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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家轶闻辑录槐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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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衣轻关上了窗子,示意他将裤子褪了。
  “哥——”晋枢机想求,屁股上却陡然挨了轻轻脆脆的一巴掌。他小猫样的回过头,“就留一件亵裤行吗?抽烂了也行的。”
  “咻!”柳条极快地抽下来,晋枢机吃痛,非常没出息地伸手捂住了屁股。
  “下次再这样,就打手了。”楚衣轻写。
  晋枢机轻轻点了点头,楚衣轻继续写,“回去将抄录的经文校清楚,一个字一下手板子。”
  他还没打,晋枢机只看纸上的字便觉得手疼,甚至情不自禁地搓了搓手,楚衣轻看着好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却又故意扬起柳枝,晋枢机才松下的心又绷起来了,这次乖乖褪了亵裤,还将长衫拽在手里拉得高高的,露出一段纤腰。
  “咻!”又是一条子。细细密密的疼,像是钻进肉里去,晋枢机又想去碰,却想到哥哥刚才说的,生生缩回了手。
  “咻!”这一下是抽在腿上,晋枢机从没想过,原来只一根柳枝也这么难熬。
  再打,就是腰,还是臀、又是臀,再是腿。楚衣轻打腿的时候抽得极狠,偏偏就捋在大腿后面最嫩的皮肉上,一条子下去就是一道伤。
  屁股上的细痕也是一绺一绺的,每一下也许都不太重,可是因为又多又细,便觉得格外触目惊心。
  晋枢机甚至没出息地想,是不是打破了,但到底知道楚衣轻不会对他太过残忍,就这样撑在桌上抽了三十多柳条子,晋枢机地屁股被打得全是红条子,楚衣轻这才停了手。而后随意抽了一张晋枢机抄写的经文,“重华,你解释这一段给我听。”
  晋枢机舔了舔唇,习惯性地要提上裤子,“嗖”地一下,楚衣轻一柳条就捋在他手背上,晋枢机心知哥哥是给自己去毛病呢,也不敢再提裤子,只小声问道,“衣服放下来可以吗?”
  楚衣轻点头,晋枢机还没来得及喘气,却看见他在纸上写,“答不好就自己再揭上去。”
  晋枢机一双耳朵红着,连忙放下长衫,却见楚衣轻指的那一句,“系珠明理性之常在,凿井显示悟之多方。”晋枢机惊才绝艳,楚地倒也以谈玄为上,可是一则对天台宗的经典不算太熟悉,二则不敢在哥哥面前妄言,思索片刻也只敢说,“网罗幢每一个孔都有一粒宝珠,这种宝珠就是夜明珠,白天也发光夜里也发光。每一粒珠放在每一个孔里边,光和光互相照耀,孔和孔互相通达——”他说到这里便不敢向下说,“重华不大喜欢佛经,我不太懂。”
  楚衣轻只是写了几个字,“多抄几遍自然就懂了。”然后,便将桌上的柳条拿起来。
  晋枢机知道自己的答案不让哥哥满意,只好乖乖撩起衣襟,将一颗赤躶躶的光屁股露出来,又吃了两下条子。
  楚衣轻继续翻,时而指一则偈语,时而问一个问题,晋枢机先时还能解释两句,后来却发现自己的百般机变在哥哥这里全无作用,往常与人清谈的侃侃之姿丧失殆尽,到得后来,只等他问一句,便自己乖乖揭起衣服来,问一句便乖乖揭起来,这一番书问下来,屁股上至少又挨了二十多条子,虽然不重,可一个屁股已经被打得满是印子了,就算不肿,也烫得发亮。楚衣轻再问他时,晋枢机依然不敢答,又揭起衣襟背过身去,楚衣轻这回却是没打了,反而提笔写到,“这里皮松了,是要替你紧一紧吗?”他写“这里”时,竟然伸手拍了拍晋枢机屁股,晋枢机绝想不到他这么飘逸绝尘的人会说出这么俗的话,更何况,还是白纸墨字的扎着眼,一张脸早都羞得不成样。他这时候才知道天不怕地不怕的景衫薄为什么最不敢得罪这位看起来最温柔的二师兄,楚衣轻却是浑不在意,反是又写了一句。晋枢机不敢看,却又不敢不看,只扫了一眼,更是恨不得钻到地底去,“想也不想便揭衣裳挨揍,是打算从现在起撅着温书吗?”
  晋枢机真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整个人羞得几乎要团成一只小熊,楚衣轻似是也觉得说他的够了,便轻轻揉了揉他发心,叫他起来。
  晋枢机可怜巴巴地望着哥哥,等他点了头才敢提上裤子,可是偏偏又觉得当着哥哥的面就拉裤子放下摆的太不雅,动作急了就更显得狼狈,楚衣轻看他别别扭扭的,自己也觉得好笑,晋枢机原就难为情,被哥哥这么一笑,都有些燥了。
  楚衣轻轻轻摇头,揭开了罩在面上的幕离,即使早都见过,晋枢机还是又一次被怔住。楚衣轻挑眉看他,仿佛在问,“怎么了?”
  晋枢机道,“哥哥长得真好看,很多人说我是祸国殃民的妲己,哥哥就是天生神人的女娲,商纣戏女娲,才有殷商亡国。所以,卦象是说——女娲之祸吗?”
  楚衣轻陡然一惊,流水写道,“你怎么知道?”
  “父王和我说,送走哥哥,是因为卦师说,亡国之祸。”晋枢机道。
  楚衣轻写,“这件事,日后不必再提了。”
  “哥哥医卜星相无一不精——”晋枢机想问他,亡国之祸,究竟亡得是楚还是梁。
  楚衣轻却只是写,“不能让商承弼看到我的脸。你回去抄经吧。”他心里是难过的,这个弟弟,心事终究太深,明明刚才低头的时候羞赧得像个孩子,可只要一抬眼,想到的便又是国家心计。自己当年被遗弃,不过是卦师批地四个字,女娲之祸,楚王请了高人解卦,也只是语焉不详。楚王动了杀心,楚衣轻却被岳丹墀所救,带回了缉熙谷。楚王自认天意难违,任由刚刚满月的楚衣轻自生自灭,也不要人寻找,直到楚国亡国,才查到蛛丝马迹,又因为希望借助缉熙谷的势力,近几年又不安分起来。
  楚衣轻微微蹙眉,他知道这个弟弟的确受了不少羞辱委屈,早些年,晋枢机同商承弼的故事被说书人编成小曲在茶馆酒肆即演即唱,尤其那“灯前洗面更罗锦,帐里承恩复晓昏”一句,被不知多少人演绎出多少话来,甚至还有娼寮妓馆找些清俊小倌,扮成晋枢机模样,叫客人着了前朝服饰,一口一个皇上罪臣的行那云雨之事,他先时不知晋枢机是自己亲弟弟,如今想到这些,心中便对他又多了一分怜惜。楚王无情,当年不过四字谶语就可以将尚在襁褓中的自己遗弃,商承弼又暴虐残酷,弟弟这些年过得日子便可想而知了。只是,想必楚王教养他之时,向他讲了无数家国天下的道理,晋枢机便是忍辱负重,也宁为孝子,甘之如饴了。
  晋枢机一瘸一拐地回去,心中却想着哥哥的话,为什么不能让驾骖看到哥哥的脸,据传当年商纣轻薄了女娲的塑像,殷商才有亡国之祸,难道,他对哥哥竟然也有觊觎之心吗?想到这里,晋枢机却不得不苦笑,商承弼好色如命,当年只一见自己就——更何况是哥哥那样的行止容颜呢。
  他心中琢磨着,便也忘了臀上疼痛,向椅子一坐,却痛得跳起来,好巧不巧,这次大窘居然被景衫薄看在眼里,晋枢机几乎要无面目见人了,景衫薄却只道,“我三师兄有事找你。”
  “哦。”他既然不取笑,晋枢机自然装无事了。甚至还特地跟着景衫薄走得器宇轩昂,景衫薄嘴上不说,心里却暗暗鄙视晋枢机幼稚,腰挺这么直迈这么大步子走这么快,疼死你。
  “新旸公子。”因为哥哥的缘故,晋枢机对卫衿冷客气了许多。
  “重华公子,抱歉这时候请您来。缉熙谷从来不见外客,您有一些朋友在谷外,我们不敢冒犯。”卫衿冷道。
  晋枢机略一思索就知道是商承弼派人接他回去,“劳烦公子,这些人不是我的朋友。”
  卫衿冷点头,交给他一封书信,晋枢机认得是商承弼字迹,为了不引人误会,便当着卫衿冷和景衫薄面拆了火漆。卫衿冷自然不看,晋枢机却强自道,“事无不可对人言。”他不愿惹麻烦,便自己展开给景衫薄,景衫薄一看,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晋枢机低头看时,一张脸登时胀得通红,笺上行书笔走龙蛇,却是写道,“爱卿,陌上花发,可缓缓归矣。”
  被景衫薄取笑的晋枢机捏着信笺一瘸一拐地走,已经丢过脸了,面子要不要也无所谓了。他走到溪边,却见一群人忙忙碌碌的不知在刨什么木头,认真一问,那小僮居然道,“二公子吩咐,要一根板子,把木刺都去干净。”晋枢机连忙找个借口走了。
  回去之后,趴在床上校自己抄过的经书,可究竟是不争气,眼前尽是楚衣轻挥着板子的样子,再想到商承弼,心中更不舒服。校勘最是费工夫,只做了一小会儿就听到有人敲门,晋枢机连忙下去开,又扯得伤疼。其实柳枝子打得伤只是当时疼,那么细的东西抽下来,就像钻到肉里,如今歇一歇,也不觉得什么了。可耐不住他总是乱动,便又多一重苦楚。
  晋枢机打开门,却见是哥哥站在门外,手中还捧着一只托盘,托盘上是一盏小盅,这没什么,但小盅旁边,不就是——戒尺。
  “哥。”晋枢机低头。
  楚衣轻带他在桌边坐下,揭开了盅盖,晋枢机见是炖的一碗冬瓜鲩鱼汤,哥哥还特地加了桑白皮和陈皮,心里一下就暖了。楚衣轻替他盛出来,晋枢机接了,看也不看就坐在木椅上,楚衣轻起身将他被子叠成约摸塞在椅子下的方垫子抱过来,晋枢机连忙放下汤帮忙,楚衣轻却只是摇了摇头,替他在椅上垫好,晋枢机一时心热,“哥,你对我真好。”
  他不说这个倒也罢了,如此一语,竟让楚衣轻半晌没能说出话来,从前打罚了新旸,他也知道自己是为他好的,新旸懂事,只会认错改错,何曾说过这样的话。可重华,他这样的性子,这些年,竟是没有一个人肯用心疼他吗?
  楚衣轻望着弟弟,心中却想着商衾寒的话,“晋家两位公子倒是善战,你说晋重华?我不曾同他交过手,看风貌,也是难得的人才。”他细细打量着弟弟,眉眼带俏,连持着汤匙的手势都是媚的,五年前,重华该不是这个样子吧。
  晋枢机喝完了汤,便想着再盛一碗,毕竟是哥哥的心意,只是没想到沙煲太烫,被烫了一下手,楚衣轻连忙将他手拉过来,晋枢机以为这就要打,连忙摊平了手掌,“我还没校完,错了十三个字,是重华不够用心,以后不会了。”
  楚衣轻心中蓦地一酸,他的师弟们,怕是连小夜都不会这般敏感吧。他不能说话,却只是将晋枢机的手握在掌心揉揉,晋枢机看哥哥目光温柔,突然间心上就像长了一丛一丛的小草出来,“哥,我其实过得还好,不用担心。”
  楚衣轻也不回应,只任他说。
  “起先的日子是难捱些,可是我别父进京安,就知道会是这样。忍过了,也就过了。更何况,驾骖还是真的心里有我。”晋枢机道。
  楚衣轻对他笑了笑,替让按按掌心,晋枢机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好道,“其实,我从小到大还没挨过手板呢,小时候上书总是很快,又有两个哥哥护着,就算先生严厉,也没受过委屈。”他说到这里,心里又是一沉,“可惜,两个哥哥都不在了。”
  楚衣轻抬起了头。
  晋枢机抽回了被他握住的手,正色道,“哥,我是定要为向靖边王报仇的。”
  楚衣轻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这是他早就知道的,国仇家恨,重华又是重情的人,他见桌上有笔墨,便写道,“我不拦你,我不会让他伤你。”
  “哥——”晋枢机明白楚衣轻意思,自己根本不是商衾寒对手,“我会堂堂正正的跟他在战场上拼一场。”
  楚衣轻只是写了一句不明所以的话,“你和他一样。”
  晋枢机不知哥哥意思,但心中却打定主意,即使商承弼不肯让他和商衾寒一战,他也会找赫连傒,亡国之恨、杀兄之仇,他不能不报。
  楚衣轻知道他胸中志向,绝不是抄几册经书就能磨平的,他也从未曾想过要他放弃复国,他只是希望,这个弟弟心中的恨可以少一些,他本来也是风骨奇高的人啊。
  晋枢机将自己校好的经文给哥哥,楚衣轻看他的确是很用心的将错误都找出来,连正确的都在旁边改好,又将错了的那句重抄了十遍。他是没有要求晋枢机这样做的,所以看到的时候,也觉得这孩子懂事。
  晋枢机低下头,从托盘里将那根戒尺捧给哥哥,心中也来不及想刚才见的那些刨板子的人是在做什么。楚衣轻坐在木椅上,轻轻摩挲着戒尺的纹路,晋枢机想到幼时上书,先生打哥哥们手板时的样子,又想到自己如今已长高了,便也不等哥哥吩咐,自己掀了下摆在他脚边跪下,低着头高高举起了双手。
  楚衣轻用戒尺将他右手拨到一边去,晋枢机知道是因为哥哥心疼他还要练剑写字,楚衣轻将他左手拉到自己胸前,晋枢机将手掌伸得平平的,却又闭上了眼睛。
  楚衣轻知道这些小孩都是怕打手板的,小时候小夜不听话,被罚打手板就问他,吃宽面面还是细面面,宽面面就是戒尺,细面面就是戒条,只要打过一次,准保好多天都不肯吃面了。不过,重华却是没人这么打过吧。
  他想到这里,却将他手腕握住,晋枢机身子一怔,掌上立刻挨了一板子。
  楚衣轻提笔写道,“认错。”
  晋枢机还没想到说什么,手上又挨了一下。
  “重华知错了,重华以后会用心写。”晋枢机心中一阵酸涩,“自己忘了抄书,大哥将他抄好的送给自己被先生打手板的时候,也是这么说吧。”原来,这板子打在手心上是这么疼,火辣辣的。
  “三。重华知错了。”晋枢机数着。
  楚衣轻手板向来打得重,只三下,手上便是三道檩子了。再打下去,便是二重伤。
  “哥,打我的指头吧。”晋枢机道。
  楚衣轻不理他,又是摞着檩子的一道板子。打手指,就算并拢着也是很容易打坏的。
  又是两下。
  晋枢机是真的疼了。
  掌心烧得发烫,感觉连肉里都是又麻又辣的,晋枢机不是不能忍痛的人,可是被哥哥打,究竟是不一样的,想着还有七下,就这么一个手掌,可怎么挨呢,“哥,换右手吧。”
  “啪!”这一下板子竟是格外重。
  晋枢机不敢再求,只好咬牙撑着,本已做好了再挨几下狠拍的准备,却听到楚衣轻将戒尺放在了桌上。
  晋枢机偷偷张开眼,看楚衣轻从衣袖里探出润润的药膏来,替他从掌根到指尖匀匀的涂上,晋枢机心道,这应该是不打了吧。楚衣轻却不理他,只是小心地替他擦药。
  晋枢机是很会撒娇的人,可一则不知道究竟待会还会不会被揍,二则,也不习惯在哥哥面前太腻着,便只伸直了手要他替自己涂,楚衣轻斜了他一眼,目光中倒很是心疼,晋枢机起先不解,可楚衣轻臂上加劲,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才知道,原来是不用跪了。
  晋枢机也有些尴尬,尤其是这么大的人了,还要将手伸到哥哥跟前去,楚衣轻用两根拇指指侧替他手掌推着药膏,就推到指根处,晋枢机就缩了手,“哥,指头没打。”
  楚衣轻知他难为情,也不勉强,只留下了药膏,提笔写道,“饶你一次,且闭门思过,剩下的,十日后来领。”
  晋枢机面上一片彤云,楚衣轻却已将药膏塞到他另一只手里了。
  十日后去领余责,进了哥哥房里,却不见人影。桌上放着一尺、一瓶、一书。
  晋枢机脸的烫起来,不敢看那药瓶戒尺,只拿起那本书,原来是南本的《大盘涅槃经》,他顺势翻开,却见扉页里夹了六七片极为精致的柳叶做书签。他捻起一枚细细看时,却突然想起那一日哥哥将那柳枝上的嫩叶细细摘下来的情形。
  “哥——”晋枢机放下书,出门去寻楚衣轻,却正碰上景衫薄,“我哥呢?”
  景衫薄看着他的目光怪怪的,“二师兄十天前就出去了,你不知道?”
  “我——我在房里抄经。”晋枢机道。
  “我自然知道,你每天的饭还是我要厨房送的呢。”景衫薄回他。
  “我哥——”晋枢机还想再问,卫衿冷道,“你不必问,二师兄说,去看两位故人。”
  “你来了。”商衾寒抬头。
  楚衣轻站在门口,将一张信笺用真气平平推过来,纸上只有一行字,“把两个弟弟还给我。”
  “昭列——”
  ——完
  大家先买这一千字,今晚回来继续更,剩下的算我送给大家的~
  抱~
  其实二师兄是个挺入世的人,骂小孩子也挺大家长的。因为已经写过神仙一样的禹落了,所以这次写个不太一样的神仙师兄吧,呵呵~
  我还满萌自家哥哥带着脾气的训:是皮松了吧,好好替你紧一紧,小夜小晋这种孩子,就该被好好紧紧皮,哈哈~
  然后突然想起,屁股被打肿的话,皮不是自然就是紧紧地绷在肉上嘛,中国话的智慧啊,叹~
  今天回家晚了,不知道还有人在吗?安~


第48章 四十六、过渡
  “属下参见侯爷。”商承弼赢得的矿藏外;四面枝杈上飞下十二个黑衣人;单膝跪地向晋枢机行礼。
  晋枢机随意倚在一株槐树上;玩弄着发梢;“查得如何?”
  其中一名男子上前道;“回侯爷的话;这座矿的确是曾经采过的;而且,至少已采过十年。”
  晋枢机微笑;“那正好;我们就参他于家一本;暗自采金,通敌卖国。”他嘴上说着;心中却道,“商承弼啊商承弼,你果然在瞒着我。你不想和于家撕破脸,我偏要跟他们斗一斗。”
  另一名男子上前,“侯爷英明。我们在于家密室找到了赫连石的文书。”
  晋枢机心道,于家是抚国之臣,又一向小心谨慎,岂会通敌。他用衣袖卷了文书,原来是一封赫连石向于并成贺寿的祝文,“这个不用递了,护国公声望,赫连石就算有寿礼奉上也不算过分,倒显得我们小题大做,诬陷忠良。”他说到这里又问,“钱庄的生意怎样?”
  “自从王公公带着侯爷送的松鹤齐龄佩来咱们元亨钱庄取了五千金子,朝中的文武大臣自然闻弦歌而知雅意,平常的百姓人家又贪图咱们利钱高,只短短两月,已开了三家分号了。”黑衣人答道。
  “分号不必再开了,皇上知道元亨是我的产业,不要太张扬。”晋枢机吩咐。
  “是。”属下人答应。
  晋枢机目光扫过另外一名黑衣人,那黑衣人连忙上前递上一本账簿,“这是四十家茶馆,六家客栈和十一家绸缎庄的账目,请侯爷过目。”
  晋枢机淡淡道,“账目先不急看,且把夜照公子为民除害,断了于少统领两条臂膀的义举好好替他传扬传扬,明天早晨我若是看不到有人去三月巷子卫公子的老宅去送匾额,你以后便不用来了。”
  “属下明白。”黑衣人答道。
  晋枢机目光扫过另一人,“近日有什么消息?”
  “靖边王杀了赫连家的老六,收了他的六百兵马;御史裴大人参了刑部杭大人一本,折子还没递上来,裴大人就死在胭红院了,据说是马上风;吏部陈大人孝期纳妾;礼部——”那人一一禀告,将朝中大事与市井传言一齐报给晋枢机。
  晋枢机记忆力绝佳,只听了一遍便已悉数懂得其中党争,或拉拢,或打压,一一吩咐下去。他理事极快,不到两刻,这些人已悉数散去。
  晋枢机回到房间,小心除了衣袜在商承弼身边躺下,商承弼伸手握住他手腕,“去哪儿了?”
  “茅厕。”晋枢机低头。
  “去哪了?”商承弼又问一遍。
  “睡不着四处走走。”晋枢机缩进他怀里,“几时,我连随便走走都不成了。”
  商承弼将他揽在怀里,“夜凉如水,以后要去哪走,记得穿好衣裳。”
  “我知道。”晋枢机又向他怀里蜷了蜷。
  卫衿冷一大早就去了将军府,于同勋却避不见客。卫衿冷直等了两盏茶功夫,终于用真气传音道,“缉熙谷卫三前来请罪,还望于将军看在靖边王面上赐见。”他内力浑厚,将军府上下都听得清清楚楚,又过了一炷香时间,于同勋才气势汹汹地出来,“卫三公子是要拆了我们将军府吗?”
  卫衿冷忙起身道,“在下不敢,只是幼弟鲁莽,特来向老将军请罪。”
  “哼!替天行道的匾额都送到卫公子家了,您又何必惺惺作态!”于同勋道。
  “这件事,是个误会。”卫衿冷待要解释,却被于同勋狠狠打断,“误会?参我文太的本子一夜之间上了十二道,夜照公子已经为民除害,靖边王还要赶尽杀绝吗?”
  “于将军,这件事,的确是衫薄无礼,等送他回谷,师尊一定会重重教训的。”卫衿冷长揖道,“只是,于公子的伤,我们虽是无力回天,但我这里有一本内功心法,即使——”
  于同勋还没说话,就被冲出来的于夫人打断,“猫哭耗子假慈悲!收回你的什么心法秘籍,我家老太爷已经修书缉熙谷,看看你那装闭关的师父还能躲得几日!”
  卫衿冷念她妇道人家,又是爱子受伤,即使冒犯师尊也不愿计较,只是道,“此事的确是敝师弟的错,只要于将军提出办法,缉熙谷能做到的,定当竭尽全力,替敝师弟赔罪。”
  那于夫人极为激动,“你滚出我们于家,就是最大的赔罪了,走!”
  “你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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