青,你真不错。”
  薛青略羞涩一笑:“是吧,很多人都这样说我人特别好。”
  秦潭公再次大笑。
  “所以,你先前说那么多,其实就是逆贼。”宋婴看薛青道,“你与他是串通好的。”
  薛青皱眉看她:“说了不要说这个了,事情跟这个根本就无关。”又看向秦潭公,“公爷,都说好人有好报,但看来我这个好人今天运气不好,四大师不在,我先告辞吧?”
  秦潭公微微一笑,道:“你们来见四大师无非是要拿手书。”说着手中的酒杯放下,微微一抖手中便多出一个卷轴,日光下明黄晶莹。
  “见我便可以。”
  日光刺目。
  “不知道到山顶了没有。”蝉衣低声说道,手搭在眼上看着眼前的苍山,虽然已经天大亮,但还有浓雾萦绕,山顶恍若藏在天际云层中不可窥测。
  “应该到了。”郭子安道。
  话音刚落,就听得前方一阵嘈杂,远处骚动。
  “京城来人了。”
  “京城出事了。”
  喊声也随之散开。
  京城?出事了?蝉衣面色微变,郭子安已经疾步向那边奔去。
  虽然都是大人们,蝉衣和郭子安因为身份特殊也顺利的挤进来,看到几个风尘仆仆面容狼狈血迹斑斑的令兵。
  “秦潭公越狱了,囚禁了陈相爷。”
  “秦潭公将京城隔绝,阻止了消息的传达。”
  这个消息让在场的人面色发白,但也尚能镇静,毕竟隔绝的消息还是传递过来了。
  “曲白张池等人率官员士子并京城的百姓们围宫门,救出了陈相爷。”
  “京城的困局稍解,我们闯过了封锁赶来。”
  “只是秦潭公不见了。”
  在场的人都面色沉沉,议论争论猜测到底怎么回事了,责怪没有肃清秦潭公余党吵闹嘈杂一片。
  “现在就不要说这些了。”王烈阳面色沉沉,“现在最关键的问题是,秦潭公在哪里?”他抬起头看向苍山方向。
  不会吧
  大家都看出他的意思,也都看向苍山,再次色变。
  秦潭公弑君又一心要杀了宝璋帝姬,此时此刻苍山的确是他会来的地方,真假两个帝姬都在这里,一锅端
  “这里是苍山,有四大师在。”有人喊道。
  但下一刻就被另一个消息打破安慰。
  “陈相爷说,四大师极有可能与秦潭公同党。”
  快上山!
  诸人顿时呼喝传令调兵遣将向山上奔去,不止他们这边,另一边也是人马齐动,双方官员在山脚下相遇。
  “拿下他们。”宋元喊道,“这些逆贼果然与秦潭公勾结。”
  王烈阳呸了声,看着担架上的宋元。
  “都什么时候了,还糊涂呢。”他喝道。
  争执中又有喧哗,后边兵将冲来。
  “大人,有兵马将苍山附近围住了。”
  “是秦潭公的兵马。”
  不待众人惊骇,前方也响起了嘈杂。
  “黑甲卫!”
  “是黑甲卫!”
  已经冲到苍山脚下的郭子安站在队列的前方,看着前方山上似乎雨后春笋冒出的黑甲卫,他们密密麻麻居高临下占据险峻将苍山围拢如铁桶。
  这是前后被围住了。
  “原来入狱的不是秦潭公。”王烈阳说道,神情怅然看向苍山,“入瓮的是我们呐。”
  而且能在苍山提前做了这种布置,可见陈相爷的猜测不是可能,四大师他
  “就知道这个人不可靠。”
  薛青轻叹一口气。
  “自己邀请客人来,却又托付他人。”
  又看着秦潭公手里的明黄卷轴,好奇。
  “这就是手书吗?”
  秦潭公道:“你可以拿去看看。”手向前一送。
  薛青后退一步摇头道:“不用了,我看了也不认得,我失忆了嘛。”又对宋婴示意,“你去看看。”
  宋婴没有理会她,也没有上前,看着秦潭公,道:“你杀了四大师?”
  秦潭公还没有说话,薛青已经先开口了。
  “你傻啊,你就那么信那四大师!”她道,“怎么就不能是四大师给秦公爷的?”又对秦潭公一笑,“秦公爷这么坦坦荡荡的人,要是杀了四大师,也不会遮掩。”
  秦潭公再次哈哈笑了。
  薛青忙道:“既然四大师将手书给了公爷,也算是尘埃落定了,我就先告辞了。”
  秦潭公道:“这手书不是四大师给我的,是我从先帝手里拿到的。”
  先帝?
  手书不是在皇寺吗?皇子拿到登基后就交回皇寺,等待下一任皇子,并不会留在皇帝手中,就算是秦潭公杀了先帝,也拿不到啊。
  “先帝不在了,你可以坦荡的说什么就是什么。”宋婴道。
  秦潭公道:“殿下,你也不能因为先帝不在了,别人说的话就都不相信。”他看向四周,“手书为什么在先帝手里,故事就发生在这里,你们想不想听一听?”
  “不想。”薛青立刻道,神情诚恳,“我相信公爷说的,事实就是公爷拿着呢,公爷怎么拿到的并不重要。”
  秦潭公哈哈大笑。
  “她想听你就讲给她听吧,我就先告辞了。”薛青再次道,抬脚迈步。
  秦潭公道:“不行。”
  薛青抬起的脚老老实实的收回来。
  “装疯卖傻有用吗?”宋婴看着薛青道。
  山顶的气氛平和,算不上旧友重逢般欢悦,但也没有山崩地裂喧嚣,当然平和之下是大家都心知肚明,苍山是个笼子,秦潭公是猎人,而她们则是猎物。
  逃走是猎物的本能,薛青一直在表达这个意图。
  薛青道:“不试试怎么知道。”
  宋婴道:“你不是胆子很大吗?不是要当帝姬,跟我抢抢手书吗?去抢啊,为什么这般胆小如鼠一心要逃。”
  不知道是经过一夜同行大家熟悉了,还是此时此刻到底扰乱了心境,宋婴说出的话多了些许情绪。
  比如嘲讽。
  薛青苦笑道:“我是胆子大,又不是傻。”看秦潭公,神情带着几分恭敬,“我怎么敢从秦公爷手里抢。”
  事到如今,神出鬼没的秦潭公是最不可测的人物,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事情又是怎么发生的,并不妨碍认识到这个事实。
  人可以大胆,不能傻大胆呐。
  秦潭公温和一笑:“你不用抢,我要这手书也没有用,它十年前就在我手里了,今日就是要送给你。”
  宋婴不说话了,平静而不屑。
  薛青还是很有礼貌的答道:“公爷不要说笑了,天下人都知道你带着小皇帝拜求皇寺这么多年。”
  秦潭公道:“我带着兕子拜求的不是手书,是要请四大师教导他,这件事暂且不说,我先讲清过去发生的事。”他看着薛青,“你并不是个坦荡的人,不给你说清楚,你不会相信我。”
  薛青道:“我坦荡不坦荡,相信不相信,对公爷并不会有妨碍。”
  道理来自秦潭公先前说的那句“那是事实,我没有必要避讳它,因为它也妨碍不了我,先帝不论是不是顽皮,是不是对四大师不敬,我都可以杀了他。”
  秦潭公手抚着膝头笑了。
  “这就是小人物的透彻和无奈。”他道,看着薛青神情赞叹,又看向宋婴,“殿下,你和先帝是不会明白的。”
  宋婴道:“对于你们难填的欲壑来说,明不明白也都没有区别。”
  秦潭公温和道:“我们有欲望,你们也有,先帝就是因为欲望,最后天不容他,他死了。”
  宋婴道:“你是天吗?”
  秦潭公没有反驳她的嘲讽,道:“我不是,我说过,我之所以能杀他,是因为天意,我这辈子原本都没有机会杀他,直到天让他受了重伤。”
  薛青插话点头感叹道:“这个地方真不适合打猎。”
  宋婴没有理会薛青,只看着秦潭公,道:“天是谁?”
  这不是第一次提及先帝受伤,但此时此刻提及,意思就不一样了。
  秦潭公看着她,道:“四大师。”
  薛青啧了一声。
  “我说错了,这个故事跟我认为的还是不同。”她对宋婴道,“你我也比我原本认为的还要倒霉。”


第一百二十九章 问题
  四大师有问题,当走上山顶看到秦潭公坐在这里时,大家已经各自有猜测了。
  薛青当然是从人之初性本恶,凡事都先从最坏的结果来猜测。
  而由人推及事,这个故事也有问题。
  一开始薛青的确认为这只是一个简单的赵氏孤儿的故事,不过随着秦潭公在很多事件中的反应,四大师的古怪,以及先帝过往不为人知掩藏的秘密,很显然这个故事要比赵氏孤儿复杂一些。
  至于到底怎么样还揣测不出来,毕竟秦潭公和皇帝都是她不熟悉的人,她熟悉的只有四大师。
  当然,这种熟悉现在看来也可能是假象。
  不过假象也是一种印象。
  薛青越来越认为,四大师不是大家认为的那种人,不是朝廷官员们口中说的可以信赖依靠的存在,相反他可能是秦潭公的同党,帮凶。
  甚至主谋。
  尽管已经有了猜测,当结果确认的时候,还是难免心情复杂,这种心情已经体会过几次了,也早就没有了希望,没有希望就是没有失望,但心情反应这种事有时候跟希望失望无关。
  “每当我觉得自己很倒霉的时候,总有更倒霉的来证明我想错了。”薛青摇头道。
  “我不信。”宋婴干脆道。
  当然不是不信薛青的话,她根本就没有理会薛青。
  “我不信你说的话。”她只看着秦潭公,“我不信四大师会这样做。”
  大周王朝传承这么久,皇寺以及大师们都是从不被质疑的存在,对于民众来说它们虚幻缥缈敬畏,对于大周皇室来说除了敬畏还有亲近。
  每一任皇帝都是由皇寺教导,每一个大周的皇子不管有没有成为皇帝,都多少皇寺生活过,读的书习的武都带着皇寺的印迹。
  亦师亦父。
  天子是天之子,天虚幻,皇寺则像是具体的天。
  “我不是天。”
  有苍老的声音从后边传来。
  薛青和宋婴转过头,看到穿着僧袍的四大师从山下走来,视线看着宋婴,这句话是回答她。
  “没有人是天。”他又说道,说这句话视线看向秦潭公,这是反驳他。
  一直安坐的秦潭公起身,恭敬的施礼:“大师说得对。”
  宋婴施礼,薛青抬手掩住鼻头恰好打个喷嚏,放下手四大师已经从她和宋婴中间走过去,坐在了一块山石上。
  “大师,这是怎么回事?”宋婴道,向四大师那边走了几步。
  薛青向左边移动了一步,这个方位距离秦潭公和四大师便差不多远近。
  四大师看着宋婴道:“就是他说的这样。”
  宋婴的脚步停下。
  这话什么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了,最后一丝希望彻底断绝。
  不过她依旧没有惊怒,神情平静,视线看着四大师,垂在身侧的手握在身前,脊背越发端正挺直。
  “所以,是大师你杀了我父皇。”她道。
  四大师看着她没有说话,神情怜惜。
  “你这样说不对。”秦潭公道,“我已经说过了,先帝是我动手杀了的,只不过他之所以能被我杀死,是因为先前受了受伤,并不是四大师杀了先帝。”
  宋婴道:“孤听四大师说。”打断了秦潭公。
  秦潭公微微一笑不以为意。
  四大师道:“这件事复杂又简单。”沉默片刻似乎在追忆,“大平二年冬,元祝如以往冬猎。”
  元祝就是先帝的名字,四大师当然可以直呼其名。
  “以往?”一直安静的薛青插话道。
  四大师看她一眼。
  “我父皇喜欢打猎,历来的皇帝皇子们也都喜欢打猎,尤其是冬天,都有固定的日子。”宋婴说道,视线看着四大师。
  薛青哦了声:“我就随便问问,你们继续。”
  “他在皇家的猎苑并没有多久,就自己偷偷跑来苍山。”四大师说道,说到这里脸上浮现笑,“偷跑这种事他从小就常做。”
  这话她以前听到过,薛青低头看着地上,可惜苍山太高了,地上没有蚂蚁蛇虫。
  “那我告诉你一个能令你振奋愉悦的消息吧你爹当年也跑过。”
  “他啊笨死了,翻墙爬洞在外边跑了一夜,结果自己摔道沟里爬不出来饿了两天那时候他也十四岁了,这也算是一代比一代强吧。”
  “你不好奇你爹当年为什么跑吗?”
  “果然父子相承”
  “他是个胆大的人,小时候敢这么做,是天性,做了皇帝还如此肆意,是自信,元祝的功夫足以让他独行天下无惧。”
  “见我没有那么麻烦,那些都是做给天下人看的,元祝想要见我,向来都是直接来找我,他知道我在那里,我也会见他。”
  四大师的声音继续响起,就像很多老人说起自己的孙辈一般慈爱和骄傲。
  “此处就叫插旗。”薛青嘀咕一声。
  她的声音再小,此时在场的人物哪个也听得到。
  说话声一停,视线看过来。
  薛青讪讪:“你们继续继续。”
  “然后呢?”宋婴问道。
  四大师视线看向她,苍老的面容平静,道:“然后他上山来猎鹰,失手伤了自己,我给他疗伤,他趁我不备砍了我两刀,我便打了他两掌,就这样。”
  他砍了我两刀,我打了他两掌,就这样。
  从前面含笑直呼其名,到回忆少时顽皮,再到表明来往的亲密,陡然的你刀我掌,这个故事就说完了。
  山顶上陷入凝固,又似乎空寂。
  很久的疑惑,不解的矛盾,解答起来也就这么三言两语。
  几十年光阴漫长,亲仇恩怨复杂,惊心动魄你死我活,描述起来也不过是几句话。
  在这一刻,人生似乎很长又似乎很短,世事复杂又简单。
  “后来呢。”薛青的声音轻轻的响起,似乎唯恐打破这山顶的空灵。
  四大师道:“后来我醒了,他已经走了,我没有再下山,他也没有再来苍山,直到几年后听到他的死讯。”
  “死讯是我来苍山告诉四大师的。”秦潭公道,“我先前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时候的我已经不在京城,当听到先帝猎苑受伤,我千里奔回,他只隔着帘帐见我一面,就喝令我回边境。”
  伴着说话他走过来。
  “因为他怕我发现他伤的不对,但我怎么能不发现呢,他伤的真是太重了,隔着帘子,听着声音都掩饰不住。”
  “后来我让左膀右臂刺杀他一次,就更确定了。”
  秦潭公走到四大师面前,单膝跪下。
  “大师,我担心您,却不敢也不能去探望您,当我杀了他之后,第一时间就上苍山。”
  “谢天谢地,您没有事。”
  “我不信。”宋婴的声音响起。
  她脊背挺直的看着四大师,以及跪在他面前的秦潭公,声音拔高,从未有过的响亮。
  “我不信。”
  秦潭公要说什么,四大师抬手制止,然后展开双臂,僧袍瞬时而开,将胸膛赤裸展露在大家的眼前。
  半垂着眼数蚂蚁的薛青一瞬间睁大眼。
  衰老的肉体并不好看,但眼前的老僧不仅仅是不好看,而是恐怖。
  僧袍的下的身形枯瘦,肌肤干涸,肋骨凸出,乍一看就像骷髅。
  而在这骷髅的身上有两个拳头大的洞。
  接近心口,胸腔之中。
  血肉已经凝结,窟窿变得光滑,透过孔洞隐隐可以看到白骨,看到山雾
  薛青嗓子发干,宋婴手捂住嘴挡住了惊呼。
  这般超脱常理的存在,这般非人的神奇,薛青和宋婴惊骇,一旁跪着的秦潭公神情亦是震动。
  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四大师的伤。
  这就是适才说的砍了两刀啊。
  这伤吓人,这伤者活着更吓人。
  “这世上能伤我如此的只有他。”
  四大师的声音淡淡响起。
  “伤如此还能活着的也只有我。”
  “孩子,这般的我,何须骗你。”
  在这样的人面前,身份血脉又有什么用,都是蝼蚁一般,伸手捏死谁又能奈何。
  这世上没有他惧怕的,自然也没有他需要欺瞒的。
  宋婴挺直脊背塌下去,她后退几步坐在地上,双手掩住了脸。
  “真是可怕的故事。”薛青喃喃道,“原来我真不是主角。”


第一百三十章 仁慈
  这个故事是很可怕,但山顶上并没有因此就陷入死静。
  因为可怕的故事带来了更多的疑惑。
  “先帝为什么要杀你呢?”
  “当然,我不是在质疑你十恶不赦该杀,我就是问一下。”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不论对错。”
  “还有你秦公爷两个什么关系?看起来很熟哈。”
  “还有”
  薛青的声音不断的响起。
  秦潭公起身回头笑了。
  “你不是不想听故事?”他问道,“怎么问这么多?”
  那边宋婴坐在地上双手掩面,她并没有哭也没有说话,无声无息,似乎对外界一切都隔绝了。
  薛青眼睛一亮,道:“我现在可以走?”
  秦潭公道:“不行。”
  薛青将抬起的脚收回。
  “那就只能听故事了。”她耸肩道,“要不然大家聚在这里干坐着多没意思。”
  秦潭公温和道:“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都会告诉你,今天就是让你来听明白的。”
  薛青哦了声没有说话。
  “我和四大师没有关系。”秦潭公接着道,“四大师是帝师,我没有资格称呼他一声先生,虽然有幸被他指点,才有了今日的我。”
  他看向四大师,神情恭敬。
  “我做的事四大师并不知道,是我杀了先帝之后进山告诉他,他才知道的。”
  薛青哦了声,手揉了揉鼻头,视线从秦潭公身上移开,看向四大师。
  “那四大师也是一开始就知道我的存在吗?”
  既然四大师不是跟宋元陈盛宋婴一伙儿的,而是跟秦潭公一党,那么一开始并不知道宋婴的存在,只知道她。
  所以,那么多次的见死不救,并不是因为她是替身,而是仇人之女。
  或者说,跟秦潭公一样,是在追杀她,只不过方式不同,一个用残暴,一个用温情。
  这才是这个故事的最可怕的地方。
  她自始至终都生活在一个又一个虚假的故事里。
  这也才是她想知道的问题,至于那些前尘恩怨,你死我活,与她何干。
  “你这个问题问的不太对。”
  秦潭公再次开口说道。
  “在这个问题之前,我先要告诉你另一个问题。”
  问题问的不对?薛青看向他,另一个问题?
  秦潭公道:“我在京城出来的时候已经告诉陈盛了,想来你们还没有收到消息,我是知道你们两个的存在。”
  两个哦薛青眼角一扬,虽然还震惊但也瞬时理清头绪。
  “你的意思是你知道宋婴的存在。”她道,“宋元陈盛这些人这些事这些打算。”
  秦潭公点头:“一直都知道。”
  薛青哈的笑了,果然又是这样,当她以为自己已经够倒霉的时候,事情就会再次超出她的想象。
  “这可真是戏中戏碟中谍。”她道,转头看宋婴,“你听到没,我刚才说的没错,你和我比我想象的还要倒霉,还傻乎乎的自以为是你死我活然后就天下无敌尘埃落定了,其实是在台上演戏让人家看热闹罢了。”
  宋婴坐在地上依旧手掩面无知无觉,没有丝毫的反应。
  秦潭公温和道:“也不能说一开始就知道,你被笃救走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过了几年才查明宋元等人的谋划,其实他们做的真的不错。”
  薛青道:“公爷真是谦虚了,明明是公爷厉害。”
  秦潭公道:“不是我厉害,是你厉害,如果不是你,不会有现在,所以适才的问题你应该问的是,四大师是不是一开始就知道你是谁。”
  薛青哦了声,老老实实诚诚恳恳道:“四大师也是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谁?”
  秦潭公道:“不是。”
  一声轻叹,薛青手抚上脸用力的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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