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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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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莹见我这般迟钝的反应,连忙拿手肘捅了捅我。我这才回过神来,傻不愣登地啊了一声,才站起来道:“啊,胤老,您好!”
  胤老太太完全不在意似的,笑眯眯地点点头,又看了旁边的朱峻轩和李飞娜一眼。反倒是她身边的小毛头颇不满意地哼了一声,手指顶了顶眼镜中间的桥架。
  朱峻轩此刻穿了一件深色POLO衫,宽阔的胸膛下面六块腹肌时隐时现,展现出一种难以抵挡的成熟男人魅力。但是常年与世隔绝,并不十分懂得现在的礼仪,没有主动与胤老太太打招呼。
  胤老太太只向他略点点头,目光却停留在李飞娜脸上,十分欣赏地仔细看了看,似乎十分满意的样子。李飞娜被她这般看着,怯生生地道:“您、您好……”
  胤老太太回道你也好,便又向我们说了一遍:“走吧!”
  我搞不清情况,道:“不是在这里汇报么?”
  “当然不是。我们去找个地方,边吃边聊。”令空代胤老太太答道。
  在他的引导下,我们从贵宾通道到了登机口,坐着一辆中巴车直接到了一架小飞机的所在。
  连安检都不需要,这种登机方式我真是闻所未闻。莫非,这架飞机是胤老太太的私人飞机?我连忙问道:“胤老,我们这是坐飞机去哪?这是要去几天?”
  “香港。这时间,自然是去吃饭呀!”胤老太太笑道,“吃过饭就回来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打“飞的”么?我连忙抬头望去,舱门已经打开,一位清秀的空姐正在向我们做出欢迎登机的姿势。走上舷梯之前,我眯起眼睛看一下这架飞机,机身下方写着“BOMBARDIER”的字样,机身中后段两个巨大的涡扇,我们这一侧共有5个舷窗。进入机身内部,豪华精致程度几乎难以用语言描述。
  即使我这样经常坐飞机出差的,也是第一次乘坐这种极尽奢华的私人飞机,心里止不住地兴奋,更不要说朱峻轩、李飞娜这些人是何等感受了。就算是明莹,也是忍不住东看西瞧,不复平时的淡定模样。
  胤老太太领着那小毛头,道:“万宁,来,坐这儿来。小林就坐旁边吧。”说着,把那小毛头放在自己腿上,又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我估计她要在飞行途中听我汇报,也不多客气,走到她身边坐了下来,却见令空脸上的肌肉跳动几下。我没搭理,只看着旁边那个一脸傲娇的小毛头,道:“小伙子多大啦?”
  明莹正要坐下,听我这么说,道:“什么小伙子,人家是小丫头好吧?”
  我吓了一跳,道:“不会吧,这打扮,明明是个小男孩啊?”
  胤老太太笑道:“她叫马万宁,现在跟着父母在加拿大。这会儿我的孙儿放暑假,吵着闹着要找他万宁姐姐玩儿,就把她接过来了。我祖上一辈说,女孩儿要像男孩那样打扮,好养活,所以就穿成个假小子模样。哦,小林,这次康城之行,听说你出了不少力,也挺危险的。你来说说经过罢!”
  我“哦”了一声,简要地分“寻找线索”、“乘船出海”、“荒岛求生”和“海底寻墓”这四个部分说了一遍。胤老太太听我说到李宇波的叛变,十分惋惜地道:“他的父亲和我很熟,是个很严谨的人,学问也好。若说他是为了救父才这么做,那倒是情有可原。”
  听我说到海底的鬼影,胤老太太笑着看了看李飞娜,问是不是这姑娘?
  李飞娜羞红了脸,道:“那时候我看见一个长着一只眼、脚像是鱼鳍一样的人,吓坏了。赶紧往回跑。临到洞口还回头看了一眼,看这怪人没追上来,就回去了。”
  我笑道:“你那一回头,把我也吓了个半死。”
  李飞娜“嗯”了一下,道:“后来育维哥教我戴那眼罩,才知道那不是眼睛,是……是眼镜。”
  一舱人听了这话,都哈哈大笑起来。此时飞机已经结束了滑行,离开地面开始爬升。李飞娜便不再搭理我们,只紧盯着舷窗外的风景,啧啧不已。很多人都不再说话,估计是耳压变化让他们暂时失聪了。但是李飞娜和朱峻轩却似乎一点影响也没有。
  这架飞机虽小,但是爬升速度很快。此时已经调整了航向,向着南偏西的方向飞去。我继续讲着,那个叫马万宁的假小子竟然收起傲娇表情,听得津津有味起来。说到老虎那一段时,脸上露出极大恐惧。说到老虎被炮弹炸死,朱峻轩突然转头道:“哈哈,你小子,竟然用我们那时候留下的炮弹把那老虎炸死,有你的!”
  不过,我还是把自己的谋划全部抹去,将那进入海底康城找到西施的功劳,都加在了董昊身上。
  胤老太太听完,沉默了一下,向令空道:“我之前就说,林佑和他很像,你看呢?”
  令空忙不迭地回答道:“是,确实。”但是他说这话,总觉得有些言不由衷、不以为然。
  我正想问我和谁很像,空姐走过来道:“各位需要点什么饮料?”
  飞娜吵着说,我什么都想喝,这里的东西一定很好喝!
  胤老太太慈祥地笑道:“小丫头,一会儿去吃好吃的,你把肚子灌饱了水,还吃得下么?”
  确实,这特意坐私人飞机去吃饭,吃的东西定然不是一般的好。李飞娜一听这话,连忙摆手道:“姐姐,我不喝了,不喝了。”引得大家又是一阵笑声。
  胤老太太继续向我问了一些当时的情况,我发现,她似乎根本不相信董昊能完成那样的一个布局,打从一开始,她就认定这些谋划都是出自我的脑袋。这一顿饭,莫非是庆功宴?
  果然,等我们到了香港,立刻就被两辆宾利接上,到了中环金融街8号,四季酒店。关于这家著名的酒店,我想就不必过多介绍它的大厅的内饰了。
  4楼,一家叫龙景轩的饭店。各人落座后,我就自然被窗外维多利亚港的景色所吸引。眼睛不自觉地瞄过去。胤老太太道:“这家饭店的菜品,味道很好。我想用不了多久,它就会登上米其林推荐榜单之上。”
  一点也没错。这家餐厅在我们用餐一年半之后,也就是2008年年末,登上了2009年度米其林三星的餐厅榜单,成为唯一一家米其林三星的中式餐馆,这无疑是一家餐厅最高的荣誉。
  李飞娜不会用筷子,鲍鱼吃得满盘子乱蹦。最后只能用筷子戳下,吃得嘴巴便冒出汁来,胤老太太一副慈爱的目光望着她,像是在看自己的孙女似的。忽然,她望向我道:“小林,既然有救活你家冰柜里那个女孩的办法,你准备怎么办?”
  我定了定神,道:“其实,我只是一个半路上不小心搀和进来的人。对于这里面的很多情况,我并不了解。但是我相信,萧璐琪是中了某种特殊的病毒。照李芊羽的说法,必须找到一个接种过病毒,又自行痊愈了的人,提取抗体血清,才能把她救活。但是去哪里找这样的人,我……”说着,我有意无意地向令空望了一眼。
  他正对上我的目光,此刻,他已经完全变了脸色。
  实际上,我早已意识到,这一顿饭,在我和令空之间,绝对是一场面和心不合的鸿门宴。看令空和胤老太太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同,我到底是直接向胤老太太说清楚情况,争取她的支持;还是略过一些东西不说,先不和令空撕破脸?毕竟,令空是胤老太太的直接执行人,很多事情都要经过他的手耳;而且,令空的所作所为,胤老太太未必不知不晓不闻——说到底,找西施尸体,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还不敢轻下结论。
  一场奢华的午餐,和谐的表面之下暗流涌动,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都极其微妙。各方都在各怀鬼胎,都在勾心斗角,我处身其中,感觉卷入了一场乱流,不知道最终会冲向哪里……


第八章 判他三年
  此后,胤老太太就把注意力放在与朱峻轩的对话上。她对朱峻轩这样一个在与世隔绝的环境下生活了几十年的人,很感兴趣,问了不少事。朱峻轩的痴情,让她几乎老泪纵横。我在一旁听着,也与其他人一样,不禁动容。
  胤老太太向着李飞娜道:“可怜的孩子,你想不想读书识字?我可以给你找个好老师,手把手教你。”
  李飞娜拍手道:“好啊好啊,谢谢您!”
  胤老太太瞧着李飞娜这般天真的神色,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这和蔼的微笑里,我怎么瞧,怎么都觉得带着一丝高深莫测的意味。连忙道:“胤老,飞娜现在住在久事西郊花园,不如就由我给她找个家庭教师吧!”
  出乎我意料,胤老太太很爽快地答应了。
  接下来的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且略去不提。席间,令空去方便,我见状立刻跟上,一同前往。站在小便池前,令空两眼发直,我漫不经心地道:“令空,西施的身体后来……”
  令空扭头瞪了我一眼,眼珠向身后斜了几下,示意后面的“单间”里可能隔墙有耳,不宜多谈。
  出了洗手间,我见四下无人,又问起。他飞快地悄声道:“烧了。”
  “不会吧?”我差点被天雷劈翻在当场————一群人千辛万苦带回来的西施尸体,就这么烧了?这难道就是所谓的保护么?我在原地楞了几秒,令空也不理我,自顾自往前走。等他背影已远,我才冷笑一声,心道:“两千五百年不曾腐坏的尸身,你就这么烧了?你当我是天线宝宝么?”
  我这般追问他这个问题,就是想弄清楚胤老太太对我的态度,以及她与令空有没有串通起来蒙我。我已经知道与那西施有关的蹊跷,而令空作为主事人,定然不会告诉我真相,多半就是用这“烧了”、“埋了”之类骗鬼的话糊弄过去。
  如今他的态度既然已经明了,我只要去问问胤老太太,她若是同样的答案,那自然不必多说了,哪怕我再同这组织合作下去,也乖乖夹起尾巴做人就是。如果她肯透露点实情给我,我手里便还算有张大佬的底牌,到了关键时刻,我自行其是,也不怕没法和令空叫板。
  等我再入座的时候,胤老太太正在给小毛头马万宁夹菜,随口问我道:“小林,你觉得现在这情况,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早料到她会这般问,便把腹稿抖了出来,道:“现在我已经可以断定,李芊羽和陈子奇、王永顺是一伙。他们掌握了将人变成那般模样,并且能够随意操纵的方法,我想知道的是,我们组织对他们这样的行为,是什么态度?”
  胤老太太看向我,很干脆地道:“把他们连锅端掉。”
  我点点头,道:“我手上就有陈子奇犯罪的证据,足以将他投进监狱。”
  “哦?”胤老太太似乎很感兴趣,道,“是什么?”
  我看了看马万宁,轻轻摇头道:“怕是不方便说。”
  胤老太太笑道:“好,那边等下再说。够判多少年?”
  “最多三年。”
  “那不够。依我看,最好能把他们的来龙去脉全部搞清楚,再把他们一网打尽。比如,他们是从哪里搞来的这个歹毒的方法,再比如,这种方法到底如何破解……”
  “胤老,我记得明空曾经和我提过,您对一种叫做世界语的语言,很精通?”
  胤老太太放下手中的汤匙,道:“精通说不上,勉强学过两句。”
  “哦,那我想请教,‘欧南母哦呗依恩文’是什么意思?”
  胤老太太没听清楚,又问了我一遍,喃喃几句,道:“这是世界语么?我看不像。这就是你说的,李芊羽告诉你的控制咒语吧?”
  我点点头,道:“当时我总觉得,这是一种语言。”
  令空笑了笑,道:“这就是一种特殊咒语。就像佛教里的六字真言、道教里的九字真诀一样,没有什么实际含义,怎么能说是语言呢!”
  我也笑了笑,道:“我认为这句话里,有一般语言所用的元音和辅音,抑扬顿挫,像是一句含有主语、谓语和宾语的完整的话。如果我猜得没错,一定能在翻译社里找到这样的小语种。令空有没有兴趣,和我来打个赌?”
  “荒谬!”令空见我这般当众反驳他,道,“什么打赌,这种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有什么可赌的!回了上海,我给你个最大的翻译社社长的电话,你自去找他。若寻不到答案,莫说我没帮你!”
  胤老太太慢悠悠地对令空道:“你总是这个性子,耐不住别人有不同意见。你以前不是很服他的么?现在有个小家伙和他如此相像,你却怎地这般不耐烦?”
  令空听了这话,哑着嗓子道:“是。胤老教训得是。”
  我不等胤老太太再开口,便道:“这件事,要调查下去,有三个突破口。一是组织发动人力,去寻找有抗体的人;二是一个记载在王永顺日记本上的地址,三是一个叫做林家宅37号的地方……”
  当我说出“林”字来的时候,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明莹突然猛地咳了两声,只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此话一出,胤老太太和令空,都变了脸色。
  我万没想到,这个地名对他们来说竟然会有如此触动,忙道:“若是不便,我就……”
  “没什么,”胤老太太那张布满皱纹的脸很快恢复了平静,道,“若是有突破口,那便查下去。我老了,没法帮到你们什么。只能给你们做个后援团,在物质方面帮你们一把。如果有什么需要,尽管向令空提就是。如果发现什么情况,向我汇报就是了。”
  我点头说好,心里便像吃了颗定心丸一般。既然胤老太太让我直接向她负责,那就不怕令空给我什么小鞋穿。
  饭后,胤老太太在这四季酒店里找了间贵宾室,说要与我单独聊聊。在沙发上坐定之后,她问道:“小林,你说的证据,是什么?”
  “雪茄烟头。”
  “烟头?”
  我说这事若要解释,那恐怕比较复杂,也有许多不便之处。不如就简明扼要地说说吧。
  胤老太太却摇头,道:“我这一把年纪,风浪见得多了。有甚不便?你只说便是。把你的所见所想都说出来,我最乐意听推理。”
  我听她这般说,便一五一十地道:“在王永顺的日记本上,记载着一个‘南乐路85号A’的地址,是个海鲜仓库,里面有密室。密室冰柜里有具女尸。我在密室桌子的烟灰缸里发现了雪茄烟灰,这些烟灰加起来,就与一根雪茄的量相当,但是我却找不到雪茄烟头。既然有烟灰,说明无人打扫这个烟灰缸,那么烟头一定还留在那个密室里。
  既然遍寻不到,我就怀疑,这个吸烟的人,是来这个地方玩弄尸体的,说不定就极其变态地把烟头塞进了女尸的身体里。果然,我和明莹在那女尸的不便处,找出了这个烟头。”至于找出烟头的过程,说实话,有够恶心,我和明莹恐怕都不愿再想起,所以我便省略掉了。
  “同时,我在那密室的床单上,发现了少量男人的精斑。正常男人每次的……这个的剂量,大概是4到6毫升,由此看来,缺少的那部分也定然在那女尸体内。后来我拿那个烟头,托我一个朋友做了鉴定,上面确实有两个男人的体液,以及一个女人的体液。
  我在这个密室的墙上,发现了那段世界语的话,而且还有一个夹子板,上面出现过四个姓氏,其中最多的,是‘蒋’和‘陈’,我怀疑,这个‘陈’,就是陈子奇。至于那个蒋,应该是另一个男人体液的主人。这样一来,我们……我们……”突然,我想起了什么奇怪的地方,脸色数变,话就说不下去。
  胤老太太接话道:“所以我们就可以用体液和那具女尸,指控陈子奇,还有这个姓‘蒋’的人,侮辱尸体的罪名,判他三年,是吧?”
  “额……”我心不在焉,支支吾吾地道。虽然胤老太太所说的,不是我脸色数变的全部原因,却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但是,你明明说有四个姓氏,也就是说有四个人进过那个房间。可是你在检验的时候,只发现了两个男人的体液,所以你担心,这两种体液里,没有陈子奇的?”
  “是的,没错。”我点头道,心下不禁佩服这老太太到了这把岁数,脑筋还是如此灵活。
  “我也有同样的担心。所以刚才说的没错,这件事还要继续调查下去。而且,就算能判这陈子奇三年,怕是也不足够打压他这嚣张。”胤老太太继续道。
  我心说这老太太是不把陈子奇弄死不罢休的节奏么?这是有啥深仇大恨哪?不过,对陈子奇这个害了萧璐琪的家伙,我也是恨之入骨,若只判三年,实在太不解气。便道:“没错,而且三年以下的徒刑,按法律上来说是可以适用缓刑的。陈子奇这样手眼通天的家伙,说不定弄个缓刑,一分钟的牢都不用坐。”
  胤老太太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我见她这般反应,问道:“胤老是否知晓这陈子奇到底是什么人?”


第九章 除了心痛,别无他法
  胤老太太抚着沙发扶手,道:“我也不清楚。你觉得呢?”
  “我觉得,很有可能是个非常年轻的帅哥,他爸可能叫陈叙霖,不知道胤老对这个名字有没有印象?”
  胤老太太听了这个名字,脸上的皱纹竟然跳动一下,却道:“知道。是个没见过面的老对手,大概五年前,这个名字出现在上海滩。但是一直躲在阴暗处。似乎没人见过他。”
  我说这个陈叙霖,很有可能是个很瘦的50多岁中年人,皮肤很黑,浙江口音,应该从浙江那边过来的有钱老板。
  胤老太太搓了搓手,掩不住地兴奋,道:“你怎么知道?”
  我赧然一笑,道:“若连这也查不出来,只怕愧对胤老的看重。”事实上,关于这个陈叙霖的模样,我也只是听在他那西宫别墅的家里做事的月嫂阿姨说的,见胤老太太心情不错,连忙跟着问道:“胤老,不知组织是怎么处理西施尸体的呢?”
  胤老太太愣了一下,道:“这西施,果然不同凡响。我们见了,都啧啧称叹,实在是天人交感、阴阳大谐,才能生出这般美貌倾城的女子。而且经历千年不腐坏,更是令人捉摸不透其中道理。我们和她有些渊源,所以不敢轻辱其尸,令她不得安枕长眠,所以找了一块上佳的风水宝地,把她安葬了。”
  我点头道:“这次真是机缘巧合,我也有幸一睹芳颜,确实明艳无比、不可方物。不瞒您说,想必任何男人见到此等美人,皆有护花之心。也不想她的身体有何闪失。今有胤老照拂,定能保她万全。我也可安心了。”
  胤老太太仿佛很享受似的,道:“小林,很少见年轻人像你这般说话带着古味了。听着让人舒服。你这个佛珠手链,定是续建大师送你的吧?”
  我见她望着我手腕上那小叶紫檀的手链,道:“是的。不过这手链实在来之不易。我是在万寿寺里打了地铺,又过了一关七步成诗,续建大师才把这手链给我的。”
  胤老太太笑道:“这续建大师,也是我的故交老友了。他对金山的历史知之甚详,我料定你们会去找他,还央他莫要为难于你,没成想他会赠你这手链,真是佛缘哪!”
  我苦笑一下,与胤老太太再闲聊几句,便从贵宾室里退了出来。心中不禁感慨:那令空说西施尸体被“烧了”,果然没对我说实话;但这胤老太太说“埋了”,只怕也不是实话。
  只是,既然她说了那么一长串来哄我,总比令空的态度要可亲许多。另外,关于那续建大师的话,也未必全都可信:若她与续建大师这般熟稔,何必还要让李宇波与我们同行?只要指点我们去万寿寺找续建大师,便可依着这个线索听到那两个故事,也不必再生这许多枝节了。
  还有两件事,也让我如鲠在喉,却又不便多问。
  第一个是:那个三个圆圈的符号,到底是什么?如果这个符号,真的如我想的那样,与那“一贯道”和“林家宅37号”有关,为何明莹和胤老太太对这个林家宅37号的反应如此强烈?
  第二个是:胤汝老太总说我和一个人很像,这个人,又是谁?
  饭后休息完毕,我们坐上四季酒店派出的豪车,打算沿着皇后大道绕一下,再从西区海底隧道直奔机场。
  车子开在皇后大道东上,我心里默默哼唱着罗大佑的那首名曲,想着过不了几天,便是香港回归十周年了。突然眼睛一直,呆若木鸡。
  我竟然在这行人如水的街道上,隐约见到了一个故人!
  就是那个被我骗掉了5000块,给了张火车票把他打发到广州的骗子道士茅斌!此刻,他还是那天来我家时的打扮,并无二致。想来他定是把行骗地点,从上海转移到了香港。
  这广州与香港,确实不远。只是此番在这里见到,也未免太巧了吧?
  我还记得他临出我家门时的那声诡异的纵情大笑,竟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此刻在这里见到他,更让我感到惊讶的是:他竟然朝我望过来!
  这一望,不禁让我胆战心惊。这车水马龙的地方,来往车辆何止千百,为何他独向我这里望来?莫非他真有什么卜算测卦的本事,能算出今天与我在此相遇?
  我马上否定了这个离奇的想法。在这里相遇,无非是个巧合。而他向我望来,实在是因为这个大街上车辆虽多,但像我坐的这样的豪车却并不多。也许他就是在看这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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