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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不改-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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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
顾青慢吞吞又道:“又愿为任我行任教主赴汤蹈火; 在所不辞。”任我行之所以会把《葵花宝典》赏赐给东方不败,就是看出了东方不败的野心勃勃,而顾青没练说他淡泊名利; 也是能说得通的。当然了这并不是真正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顾青他那越来越顽劣的洁癖症在作祟。
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想起记忆中他成为任盈盈时; 那时的自己把任我行气得几乎要一佛升天二佛出世的场景,不免有几分幸灾乐祸。再想到这一次在少林寺中; 也是因为眼前之人的“胡搅蛮缠”; 才让任我行幽禁在少林寺中十年; 一腔努力化作流水; 只觉得眼前这人怕就是任我行的克星。
心念一转,东方不败微微一笑; 问道:“我还不知你名姓?”
顾青顿了顿才道:“我名顾青。”
东方不败的直觉告诉他顾青并没有撒谎; 当即笑意加深。稍后他并没有再多问顾青的来历; 只把那枚绣花针亮了出来:“我们继续?”
顾青当然乐意。
且他接下来就没有再用伪辟邪剑法; 而是使起了他本来就会的剑法。两人在院中你来我往的; 好不酣畅淋漓,这也让顾青对绣花针更感兴趣了,说到底顾青所会的武学功法何其多; 而他最本源的武功是来自逍遥派的,是不需要任何兵刃的,等到后来见识的武功秘籍越来越多,他也不是没有用到兵刃,可看来看去他就只用过剑和玉箫,和旁人对决时也多是用剑法,竟是没用过其他的兵刃。
现在想想这多无趣啊,不是吗?
因而在和东方不败比试完,顾青就兴致勃勃的开始研究起用绣花针。
顾青本就有小无相功在身,本人领悟能力非凡,乍然拈起绣花针来就使得似模似样。
东方不败周身气度越发平和,他在成为教主后越发感受到了高处不胜寒,许久都不曾和他人平等相交了,而顾青对他来说又格外不同,当下心中更为喜欢这种氛围。
可有人心中就很五味杂陈。
在顾青来东方不败这儿没多久,就有人从外面进来。这人看起来不到三十岁,穿了一件枣红色缎面皮袍,身材魁梧,满脸虬髯,形貌极为雄健威武,此人便是杨莲亭杨大总管了。
这杨大总管从外面回来,远远的就瞧见亭台里的红衣人。因那红衣人背对着他,又一头鸦黑的发披散开来,叫杨莲亭看不清楚他的正脸,起初的时候杨莲亭还以为那是东方不败,可等他再走近一些,就觉察出那人并不是东方不败,虽然他也是穿着红衣,甚至手中还拈着一枚绣花针。
可就是因为他不是东方不败,那才有很大的问题!
想想看吧,黑木崖有教众层层守卫,如果不是教中人甚至如果不是长老级别的人物,那是轻易不能来到总坛的,更别说是来到教主所住的院落了。又他竟没听到半点风声,那说明什么,说明这个红衣人是东方不败亲带来的……杨莲亭还没想个所以然,就嘴巴快过大脑道:“你是谁?”
顾青侧过脸来。
杨莲亭不知为何震惊不已,还伸手指向了顾青,吭哧了半晌吭哧出一句:“你,你是东方的儿子?”
顾不败在眼皮底下翻了个白眼,尔后朝杨莲亭笑得特别纯良:“是呀,我今年十二岁了。”
距离东方不败当上教主也就十二年,在那之前他的七个姬妾可没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所以说杨莲亭的儿子论是从哪儿来的?
杨莲亭:“……”
这其实也不能全怪杨莲亭,主要是顾青方才侧过头时,在他看来有几分像东方不败,而先前东方不败从外面回来时,就曾提到过他在外面遇到一个让他看起来觉得很面善的人。而顾青看起来不过二十岁,结合下东方不败的年纪,再有顾青竟然堂而皇之出现在这里,林林总总加起来就让杨莲亭得出了那么一个很合常理的结论。
虽然被顾青噎了个体无完肤。
东方不败此时从厅堂中出来,将他们俩的对话听了个全,稍一沉吟竟眼前一亮,笑吟吟地对顾青说:“辟邪,不妨你来做我神教的少教主罢?”东方不败如今对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并不执着,即便他清楚权势的好处,另外他多少有点想看顾青的笑话,不然怎么会说是少教主呢。
杨莲亭:“!!”不是吧?他就是那么一说而已!
顾青挑起眼尾,不知想到了什么,居然也觉得这个主意有点意思。
东方不败见他意动,就一合掌道:“就这么说定了。”
杨莲亭心中的小醋河都快成大江了,但他见东方不败神采飞扬的模样,当下哪里愿意去泼冷水,就只有趁着东方不败不注意的空档里,狠狠地瞪向顾青。
顾青回给他一个更纯良的笑容,似乎对他的挑衅很不以为意。
杨莲亭的危机感“蹭”一下就拔高了好大一截,然而并没有什么用。
咳。
话说回来,杨莲亭从外面带回来一个消息:
任盈盈她被从少林寺放了出来。
倒不是因为那些聚集起来的旁门左道把她救出来的,而是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亲至少林寺为她说情,方证大师慈悲为怀这才放了她出来。
不过任我行可没有被稍带着一同放出来,虽然方证大师很想这么做。可任盈盈和任我行的性质不同,任盈盈是因为令狐冲甘愿被囚禁在少林寺,她有被令狐冲救过的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求情,方证大师能就坡下驴,还不会让江湖中人多说闲话。
任我行呢,他之所以会囚禁在少林寺,不管最开始的缘由是什么,反正现在被左冷禅那么大肆一传扬,已变成了他领头五岳剑派掌门人,还有冲虚道长等人,合力将重出江湖为祸良善的任我行擒住,囚禁在少林寺十年以为江湖除害。
方证大师就做不了主了,且任我行在少林寺中还不能出什么意外,更不能叫他半路逃走,可以说任我行被关少林寺,方证大师既得出力然而还讨不到什么好。
阿弥陀佛。
而对日月神教来说,在任我行被幽禁少林寺的消息传扬开来前,大部教众都以为早在当年任我行就已身死,哪想到他不但没死,反而是他一出现向问天就死了。
不是……
是任我行又把自己坑进了少林寺。
这就尴尬了。
如果任我行从少林寺全身而退,身边还有向问天相辅,那日月神教中得知后,即便是对东方不败忠心,也得在心中权衡下若是任我行杀上黑木崖,他和东方不败到底鹿死谁手?可现在任我行被幽禁在少林寺,向问天已死,他的赢面几乎可以说是近乎与零,这般一来教中即便是有对东方不败不满的,也不会当众发作。他们又不是傻子,不是吗?
更有东方不败在任我行被大肆出现后,竟是表现得很坦荡,仿佛篡位的不是他一样。
如今在任盈盈被方证大师放出来后,东方不败待她一如往昔,连圣姑的名号都没有撤下,好像对这个前任教主的女儿没有产生分毫芥蒂。
他的所作所为就让人看不懂,更让已被任我行喂了三尸脑神丹的旧部心惶惶。
说好的一言不合就要杀要剐呢?
如果有什么能让他们觉得心有安慰的话,那就是他们投靠的任我行任大教主,他在少林寺中也是抑郁非常。
当然了任我行功败垂成是够他郁闷的,可等他从方证大师口中得知东方不败立了个少教主,且那少教主疑似是那练就了辟邪剑法的年轻人后,他整个人的思绪不知道变得有多乱。
东方不败当年是被任我行提拔上来的,任我行自是清楚东方不败在得到他给的《葵花宝典》前,他那七个姬妾一个下蛋的都没有。即便当时东方不败在自宫前勤奋耕耘,有了喜讯那孩子长大也不过是个幼童而已。
可东方不败现在立了个少教主,就任我行个人来想这少教主必定是东方不败的儿子。那算这儿子是他自宫前早就有的,但看当时那个小贼人剑法已大成,不管是练了辟邪剑法也好,还是《葵花宝典》也罢,反正他总得也是要自宫的。
东方不败舍得他这个唯一的儿子自宫?
且那小贼人还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怎么都说不通啊!
这纠结来纠结去的,让任我行还想起了《辟邪剑谱》的创始人林远图。任我行虽从梅庄出来没多久,可他也听向问天说起过《辟邪剑谱》和福威镖局的事,知道岳不群收林远图的后人林平之入华山派,是想正大光明图谋《辟邪剑谱》……如今再想来当初林远图都自宫了,又怎么来的后人?
任我行并不认为林远图能按捺到成亲生子后,再去练那《辟邪剑谱》——学武之人一旦见到《葵花宝典》,纵然明知道习之有害,却也会陷溺其中,难以自拔,所以任我行就不再翻看宝典,自认这是最明智的上上之策。
难道他从头到尾都错了吗?
任我行越想越是往牛角尖中钻,越是钻牛角尖越是出不来,加上他本来就在先前和顾剑谱的比试中受了内伤,没多久竟是生生呕出了一口血。
何其悲哉。
又想不通的还不止任我行。
日月教作为所谓邪道唯一教派,它的一举一动自然备受关注,看连任我行都知道了日月教有少教主一事,自由的江湖中人必定更早知道。
令狐冲他就是从旁门左道之人中获悉了此事,在听到少教主疑似顾剑谱后,令狐少侠以为自己听到了个笑话。
这完全说不通啊?
顾剑谱他是去了黑木崖,可他又不是“人”,怎么就摇身一变成为了日月魔教的少教主?
难不成他想把辟邪剑法传到日月魔教吗?
令狐冲:“呃……”
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令狐少侠这么想着。
可令狐冲还是不明白顾剑谱是怎么变成了少教主的,幸运的是在他脑袋成浆糊前,他见到了从黑木崖上下来的顾剑谱。
数日不见,顾剑谱还是穿着他那件红色闪烁着金光的衣衫,举手投足间的“我独一无二”也是一如往昔,这就更让令狐冲糊涂了,当即就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顾剑谱把眼睛眯起来:“你问我是怎么一回事?”
令狐冲眼睁睁的看着顾剑谱的神情发生了变化,他那与生俱来的高傲收敛了几分,但气度却变得慑人起来,看过来的目光也是高高在上的,又听得他慢条斯理道:“令狐冲你还不明白吗?这从头到尾都是一场阴谋。”
“我从来都不是什么辟邪剑谱化形,而是东方不败的亲子。我尽我所能的搅浑你们正派的那潭水,分化你们五岳剑派,离间少林派和武当派,你看我做得是不是很成功?”顾剑谱睥睨着令狐冲,很有魔道中人的姿态。
令狐冲:“!!!”
最终还是顾剑谱自己忍不住得意起来,恢复成原本的模样:“我骗到你了吧?你看你都傻眼了。”说完他还很不厚道的哈哈大笑起来。
令狐冲:“……!”他差点就信了的,好吗?
第178章 唯我不败(21)
令狐少侠说他差点就信了顾剑谱的邪,事实上他是真的被唬住了。
谁让顾剑谱那睥睨江湖的做派; 是那么的惟妙惟肖呢。
这还是在令狐冲见识过顾剑谱他那些人类并不能使出来的神通的情况下; 这么一来就更遑论其他不知内情的人——在日月神教出了个少教主; 还疑似是他们先前认为是“林辟邪”的年轻人后,江湖再次沸腾了; 然后关于顾剑谱的身份又进行了新一轮的猜想。
还别说顾剑谱戏弄令狐冲的这个猜想,竟是大部分正道中人想得到的。想想当时的场景,顾剑谱他三言两语就离间了五岳剑派; 还让少林派和武当派差点起了罅隙; 等后来诛杀向问天; 还有打败任我行并促动了少林寺将任我行幽禁。
不说其他的,就最后一点非要深思的话; 那他这么做既能让任我行不能再对东方不败的地位有任何威胁; 还能不尽量给日月教中人留下话柄; 不可谓不是一举两得。
至于为何杀余沧海?
难道青城派私下里依附上了日月魔教; 而余沧海又是个墙头草,在少林寺的言行激怒了那少教主; 所以少教主喜怒不定下就将这余沧海说杀就杀了?
纵观余沧海这个青城派正门人的品行; 这种事他又不是做不出来。
一时间顾剑谱的真实身份都还没有讨论出个所以然; 青城派的名声倒是先“朦胧”了起来。
青城派:“……”
左冷禅和余沧海一向交情不坏; 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因而在左冷禅紧锣密鼓的谋划五岳并派一事时; 他是很不愿意让旁人借机来攻讦他的,所以他倒是站了出来替余沧海和青城派说了两句,大意是那魔教少教主意欲分化他们名门正派; 所以当时才会挑了余沧海出来杀之。
青城派觉得道理他们都懂,可左冷禅这话怎么就像是在说余沧海是被挑出来的软柿子?
转念一想,软柿子总比烂柿子强。
群龙无首的青城派只能打破牙齿混血吞,至此龟缩在巴蜀不出,倒是阴差阳错的躲过了一场浩劫。
这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话题还是回到左冷禅身上,左冷禅原就野心勃勃的想合并五岳剑派,成为五岳派的掌门人,进而和少林派,武当派三足鼎立,日后再更进一步,又如今任我行被幽禁在少林寺一事,让他的声望上涨的同时,还增加了他的自信心,让他加快了并派的步伐。
在这之前,他先是抓住衡山派刘正风勾结魔教的罪名,杀死了刘正风全家,断了衡山派的一臂,而衡山派现任掌门莫大先生,左冷禅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接着他又扶持了在华山派剑宗和气宗之争中落败的剑宗中人,意图拉岳不群下马;又三番两次的伪装成魔教中人,重创了恒山派,杀死了定静师太;而如今左冷禅又在泰山派离间完毕,可以说左冷禅可以静待他成为五岳派掌门人了。
本来先前传言说顾剑谱是劳什子“林辟邪”,让左冷禅对岳不群生出忌惮之意,可如今人家摇身一变成为了魔教少教主,左冷禅便是给岳不群雄心豹子胆,料想岳不群也不敢去拉拢那少教主!
至于恒山派的定闲和定逸,左冷禅心想她们倒是命大,不过她们既然上赶着去给任盈盈说情,那就相当于把把柄巴巴地送上门来,那他岂有不抓住的道理?
左冷禅是这么想不假,可他没急于一时,因为他想到了一个更好的发作时机和场合:
没多久,左冷禅就对五岳剑派的其他四剑派发出号令,道三月十五五岳剑派人众将齐聚嵩山,推举五岳派的掌门人。
这说得好像五岳剑派合而为一之事已成定局一样,令狐冲在得知此事后不免想了:既然左冷禅这么发出号令,那必定得其他四派同意了才行。
令狐冲不禁想到了他师父岳不群,想到先前在思过崖石洞中他师父露出的,叫他难以置信的面目。一时心中很是茫然,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岳不群。
转念却是想到恒山派的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先前决绝的姿态,料想到她们必定不会同意的,可左冷禅既然这么说那难道两位师太又遭遇了什么不测吗?
令狐冲是感念两位师太在任盈盈的事上伸出的援助之手,此间是不想她们再遇难的,又他如今哪个门派都不是,心中萧索得很,索性就骑着马去往了恒山派。
恒山派毕竟都是女弟子,还大部分都是出家人,令狐冲自不好唐突她们,所以就在恒山派众人出发赶往嵩山的路上,远远的缀在后面,有什么事也能照应一番。
而一路上很顺利,恒山派在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的带领下平安的来到了嵩山。
令狐冲心想在众目睽睽之下,左冷禅应当不会使出什么诡计来,正打算转身离开,没曾想这时华山派众人也到了。
令狐冲一眼就瞧见了岳灵珊,多日不见岳灵珊仍旧俏丽可人。她上身穿着一件翠绸缎子薄皮袄,下面是浅绿缎裙,此时笑靥甫展,正侧头和站在她旁边的林平之说着悄悄话。而林平之穿着了一件黄色长衫,两人站在一起如何不是一对才貌相当的璧人。
令狐冲却是呆立在当场。
嗯……他想起了那害人不浅的八字箴言。
令狐冲突然有股要去和小师妹说明白的冲动,可他看着岳灵珊看向林平之时脸上藏不住的柔情蜜意,心中不由一阵酸楚,他想他是如何都不能去这么伤小师妹心的。思来想去,令狐冲觉得只有去向林平之挑明,让既是练了辟邪剑法的他不要再缠着岳灵珊!
令狐冲知道自己这么想很卑鄙,可林师弟和小师妹已经不会有好结果了,不是吗?
不是啊……
然而令狐少侠并不知道实情,又因为想找机会和林平之开诚公布的谈一谈,他就没有急着离开,悄悄跟着华山派众人来到了嵩山派。
嵩山之会被已展望着美好未来的左冷禅办得很隆重,不仅五岳剑派的师长子弟们全都到齐,就连方证大师和冲虚道长都应邀而来。除此之外,左冷禅还专程写信给了峨嵋派、昆仑派、点苍派、崆峒派和丐帮,诚邀他们的掌门人或帮主来嵩山观礼,因都看出左冷禅声势正旺,且此人心胸不宽,因而但凡是收到左冷禅亲笔信的掌门人都带领着门人前来观礼。
如此一来,这阵势比先前齐聚少林寺时盛大了不少。
左冷禅别提多志得意满了,他甚至于还将嵩山之会摆到了封禅台上。
这封禅台是帝皇为了祭天祈福所建,位于嵩山绝顶。这绝巅独立天心,万峰在下,向北遥遥可见皋玉门,黄河有如一线,向西隐隐可见洛阳伊阙,东南两方皆是重重叠叠的山峰,果让嵩山不愧是“中岳”之名。
其时云开日朗,纤翳不生。
左冷禅站在封禅台上,想到自己不久后即将加冕为五岳派掌门人,心中更是豪情万丈。他举目四望,不仅将其他非五岳剑派门派中人的神情尽收眼底,还更是着重观察着五岳剑派其他四个剑派的掌门人。
泰山派掌门人是天门道人,左冷禅并不担心他,因为他接下来就要魂归西天了;华山派掌门人岳不群别看他是什么‘君子剑’,可在这之前他已然向自己投诚,所以左冷禅并不担心他;衡山派掌门人莫大先生心智不坚,而且为人怯懦,左冷禅只觉得言语中威胁他一番,谅他也不敢再说出什么反对意见来……这般的左冷禅着重将目光投注在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身上,这两个人是他的心腹大患,如今虚得将她们摁下去。
思及此在封禅大会开始后,左冷禅就道:“想我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百余年来携手联盟,早便如同一家。只是近来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我忝为五派盟主,觉得若非联成一派,统一号令,则恐怕不易抵挡即将来临的大难。”
底下便有人道:“左盟主这话从何说起?”
左冷禅接道:“诸位自知前不久魔教前任教主任我行重出江湖,幸而得我,方证大师,冲虚道长和其他几位武林前辈共同得制,使其被幽禁在少林寺以保江湖安平一事。这本是尽善尽美的,哪料想我正道中人却是不知出于何种心思,竟为那任我行的女儿魔教妖女求情,使得她被从少林寺放了出来,这么做无异于是放虎归山。”
左冷禅说的“正道中人”便是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了,而且他还提到了少林寺,言语中对于方证大师将任盈盈放出去也隐隐有所不满,不过是碍于方证大师的威望比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大得多,又是少林派的魁首人物,所以才没有把方证大师给更多点名。
定逸师太脾气向来刚硬,听左冷禅这么说,当即便站出来道:“左盟主不愿看到任盈盈出寺,难道是想看到少林寺迎来一场浩劫吗?更何况贫尼和师姐会去为了任盈盈求情,那是因为令狐少侠曾数次救我恒山派于危难之中。这里贫尼反倒想问左盟主,左盟主数次遣派你嵩山派门下冒充魔教,对我恒山派痛下杀手,尔良心可安?”
此事对恒山派来说是证据确凿的,且定静师太就是死在嵩山派冒充的魔教中人手上,因而她们对左冷禅全无好感不说,而且还对左冷禅的心狠手辣深恶痛绝,想让她们同意并派全无可能。
而左冷禅派人冒充魔教一事,其他门派多是不知道的,乍然听定逸师太这么一说,都不由得哗然。
藏匿在人群中的令狐冲却觉得以左冷禅的狡诈,他不会承认此事不说,说不定还会反咬定逸师太一口,且看左冷禅乍一出来就朝着恒山派发难,又联想到曾经刘正风的遭遇,令狐冲不免提心吊胆起来,生怕定逸师太和定闲师太重蹈覆辙。
果不其然,只听得左冷禅道:“定逸师太这可是恼羞成怒,反过来诬蔑我嵩山派?且不说定逸师太所说一事全无凭证,单就是定逸师太言语中提及的令狐少侠,怕就是那已加入魔教的令狐冲吧?他一个魔教中人,却是救你们恒山派中人,诸位难道不觉得这其中很有问题吗?”
令狐冲:“??”
令狐冲握紧了长剑,想要立时站出来辩解自己并没有加入魔教,而且可以证明左冷禅确实叫手下冒充魔教中人,而就在他怒发冲冠时,方证大师站了出来道:“阿弥陀佛。定逸师太向来刚正,该当不会无的放矢,只怕其中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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