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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监录-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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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我就一样法器啊!”他抹了一把鼻涕,哽咽道。
  “老师也就一把尺子好不!你师父还不是就一件本命法宝,想什么呢!”元天剑没好气地道。
  “可是,可是我觉得法宝越多越好玩啊!”
  “明白了,你,以后不用练剑术了,老师教你一个新玩具,保证羡慕死别人。”元天剑眼睛一亮。
  “为什么不用练剑术了,那多没劲。”
  元天剑给了他一个爆栗:“不彰,老师给你改个名儿,叫多宝,你看怎么样?”
  “为什么?好难听!不干!”张不彰撇过脑袋,不满地道。
  “嗯,记住老师今天的话,哪天你要学有所成了,一定要改成张多宝,明白了没?哇塞,发财了,嘿呀嘿呀……”元天剑想到某个场景,合不拢嘴,声音都变了。
  “老师,您昨天又被师母揍了?”张不彰一脸困惑,发觉元天剑有点颠倒。
  “一边去,就凭你师母——不对,为什么你要说又呢?明白了,陈爽,滚过来,从今以后你练这个!”说完他掏出一个大木棒。
  “叔祖……老师,不是我说的……我说梦话……叔祖,我……哇——”陈爽也哭了起来。
  元天剑根本不同情他:“一会儿告诉秦谷豪,他要敢给你改换法器,哼哼!”
  陈爽哭得更凶了,元天剑也没辙,只好拿了把戒尺递给他:“叔祖会害你?听话,拿去玩儿。”
  然后他就后悔了,其他十一个孩子,包括快十二岁的张冰凌,一下就炸锅了,一个比一个哭得惨,最后他只好每人一把戒尺了事。
  众人安静下来,一个个对陈爽投去以后看你的了表情,陈爽一阵冷战,不敢回应,这尼玛不是闹着玩的,你们是不知道,别看叔祖好说话,他虽然不打人,整人的手段,会把你弄得想死的心都有!
  元天剑抱着脑袋,窝在椅子里面发呆,好半天才道:“孩子们,有没有自愿把戒尺还给老师的?”
  结果毫不意外,他仰天一叹,算了,当年师父不一样给了我整整一戒子的符箓嘛,谁叫我是他们老师呢?什么不依靠外物,要绝处求生方能打磨心态的,那是别人家的孩子,自己的学生嘛——再说了,俩破尺子,作用也有限不是……
  不过他知道溺爱不能太过,否则真的会养出一帮废物出来,他语重心长地道:“老师的戒尺,能判凶吉,并不意味着高枕无忧,比如来自出窍的威胁,老师我就无能为力,而你们更是不堪,筑基都能随意欺负你们,所以现在别轻易使用。”
  董渊主实诚,正欲开口,却被元天剑一眼给瞪回去了,他接着道:“就算是这样,老师也不会再给你们戒尺了,至少这种方式不行,以后咱们实行考核制度,以三十天为一周期,谁表现最好,老师就奖励他一把尺子……”
  “老师老师,我要预支!”张冰凌伸出小手,得意地道。
  “哦?这么有信心!”
  “三十六把尺子,我最大也,一把都得不了,我还是真传嘛!”别说,张冰凌说得很有道理!
  元天剑狠狠揪了下下巴,递了一把尺子给她:“多了不行,你忘了你要练双法器了?”
  张冰凌扬了扬下巴,也不争辩,拿着尺子就扔回储物袋里,跑了!
  然后,让元天剑无语的结果又出现了,十一个孩子齐刷刷地伸出手来,要求预支!
  元天剑只好一个个递出去,最后轮到又在抹鼻涕的张不彰,一脸怀疑:“不彰啊,老实说,老师对你三十六次考核都不能最佳,是非常有信心的。”
  “知道啊,我也没信心得最佳。”张不彰根本没缩手的意思,“老师肯定会安慰我,给我尺子的。”
  嗯,这个理由确实强大!元天剑递过尺子,捏了捏他胖嘟嘟的脸蛋:“记得以后有鼻涕就擤,别抹!你可是真传,改了这毛病,老师额外给你一把,去玩儿吧。”
  “师父,他们不用练习吗?”董渊主望着在演武堂撒欢的一帮学弟学妹,眼里掠过一丝羡慕,毕竟才十一岁啊。
  元天剑摸了摸他的脑袋:“渊主,他们聪明,不需要时刻修行,劳逸结合才是最适合他们的方式,你不一样,懂师父的意思吗?”
  “弟子省得!”董渊主虽然懂这个道理,心里难免一阵黯然。
  元天剑拿出几把尺子,随意摆弄了几下,建了个小幻阵,然后才道:“你知道吗,老师教学以来,收了不下于五百弟子,能入得师门的,你是第二个,小蒲排第三。”
  “我们还有大师兄啊!”蒲飞廉惊奇地道,“怎么没见过?”
  “对,他现在很了不起,不过呢,他忘了师父当年的叮嘱,玩儿嗨了!”元天剑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师父等着他被雷劈呢,个不争气的娃!”
  “他……他背叛……”董渊主有些迟疑,在他看来,师父教育弟子的水平,独一无二,天下第一,出现背叛师门的可能性几乎为零,但是看元天剑那意思……
  “嘿,那到不会,他估计有那心思,没那本事。”元天剑忍不住想笑,连忙咳嗽几声掩饰,“他吧,有点混蛋,什么都敢玩儿,结果玩得有点大,得想法提醒他下……哎呦喂,急死我了。”
  “师父,大师兄叫什么?”董渊主被元天剑弄得摸不着头脑。
  “嗯,现在不能说,等你大乘巅峰了再告诉你们。”
  “大……大乘巅峰!”董渊主猛地抬头,他以为自己听错了,“师父,我……我也行吗?”
  “忘了师父的话了?你以为师父随便收弟子啊!嘿,大乘巅峰,不过是开始而已……这话得记住,除了师娘,谁也别说。”
  元天剑说完,正要收回戒尺,哪知蒲飞廉突然来了一句:“师父,薛宗主问起,我说是不说?”
  元天剑一个趔趄,我去,欣荃这么大意,小蒲该不是看到什么了,这还得了!他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小蒲,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个问题了?”
  “哦,她是宗主啊,我自然要问清楚了。”
  “不能说!……嗯,我估计她也没这么无聊,问这种事儿,要是问到了,照实说吧,这是对宗门有好处的事儿,她不会那么长舌的。”元天剑冷汗直冒,万一薛欣荃知道雍玉姗可以知道,她却不能知道,说不定家里又是鸡飞狗跳的,得罪不起啊!
  “知道了师父!”蒲飞廉脆生生地回应,还冲着元天剑傻笑,笑得元天剑好不自在……
  “吃饭了!”后勤处的两个金丹弟子进了演武堂,望着一帮玩疯了的孩子,有些愕然,这样教真传!太上们眼瞎啊,不知道干涉?
  其中一个反应倒是很快,拿手肘撞了撞他的师弟,一边掏出桌椅摆好,师弟反应过来,连忙拿出食物一一摆好,然后束手而立,目不斜视,心想我就一杂役,他们练成啥样干我屁事,瞎操啥心哪!
  孩子们都在长身体,玩起来了不觉得,别人一提醒,立马就饿得不行了,一窝蜂地跑过来坐好,然后就等元天剑一声令下,开始席卷了。
  元天剑挥挥手,刚要发话,突然脸色一变,迅速出手,一下制住那两个金丹,口里喝道:“师兄!”
  陈云连突然出现在演武堂,问道阁的上空,也变得压抑之极,下一刻,薛欣荃也出现在演武堂,那股压抑的氛围才突然散去,显然,那帮太上也发现了不妥,只是限于天意,不敢随意入阁。
  薛欣荃查探了一下,朝陈云连望了一眼,陈云连一哆嗦,连忙揖手:“宗主,这两位弟子,没问题。”
  薛欣荃嗯了一声:“我知道他们没问题。”
  雍玉姗也赶了过来,连忙将这帮被吓傻了的孩子一一带回讲经堂,元天剑不放心,朝陈云连使了个眼神,陈云连会意,朝薛欣荃拜了拜,跟在雍玉姗身后,全神戒备。
  “是什么?”薛欣荃看不出来,不仅她,那帮太上没一个看得出来,只是凭元天剑的特殊能力,觉察到不妥。
  “不知道,不过这饭,吃不得!”元天剑凝重地道,望着薛欣荃,充满了不安。
  薛欣荃也感到问题严重,元天剑是什么人!道四十九她没概念,但是雍玉姗还没有道三千,已是真神界至高神,可想而知元天剑的水平,纵是如此,他竟然也只能感到危机,却发现不了危机来自何处!
  她传音道:“去你书房。”
  元天剑缓缓点头,然后不紧不慢地带着薛欣荃朝书房走去。


第十六章 惹道毒
  入得书房,元天剑迅速拿出本命法宝,又从储物袋里拿了九把眼色各异的戒尺,白尺在前,黑尺居末,依次排开。
  他默念法决,伸手一引,戒尺围着丈天尺围成一圈,却不是均衡排列,甚至位置也是上下错落。
  元天剑“咄”地一声,手捏剑诀凌空一指,九把戒尺围着丈天尺由慢而快,开始旋转,得至后来,竟是只剩虚影。只是这种情形持续时间极短,不到一分钟,九把尺子突然崩溃,巨大的爆炸声震耳欲聋,幸亏薛欣荃早已看出端倪,以大法力压制了爆炸范围,饶是如此,她也震惊不已,为了压制爆炸,她使出了足有一层法力!
  须知她修为就算有所下降,在大乘巅峰里面也是屈指可数的,元天剑不过小小元婴,是怎么做到如此威力的。
  元天剑脸色紫胀,欲言又止,薛欣荃大惊,正欲救治,却被他眼神制止,片刻之后,丈天尺临身,一道幽光至顶而没,射入元天剑天灵,他的皮肤瞬间漆黑,继而慢慢变浅,最后恢复正常。
  他来不及调息,开口便道:“立即通知全宗,停止服食所有东西,茶水,丹药,凡是能入口的,记住,是一切!希望还来得及……”话音未落,他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身体僵硬,肤色发青,呼吸全无,跟陨落无异!
  “啊……啊!”薛欣荃见得元天剑如此,一下就懵了,刚才元天剑说的一通警告,跟没说一样,她疯了一般抱着元天剑不停施法,完全乱了分寸,见得元天剑毫无反应,她抱着元天剑只顾痛哭,浑然忘了一切,直到丈天尺突然飘到她面前,不停轻吟,她才醒悟过来,神器有灵,预示着元天剑并无大碍,她才稍微放心,然后一脸惨白,因为她想起来了,元天剑最后说的是“希望还来得及”!
  她急忙打出讯息,着事务堂立即通知宗门,想到问道阁的情况,她又通知整个如意宗直属城池,皆遵其令。她惴惴不安,希望刚才的耽误,未能铸成大错。可是她因为心神不定,忘了元天剑说的是——全宗!
  薛欣荃不敢稍动元天剑,而是施法,轻轻托着元天剑躺在书房的小床上,然后迅速给雍玉姗传音。
  雍玉姗毕竟曾是大人物,比起薛欣荃来,要冷静得多,她进了书房后,一看元天剑的情形,便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
  “欣荃,如意宗,怕是危险了!”雍玉姗叹了口气。
  “姐姐,这个时候,别打哑谜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阿剑有问题没?”薛欣荃有些着急,她仔细想了想,感觉非常不可思议,要知道,坐拥如意圣地的如意宗,堪比元家啊,什么人,敢惹这个庞然大物!
  “你刚才的耽误,其实问题不大,修者进食的可能性,本来就低,只要太上们没事,如意宗本该无恙,可是阿剑这种状态,是碰到隐则才有的状态,此乃丈天尺的禁忌,这世界,有来有去,他本意是问去,却触碰到无。”
  “姐姐啊,你急死我了!”薛欣荃几乎跳脚,能不能用人类的语言和我沟通下,你说的每个字我都听得懂,组合起来,和天书无异啊!
  “欣荃,你急也没有用,等阿剑醒来吧。”雍玉姗安慰道,“他应该是测凶兆来源,然后发现了如意宗的不妥,深入之后,触碰到隐则,所谓隐则,就是无,我们的世界,是有,对应到如意宗,就是宗门会消亡,而且很彻底,唉,希望不是这样。”
  薛欣荃听得娇躯发抖,声音打颤:“姐姐,什么力量,会强大到能覆灭我如意宗啊,你不会是危言耸听吧!”
  雍玉姗脸色发苦:“现在只能寄望,阿剑没有推算如意宗的未来,只是依你刚才所言,恐怕……欣荃,丈天尺永远不会错,它说谁灭,绝无幸免,唯一能扭转局面的,除了你爷爷,我想不出来第二人,因为……总之,丈天尺,是不逊于你爷爷的存在!”
  “道二!怎么可能?阿剑为何能驾驭它!”薛欣荃不能置信,喃喃道。
  “因为,它本来就是阿剑的伴生,我知道它的来历,也知道阿剑的来历,可惜我不敢说,也无法出口,你爷爷之所以要动手脚封印阿剑的记忆,是因为他不得不封印,阿剑的身世,你无法想象,不敢想象!”
  “他是不是和我爷爷一样?”薛欣荃问道。
  “不一样,不能说,不可说。”雍玉姗突然眼眶一红,神情凄婉。
  “怎么这么多不可说啊……咦,阿剑!你醒了?”薛欣荃突然惊喜地喊了一声。
  元天剑默默地坐起身来,望着雍玉姗,有些歉意地笑了笑。
  雍玉姗则愣了一下,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一下扑入他怀里,放声大哭。
  元天剑一边替雍玉姗抹着眼泪,一边招呼薛欣荃过来坐下:“欣荃,你可通知他们了?”
  薛欣荃不明所以,嗯了一声。
  “如意圣地呢?”元天剑突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谁能撬动如意圣地?除非元家……”薛欣荃刚说完就唰地一下脸色全白,“元家!元未明?!为什么?”
  “不是!小明的德性我还是有把握的,退一万步,元家要抽风,也是力有未逮的。墨衣没那么蠢,让自己建立的两个圣地内讧,就算墨衣神经病,不还得过你爷爷这关嘛!灭如意宗的,跟任何势力都没关系,全是章伟鼎那个白痴整出来的,哎哟,小犼这个混蛋,悟净也是,堂堂兽神后裔,脾气也太好了,都不管管,气死我了!”元天剑想起来就肝疼。
  “我如意宗真的要亡?”薛欣荃感觉很无助。
  “本来是的,恰好我在,这东西初显端倪就被我给逮住了。这老东西,我说我怎么就重生在这地儿了,原来不仅仅是因为欣荃你啊,我……呃,阿妞,你不怪我吧?”元天剑小心翼翼地道。
  雍玉姗恢复了平静,当着薛欣荃的面,她也不好一直缩在元天剑怀里,她起身扯着薛欣荃就走:“欣荃,前几天你的那个建议很不错,我考虑了下,咱们今晚就动手!”
  元天剑吓得赶紧抱住雍玉姗,嘴里直呼“阿妞我错了”,薛欣荃看雍玉姗的状态,就知道情况没那么糟,心情放松后,智商自然也回来了,她瞬间瞧出其间的问题:“姐姐,阿剑是不是装死套你话呢?”
  “我没那意思,真的碰到隐则了……”元天剑越说越细声,最后只能沉默。
  “元天剑!你不是不知道,哪怕我想告诉你什么,说出来的内容,也会发生变化,除非我能道二。”雍玉姗冷声道。
  “我就是想试试,隐则之下,显则感知不到我,自然会放宽法则,你看,还是有效果嘛。”他不敢抬头,弱弱地争辩道。
  “结果呢?你得到什么?没有下次了,它不是笨蛋,你再这样玩儿,宇宙都会被你玩儿没的!”雍玉姗声色俱厉,眼圈又红了。
  元天剑轻轻抚了下她散落的云鬓,叹道:“我得到我要的答案了,不会再有下次了。”
  说完他吻了吻雍玉姗,然后掏出六把颜色各异的戒尺,一下捏碎,一阵揉捏,粉碎的竹屑不断融合,渐渐变成一块黄泥。
  他起手成刀,不断切削,黄泥变得薄如蝉翼,层层叠叠,最后一挥手,片片黄纸在空中不断组合,最后形成一把阵棋。
  他把阵棋递给薛欣荃:“欣荃,你赶紧通知所有能派出的太上,先去往如意圣地,与圣峰上修行的太上汇合,再向圣峰天选使盛谷培申请由他调度,一定要恳请他,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弃峰。”
  “这个也给盛使者?”薛欣荃拿着手中的阵棋问道。
  “不是!”他转头对雍玉姗道,“阿妞,你代几天课,我和欣荃去趟圣地,那个兔崽子,我不收拾他我让他当老子师父!”
  “行不行啊你?”雍玉姗有点不放心,“他们几个跟你没联系了都!”
  “这不有小犼的嘛。”元天剑信心十足地道,“一会儿欣荃去抓它过来,啥都好办了。”
  雍玉姗想想也对,便道:“那你去吧……对了,孩子们都才炼气,不吃东西怎么挨得过去?”
  元天剑苦恼不已:“还真是麻烦,跟你讲,那个白痴,把我的话当耳边风,这才不到两千年,整出事儿来了,再让他整下去,别说如意宗,物源星也得玩完!这是道毒,除非毁了源头,否则无解!嗯,欣荃,通知下去,对所有炼气期修者,实施休眠,减少消耗,两个月时间,应该足够了。”
  雍玉姗瞪了他一眼:“不够也不行!否则会伤了根基。”
  元天剑吸了口气,又开始牙疼:“你这一说,我还真没把握了,到时候若问题还没解决,那就走个偏锋,所有炼气修者,宣布脱离如意宗。”
  “包括这群孩子?”
  “若想保他们不死,必须这么做!”元天剑沉重地道。
  “阿剑,事不宜迟,咱们走!”薛欣荃朝雍玉姗告了声别,拉着元天剑就直接将他摁进兽囊,消失不见。
  悟仙阁。
  当年崇武殿与元天剑产生恩怨的七大太上,以及窝在接引之地从来没和他照过面的另外两个太上,除了马雨忞,不是陨落了,就是寻找墨陨去了,竟无一人飞升,创立《舍身决》的那位崇武殿底蕴,也不知去向,不过作为豪门,大乘巅峰永远不缺,随着物源星灵气的变化,崇武殿当代太上,足有十六位。虽然在物源星中垫底,依然是八大宗之一。
  让元天剑意外的是,吴立沧居然还没挂,五百年的约期早已过去,他却大彻大悟,不愿再回宗门,终日在悟仙阁静坐,准备了此残生。
  他快六千岁了吧?元天剑想,他不准备帮他,这是他应该承担的代价,也算当初自己有点本事,不然早就轮回去了,能得善终,已是对他最好的宽恕了,他还没有圣母到资敌的程度。
  薛欣荃降临南越大陆,不可能不报备崇武殿,依她性格,不报备似乎也是常事,不过事从紧急,崇武殿就算再虚弱,也是堂堂八宗之一,说不得就得天天缠着她墨迹,搞不好就耽误了事儿。
  只是报备了也很是折腾了一番,崇武殿非要薛欣荃留下玉简,表明是她自己要去悟仙岭的,崇武殿是不赞成的,因为她要去惹神犼原上那只望天神犼!
  薛欣荃只好做戏做全套,留下玉简,还额外租用了悟仙阁几日。
  吴立沧明显寿元将近,垂垂老矣,甚至步履都出现不稳,修为更是跌至合体,他打开阵法,迎入薛欣荃后,便回到他那个住了两千年的静室,整个悟仙阁,安静得让人不适应。
  “他挺可怜的。”薛欣荃打了一个护罩,把元天剑放了出来。
  “我觉得他挺幸运的。”元天剑把当年的事说与她听,最后道,“不过蝼蚁,悟能不跟他一般见识,悟净一辈子都是烂好人,不对,烂好禽,他才活到今天。”
  薛欣荃沉默良久,最后叹了口气,或许近两千年的时光太长,明明这个人曾想置自己道侣于死地,她却提不起一点恨意,想来应该是如今的吴立沧于他们而言,过于卑微,已经提不起她报复的欲念吧。
  “欣荃,你先警戒,我去墨池。”元天剑道。
  “危险不?”薛欣荃很担心。“悟净和你已经没有联系,我还是陪你一起吧。”
  “悟净必然已经是九品巅峰妖兽,它根本不认识你,擅自闯入它的地盘,后果难以预料。”元天剑摇了摇头,“最关键的是,若发生冲突,你不一定是它对手,它可是能修行的妖禽啊,还是隐身的。”
  薛欣荃有些迟疑:“那你过去不是更危险?要不我们直接去神犼原直接逮了小犼不就得了,干嘛要去惹它?”


第十七章 墨池烹
  “不行,其实我也无法判断悟净是否还在墨池,不过无论如果我都得先去寻它,小犼可是它的契约兽啊,咱们不打声招呼就抓了它,悟净若在,必然会与你争斗,到时候就是想解释也来不及了,不是我自夸,真惹毛了悟净,它要单挑如意宗,估计你们就只能剩下几个太上。”元天剑眼里充满溺爱的神色,一众妖兽,他和悟净的感情最深,“它要是在就最好了,悟净喜静,不爱惹事,性格也随和,小犼又是它的契约兽,只要能与它沟通好了,事情就会非常顺利。”
  “那你快去快回。”薛欣荃觉得他说得有理,便催促道。
  “屏蔽吴立沧,别大意了!”元天剑不得不再次叮嘱,薛欣荃神经太大。
  “你什么意思?”薛欣荃柳眉倒竖。
  “啊……”元天剑哀怨的看着她,心想以前你追老子的时候,何曾这般待我,如今得到我的人……咳咳,他连忙上去抱住她施放大招,很是咬了她几口。结果是他慌不择路,连滚带爬地遁了出去,薛欣荃甜得发腻的声音犹在耳边:“阿剑哪,我等你哈,反正我修为也控制不住下滑了,姐姐也不在,吃吃……”
  墨池离悟仙阁本就只有十来公里路,元天剑抹了抹并不存在的冷汗,一个急遁来到墨池。
  墨池上的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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