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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监录-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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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天剑心里一跳,忙不迭地打断她:“我说你有完没完!从‘神赐天剑,恩赋尚可,眷侣指腹,散家天择’这个谣言出来之后,整个物源星的散修,再加上个别不死心的宗门修士,至少上亿人叫这俩破名儿,你能逮完,我服你!”
  “能送来多少就多少咯,其实没你想的那么多,你以为指腹为婚这种事儿很多啊?年龄超过你的不考虑,成婚了的也不考虑,资质差的不考虑,没有神赐技能的也不考虑,你看,也没多少嘛!”薛欣荃掰着指头给他细数,“那不是谣言好不,不是这个条件的,你再找个有神赐技能的我瞧瞧!”
  “我去!你不就没叫尚可嘛,大姐,落尘弧哪来的?”
  “我不一样,作为我师父的唯一弟子,这点福利她老人家怎么都得给我。”薛欣荃突然盯着他,“你看悟能和元未明也有神赐技能不是!”
  “我真服了,算我不严谨……妈的,这老东西……”元天剑急忙改口,“我奈何不了你,你爱咋整咋整……我靠,你个疯婆娘,你想干嘛?放开我,就算你能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原来薛欣荃根本没听他说话,而是一直盯着他的断臂,突然一把将元天剑抓了过来,直接就扯开了他的上衣!
  元天剑大惊失色,心里疾呼,这种人都能当宗主?这个如意宗干脆改成随意宗算了!你要那啥,我本来是没那啥的,问题是阿妞知道了你将来会很惨,很惨,很惨,因为她不会怪我,不会怪我,怪我,我……
  一刻钟后,元天剑一把推开薛欣荃递过来的衣服,欲哭无泪:“阿妞若知道了这如何是好?你个变态,也不知道回避下小孩子!”
  “小蒲修为低,看不见的。”薛欣荃抿嘴轻笑,笑声中充满了说不出的满足,“从此以后,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嗯,待会我就把惜可送回来,我会亲自告诉她——你这条手臂,是我拿我的血肉给你重铸的,咯咯咯咯!哦,对了,这条伤口我这辈子都不会抹去,看到它,我就会想起你,哎呀,好羞人!”
  “妈的,你根本就没有害羞功能,别装了,一开始你就这么算计好了吧!”元天剑见木已成舟,也懒得去管后果了,“你干脆把我掠回真意台,将我强了算了!”
  “呀!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这个办法!”薛欣荃眼睛一亮,作势欲抓。
  “姐,你饶了我行不,我投降了,你大人大量,放过我和阿妞这对苦命鸳鸯吧!”元天剑肠子都悔青了,这女魔头根本不能以常理度之,没有她做不出来的事儿,只有她还没想到的事儿。
  薛欣荃望着元天剑,慢慢就安静了下来,她轻轻抚着手上的伤口,眼神迷离:“我是想放过你啊,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年我一瞧见你,就不可自拔地迷失了!我提醒自己,他已经走了,而不是陨落了,就算是出了意外,这个世界,没有重生,你不可能是他啊!我怎么可能对你这个才满九岁的孩子产生爱慕之情!更何况,当时的你,还和惜可有婚约在身。”
  “我害怕这种感觉,所以尽量让自己忘记你。从此再也不与你们产生交集。哪里知道,那一天,我静坐之时,脑海里突然传来一股意念,告诉我与天有功,特赐落尘弧。我想到了那个流传近千年的传说,可是我是薛欣荃,不是薛尚可啊,怎么就多了这个东西了?没多长时间,陈师兄——那时候还是陈师伯就传讯全宗,你和惜可大婚当日,双双获得神赐,你更是获得双赐,其中一样,名叫红尘锁啊!”


第六章 醒心藤
  元天剑急忙打断她:“你等等,这叫心理暗示,跟天意没关系!红尘锁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就算和你想的一样,你那玩意儿和我的红尘锁天生相克……”
  薛欣荃轻笑道:“相克也是缘分不是?阿剑哪,你别忘了,我和你同一时间得到了神赐,这是天在暗示我,你注定与我有缘,要么,你娶我,要么,我斩你……”
  元天剑立马噤若寒蝉,他清楚地知道,薛欣荃所言,其实不是神经错乱,甚至换了是自己,也极可能会这么抉择!
  他太了解所谓神赐是怎么回事。
  薛欣荃获得神赐,本是他预料中事,但是这个神赐要说与他没特殊关系,打死他都不信,但是他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这尼玛就不能消停会儿,你们不累,老子累!
  薛欣荃依然沉浸在她的回忆里:“从那以后,我就越发不可自拔,总是自觉不自觉地与你亲近,惜可自然看出来了,她告诉了你,你却不信,我都表现得那么明显了,你还是自欺欺人,我就在想,为什么?”
  “这世上,叫天剑的多如牛毛,叫元天剑的也是不少,可是神赐出现一千多年以来,从来没有同时出现两个同姓的天剑,也就是说,你,是此时这世间唯一一个拥有神赐的元天剑!虽然你和他长得一点都不像,可是那又如何,谁不知道你曾有多个模样了?我就想,你之所以装傻,不就是因为你是我师公,不敢接受我吗?”
  “我知道自己这种想法有违人伦,不过那又如何,我喜欢你不就够了?于是我天天和你们厮混,慢慢地,我发现,惜可根本不可能是师父,你那么爱师父,不可能和别人成亲,就算成亲,也不可能那么恩爱,惜可名儿里并不带妞字儿,可是你老喊她阿妞,你可是一直喊师父可可的啊!原来你不是他,你只是我的心魔,你消失了我的心魔就去除了。”
  “于是我决定宰了你,可是我就是下不了手啊。那些宗门弟子,因为你迟迟不能突破,出于不同的目的,想借机杀你,我也任由他们去,可是有好几次他们明明可以得手,我都鬼使神差地出手帮你渡过劫数。你明明不是他,为什么我却还是放不下?”
  “昨天,惜可她师父来请示我,说明日惜可要返回东郊接引一个叫蒲尚可的小女孩入宗,我当时就崩溃了,原来除了一个尚可,你家里还藏了一个尚可,你可以接受别人,为什么不能接受我,不管你是不是他,我一定要宰了你这个花心大萝卜!阿剑啊,就在刚才,我是真的想杀了你的。”
  “可是就在你一刀切掉孔惜剑的脑袋的时候,我改主意了,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你了,因为,你就是他,你是小犼的主人!”
  元天剑吓得一下瘫坐在地上,颤抖着说:“姐,你别吓我,我和两千年前那个元天剑毫无瓜葛,这个世界叫元天剑的也绝不止我一个,拜托你别扯上我,让我去帮你拉九品妖兽。”
  然后他发觉哪里不对劲,一下蹦得老远,嘴里大呼:“我靠,我靠,这个世界真是疯了!你根本不是喜欢我,你喜欢的是那头九品妖兽,啊啊啊,我的三观还有抢救的必要没!”
  元天剑没蹦哒几下就感觉到全身无力,显然又被薛欣荃给禁锢了,他刚要破口大骂,两片温湿的嘴唇突然贴在他的唇上,让他有些眩晕,有些迷失。
  元天剑你疯了,你是她的……
  他猛地惊醒,极力甩开自己的脑袋,喘息着说:“薛欣荃,你听我说!”
  薛欣荃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唇角,一点也不因为元天剑的举动感到失望,反而冲着元天剑甜甜一笑:“师公啊,我知道是你,你躲不掉的。”
  元天剑无力地低下头,耐心地解释道:“我真不是你师公,你的师公,和那头望天神犼有契约关系,你可以抓它来一试便知。退一万步,我若真是你师公,你这叫欺祖!抢你师父的道侣,必遭万人唾弃。”
  “唾弃就唾弃呗,你以为我为什么要收罗叫尚可的给你当弟子?我是想啊,哪天真的把师父捉过来给你当弟子,也让她尝尝,我当时的煎熬。”薛欣荃根本不按套路出牌,直接把元天剑雷得外焦里嫩。
  他定了定神道:“元天剑剿灭异世祸首,天意昭示嘉赏,世人皆知。他受封天监,早带着你师父到了神界,要何等强大的想象力,才会认为他俩还呆在这个于神而言,鸟不拉屎的破地方。”
  “我不管,反正我认定了你是我师公!阿剑哪,我想好了,师父的位置我给她留着,惜可关键时刻能救你,我不认也得也认了,我给你做小,你看好不好?”薛欣荃又把她的小嘴儿凑到元天剑唇边,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突然大眼一瞪,“不过再多就不行了!否则我一定阉了你!”
  元天剑菊花一紧,心里拔凉,老子自认为用情还算专一,奈何天意弄人……我去,想什么呢!他赶紧拿眼斜了斜:“你先解开我……妈的你一大乘巅峰,我能跑哪里去了……我靠,薛欣荃你想干嘛,你……你……”
  他的眼前骤然一亮,仿佛进入了一个宫殿,哦,准确地说,是一个寝殿,寝殿内檀木作梁,玉璧为灯,珍珠为帘,范金为础。一张大床置于寝殿正中,床上罩着罗帐,帐上绣着暗红,隐约可见床上摆设,这暗红奇怪得紧,明明什么都没绣,却又感觉满目琳琅,应接不暇,让人呼吸急促,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诱惑。
  元天剑好半天才把目光从罗帐上挪开,整个人却如虚脱一般,他大口喘气,嘴里呵斥道:“薛欣荃,你是如意宗嫡系,还是元家外族弟子,屋里摆着如此邪门的玩意儿,难道你欺师灭祖,坠入了魔道!”
  薛欣荃一愣,突然迟迟一笑,凑过来就咬了元天剑一口:“师公啊,你还敢说你不喜欢我。”
  元天剑崩溃了:“薛欣荃你个疯子,哪只眼睛看到老子喜欢你了?你放开老子!”
  薛欣荃并不理他,而是朝着蒲尚可招了招手:“小可,你瞧瞧,这个绣帐上绣着什么?”
  蒲尚可胆怯地缩了缩身子,拿眼望着元天剑,元天剑点了点他:“小蒲放心,她除了脑子有点进水,不会伤害你,来告诉老师,你看到了什么?”
  “老师,上面……上面绣着一只望天神犼,好凶啊,我怕……”说着蒲尚可原本已经紧挨着元天剑的身子忍不住又挤了挤,恨不得把自己完全挤进他怀里。
  “你又在搞什么?”元天剑隐隐觉得不妙,大概猜到这玩意儿的功效,不由暗暗叫苦。
  “还能是什么,你不会没听过吧,醒心藤咯!”薛欣荃心里那个美啊,说一个字就啄一下元天剑,不一会儿元天剑便满脸口红……
  “你……先起开!”元天剑不得不嘴硬下去,“一片暗红就代表我喜欢你了?想多了!”
  他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薛欣荃脸上的红晕竟如熟透的柿子一般,愈发诱人,尤其那双眼睛,春意盎然,呼吸也有些急促,她把脸贴了过来,元天剑明显感觉到她全身烫得让人心烦意乱。只听薛欣荃细语如丝,媚言如虎:“阿剑哪,我只需要知道,你想要我,不就够了么?”
  “我靠,你这什么逻辑,老子是男人好不!是个人都受不了你这么挑逗。这跟喜欢是两码事儿好不?”元天剑已经麻木了,他不知道自己再和她扯下去会不会跟着她一起发疯,因为除了发疯,他想不出来怎么才能对付得了她,要是阿妞在就好了……
  然后,他的愿望立即就实现了,他才发现,老子不过是随便感慨一下,根本不是那意思好不,老子现在满脸口红,真特么是黄泥巴糊裤裆啊,早知道不如老子主动出击,免得落个被女土匪非礼的名声。
  让元天剑意外的是,雍惜可并没如他想象般雷霆万钧,甚至还冲着他戏谑地一笑,让他不寒而栗,他赶紧大喊:“阿妞,亲亲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样……”
  雍惜可若有所思:“你的丈天尺没看透他人想法的能力,你怎么知道我想的哪样?”
  “总之,总之……”他也懵了,妈的,这是怎么搞的,都是董渊主那小屁孩迟到惹的——如此强大的逻辑,估计也只有崩溃边缘的元天剑才能梳理透彻……
  雍惜可冲着薛欣荃一笑:“妹妹!”
  薛欣荃欣然应之,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挽着雍惜可的胳膊,脆生生地喊着姐姐,元天剑实在适应不了这种画风,竟然破天荒地晕了过去。
  他没有晕过去多久,就被一阵刺痛扎醒,他微一睁眼就立即闭上,心里默念,是有多久没睡觉了,我都出现幻视幻听了!嗯,待我好好睡一觉再说。
  “阿剑,我准了,你且起来!”雍惜可的声音传来,瞬间搅碎他的侥幸,这不是做梦,是真的。
  “你个老娘们懂什么,什么准了!”他心里烦躁,曼声骂道。
  “人家堂堂一宗之主下嫁于你这个有夫之妇,你矫情个啥!刚才醒心藤那一幕,我看到了。”雍惜可冷哼一声,直接揭穿他。
  “我不都说了!你以前又不是没见过她那股疯劲,我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好不!”元天剑悻悻地道,伸手扯了扯胡子,原来从雍惜可现身,他就可以动弹了。
  “废话多!”雍惜可冷冷地道,然后平静地扔出一个重磅炸弹,“欣荃,本来你一宗之主,应该风风光光地举行一场盛大婚礼,只是这个废物上不得台面,我估计你胆子再大也不敢如此招摇,咱们修道之人,修的是顺心,若你不反对,直接礼成,今晚圆房!”
  “我反对!”元天剑几乎疯了,“阿妞,你不是被这疯女人给控制了吧?这种话你都说得出来!”
  “我又没问你,反对无效!”雍惜可瞪了元天剑一眼,不知从哪突然钻出一道雷霆,啪地砸在他的身上,“这叫神霆啸,疼不?”
  “姐姐,是不是……太快了?我……我还没准备好……”薛欣荃看着呲牙咧嘴的元天剑,浑身一激灵,她野归野,内心却极其保守,否则也不会挣扎犹豫几百年了,一旦涉及实质问题,心里难免发慌。
  “你愿不愿意?”雍惜可突然回头瞪着她,“你若不愿意,我自己救他,你是宗主,别婆婆妈妈的好不?”
  “嗯,那好……好吧。”薛欣荃红着脸,嚅嚅地道。
  元天剑正欲挣扎,这次却是雍惜可一把将他捞起,迅速给他喂了一颗丹药,直接将他扔到薛欣荃的床上,然后一转身退出寝殿。
  “欣荃,我在东郊等你们……”
  ……
  东郊庭院内,雍惜可坐在平时蒲尚可坐的那张小椅子上,怔怔发神,她明显恸哭过,泪痕犹在,眼眶血红,她没有以法力去掩饰这些痕迹,因为掩饰,只能掩饰一时,却掩饰不了一世。
  薛欣荃悄然出现,原本飘逸的长发,此时却已挽起了发髻,作了妇人打扮,元天剑则跟在她身后,低着头,一脸痛苦,完全没有娶到如此优秀的道侣的兴奋。
  他不敢看雍惜可,雍惜可却大方地打着招呼:“阿剑,今天是欣荃的好日子,你摆副死人脸,是什么意思,咱们欣荃配你绰绰有余,别不知足,跟自己吃了多大亏似的。”
  元天剑突然出手,一把将她抓了过来,挥手就是一巴掌,雍惜可一双大眼定定地望着他,毫不退避。
  那巴掌终于只是伴着元天剑的一声轻叹,轻轻地抚摸在她的脸上。
  他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伸手揽过薛欣荃,轻轻在她额边啄了一口:“对不起,招惹了你,我会爱上你的……”
  薛欣荃的神经之强大,实在让人叹服,她似乎从来都没考虑过这个问题,而是冲着元天剑灿然一笑:“知道啊,我从未怀疑,你会爱上我!阿剑,现在能告诉我,我为什么会爱上你,还爱得这么死心塌地吗?”
  元天剑默然,一宗之主,岂是那么好当的,以她的智慧,必然早就发现了问题的不寻常,她的本意,也不是要问情爱之事,而是想要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之所以敢肯定自己就是那个真正的元天剑,必然也是她推断出来的结论,而不是仅靠元天剑那种横推两大阶宗门真传弟子的实力。
  “欣荃,我和你说,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坚持你们成婚的原因之一,只有咱们的亲人,我才能选择信任,你能理解吧?”雍玉姗接过话头,她明白,这种话题,由元天剑自己来回答,无异于折磨。
  “我理解,姐姐,你不会真是我师父吧?”薛欣荃扭捏地道,若雍惜可真是她师父,她简直不敢想象,自己师父成全自己徒弟和自己道侣的婚事,这是尚可能干出来的事儿吗?太毁三观了!


第七章 红尘劫
  “我不是尚可,不过,换着是你师父,一样会如我今天这般抉择,这叫宿命,我们都逃不掉。”雍惜可说着眼泪有掉了下来。
  元天剑伸手抹去她的眼泪,轻轻道:“不是宿命,这事儿绝对是墨衣坑我,我以命运之神起誓,绝不会有下一个,更不会有下一次!妈的,大不了一拍两散,畜牲!”
  雍惜可痴痴地望着元天剑,那眼神,比起先前的薛欣荃,强不到哪儿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爱他,难道也有一双如左右薛欣荃的手,在左右自己的么?她希望不是,她也希望有一天抹掉薛欣荃身上的那个印记,看她是不是还如今天这样,热爱着元天剑。
  “欣荃,我确实是元天剑,你的师公。”元天剑深吸了一口气,在薛欣荃脸上轻轻碰了碰。
  他知道此时道出身份,极其尴尬,但是他既然已经和她成婚,就不打算再隐瞒任何事情,她是自己的妻子,她才初为人妇,无论此时的自己心里怎么想,尽力给予她安慰,不要让她觉得自己薄情寡义,拔枪走人才是最主要的。
  “我早知道了。”薛欣荃回亲了他一下,一副没心没肝的表情。
  “不,你不知道。”元天剑摇了摇头,不知不觉间,脸泛灰色,心存死志,“你会觉得,我是不是改头换面了?其实没有,我生来就是这副模样,我是你师公,也不是你师公,除了记忆,我连灵魂都换了,我甚至怀疑,我还是不是人都是个问题。”
  “阿剑!”雍惜可脸色大变,薛欣荃则早已感觉到他的异样,挥手在他身上急拍,待得元天剑突出一口紫血,才缓过劲来。
  他伸手抹掉嘴角上的血痕,望着二人笑道:“没事,修为提升太快,还没适应过来。”原来,一夜之间,原本还是金丹巅峰的元天剑,此时竟到了元婴中期!
  雍惜可突然大吼道:“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我来说好不?”到了后来,声音里竟是满满的哀求。
  “好吧,你说,我补充。”元天剑叹了一声,不再言语。
  薛欣荃随手打出一道护罩,有些忧心:“适才那道护罩,也不知管不管用……”
  “这几张桌椅,其实是护神遮运阵,只要我们想,外人看到的,不过是幻象,哪怕是元未明也看不透。”雍惜可解释道,“欣荃,撤了护罩吧,免得引人注意。”
  薛欣荃哦了一声,依言撤阵,一点都不拖沓,元天剑啊,世间传奇啊,天都为之折服的人物,自己还有什么不能信任的。
  “我的本名,叫雍玉姗,听说过没?”雍惜可平静地道。
  “哦,果然不是师父。”薛欣荃一下没反应过来,然后凤眼圆瞪,“不是她吧,应该不是……”
  “是!也不是!”雍玉姗不给她思考的时间,直接打断她,“我是五千万年前那个雍玉姗,但我不是你认为的雍玉姗,我真实身份,是真神界的穆神,我是不折不扣的神!阿剑,曾经是真神界的天监,代天监察,可想而知,他的实力。不过,这并不是他的真正身份,他的身份,无法说出来,说出来,整个宇宙会灰飞烟灭!”
  “在真神界,我是阿剑的结发妻子。你师父,尚可,是我的好姐妹,封淑神,也是阿剑的妻子。”
  “真神界,乃是与我们现在所处空间平行的另一个宇宙。如今,真神界的天道,正和这个宇宙的天道大战,谁胜谁负,其实不重要,作为此间生灵,无论他们谁赢,我们都是受益者,简单的说,他们会合一,我们修的道,也会扩展,同是炼气,寿命会翻番,修为也一样。”
  “这是一个漫长而持久的争斗过程,想到达终点,我们所认知的时空概念,已经无法描述。天道们每一次融合,我们的收益,皆会翻番,不过并不是高枕无忧。一旦有高于此间的天道介入,我们多半会消亡,因为他已经不需要我们这点道,最好的结局,不过是奴役,彻底地奴役我们的空间,作为他的子民的玩物。”
  “这个世界,充满了不确定,我们不知道哪天就会强大,哪天就会灭亡,哪天就会成了他人的奴隶。不幸的是,还有比这更悲惨的结局,有一种存在,毁灭不了我们,控制不了我们,却可以折磨我们,阿剑,就是那个被折磨的人。与他命运相同的,还有两个人,一个叫元未显,对,就是元家的元未显,阿剑的师父!还有一个,叫墨衣,你没听说过他,不过,如意圣地,以及元圣大陆,都是他的杰作!”
  “他们为了逃脱这种宿命,创造了一种灵魂枯萎的功法,我和阿剑,利用这种功法,死了一次。活过来的我们,就是现在的模样,我们的过去,除了记忆,全部失去,比如阿剑与元圣大陆的联系,比如与小犼,还有你不知道的悟净的联系。”
  “现在的我们,和你一样脆弱,能够替我们收集记忆碎片,形成新魂的元未显和墨衣,已经彻底与我们断绝了联系,他们去了一个你无法想象的空间,筹备一切,等着有一天阿剑与他们汇合。至于能不能顺利汇合,不过是赌运气,或许哪天,我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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