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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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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降将的亲兵呢?你清点过了没有?”刘尚更加奇怪,问道。
“除了两位公子的亲兵,其他将校的亲兵我也清点过了。”祖郎脸色大变,叫道:“不好,刚才军中混乱,我清点人数,却没有发现刘铄的踪迹。”
“好你个刘铄,不要让我抓住了!”刘尚气急,恨不能一刀宰了他。只是估计刘铄早就逃入江夏军中,想要抓住他,根本就不可能。
“怎么?传言中的刘子任灭石宝,杀笮融,不是挺威风的吗,今日见了我江夏强兵压境,你却做起了缩头乌龟来了?哈哈哈……”陈就看刘尚迟迟不露面,不由讽刺道。
刘尚大怒,抢先登上望楼,朗声喝道:“陈就,你乃江夏守将,为何无故犯我豫章疆界,要知道现在天下还是我刘家的天下,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造反吗?”
“你总算肯出来了!”陈就冷笑,道:“你也休逞口舌之利,今日我两万精兵在此,识相的乖乖投降,我还能保你富贵,如若不然,大军进攻,要你尸骨无存,全军俱为亡魂!”
刘尚气急反笑,道:“我人就在这里,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我尸骨无存!”
陈就不屑的看了眼刘尚,也不再废话,直接命令部下开始攻寨。江夏军阵两边一分,五千弓箭手飞速出列,一只只利箭带着呼啸射入军营之中。天空为之一暗,到处都闪烁着点点寒光。
祖郎早有准备,一排排盾牌高高扬起,所有士卒都躲在盾牌之后。没有盾牌的士卒则躲在栅栏后面,营帐中间,或者拿出一块木板权做盾牌使用。
箭雨持续了一刻钟,栅栏之上密密麻麻全是箭矢,军营之中更是箭矢密布,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江夏兵趁着弓箭的掩护,纷纷扛着简易云梯,来到营寨下面。有悍勇的士卒已经爬进了军营。
刘尚心中惊讶,没想到江夏兵的战斗力这么强。他急忙命令擂响战鼓,祖郎丢下盾牌,头一个杀了出去。刘尚带来的一千精兵同时怒吼,扛着大刀就杀了上去。两军相接,江夏兵寡不敌众,被迫退出了军营。两军隔着栅栏厮杀,相互争夺不已。
陈就看久攻不下,心头不禁焦躁,急忙令同族人陈乐引兵五千前去增援。刘尚看见,紧急调一千弓箭手开始放箭,压制江夏兵的进攻。又命老弱士卒百人一队,加紧抢救伤员。
两军一直杀到正午时分,刘尚仗着军营牢固,勉强保住营寨不失,陈就远来,也不敢过度消耗士兵体力,也下令停止进攻,大军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第二十七章 情况危急
陈就退兵,刘尚松了口气。急忙命人救治伤员,又紧急派人在寨门之外重新布置好鹿角拒马,虽然这些东西对江夏兵的威胁可能不会太大,但是能够拖延一点时间,也聊胜于无。
“祖郎。挑选三千会骑马之人,让他们集中到一起,等候我的命令。”刘尚心情沉重,江夏兵攻击太过猛烈,光是死守已经无法保证大营的安全了。
祖郎犹豫了一下,为难的说道:“主公,大公子的兵卒就是一群拿起武器的平民,我们恐怕凑不齐三千骑兵。”
“那就把所有将领,还有他们的亲兵集中在一起,不管你用什么办法,陈就攻击之前,最少我要见到两千骑兵站在我面前。”刘尚望着远处的炊烟,眼中寒光闪烁。
“遵命!”祖郎大声答应,风风火火的召集骑兵去了。一开始就被陈就压着打,他也憋了一肚子火。
约莫一顿饭的功夫,陈就搭建的临时营地中,一群群士卒擦干嘴角的饭粒,重新拿起手中的武器,在各自长官的率领下紧张的集结。陈就可是下了死命令,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攻下面前的军营,活捉刘尚。
军营之内,两千骑兵也满脸肃穆的站在刘尚面前。最前方的祖郎,腰里挂着鬼头双刀,眼神闪烁着嗜血的光芒。骑兵的最前面,数百名将校神色兴奋,也紧紧握住手里的长矛。两千骑兵,这个规模在北地不过是一个县城的兵力,但是在少马的扬州,两千骑兵已经算得上初具规模的劲旅。
刘尚很满意祖郎的效率,他骑着被自己命名为追风的战马,指着一个都伯问道:“你以前是做什么?”
“小人以前是杀猪的,后来刘使君募兵,看小人有几分力气,所以抬举我做了个都伯。”见到刘尚发问,那个都伯很小心的回道。
“你呢,你以前是做什么的?”刘尚又指着一个强壮的士卒问道。
“回……回主公话,俺以前在乡下放牛。”那名壮汉脸色涨红,颇不好意思的回道。
刘尚笑了笑,很严肃的说道:“不管你们以前是干什么的,现在你们既然进了军营,那么你们就是军人!告诉我,作为军人,你们需要做些什么?”
“杀敌建功!誓死报效主公!”祖郎大声喝道。
“杀敌建功!誓死报效主公!”其余人也跟着怒吼。
刘尚哈哈大笑,朗声喝道:“来人,把那些箱子抬上来!”
“诺!”身边的刘七答应一声,指挥十几个亲兵抬着五口大箱子走了上来,他们也不消刘尚吩咐,纷纷打开箱盖,金灿灿的光芒十分刺眼,只听几声大喝,那五口箱子顿时倾覆,哗啦啦的金子不断的流出,堆满了一地。
“哗!”人群骚动,所有人的目光同时盯住那堆成小山一般的金山,眼中毫不掩饰的闪过一丝贪婪与渴望。
“怎么,这些金子就让你们挪不动眼睛了?那么以后见到比这多上十倍,百倍的金子,你们又该怎么办呢?”刘尚冷笑,指着营外的江夏兵道:“想要这些金子吗?只要打败江夏兵,这些金子都是你们的!同时,我宣布,从现在起,军中杀敌十人,赏田一亩,终身占有,十人以上者,依次增加!战时阵亡将士,家属由官府供养,终身课税减半!有功将士遗属,终身不起课税!”
“哗!”军营彻底狂暴,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着刘尚,杀十人就能得田一亩,他们不是在做梦吧?特别是那些因为饥寒才被迫入伍的士卒更是激动,一双双眼睛渴望的盯着刘尚,他们想要刘尚再确认一次,但是没有人敢率先开口。
刘尚傲然一笑,手中长剑指着陈就大军的方向,道:“你们知道那里有什么吗?大片的土地,数不清的金子和女人!打败他们,你们就能得到!”
“愿为主公效死!”所有人齐声欢呼,手中的武器高高扬起。就连那些老弱士卒也是满脸红光,看向营外的江夏兵就像看着自己未来的土地一样。
“主公,我等愿作先锋,前去破敌!”一群将校纷纷请战,更有悍勇之人敞着衣衫,满脸凶光的叫嚣。
“杀江夏狗,十人一亩田啊!”许多人心情激动,恨不能立刻冲出军营,杀光看见的每一个江夏兵。
成功鼓舞起军中士气,刘尚心情总算好了一些,他脸色肃然,盯着面前的两千骑兵,道:“现在,我要领着你们出去冲阵,你们怕不怕!”
“不怕!”两千骑兵放声大叫,一双双眼睛闪烁这贪婪的光芒。无论是刘尚带来的精锐,还是原来刘基军的士卒,他们每一个人的心头都是滚烫滚烫,就连胯下的战马也烦躁的打着响鼻,蹄子不时的迈动。
“很好,江夏兵虽然精锐,但是多是步卒,我们所要做的,就是一往无前,狠狠的从正面粉碎他们的军阵,让这些江夏兵,在我们铁蹄下颤抖!用这些江夏人的尸体,铸造属于我们辉煌!”刘尚满脸通红,手中的长剑对着空气狠狠的劈了下去。
“杀江夏狗!”祖郎脸色狰狞,胸中的血气被刘尚彻底激发了出来。跟随刘尚同来的骑兵个个脸色凶狠,齐声请战道:“还请主公下令,我等皆愿死战!”
刘尚大喜,急忙命道:“擂鼓,开寨门,今日我当与诸位同生共死!”
“誓死追随主公!”众人大喜,纷纷催动战马,聚拢在刘尚身边。胯下追风昂首长嘶,声音高亢响亮。
“三弟不可啊,你乃一军主帅,怎么可以亲冒矢石?”刘尚正要催动战马跑动,一名白衣男子急忙扯住他的缰绳道。
原来刘基在后军处理刘繇丧事,听到前军发出震天欢呼,不由跑出来观瞧,正好听到刘尚的一席话,慌忙跳出来阻止。
刘尚看是刘基,微微笑道:“多谢大哥关心,现在正是将士效死,人人争先之时,我如果不作为表率,岂不是令将士们寒心!再说,我只是前去吸引陈就的注意力,又不是亲自冲阵,大哥只管守护营寨,我去去就来!”
说完话,一提马缰,追风四蹄翻腾,抢先冲去营寨,刘七等亲兵急忙跟上,明知道追不上,也要拼命往前赶。
两千骑兵看到刘尚亲自出阵,不由精神振奋,一个个嚎叫着策马冲出军营。大地顿时颤抖,仿佛地震一般。
陈就大惊,急忙策马出营观瞧,只见刘尚军中扬起大片沙尘,紧接着一队骑兵已经出了营寨,飞速往自己军队冲来。
“大家列阵,弓箭手上前!长矛手出列。”陈就反应迅速,急忙安排士卒抵挡。只是大军正在集结,仓促间如何能够布阵。只得乱纷纷冲到前面,开始引弓搭箭。
刘尚看见,冷笑一声,令旗一指,骑兵跑动的更加迅速,追风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刘尚这次也学乖了,身上事先套了两层铠甲,里面还穿着丝绸做的里衬,只要不是被乱箭射中,零星的箭矢还奈何不了他。
“竖子欺人太甚,居然趁我军集结的时候派人进攻,陈乐,你领三百骑兵前去拦截,不用交战,只需缠住他们,待我布成阵势,再和刘尚小儿算账。”陈就脸色铁青,急忙下令道。
“都督放心,我江夏兵精将广,何惧他两千骑兵,且看我上去挫其锐气!”陈乐哈哈大笑,急忙聚拢手下三百骑兵,也催动战马,从侧翼向刘尚杀去。他也不求进攻,只要在边上扰扰,不让刘尚的骑兵冲击本阵就行了。
刘尚看到陈就也派骑兵出击,脸色一变,使劲的扯了扯缰绳,追风脖子被扯,四蹄翻滚,一瞬间冲出大队,飞速朝陈就本阵冲去。
主帅身先士卒,其余众人也不甘落后,纷纷狠抽战马,战马吃痛,飞速的往前冲去。地面抖动的更加剧烈,马蹄过处,一片沙尘遮天蔽日。
陈就无奈,慌忙命各自将佐领着本部兵马上去迎敌。又有许多长矛手冲上前去,组成一片密密麻麻的枪林。
“陈都督,骑白马者乃是刘尚!”陈就身边,身穿白衣的刘铄双目喷火,大声提醒道。
陈就大喜,急忙张眼细看,果然是刘尚无误。早上两人曾经隔着军营看到过,这一次刘尚穿了盔甲,仔细看也能认得出来。
“弓箭手准备,对准那个骑白马的人,谁杀了他,我封他做校尉!赏千金!”陈就一声令下,数千弓箭手纷纷对准刘尚。
刘尚冷笑,他敢冲阵,怎么会没有准备,当下一提马缰,追风调转马头,在全力冲刺之下险之又险的避开弓箭手的射程,开始朝江夏兵的侧翼冲去。
这时候,江夏兵都知道骑白马的人就是刘尚,又给陈就的奖励刺激,许多性急的不待陈就发令,一窝蜂的冲出军阵,有马的骑马迎击,没马的开始从两边包抄。
陈就好不容易整顿好的军阵顷刻间瓦解,为了抓住刘尚,得到高额的赏金和官爵,江夏军中所有战马一起出动,朝着刘尚的方向死命杀去。许多弓箭手也乱纷纷往前跑,对着刘尚乱箭齐发。
刘尚暗喜,饶过江夏兵的侧翼,开始往后军方向跑去,陈就哪里肯放过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急忙令陈乐代替自己指挥军队,他则亲自领着数百精锐骑士脱离军阵,在后面奋起直追。
陈乐得令,急忙让长矛手上前,只是弓箭手都顾着射杀刘尚,没有弓箭手的支援,长矛手心中压抑,不敢真跟迎面冲来的骑兵对抗,纷纷从两边散开,祖郎趁机杀入军中,也不纠缠,一路上横冲直撞,陈乐大惊,急忙指挥士卒合围,祖郎愤怒,手里鬼头刀乱砍,众多骑士往来厮杀,冲破军阵无数,江夏兵抵挡不住,纷纷让出正面,从侧面发起攻击。
第二十八章 甘宁来袭
陈就领着军中所有骑兵死死咬住刘尚不放,只是追风的速度何其迅猛,又岂是陈就胯下的凡马所能望其项背?在刘尚的操控下,追风就像一道白色的影子围着江夏兵的军营兜了一个大圈子,然后又回到前军左翼附近。陈就怒气勃发,却丝毫奈何不了刘尚。跑又跑不过,打呢刘尚又不接战。他实在没了办法,只是命令一个副将抓紧追击,然后剩下的骑兵火速进入军阵,开始围剿里面的祖郎等人。
这时候,祖郎率领的骑兵舍生忘死,连续冲破陈乐指挥的五次合围,杀大小将校十余员,马踏营盘无数。江夏兵彻底乱了套,将不知兵,兵不知将,纷纷各自为战,攻击也开始稀稀落落,这更给了骑兵发威的机会,凡是骑兵大队经过之处,兵卒如潮水般向两边分开,躲闪不及的,统统被踏成肉泥。
陈就刚刚回到军中,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陈乐已经哭丧着脸飞奔而来,嘴里叫苦道:“都督,我们快撑不住了,这些骑兵来去如风,我们根本拦不住啊!”
“不好了,军营中又有人杀出来了!”一个副将脸色难看,指着刘尚军营方向道。
“鸣金收兵,我们退后五十里,不能在这里混战下去。”陈就胸膛起伏,无奈的下达的撤兵的命令。如今士气低迷,实在不适合继续作战。
传令兵得令,飞速冲进军中,宣布陈就的命令。江夏兵听见陈就鸣金,纷纷抽身后退只是大军堵在一起,一时间哪里能够跑的动。那些被堵住的人高声叫骂,使劲往后挤。
刘尚已经同祖郎汇合在一起,看到敌军已乱,急忙发令道:“祖郎,你引着大家从外围突击,驱赶敌兵后退,千万不可深入,以防被人围攻。”
祖郎得令,大声招呼一声,两千骑兵一个助跑,已经进入了冲刺的状态,江夏兵看见刘尚的骑兵又开始进攻,心中更是焦躁,一窝蜂的四散而逃,只见满山遍野都是溃败的江夏兵,一眼望不到头。
“快,陈就在东边,别管其他人,所有人跟我往东边杀去!”刘尚眼尖,看到陈就的中军大旗朝东方急退,急忙召回祖郎的骑兵,大家奋起余力,紧紧的朝东方杀去。
陈就带着亲信将校正往东方撤退,看到刘尚领着骑兵朝自己杀来,心中大惊,道:“难道今日我等要命丧于此?”
随从将校道:“都督的帅旗太过明显,我们不如弃了帅旗,才好瞒过刘尚。”
刘铄脸色一变,急忙叫道:“此事万万不可,帅旗在则军心聚,帅旗失则军心散,我们不如丢弃身外之物,这样也能阻止刘尚一段时间。然后再趁机聚合将士,退往安全之处。”
陈就喜道:“就照你说的办!大家听令,除武器外,其余物件一概丢弃,顺便传我军令,所有将士都聚到帅旗这边来。”
众人得令,纷纷丢弃物资辎重,倒拖兵刃,往帅旗移动的方向赶去。一时间,满山遍野都是丢弃的金鼓旌旗之物,更有许多杂务堆在一起,燃起熊熊烈火,阻止刘尚的追击。
刘尚心中恼恨刘铄,看到他同陈就在一起,怎肯轻易罢手,只是认准了帅旗的方向拼命追赶。不时从后面挥剑,刺死逃跑的敌兵。江夏兵听到身后隆隆的铁蹄声,心中慌乱,不敢再跟着帅旗跑,渐渐朝两边散开。
陈就魂飞魄散,死命抽打战马,只顾埋头逃命。这时候,也没有人再关心帅旗不帅旗了,护旗的力士扔了帅旗,走路的步卒脱了衣甲,陈就一行人丢盔弃甲,一直奔出三十里外,人人累的气喘吁吁,看看身边跟随之人还有三百余骑,陈就脸色灰暗,心中更加惶恐。
战马的嘶鸣越来越近,刘尚一骑当先,追风打着响鼻,飞速的杀了上来,陈就仰天长叹,道:“谁人可以救我?”
正在这时,一阵铃铛响由远及近,斜次里出现一匹快马,马上坐了一员大将,身穿雕花黄金狮面甲,头戴吞龙软金护头盔,一柄碗口粗细月牙戟,一身华丽蜀锦披风,真是威风凛凛,气势赫赫。那人身后,一群披发半裸的精壮士卒,皆健步如飞,精神抖擞,人还未到,凶焰之势已经扑面而来。
看到陈就被一彪军马追赶,那将大怒,大戟一指,手下儿郎齐声怒喝,从侧翼朝刘尚杀去,丝毫不在意自己是步战。
刘尚脸色骤变,急忙勒住战马。来人声威如此惊人,身后士卒又是腰悬铃铛,不用说,这人就是他朝思暮想的甘宁甘兴霸!这些步卒就是甘宁的亲兵卫队,八百铃铛军!
“主公快走,此人声势惊人,恐怕是员猛将!”祖郎同样心惊,他也算纵横泾县多年的悍匪了,看到这些连盔甲都不穿,就敢往骑兵发起冲锋的士卒,脸色也变得相当严肃,不是精锐,如何敢如此行事?不是猛将,如何敢以少打多?
刘尚点头,颇为遗憾的看了一眼甘宁,急忙拨转马头,双腿轻点马腹,追风会意,迅速往原路返回。
甘宁冷笑,从身后抽出一只箭矢,对着天空用力射去,只听一声尖锐的鸣叫响彻四野。随后号炮连响,一彪军马从后面杀出,拦住刘尚的去路,约莫有五千余人,打的旗号乃是一个大大的苏字。
刘尚心中焦急,没想到这里会遇上甘宁,还被两面夹攻,这要是不尽快冲出去,一旦甘宁赶上,他手里可没人能够拦住。
“主公快走,我去前面开路!”危急时刻,阻祖郎挺身而出,舞动鬼头双刀,策马往前冲去,两千骑兵一分为二,原刘尚所部皆奋勇当先,同杀出的军马交战。祖郎亡命搏杀,加之又是骑兵马快,竟然硬生生冲出一条小道。
刘尚抓住机会,引着剩下的骑兵冲了过去,当先遇上一员武将,外表斯文,身体瘦长,手里握着一柄精铁长矛,看到刘尚冲来,迅速杀散骑兵,嘴里大喝道:“来人可是刘尚,快快下马受缚,还可饶你不死!”
“事急矣!主公快走,这人自有我们拦截!”一个校尉从刘尚身边冲去,拍马舞刀冲了上去。
两人斗在一起,不三合,那名武将长矛一刺,把对手挑下战马,眼见得已经不活了。刘尚脸色苍白,紧紧的握住手中的长剑,他的身后,又有三个校尉冲出,拍马舞刀一起进攻。
刘尚不敢耽误,急忙催动追风,从侧面脱离战团。那将看刘尚要跑,长矛横扫,荡开围攻的众将,随后快马加鞭杀向刘尚。刘尚看逃走无望,心中的血性也彻底激发,干脆停下战马,从一个士兵手里夺过一杆长枪,就要打算自战。
那将更喜,笑道:“来得好,生擒了你更能显示我的功劳!”
“想要抓住我,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刘尚大怒,居然被一个不知名的武将小瞧,心头的怒火更甚,仗着追风马快,飞速朝敌将冲去。
两马交错,敌将急挺长矛刺来,刘尚长枪打横,架住刺来的长枪,敌将看到破绽,单手持矛,空余的右手飞快的拔出宝剑,迅猛的朝刘尚劈来,刘尚手忙脚乱,还是追风反应迅速,马头一伸,就咬向敌将的手臂,敌将吓了一跳,急忙撤剑,长矛横扫而来,刘尚迅速趴下,抱住追风的脖子,惊险的夺过扫来的长矛,只是头盔被矛尖挑落。
祖郎看到刘尚遇险,装若疯狂,鬼头刀舞的雪花一片,战马狂奔,就要来救刘尚。冷不丁脑后传来一阵恶风,祖郎震惊,反手就是一刀,刀戟相交,溅出一连串火星。
甘宁哈哈大笑,道:“好本事,居然能躲过我的一击,敌将休走,再接我一戟!”
祖郎无奈,反身同甘宁杀在一处,两人斗有十余合,祖郎身上连中三戟,眼看着渐渐不支。
刘尚躲过敌将的攻击,再不敢逗留,死死抱住追风的脖子,追风后蹄一撅,踹翻围上来的敌兵,然后嘶鸣一声,急速窜了出去。甘宁眼尖,看到刘尚飞马而逃,急忙舍了祖郎,拍马在后急追。刘尚不管不顾,只是任由追风疯跑。
甘宁见刘尚马快,一边催马追赶,一边摘下背上的大弓,弓如满月,箭似闪电,对着刘尚的后心急速射去。
刘尚听到脑后弓弦声响,想要躲闪已经来不及了,他心中一横,侧了侧身体,那箭射中盔甲上的护心镜,叮当一声掉在地上。一股巨力袭来,刘尚喉头一甜,一口血水喷出。
甘宁看一箭无功,颇感意外。从容的取出另一只箭,也不怎么瞄准,再次拉了个满月,箭矢发出尖啸,飞速朝刘尚射去。
刘尚暗暗叫苦,正要再次躲避,半空中突然传来一声弓弦响,一道寒芒闪电般射中飞来的箭矢,两只箭矢撞在一起,擦出一片火花。
甘宁更惊,慌忙朝射箭之人看去,只见远处一员武将,身穿虎狮镶金盔,头戴璎珞护头盔,背插短戟,腰悬利刃,救下刘尚后,拍马舞枪撞了上来,嘴里大叫道:“休伤我主,东莱太史慈在此!”
第二十九章 两强对峙
甘宁听到来将是太史慈,心中也是吃了一惊,嘴里大叫道:“你就是刘尚手下头号大将太史慈?来的正好,某家听说你弓箭无双,今日正好讨教!”
说完话,甘宁引弓搭箭,一次射出三支利箭,箭矢成品字形,分别朝着太史慈的眉心、左右胸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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