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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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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权变?子实快快道来。”刘基满含期待的看着刘铄,他的身边,也只有这个亲弟弟才是全心的帮助他的。
  刘铄眼珠转动,嘿嘿笑道:“这还不容易吗,只要大哥继承了父亲基业,打败刘尚之后,再许他一个个豫章太守的虚职,这样一来,不是了结了父亲的遗愿,大哥也顺利继承家业了吗?再说,我们军队合在一处也有万余人,建昌柴桑还在我们手中,又有江夏黄祖大军援助,鹿死谁手还未可知,不战而降,岂不是徒惹世人耻笑?”
  “不可,父亲说黄祖狼子野心,一半豫章根本满足不了他的贪欲,如果我们向黄祖借兵,那不是自掘坟墓?还不如一开始就投降三弟。”刘基连连摆手道。
  刘铄冷笑一声,暗思自己还得加一把火才行,于是蛊惑道:“黄祖窥视豫章久矣,现在武昌以西全部归于江夏,就是大哥不借兵,豫章也保不住,即然这样,大哥何不赌一把,赌赢了,豫章到手,赌输了,自有刘尚善后,我们只在一边看戏就行!”
  赌一把?刘基眼前一亮,同时一个想法从脑子里飞速闪出,比起黄祖,刘尚的威胁更加的迫切,如果能够让刘尚与黄祖拼个两败俱伤,他再从中坐收渔翁之利,这无疑是个极好的办法,只是刘繇的话犹在耳边,刘基又十分犹豫。
  刘铄看刘基动摇,心中大喜,急忙离座退到刘基下手,双手伏地拜道:“父亲新丧,军中不可一日无主,还请大哥速速继位振武将军,以安众将之心!”
  “二弟快快起来,我们嫡亲兄弟,如何行此大礼?”刘基慌忙起身搀扶。
  刘铄纹丝不动,大声说道:“兄长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看扯不动刘铄,刘基叹息一声,重新坐回原位,道:“父亲刚去,二弟未免太心急了!还是等料理完父亲的后事再说吧。”
  “刘尚的军队就在营门之外,我如何能够不急?”刘铄双眼乱转,看刘基还在犹豫,暗中计较一番,道:“天色已经不早了,兄长累了一天,也该好好休息了,我先告退。”说完,爬起来走了出去。
  看到刘铄不再逼他表态,刘基松了口气,不敢再待在刘繇的棺木旁边,也急忙走出大帐,吩咐军士紧守营寨,盯住梅乾的动向,然后返回自己的帐篷之中休息去了。
  刘铄出了营寨,越想心中越是可气,一想到以后就要看刘尚脸色过活,刘铄的钢牙都要咬碎。他也不回营,而是命令自己的亲兵召集军中一起议事。众人听到二公子有事召唤,急忙赶来,不多一会,刘基军中的将领来了大半,其他人或者观望,或者推脱,都紧闭营房,静观其变。
  “诸位将军,父亲去世,梅乾又见逼迫,现在我军人心惶惶,必须立刻拥立大哥继位,才能安定军心。不知众位以为如何?”刘铄死死的盯着下面的将领,一字一句的开口道。
  “二公子所言甚是,大军不可一日无主,我们愿追随大公子左右,执鞭坠镫,绝无二心!”刘基的亲信将领大声嚷道。
  “事关重大,还是等军中所有同僚到齐再商议才好。”其余将领犹豫了一下,终是不肯轻易表态。
  刘铄冷笑,凶光毕露道:“军中将领已经悉数到齐,其他没来的也不用来了,现在,是你们选择的时候了!”
  众人大惊,许多人更是面色难看。看刘铄的态度,没来的同僚怕是凶多吉少,大家兔死狐悲,皆有些伤感。只是刘铄目光灼灼,帐外免不得埋伏了刀斧手之类的,迫于无奈,剩下的将领也纷纷表态,愿意奉刘基为主。
  目的达到,刘铄脸色恢复正常,激动的叫道:“只要我等齐心,等破了刘尚之后,我代大哥保证,富贵与你等共享!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大哥营帐,请他主持军中大事!”
  “愿从二公子前往!”声音参差不齐,但从数十人口中叫出,也是颇有声势。
  当下,刘铄手捧振武将军的印信,整理好仪容,引着一大群军中将领,一齐冲进刘基营帐之中。刘基的亲兵早就得了消息,也跟着一起冲进去。刘基刚刚躺下,听到门口喧哗,立刻坐起身子,还没有来得及去拔旁边的宝剑,刘铄等将领蜂拥而入,先把振武将军的印信强行塞进刘基的手中,然后大家一起跪下,齐声叫道:“拜见主公!”
  刘基脸色大变,感觉手中的信物就像炙热的炭火,烫的他的身体不禁一抖,只是听到那一声洪亮的“主公”,刘基的心头也没来由的火热。他左右为难,满脸犹豫道:“这是做什么,这是做什么,父亲才去,你们这是陷我于不孝啊!”
  众将大声劝道:“老主公才走,军心惶恐,如果主公不主持军务,军心顷刻瓦解,我等俱失立身之所,还请主公主持大局,稳定军心!”
  “大哥,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犹豫么?大丈夫当断则断,现在将士归心,如果大哥不答应,一旦军士失望,必定引起兵变啊!”刘铄半是恐吓半是强迫的叫道。
  刘基叹息,看了眼手中的将军印,胸中并没有得到它的喜悦,反而是极端的苦涩,“父亲临终遗言已经把豫章交给了刘尚,你们让我继立,一旦刘尚赶到,他岂肯干休?”
  “刘尚算什么!我们拥众万人,更有黄祖大军将到,等到他知道的时候,我们早就到了武昌!”刘铄大声叫道。
  众将齐声附和,也苦苦的劝说。刘基亲兵看主人犹豫,干脆一起走上去,扶起床上的刘基,就要给他披上振武将军的官服,刘基嘴里呵斥,却任由众人动手。刘铄大喜,就要上前帮忙。
  这时候,地面突然传来剧烈的震动,晃的营帐中的火把也明灭不定。刘基等人疑惑,正要打发一个亲兵出去探查,传令兵已经飞速闯了进来,跪在地上大声叫道:“大公子,不好了,三公子大军杀来了!数千的骑兵,数千的骑兵啊!”
  刘基浑身一抖,手里的将军印啪的一声掉在地上,“刘尚来了,刘尚来了!”
  “怎么可能,他怎么来的这么快!”刘铄面色惨白,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可看清楚了,真是刘尚本人?”
  传令兵哭丧着脸,禀告道:“确实是三公子,小人曾经见过三公子,绝不会认错的!”


  第二十五章 辕门对峙
  马蹄声越来越近,到了刘基军营之外,数千匹战马一声长嘶,纷纷停住了脚步。营中的士卒满眼恐惧,那种强烈的声浪冲击,在晚上来的更加的强烈。
  万千火把形成一条长龙,一眼望不到头。梅乾经过初始的惊讶后,急忙率领大小将领前来拜见刘尚。
  刘尚满脸疲惫,这还是他头一次赶这么远的路,而且还是骑马。说起骑马,刘尚心中极度的窝火,这匹白马好是好,就是有点马来疯。一路上刘尚吃尽了苦头,到现在,浑身的骨头都跟散架了似的,就连下马这个动作,也是努力了好久才勉强完成。那马儿打了个响鼻,讨好的舔了舔刘尚的脸,经过一日一夜的奔波,它还是有点精力过剩的样子,即使停下来,两只前蹄也不时刨着脚下的泥土。
  “末将梅乾参见主公!”刘尚还没有下马,梅乾就领着许多将校跪下迎接,脸色沉重的说道:“主公,刘使君去世了。”
  刘繇死了?刘尚下了马,不禁愣在原地。虽然早有准备,但是乍一听到这个噩耗,刘尚的心中也涌出一点悲伤。“什么时候的事?刘基呢,他现在在做什么?”
  “属下估计刘基正在安排刘使君的后事吧,我已经派人密切注意刘基的一举一动了,没有发现营中有人出去。”梅乾道。
  刘尚望了眼前面的军营,沉声说道:“父亲去世,为人子者当前去尽孝,梅乾,你领兵看住刘基的大营,祖郎,你派人给刘基传话,就说我要进营拜祭父亲,让他打开寨门!”
  祖郎答应一声,急忙差了个灵活的小卒前去送信。营寨军士也不阻拦,任由那名小卒进了军营,又有刘基的亲兵出来问明情况,然后带着信使进了刘基的营帐之中。
  刘基正在六神无主之时,听到刘尚要入营拜祭,犹豫了一会,才对那个小卒说道:“子任要进来可以,但是只能带百余从人,其他人不得入内。”
  小卒得了回音,也不多话,转身就出了营帐,回报刘尚去了。
  刘铄脸色铁青,恨声道:“刘尚太嚣张了,他要进来,再怎么也该派一名校尉前来,怎么只是差遣一个小卒,这分明是小觑我等。”
  刘基苦笑一声,道:“不管怎么说,他能派一名小卒前来,至少说明他还不打算动武,我们不妨出去看看,也听听子任有何言语。”
  刘铄僵硬的点点头,也没有心思再对刘基劝进了,一群人出了营帐,一直走到前军,距离辕门不远。只见夜色之下,营外的空地却是篝火处处,一大片火把迎风摇摆,照的四周亮如白昼。刘尚骑着高头大马,身上穿着一件麻衣孝服,正在大门之外等着。
  三兄弟对视了一眼。刘尚脑海中的回忆渐渐清晰,当先开口道:“两位兄长走的好快,明知道父亲病笃,却还强行载着他千里奔逃,这样子可不是为人子之道。”
  刘基面有愧色,呐呐不知道该如何言语。刘铄火爆脾气,被刘尚当面教训,心中如何不怒,也回骂道:“刘尚,父亲刚刚病故,你就带着大军前来攻打,难道这就是你的为人子之道吗?”
  刘尚哈哈大笑,怒指刘铄道:“刘铄,你休要颠倒黑白,是非曲直你自己心知肚明!我在鄱阳,你们暗藏甲兵欲要夺我兵权,我在南昌,你们又勾结黄祖,引狼入室,父亲死的蹊跷,我怀疑就是你做得手脚!”
  这一声爆喝,刘尚用出了全身力气,保证让每一个人都能听的清清楚楚,刘铄大急,大声叫道:“不是我,刘尚你可别血口喷人!”
  刘尚暗喜,满脸严肃的喝道:“不是你?难道说真有人暗害了父亲?说,到底是谁做得手脚,我看你说得这么笃定,是不是你也是同谋!”
  “刘尚,你别胡说八道,父亲是中了笮融的毒箭才伤重病逝的。”刘铄气得吐血,这还是印象中那个腼腆的刘子任吗?这还是那个被他挤兑的偷偷抹眼泪的刘子任吗?
  刘尚脸色更加的严肃,满身正气的喝道:“既然父亲是被笮融所杀,仇人就在南昌,为什么你们不去报仇,反而不顾父亲身体,逼迫大军往武昌赶去?难道你们的一己之私比父亲的血海深仇更加的重要!”
  “你……你……”刘铄欲哭无泪,这刘尚也太能颠倒黑白了,这不是因为你要攻打南昌,我们不得已才跑的吗,只是这个理由太尴尬,一旦说出来,在道义上就是他们的不是了,刘铄脸色发白,实在气极了,只能骂了句“信口雌黄”。
  眼看刘铄被刘尚说的哑口无言,刘基苦笑一声,对刘尚拱手道:“三弟口才了得,愚兄佩服,不知今天你是来骂战的?还是来拜祭的?”
  “当然是来拜祭的!”刘尚语气沉重,也不再跟刘铄斗嘴,骑着白马就要往军营中冲去,祖郎等人寸步不离,皆手握武器,紧紧的跟在刘尚身后。
  刘铄大惊,急忙叫道:“拦住他们,不能让他们进来!弓箭手,弓箭手准备放箭!”
  营中士卒看到刘铄发令,纷纷拔出刀剑,堵在辕门之处。祖郎看到对面拔刀,也大喝一声,飞快的挡在刘尚前面,一千马军齐声怒喝,就要催动战马冲锋,梅乾看到刘尚被堵住,更是放起号炮,擂响战鼓,大军步步为营,来到刘尚身边。
  刘尚脸色阴沉,满含杀气的瞪了一眼刘铄,刘铄心头猛跳,强忍住害怕的情绪,强硬的叫道:“刘尚,你要进来可以,按照大哥说得,只能带一百从人,而且不能携带武器!”
  “笑话,这里是父亲的军营,这里面的士兵都是豫章的百姓,你一无官爵,二无诏命,凭什么命令他们?”刘尚哈哈大笑,催动战马跨前一步,对军中士卒叫道:“将士们,刘尚此来只为尽孝,绝无趁机攻打之意,我们来自同一片土地,豫章人不打豫章人!众将士听令,放下刀兵,我们空手入营!”
  “主公!”祖郎、梅乾双双惊讶,不解的望着刘尚,空手入营,这要是刘基心生歹意,他们没有兵刃,不是束手就擒吗?
  刘尚脸色一冷,喝道:“我说放下兵刃!”
  祖郎无奈,当啷一声丢掉鬼头刀,梅乾也丢了厚背砍刀,其余将士纷纷丢下兵器,一双双眼睛注视着刘尚的举动。
  刘尚傲然一笑,催动胯下战马,马儿配合的轻轻走动,一步步进入军营之中。刘尚大感满意,觉得和这匹马还是能够沟通的。
  祖郎害怕刘尚有事,同梅乾一左一右护卫在两旁,刘七本来想挡在最前面,可是害怕被那匹白马踹翻,只得委屈的跟在后面,两只眼睛随时注意刘基的一举一动。
  其余军卒面无表情,迈着整齐的步伐紧紧跟在刘尚的后面。营中士卒看到刘尚军真的放下武器,心中渐渐不安,几乎以与刘尚同样的速度开始后退,不敢上前拦截。
  刘铄大怒,劈手夺过亲兵手中的长剑,冲着营中将士命令道:“大家上,弓箭手放箭,不能让他们进来!”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人敢贸然上前,一直让刘尚靠近了辕门之外,只差一步,他就要进入军营。刘铄看军士不听指挥,心头火起,自己舞剑冲向刘尚道:“刘子任,你不要太嚣张,这里是柴桑,可不是你的湖口!”
  刘尚看也不看跑过来的刘铄,自有祖郎上去拦截,他只是冷冷的看着刘基,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主意?想趁我无法自卫的时候杀掉我,然后你在同黄祖合谋,一起瓜分豫章?”
  刘基脸色惨白,他确定刘尚不知道自己和黄祖密约的内容,但是刘尚却一口就道出了他心底最深的秘密,还敢赤手空拳的走进军营,这份眼力,这份气魄,都不是他能够望其项背的。这一刻,他终于知道刘繇的选择是多么的正确,如果刘尚是嫡出,他连跟刘尚做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啊!”一声痛呼惊醒了刘基,他抬眼看去,刘铄正满头冷汗的被祖郎按在地上,两人一个使剑,一个空手,交手不过一合,刘铄就被祖郎生擒活捉。
  “大家放下兵器!让三弟入营!”刘基叹了口气,刘铄被擒,他的身边再也没有亲信之人,反观刘尚,不但兵精将勇,还占据了豫章大部分地方,两相比较,他只能低头认输。
  营中将士同时松了口气,纷纷收好兵器,让出一条大道,方便刘尚的士卒进入军营。他们虽然不懂政治,但是刘尚的表现无疑更加符合他们的心意,如果选择,他们更加愿意追随强势的刘尚,而不是只有虚名的刘基。
  “多谢大哥,还请大哥带我前去拜祭父亲。”刘尚眼神黯淡,语气哽咽的道。至始至终,他都没有下马的意思。
  刘基嘴里发苦,想起刘繇临终的嘱托,他终于下定了决心,道:“三弟请跟我来,父亲就在中军之内。”


  第二十六章 江夏兵到
  刘尚就这样骑着马,跟着刘基进入了中军。他们一个骑马,一个步行,按理来说,刘尚的行为是极其失礼的。但是无论是军营的士兵,还是刘尚带来的将士,都认为这是理所应当的。自古成王败寇,刘基敢于同刘尚作对,就要负担起失败者的责任。
  黑沉沉的棺木静静的安放在营帐的最中央,除了刘繇生前就一直跟着他的老亲兵之外,营帐里再无他人。
  刘尚下了马,同刘基步行进入营帐之中。祖郎一方,刘铄一方,两边的将领分成两列,泾渭分明的走了进去。
  “父亲就在这里,他临死的时候对我说,兄弟齐心,其力断金!三弟兵强马壮,我甘愿服输,这枚将军印,从此就是你的了。”刘基掏出那枚还带着体温的印信,不舍的看了一眼,双手递给刘尚道。
  刘尚也不客气,一把抓过刘基手里的将军印,先是跪在刘繇的棺木前重重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才站起身,面向众人道:“父亲遗言,尚不敢稍忘,从现在起,我正式袭爵振武将军,你等可有异议?”
  祖郎一边欣喜若狂,纷纷转头瞪着原来刘基的人马,只要他们敢出言反对,祖郎不介意来个杀鸡儆猴。
  “拜见主公!”最先表态的却是亲近刘基的将校,那些首鼠两端的将领看到刘基的心腹抢先投降,也纷纷跪倒,表示效忠。
  刘尚满面春风,微笑着虚扶道:“大家请起,尚资历还浅,军中许多事情需要仰仗诸位,大家务必各安本职,同保豫章太平安定。”
  “主公恩典,末将等谨记!”听到刘尚让他们留任,众将是喜上眉梢,很诚恳的谢道。
  等到众人重新回坐,刘尚又对刘基道:“父亲新丧,我们不宜待在这里太久。大哥既然同黄祖有联络,可知道黄祖的大军什么时候会到?”
  刘基脸色古怪,心情复杂的道:“许子将出发已经两天,算算时间,黄祖的大军已经在路上了。”
  话音刚落,流星探马飞速前来禀报:“武昌方向出现数万江夏军,看旗号乃是江夏都督陈就率领。”
  刘尚惊讶,同时看了刘基一眼。刘基脸上发烧,叹气道:“还是父亲有先见之明!我原本同黄祖密约,他借我精兵五千,我则割豫章一半土地给他,没想到黄祖背信,却发兵数万,这分明是想并吞豫章全境啊。”
  “主公,江夏兵来势汹汹,我军不能坐以待毙,还是速速赶往柴桑,据城防守。”祖郎起身谏道。
  刘尚眉头微皱,道:“江夏兵气势正盛,又是蓄谋已久,我们走到半路,就可能会被他们追上,为今之计,只能紧守营寨,一面派人向刘晔处求援。祖郎,你领着众将速速前往军中整顿士卒,凡是老弱,统统作为辎重兵,让他们作为辅助,其余士卒发给兵器甲胄,让大家做好战斗准备。”
  祖郎答应一声,火速出了营帐。其余将校不敢怠慢,纷纷起身跟着祖郎而去。营帐之中顿时安静下来,只剩下刘基与刘尚两人。
  “三弟,黄祖派来的士卒都是精锐,恐怕我们手里的士兵抵挡不住啊,不如三弟你速速赶回南昌调兵,我愿意留下来守营。”刘基又羞又愧,很陈恳的说道。
  刘尚勉强笑了笑,拍了拍刘基的肩膀,道:“大哥不必如此,黄祖昏聩,有大将不用,却让一无名小卒领兵,我料此次我们必定转危为安。”
  刘基呆了呆,奇怪道:“陈就此人乃是黄祖手下大将,我在豫章也知其名,三弟为什么说他名不见经传?黄祖虽然老迈,却是行伍一生,威名震动江夏,三弟千万不可小视。”
  刘尚笑而不语,道:“大哥权且宽心,父亲新丧,一切都还未来得及料理,这些家务事,还要大哥多费手脚了。”
  刘基点点头,知道刘尚这是在防他呢,不过既然决定服输,他也熄了争权夺利的心思,只得答应一声,也出了营帐,准备刘繇的后事不提。
  军营之中,一群群士卒正紧张的分成两拨,一边是万余老弱,一边是数千强壮的士兵。兵士之中,又以刘尚带来的骑兵最为突出。首先,南方能够骑马作战的士兵都颇为骁勇,其次,经过刘尚系统化的军事训练,尽管时间很短,却也让他们有了一些现代军人的样子。比起那些乱糟糟聚在一起的原刘基军,刘尚的骑兵无疑是精锐中的精锐。就连梅乾所带的七千皖城降兵,经过这些日子的操练,加上一日三餐,兵士们身体普遍都很强壮,站在一起,虽然还不算太端正,却也是横竖相间,进退自如。
  众多降将看见,心中羡慕不已。进退自如,纪律严明,这是一支强军必备的素质,只要认真雕琢,这些人都会是难得一见的精兵。
  “主公,我军士卒清点完毕,共有八千精壮士卒,其余一万人皆是老弱,不堪一战。”祖郎脸色阴沉,很郁闷的向刘尚禀告道。凭着八千士卒,他们能够挡住黄祖数万精兵的攻击吗?
  刘尚也是颇为郁闷,先是看了一眼众多降将,看他们面色尴尬,刘尚也不好发脾气,只得又选了几个老成的校尉,让他们再从老弱之中选择一些勉强能战之人组成预备队,防止人手不够用。大军忙忙碌碌,一直整顿到天光微亮,江夏兵也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之中。
  锦旗招展,战鼓隆隆,一排排刀盾兵敲着盾牌,喊着号子,一步步接近刘尚的大营。更有几波轻骑,飞快的穿梭在军营四周,不住打探营寨的虚实。
  走到军营三百步外,江夏兵齐声一喝,盾牌重重的竖在地上,一排排弓箭手出列,压住阵脚,数百名游骑在外,兼传递来往军情。阵势已成,两军隔寨对峙,一员大将从军阵中冲出,他的身边,纷纷扰扰居然有数十员武将。
  “我乃江夏都督陈就,谁是刘尚?还请出来搭话!”最中间的将军骑着黑鬃马,穿着亮银铠,雄赳赳的叫道。
  刘尚心中一惊,低声问祖郎道:“我来此乃是秘密,是谁泄密了,你清点士卒,可有发现军中有人偷偷出去报信?”
  祖郎也是心中疑惑,道:“军营四周都有我们的人把守,我清点士卒的时候,各个部曲也没有发现少人,应该不是军士泄密。”
  “那降将的亲兵呢?你清点过了没有?”刘尚更加奇怪,问道。
  “除了两位公子的亲兵,其他将校的亲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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