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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别出门-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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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青叔跑了过来,指挥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员工抬着我进了医院,经过了各种检查,大夫始终摇着头,期间他们想从我怀里抱走黄呲牙,但只要他们动我的黄呲牙我便疯了一般的跟他们打拼了起来。
  爸爸妈妈终于赶来了,一夜之间他们的儿子变成了一个不认识他们的人。
  当时我的心里很明白,眼前的人是爸爸妈妈,可就是不知道该跟他们说什么,而且他们在我耳边说的话我仿佛都听不到。
  只能看着妈妈焦急的哭泣和爸爸无声的叹息,最后我被送到了精神治疗科,可对面的大夫依然只是摇着头。
  爸爸妈妈给我接回了家,我每天把自己关在我的房间里,除了吃饭和喂黄呲牙其他时间就独自呆在房间里发呆。
  每次爸爸看到我都只能无声的叹息,我已经能听到他们的声音,但我不想和任何人说话,三大爷从省城找来了精神科泰斗和心理医生,但他们看完我后便对着爸爸妈妈说道:这孩子一定受到了深深的刺激,他并不是精神病,而是把自己尘封了起来,不想也不愿和人沟通,这种病我们通常称为后天自闭症。
  他们说的话我一字不落的都听在了耳朵里,我也知道我这样就是在混吃等死,但我没有别的选择,每次我都在梦中醒来,梦里总会看到黄尖尖那熟悉的身影。
  黄呲牙的腿伤已经好了,每天不停的换着法子逗我,我每次看到呲牙的时候心里都会一阵刺痛,但也只有跟呲牙独处的时候,我才能对着它说几句话。
  小翠来看过我一次,后来就再也没来过,高不点倒是时常来看我,偶尔来了逗弄一会黄呲牙便走了,就这样我整整的自闭了一个多月,直到那个夜晚。
  那天是个雨天,外面不停的雷鸣闪电,雨点敲打着窗户发出了啪啪声,黄呲牙卷缩在我的怀里用粉嫩的舌头舔着我的手背。
  我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上,两只眼睛呆呆的瞪着墙壁,脑袋里都是黄尖尖的身影。
  突然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这么活着真不如去死。
  我懒的去看声音的来源,依旧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怀里的黄呲牙好似看见亲人一般爬起来就跳走了。
  黄呲牙一离开我的怀抱我立刻爬了起来,对面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胡五郎,胡五郎的边上站着那位美丽的胡翠花。
  此时黄呲牙就趴在胡翠华的胳膊上,胡翠华一边摸着黄呲牙一边怜惜的轻声道:小三呀,怎么会这样?一身的道行怎么说没就没了?
  什么?小三?我平静许久的心里突然起了一层涟漪从床上蹦了起来说道:它是谁?它不是呲牙?它是尖尖?
  胡五郎冷哼一声说道:它是谁和你一个活死人有什么关系?你紧张什么?
  我眼泪哗的一下便流了出来,对着胡翠花说道:二姐,你说你抱着的不是黄呲牙而是黄尖尖?
  胡翠花怜惜的摸着怀里的黄呲牙看了我一眼说道:哎,这既是小三也是另一个小黄家。
  翠花姐求求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尖尖不是魂飞魄散了吗?
  胡翠花慢慢的坐到了床边说道:本来小三应该魂飞魄散的,可这个身体里的小黄家却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三的魂魄暂时寄居到了它自己的身体里。
  不过三的一身道行已经没有了,现在的三跟一个普通的小黄家没什么区别,要想恢复的话只能靠一点点的修炼了。
  你是说,黄尖尖和黄呲牙此时共用着一个身体?可黄呲牙只是个普通的小黄鼠狼,它怎么可能做到呢?
  胡翠花依依不舍的放下怀里的黄呲牙说道:咱们野仙没有固定的修炼法决,大部分都是依靠自身的灵性与际遇,可能是你所说的黄呲牙顿悟了也说不定。


  第一百三十五章 痊愈
  顿悟?难道说黄尖尖的死刺激到了黄呲牙?导致它一下子就有了道行了?
  胡翠花微微笑着说道:到不是说它一下有了道行,首先你说的这只小黄家就很聪明伶俐,心思也比较重,动物如果想修炼,懂得思考才是最关键的因数,而这小黄家却恰恰具备了这方面因数,在加上特定的一些刺激,激发出它身体里长年累月所累积的潜能,所以才能一下子爆发出强烈的能量来。
  其实最主要的还是黄家天生便是控制灵魂的高手,所以这黄呲牙才能凭借着那一点点道行保住了三儿。
  黄呲牙又从新钻进我的怀里静静的趴在了那里,胡五郎冷哼一声说:第一次交手我还以为你是个有魄力的男子汉,没想到也是软蛋一个,受这么点打击就要死要活的,真让我看不起。
  我低下头,一直沉浸在自己的喜悦当中,所有的阴霾和悲伤一瞬间被统统赶出体外,我不知道胡五郎在说些什么,我只知道黄尖尖没有死,它一直在我身边,只不过暂时寄住在黄呲牙体内罢了。
  我摸着怀里的黄呲牙,手都是颤抖的,压抑了太久我都不懂得该怎么爆发了,眼泪在这一个月已经流的干干净净,就算这么高兴眼睛依然干干涩涩的。
  老半天我才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胡翠花说道:大姐,能让尖尖跟我说几句话吗?我好想它。
  胡翠花温柔的抱起了我怀里的黄呲牙说道:对不起,我做不到,我这次来是算到三儿有难,却不知是什么难所以特意赶来看看,我们早上就到了,白天我们不方便现身,所以就躲在你家后面的草垛里,听你爸爸妈妈说你已经一个月不说话不出门了,我们就纳闷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你如此伤心。
  没想到晚上一进屋我便看到三儿的魂魄竟然变的微弱无比,正寄居在这小黄家的体内,告诉姐姐,一个月前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一边摸着怀里的黄呲牙一边一五一十的把黄尖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和医院的事讲给了胡翠花听。
  听完之后,一旁的胡五郎铁青个脸冷哼一声说道:真是世风日下,这么大点个医院,竟然藏了这么多凶神恶煞,也不知道这地方的阴阳先生是干什么吃的。
  我无奈的低下了头。胡翠花却叹了一口气说道:看来问题的根源不是那个白衣女鬼,白衣女鬼也许只是个工具,她不停的想引起你的注意,却没杀你,一定有目的。
  我突然想起白衣女鬼的话,对着胡翠花说道:对对对,我记得我求他杀我的时候,她说这件事本来是她要求我的。
  胡翠花立刻肯定到,这事错不了,我敢肯定,这女鬼一定是被控制的。
  胡五郎冷峻的面孔只有面对胡翠花的时候才能看出点微笑,点点头说道:既然你都这么说了,这事看来咱两得管呀。
  胡翠花白了一眼胡五郎说道:小三儿被欺负成这样,我这当大姐的不管说的过去吗?
  胡五郎被胡翠花这一个白眼迷的神魂颠倒,立马转头说道:那快走呗,还等啥,用晓南的话说,咱去灭了丫的。
  胡翠花急忙拉住要向外走的胡五郎说道:急什么?咱两先带三儿和小黄家回去,找几个同修想想办法,上次婚礼野猪仙朱厚不是送咱一棵老山参吗?回去把三儿的魂魄分出来,先让三儿恢复好再说,反正那女鬼也不能跑了,等三儿恢复些许道行,咱带着三儿一起去算账。
  胡五郎对胡翠花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立马点着头答应的比古时候皇上身边的奴才还快。
  我一听要带走呲牙和尖尖,立马不乐意了,死死的抱住了黄呲牙说道:谁也别想在把呲牙和尖尖从我身边带走,我不会给你们的。
  胡翠花温柔的笑了笑说:晓南,你要是真心对三儿好,就把它交给我,三现在很虚弱,就算没什么大事,要想修炼回来也得个几百年,我那好说歹说这些年也积攒下点好东西,我和五郎再将自身的道行传给它点,没多久你就又能见到那个黄蹦乱跳的三儿了。
  我心里知道,胡翠花对黄尖尖的感情不比我少,但就是不想黄尖尖离开我,最后急的胡五郎都要伸手抢了,我才恋恋不舍的把黄呲牙交到了胡翠花的手里。
  看着他们夫妻二人化作一缕白光消失不见,我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这一夜我睡的特别香,一个月以来我睡的最好的一晚,第二天天一亮我便起了床,打开房门走了出去,秋天的空气凉里透着一丝甜,东北早上的露水大,一地的小草沾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像一个个镶嵌着宝石的彩色丝带,被清晨的阳光一照,映出耀眼的亮光。
  妈妈在远处的柴火垛抱着一捆柴禾准备点火做饭,看到我站在门口先是一愣,随即几步跑到我的身边,上下打量着我。
  我微微的笑了笑说道:妈,我帮你烧火。
  妈妈的眼眶瞬间湿润了,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的顺着脸颊流到了地上。
  我突然有些内疚,尖尖离去我伤心欲绝,可我的沉默同样给父母造成了难以磨灭的伤痕。
  妈妈擦了擦眼泪,什么也没说,跟以前一样指了指柴火垛说道:你再去抱一捆回来。
  我清楚的看到妈妈伸出去的手都是颤抖的,我点点头奔着柴火垛走去,身后传出妈妈的尖叫,王老五你快起来,你儿子的病好了,随后听到爸爸的声音,嗯,嗯?什么?我儿子好了?
  我的突然好转另爸爸妈妈特别高兴,一整天我家都没断过客人,亲属们这个走了那个来,都对我能神奇好转表示惊讶。
  有观察仔细的人对爸爸妈妈说:我是不是让黄皮子给魔掉魂了,你看看今天你儿子没抱那个黄皮子神智就清晰了,弄不好就是那黄皮子搞的鬼。
  妈妈试探的问道:儿子?你抱着的那个小黄家呢?
  我微微一笑说道:它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可能上山了吧,别听他们瞎说,那小黄家我救过它的命,它对我好着呢,不可能是它害我。
  爸爸妈妈一直对我到底受了什么刺激很是好奇,不停的问我怎么一夜之间就变成那样了,我只能撒谎说我半夜睡不着想出来溜达,走到医院门口的大台阶上的时候,一个没站稳摔倒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今天早上才明白事。
  妈妈连忙阿弥陀佛的念了几声,后来我才知道,我有事这段时间妈妈经常去庙里给我上香求佛,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妈妈才开始信奉佛教。
  下午的时候,爸爸非要带我去医院做个检查,我执拗不过,也只能乖乖的跟着去了医院。
  四大爷已经出院了,呆在家里静养,我和爸爸也没打扰他,就我们爷俩来到了市医院。
  光阴如梭,一转眼一个月就过去了,眼前的医院依然那样阴深深的,门卫的老头已经换了几个了,每个都干不了几天就干不下去了,都说在院子里看到鬼了。
  跟着爸爸来到二青叔的办公室门口,爸爸轻轻地敲了几下门,二青叔答应了一声,过了两三分钟才开开门。
  门打开的时候,从办公室里走出个女护士,这女护士低着头从我和爸爸的身侧走了出来,爸爸立刻一脸尴尬,当时的我年纪还小,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一脸傻笑的以为,二青叔又在教训下属了,不过后来想想也对,毕竟那也算是教训嘛。
  走进二青叔的办公室,我抽着鼻子总觉得他屋子里有股子怪味,二青叔乐呵呵的说道:五哥来了,看这样大侄子的病好多了吧。
  我对着二青叔笑了笑说道:恩恩,谢谢二青叔,爸爸说我有病的时候您帮了不少忙呢。
  二青叔摆了摆手,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软中华,打开封自己拿出了一跟烟,直接把剩下的扔给爸爸说道:都自己家人,不用客气,五哥来有啥事吗?
  爸爸点燃一根烟说道:二青呀,哥哥还得求你呀,晓南这不好了点嘛,我想在给他做一遍细致点的检查。
  二青叔哈哈一笑说道:就这事呀,没问题,说着拿起电话说道:来一下,我这来个亲戚,你带着他去各科做一遍检查。
  挂上电话,没几分钟屋子里便走进来个年轻的小护士,小护士年龄不大,一看就属于刚毕业来实习的那种。
  二青叔指着我说道:小李呀,你带着他去做全身检查,特别是精神科,一定要检查细致点,这可是我的侄子哈。
  护士点头答应,把目光看向了我,我急忙站起身跟二青叔说了声再见就走出了他的办公室。
  爸爸也要起身,二青叔去急忙说道:五哥走,咱哥两先去喝点,让小李跟着晓南就行,咱两喝酒去。
  医院体检总是很悲催,一个部门挨着一个部门,由于有了二青叔的关照,各科大夫对我的检查都很细致,甚至连我有轻微的痔疮都检查出来了。
  一系列的检查昨晚,时间也已经中午了,我无奈的看向了身边的小李,小李也跟着我忙活的满头大汗,我笑呵呵的说道:李姐麻烦你了,这一上午给你累够呛吧。
  小李礼貌的笑了笑说道:没事,没事,院长亲自交代的,我必须要办好。


  第一百三十六章 花姐
  走吧李姐,中午我请你吃饭吧,这一早上给您累坏了,怎么着我也得表示表示对你的感谢呀。
  李护士连忙一阵推脱,可最后也没抵挡住我的邀请跟着我走出了医院。
  坐在医院对面的小饭店里,我把菜单递给了对面的李护士说道:李姐你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吧。
  小李急忙推脱叫我点,没办法,我点了两个女士喜欢吃的菜。
  在等待上菜的功夫,我和李护士闲聊了起来,李护士叫李美花,是位朝鲜族姑娘,刚刚从卫校毕业不久,分到中心医院实习才两三个月。
  慢慢的两个人熟络开了,李护士就让我叫她花姐,可我每次叫她花姐的时候总想起电视里古代妓院的老鸨子。
  由于小饭店一到中午人特别多,菜老半天才上来,我拿起公筷给花姐布了菜,自己刚要准备吃的时候,却看到花姐直愣愣的看着我。
  我抬起头诧异的摸了摸脸说道:怎么了花姐?怎么不吃呢?
  花姐眯着眼睛笑了笑说道:你不喝酒?
  额~~我忘了这事了,平时我一个人除了办事的时候很少喝酒,今天我请她吃饭要是不要瓶酒的话实在有些说不过去,不过这花姐也真挺实惠的,可能都是年轻人的缘故,她觉得跟我也不外,所以就逗起我来。
  喝呀,一定要喝,服务员来瓶白酒,我大声的对着远处忙忙活活的服务员喊着。
  花姐扑哧一声乐了出来道:小样吧,还喝白酒呢,喝点啤的就行。
  我拍打着胸脯说道:没事,咱要不就别喝,啤的没意思,咱喝白的。
  花姐也挽起袖子说道:好,小弟弟挺爽快呀,你花姐在学校的时候也号称千杯不醉,今儿个咱小姐两就好好喝点。
  听完她的话我后背冷汗唰的就下来了,这女人原来是个酒桌战将呀,看来我今天是不得善终了。
  花姐端起二两半的酒杯说道:晓南,今天认识是咱姐俩有缘,撇开院长不提,姐姐一看到你就有种缘分的感觉,既然你叫我一声花姐,姐今天就给你开个场,这杯我干了,你随意,话音一落一仰脖满满一杯酒就下了肚。
  我勒个去,我看着手里满满一杯白酒,心里这个郁闷呀,你说我装什么大头蒜呀,早知道她这么能喝,我弄点啤酒对付对付不就行了吗,这下可好,骑虎难下,人家一女的都干了,我能好意思随意吗?
  硬着头皮干下了一杯白酒,辛辣的感觉差点把我的眼泪都呛了出来。
  酒过三巡,花姐也有些醉意,乐呵呵的看着我说道:小弟弟,行呀,酒品如人品,花姐看好你,你别看花姐刚毕业,对于人,花姐看的可透彻着呢,你小子将来肯定有出息。
  我嘿嘿的笑了几声说道:你在医院白瞎了,你要是出去上社会上做点生意的话,肯定也是八面玲珑的角色。
  花姐一本正经的说道:小样吧,我给你多少钱让你替我吹牛?实话告诉你吧,在医院也挺不错的,你二青叔我的院长,那可不是简单的角色,他才是八面玲珑呢,其实院长对你印象挺好的,在我跟前念叨好几次了,说你小子不简单,有魄力,敢干。
  我苦笑了一下说道:我什么都不懂,就是有股子虎劲罢了。
  花姐摇了摇手说道:等着吧,这几天花姐给你找个发财的路子,年纪轻轻的,多赚点钱,以后找个漂亮媳妇过个好日子。
  一说到漂亮媳妇,我的脑海里立刻出现了小翠的身影,低着头一阵苦笑。
  花姐仿佛看出什么一样,趴在我耳边说道:小弟弟,是不是有心上人了?那家的姑娘?
  我摇了摇头没说话,举起酒杯轻轻的抿了一口,不答反问道:花姐,你来这医院几个月了,没觉得这医院有点怪怪的吗?
  花姐神秘一笑说道:小弟弟是不是看到什么了?
  我装作很害怕的样子说道:好像院子里有个白衣的女人老四处晃悠。
  花姐嘿嘿一笑说道:这事我也遇见过,不过你放心,你是院长看好的人,在这医院里,不管你看见的还是看不见的谁都不敢动你。
  听完这句话,我心里一咯噔,压低声音问道:你是说院子里那个飘来飘去的东西跟二青叔有关?
  花姐哈哈一阵大笑说道:你还小,打听那么多干啥?等该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就告诉你了。
  不过我可告诉你哈,千万别去太平房那边,小心没了命。
  我一边合计一边点着头答应着,脑袋里不由得一片问号。
  吃过饭,我送花姐回医院,到了医院门口花姐没进去,反而拦了一辆出租车,临上车的时候对我说道:明天下午来医院找我,花姐带你去干活,说完低头便钻进了车里,摆了摆手,出租车便拉着花姐走远了。
  我傻愣愣的站在医院门口,看着出租车慢慢的消失在视线里,脸上的笑意瞬间没了,暗暗想道:这花姐到底是什么人物?从眼前的情况看,花姐是给二青叔办事的,而且她还是二青叔的心腹,今天跟我说的话应该都是二青叔叫她对我说的,看来二青叔一早便做好了打算,所以才留住了爸爸让花姐陪着我。
  可她到底要我做什么呢?我除了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之外什么不会,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二青叔对我如此看重呢?
  使劲摇了摇头,甩掉一脑袋的问号,我转身向医院里走去,一走进医院的院子,风便变的凉飕飕的,我忍不住看了一眼平时女鬼蹲着的位置,那里空空如也,看着地上的沥青地面,一个月前的事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突然我感觉有一道冰冷的目光从院子里的某个角落看向我,这是人的第六感,但却实实在在的感觉到了。
  我的目光在院子里四处搜寻着,最后停留在不远处的一排小房子那,门卫的大爷告诉过我,那是太平间,花姐也警告我要我远离那里,可我却清楚的感觉到,这冰冷的木光是从太平间里射出来的。
  我看了看头顶的太阳,又看了看太平间,摇着头走进了医院的大楼。
  来到二青叔办公室的门前,我轻轻的敲了敲门,进了屋,爸爸和二青叔此刻正坐在那一边聊着天一边喝着茶水,从两人的表情上可以看出,二青叔和爸爸都没少喝。
  二青叔看我进来,脸上神秘的笑了笑。
  爸爸张口说道:晓南呀,你也不小了,今天中午和你二青叔吃饭,你二青叔对你印象很好,说想让你来医院干点力所能及的活,你二青叔跟我保证,绝对不会亏待你,你怎么想的?
  我暗叹一声,二青下手真够快的,中午花姐刚跟我说完,二青便真的准备留我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这样我以后不用每天呆在家里,做点什么事也方便,而且我真的很想自己赚点钱,好帮家里度过难关,于是我点点头说道:好呀,我早就想出来干点活了。
  爸爸一听我同意了,脸上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二青叔连忙说道:那行,今天晓南就别回去了,这几天我给找地方住,先在我这医院干点零活,五哥你不能心疼你儿子,两三天又来接走了吧。
  爸爸哈哈的笑了几声说道:你能看上是这小子的福气,放你这我要不放心的话,别人那我就更不能放心了,你就大胆的管吧,这孩子有点倔,要是不听话你就给我使劲揍。
  两人又寒暄了一会,二青叔便送走了我爸,爸爸临走的时候又交代了我一些事,无非就是出门在外要好好照顾自己,对人要和气,主意自己的情绪,别在犯了病(指着是后天自闭症)不要惹是生非之类的。
  我都点头一一答应了,看着爸爸坐上了客车,我心里突然没来由的一阵难受,长这么大我还第一次独立的一个人生活在外面,心慌、迷茫,种种情绪充斥着我的脑海。
  回到二青叔的办公室,二青叔呵呵的笑着,从包里拿出几百块钱塞给我说道:走吧,我带你去找个住的地方。
  坐上二青叔的轿车,一会的功夫便带我来到了一个宾馆,这宾馆从外面看有些像车站之类的地方才有的破旅馆,可走进去之后,眼前豁然一新,走廊铺着地毯,走廊两边的墙壁全是各种各样的浮雕,二青叔轻车熟路的带着我走了进去,看门的女人风骚的跟二青叔摆了摆手。
  走到一间房间门口,二青叔打开包从里面拿出了一串钥匙打开了门,一个豪华的标间便出现在了眼前,富丽堂皇的装修,屋子里家用电器一应俱全,看的我这个乡下孩子整个人都呆了。
  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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