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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这里,等风也等你-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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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是半睡半醒。貌似眼睛才眯了一会儿,阮舒便听见号长喊起床。
  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像昨天早上那样耽误洗漱的时间,努力地想要起床,却是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皮。
  号长的声音在耳边喊她,脸好像还被拍了几下。
  拍得很用力。她的脸特别疼。
  阮舒蹙眉,一歪脑袋,却是陡然没了意识。
  ……
  荣一匆匆跑回来病房。
  陈青洲正在陪?金荣吃早餐,并且向?金荣讲清楚最新的案情,向他保证等下午阮舒一出拘留所,就带阮舒来见他一面。
  见状,自知现在不是马上汇报事情的好好时机,因为?金荣肯定会问,荣一晃了一下身影,便暂且耐着性子在会客厅等着。
  陈青洲瞥见了荣一的焦虑神色。猜测到事情肯定和阮舒有关。但为了稳住?金荣的情绪,只能先不慌不忙。
  直至护士前来,将?金荣带去做检查,荣一才迅速凑到陈青洲面前:“二爷,大小姐高烧不退,早上在拘留所晕倒,刚刚送来医院了。”
  同一时刻,傅令元的别墅里,栗青也刚附耳汇报完毕此事。
  陆少骢笑着,口吻打趣:“什么事这么神神秘秘的,还要隔着我跟阿元哥单独说。”
  也是一时心急,栗青从门堂进来的时候未曾留意原来陆少骢一大早又来了——最近陆少骢实在来得频繁了些。
  不过栗青的反应非常机敏,神色立即表现出一副愁容和为难:“小爷,主要……这是十三的私事,你晓得他的火爆脾气的,等他回来要是知道我把他的事情弄得全部人都知道,非得手撕了我不可。”
  “十三?”陆少骢小有惊讶,“十三那个糙汉子有什么私事?”
  一旁,傅令元正赤果着上半身,小雅在邦他腹部的伤口仔细换药。
  陆少骢的话音才落下,便听傅令元极其轻微地发出“嘶”一声。
  几人的注意力霎时被他吸引去。
  “怎么了阿元哥?”
  “对不起傅先生,是不是我不小心弄疼你了?”小雅的手僵在那儿不敢再动,表情怯怯而充满关怀和歉意。
  傅令元的笑意闲散:“没关系,你继续吧。”
  “雅小姐,要不我来吧。我给老大包扎伤口和换药的经验多着。”栗青适时地接话。
  陆少骢瞧着小雅手里的那根棉签上沾了点血迹,且傅令元的眉头不易察觉地皱着,邦忙做了主:“既然栗青回来了,就让栗青接手吧。”
  “去吧,洗个手到一旁坐着休息,有些事情你不必亲自动手,该交给底下的人就交给底下的人。”傅令元也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发,“准备准备,中午出门带你去逛商场,买点你喜欢的东西。”
  小雅眼波漾着光,看了一眼傅令元,才温婉顺从地说:“谢谢傅先生。”
  栗青从她手中接过医用盘,开始动手。
  陆少骢打趣:“我什么时候也受个伤算了,就可以不用去公司,呆在家里由女人伺候着,无聊的时候带女人出门逛街。”
  栗青为傅令元辩护道:“小爷你是没看见老大四海堂的那些琐事,一件件鸡毛蒜皮大都来找老大处理,老大晚上可都不闲着。”
  “阿元哥晚上当然没法闲着。”陆少骢口吻暧昧且别有意味。
  傅令元轻轻踢了踢陆少骢的小腿,提醒:“不是说只顺道来我这儿转悠一圈?上班要迟到了你。”
  “阿元哥你真扫兴。”陆少骢起身。
  目送他走人,栗青低声,将剩下的话汇报完。
  “律师还在交涉,保释的手续还没完全办下来。因为拘留所的医生治不了,所以先送阮姐出来,有警察在。蹲点谭家别墅的兄弟传话回来了,焦警官醒了,也通知了刑侦队的人过去,现在警察都在别墅里检查被我们砸开的那道暗门。等警察确认完这个新的证据,阮姐差不多能洗脱杀林翰的罪名。”
  傅令元薄唇紧抿,脸色并不好看,全是冷厉。
  ……
  很累。好像很久没有躺在床上好好地睡一觉。
  然而这一觉并不舒坦,一会儿像是被置于火上烤着,一会儿像是被放在冰上冻着,非常难受。
  不知难受了多久,才感觉慢慢地缓过来。
  很想就这么深度地睡下去,可她没忘记自己还在拘留所里,怎么能够随随便便睡死?况且,号长不久之后该喊她们起床了,她作为新人得承担打扫卫生的工作,还得快点洗漱,然后和大家一起绣花。
  不能再只打底轮廓,不能再丢针,不能再拖累其他人,别人对她态度恶劣得忍。
  得忍……
  但……
  为什么还不救她出去……
  那种地方,如果她愿意呆,十年前就她不必受林翰的威胁了……
  她很委屈。平生从未如此委屈过。印象中很小的年纪开始,她就懂得这种情绪之于她而言是没有用的。因为“委屈”是给人看的,诸如撒娇一般,无形中其实是种示弱的表现,潜在意识是希望寻求他人的邦助。
  而她为什么要示弱?又有谁能邦助她?与其浪费时间,不如自己解决。
  隐约察觉有双手忽地覆上她的额头。
  混沌的神思轻轻地颤动,阮舒微微睁开眼,上方伏低着一道朦胧轮廓。
  “三哥……”
  三张免费的推荐票记得投吧。哎,2016年的最后一顿饭耽误了时间,磨蹭到现在才更新。然后又没写到两人同框……别打我,原本确实预计今晚能写到的。
  最后两个小时了,都检查检查是否还有钻石没有清仓吧。
  代表“服软夫妇”送上88份红包,辞旧迎新,祝大家2017年快乐。


第362、哥向你保证

  “三哥……”她禁不住哽咽。
  覆在她额头上的手应声一滞。
  阮舒模糊的视线渐渐回笼焦聚,面前的人影轮廓随之慢慢清晰起来,显出的面容却并非傅令元,而是陈青洲。
  阮舒有点没反应过来。为什么她在拘留所里,能看见陈青洲?是在做梦么?
  睁着眼,她安静地看着他。
  陈青洲收回手,站直身体,见她的样子有点呆,淡淡自嘲:“是我,不是令元。他出院有两天了。不在这里。”
  阮舒不语。
  “怎么了?还是很难受?”陈青洲见状皱眉,“让医生来给你再看看。”
  “不用。”阮舒伸手抓住他的衣摆。
  陈青洲站定住。
  阮舒环视一圈周围的环境,总算发现这儿看起来像在医院病房:“我出来了?”
  “嗯。你出来了。”陈青洲点头。
  “真的出来了?不用再进去了?”
  她病中的脸色柔和而脆弱,语气谙着谨慎的确认,令陈青洲清?的眸底无声地流动开某种情绪。?了?,他握住她的手,从他的衣摆轻轻捋下来,塞回到被子里,才重新与她的凤眸对视上,表情换成淡淡的一笑:“嗯,不会再进去了。哥向你保证。”
  哥……
  虽说彼此都清楚兄妹关系,也并非他首次以兄长的身份自居,但却是他第一回在言语中直接如此称呼他自己。
  好陌生的一个字……阮舒微微发怔。
  陈青洲掖着她的被子,简洁告知:“案子有了新的线索,证据非常明显另有人作案,可以证明你不是凶手,警察现在正在通缉陷害你的谭飞。律师和警察交涉之后,警察同意保释,所以你没事了,只是暂时不能离开海城,警察可能随时会再传唤你协助调查而已。”
  此时此刻。她并没有心思问清楚发现什么新线索,重点只落在她不用再被关在拘留所。不用了……然而才尚未轻松地吁气,阮舒又记起:“林湘的案子呢?林翰的案子非常明确,可林湘——”
  “不用担心。”陈青洲的手掌又覆上来她的额头,摸了摸,“什么都不要管。哥会摆平一切。明天早上你睡醒,这两起案子就都和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了。”
  他的掌心很温热,指腹上有薄薄的茧子,不如傅令元手掌的茧子厚和糙,触感其实不同。但这个时候,带给她另外一种安全感。所以方才睡梦的恍惚中,她下意识地将他认作傅令元。
  或许因为呆了两天拘留所心力交瘁,或许因为在病中无心无力,阮舒甚至连问他“如何摆平”的yu望都没有。
  他让不要管……那就不要管吧……
  只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对他也产生了……依赖。
  “婚礼当天,你有觉得林璞不对劲么?”陈青洲忽而问。
  不会无缘无故提他的。阮舒略略一愣,即刻猜测道什么:“林翰的死和林璞有关?”
  “不确定。但是林璞失踪了,还没找到他人。”陈青洲说,从她的反应也看出来了她没往林璞怀疑过,便就此打住,“好了,你继续休息。烧刚退,好好睡。有什么问题我们明天再说。”
  阮舒确实也觉得累,觉得困顿,似有若无地颔首,半睁的眼皮便重新阖上了,轻声:“谢谢……”
  陈青洲站在病床边,脸上是浓浓的愧疚:“小阮……”
  ……
  夜晚的医院人少。安静。
  在张护士的陪同下低调地离开阮舒的病房后,陈青洲回到?金荣的病房,荣一迎上前来:“二爷,按照您的要求,在大小姐的病房外又添了三名保镖守在暗处。”
  陈青洲月…兑掉医生的白大褂和口罩,给打着呼噜熟睡中的?金荣也掖了掖被子,重新出来会客厅,一名手下由荣一领着带到他跟前。
  “二爷,您要的人准备好了。从旧部里抽出来的,在咱们青邦里是陌生面孔。不会被认出来的,身高、体型全部符合,以前家里是杀猪的,刀起刀落特别利索,前些年砍过人,在警察那儿留下过案底。杀林翰的动机和过程都让他记得牢牢的,也让他演习了好几遍,会让警察信服的。”
  陈青洲上下打量几眼那名手下,问:“知道这一去,可能要坐好几年的牢?”
  “回二爷,小的知道。小的是心甘情愿的。陈老大对我们一家子都有救命之恩。”
  陈青洲未再多言,只是道:“好。你的家人我会照顾好。”
  “你先回去等消息,等安排好再通知你。”荣一吩咐。
  那名手下应承着便退出去了。
  荣一转而又向陈青洲汇报:“二爷,林承志新宅里的管家抓住了。”
  陈青洲摸了摸袖扣:“我去看看。”
  三十分钟后,某废弃老旧的车库,斑驳褪色的墙皮在墙皮在车灯下显得幽深狰狞。
  栗青坐在又脏又破的沙发上,拿着热火朝天地打游戏。
  面前,一个矮小干瘦的中年男人被浑身赤、条、条地绑在椅子上,麻绳于他的身、上紧紧地勒出一条条深红的痕迹。他的嘴里被塞了毛巾,双眸充满恐惧地圆睁。
  两个手下戴上手套,走到中年男人跟前,蹲下下身开始忙活。
  随着他们的动作,中年男人的表情越来越扭曲,如同被放进油锅里煎炸的鱼,在滚燙的油星中剧烈地挣扎,满面通红,却是只能呜呜呜,声音喊不出喉咙。
  折腾了约莫五分钟,其中一个手下恭敬地前来询问:“栗青哥,你看这样可以么?”
  栗青这才从屏幕上抬眼望过去。
  正见中年男人胯间的命、根、子系了一根细细的绳子,绳子的另外一头连接一卷鞭火…包,拉长着摊在地面上,只等引线被点燃。
  “后面也弄一个。”栗青交待。
  这是还要爆、菊的节奏,中年男人一听,挣扎得愈发厉害。
  手下人可不管,即刻照栗青的意思办,少顷将肮脏的手套摘下来,颇为嫌恶地丢掉,才过来复命:“栗青哥,好了。”
  栗青从沙发里起身。一挥手。
  手下会意,扯出中年男人嘴里的毛巾。
  中年男人立刻大喊大叫:“你们这群流氓!你们这样做是违法的!我报警让警察抓你们!”
  栗青眉一皱。
  手下人将他的神色看进眼里,重新堵上男人的嘴。
  栗青也不废话,冷笑:“办吧。”
  说完他走出车库,迎面便看到站在外面貌似观赏了有一会儿的荣一。
  荣一身后不远处,停了一辆?色的车。后座的车窗只开了一条缝,车内没有开灯,栗青只能勉强瞧见人影的轮廓。他没有上前问候,转眸看回荣一:“你这大瓜瓢子杵在这儿,我乍一瞅以为是赵十三那个二楞子诈尸。”
  荣一未搭理。越过他盯向车库,车库内正穿出噼里啪啦的闷响。
  “你跟在你们傅老大身边,就只会玩这种小孩子的幼稚把戏?”
  荣一话音刚落,里头的鞭火…包声停,车库的门重新打开,一个手下走出来:“栗青哥,他愿意照我们说的做了。”
  “心甘情愿的?”栗青确认着问,“别到了警察面前一口就反嘴说我们威胁他。”
  手下人:“栗青哥,我们又不是头一回给老大办事,哪能不靠谱?”
  栗青这才扭过头回应荣一:“我们是小孩子的幼稚把戏,比不得你们跟在你们二爷身边手段高级,高级得至今都找不出林璞。”
  “你们难道就抓到谭飞了?”荣一双手抱臂抵在胳肢窝下,彰显得手臂和胸膛的肌肉更鼓,仗着魁梧的身材对栗青居高临下。
  “我又不是赵十三,不和你比武力,在我面前费力气显摆个什么劲儿?”栗青笑了笑,抬抬下巴示意那辆车子的方向,“邦我向你们二爷问声好。我们大功告成,要先撤了,回去向我们老大复命。”
  荣一回车上,将方才车库内的情况汇报给后座里的陈青洲。
  陈青洲神色淡淡地瞥一眼外面,关上车窗,问:“林氏靖沣工厂的事情,准备得如何?”
  “联络好我们的暗桩了,只等二爷您下达命令。”说罢,荣一颇为迟疑地觑他一眼,“可是二爷,我们的暗桩好不容易安插进去,而且深入到这一步,真的要现在为了邦大小姐报仇直接掀锅?会不会……”
  “太意气用事”五个字咽下,荣一没出口——弄林承志的老婆孩子、挖林平生的坟鞭尸,再加上这一出剿林氏,大小姐的那档子事出来后,自家二爷就没停过手,俨然要做得如那日?金荣所喊话的,打算灭林家满门。
  动作太多,闹的又是比较大的动静。以前他觉得自家二爷太平稳中求进有点瞻前顾后,最近约莫被?金荣生病、傅清辞藏儿子和阮舒的事儿三重刺激,他又觉得自家二爷略微贸动。
  “深入……”陈青洲嘲讽地重复字眼,“这么长时间以来。都没有摸到货源,完全可以确定,只要不是陆振华手里出去的人,陆振华再信任都没用,所以也不用费功夫了。趁最近皇廷刚令三鑫集团伤了元气,把林氏给翻了,也能顺便再伤一伤陆振华。”
  听言荣一知他心意已决,未再劝阻,只琢磨着自己该怎么把事情办好。
  …………
  栗青回到别墅里时,牌局刚散,陆少骢今晚手气好,坐庄还连赢,不过最后还是随着好心情,将赢来的钱以三倍之多又大手一挥出去给别墅里的全部兄弟。
  他素来如此,无论赢钱或者输钱,都跟散财童子似的,所以手下人很喜欢他时不时一阵来别墅里闹腾。尤其傅令元出院后的这几天,他每天都来,还不是为了用屠宰场。
  掂着心思,栗青候在门堂外没有进去。因为傅令元正在被陆少骢勾肩搭背着说话,有一会儿才告别:“那阿元哥,我先走了。”
  “嗯,去吧。孟秘书儿子的满月礼物,我邦你一块儿备好。”傅令元在小雅的搀扶下从沙发里起身。
  陆少骢走出来。
  栗青连忙笑脸相送:“小爷,天?,您仔细点台阶。”
  “赵十三的伤没养好,你一个人干两个人的事儿,比以前忙多了。”陆少骢觑他一眼,迈步离开。
  栗青把话兜心里,进去客厅,从旁拿过拐杖,递给傅令元。
  傅令元驻上,没等开口,小雅自觉松开傅令元的手,低眉顺眼地说:“傅先生,我先回房间。”
  目送小雅的背影,栗青低声问:“老大,今晚是否要再下安眠药?”——阮姐在医院,老大忍了一整个白天。一会儿多半是要去探望的吧。
  出乎意料的是,傅令元摆摆手:“不用。”
  栗青困惑。
  傅令元凝着门堂外的方向,眉眼冷峻:“最近少骢……”
  顿了顿,他揉揉眉骨:“不急在这一两天。医院人多眼杂。”
  “我做事会尽量再谨慎小心的。”栗青点头表示明白了,便将刚刚在旧车库所办的事情交了差,最后汇报,“老大,你不是让我们准备好要曝林氏工厂运毒的事?陈青洲安插在靖沣的人,貌似有异动。”
  “什么异动?”傅令元折眉。
  “暂时没搞明白。”栗青摇头,“只是咱们的人跟了陈青洲的暗桩两三次,察觉他在工厂里的小动作比以前多,好像在筹划什么。”
  傅令元面露凝色,沉吟片刻,道:“我们先按兵不动。确认清楚陈青洲的意图。”
  …………
  这一觉,阮舒一夜无梦,再次醒来时,灿烂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洒满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就夏日的气温而言,其实是偏热的。但之于阮舒,与拘留所内阴凉幽暗相比较,俨然重见光明。
  定定地盯了好一会儿,阮舒??地从病床上坐起,一开始头还有点晕,缓了须臾,她下床,没忘记把吊瓶一并取下来挂架子上,推着行至窗户前,伸手打开窗户。
  窗户外对着的恰好是医院的后花园。这个点儿是下午一两点。日头晒得厉害,并没怎么见有人在外面活动。即便如此,也不妨碍阮舒感觉到浓烈的人气。
  “叩、叩、叩。”
  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敲了三下。
  阮舒应声转过身,是张护士带着个小护士一起进来了。
  吊瓶已经挂得差不多了,给她拆掉之后没有再挂新的,才知道原来她最后挂的这两瓶是营养液,因为她从昨天被送来医院后到现在才起,一点儿东西都没吃过。
  测了血压,又量了体温确认没再复烧的迹象,张护士前脚刚离开,后脚一个保镖就掐准点儿带着位妇女进来了。
  保镖是那日在婚礼现场唯一幸存的陈青洲的保镖,妇女则并非其他人,正是此前被指派到林宅去对林妙芙半照顾半监视的那个余婶。
  “阮小姐。”余婶笑容满面,拎着保温瓶就过来了,“我早上就过来了,但你还在睡,没敢叫醒你,一直等着。早上的饭没法儿吃了,幸好中午的这顿时间差不多。”
  或许因为知道她是傅令元的人,阮舒盯着余婶挪不开眼。任由余婶将保温瓶内的食物一道道地摆在她面前,还叮嘱着要先喝汤。
  阮舒握着调羹没动,嚅喏:“他……”
  吐出一个字,她便卡住了。
  她该问什么……问傅令元是不是没法儿来看她?
  这个问题的答案不是非常明显么……
  医院里本就人多眼杂的,何况他的伤还没好。还有,昨晚陈青洲不是告诉过她了?他出院了,出院了就更不方便特意再跑来医院了吧……
  不过,他这么快就出院?枪伤不是得修养好一阵才对?
  “阮小姐?”她愣神太久,余婶忍不住唤了她一句。
  阮舒晃回思绪,低垂眼帘沉?地开始吃东西。
  傍晚。病房的门又一次被敲响。
  余婶前去应门,进来的两个男人阮舒都认得,一个是负责她这次案子的刑侦队二组组长,一个则是焦洋。
  “林二小姐,看到你现在好好的,我们也就放心了。”焦洋不是空手来的,一手提了个水果篮,一手抱了束花,令阮舒想起他曾有一小阵子每天往林氏给她送花。
  凤眸一撇,她的视线掠过焦洋。径直落向刑侦队组长,礼貌有致问:“是案件又有什么新进展需要我配合调查?”
  闻言,刑侦队组长也不铺垫废话,直接道:“谋杀林翰的凶手,我们抓到了。”
  凶手……阮舒心尖禁不住一颤——昨晚陈青洲才可能和林璞有关的,该不会……
  “林二小姐不好奇是谁?”一旁的焦洋蓦地插话,盯着她的目光充满兴味儿的探究和研判。
  阮舒依旧不理会他,极轻地蹙眉问组长:“能否详细告知情况?”
  “我们在清查谭家别墅的暗门时,发现有人在附近鬼鬼祟祟地观察我们警察的行踪,然后就逮住了一个男人。一开始什么都不肯说。后来被我们套了话,嘴才松开,承认林翰是他杀的。他所交待的杀人经过和目前我们所推测的案情差不多,某些特征也符合。杀人的动机也有,是林翰早年没坐牢之前的合作伙伴,当时因为林翰被举报,他受了牵连,家里为此发生了一些变故。”
  组长粗略地说了一下,许多细节是不方便透露的。
  阮舒?了?,狐疑:“所以,意思是不是,我基本洗月…兑嫌疑了?”
  组长不置与否,紧接着道:“还有林湘的案子。”
  这事儿比林翰的案子要麻烦,阮舒的注意力不由比先前专注。
  组长先将之前的情况理一遍:“从你的包里搜出的药瓶上没有发现你的指纹,这并不能完全说明你就不是凶手,或许是你迷惑警方的一种手段。”
  阮舒紧抿着唇。
  组长继续道:“另外不妨老实告诉林二小姐,其实之前我们就了解到,林湘有精神方面的病史,严重的抑郁症,几个月前曾自杀。但这并不能排除你故意借林湘的病史造成自杀的假象。”
  阮舒的唇抿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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