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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别出门-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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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变的冰冷,嘴角温暖的笑容也变成了诡异的笑。
女人死死瞪着我,伸出了一双白的吓人的双手慢慢的掐上了我的脖子,我拼命的挣扎,可眼前这女人死死的掐着我就是不肯放手,慢慢的我看到眼前女人的眼睛里开始向外流血,温热有些发咸的鲜血滴了我一脸,此时的我跟婴儿一样软弱,即使使劲挣扎也就是不停的扭了几下罢了。
女人是嘴角鼻孔耳朵眼睛,都开始向外流血,突然一个眼球掉了下来,接着另一个眼球也跟着掉了下来,可女人依然诡异的笑着,脖子一阵疼痛,我感觉自己脖子的骨头都要断了的时候,突然胸口发出一道白光,女人吓的一收手,我整个人又化作一道光飞回了自己的身子。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身体四周已经被白雾给围的严严实实,伸出自己的手,放到眼前才能勉强看到。
四周的歌声从我飞回体内的一霎那便没有了。
摸了摸胸口的玉佩,刚刚的幻觉如此真实,不禁让我怀疑,如果没有这玉佩我会不会真的就被女鬼给掐死。
四周一片寂静,浓雾中似乎有丝丝冷风吹得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此刻的我不敢站起身,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摔落楼底,粉身碎骨。
可总这么坐着也不是个事啊?只怕没被鬼杀死,也要被这寒气冻死了。我摘下玉佩,握在手里心里默念着镇魂咒,这镇魂咒我从来没念过,此刻也不知道他好不好使,但是在没有办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了。
刚刚念完咒语,手里的玉佩就配合着咒语发出了闪闪的光芒。光芒不大,但身前几米之内的浓雾却消失殆尽,我心里一喜,暗道:没想到我这只老瞎猫还真碰到了胖死耗子了。
这镇魂咒配合这玉佩,还真能驱散这迷雾。向着能看清的地方走了两步,迷雾瞬间又围了过来。
这次迷雾来得似乎更加凶猛,浓得就像眼前贴了两张白纸一样,耳边断断续续地传来嘻嘻的笑声,和呜呜的哭声。
声音由远及近,又由近及远,不停地围绕在我的周围。我有些急躁的握着玉佩四处乱砸,却只能卷起身边厚重的迷雾。啪!不知哪个死鬼又重重拍了我的后背一下,我猛然转过头,眼前依旧只剩下厚厚的迷雾,啪的又一下,一阵嘻嘻的奸笑,从我身后又飘远了。
此刻的我已经快要被逼疯了,就像是一只被蚊子不停骚扰的狮子一样,空有一身余力却无处下手,第一次跟鬼打架,打得这么窝囊!
我迫使自己静下心来,脑袋里不停地翻转着瞎爷爷曾经给我讲的那些故事,突然我想起了我还有一个重要的法宝“童子尿”。
说起来真他妈可笑!我一半大小伙子竟然还有童子尿。
匆忙解开裤子,越他妈着急却越尿不出来,我不停尝试各种方法使自己尿出来,可依然毫无尿意,我真的气坏了,身边如果有把剪刀,我真恨不得对着它一剪子剪下去。
正在我变着法地求小弟弟给力的时候,眼前的浓雾忽然一阵剧烈的波动,面对面的突然出现一张青紫的大脸,这张脸上挂着的笑容让我想起刚刚幻觉里的女鬼,妈呀一声着实吓了我一大跳,小弟弟在这关键时刻,突然很给力的干活了,青紫大脸上的表情突然开始扭曲异常,接着一阵黑雾自眼前升起,迷雾也瞬间散开。
天台又恢复了一片清明,能看见的感觉真好,如果能够着,我此刻都想狠狠地亲我的小弟弟,太他妈给力了。
刚刚提好裤子,天台的四个角就飘扶起了四个鬼影,其中有两个我认识,很漂亮的那个就是刚刚在我幻觉里出现的那个女人。
相隔不远站着的那个男的,正是之前上中年女护士身的那个家伙。另外两个,一个是一身绿衣服的老头,还有一个却像电视里走出的红孩儿一样,是个穿着肚兜的小娃娃,他们四个的表情都不一样。幻觉女鬼又恢复到了一脸充满母性般的笑容,男鬼则有些气愤地看着我,绿衣老头垂着双手,皱巴巴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最怪异的要属红衣小孩,叼着大拇指一脸天真,仿佛像来看戏一样,我看了看四周,心里暗道:一对四?我真他妈够背的。
先甭说能不能打过,单看这四个家伙就够让人头疼的了。
我心里默念了三声黄尖尖,挥舞着玉佩,对着离我最近的男鬼跑去。男鬼负手而立,胸有成竹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五米,四米,两米我一个急刹车,堪堪稳住了前进的身形,我说着男鬼怎么如此自信,原来他根本没站在天台上,而是在距离天台天台一米以左右的地方凌空漂浮着。
后背一冷,我头也没回地挥着玉佩向后打去,转过头时,只见一道红影瞬间飘到了离我几米的地方,我额头上的冷汗唰地就流了下来。几只鬼配合的挺默契呀?
耳边又想起嘤嘤的歌声,我知道这幻觉女鬼又开始做法了,我拼命的提醒自己,千万别听她的歌,虽然她的歌声依然那么吸引人。
我突然无力的笑了笑,此时的我就像被狼群围在中间的羔羊一般。被搞的手忙脚乱。
红衣小孩不停地围着我转着圈,时不时的上来给我一下,而那男鬼也站在我身边不远处,应该是在等待最佳时机,好给我致命一击。
此时的四个鬼,只有那老头至今未动,垂着手,一脸漠然地站在那里,好像一切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但是我感觉,今晚最厉害的应该就属这位老头了。这并不是凭经验,而是电视里都这么演,高手永远都是最后出手。
我屏住心神,不去管围在我身边乱转的红衣小鬼,而是奔着男鬼跑去,男鬼一抬手,一道犹如实质的黑雾向我喷来,我抬手用玉佩挡了一下,挥着常二爷仙骨的右手狠狠地掏在了他的胸前,男鬼急忙一躲,半个肩膀被我打得粉碎,男鬼愤怒的大叫,瞪起血红的眼睛,张开嘴竟然向我咬了过来。我向后仰着,抬起脚想一脚蹬在他身上,谁成想,丫到底是个鬼魂,我的脚直接透过了他的身体。
失去平衡的我,狠狠的一个屁墩摔倒在了地上,红衣小鬼看准了时机,一把像我的胸口掏来,此时玉佩正被我的左手攥着,可谓是胸门大开,小鬼这一下要是打实了,弄不好就把我的心脏从体内拽出来了,我急忙向一边一滚,左臂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男鬼竟然已经悄悄接近了我,我这就地一滚正好滚到了他的身边,这丫狠狠一口咬在了我的左臂上,我挣了两次都没能挣脱,只好用右手一拳狠狠打在他的脑袋上。伴随着男鬼一声惨叫,左臂的衣服连着我的肉皮竟然被他咬了个透心凉。
鲜血顺着胳膊一直流到手背,顺着骨节,滴答滴答的流着。
第一百三十三章 求求你,杀了我
耳边传来砰的一声响,男鬼的整个脑袋被我一拳打的爆裂开来。
肩膀不时传来一阵阵的疼痛,鲜血滴滴答答的流着,我呲牙咧嘴的看着不停在眼前晃来晃去的红影。
幻觉女鬼的歌声变得凄厉无比,为这个深夜,只有我一个人的天台衬托出无以伦比的恐怖气息。
晃了晃脑袋,集中着精力驱赶着这令人容易丧失理智的声音,大吼一声看准红影便冲了过去,脚下一紧,我一只脚被已经没了脑袋的男鬼死死的抓住,苍白的鬼手透过裤脚和袜子把一阵阵刺骨的冰凉传进了我的体内。
拿起玉佩,对着男鬼狠狠的砸了下去,男鬼变成一缕黑烟的时候,红影却悄悄的爬在了我的背上,我拼命的想甩脱背上的红衣小孩,可这小孩却好似狗皮膏药般死死的贴在了我的背上,一双冰凉的小手一把捂住了我的眼睛。
就在我眼睛最后的一点缝隙盖严之前,我看到绿衣老头动了。
我一把将玉佩按在了红衣小孩的手上,红衣小孩在我背后不停的惨叫着,却依然不松开手,死死的按住了我的眼睛。
一阵彻骨的凉气瞬间侵袭而来,我能感觉到绿衣老头此刻已经慢慢靠近了我,我知道如果不甩掉背后的红衣小孩今晚我将无声无息的死在这天台之上。
嘻嘻嘻,一阵贱笑传来,我悬着的心突然落了地,是尖尖,它又在我最危急的时刻赶到了。感觉到身体周围的阴气逐渐消散,我猛的一低头,右手一拳打在了自己的头顶,红衣小孩哇的一声被我一拳打飞了出去。捂着眼睛的手也松开了,我看到身边不远处黄尖尖佝偻着腰一副病歪歪的样子,站在那里,此刻正捂着嘴咳咳的咳嗽着。
我焦急的问道:尖尖你怎么了?
黄尖尖白了我一眼说道:还不是叫你累的,大晚上的我老人家一路狂奔,受了风寒呗。
少来了,你还能受风寒,骗我呀。
黄尖尖看了一眼剩下的三个鬼,转头对我笑着说道:小兄弟,长能耐了哈,越来越能惹事了,这把一下子惹了一群难缠的主,这里随便一个放到外面那都是祸害一方的家伙,竟然被你一次全遇见了,你呀,啥都长了,咋就不长点心呢。
我挠了挠头嘿嘿一笑说道:没办法,小爷就是这么背,走路都能踩到狗屎。
幻觉女鬼此刻也停止了那怪异的调调,冷着一张脸看着一边站着的黄尖尖,红衣小孩可能被我伤着了,此刻也一脸怨毒的站在我的前方看着我,不停地伸出血红的舌头舔着嘴唇,只有那绿衣老头依然是一脸冷漠的垂手站着一旁,仿佛一直没有动过。
黄尖尖也把精力一直放在绿衣老头的身上,慢慢的向我靠近。
我趁这段休整的时间看了一眼胳膊上的伤口,此刻伤口已经血肉模糊,衣服被血染的黏黏的贴在了身上,给人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在离我几步远的距离黄尖尖停住了脚步,悄声的说道:绿衣老头交给我,你一定要注意那个会唱歌的女鬼,她也是重头戏。
我看了看难得正经的黄尖尖,狠狠的点了点头,红衣小孩终于忍不住动了,只见他像一只发怒的豹子一样,大吼一声刷的冲了上来。
我和黄尖尖一起扑向了各自的目标,红衣小孩此刻嘴里竟然露出了两颗尖尖的牙齿,十指指甲也变的很长,跟十把锋利的刀子一般,恶狠狠的扑向了我。
眼瞅着扑到眼前,我一转身躲过了红衣小孩的致命一击,嘴里大声念道:劈开乾坤下凡来,只有两点扫尘埃,一身直下无诖碍,横行日月似瑶台,左边一撇开天眼,右边一点似如来。大大布州齐护法,十一大曜拥金莲,左有四天王,右有八金刚,大千世界齐透真,十方何处不皈依,急急如律令。
这口诀是以前瞎爷爷教过我的,被我背的滚瓜烂熟,可一直就没用过,其实我一直不太相信咒语的威力,因为我认为握着玉佩一切就没有什么问题,最主要的是念咒语的要求太多,一个字的读音不准就可能前功尽弃,这次红衣小孩的速度太快了,逼不得已我只能死马当做活马医,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先念上一段在说。
咒语一念完,我的身上就发出了淡淡的白光,红衣小孩再次扑向了我,可还没等靠近我的身边就被白光一下子给弹飞了出去,随即白光也跟着消失了。
红衣小孩这下被伤的不轻,跌落在一旁,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我几步跑到他身边,举起玉佩就要砸下去。
就在此时,红衣小孩突然一转头恶毒的看着我用沙哑的嗓音对着我说道:我诅咒你,从高处坠落而死,并且死无全尸,话一说完,红衣小孩一阵哈哈大笑,身体像充了气的皮球一般鼓了起来,一点点变大,黄尖尖对着我大喊,晓楠快跑,这恶鬼要自爆。
我不知道什么叫自爆,也不知道自爆到底有多大威力,但我从黄尖尖的语气里能听出来,这自爆绝对不是好玩的,于是我转头就跑,身后一声巨大的响声传来,仿佛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我一个前扑向前方扑倒了过去,可眼前的水泥台突然消失不见,迎接我的是高空下灰黑的地面,地面上站着一个白衣女鬼,此刻她抬起了头,露出了苍白的脸,裂开嘴角看着我笑了起来。
那笑容如此熟悉,一瞬间我仿佛在哪看到过,猛然想起这白衣女鬼其实就是一直在旁边制造幻觉的女鬼。
身体在急速下降着,时间仿佛很长,长的我能清晰的看到眼前女鬼那诡异的笑容,时间又很短,短的我还来不及伸开手身体就要接触到了地面。
闭上了眼睛,我知道这一劫将是我的死劫,我无论如何也躲不过了。
身体并没有想象中的狠狠砸向地面,而是轻轻的落到了地上,我慢慢张开眼睛,身下是一张熟悉的面孔,黄尖尖,是它用凝实的身体稳稳的托住了我。
此时的尖尖脸上充满了痛苦的神色,我急忙一个翻身歪倒在一旁,坠落后的强烈心跳,让我浑身不停的颤抖。
我不管身边的女鬼是否会对我下手,一把抱起黄尖尖的上半身,大声喊道:尖尖,尖尖你没事吧?
黄尖尖勉强睁开了眼睛,半天才挤出了一丝笑容,有气无力的说道:晓楠,你该减肥了。
我狠狠的把尖尖抱在怀里,眼泪无声的顺着眼眶流了出来,此时尖尖的身体显得如此的弱小,轻飘飘的躺在我的怀里,我清楚的看到她的后背出现了一个大坑,黄尖尖费力的嘻嘻一笑说道:我有点累了,让我休息一会。
我使劲的摇着尖尖大声喊道:不要,别休息,振作起来,你没事的,我会救你,我会想办法的,千万别睡,千万别睡呀。
黄尖尖费力的抬起了手,努力的伸到我的脸上帮我擦着眼泪,却努力了几次都没能触及到我的脸,我一把拿起尖尖的手使劲的贴在脸上,嘴里不停的喊道:我有办法,相信我尖尖,我有办法的,我他妈有办法的。
尖尖一阵苦笑,摇了摇头断断续续的说道:小兄弟,尖尖陪了你几千年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我找到你,其实就是为了保护你,现在我已经无力再为你做什么了,以后的路你只能自己走,等到有朝一日你功德圆满之时,请记得你那戴了几千年的扇坠,说完,黄尖尖就闭上了眼睛。
不行,听着尖尖,你不会死的,有我在你不会死的,别跟我说那些没用的,我现在就带着你去找胡翠花,去找瞎爷爷,他们一定有办法,我相信他们一定有办法,我离不开你尖尖,我真的离不开你。
我苦苦的哀求着尖尖,可尖尖的身影依然慢慢的变淡,我使劲的把尖尖搂在怀里,恐怕一松手它就永远消失。不知什么时候,黄呲牙竟然也醒了,拖着一条残腿一瘸一拐的走到了黄尖尖的身边,用粉嫩的舌头舔了舔我的手。
我轻轻的抚摸了黄呲牙的头,突然有种不想活下去的念头,活着太痛苦了,我无法承受失去尖尖的事实,这个陪伴了我十几年的亲密伙伴,一次一次的救了我的命,长的很老却像个小孩一样的黄尖尖如果真的就这样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如果说瞎爷爷的死对我来说是个打击的话,至少我还知道他在另一个世界生活的很好,而眼前的尖尖如果死去,将会是魂飞魄散,我将永远再也见不到它。
我抱起轻如柳絮的黄尖尖,白衣女鬼就站在我的身边,我噗通一声跪倒在白衣女鬼面前说道:求求你,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吧。
我的话语是如此的无力,如此的空洞,眼前的白衣女鬼没有动手,就那么站在我的面前低着头看着我。
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心很平静,就像一潭波澜不惊的湖水,求死的心意已决,我跪在地上嘴里始终重复着这几句话,杀了我,求求你杀了我。
第一百三十四章 后天自闭症
女鬼轻轻的从我身边飘走了,走的时候还发出了一阵阵阴深的笑声,我知道她的目的达到了,对于她来说,我现在的状况甚至比死了更让她满意,恶鬼之所以是恶鬼原因不是在于她怎么去杀人,而是她要让你自己杀死自己,这才是恶鬼最终的目的。
我瘫软的倒在了地上,对着女鬼飘走的放向不停的使劲磕着头,一边磕一边大声喊道:求你杀了我吧,求求你,我求求你了。
眼前的情景就好像是一个瘾君子在向毒枭求他梦寐以求的毒品一般,黄尖尖的身影越来越淡,我手忙脚乱的搂紧黄尖尖,对着灰蒙蒙的天空不停的大喊,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呀,我做错了什么你们要这样惩罚我?求求你救救我的尖尖,求求你……
就在我近乎绝望的时候,身边却泛起了一道耀眼的白光,黄呲牙此刻强忍着后腿的伤,站了起来,两只前爪跌交在了一起,对着天空不停的拜着,每拜一次它身上的白光便强了一分,而身影却小了一分。
我有些慌乱的看着黄呲牙,大声的喊道:呲牙你要做什么?尖尖已经离开了我,难道你也要走吗?
黄呲牙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我永远忘记不了它的眼神,黑棕色的瞳孔里满满的都是我的影子,黄呲牙对我又呲了一次牙,对着天空又拜了下去,这次它没有再抬起头,整个身体化作一缕白光,慢慢的飘了起来。
我撕心裂肺的喊了起来,我不知道我在喊什么,只知道我要发泄。
白光慢慢的飘向了我,最后融入到怀里已经近乎透明的尖尖身体里。
又是一阵白光泛起,怀里的尖尖也不见了踪影,我疯了一般的四处摸着,找着,我的双腿一瞬间没了力气,只能在地上不停的爬行,尖尖,你别走,尖尖你到底在那呀?
我是晓楠!
突然想到了什么,我跪坐在冰冷的地上,狠狠的咬着自己的手指,咬一下喊三遍黄尖尖,十指、中指、无名指、小指,直到十个手指被我咬的血肉模糊,黄尖尖的身影依然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已经哭不出声响,整个人呆了一般的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眼泪已经流干,额头上磕头磕破了的伤口不停的向下流着血。
白衣女鬼依然蹲坐在那个角落里,几天前我还抱着黄呲牙在哪里坐过,白衣女鬼没有哭也没有笑,就那么呆呆的坐着,我也呆呆的坐着。
突然我的嘴角咧出一丝微笑,慢慢的爬了起来,缓缓的走向了白衣女鬼。
在她身边坐下,我问道:你为什么总在这哭?
白衣女鬼没说话,也没看我,依然蹲坐在那发着呆。
你是不是也如此伤心过?我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她。
伤心吗?你摸摸你的胸口,你还有心吗?女鬼阴冷的声音出现在了我的耳边。
我缓缓的抬起手模了模胸口,苦笑的说道:虽然它还在跳,但也许已经没了。
突然又想到刚刚尖尖对我说的话,你啥都长了,咋就不长点心呢。
女鬼缓缓的转过头,苍白的脸一双看不到眼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
此时的我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害怕,同样的看向了她。
我两就这么对视着,最后女鬼叹了口气,把头抬了起来看向了灰蒙蒙的天空。
我突然明白,厉鬼恶鬼其实也都没有所谓的活该,他们也有他们的执着,他们也有他们的放不下,就像我对黄尖尖一般。执着,放在心里久了就变成了怨气,他们不想看到身边的任何物体幸福,因为他们一直生活在悲伤之中。
我对着白衣女鬼认真的说道:杀了我好吗?
白衣女鬼没看我,依然呆呆的看着天空,半天后无来由的说了一句,我也想这么对你说。
我一愣,顿时明白了女鬼为什么要这么高调的当着我的面杀了门卫的老头,其实她何尝又不是想求死。
我从身上摸出了一根断成两截的烟,掐掉过滤嘴放到了嘴里,打火机在阴气庞大的女鬼身边成了摆设,最后我把整跟烟填进了嘴里慢慢的咀嚼着。
辛辣的烟草已经不能刺痛我的神经,我仿佛死了一般的默默的坐在角落里。
身边的女鬼留下了一句:你很让我失望,就飘走了。
我苦笑着坐在那里,回忆像电影一样在脑袋里不停的重播着,第一次看到尖尖,无数次跟她拌嘴吵架,尖尖的一切都深深的埋在了我的记忆中。
东方慢慢的泛起了鱼肚白,我依然静静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直到现在我都不接受尖尖离开了我。十个手指已经没有了好地方,一个一个带血的牙印证明着我呼唤尖尖的次数。
突然身边的草丛一阵晃动,黄呲牙的身躯从里面走了出来,我的眼泪哗的一下又流了出来,紧紧抱起依然瘸着一条腿的黄呲牙,大声的哭着,一边哭一边骂道:你他妈干什么去了?尖尖走了,尖尖它不要我走了,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我以为全世界都不要我了。
天亮的时候,门卫新来的老头看到了我坐在角落里,一身血迹,怀里抱着一只伤了腿的小黄鼠狼,呆呆的坐在那里。
他走到我身边一个劲我问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在这?我却始终没有回应,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那,眼睛不停的盯着遥远的天空。
老头摇了摇头转身走进了医院的大楼,身边围着的人越来越多,所有人都不停的问着我问题,我只能看到他们张口却听不到声音,我走进了自己的世界,完全和外界隔离的世界。
二青叔跑了过来,指挥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员工抬着我进了医院,经过了各种检查,大夫始终摇着头,期间他们想从我怀里抱走黄呲牙,但只要他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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