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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监录-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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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方既然是惜字辈,又自认雍惜可是第一元婴,说明这个元婴没开多大的外挂,也就那样了!若不是刚才受伤太重,需要调息,他根本懒得废话,直接就冲上去抽他丫的了。
  他的戒尺诡异之极,刚一出手,便消于无形,再次出现,却已到了青年面前,青年根本来不及反应,戒尺就狠狠地瞧在他的额头!


第四章 落尘弧
  孔惜剑显然听说过他的名头,自然也会防着他暴起发难,他虽然有绝对把握,元天剑根本伤不了他,不过被尺子抽脸打屁股什么的,实在是太恶心人了,所以早有防备。
  戒尺在离孔惜剑额头不到三寸的地方戛然而止,在孔惜剑护身法宝的反作用下,不堪重负,轰然炸开,四散的碎片发出尖利的啸声,亏得是宵禁,否则一通下来,指不定伤着多少人了。
  此时的孔惜剑,神色肃穆,不敢有丝毫懈怠,他知道这些炸开的碎片不过是假象,他的本命法宝可以收放自如,根本无法摧毁。他指按眉心,往身前一引,一柄飞剑发出轻吟,蓦地出现在身前,围着孔惜剑缓缓游走,只需意念一动,飞剑瞬发即至,非是区区金丹可挡。
  但是他没有立刻进攻,因为他知道,元天剑手上有根可以腐蚀法宝的红绳,他本来一上来设计斩掉元天剑的左臂,就是想割开那道红绳与他的联系,诡异的是,断掉的左臂上的红绳,此时却出现在了他的右手手腕上,似乎是担心影响元天剑施术,原本长长的尾穗,却不知去向。
  元天剑扬了扬右手:“我帮你算笔账,如意宗根本不差星丸,杀了我,换一把飞剑就是,一宝换一命,其实不亏的。你既然知道我满身都是麻烦,想不付出代价就杀死我,根本不可能!”
  孔惜剑望着那根红绳,眼里闪过一丝恨意:“元天剑,老天待你不薄,物源星得天赐神物者,少!得两件神物者,更是绝无仅有。可惜你却辜负了天恩,整整五百年,你居然还只是个金丹!你对不起这天,我只好代天出手,把这些神物归还给天,让它重新择人!”
  他话音才落,一道金线自天而降,直朝元天剑缠来,正是刚才击伤元天剑的那道光亮。孔惜剑哈哈大笑:“你以为,红尘锁就无物能克了?”
  元天剑当然不会忘记这根金线,从始至终,他就一直戒备着它的再次袭来,因为他知道,天下至少有一物,能做到伤他而不自毁,此物恰好就在如意宗的人手上。
  尽管他预判到金线的来袭之路,提前启动,也不过险险避过金线,自己神识则根本没有放松,极力探查四周,发现金线并未连续进攻,略微松了口气,显然此物不由本人操纵,又压制了威力,也就这样了。
  他望着孔惜剑,有些不解:“她都把落尘弧借给你了,何必这么麻烦,干脆亲自出手,我早嗝屁了。你们在玩儿什么?”
  孔惜剑冷笑一声:“就凭你,也配薛宗主亲自出手?不要以为你拖时间有用,最多还有两次,落尘弧必取你命。”
  “那你还傻站着干嘛?快来啊!妈的,老子懒得理你,走了!孙子,那手臂送你,下次记得带着一道儿,老子给你面子,只取你双手,不要你性命。”元天剑拔腿就走。
  孔惜剑并不追赶,而是好整以暇地抱胸而立,言语间充满了不屑:“整个东城二区,你逃无可逃!连太上他们都看你不顺眼了,之所以由我出手,实在是因为我们要把天赐你身的神物留在我北辰大陆而已。”
  元天剑听得此言,停了下来:“为什么?”
  “你不过是明知故问,如此浅显的道理,我懒得回答。”
  元天剑伸手招出一张椅子,四平八稳地坐下,再端起他的烂茶壶,汲了一口,若有所思:“明白了,你们一开始就在试探我,能不能感知到来自于元婴修者的危险,结果我根本做不到,反而却一头扎进你设置的陷阱,于是你们立即改试探为狙杀。一个只能惠及金丹以下修者的神赐,用处有限,不如宰了我,把神赐留给如意宗,哪怕神赐效果会削弱,总比我寿尽陨落,神赐不可掌控要好得多。想来如意宗太上们早就有这个想法了吧?只是担心下次神赐搞不好落在一个天资比我更烂的人身上才迟迟不肯下手。如今五百年已过,我突破无望,他们便失去了耐性,却也不甘心,万一我人品爆发了,可以预知元婴凶吉呢?所以才有这次试探。”
  孔惜剑不置可否,不过他的眼神已经表明元天剑所言非虚。
  元天剑叹道:“我老婆天赋直追当年的元家第一金丹、如今已是大乘巅峰的元未明,更有神霆啸天赐,与我乃绝配,你们杀了我,不怕她有一天会灭了你如意宗么?”
  孔惜剑奇怪地望着元天剑:“你太自信了,时间会冲淡一切,柳祖姑已遣她去珞使星如意圣地,大乘以前不会再出现在物源星,千年以后,她还会记得你么?就算你们夫妻情深,师姐念念不忘,要替你报仇,如今我如意宗已不输元家,就凭她一己之力,能奈我如意宗何?”
  “妈的,一群白眼狼,真特么有脸提如意圣地。师父,世事无常,这点算漏了不是?”元天剑自言自语地道。
  “就算陈老祖不飞升,他也会服从宗门利益,你想多了。”孔惜剑显然会错了意,面无表情地道。
  元天剑一怔,望着孔惜剑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忍不住狂笑,半天才道:“我知道我必死,但是,你如意宗的算盘,没用,知道为什么不?”
  他知道孔惜剑不会回答他的问题,不过他根本毫不在意:“超过两阶的力量介入对神赐者的击杀,神赐便会湮灭,这是天道对神赐者的保护。所以这落尘弧也得压制自己,所以薛欣荃那老婆娘不敢出手,所以诺大一个如意宗,无数高手,却只能由你们这帮小元婴出手。我想,他们真正想杀我的目的,还是在于我不再陪那帮小孩出去历练,也不再提供戒尺的缘故吧?”
  “你们哪,从我师父飞升,换了薛欣荃这个被人甩了的女人上台后,就开始急功近利了。你不知道,我对如意宗的认同,比你强!看看元家,再看看如意宗,你们不觉得羞愧吗?弟子历练,生死有命,若处处靠神赐逃避风险,能养出一帮什么垃圾来?你们不是看不出来我的苦心,你们只是单纯地想夺走我的天赐。”
  说到这里,元天剑突然立身,伸手一握,原本破碎的戒尺再次出现在手中,他手腕一倒,原本四四方方的戒尺,开始发生变化,慢慢地形成一把黝黑的短剑,一股寒意自他身立处挥发,瞬间漫布整条街道。
  孔惜剑大惊,他没想到戒尺还有此等变化,更没想到,只是寒气散发,他都感觉到自己无法抗衡,他在虚张声势吗?
  这个念头还未止息,他只感觉眼前一黑,身首竟已分离!前所未有的恐惧铺面而来,他想高呼救命,却根本无法出声,体内元婴正欲遁走,然而创口上附着着一股禁锢之力,不仅阻断了元婴去处,更是不断吞噬着元婴的能量。
  他以为自己必死无疑,绝望中突然感觉一轻,死亡的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他明白宗内高手出手了,自己逃过了一劫。
  “仇谷原?来来来,给个我痛快!”
  元天剑的声音传入孔惜剑耳中,他连忙回首抱拳:“弟子给老祖丢脸了,请老祖责罚。”
  仇谷原看上去和元天剑年龄差不多,样貌堂正,不怒自威,他嗯了一声:“不怪你,如意宗元婴,无一是他对手。”
  孔惜剑心下骇然,这还是金丹吗?足足跨了一大阶的碾压,果然双天赐的人物,不能以常理度之。
  “错!老东西,老子不怕你夸,你可以照实说来!现在明白了?想得到我的天赐,如意宗是不用想了!”元天剑冷哼一声道。
  孔惜剑不明就里,拿眼望着自家老祖,却见老祖沉默良久,轻叹一声:“元护法,如意宗和你,还有缓和余地没?”
  元天剑歪着脑袋想了想,不确定地道:“应该有,比如我老婆当了宗主,我毛病还和如意宗作对!再比如,我突破元婴,你们一定会把我当祖宗供着,我犯贱才离开这个安乐窝跟自己找不自在。”
  仇谷原一脸痛惜:“是啊,你本是土生土长的如意城之人,当初你天赐乍现,我如意宗举宗而庆,皆曰老天待我如意宗不薄,继如意圣地之后,又将你赐予我宗,更难能可贵的是,与你指腹为婚的雍尚可,不仅有神赐的神霆啸,更是与你的丈天尺相辅相成。当日盛景,往日不现,来日不期。如不到万不得已,宗门不会自毁根基,出此下策。”
  元天剑点了点头,道:“你说得对,世人都说,天下熙攘,皆为利尔,能超脱者,肯定不是你们。如果可能,我也希望,不用激化冲突,见证人性的丑恶。可惜事与愿违,明明我的资质,并不输于我媳妇,怎么这个金丹的坎,我就是翻不过去。我只能认为是天赐太多,必受其咎。这么多年,估计除了我媳妇,是个人都对我绝望了吧,包括我自己。所以你们迟早会动手,本是预料中事,我其实不怪你们,至少你们不是出于私心,而是为了宗门。我只是失望,原本我以为,区区两项天赐,于如意宗而言,并不是那么重要,所以我多少还抱了一点你们会顾念旧情的希望在里面。”
  仇谷原默然半响,叹道:“造化弄人啊,元护法,贫道自知所言有失风范,甚至有些无耻,不过我还是要代宗门求你一次。你的修为,宗门的合体初期弟子恐怕也不敢言胜,看在生你养你的北辰大陆份上,你可否愿意自尽?”
  “我靠!”元天剑和孔惜剑不约而同地骂了一声,孔惜剑没想到元天剑会厉害到这种程度,而元天剑,则是没想到如意宗竟能无耻到这种地步。
  “呵呵,我只是尽义务,元护法须知,今日,宗门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的,唉,可惜可惜!”仇谷原不停地摇头,不知道在可惜元天剑遭天妒,还是可惜两项神赐就此烟消云散。
  “仇老头,我觉得我还可以挽救一下,要不咱们再隔五十年动手?你看我生机旺盛,并无枯竭之相,说不定哪天就突破了,这样一来,不就皆大欢喜了?”元天剑神情怪异,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画风一变,告起软来。
  “唉,元护法,我也希望如此啊,宗门几乎天天有人抱着同样的希望不停歇地探查你,前些年更是无穷资源尽数砸在你身上,资源断了,你不会想不到为什么吧?你看看你自己的容貌,我俩并排站立,不看修为,任谁都会以为你比我大,你要知道,我都四千九百岁了,百年后就要出走,你我皆是同命之人,不说也罢。”
  “哦,那你来吧。”元天剑眼睛一闭,认命了。
  “既然得不到,如意宗也不允许神赐旁落他人,你明白就好,得罪了!”仇谷原掏出一件灵宝,“此宝也算物源星顶级灵宝了,就让它陪你去,可好?”
  元天剑就算想回答,也是没时间,因为仇谷原话未说完,灵宝便已临身!元天剑没有死,那件砸向他的灵宝,却四分五裂。
  仇谷原一脸愕然,他没想到,居然是孔惜剑手中的落尘弧割裂了自己的灵宝,还好灵宝本是给元天剑准备的,在明知会被红尘锁腐蚀的情况下,他不会不解除认主,所以才未被反噬。
  他朝着虚空抱拳:“宗主!”
  “嗯,我改主意了,你且退下。”一个悦耳的声音传来,让人闻之欲醉。
  “……”仇谷原理解不了,杀元天剑,是你先提议的,现在说变就变,随心所欲,朝令夕改,你又如何服众——呃,想多了,她根本不需要服众,谁不服,碾死就是!
  想到这里,他连忙再次抱拳告辞,扯着孔惜剑一个瞬移就没影儿了。
  “走,带我去你家坐坐。”一个妙曼的身姿悄无声息地呈现在元天剑面前,随手打了一个隔绝感知的护罩。
  此时虽是深夜,对已经快元婴的元天剑而言,与白昼无异,因而并不妨碍元天剑看清她的容颜。
  他不得不叹服,这个女人,真的是个妖精,上次与她见面,才过去多久?如今望去,居然更加年轻,更加漂亮了,她是怎么做到的——不对,不对,她没变,是我变了,天哪,我怎么这么无耻了!
  这个念头也不过一闪而过,他是不敢深思下去的,说不得就是麻烦缠身。他并不挪步,而是大刺刺地道:“我媳妇呢?”
  “死了!”女人恶声恶气地道,“你走不走?不走我明儿又喊他们来整你你信不!”
  “走走走!”元天剑忙不迭地移步,“你赶时间不?”
  “不赶,就这么走回去也不过十来个小时,不耽误事!”
  “我靠……好吧,你好歹有个宗主的样儿,成天不做正事出来瞎晃,别人怎么看你!”元天剑无语之极。
  “你不喜欢哪?那行,我带你走。”女人说到做到,一把扯着元天剑,正欲飞遁。
  哪知她的手刚一搭上元天剑的肩膀就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


第五章 吃嫩草
  原来元天剑刚才不过一直在强撑,此时一松懈,便再也扛不住了,他身体一软,斜倒在她怀里,嘴角鲜血溢出,原本不过中年模样的他,瞬间苍老,一头乌黑的头发,竟然已经全白,他试图挣脱女人的怀抱,却是连动弹都无法做到。
  他只好苦笑道:“你们没猜错,我确实能感知元婴修者的吉凶祸福,之所以不愿意帮助宗门的原因,我刚才说了,作为宗主,你当然清楚,我是对的。”
  女人低头垂泪:“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了,你别说话,我想想怎么救你。”
  元天剑摇了摇头:“这次不一样,你救不了我。天道是公平的,哪里有不付出巨大代价,就能拥有如此强大实力的啊?先前与孔惜剑争斗,他斩我一臂,看似他算计我,实则我故意为之,我要借用那条左臂的生机,才能促使丈天尺成剑。后来仇谷原蹦出来,除了赌上所有寿元,我毫无机会。你们这些高手啊,能不能别总是在最后时刻才现身啊,你看你这次就玩砸了不是?当然也不是一无是处,因为我没有自爆丈天尺,毕竟还是给自己留了三天的生机。”
  女人听得此言,顿时慌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阿剑你快告诉我,有办法弥补没?”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
  元天剑古怪地望了女人一眼,见得她凄婉的模样,一阵黯然:“以前不是故意,今天一定是,你别忘了,那是丈天尺啊!”
  女人哭得更凶了:“好,我承认今天我是想杀你,可是刚才我反悔了,先别管那么多,告诉我弥补的办法。”
  元天剑突然一阵脸红,因为他确实有办法,然而一想到那个办法,他居然有了反应,他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都这时候了,想啥呢!
  女人本来还在自怨自艾,唉声叹气,奈何她修为太高,此时神识也基本扑在元天剑身上,顾念着他的安危,可以说他体内稍有异动就会被她感知,此时见得他气血汇集之后竟是直奔某处,俏脸一红,瞬间明白,元天剑的问题,没她想象中那么严重。
  她并没有恼羞成怒,反而抱着元天剑的身体往自己身上挤了挤,脸也凑了过去,伸出小舌头舔了舔他嘴角的鲜血,腻声道:“阿剑哪,咸的也,我给你尝尝我的,看是什么味道!”
  元天剑大惊失色:“疯女人,你别乱动我,我只剩三天寿命,任何意外都承受不起!跟你讲,只有惜可能救我,丈天尺,神霆啸,懂了?”
  女人一愣,然后不服气:“她能的,我也肯定可以做到,你还有红尘锁呢,我不刚好有落尘弧!”
  “我服了你了,我和惜可是互补,和你是互克,你要嫌我死得不够惨,我告诉你办法,你只管招呼过来!”不过元天剑心里却想,真要告诉你办法,你未必会顾忌我死得够不够惨……
  女人有些气急败坏,不过没过多久便一脸得意,元天剑知道她成天跟个疯子似的,基本没逻辑,她想到了什么,自己从来没猜对过,只能靠直觉去判断,比如现在,他直觉此次危机基本算过去了,而且以后……妈的以后好像要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破尺子,别掉链子,到底是什么事,让我既觉得爽,又觉得烦的呢?
  他想不出来,干脆不想,直接道:“输点灵力过来,引导我行功,等我完事以后,务必尽快把我媳妇喊回来。”
  女人点了点头,便度了灵力过去,待得元天剑能打坐行功后,她想了很久,才打出一道传讯符,然后安静地等着元天剑行功完毕。
  没过多久,却是一道传讯符回了过来,她有些诧异,感知了一下讯息,表情开始丰富起来,于是,又是一道传讯符传了过去,你来我往的就这么和对面聊了起来,看上去还不亦乐乎!
  元天剑打坐完毕,正欲起身,却是感觉浑身一轻,再一回神,他已经站在了自己卧室。
  他能理解女人的本意,是因为他受了重创,当好生休息,不过他心里有鬼,一看到卧室那张床,就想起惜可昨晚还躺在这里给他“调理身体”,这女人垂涎他很久了——咳咳,善哉,老子这是怎么了!
  他赶紧跑到庭院,几下拆了蒲尚可的禁制,然后摸着小丫头的脑袋,指了指正一脸困惑地跟着他的女人:“小蒲,喊宗主。”
  “啊?啊!”蒲尚可一下懵了,站那里不知所措。
  “如意宗宗主,薛欣荃,以后你要跟她的手下混了,还不趁机亲近下。”
  “宗……主,晚辈……弟子……”她不说话了,因为薛欣荃根本就没正眼瞧她,而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元天剑,那表情,很容易让人误解啊——不对,不是误解……
  “我都烦了说这句了!你——有——点——宗——主——样——子——好——不!再盯着看,别人会误解的。”元天剑受不了她的表情,一边说一边拉了蒲尚可起来,随手帮她拍了拍膝盖,动作自然,像极了慈父。
  “误解就误解呗,何况根本就是我本意,哪来什么误解了。跟你讲,惜可若还呆在宗门,我怕哪天忍不住会把她宰了,可是我知道真那样做了你会恨我一辈子的,然而我要把她放回来,一想到你俩卿卿我我的,我就难受得要死,所以我就把她打发到珞使星了,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聪明!”
  “疯女人,我希望你只是在跟我开玩笑!你自己想,你都快两千岁了,老子才不到五百,想老牛吃嫩草,门都没有!”元天剑知道她说得嚣张,真要让别人知晓她堂堂宗主居然喜欢一个小金丹,估计光是唾沫都得把她淹死,这点分寸她还是有的。
  只是他实在想不通,这个美貌已不输当年的新月,身份如此尊贵的太上宗主,为什么就喜欢上他了?就算是她有恋父情结,把自己当成她的师公,也不对啊,整个物源星,都知道她喜欢的是当初的元景明,如今的元未明!
  被美女喜欢,是个人都嘚瑟得不行,可是元天剑心里明白,这尼玛怎么行!
  “你咋不去烦元未明了?天天跟我一快死了的人耗,有意思嘛!”元天剑开始拿话堵她!
  “吃吃……”薛欣荃媚眼如丝,望着元天剑,“吃醋了?”
  “我艹,你最近练功没岔气吧?”元天剑一阵抓狂,“我搞不明白,我哪一点值得你喜欢的。不说马上要我就要寿尽了,哪怕我活得比你还长,你眼瞎啊!就我这样的,一糟老头子,比起元未明的风流倜傥,简直就是天差地别好不!”
  “你死不了,我对你有信心。”薛欣荃笑意不减,避重就轻,直接跳过样貌的问题,仿佛那根本就不是问题。她不知道想到什么,居然媚态横生,俏脸通红。
  元天剑心里一荡,继而一阵恶寒,他正要双手抱胸作护卫状,这才想起自己一条胳膊早没了,心里气不打一处出。
  他指着自己的断臂,以及满头白发,冷冷地道:“这就是你给我的信心?”
  薛欣荃眯着眼睛,伸手欲摸元天剑的伤处,元天剑一个侧身让了开去。以薛欣荃大乘巅峰修为,元天剑如何能够躲开?可他偏偏就躲开了,而薛欣荃的手,则一直伸在那里,久久不愿收回。而她的眼中,却不知不觉地装满了泪水,最后决堤而出,不能自已。
  黑夜里,蒲尚可因为修为问题,看他二人不过模糊的身影,此时才知自己老师竟然失去左臂,而伤他她老师的,还是这个即将录她入门的如意宗宗主授意下造成的,她理解不了大人之间的恩怨情仇,总觉得这个女人伤了自己老师,自然被她划分为坏人系列,联想到先前也是如意宗弟子与她为难,心里开始对如意宗有了抵触情绪。
  她转身抱住元天剑,抬着脑袋轻轻道:“老师,我喊您师父吧,我不去如意宗行不!”
  元天剑正要安慰她,倒是薛欣荃接过话头大声叫好:“这才对嘛,以后凡是遇上带尚可字样的女孩,我都给你招来,当你弟子!嗯,小蒲,一会儿我给你们主持拜师仪式,享真传弟子待遇!小蒲啊,须知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这当女儿的,可得孝顺守礼,不可僭越……”
  元天剑心里一跳,忙不迭地打断她:“我说你有完没完!从‘神赐天剑,恩赋尚可,眷侣指腹,散家天择’这个谣言出来之后,整个物源星的散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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