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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别出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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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枪响,姥爷吓的从后院子几步就跑了回来,一把抱起我上下查看,我愣了一会忽然大笑着奔着老鹰落地的地方跑去,姥爷以为我吓傻了呢,急忙追了过来,可没想到我一会的功夫却捡起一直刚刚死去的老鹰。
  那时候姥姥还没有得病,吓得上来就骂我道:你个小不省心的,谁叫你拿枪的?这要是伤着你可怎么办?
  姥爷却笑呵呵的走了过来,摸着我的脑袋夸奖道,好样的,不愧是我外孙子,还没抢高就能打下来老鹰了,将来一定了不得,走姥爷给你做鹰肉吃。
  就这样,打小我就学打枪,用姥爷的话说,男孩子就应该野点。
  后来我上学了,每到放假姥爷都去我家,外面爷两睡在我的小屋,姥爷每天睡觉的时候都要给我讲几个故事,而我则把这些故事讲给秃子他们听,姥爷讲故事很有味道,每次都声情并茂的讲,特别讲到抗战的故事,姥爷每次都能讲的泪流满面,直到很久以后回想起姥爷的故事,我才知道其实那些都是姥爷的曾经罢了。
  姥爷已经熟睡了,我静静的看着姥爷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为什么人要这么苦?身边的亲人一个又一个的离去,却留下你自己孤独的生活在这世界上,这种感觉真的很操蛋。
  每个小孩小的时候可能都想到假如自己的父母有一天死了,自己该怎么活?我不知道别人,反正每当我想起这些事的时候心里都跟刀割一样痛。
  连着三天,每天晚上我都能看到姥爷的魂魄破体而出,我的心里像猫抓的一样难受。
  第四天的夜里,我喝了点酒趴在被窝里准备等待着姥爷的再一次破体而出。
  我瞪大双眼一眨不眨的使劲盯着,可这几天我睡的都很晚,连续的睡眠不足让我的眼皮仿佛装了磁铁一样的互相吸引,我摇了摇头使劲的驱赶着睡意,我想既然我不能做别的就尽量防止姥爷的魂魄走出这屋子,如果真的走出屋子,姥爷也就面临着死亡了。
  就在我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睛的时候,一阵寒气袭来,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我猛的睁开眼睛,姥爷还安详的睡着,呼吸有规律的一起一伏,可窗外却明显的飘过一道黑影,挨着炕边睡的赳赳蹭的站了起来,呜呜的发出嘶吼。
  怕吵醒姥姥我对黄纠纠做出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纠纠立刻闭上了嘴巴不满的看着窗外。
  我穿上了小棉袄悄悄的解下脖子上的玉佩下了地,一步一步的走到了门口。
  轻轻的拉开门,果然窗户边站了个家伙,看那一身黑色的西服探头探脑的样子,我明白这家伙肯定是来找姥爷的,看来姥爷的事跟他一定有关系。
  这家伙在前窗看了半天,转身去了房后,可能是要在后窗看看,我趁他不在的功夫几步跑到了院子前的一颗李子树下,握着玉佩埋伏好之后我静静的等待他再次回到前窗。
  我计算这距离,这么短的距离我绝对能趁他不备一家伙把他撂倒在地。
  果然在家伙在后窗附近看了半天可能看不到什么,又慢慢的飘回了前窗,他好像很着急的样子,不停的伸着脑袋像里面看着。
  我拎着玉佩咬了咬牙蹭的穿了出去,几步来到那家伙的身后举起手中的玉佩就要砸下去。
  那家伙身手也十分了得,听到风声连头都不回身体像边上一侧平平的滑出了好远,我无奈的看着手里落空的玉佩,转身又藏回李子树后。
  那家伙回头的时候正好看到我躲在李子树后的一瞬间,他也够狠唰的抖出一条铁链直接奔着李子树打了过来,铁链碰到李子树身长出的一段却接着惯力围绕着李子树打在了藏在树后的我身上。
  哎呀一声,这家伙的铁链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这一下差点让我吐出血来。我咬着牙抓住铁链的另一头,可这铁链却似活了一般一抖一拽竟然挣脱了出去。
  铁链又一次打来,我就地一个翻滚快速的滚到了一边,铁链紧跟着我滚出的轨迹啪啪的抽到了地上。
  呜,汪,黄赳赳低吼着冲了上去,黑衣人急忙收回铁链护住自己,借着这个空档我一个鲤鱼打挺没起来,却把后脑勺磕了一下,赶紧一翻身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
  黑衣人抡起铁链啪啪的抽着黄赳赳,可惜纠纠身体非常灵活左躲右闪的躲避着铁链的抽打。
  直到现在我才看到黑衣人的脸,这家伙脸上蒙着一块黑布,穿着一套过时的黑西服,脚上的鞋子一看就知道是死的时候穿的登云鞋。
  我从兜里急忙掏出一张破煞符对着黑衣人甩了出去嘴里念到急急如律令。
  黑衣人听到这句话之后明显的全身一震,唰的飘出了老远大声喊道:小鳖犊子别打了。
  就这一声,让我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
  直到黄赳赳再次冲了上去,我才反映过来大声喊道纠纠别咬回来。
  对面的黑衣人发出了令人熟悉的笑,慢慢的解下了蒙面的黑布。
  眼泪瞬间涌出眼眶,我张开双臂叫了一声爷爷,几步跑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了面前的黑衣人。
  这人正是瞎爷爷,孙瞎子慈祥的摸着我的脑袋,一边摸一边也哽咽的说道:我老瞎子以为这辈子见不到你这小鳖犊子了呢。
  我一边捶打着瞎爷爷一边哭的稀里哗啦,良久瞎爷爷才乐呵呵的说道:我好容易找个机会上来一次,你难道就想这么把机会哭没吗?
  我抹着眼泪抽泣着看着眼前这曾经为我付出一切却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瞎老头,良久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瞎爷爷慈祥的看着我说道:这才多久呀,你个小鳖犊子竟然这么厉害了,如果我再慢一点一开始那一下就要我老命了。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瞎爷爷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嘿,你小子什么时候学的这么有礼貌了?出息了呀。
  听到瞎爷爷这么一说我也彻底放开了立马回嘴道:你个老货混的不赖呀,这西装革履的还弄块擦脚抹布捂脸上了,怪不得我认不出你了呢。
  孙瞎子哈哈一阵大笑照着我的屁股就踢了一脚。
  闹了一会我一本正经的问道:瞎爷爷你来这做什么?专程看我来的吗?
  瞎爷爷叹了口气看着我说道:晓楠呀,其实额其实瞎爷爷这次来是办公务的。
  公务?什么公务?我不解的问道。
  唉,我其实是来接你姥爷的。瞎爷爷无奈的说出了一个对我来说惊天动地的消息。
  我留着泪说道,瞎爷爷你不是阴差吗?随便抓一个回去充数不行吗?我真不想姥爷有事。
  孙瞎子摇了摇头说道:我是阴差不假,可天命难违,阎王叫你三经死绝不留你到五经,你瞎爷爷也是身不由己呀。
  我哭着跪在地上嘴里一直恳求道:瞎爷爷求求你了,你回去跟阎王说说,在让我姥爷活几年吧,几年不行就活一年。求求你了瞎爷爷,你不是什么事都有办法的吗?帮帮我吧。
  瞎爷爷摇了摇头苦涩的笑了一下说道:你姥爷十日后午后两点是绝命期,到时我会来接他的,我只能保证他下去一切很好,但别的事瞎爷爷真帮不了你,我今天来就是验身的。
  我茫然的跪在地上,浑身一瞬间没了力气,瘫软的坐在了一边。


  第八十七章 大事件
  瞎爷爷静静的走到我的身边,慢慢的坐下轻轻的摸了摸我的脑袋说道:做咱们这行的应该懂得生死有命,岁数大了死未必就是坏事,你看你爷爷我,要是不死的话这眼神能变成今天这么好吗?
  我叹了口气说道,瞎爷爷你在那边到底做什么?怎么这勾魂的事也你来做?
  啥叫勾魂?我这可是来办正事的,最近下面忙,本来我要过几年才能有资格上来办事的,这次人手不够谢爷就让我来了,你姥爷的事只不过我是顺便办理一下而已。
  什么事让下面忙成这样?连你这个实习生都派上来了?我笑着逗了逗瞎爷爷。
  小瘪犊子,我可不是实习生,不过下面有规定,不满五十年的鬼差按照制度是不让回阳间办差的,因为谁都有感情,上来一趟难免不去看看亲人,一旦定力不够想留在阳间,岂不是犯了错误?但说起这次,下面还真得忙活一阵子,前段时间黄家黄天霸,胡家胡镇山,常家常天龙,柳家柳无尘,灰家灰有谷,在同一天消失不见,五家野仙找了几天终于胡家得到了点线索,说是一个身体比较单薄的男人所为而这男子就是在这附近被发现的,这人道行不低懂得奇门遁甲之术,野仙们都快把这附近给翻遍了却都没找到人。
  下面知道这事也觉得蹊跷,于是想派黑白无常上来查看,毕竟下面就他们二位和东北野仙关系好些,可牛头马面这时候却找到了二位无常,自告奋勇的要上来帮忙,要说牛头马面平时跟二位无常的关系也确实挺好于是无常老爷就答应了他们两人。
  谁知这牛头马面上来之后就再也没了消息,这下下面乱了,牛头马面虽然在下面地位不高,但也都是老家伙了,这么多年两位也算是经历过风浪的人物,没想到这次出来竟然说没就没,秦广王大怒,要求下面十天之内要把此时查出了水落石出,否则黑白无常就要罢官转世了。
  听完瞎爷爷一说,老半天我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牛头马面呀,传说中的家伙,和张龙赵虎(包青天里的人物)差不多一个级别的呀,这得多牛叉呀,没想到上来一样倒下。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呀。
  瞎爷爷,这无常二位我知道来历,可在牛头马面是哪出来的?你好像没跟我说过?就在电视里听说过有这两个家伙,真没想到现实中还真有这二位牲口呀。
  瞎爷爷上来就给我一下笑骂道:牛头马面最讨厌人家叫他们牲口,小子以后管着点你的嘴,一旦让他们听见我可救不了你。
  要说关于牛头马面呀,我也是在一本古籍中看过一次。
  传说,牛头马面原在地府掌管实权,后来为什么只当了阎王手下的一个捉人差役?说起来,还有一段有趣的故事。
  在很久很久以前,丰都城有个姓马的员外,在城内算是个财权双全的巨头。按说,他也该心满意足了,但有一件事情却总是耿耿于怀,因他年已六旬,先后娶了十一个“偏房”,才仅有一个独丁。无论怎么求神许愿,终不能如愿以偿。不用说,马员外对他那个独子马一春,就视如掌上明珠了。但他十分担心,如果万一发生点意外,这不仅断了马家香火。而且万贯家业也无后继之人呀。为此,他日夜忧愁,不知所措。
  哪料屋漏又遇连夜雨。一天,马员外用过早餐,准备出门备办酒菜,为儿子明日满十八周岁办个喜酒。说来也巧,正在这时,有个算命批八字的先生从门前经过,口中琅琅有词:“算命罗,算命!”
  马员外听见喊声,心中大喜,竟把出门之事忘记得一干二净。于是疾步走下台阶,恭请算命先生进屋上坐,茶毕,马员外诚恳地说:“先生,请给我家小儿算个命好吗?”
  八字先生点头说道:“可以,可以。”
  马员外立即给儿子报了生庚时辰。算命先生屈指一算,不禁大惊失色,脱口而出道:“哎呀,不好!”
  马员外大吃一惊,顿时吓得冷汗直流:“啥?”
  “小人不便启齿。”算命先生摇了摇头,长叹一声。
  马员外心里越发慌张,但为了急于弄个清楚,央求道:“请先生免虑,直说不防。”
  算命先生迟疑片刻,说道:“你家少爷衣禄不错,可惜阳寿太短,太短啊!”
  “多少?”
  “十八岁。”
  马员外“妈呀”一声,晕到在地,半天才苏醒过来,面色如土。想不到明日小儿的十八岁生日,竟成了他寿终之期。想到此,便是一阵碎心裂肝的痛哭。又过了好一阵,才抽泣着问道:“先生,先生,求求你想各个办法,救救我那可怜的儿子吧!”
  算命先生想了一会说:“凡人哪有办法,只有一条,不知员外舍不舍得破费呢?”
  马员外听说还有办法可想,心里自然就平静多了,忙说:“只要能救儿子,哪怕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算命先生这才告诉他:在明晚半夜子时,你办一桌最丰盛的酒菜,用食盒装好,端到“鬼门关”前十二级台阶上,把酒菜送给那两个下棋的人。不过,你要连请他们三次,耐心等待,切莫急躁。马员外一一记在心上,可转头一想这鬼门关在哪呀?总不能下阴曹地府吧,员外正想着呢,算命先生捋着下颚稀稀拉拉的胡子说道,员外不用担心位置我以算出来来来,一阵耳语之后员外恭恭敬敬的把算命先生请到了上房休息。
  再说第二天,当他来到指定地点,果见有两个人正在那里专心下棋。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牛头、马面。
  马员外不敢惊动他们,只好悄悄跪在一旁,把食盒顶在头上默默第看着。当他俩吓完了一盘棋后,他才小心翼翼地请道:“二位神爷,请吃了饭再下吧!”
  那二人似听非听,不语不答,又下起第二盘棋来。
  马员外如此恭候到第二局完,还是不见动静。他有些急了,但又不敢冒犯,只好虔诚地跪在那里静候。又过了一会,牛头突然把棋子一放:“马老弟,我们走吧,时辰到了。”马面也忙放下棋子,收好棋盘,准备下山。
  这下,马员外着慌了,担心错过机会,误了大事,忙提高嗓子喊道:“二位神爷,请吃过饭再走吧!”牛头马面回头看了一眼,问道:“你是谁?”
  马员外见时机已到,忙讨好地说道:“二位神爷太辛苦了,想此时腹中已经饥饿,小人略备素酒简肴,请神爷们充饥解渴!”
  牛头、马面见此人这般诚心,又看盒中的美味佳肴那么丰盛,不禁垂涎欲滴。马面悄悄的对牛头说:“牛大哥,我们此番出差,尚未用饭,就此饱餐一顿吧。也难为这人一片心意,你看如何?”牛头也早有此意,只是不便启齿,当下点头说道:“吃了下山也不为迟。”说罢,便犹如风卷残叶般,以下便将饭菜吃个精光,正要扬长而去,见送饭人还跪在地上,于是问道:“你为我等破费,想必有事相求吗?”
  马员外忙叩头作揖道:“小人正有为难之事,求二位神爷帮助。”说着还烧了一串钱纸。
  牛头马面过意不去,只好说:“你有何事,快快讲吧!我等还有要事远行呢。”
  “二位神爷,我只有一个命子,阳寿快终,求二位神爷高抬贵手吧。”
  “叫啥名字呢?”
  “马一春。”
  牛头翻开崔判官给他的“勾魂令”一看,大惊道:“马老弟,我俩要去捉拿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儿子,只是时辰未到,没想到……这……”
  马员外连连磕头:“二位神爷若能延他的阳寿,小人感恩不尽,定当重谢!”牛头说:“阴曹律条严明,不好办哪!”
  马员外暗暗着急,灵机一动,转向马面说:“我有个姓马的兄长也在阴曹地府掌管大权,你们不办,我只好去找他了。”
  马面听了,心想,这阴曹地府从王到鬼我都认识,姓马的除了我就无他人了。如果这亲戚是我,可我又没有见到过他,于是便试探地问道:“我也姓马,不知你那兄长是谁?”
  马员外惊喜地说:“小人有眼无珠,一笔难写二个‘马’字,有劳兄长了。”
  马面说:“你说你是我兄弟,我怎么不记得?”
  “你到阴曹地府后就喝了迷魂茶,阳间地事情忘得一干二净,哪里还记得?”马面一想,他说的着实不假,如今又吃了他的东西,这事不办不好,便个牛头交换了一个眼色。牛头会意,既然如此,干脆就作个人情吧,也图他几个零钱花。于是,趁着醉酒,便回曹作罢。
  这事后来被阎罗天子知道了,派白无常亲自查明,确有其事。阎罗天子顿时火冒三丈,即令把牛头、马面押上殿来。为了杀一敬百,他当着群臣之面,将他俩各重责四十大板,接着又吹了两口阴风,顿时,牛头、马面边还了原形。阎罗天子见他俩实有悔改之心,就将其削官为役,留在地府当了捉人的小差。
  这牛头马面做的也开心,一晃过了这么多年,虽然一直没有提升,但因为资格老所以在下面除了二位无常也就牛头马面是老大了,这次二位这一失踪你想想下面还不得乱翻天了。


  第八十八章 黑太岁
  李广王大怒,要求无论如何也要找出二位鬼差。
  由于这片地方我活着的时候比较熟,所派我上来,一是帮忙收些寿终正寝者,二是调查调查看看有没有消息。
  我向瞎爷爷身边靠了靠说道:瞎爷爷,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
  哦?是谁?
  前几天有个人要抢我的玉佩,抓了黄尖尖要挟我,还放出大话说黄天霸都被他弄死了,不知道你要找的是不是就是他?
  什么?他怎么知道你有玉佩的?此人长成什么样?详细跟我说说,瞎爷爷一脸紧张的问我。
  我尽量详细的把抢夺我玉佩和重伤常二爷以及养冰魁的事跟瞎爷爷说了一遍,瞎爷爷听完后沉默了半天低头不语。
  我从兜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两根点燃后自己抽一根另一根烟嘴朝下摆在了地上,袅袅的烟雾瞬间飘到了瞎爷爷的鼻孔处,瞎爷爷闭上眼睛享受的吸了两口。
  晓南呀,本来我不想告诉你这些事的,可如今既然已经找到你身上了,我也不得不对你说说。
  这玉佩是我父亲传给我的,父亲传给我的时候曾经对我说过,这玉佩不能出世,假如被有心人看到必将带来灾祸,从此我便小心收藏。
  可就在父亲死后不久,一次,山后农村四队的一户村民家孩子得了怪病。
  这孩子白天跟正常人一样,该玩玩该乐乐可一到了晚上就变成另一幅摸样,双眼呆滞不停的吃东西,家里只要是能吃的一点不剩的给你吃下去,最多的时候一晚上吃了一锅的粘火烧(东北农村用黏米和豆馅做成的一种小饼子)。
  按照常理,成人一次吃那么多粘火烧都得撑死,可这孩子吃完之后竟然还嚷着饿,家里大人摸了摸孩子的肚子竟然还是瘪瘪的。
  那个年代家里都穷,哪有那么多吃的呀。
  于是就只好去邻居家借粮,一来二去跟前人家都知道他家有个能吃的小孩,大家都说这是病,让家里人带着去大医院看看,可一连跑了几家医院却都查不出病症,钱也花了不少,孩子每到晚上却越来越能吃,到最后连屋子里的老鼠晚上都被孩子抓住活活吃掉了。
  左邻右舍又都出主意让找个明白人看看,那时候我也刚刚办事,在本地还没有什么名声,这家人找了几个神棍,可最后都没给看明白,这时一个熟人找到我,让我去给看看,钱不钱的先不说,这孩子的事远近闻名,要是看好了以后生意也能好些。
  我准备好家伙就要去,可想了想又把这玉佩带在了身上,一来我这一走怕一旦有人进来偷东西,二来也是为了防身,听父亲说这玉佩可是个法宝,如果太棘手了至少能保全自己一命。
  到了他家,由于还是白天,那孩子虽然面黄肌瘦可精神头还不错,正在院子里摔泥炮玩。
  进了屋子,不得不说这家人穷的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都不过分。
  说明来意,家里的男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道:老弟呀,不是大哥我不相信你,你看看,我家里实在是拿不出压堂的钱了(压堂钱是指东北给人看完事收的红包),你看看,家里连吃的都成问题,这孩子我也不管了,是死是活我确实是没办法救他了。
  我当时摇了摇头表示我分文不收,免费给他家小孩看,不过今晚要在这过一夜。
  那时候农村都是南北屋,晚上的时候我要单独和小孩住在北屋,无论发生什么事他家人都不许出来。
  那家男人一听我分文不取,立刻点头如捣蒜般的同意了。
  傍晚的时候,我把四面窗户贴上了锁魂符,只留了门没贴。
  小孩子玩了一天也玩累了,躺在炕上呼呼的就睡了过去。
  而我也开了天眼,拿出了家伙等待着小孩再次起来吃东西,我到要看看是什么在作怪。
  不知不觉的天已经黑了下来,家里的大人也都沉沉的睡了过去,我倚在窗跟打着盹,突然一阵阴风吹了进来,冷的我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屋里的破门吱吱嘎嘎的打开了,我用天眼一瞅,这家伙,一个高头大汉正在门口向里面观望,看我在屋里不禁一愣,可随即跟没看见我一样飘进了屋子。
  进了屋我才看清楚,这家伙长的跟巨灵神一般,两米多高身宽体胖,两只眼睛跟铜铃一般鼓出眼眶,脑袋上面还有个大大的坑,看来也不是好死的家伙。
  当时的我刚刚出道,年少气盛,看到这家伙当我不纯在立马火了起来,掏出一张灭灵符大喝一声奔着这家伙就扑了过去。
  这死鬼也没想到我竟然能看见他,当时也是一愣,可随即反应了过来,我还没等喊出符引,这大汉却一把把我抓住,高高举起后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这一摔摔的我七荤八素的,刚刚准备起身,死鬼那五八的大脚就踩了过来,没办法我急忙一个就地十八滚躲开踩过来的大脚,一把抽出别再背后的铜钱剑,破指祭剑,以最快的速度念了遍驱剑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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