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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冰柜里有个女神-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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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怕的刑具毕竟还不是上面这些。我在那匆匆一瞥中,似乎看到了“摆斧”和“铁处女”的影子。特别是摆斧,当你被固定在下面的床上,看着上方那个像钟摆一样左右摆动的沉重斧头逐渐向你的身体逼近,即将要慢慢地、一次一次划破你的皮肤、脂肪、胸肌和心肺。那种缓慢等待死亡的巨大恐惧感,足以让你招供出任何他们想要强加给你的罪行。
至于“铁处女”,这种能够唤醒人类最大恐惧的刑具,只要想想表演那种钻进盒子、然后盒子被无数利剑刺穿而毫发无伤的魔术师,你就知道它的工作原理了。“铁处女”与这个魔术之间的两个显著区别是,一、尖刺的数量是几十甚至上百根;二、你不是魔术师。
看着这些令人魂飞魄散的刑具,我无法想象李芊羽和赤鹰在这里受到了何种待遇,更能理解另外四个“没撑住”的哥们,其实没有想象得那么脓包。他们确实是敌人,曾经处心积虑地想把我们一行人置之死地,但是,想象着他们在这里的日子,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到底,我做的这一切,是对还是错?
突然,思绪被计春华的声音拉回到现实世界:“不过,小寒那小子黑这里的女人从来不带套的吧?你怎么知道的?”
我从刚才看到的可怕刑具中回过神来,稍稍稳住心神,看着眼前这个和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但在行刑时堪称人间最恐怖恶魔的家伙的脸,勉强挤出一点惨淡的笑容,道:“烟灰啊。李芊羽房间地上有烟灰。这个,都懂的。事后烟嘛,呵呵。”我笑道。
“嘿嘿,这就不说了。”计春华一脸猥琐地道。
这些看守,其实生活极其无聊,也正因为无聊,才把囚在这里的人往死里整,图个乐。这个地方刚开张的时候,估计下手还能轻点,现在那些老花样都玩腻味了,整人的花样还不是更上一层楼,怎么变态怎么来?
我深吸一口气,从刚刚那猥琐的对话中纾解出来,道:“赤鹰那天晚上吃饭了没有?”
“吃了。”
“也就是说,在吃晚饭的时候,他们都还是在自己房间的?”
“是的。”
“吃完饭,盘子什么的,会收走么?”
“当然。你没看见门下面有个口子么?饭送来,我们就把餐盘放在门口,敲敲门,他们可以伸手出来取。吃完之后,再放到外面来。我们把盘子冲冲,就交给送饭的带回去。”
“他们竟然有这么听话?还会把餐盘放出来?”
“呵呵,不把餐盘摆出来,下一顿就没得吃。这点规矩还是有的。”计春华把一楼他们住的房间门打开,请我进去坐。随手从地上的一箱康师傅冰红茶里拿出两包,递给我一包。
我接下,谢过了他,找了个椅子坐稳,道:“平时大门钥匙是放在什么地方的?”
“就在这里挂着。”计春华指着墙上的钉子道。说着,他就把大门钥匙、楼层钥匙和李芊羽房间的钥匙都挂了上去。
“他们逃走之后,钥匙还原封不动挂在这里?”
“这就是最诡异的地方,”计春华点头道,“大门仍然锁着,钥匙也在这里挂着。如果他们是从大门逃出去的,钥匙也肯定会丢在门外才对。”
“这四周的高墙上,有没有去看过?玻璃碴子上有留下什么血迹么?”
“这是自然要看的。但是没有。”
“我刚才看到大门两边的墙里,嵌着红外线探测器,是吧?”
“没错,如果有东西经过那里,我们这边的警报器就会响。就算睡得再死,那动静也能吵醒。”他指了指墙上的那个像是学校下课铃一样的东西,道,“但是我们都睡着,没有听到过什么响声。”
第六章 怎么会、以及,不该
我沉思起来。要逃出房间和楼层的铁门,倒还容易,只是要不留任何痕迹地从3米多高、布满玻璃碴子的高墙翻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照他这么说,李芊羽和赤鹰如果真的逃走了,也一定是从大门出去的。既然大门平时只有送饭的时候会开,莫非,是送饭的那个人有问题?我问了计春华,他却摇头说,送饭的那位,也是组织里专门派的人,绝对不会有问题。
我纳闷地看着他,问道:“怎么会这么肯定?”
计春华没有说话,只将身上的背心一掀。只见左边胸口上面,有一个碗底大小的凸起,上面还有切开和缝合的痕迹,似乎下面装着什么东西。
我瞪着他道:“这是……心脏起搏器?你……”
计春华冷笑道:“没错,一人一个。我们这里的几个人,都是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要是没有这玩意,我们早就不在这儿了。但是这玩意,你以为谁都装得起?组织给我们装上的。你以为组织就这么好心免费给你装?”
“你是说,接入码在组织那里?”
计春华不住地冷笑,没有回答。这笑,透着一丝悲凉的无奈,也透着一丝厌世的自暴自弃,看得让人脊骨发凉。
心脏起搏器植入人体之后,总不能出点毛病就豁开个口子修一修,所以很多修理调校工作都是用特定的仪器,从体外以无线的方式进行调试的。毕竟这东西是连着心脏,事关重大,所以每个心脏起搏器都有唯一的接入码,而且一般来说非常保密。但是万一起搏器接入码被人掌握,根本不需要接触,就能遥控杀人————连着心脏的电极瞬间放出巨大电流,直接让心脏停止跳动,或者让里面的血液沸腾,心脏熟透了,人也就马上没命了。
计春华和这里的几个人,就都是这样的情况。无怪他们对待俘虏,如此心狠手辣了。也无怪组织把这个阴森恐怖的集中营交给这几个一只脚踏在鬼门关、小命捏在自己手里的人,这般放心。
我看看表,道:“时间太晚了,既然他们逃了,现在不知道在何处,也没有办法了。不过这些时候,问出了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他们什么也不肯说。”
不说还能活着,说了就是个死。我心里叹了口气,心想组织这一套审讯手法,实在是扯虎皮作大旗,只能吓唬吓唬心理素质差的人。被关进这种进得来出不去的地方,没有一丝活路,谁肯老老实实招供?只有让人看得到些希望,才能让他心甘情愿地事实说出来。就像那天在海底康城之中,李芊羽为了早点出去,才把一些重要的信息丢给我。
当下便向计春华拱手道谢,计春华向我嘱咐道:“这个地方极其隐秘,希望林空不要对任何人说起。我相信令空也是对你这样要求的吧。”
我点头表示理解,出仓库楼的大门时随口问了句:“这个门锁,只有你们四个人能打开?密码有人知道么?”
“密码?什么密码?”
“这个门锁上,”我指着那些数字按钮,道,“不是可以设置数字密码么?”
“没有设置。只有这里我们四个人的指纹能打开。”
我点点头,出了大门。计春华咣啷一声把链子锁锁上。我数着步子,沿着高墙走了一段路,四下看了看,便重新钻回车里,离开了这个喧嚣城市里的私人监牢。
一路开回久事西郊花园,所有人都已回家或者睡下。我蹑手蹑脚地走回自己房间,一开门,却见明莹坐在椅子上等着我。
“还没睡?”我见她一脸严肃,赔笑问道。
“情况如何?”
“一无所获。”我把车钥匙往桌上一放,道。
“看你这样子,不像是一无所获的表情。”明莹盯着我眼睛,道。
“喂喂,你太高看我了。这次的事,真的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关着李芊羽的那个地方,十分严密。如果换了我,我也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连续逃出三道门,逃到那个仓库楼外面,即使是从窗户的栅栏里硬挤出去,也要从三楼一跃而下却毫无损伤,还要翻过一堵插满了玻璃碴子的墙。”
“玻璃碴子?从大门上面跑不行么?”
我摇摇头:“大门上面的两边砖墙里,嵌着两个相对的那种红外探测器。如果有人经过,警报就会响起。比翻玻璃碴子的墙还不靠谱。”
明莹想了想,道:“那也有可能,他们藏在某个阴暗角落,实际上并没有真正逃走,等到合适的时机,才溜出去?”
我又摇摇头,道:“你还记得那个赤鹰么?在金山区的房子里,他假扮成外卖员,后来撕破脸皮,动起手来,那身手何等矫捷?若不是赵空在旁边,我们都未必能制得住他。其实我觉得,赵空那天也是攻其不备,才能一招制敌,那个赤鹰大概没想到赵空这样的一个瘦瘦的女孩子会有这么厉害。如果真的全副警觉地单打独斗,赵空也未必能那么容易得胜。可以说,他们只要能逃出关押的房间,就不愁逃不出那个地方。”
“这么说,他们是硬闯出来的了?”
“这倒不是。如果硬闯出来,那四个看守肯定没一个囫囵的,都被打残了。今天见到的一位,还活蹦乱跳着呢。”
“那么……莫非是……”明莹欲言而止,吞吞吐吐地道。
我看她这样子,差点笑出来,道:“你该不会是想说,是不是李芊羽用色相收买了哪个看守吧?”
明莹点点头,道:“你们男人不都是很容易就被诱惑了么?”
我耸肩,道:“别把男人看得这么一文不值好不好?我……那个……”我突然想起明莹某天晚上想要“色诱”我的场景,几乎要说出口,又咽了回去,只道:“如果你把男人都想象成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也不说什么了。但是,李芊羽在那种情况下,几乎可以随时沦为泄欲的对象,如果看守们只是为了图一时之乐,她的色诱,有多少价值?如果看守里真的有个痴情种子,又会不会为了她,甘愿承受组织追杀之苦?”
明莹想了一会儿,道:“那只有一种可能了。”
我好奇地望着她,说请讲。
“就是看守说谎,其实李芊羽被他们一不小心,活活弄死了。他们怕令空究责,就说是跑了。我记得令空曾经下过严令,要留李芊羽一条命,从她嘴里挖出些有用的情报来。”
“轮奸致死?”我看着明莹道,她一听到轮奸,脸色变了变,我知道这是她的痛处,便略过不提,只在心里道这倒是有可能。但是赤鹰呢?难道是菊花爆裂而死么?
明莹看着我这一副眉头紧锁的表情,叹了口气道:“这么说,你这一趟,果真没有任何收获?”
我“嗯”了一声。
明莹沉吟了一下,道:“那你这一趟,跑得太不值了!”
我苦笑道:“你的意思是……你们都不知道这个组织关押人的地方在哪,是么?”
明莹瞪着我道:“你这个人就是好奇心太强!没错,我们都不会去打听这个地方在哪。知道得太多,没有好处!林佑,你太鲁莽了,不该跑这一趟!”
我摊摊手,道:“这个地方是令空告诉我的,他是存心害我了?”
明莹皱眉道:“这还真说不定。记得上次去香港吃饭时,饭后胤老和你单独聊了许久,当时令空脸上的神色,就有些不自然。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说你是胤老跟前的红人,令空把这个关押人的地方告诉你,倒也无妨;只是你从此就再也不能脱离组织,哪怕你还清了你所得到的一切,恐怕也要永远老老实实地为组织服务,要不然的话,会是什么下场,你应该知道。”
这个隐秘的关押场所,是组织的一处痛脚,如果被捅了出来,不说别的,至少那四个看守就逃不掉非法拘禁和故意伤害、故意杀人的罪过;而组织,也就少了一个重要的威慑力。所以,要么明哲保身不问这个地点在哪,一旦知道了它的所在,便就像那四个看守一样,只能为组织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否则肯定会被组织追杀道天涯海角。
就像李芊羽和赤鹰一样,既然他们知道了组织关押地点的所在,如果真的逃掉了,那就得不顾一切地抓回来或者就地灭口。
想到这一点,我就不寒而栗。
我向明莹道:“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喂,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睡觉,”我开玩笑道,“又要上演令空家晚上那一幕?”
明莹站起身,道:“现在你自己把自己埋进组织里去了,土都到脖子了,还用我挽留你么?再说,自从见过你的那位大美女之后,我早就没那个想法了。夜了,早点睡吧。”说罢,就开门出去了。
我听她这般说,不由得愣了一下,心里泛起一点异样的感觉。
第七章 顽皮的小孩
当晚又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虽然我从计春华的话里,大体听出了李芊羽、赤鹰是如何逃出那个铁牢的,但是关于动机,我还是搞不清楚。究竟,为什么要这么做?
在弄清动机之前,我总是不愿意随意地把自己的推理告诉别人,包括明莹在内。
不知道为什么,李芊羽逃出了那个地方,我却感觉自己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也许是见过那些可怖的刑具之后,我总有种负罪感————因为把李芊羽送去受罪的人,就是我。
第二天,杨滔打来电话,悄声说他今天来保安队报到,经过昨晚的闹鬼事件,保安队长副队长都觉得C区执勤巡逻是个苦差事,挤眉弄眼了一番,果然把杨滔安排在C区巡逻,而且是最苦逼的时间段:傍晚开始,直到凌晨。
没过多久,蒋南也打电话来悄声道:“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我说先听好消息吧,坏消息我这些天听了太多了。
蒋南呵呵笑了几下,道:“李宇波自从昨天出去之后,没有再回到房子里。这个房子里,目前来说只有一男一女。早饭时间过后,出来晃了几下,散了个步,就又回去了。我装作扫地,跟着他们,听到那男的说,今晚要去应酬,不在家吃饭。”
我让他描述过那男人的样子,正是顾志强的模样。
我沉吟了一下,道:“确实是个好消息,也就是说今天晚饭时分,只有那个女的在家。你上次看过我给你的房屋平面图了。摄像头的总线可能在什么位置?”
蒋南道:“这就是那个坏消息了。我仔细查看过,监视器是放在一楼的配物间的,根据摄像头的位置来看,总线肯定是在厕所里。但是这厕所只能从房子里面进去,外面没有窗户!”
我马上给辛晓鑫打电话,问他黑进监控器的装置,弄好了没有。
辛晓鑫说如果不出意外,今天下午就能弄好。
他果然没有食言。就在我拿着小老鼠逗墨墨的时候,他抱着一堆仪器,手里还拎着个袋子,装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从车库走进来。
我们几个都围过去。辛晓鑫拿着一个带着天线的小盒子向我们解释道:“这个装置上的两个夹子,分别夹在摄像头总线和视频采集卡的两个接口处,通过这个天线,就能把图像原封不动地拷贝一份传过来。”
“这个东西,”辛晓鑫指着桌上放的一个像是音响的盒子,道,“它会把收集到的模拟信号转化为数字信号,分频段地播出来。里面已经内置了软件,显示出来之后就是一格一格的那样,对了,那个电脑显示器,借我用用。”
单晶笑道:“那可不行,我们小娜现在迷上了电脑,早上刚刚教会她用鼠标,她现在正在玩扫雷游戏,玩得开心着呢!”
我讶道:“飞娜认得那上面的字么?”
单晶笑了笑,只道:“飞娜聪明得紧……”
书房里传来一声“小晶快来!看我只用12秒就玩完了!”
我心中一凛,初级扫雷12秒?这已经是很快的速度了,何况她只是个初学者。看来,这姑娘不但速度快,脑子反应也很快。这样的材料不好好读书,实在是可惜了。
单晶笑骂着“什么了不起”,走进了书房。我向辛晓鑫苦笑道:“看来还要去买个显示器了。”
明莹点头道:“我去吧!你们负责把这玩意安进那个别墅里去!”
我笑笑道:“不急,这事儿,还得等到杨空上班才行。对了,有个麻烦情况,需要从组织里调个人过来帮忙。”
明莹问“谁”?我说出三个字的名字,她立刻变了脸色。
单晶从书房走出来,见明莹脸色这般奇怪,便问是什么情况。听了那三个字的名字,也是一愣,道:“这个人,你也敢要!亏你想得出……”听完我的话,她只得道:“那我打个电话试试吧。如果不成,那也没辙了。”
就这样,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白昼告罄,橘红色的太阳,一半已经沉入了地平线以下。跨越河岸的桥上,有两个身影在快步行走着。夕照将他们的身影拉扯得很长。
不,不是两个身影。这两个身影中间,还有一个蹦蹦跳跳的小家伙,穿着男孩子般的休闲装,脸蛋倒是粉嫩嫩红扑扑的,眼睛忽闪忽闪着,透出一点“小大人”的神采。
这个小大人,便是胤老太太身边的小毛头马万宁。
过了桥,这小家伙顺着大人抬手指着的方向跑去。捡起一块石头,不由分说,朝着一幢别墅的玻璃就丢了过去。
啪啦一声响,这小家伙丢得倒准,那别墅的玻璃当场被砸了个粉碎。
里面传来高声喝骂。这小家伙似是被吓得当场呆住。
一个中年女人从别墅里走出来,骂道:“撒宁噶额小赤佬,噶皮额,要西啊!”(上海话:谁家的小屁孩,这么顽皮,要死啊?)
马万宁吓得别说掉头逃跑,就连哭都哭不出来了,只嗫嚅道:“不是……不是……是有个鸟……”
那女人不依不饶,道:“个小柠!到阿拉屋里相来刚!”(这小孩!到我家里来说!)说着,就把那马万宁扯住了,要往屋里去。
马万宁自然是不依,又哭又闹。这时候一个拿着布偶玩具的年轻女子走过来,正是赵辰。她见这小家伙哭闹得如此厉害,连忙走上来道:“这位阿姨,您这是要干嘛呀?”
“你是这孩子的妈?”那女人道。
“不是,我路过的,怎么回事?”
“这孩子把我家玻璃砸破了!这是谁家孩子?怎么从来没见过?”
赵辰摆手道:“我也没见过啊。但是阿姨,你要把他弄到你家去,这不合适吧?等会儿人家父母来了,找不到孩子,还以为是被拐卖了呢,那怎么办?”
那中年女人杏眼圆睁,道:“我哪知道!个小柠把我家玻璃砸坏了,就是不能不赔!”
赵辰道:“这样吧,我帮你哄着这孩子,你去叫保安,等保安来了,你让保安带着孩子去你家等。”说着,便把手里拿着的布偶娃娃放在那马万宁手里,道:“好了好了,不要哭了哈,给你玩儿……”
这小家伙很吃这一套,拿着布偶玩具,果然消停了些。
那中年女人也不想惹上个拐卖私藏儿童的名头,看着那眼角犹自挂着泪的马万宁,只能答应。回头就去打电话。
不一会儿,一个保安跑过来,道:“徐阿姨,怎么了啊这是?”
那中年女人看了这保安两眼,道:“你是新来的?你怎么认识我的?”
这保安,正是杨滔。他把保安帽的帽檐略微抬了抬,道:“不是新来的,只是刚分到这一片。徐阿姨,看您说的,您是业主,您不认识我,但是我能不认识您嘛?”
这两句话把这徐阿姨说得很舒服,脸色和缓了些,道:“小伙子挺会说话。这小子砸了我家玻璃,我要找他父母过来赔。”
杨滔看着赵辰,道:“这位是孩子他妈么?”
赵辰连连摆手,说不是,只是帮忙哄孩子的。
徐阿姨道:“谁知道这孩子的父母去哪了,我要把这孩子带回家去看着,这小姑娘说这是拐卖儿童。你说怎么办?”
杨滔瞅了瞅这小家伙,道:“没见过这孩子,哪一户的?要不,就放在保安室吧!”
赵辰道:“也好,我也要急着回家呢!不过……徐……徐阿姨是吧?放在保安室也好,但是您要不要跟着去?万一这孩子悄悄被家长领回家,你都找不到他了。”
徐阿姨一听这话有理,忙向杨滔道:“对呀!这不行,不行,你还是把孩子交在我这里看着,你也进来。帮我看着,免得到时候说不清。”
杨滔苦笑道:“徐阿姨,我还要去执勤的……”
徐阿姨一急,上海话都出来了,道:“那可不行,侬哪能个样子啦?侬要为我们业主负责的好伐啦?”
杨滔连连摆手道:“好吧,徐阿姨,你别生气。我先问问。”说着,拿起对讲机道:“岗亭、岗亭,这里是C区,这边有个小孩打碎了人家玻璃,要等他父母来赔钱,业主让我在这里照看一下,你们那里有没有事要忙?”
对讲机里传来声音道:“没有,这边没事。你一个人行不行?”
“可以,没问题。那我就在这里待一会,岗亭。”
“好的,明白!”
杨滔向徐阿姨点点头,道:“这样,保安队那边也知道这件事了,估计不会有什么麻烦了。”
徐阿姨感激地点点头,杨滔就将那小家伙一把抱起,往别墅大门走去。那小家伙自然又吵又闹,这场面,若不知道内情的人,恐怕还真要以为是拐卖儿童团伙。赵辰喊道:“哎,等等!我的娃娃!”说着,去拿那小家伙手里的布偶娃娃。
那小家伙不依不饶,就是不放手,一副认准了吃定了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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