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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枭-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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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勋位的,京中来人,他前来迎候,倒也是无可厚非。
  只是云山府总督、指挥使等一干重要官员悉数前来,就连着光禄大夫也不畏老迈出迎,楚欢隐隐觉得这次京中所来之人却也不简单。
  卫天青示意楚欢到了旁边僻静处,才压低声音道:“通州那边,神衣卫孙百户再次前往,专程去调查段荀的情况。”
  楚欢一怔,随即明白过来,道:“通州那边,不知是否已经封锁了道路。如果搜查得当及时,未必不能找寻到黑水山土匪窝藏的那批兵器。”
  卫天青点头道:“赵广庆倒是派人封锁住了通州的大小关卡,而且加派人手在黑水山周围百里之内全力搜查,另外更是派人搜找段荀的下落,不过目前还没有取得任何进展,孙百户也已经去了一阵子,只是现在还没有捷讯传过来。”
  楚欢微微点头,皱起眉头,若有所思,似乎想说什么,终究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卫天青瞧他表情,知他有话要说,问道:“楚兄弟,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要说的?”
  楚欢微一沉吟,才含笑摇头道:“没什么,是我胡思乱想罢了。”问道:“卫大哥,听柳校尉说,京中来人,咱们在这里迎候……!”微笑道:“却不知是迎候何样的贵人,连总督大人也亲自出迎!”
  卫天青轻声道:“这次御酒评选,光禄寺少卿沈泾是主持官员,不过总督大人前来,可不是为了迎候他!”
  “哦?”
  “你可听过徐从阳徐大学士的名声?”卫天青低声道:“据我所知,徐大学士此番也从京中过来,总督大人这次出来,乃是为了迎候徐大学士!”
  “卫大哥,你说谁?”楚欢皱起眉头,眼中显出惊讶之色。
  “徐从阳徐大学士。”卫天青声音极轻,但是充满敬意:“他可是如今朝中了不起的人物,都察院的左都御史,殿前大学士,可参与中书省议政。”
  楚欢此时已经想起,自己当初与李夫子初到县城,在一品香请韩渊吃饭,当时李夫子看到一幅诗画,便说是有人临摹徐从阳的伪作,言语中对徐从阳可是十分的佩服。
  难道今日前来的这位徐从阳,便是李夫子口中的那位?
  见楚欢似乎想什么,卫天青还以为楚欢没有听过徐从阳的名声,低声解释道:“徐从阳是咱们云山府出身,当年天下诸侯纷争,徐大学士投靠过几位诸侯,最后则是跟着了当今圣上,为圣上出谋划策,圣上能够一统四海定鼎天下,徐大学士那可是功劳不小的。”笑道:“徐大学士丹青妙笔,那都是享誉天下,总督大人就存有徐大学士的一幅画,一直当做珍宝收藏!”
  楚欢“哦”了一声,似乎想到什么,低声问道:“这位光禄寺的沈泾沈少卿,是不是五年前主持过咱们西山道的御酒评选?”
  卫天青想了一想,点头道:“对对对,五年前,好像也是这位沈泾主持……五年过去了,想不到此人还在光禄寺少卿的位置上!”
  楚欢却是心中一沉。
  事先他与琳琅谈起过今年主持御酒评选的官员,都觉得五年过去,那位光禄寺少卿恐怕已经升迁或者调任,应该不会是他再来主持,如果换成其他的官员,那么与方家的对决,胜算也许还能多出一两成,只是万万想不到,这五年如一日,前来主持的还是那位沈少卿,老天爷似乎是要与和盛泉开上一个大大的玩笑。
  这一瞬间,楚欢就觉得事情显然有些不妙。
  卫天青见楚欢皱眉,倒也明白楚欢心思,轻声道:“楚兄弟,你是在为和盛泉担心?”
  楚欢想了想,微微点头。
  卫天青轻声道:“这些事儿,总督大人不好掺合进去。御酒评选,素来都是有光禄寺的官员主持,地方官员不能插手……!”顿了顿,轻声道:“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和盛泉的竹清酒,我也是饮过,那绝对是一等一的美酒,苏家也未必没有机会。”压低声音道:“而且此番徐大学士一同前来,沈泾未必敢胡来,你有所不知,这位徐大学士,那也是好酒之人啊!”
  楚欢淡淡一笑,轻声道:“徐大学士地位尊贵,他此番前来,恐怕不是为了品酒而来吧!”
  卫天青一怔,随即神色凝重,低声道:“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徐大学士性情耿直,在朝廷里是出了名的刚正清廉,若无大事,恐怕也不会一路风尘来到云山府。”
  便在此时,忽听得马蹄声响,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从官道上飞驰而来两匹快马,马上乘者到得十里亭边翻身下马,禀道:“大人,车队据此不过十里地,正往这边赶来!”
  乔明堂已经长身而起,众官员也都肃然起来,乔明堂走出亭子,向前方官道望去,黄昏时分依稀望见远方的地平线上出现了旗帜。
  “列队,准备迎接!”乔明堂立时吩咐。
  数十位官员急忙分列左右,站在道路旁边,很快,就远远望见官道上行来一支车队,忽见的从车队中飞出一队骑兵。
  骏马如飞,只片刻间,那一对骑兵已经到得近处,人们已经看清,来者共有五骑,清一色都是身披紫色大氅,头带紫色的方帽,腰间佩着刀,刀鞘之上,却有流云飘动,官员们立时都知道,这五骑却都是神衣卫的人。
  当先一人脚上的靴子是紫色,其他人则都是绿色,懂得神衣卫编制的人立时清楚,这当先一人,乃是一名神衣卫的百户。
  神衣卫是直接由皇帝掌控,不归属任何衙门管辖,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都是无权对神衣卫的事务进行任何干预。
  神衣卫中,除了直接统管他们的卫督之外,其下编制都有严格的等级划分,按照红、紫、蓝、绿、白五种颜色划分等级,五种颜色的靴子,代表着五个层次,红色千户,紫色百户。
  神衣卫编制到底是多少人,那是谁也不清楚,有人说不过几百人的编制而已,但是每一个都是经过层层选拔挑选出来的精英,哪怕是白色卫吏,那也是以一当十的强悍之士,也有人说神衣卫有编制数千人,但是分为内外编制,内部编制属于神衣卫嫡系人员,都是经过严格选拔出来,而另有一批则是外围编制,数量众多,分布在大秦十六道的各个角落,成为了皇帝遍布大秦的耳目,这些耳目搜集的情报,只对皇帝一人负责。
  但是神衣卫究竟如何,谁也说不清,不过一部分官员却都知道,神衣卫有四大千户,十二大百户,四大千户固然都是惊艳绝才之辈,而十二大百户,那也都是一等一的人才,每一个都是独当一面的厉害角色。
  这几名神衣卫驰马而来,停下马来,左右扫了扫,每一个人都是目光如电,虽然在场多是地方要员,但是在这几名神衣卫的眼中,却似乎只是普通人一般,这五人扫视一遍,也不多说,调转马头,又返了回去。
  官员们面面相觑,其实虽然在场多是要员,可是真与神衣卫有过接触的人屈指可数,甚至于有不少官员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今日见到神衣卫的人竟是如此嚣张冷漠,有不少官员已经皱起眉头来,但却又无可奈何。
  这是一群处在人间与地狱之间的幽灵,谁也不敢去得罪他们。


第一七七章 三辆马车
  旌旗招展之中,车队缓缓行来,前方是十名神衣卫开路,除了先前那名百户,另外还有一名百户也在其中,官员们见到,心里都是惊讶,看来朝廷对徐从阳果真是器重无比,神衣卫总共也才十二名百户,却派出了两名护卫,可见皇帝对徐从阳的安全考虑的十分周到。
  三辆马车都不如何华丽,却十分的结实,马车旁边,都是跟随的随从,车队后面,则是近百名骑兵,清一色黑甲黑盔,连马匹也都装备了护甲,铁马金戈,异常威武,其中有数名骑兵举着旌旗,旗帜在寒风中飘扬,上面则是麒麟图案。
  官员们看到那旗帜上的图案,就知道是京中十二卫军的兵士护送。
  十二卫军乃是左屯六卫军和右屯六卫军的合称,两只军队乃是京中的精锐之师,由十二卫大将军统管,但是两支军队的职责却颇有不同。
  左屯六卫军只负责京中的治安,而右屯六卫军则担任一些特殊职责,例如护从钦差出京,保证京畿外围地区的稳定。
  车队靠近,乔明堂整了整衣裳,第一个迎上前去,车队前方的兵士立刻呈扇形分开,车队停了下来,乔明堂领着大小官员上前,此时马车旁边早有侍从过去掀开马车帘子,便见到从马车之中出来一人,那人年近六旬,一身青袍,穿的是便装,身材细长,花白胡须,头上戴着一顶棉帽,年纪虽然大了,但是精神却还健烁,只瞧他那一双眼睛,目含精光,便知道不是泛泛之辈。
  他的皮肤已经松弛,可是从脸型上却可以看出,此人年轻之时,也必定是一位俊朗潇洒之士,举手投足间,很有气度,下车之时,随从欲要搀扶,却被此人挥手阻止,而是自己下了马车来,似乎在证明他年纪虽大,但是却并非不中用。
  乔明堂见到这位老者,已经跪倒在地,只听得哗啦啦一阵响,在场的官员们俱都跪倒在地,齐声道:“下官拜见徐大人!”
  楚欢这些护卫反倒是伫立道路两边警戒,无须下跪,他瞧见那老者,知道这位老者便是那位都察院左都御史徐从阳,见到此人举手投足都是气度不凡,心中暗暗赞叹。
  徐从阳下了马车,处在最后面的一辆马车也下来一名蓝袍官员,个头不高,却是大腹便便,细皮嫩肉,年过四十,来到徐从阳身边。
  楚欢只瞥了一眼,便猜想到此人很有可能就是光禄寺少卿沈泾,此次御酒评选,便是由此人主持。
  徐从阳已经抬手道:“乔总督,让大家都起来吧,不必如此拘礼。”他抬头望着远方巍峨沧桑的云山府城的轮廓,脸上显出惆怅之色,轻抚白须,喃喃吟道:“人世无百岁,屈指细寻思,用尽机关,徒劳心力。年少痴,老成憔悴,只有中间经年,春风得意,忍把浮名牵系?”
  他声音低沉,微带沙哑,饱经沧桑,只是寥寥几句,却已经道尽了弹指人生。
  乔明堂等官员已经谢过起身,听到徐从阳陡然念出一首诗词来,都是面面相觑,一时间也难以猜到徐从阳的心思。
  徐从阳身边的蓝袍官员已经竖起大拇指,谄媚笑道:“好诗,好诗。徐大学士果然是心有天地,出口成诗,下官今日能够亲闻大人吟诗,当真是三生有幸!”
  徐从阳却是并不理会这蓝袍官员,只是向乔明堂道:“乔总督,本不必如此大动干戈,寒冬时节,你们都是有公务在身,何必为了老夫在这里受寒?耽搁了公务,老夫可是心中有愧啊。”
  乔明堂恭敬道:“大学士一路风尘,真是辛苦。我等在此迎候,比起大学士一路上的辛苦,实在不值一提。大学士是我云山府的荣耀,下官若是阻止大伙儿前来迎候,反倒是不通情理了,若有不当之处,还请大学士多多指教!”
  徐从阳笑了笑,并没有说话,目光依然望着云山府那古老的城墙,叹道:“这云山府城建成已有一百多年,乃是一座古城,立国之后,老夫倒也回来过一趟,那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说完,脸上又是感慨之色。
  指挥使罗世恒在旁已经拱手恭敬道:“大学士和沈少卿一路辛苦,我等已在城中设下酒宴,为大学士和沈少卿接风洗尘,请大学士和少卿换乘官轿,酒宴之上,再聆听大学士的教诲指点!”他回头一挥手,便有两顶轿子往前面过来。
  徐从阳却已经摆手道:“不必如此费心。”问乔明堂:“乔总督,你准备安顿我们在何处歇息?”
  乔明堂立刻道:“回大学士,下榻行辕安排在了草堂别院!”
  “草堂别院?”徐从阳眼睛一亮。
  乔明堂笑道:“大学士可还记得?”
  徐从阳笑道:“怎能忘记。老夫当年就是在草堂别院求学,十年寒窗,在草堂别院可是学了无数的道理……!”
  乔明堂拱手道:“草堂别院曾是大学士求学之地,亦是云山府第一书院,当年云山精锐尽出草堂。”
  徐从阳抚须点头,但很快就皱眉道:“安排在草堂别院下榻?那别院里的先生学子又当如何?他们可愿意借出两间院子来?”
  “大学士放心,草堂别院如今并无先生学子。”乔明堂禀道。
  徐从阳沉下脸,问道:“你可是将他们都赶出了别院?”
  “下官不敢。”乔明堂急忙道:“大学士有所不知,六年前草堂别院就已经迁到了西城。西城那边,新建了草堂书院,比草堂别院更为宽敞。这些年求学的学子日益增多,草堂别院已经容纳不下那么多人,所以这才在西城新建了更大的草堂书院,而草堂别院经过重新修缮,作为行辕使用。”
  徐从阳脸色微微缓和一些,道:“如此说来,草堂别院如今并无学子?”
  “正是如此,都已经前往草堂书院。”乔明堂回道:“新建书院,当时也曾想了不少书院名称,但是最终想到草堂别院的真谛,所以草堂二字并未改变。”
  徐从阳来了兴趣,问道:“乔总督,那你觉得草堂二字何解?”
  乔明堂回道:“下官得知,当年这草堂别院本是叫做云山书院,大学士曾在云山书院求学,后来是大学士与诸多前辈提议换一个名称,才改成了草堂别院。草堂二字,本是草芥之堂的意思,其深意乃是说不论出身贵贱,只要有求学之志,都能有求学之途,为国选才,不避出身,哪怕是寒门士子,只要有才学,照样可以为国出力,得到朝廷的重用!”
  徐从阳闻言,脸上终于现出笑容,道:“不错,正是这个意思了。乔总督,你知道这意思不难,但是可是这般行事的?”
  乔明堂正色道:“下官不敢怠慢。这些学子,都是我大秦帝国未来的栋梁,我大秦帝国的昌盛,需要这些读书人献智献策。下官不才,在西山道专门设立了助学禄!”
  “助学禄?”
  “正是。”乔明堂解释道:“凡通过乡试得到生员者,虽出身寒门却品才兼优者,可进入草堂书院读书,其吃穿都将由官府拔出银子供给,这便是助学禄!”
  徐从阳笑道:“好一个助学禄。乔总督,你为官一方,也总算是办了一些实事,这助学禄乃是利国的良策,老夫回京之后,必定会向圣上提及。”
  乔明堂躬身道:“承蒙大学士夸赞,下官惭愧。”
  罗世恒见乔明堂在徐从阳跟前讨了好,忍不住瞥了乔明堂一眼,随即恭敬道:“大学士,车马劳顿,还是先请赴宴吧!”
  徐从阳摇摇头,道:“还是免了吧,老夫此来,并非为了吃饭饮酒。”向乔明堂道:“乔总督,老夫确实有些疲倦,你让诸位都散了吧,早些回去歇着,免得误了自己的差事。你让人领着咱们去行辕,就在行辕随便备些吃喝!”
  他也不多说,返身便重新回到了马车之中,众官员面面相觑,罗世恒微微发怔,瞧见沈泾尚未离开,忙压低声音道:“沈少卿,这……这酒宴都已经备好,云山大小官员皆想为大学士接风洗尘,你看……!”
  沈泾脸色有些古怪,看了徐从阳马车一眼,才压低声音道:“大学士既然如此说,还是照着他老人家的意思安排吧!”也不敢多说,往自己的马车中过去。
  一声锣响,车队重新启动,乔明堂急忙招过卫天青,令他带领兵士在前开路,往草堂别院去,他自己则是与官员们上马跟在旁边。
  卫天青立刻吩咐楚欢领一队人马在前清道,务必保证前往草堂别院的道路一路畅通无阻,楚欢领命,带着胖柳王涵等十多名禁卫军兵士骑马清道。
  此时天色已经黑下来,浩浩荡荡的队伍缓缓进城,胖柳催马上前,到得楚欢身边,压低声音道:“大人,卑职觉着古怪!”
  楚欢看了他一眼,问道:“柳校尉发现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
  胖柳一阵尴尬,笑道:“也不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儿,只是……只是大人可瞧见,车队有三辆马车,但是只有两辆马车下来人!”
  “哦?”
  “徐大学士从第一辆马车下来,那位少卿是从第三辆马车下来,但是第二辆马车却没有动静,也无人下来。”胖柳低声道:“而且神衣卫的两名百户,应该守卫在大学士的身边,但是卑职却发现,那两人一直骑马跟在中间那辆马车左右,你说这古怪不古怪?大人,你说那中间一辆马车是不是藏了什么宝贝?”
  楚欢微笑道:“你说的还真是有道理。要不你过去打听一下,那里面装着什么宝贝?”
  “卑职遵命!”胖柳条件反射道,正要调转马头,忽地想到什么,瞧见王涵正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自己,额头冒出冷汗,低声道:“大人,那……那有神衣卫守着,卑职……嘿嘿……!”
  楚欢摇头叹道:“看来你的胆子也不算太大!”拍马领着众人向前,胖柳有些不甘心,但是回头望见那冷漠如冰的神衣卫,却是在没有胆子接近过去,拍马急忙跟上楚欢队伍。


第一七八章 殿下
  行辕设在草堂别院,当初是云山府第一书院,是学子们求学之地,所以便有天然的安静,草堂别院附近没有任何的商铺,非但不繁华,而且十分的恬静。
  新建草堂书院之后,草堂别院也已经重新翻修,从书院变成了行辕,专门用来接待京中要员,这处别院如今已经修缮成为一处雅致精美的园林建筑,处处假山、回廊、鱼池、奇花异木,分外外院,中堂和内院。
  虽是天黑,但是别院各处都已经点上了灯笼,亭台楼阁回廊小院之中皆有灯火照耀,显得十分的明亮艳丽。
  徐从阳这一次前来,人数有上百人,倒也不再少数,好在草堂别院还真是宽阔,容纳这上百人,绰绰有余,而徐从阳自然是被安排在最中心最雅致的内院之中。
  虽然乔明堂知道徐从阳是个清正廉明的官员,不喜欢奢华,但是他还是在里面安排了一些丫鬟厨子,好全力伺候,而这些丫鬟厨子也都是从总督府调过来,是乔明堂府里的人,能够信得过。徐从阳前来云山府,若是稍有差池,第一个倒霉的自然是总督乔明堂,所以乔明堂对于草堂别院的护卫工作十分在意。
  官员们本来跟着入城,要送到草堂别院,但是半道上却被徐从阳吩咐离开,众官只能散去,只有乔明堂跟随着一直送到了行辕。
  到得草堂别院,十二卫军的兵士立刻部署防卫,将草堂别院护卫起来,每一扇门都安排了护卫,另有兵士巡逻。
  十名神衣卫则在草堂别院内部巡逻护卫,至若云山府卫天青麾下的禁卫军,则是负责封锁草堂别院四周的道路,设下路卡,以防不轨之人趁机接近。
  楚欢此时也跟着部署道路的防卫。
  马车并没有在行辕之外停下,而是直接进入了别院之中,到得里面马车才停下,乔明堂跟着进了院子内,见到马车停下,这才翻身下马。
  徐从阳率先下了马车,蓝衣官府的光禄寺少卿沈泾下了车之后,立刻躬着身子,小跑到中间那辆马车边上,恭敬道:“殿下,已经到了行辕!”
  乔明堂此时也已经快步上前,跪倒在地,恭敬道:“臣西山道总督乔明堂参见齐王殿下!”
  马车边上的一名神衣卫百户已经上前去掀开了车帘子,车内一片寂静,竟是没有反应,徐从阳皱起眉头,走了过去,往车厢之中看去,却见一名身着明黄色锦衣外披白色狐裘的贵公子正横躺在马车车座之上,那车座之上铺着暖和的毛毯,贵公子躺在里面,竟是睡得正香,在车厢之中,竟然放有两只空酒坛子,似乎是喝醉了才睡下。
  “殿下,已经到了!”徐从阳沉声道:“还请殿下下车!”
  他年纪虽大,中气却十足,虽然是对里面的贵公子说话,但是声音之中却是满含威严,话声刚落,里面的贵公子已经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他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年纪,长相说不上俊美,但是却十分耐看,眉毛极浓,嘴唇颇厚,皮肤白皙,一看就是出身富贵的贵人。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倒也十分清澈,隐隐见到徐从阳站在马车前盯着自己,这年轻贵公子神情肃然起来,忙道:“老师,咱们……咱们到了吗?这是哪里?”
  沈泾已经恭敬道:“殿下,已经进了云山府城,如今在行辕之中!”
  贵公子抬手揉了揉脸,这才下了马车,笑道:“本王睡前距离云山府还有好几十里地,这一觉醒来,已经到了行辕,过得还真是快。”此时下了马车,便显出他的气质来。
  他身着明黄色的锦袍,腰间系着红色的玉带,配着一只极品玉佩,头戴一顶黄色圆帽,看上去气质不凡。
  乔明堂跪在马车边,此时再一次道:“臣西山道总督乔明堂参见齐王殿下!”
  贵公子齐王此时才看见乔明堂,笑道:“乔总督起来吧,老师教导过本王,凡事取实去虚,这些虚礼人多的时候就做一做,现在没几个人,不必这样拘礼了。”
  乔明堂忙道:“殿下乃是尊贵之身,臣乃是殿下的臣子,礼不可废!”
  齐王抬手道:“本王知道你们都会如此。罢了,起来吧。”向徐从阳道:“老师,一路辛苦,不如你先歇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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