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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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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之前搜我们身的张大龙,此刻正在门外等候。领了我们一路下楼,我顺道买了包3字头中华烟。坐上车。在他领路之下,很快我们便到了之前到过的那个五金店附近,在一个康德坊的弄堂前停了下来。张大龙带我们上楼,拿钥匙开了门。
  我问为什么三猴的家门钥匙你会有?张大龙说这是我们统一租的房子,给他们住。听他这话,三猴定是和棋牌室厅堂里那些汉子一样,都是丁老板手下养的打手。
  不及多想,我连忙进去,总共三间卧室,每间卧室都有两个上下铺的床。但是我兜了一圈,床上床下橱里柜外都找遍了,却没发现灏灵。
  明莹见我头上冒汗,劝慰道:“莫急,可能还有别处。”说罢,便向张大龙询问起来。
  张大龙摇头,说他只知道三猴这么一个住处。
  有两个房间里,墙角边都摆了杀虫剂,只有一个房间里没有。这房子没有纱窗,也没空调。夏天一来,只能开窗透气。只是蚊虫肆虐,杀虫剂定是少不了的。这两瓶杀虫剂,和喷我们的那瓶,都是一个牌子。
  这么说来,那瓶杀虫剂,就是从这个房间带出去的了。我也顾不得颜面,一阵翻箱倒柜,找到钢棍七八根,砍刀五六把。明晃晃的刀刃,看得人一阵蛋疼。张大龙也不管我,任我自由行动,他自顾自坐在小厅的椅子上抽我递给他的烟。
  三猴他们定是从这里出发的没错。但是为什么灏灵不在这里?
  我把屋里仔细搜索一遍,发现这没有放杀虫剂的房间,墙边地板上,有些许擦痕,大约拇指粗细,两侧各有数条,似是有钝物在上面反复摩擦,中间相隔大概二、三十厘米。
  擦痕旁边的墙角下,年久失修的地板已经起了木刺,这仔细看时,上面竟有黄色纱布状的东西,还有些淡淡的白色粉末。
  这白色粉末莫不是墙粉?我心中一动,连忙去看那墙角,却发现有淡淡指甲抓痕。
  我心下了然:灏灵定是被反绑了双手,坐在这里。擦痕是她的高跟鞋的鞋跟留下的,黄色纱布是她身上穿的衣服被木刺勾破所留,而这些抓痕……我摸了片刻,灯光极其昏暗,看不真切。于是站起身来,跑到厨房里,手指在锅底摸了几下,跑回来把锅底灰抹在墙上抓痕处。
  这是一串歪歪扭扭的数字:1366146****,总共11位。很明显,是个手机号。
  我把这个号码在心里默记几遍,顺手抠了抠,把号码擦掉。
  起身出屋对张大龙道:“龙哥,这次真的有劳你了。”
  张大龙说声客气,也不再多话,便与我们一同出了房间,锁了门。
  我们把张大龙送到棋牌室附近。见他走远,我才向明莹道:“记一下这个号码。”等她拿出手机,我把数字念了出来。
  未曾想,明莹输完号码,突然变了脸色。
  我见她神色有异,连忙走上去看那手机屏幕,却倒抽一口凉气。
  这号码,竟然是杨蕊菡的!
  我盯了明莹一眼,心下大怒。也不说话,一脚油门踩下去,车子飞驰出去。
  果然还是组织搞的鬼!
  没错,这些混混,未免也太有先见之明了。他们怎么知道,我会开车前往,还特意准备了冰锥来扎我的车胎?从打电话,到扎胎、钢棍,再到喷杀虫剂,简直是一条路服务。若不是明莹挺住了杀虫剂而且这杀虫剂毒性不高,否则我们这次就得栽。
  明莹急道:“我确实不知道这件事。”
  我没有看她,只道:“他们也许瞒了你,但是此事仍然和令空有关。我就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和一个站街女过不去!”
  说着,我想起之前我的一系列推理,特意要的10万块钱、那个长得和令空在眉眼间有些神似的单晶……一切的一切,我的推理还是没有出错!只是此前那混混凶猛,竟然我一时失了主张,没了主见。
  这么说来,到底还是我害了灏灵!
  如果那天不是我为了去查那海鲜仓库,拉她去海底世界,以至于留下短信,让令空误以为她是我的女朋友或者喜欢的人,只怕事情也不会到这般田地。
  不过这样也省了许多麻烦。我现在要做的无非是去找令空问个明白,一切就能真相大白。只要我解释清楚,同时对灏灵表现得极为冷淡,也许令空就不会再对她过多为难。
  我对明莹道:“我要去找他!对了,你刚刚给他打电话,他说了什么?”
  明莹道:“我说要去徽帮,他只和我说了那个暗号,让我们万事小心,还说一个小时后让我回电给他,如果没有回电,他会找人来帮我们。”
  我突然觉得奇怪,如果这一切都是令空主使的,他听明莹说我们要去徽帮的地头,就应该马上明白我们此行的目的才对。为何还要把暗号透露给我们?
  莫非,这里面还有更多的弯弯绕绕?难不成,是杨蕊菡本身有问题,就像李芊羽一样,也是埋伏在组织里的间谍?
  这也太狗血了吧?组织如果对内部人事背景的调查能力如此薄弱,还TM混个P啊?
  明莹道:“你也不必多想。我这便给令空打个电话,问他一下究竟是怎么回事。如果此事是他所为,他要看你面子,把灏灵放了,那也由他。如果他不肯,我们再另说。”
  我淡淡地道:“等一下。”
  其实,这个事件还有许多让我想不通的地方。比如,令空抓走灏灵,究竟是什么目的?以他的权势地位,只怕不需要绑架一个站街女来解决夜间需要吧?再比如,他为什么不亲自动手,却让三猴这群徽帮干事出手?三猴这货,绑了灏灵,有没有把她交给令空?如果交了,为什么又来和我要钱?还有,为什么听丁老板说话,对组织似乎很熟,却似乎又对这事完全不知情?组织为什么越过了丁老板,让三猴去做事?陈子奇和丁老板之间到底认识不认识?组织对陈子奇此人,又有多少了解?再有,灏灵又是怎么知道杨蕊菡的电话,还用指甲把它刻在了墙上?
  这一个个的谜团,让我如坠五里雾中,百思不得其解。我狠了狠心,向明莹道:“胤老什么时候要听我汇报?”
  “大概是明天。”
  我沉吟了一下,道:“你先打个电话,给令空报个平安。说一切顺利。看他如何反应。若他绝口不提灏灵之事,今天晚上我们也不必去令空家了。明天一早,我先去拜会一下令空,到时候再作定夺吧。”
  只希望,如果令空知道灏灵是我的朋友,不要对她下什么狠手。
  正说着,明莹的电话响了起来。


第六章 心境的层次
  来电的正是令空,特意询问我们探访徽帮的情况。
  明莹说一切顺利,已经确定了绑架林佑的人,是一个叫三猴的小混混,另外还有两个打手。我们今晚被他们摆了一道,差点回不去。不过暗号亮出来,那丁老板倒是很配合。
  我在旁边听明莹说话,感觉很舒服。她已经判断出了大体的形势,并貌似无意地把灏灵是我朋友的情况,以三猴为线索,告诉了令空。令空如果肯卖我一个面子,自然不会多难为灏灵。但是这一点,明莹没有明说,而且还东拉西扯了一堆,其实不过是给令空一个台阶下。
  令空一直没有说话,等明莹讲完,沉默了一下,才说了句话。明莹嗯了一声,说知道了。便挂了电话。
  “令空和你说的一样,他让你明天早上,如果方便,到他那去一趟。还有,他特别叮嘱,胤老说了,要让你自己去向她汇报,还要带上你从海底康城带回来的那两位。”明莹淡淡地道。
  听她说了令空的安排,我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脚下油门踩紧,车子便像一阵风似的,往新家奔驰而去。
  一路上,我与明莹都没有再说什么。也巧,我们刚到久事西郊花园门口,一辆小面包车正载着两个人停在那里,接受门岗的盘查。车上坐的正是朱峻轩和李飞娜。我连忙摇下车窗,向保安道:“车上是我的亲戚,和我住一起的。”明莹下来,和那面包车司机说了两句,便把这父女俩接下车来,坐上了我们的车。
  明莹倒也懂事,让朱峻轩坐在副驾驶座上,自己和李飞娜挤在后座。明莹的行李虽然很多,挪一挪还是能坐的。
  朱峻轩看到两边呼啸而过的小别墅,说这不是资本家的洋楼么?这么多资本家,这是怎么回事啊?现在还是不是共产主义?
  我苦笑,道:“当然是。不过共产主义是我们国家的终极目标,现在是社会主义初级阶段,要通过社会财富的增加,积累实现共产主义的基础。”我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这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和社会主义蓝图总设计师邓小平共同确定的发展方向。”
  朱峻轩听我前半段的话,嘴唇还动了动,想要说些什么。听到后面一句,便闭了嘴唇,不再言语。
  我在心里轻叹了口气,把车开进车库。朱峻轩和李飞娜都下了车,帮明莹搬东西。
  心思单纯的李飞娜,一进了这富丽堂皇的别墅,顿时好奇心大盛,东看看西瞧瞧,两只眼睛早已不够用了。
  朱峻轩却是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好像生怕沾上了什么资本主义流毒一样,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
  他们已经换上了新衣服,大概也是明莹准备的。李飞娜的两条长腿,又白又直,此刻穿着短裤晃了晃去,差点亮瞎了我这钛合金的狗眼。
  把东西放好之后,我问他俩吃过晚饭没有?这两天都吃的什么?李飞娜大声回答:“馒头!可好吃了呢!”
  我看她这天真模样,心里却是一痛。在那暗无天日的洞穴里过了这么久,每天就是以海鱼为食,吃得久了,再香的海鲜也没了味道。只是吃个馒头,就开心成这样。便道:“其实好吃的东西可多了呢,以后我们经常换着花样吃,让飞娜吃个够,好不好?”
  飞娜自然是小鸡啄米一样猛点头。
  我望向这个豪华的别墅。只希望,这别墅,和我的努力,能为这两个单纯的父女,遮挡住外面的花花世界、横流物语和种种龌龊世事,让他们仍旧生活在一个世外桃源般的童话世界里,不要受到污染。
  只是,这不过是我的臆想而已。要想在这滚滚红尘万千世界里守住一份本心,实在是太难了。说到我,我自己现在也骑虎难下,自身安危不保,又何谈去保护别人?
  给他们两个安排了房间住下。明莹教李飞娜如何用热水淋浴洗澡去了。我独自坐在客厅里,心里烦闷。走上楼去,进入最里面的一个房间。
  一个孤零零的冰柜,横在房间中央。我趴在冰柜边看着萧璐琪。她这般安静自在地躺着,我忽地起了一点心思,有点按捺不住自己地从口袋摸出一个白色桃核状的东西,正要拉开柜门,放进去。
  是啊,自从我得了李芊羽讲的那句咒语,而中午时分,又亲眼见证了它是有效的。此刻的萧璐琪,随时随地都能听命于我,别说我让她自己去洗澡了,就算是……就算是……
  我看着萧璐琪绝美的脸庞,曼妙的身材,她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诱人,不禁越想越猥琐。这种念头,对于我这样一个久旷之躯的热血男儿来说,一旦在心里萌了芽,在这四周无人、唯我独处的环境下,绝对难以控制得住。很快,燥热的感觉随着我滚烫加速的血液,在身体四处流窜,渐渐地向一个中心点汇聚而去……
  突然,一声猫叫从门口传来:“咪……”
  我惊喜地猛回过头,手里的白色桃核掉在地上。门口蹲着的小黑团,不正是墨墨么?
  这些天的出生入死,我差点把这小家伙忘了。连忙蹲下伸出手,向着墨墨道:“墨墨,来,过来抱个。”
  墨墨摇头晃脑地走进来,先是围着我转了一圈。然后用小脑袋在我手上蹭了蹭。
  我笑着把它抱起来,仔细端详。这小家伙这些天不但没瘦,反倒圆了不少,肚子上也肉鼓鼓的。它被我举得老高,有些害怕,咪了一声表示抗议,我养过许多猫,自然懂得,连忙把它放在地上。
  墨墨忽然径直朝着那白色桃核走过去。嗅了嗅,用爪子碰了几下,又咪了一声。只是这一声叫,却带着几分伤感。
  我惊讶起来。这个白色桃核般的猫的卵巢囊肿,是我从李芊羽那里得来。而在那之前,它是带在那个领着萧璐琪和一群活死人打手登岛的枪手身上的。但是墨墨,却对它似曾相识。莫非,这个卵巢囊肿,是属于墨墨的妈妈,那只我在太平间储尸柜里见到的黑猫的?
  事实上,直到刚才,我还不敢确定,到底李芊羽,是否就是陈子奇的人。虽然她能叫来活死人打手,虽然她在那海底康城,听我提起“王永顺”这个名字时,曾经喊过一声“顺子哥”,但是这个女人狡猾多端,极其聪明。我对她的话,不敢轻信。如果她只是顺着我的话喊了一声,却只是为了迷惑我,那么事情就会更加复杂。所以在没有充足的证据之前,我不敢轻易把李芊羽归在陈子奇、王永顺那一伙里。
  但是现在,我却坚信不疑。这个白色桃核,必定是王永顺从墨墨的妈妈身上取下来的两个卵巢囊肿之一。另外一个,被他落在我家冰柜里,我由此开始了对王永顺的怀疑,继而调查到眼前这个巨大的阴谋迷雾之中。而这一个,我曾经见过一次,就是在第二次去太平间时,在王永顺的抽屉里见过!当时和它一起出现在我眼前的,是日记本和一堆女人用的劣质化妆品。
  这么说来,就是王永顺把这个卵巢囊肿,连同从我家找来的萧璐琪尸体一起,交给了那天早上袭击我们的枪手,带到了岛上。我从枪手尸体上搜出来,交给了李芊羽。李芊羽在出洞之前,受我胁迫,又交给了我。
  所以,李芊羽和陈子奇、王永顺就绝逼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
  想到王永顺,又想到他第一次到我家来的时候,说的那些猥亵言语,比如让萧璐琪穿着肚兜跳艳舞什么的,我突然惊醒过来:就在刚才,我也没能控制住自己,只因为获得了萧璐琪身体的控制之法,就起了邪念……
  冷汗不禁涔涔而下。俗话说,群处时要守嘴,独处时要守心。刚刚我就差一点,没有守住自己的心,差一点、差一点我就成了第二个王永顺!
  我把地上的白色桃核收起来,望了望萧璐琪的脸蛋。突然发现,她的嘴唇已经不像之前那般苍白,而是逐渐地有了一点点淡淡的血色。
  看到这娇艳欲滴的嘴唇,我不禁又想起最初去太平间偷她的尸体,还有刚刚把她搬到我家来的时候,她时常醒来,逮住我就是一顿吸阳气的场景。奇怪的是,那时候没有这白色桃核的作用,她为什么会有那般举动?后来为什么又不再曾来吸过阳气了?
  阳气?阳气是什么东西?我摇摇头,苦笑一下。在现代医学看来,阳气,只不过是中医的一种想象出来的说法而已。那么……如果从科学的角度出发,所谓的“吸阳气”,究竟吸的是什么呢?
  一个又一个谜团,在我的心里,就像是气泡一样升起,四处弹跳,让我心痒难耐。想要解开谜底,却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脚步声响起,我转头看去,却是朱峻轩走了进来,他默不作声,走到冰柜旁,看了看里面躺着的萧璐琪,压着嗓子道:“林佑小兄弟,这姑娘……”
  我苦笑一下,道:“朱大叔……她……”
  朱峻轩望着萧璐琪,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我惊讶地看着他,他笑了一下,道:“这两句,飞娜她娘靠在我肩膀上的时候,最爱念。我记得第一次我进到那个通往海水里的洞穴里探查,那时候水性不好,差一点死在里面。她一边哭,一边搂着我念这两句,念着念着,我就突然醒过来了。”
  我怔怔地望着他,没有说话。
  朱峻轩继续道:“当时我感觉自己身在黑暗里,有一道光照着我,接着就有一个很亮的洞口,我很累,很想要穿过去。但是隐约听到飞娜她娘的声音,我心里有个声音说,如果你穿过了这个洞,当然能休息了。只是,你会让这个女人,随你而去么?直教人生死相许,你难道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么?于是我咬着牙,退了回来,就醒了。”
  我想起当时在那寒穴泉洞的烂泥之中,差一点窒息而死。濒死体验之时,我也是感受到了萧璐琪给我的精神支持,才勉强苟活了下来。此时听朱峻轩这般说,也是感同身受,不由得点了点头,道:“朱大叔,我们都遇到了最爱的女人,也是她们,教会我们珍惜生命。为了她们,我们都愿意拼上自己的一切,去换她的幸福。对么?”
  朱峻轩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我花了几十年,明白了这个道理。你这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想法,很不简单。”
  我看着这位在政治上思想极其单纯,却有着深刻情感体验的真汉子,微笑了一下。感觉自己的心,似乎上了一个层次、一个台阶,就像是武侠小说里的高手,学到了更高级的内功一样。但在我看来,学那些劳什子内功武术,争那天下第一的虚名,远不及如眼前这般,获得一点灵魂层面上的解脱与感悟来得重要。哪怕成了第一高手,多半就是如独孤求败那样寂寞一生,求一对手不可得。而所谓的成功,不只是目标的实现,更是实现目标后,心灵上的宁静。
  我的目光流转,重新转到萧璐琪身上。轻声地道:“璐琪,你是我一生所爱。为了你,我发誓要为你,拨开这眼前的迷雾,让你能亲自感受一下,我手心的热度!”
  萧璐琪依然那样平静地躺着,但是我总觉得,她笑了。
  朱峻轩道:“很晚了,早点睡吧!”
  我点头道:“朱大叔,明天我要去见刚才那个姑娘的领导,是个老太太,她听了你的事,也想让你和我一同去见她。我想,有了她的支持,飞娜一定能过得安稳些。你看……”
  朱峻轩不假思索地道:“好。”


第七章 豪华的午宴
  第二天早上,我开着车独自到了令空家。他的助理杨蕊菡已经在门口等我。我和她有说有笑地寒暄几句,完全没有提灏灵曾经把她手机号刻在墙上的事。令空堆起笑容,先是对我在金山岛的表现作了一番官样套话的鼓励,接着又把我引到一个房间。
  里面坐着的,正是灏灵。
  灏灵一见我进来,连忙叫我的名字,两眼都放出渴望自由和受尽惊吓的神采。我却没有看她,而把注意力都放在旁边站着一位身材面容均属不错的女孩身上。我知道她的名字,却还是等着令空指着她,介绍道:“这是单晶。以后是你的助理。”
  我冲她点点头,转向灏灵道:“在这里住得还习惯么?”
  灏灵见我这般反应,一时间楞了神,嘴巴快速抽动几下,没有再说话。
  我转向令空道:“多谢你把她从徽帮手上救出来。”
  令空脸上惊讶的神色一闪而过,道:“这……这也没什么。小事一桩。”
  我又谢过单晶照顾灏灵,她似乎不知道这许多内情,甜甜一笑,说不必客气。
  令空道:“这姑娘既然已经没事了,你又和她熟悉,便带她走吧。”
  我又道了谢,才向灏灵淡淡地道:“住够了么?那就走吧。”
  灏灵勉力站起来,歪了两下才站稳身子。我视若不见地向门口走去。
  令空在后面道:“你可以先把她送回家,然后带着其他几个人去虹桥机场见胤老。至于单晶,我会找人把她送到你的住处去。”
  我回头向他拱拱手,大步流星地出了门。刚一出门,灏灵便抓着我的手道:“林佑,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耐烦地打断她道:“如果你不是大半夜在街上溜达,怎么会被小混混带走?”
  灏灵急得差点哭出来,见我这般态度,只能忍住了泪,抽噎个不停。
  我也没多搭理,把她送回家,一路无话。临下车时说了句:“这两天受委屈了。回家洗个澡、换身衣服,休息休息吧。”
  灏灵没理我,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仰头望着她住的这极其破败的亭子间拆迁房,心里不胜唏嘘。却没有时间再感叹,回到家里接了明莹三人,便向虹桥机场进发。
  明莹此刻已经接到令空的通知:胤老会在VIP候机厅等着我们。
  等我们到时,胤老太太还没来。飞娜好奇地跑到窗户边看大飞机,看到一架飞机起飞,兴奋得手舞足蹈。
  我远远望着她,心说胤老这莫不是要去外地么?说要听我们报告,却安排在机场,这老太太可真是日理万机的大忙人,快和总理有得一拼了。当下也不再多想,拿起手机发着短信。
  又过了好一阵子,胤老太太才在令空的陪同下,领着一个穿着西装短裤、戴着眼镜的小毛头进来。这小毛头长得倒是清秀得很,像个女孩子。但是这副打扮却让人不由得想起江户川柯南。胤老太太朝我们微微笑了一下,道:“走吧!”
  她进来前,我一直盯着手机屏幕,看到一条短信传来,心里巨震。虽然眼睛望着胤老太太,竟似完全没有看到听到般,愣在当场,作不出声。
  明莹见我这般迟钝的反应,连忙拿手肘捅了捅我。我这才回过神来,傻不愣登地啊了一声,才站起来道:“啊,胤老,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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