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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监录-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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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遭遇无妄之灾,身死道消。”
  “当然,他们并不是毫无准备,元未显是已知世界里,无可比拟的存在,他能轻易算到,几百亿,甚至几千亿年后,但是,不能把控任意细节。他只控制节点,不关心过程,求的是殊途同归,唯一的例外就是阿剑。想预测阿剑的命运,他根本做不到,而只能通过与阿剑有关的人事,推测大概。”
  “未来是无法预知的,其实也是好事,否则什么都是别人策划好了,还有什么意思?然而,从我俩成婚那天觉醒开始,就发现,元未显最强大的,不是预测,而是他的谋略。无论如何,你都会成为阿剑的妻子,哪怕我有办法避免。他很清楚我的个性,知道相对于那个办法,我必然会选择你当我的姐妹。”
  薛欣荃仔细消化了一下这些信息,问道:“是不是和阿剑的功法有关?”
  雍玉姗不得不佩服,能当宗主的薛欣荃,真不是盖的,骤闻如此惊天秘密,还能处变不惊,甚至还能结合实际情况,分析出问题的关键。
  她赞赏地点了点头:“这个世间的神赐,不是偶然。一千七百年前,阿剑和可可得天眷顾,赐福物源星的传说,不过是元未显为遮盖真相故意为之。但是并非完全与真相不符,比如这个赐福,确实是因阿剑而起,只不过不是他们得到天眷,而是那个你无法想象的存在,发现本是他心腹大患的阿剑死了,这才赏赐了整个宇宙。作为阿剑陨落的地方,物源星收益自然最大。以往需要突破境界的时间,大幅度缩短。如你这般修道不足两千年,居然也能成就大乘巅峰修为。如此例子,不胜枚举,我不多言。”
  “为了掩护阿剑的重生,元未显利用天赐,顺利骗过天道,夹带了私货,便有了那个谶言,世人一试,果真如此。于是,散修中,天剑与尚可的组合开始泛滥,还好这老东西知道收敛,设置的条件也算苛刻,随着时间推移,天剑与尚可的组合不降反升,皆因非此二人,不得神赐的规律,除了当年与阿剑尚可有特殊关系的人之外,无人能破。”
  “这是没办法的事情,阿剑的本名,就像是神印,本身具有不可思议的力量,不能更改,如果没有这场安排,试问天下,谁敢再以元天剑命名?为了掩护阿剑的出生,以及阿剑的神器,他也算是煞费苦心。”
  “然而,这还没完,阿剑太特殊,他根本不能进行正常的修行,于是才有了红尘锁。那根红绳,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它只有一种功能,收集红尘气息,压制他随着修为提升,越来越可能暴露出来的神性,从而避免有一天被人发现他的本来面目。正是因为他身上的红尘气息过于浓烈,反而产生了奇效,任何法宝,伤害到阿剑,皆会被红尘气息给沾染,从而慢慢失去灵性。”
  “为了遮掩气息,他必须不断地与世间接触,越是沾染红尘因果的人和事,他越要参与,人事百态,他必须积极介入,可是如意宗的决定,掐断了这条路,因为丈天尺的神奇功效,你们根本不敢让他离开如意城,他几百年也不过为自己争取了一个在如意城立足教书的机会,如此单薄的红尘体验,他根本不敢突破。”
  “到后来,他也意识到,不突破根本来不及了,于是他冒险突进,却永远卡在金丹巅峰无法动弹,我想不明白以那老东西的能力,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直到我回想起你看阿剑的眼神,我才明白,原来,最大的红尘劫,在你身上。”
  “一个人,爱恋了另一个人整整一千年,却突然说变就变,谁都觉得不可思议,阿剑显然也明白,他不想以牺牲你为代价来提升自己,他历来讨厌这种被人捆绑着挪步的感觉,尤其,那根本不是你的真心,所以他永远不会迈过那一步。”
  “阿剑不相信他会死,就算死了也会重生,他有他的理由,元未显决不允许他耗尽无数岁月栽培的心血烟消云散。但是我有神霆啸啊,这个东西,根本就是那个老家伙故意加身于我的,他知道阿剑性格倔强,需要我帮他抉择。我清楚的知道,元未显的能力,只能到这一步,没有神性的人,根本不可能永生,阿剑若死了,就真的没了。”
  “《观天三决》本是老东西谋略的一部分,它与红尘锁一结合,就会形成死结,此功法确实是目前已知的最强法决,直指道的终点。但对阿剑而言,这不过是它的次要功能,须知哪怕是地摊货,阿剑一样能修出康庄大道来,因为他本来就是创造者,而非跟随者,任何功法在他手里,都会得到完善。《观天三决》的真正作用,在于及时提醒阿剑,神性的显形程度,是一门预警功法,一旦无法遮掩,红尘锁会给出解决方案,一百年前,阿剑突然问我何时能突破至出窍,我就知道问题所在了。”
  “什么是红尘?其实无处不红尘,红尘的剂量不够,那就暴饮暴食。哪些是这红尘的大剂量?细细想来,无非男欢女爱,生离死别,肆意挥霍,花天酒地。大悲大喜,醉生梦死之间,就是红尘的大剂量,我是他的剂量。可是我才堪堪高出他一阶,这些年来,我天天遁回东郊,索取无度,也只能缓解,无法根治,因为我根本达不到他突破所需的要求。”
  “元未显采取的措施,就是补救,不能重生,那就想办法让他一直不死。他的办法,就是说服我,甚至逼迫我,去帮助阿剑。我能感到,若你们不结合,根本等不到阿剑老死,你也会亲手杀了他,因为以你的智慧,应该认定他成了你的心魔,果然,就在前天,你动了真正的杀心。”
  “欣荃,现在明白了?你,不过是元未显那老东西的一颗棋子,我本来有办法,就是带他去飞天城,但是没有你的命令,他根本就出不了如意城,我自己也受不了那种方式,只好选择你,而且是必须选择你,你早就被元未显强行许配给阿剑了,那个老不死的!……欣荃,你怪我吗?”
  雍玉姗说完,盯着薛欣荃,转瞬之间,脑子有些当机。
  天哪,她不会是真有神经病吧,你瞧她的眼神,没有一丝愤怒,反而还笑意盎然,一脸窃喜!


第八章 这家人!
  “啊?讲完了!这么快,有空姐姐给我讲讲真神界的事儿好不?”显然,薛欣荃病得不轻,仿佛雍玉姗个她说的一切,跟她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一点没有被人当棋子随意摆弄的觉悟。
  “那个,欣荃,你没事吧?”元天剑也是一阵头大,拿手试探了下,看她有没有发烧。
  “没事啊!能有什么事儿?”薛欣荃就着元天剑的手,拿脸蹭了蹭,一脸幸福,“呀,姐姐,现在咱们是不是得把阿剑放出去,若窝在城里,万一哪天他又卡住了,我也无能为力之时,还不得把他下面咔嚓了,当太监也是大悲大喜的,不信他不突破!姐姐啊,其实我早想到这个办法了,但是我先前故意不告诉你,怕你冲动,咯咯咯咯!”
  “我艹!”元天剑根本适应不了这种节奏,他刚准备暴走,发现薛欣荃看他的眼神突然发生了变化,任谁都能看出来她的渴望,似乎就等着元天剑这句话!
  “那个,欣荃,我去做饭,阿妞,你们继续唠嗑!”元天剑飞也似地跑了,心里叫苦不迭。这些年被阿妞已经整得几乎亏虚了,现在又多了个两千年没尝过肉味的大乘巅峰老婆,想想都不寒而栗!
  “姐姐,你知道吗?”薛欣荃斜靠在雍玉姗的肩旁,望着如意城外光怪陆离的极光,神情安详,“其实你误解了未显前辈。”
  “我没误解,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阿剑,我尊敬他,不等于我认同他的方式。”雍玉姗轻轻将薛欣荃盘好的发髻解开,任秀发披散,“你的身份,不容许你如此打扮,更不能让人发现,你的道侣是阿剑。这个给你,你且瞧瞧,我当初就奇怪,凭空在我记忆里加一段这种功法干嘛,我和阿剑又不是见不得人,现在才明白!这老不死的……”
  说着说着,雍玉姗的眼圈又红了。
  “对不起,姐姐。”薛欣荃轻轻抹去那几滴悄悄滑落的眼泪,“是我分走了你的阿剑。可是姐姐,我知道,未显前辈根本不是对我采取了什么手段,而是他早就看清了我的心思。”
  “这……欣荃,用不着与他说好话,咱们不管从前,只管以后。”雍玉姗连忙安慰她。
  “姐姐,任何人都可能会利用我,害我,可是未显前辈不会。”薛欣荃突然扑入雍玉姗怀里,嘤嘤哭泣。
  对于多变的薛欣荃,雍玉姗也手足无措,只能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任她发泄。
  哭了好久好久,薛欣荃抬起头来:“姐姐一定以为我见得木已成舟,故意这么说来安慰你们,其实不是。因为,我是他的亲孙女啊!”
  雍玉姗吓了一大跳,这都哪跟哪儿啊!还要不要人活了,这一家人都特么神经病,自己亲爷爷,撺掇自己的亲孙女嫁给自己的亲徒弟,可怕的是,这个亲徒弟,和他一样,也姓元,还是特么隔了无数代的自家人,还能更乱点不!
  “再告诉你个秘密,我的亲奶奶,叫元未兰!”薛欣荃语不惊人死不休。
  “哐当!”正端着一桌菜出门的元天剑一下傻了!
  他能接受薛欣荃是尚可的徒弟,但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薛欣荃居然姓元,这尼玛叫血缘啊,能乱来吗!
  “阿剑哪,你怎么了?”薛欣荃并不继续往下讲,一副看元天剑笑话的神情。
  元天剑二话不说,手中戒尺一闪,直接往自己下身切去!
  他自然不会成功,薛欣荃一跳一跳地蹦到元天剑面前,拿嘴啄了他一下,见得元天剑痛不欲生的表情,又是狠狠咬了一口,这才作罢。
  “我爷爷跟我说了,你以为元圣大陆是你的,你就跟元家有血脉联系啊?现在明白,我为什么喜欢的是你,而不是元景明了吧?”薛欣荃闹够了,这才不紧不慢地道。
  还好还好,元天剑心里松了好大一口气,一想不对,忍不住破口大骂:“这个和自己亲妹妹成婚的禽兽,说好了老子会全部清醒记忆,怎么还是到处缺篇!阿妞,你想想你的记忆有没有落下什么。”
  这回连雍玉姗都看不下去了,这厮太恶毒了!
  “我反正是什么也没落下,你则完全是活该!很明显,你得罪他了,他报复你!换了是我也会这么整,有这么骂自己师父的么!你明明知道他们三个扯不清楚,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未兰师姑根本不是他亲妹妹。”雍玉姗柳眉倒竖,挥手就是一大把雷霆砸在他身上,瞬间把他雷得乌七嘛黑,奇妙的是,紧挨着元天剑的薛欣荃屁事儿没有。
  “可是,可是我是她师叔啊!”元天剑还是回不过味儿来,指着薛欣荃,连名字都不敢喊,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喊!
  “阿剑哪,师叔亲还是师公亲啊?”薛欣荃伸手一道甘霖,将元天剑清洗得白白净净,却并不给他套上衣服,一脸好奇地盯着他,跟没见过似的,然后她的眼神又不对了!
  “变态!”元天剑生不如死,他有心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奈何薛欣荃一个念头,他都身不由已,还想穿衣服!
  他只好冲着雍玉姗怒道:“你管不管,有你这样当老大的?”
  雍玉姗也是哭笑不得,她忙拿着衣服给元天剑披上,嘴里却道:“又不是没见过,谁稀罕似的!”
  “她才尝到味儿,你眼瞎啊,说正事儿呢!”元天剑心里万马奔腾。
  “好吧,不玩了,待会再玩儿!”薛欣荃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扯了扯自己的衣袖,刚才她流口水了,才拿衣袖擦掉!
  “好了好了,欣荃,别闹了,跟咱们详细说说,咋回事儿哪?”雍玉姗也是一阵担忧,阿剑那修为,经得住折腾吗……嗯,得岔开了去,别让欣荃老惦记着。
  “哦,很简单,我爷爷在北辰大陆历练时,无意间捡了个婴儿,带回了我奶奶,刚好祖奶奶生的小祖姑因为意外丧生了,正神经错乱呢,恰好我奶奶填补了进来。后来爷爷带着奶奶历练,为保护奶奶中了赤云涧蛇的毒……懂了吧?”薛欣荃望着元天剑,又不对劲了!
  “然后呢?”元天剑知道她故意在此停顿,暗示意味太明显了!赤云涧蛇的毒,似毒非毒,要是没那啥,就无药可救,当然如果真那啥了,不仅无害,还对修为有增益——啊,世界真奇妙……
  薛欣荃白了他一眼,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续道:“刚好那时候玉珏仙子就遇到了他们,那时候玉珏与我爷爷初遇,怎么可能舍己救人了!然后我奶奶就挺身而出了,事后呢,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奶奶让玉珏背锅,我爷爷也以为是玉珏救的他,待得伤好了,他俩鬼使神差地又有人中了这毒,这次换成玉珏仙子了,然后爷爷就发现上次绝不可能是她救了他了,一来二去,他们三个就这样了。”
  “我怎么闻到浓浓的阴谋味道,算无遗策的老不死,会算不到他会缠上这事儿?”元天剑若有所思。
  “哦,爷爷说你必有此一问,他说了,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别掺合!”薛欣荃模仿着元未显的语气道。
  元天剑瞬间确定她没有撒谎,因为她模仿的,是元达翔的口气!
  “你们一家子都是神经病,会不会是遗传了你祖奶奶……你爷爷除了告诉你这事儿,还说其他的没?”元天剑没报多大希望,元未显若什么都告诉他了,怎么可能会有这番折腾!
  “有啊!”薛欣荃欣然道,“跟你讲,除了我父亲,我还有个叔!”
  哦!好意外!元天剑也是一愣,难道未兰师姑——不对,现在得叫师娘,和那老色鬼近水楼台,瞒着玉珏师娘……
  “我这个叔吧,不是我爹的胞弟,而是玉珏奶奶的孩子,不过他们一开始都没想到我叔叔还活着,连爷爷自己在觉醒前都没想到他居然是他的亲生儿子,对了,你见过他,他叫薛谷忻,想不到吧?”薛欣荃神秘地道。
  “我……你爷爷真的有病!居然喊自己儿子老弟!师娘也是,老不死老年痴呆,认不出自己儿子也就算了,她居然认不出来,说好的母子连心呢!”元天剑真是被这家人给搞得凌乱不堪,只能不断提醒自己,以后,有这么个活宝老婆在身边,类似的不可理喻将是一种常态,自己必须适应!
  原来,那个薛谷忻,就是当年被人引荐给元未显,以帮助他突破渡劫期的修士。这人当初看上去没什么特异之处,看元未显那意思,资质也稀松得很,若不是当初自己第一次见到核聚变球球被人拿在手里玩儿,一破合体,路人甲的资格都没有,他才懒得记。
  后来重生在北辰大陆,他和雍玉姗皆被陈谷音收为真传,如意宗的一帮大佬自然耳熟能详,这中间就有这个叫薛谷忻的,也就是是薛谷衫的弟弟。元天剑自是吃惊不已,他是没想到,薛谷忻不仅突破了大乘,更是直达巅峰,更夸张的是,薛欣荃才当宗主,薛谷忻就飞升了!
  元天剑起初还以为这是所谓天恩的结果。现在想来,有一个如此牛逼的爹爹,飞升算个屁啊!
  “我叔叔根本没见过玉珏奶奶,当年他卡在合体巅峰,倒是我奶奶让他去找过我爷爷,本打算按照我爷爷的方儿去丹霞派求药的,却在途中顿悟突破了。”
  元天剑不置可否,薛谷忻没见着玉珏仙子,绝非偶然,别说母子连心,就以玉珏的医术,怎么可能不知道薛谷忻是她儿子……元天剑敢断定,总有无数巧合,让玉珏根本不会与薛谷忻见一次面。
  元天剑心里极不舒服,他一直拿玉珏当自己的母亲看待,元未显既然那么爱玉珏,为什么忍心他们母子分离?
  这其实是元天剑的偏见,他其实非常清楚,元未显才是最伤心的那个人,两个妻子,一个都不能与他相守,两个儿子,一个都没有跟他相认,若不是因为薛欣荃与元天剑注定成为夫妻,估计连这个孙女他都不会相认。如果能够,谁愿意忍受这种煎熬?想来他不是不能,而是不敢吧?
  想到这里,原本他还想打听下为什么如意宗有这么豪爽的接盘侠,能让元未显的俩儿子顺利的姓薛而不被怀疑,此时也是提不起兴致了。
  “还有其他的吗,欣荃?”雍玉姗问道。
  她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要关注的也不是这些细枝末节,而是元未显到底还给薛欣荃说了什么。
  这很关键,他虽然对元未显硬把孙女塞给自己老公的行为极其反感,但是她清楚如元未显这种人物,不会无的放矢,她希望通过与薛欣荃的交流,判断哪些该说,哪些不该说,免得影响他的布局,从而极可能对元天剑造成伤害。


第九章 已千年
  “没了。”薛欣荃摇了摇头道。
  “不管怎么说,虽然元景明和你根本不可能,老杂毛为什么不提前提醒你,不知道孤男寡女的很危险嘛!”元天剑心态明显发生了变化,话里自然会泛起一股子酸味。
  薛欣荃蹦起来咬了他一口,元天剑吓得连忙绕到雍玉姗身后,他是看出来了,要不是雍玉姗在旁边,她绝对会把他给直接吞了!
  你要说元天剑对薛欣荃没欲念,那绝对是瞎说,事实上,他发现从自己觉醒后,对薛欣荃的感觉,和前世截然不同,薛欣荃的主动,常常让他无法招架。
  但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薛欣荃应该是他什么人,心里那个坎,他实在是迈步过去。
  如今虽然真相大白了,可是他总觉得这是元未显包办的婚姻,薛欣荃苦恋元景明一千多年,不过是他策划的一个幌子,薛欣荃突然爱上自己,转折得太突然,怎么想他都觉得别扭,总觉得自己拿着那个遥不可及的大义,诱骗了薛欣荃。
  “阿剑哪,你躲得过今天,躲不过明天的,咯咯!”薛欣荃巧笑嫣然,根本不在乎这个才把自己的人生烙上了永恒印证的男子躲着自己有什么不妥,她那表情,哪里有半分受伤的成分在里面,整个人浑身上下,竟然全是写满了占了大便宜的意味!
  雍玉姗正准备把元天剑推过去,哪知眼前一晃,薛欣荃也没了踪影,她的传音却清晰地印入二人耳中:“姐姐,我先回去了,赶明儿我给宗门下令,解除对阿剑的封锁令,他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嗯,姐姐,你陪着他,别让他又给咱们找姐妹!”
  二人面面相觑,好半天雍玉姗才道:“她比不得我,你就算追上去,也进不了她的寝殿。”
  元天剑轻轻捧着她的脸,突然一把横抱起她,直朝卧室而去。
  “你干什么!”雍玉姗极力挣扎,多年夫妻,元天剑想干嘛,她心里清楚得很,只是她实在接受不了,就在不久前,自己的男人,还在和另外一个女人滚床单。
  此时的元天剑,在修为上虽然比起雍玉姗来还差了一小阶,但是论实力雍玉姗却已经不是他的对手。元天剑抱着她进入卧室,轻轻一施法,室内环境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他俩的睡榻,变成了一艘画船,飘浮在宽阔平静的水面,岸边景色宜人,花香鸟语,和风煦日,与北辰大陆此时的冰天雪地截然不同。
  他轻轻把雍玉姗放在画船的软榻上,一边吻着她完美无瑕的娇躯,一边轻语:“阿妞,我知道你很辛苦,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可是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就想,我无法被你完全拥有,但是我们的孩子却可以……咱们生个女儿吧,儿子不好,将来说不定和他爹一样,让儿媳伤心。”
  雍玉姗此时早已不再挣扎,她轻轻搂着元天剑的头,眼神有些迷乱:“嗯……不能,无论男孩女孩,不过是来此受苦,等到你化一,咱们再要。”
  “化一啊……阿妞,咱们不说这个好不,我把阵法切换下,给你看点新鲜玩意儿,我没闹明白,咱们再研究研究其中关窍……”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雍玉姗趴有气无力地趴在元天剑身上:“是不是欣荃强你太多,你才想到这个办法诓她的?”
  “嘿,阿妞啊,你没当过凡人,不知晓凡人乐趣。这种交流吧,一要新鲜,二要愉悦,你说双修个十天半个月的,再多的激情,如何能持续了?有啥乐趣了?反正我觉得创建双修功法的人,心理多半不健康,活生生把享受给弄成了干瘪的修行。”
  “就你歪理多,双修还是有必要的,你看你不是就先双修后享受了!”
  “你冤枉我了,反正我当时就是在双修。奇怪的是,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感觉她好像修为全无了,这东西没有修为和有修为,感觉绝对有区别,所以她才有点……哎呀,阿妞,我怎么觉得这个话题怪怪的。”
  “不怪!你提醒我了。”雍玉姗叹了口气,“她的修为,多半会有所下降,阿剑,得想个办法,不然你今后根本不敢碰她。”
  元天剑霍然惊醒,拥着她一下坐了起来,有些懊恼:“我忘了,我和你相生,和她可是相克的!我提升得越多,她就下降得越厉害!”
  雍玉姗没好气地捏了他一下,娇嗔道:“什么相生相克的,任何功法,修到后来,不都是离这凡尘越来越远,免得沾染,无法飞升么?她也不能例外,双修情况下,必然被你的红尘气息给沾染,尚未转化的灵气,不仅因为混杂了过多红尘气息极难炼化,甚至会排斥已经炼化了的仙气。我提醒你,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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