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之刘尚传-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双方军士围成一圈,不断的呐喊助威,刘尚也在刘七等人的护卫下挤到最前面,观看这一场龙争虎斗,老实说,这还是他第一次近距离观看冷兵器的厮杀,而且还是现场版的。但是刘尚的心中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情绪,受到战场气氛的感染,他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战到十五回合,牛四气力渐衰,太史慈枪如白浪,一道道枪影晃得人分不清那一道才是它的真身,牛四冷汗涔涔,一不小心,身上已经多了一条长长的伤口。
  “牛四勿慌,祖郎来也!”一声大喝,一个满脸凶煞的男子奔出敌阵,他持双手鬼头刀,每一柄都有二十几斤重量,一对鬼头刀被他舞动密不透风,直直的撞向太史慈的长枪。
  太史慈怡然不惧,长枪一抖,几道枪花拦住劈来的鬼头刀,三个人斗在一处,一直杀到三十回合,祖郎手软筋麻,对牛四使个眼色,两人一起跳出战团,往队伍里就钻。
  刘尚看到太史慈得胜,大喝一声,带着人冲上去掩杀。祖郎无心恋战,只觉得四面八方都是敌兵,他慌不择路,带着手下亲信朝村子边突围。
  “杀贼人啊!”村子里的青壮看到官兵占了上风,加上祖郎等人又往村子边冲来,于是满村男女手提菜刀扁担一起从村子里杀出。
  刘尚大喜,觉得民心可用,加上怜惜祖郎武勇,于是大声喝道:“休叫走了祖郎,抓活的,抓住的官升三级!”
  官兵士气大振,听到能官升三级,一个个红了眼死命的围住祖郎不放,尽管牛四拼命突围,但是他和太史慈单挑的时候消耗了不少力气,也颇有些无能为力之感。
  祖郎四面受敌,心中惶恐不安,悔不该贪图孙策金银,来找太史慈的麻烦,现在后悔无用,突围又没有指望,他心一横,和牛四靠在一起道:“牛兄弟,看来我们今天凶多吉少,为兄去也,下辈子我们还做兄弟!”
  牛四双目含泪,铁锤舞动的更加迅猛,他悲声道:“大哥勿慌,我牛四拼了命也要为你杀出条血路!”
  “真壮士也,公子,慈有个不情之请?”太史慈眼前一亮,看向祖郎与牛四的目光也带着点欣赏的味道。
  刘尚哈哈大笑,道:“子义的意思我知道了,英雄所见略同,不如我们一起过去劝降他们如何?”
  太史慈大喜,连声吩咐部下让开一条通道,然后跟在刘尚的身后,两人一起进入战团,看着浑身浴血的祖郎与牛四二人。
  祖郎感觉周围压力一松,围攻他们的兵士纷纷后退,一个华服青年从兵士中走出,而作为一军主将的太史慈却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
  “素闻泾县祖郎义字为先,今日一见名副其实。来人,快给两位壮士包扎!”刘尚大声叫道。
  “诺!”两个军中的大夫背着药箱,慢慢靠近祖郎与牛四,他们不敢违抗刘尚的命令,却也不肯轻易接近两个凶人。
  祖郎丢掉鬼头刀,撕开衣服,露出身上几道伤口,眼睛却看着刘尚道:“公子何人?请恕祖某眼拙。”
  刘尚道:“在下刘尚,字子任,无名小子,壮士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刘尚?莫非是刘扬州之第三子乎?”祖郎大惊,能让太史慈甘居次位的青年,又叫刘尚,除了刘繇的儿子,他再也想不出别的人来。
  刘尚点点头,道“家父确实是扬州刺史。我观两位英武不凡,大丈夫正是建功立业之时,何故落草为寇,又引兵袭我营寨?”
  祖郎脸色讪讪,沉默不语。牛四是个直脾气,听到刘尚夸他英武不凡,心中十分舒坦,听到刘尚问他们为什么不建功立业之时,不由的高声道:“我等具是贫贱出身,晋身无门,又苦于官府欺压,不落草为寇,难道还受那些狗官的鸟气不成?”
  “牛四!”祖郎心中不悦,这些话当着自己人面前讲讲就算了,对面的可是官军,说这些不是找不自在吗?
  牛四一愣,不解的问道:“大哥,有什么事吗?”
  祖郎满头大汗,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的兄弟解释,只好对刘尚报以苦笑道:“我二弟喜欢胡言乱语,还请刘公子不要见怪。”
  刘尚微微一笑,走到祖郎的身边,丝毫不顾牛四身上的血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牛四说的对,我为什么要见怪?我观两位壮士义气深重,更兼武艺高强,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来我麾下为朝廷出力?”
  牛四不说话,只是看着祖郎,道:“大哥,你的意思呢?”
  祖郎看了眼刘尚,也看了看他身边的太史慈,不由的叹了口气,道:“承蒙公子不弃,敢不效犬马之劳?”
  刘尚大喜,拉着祖郎的手道:“壮士加入,尚之幸也。两位壮士武艺精熟,就暂时做为太史将军的副手,等到回到豫章,禀明父亲,尚再为两位壮士求取官职,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祖郎心中一抖,眼神复杂的看着刘尚道:“公子抬爱,祖郎感激不尽,唯有以死报效,方能报公子知遇之恩!”
  “那到用不着,只要将军尽心办事,尚决不会亏待于你。”刘尚心中暗爽。脸上也露出高兴的神色,祖郎虽然不是什么知名武将,但是他能在太史慈的手中撑过十几招,也算是一个人才了,对于人才,刘尚从来都是多多善益的。
  安顿好了祖郎,刘尚才发觉浑身酸痛的厉害,刚才他只顾着厮杀,然后又收降了祖郎,心中兴奋还在所以一直没有发现身体的不适,等到事情完结,开始打扫战场之后,见到满地的残肢断臂,刘尚的胃部突然一阵绞痛,不由得扶住一边的横木大吐特吐。
  刘七就站在刘尚身边,看到刘尚不舒服,他赶忙吩咐手下去准备茶水和热汤,“公子,你不要紧吧,第一次杀人总会有些不习惯的,以后就不会再这样了。你吐完了,喝几杯热茶,然后洗一个热水澡,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刘尚吐的浑身乏力,任由刘七背着走进了村民家中,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两个年轻女子红着脸给他洗了身子,然后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眼前一黑,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四章 形式严峻
  这一觉一直睡到正午时分,刘尚才施施然的起身,虽然是乡村陋屋,但是窗明几亮,自有一番旷野的趣味。
  刘尚伸了个懒腰,穿戴整齐,早有刘七领着两个健妇,端着洗漱用具走了进来,“公子睡的可好,太史将军与祖郎等人已经在村外等候多时了。”
  刘尚大惊,慌忙洗漱完毕,领着刘七等人走到村口,果然,太史慈与祖郎、牛四谈笑正欢,看到刘尚过来,纷纷敛容行礼。
  “祖郎,牛四,你们伤势可好些了?昨夜睡的可好?”刘尚快步走来,看到祖郎身上缠了几道纱布,上面隐有血迹,于是问道。
  祖郎心中一暖,躬身行礼道:“多谢主公关心,祖郎并无大碍。承蒙主公不弃,委以重任,在下感激不尽。”
  刘尚微微一笑,当先走回军营,太史慈、祖郎、牛四紧随其后。进入中军营帐,刘尚高坐主位,道:“子义,我军伤亡如何?士气可好?”
  太史慈道:“禀公子,昨夜我军守备得当,只有刚开始死了三百余新兵,散了两百余人,后面的多是轻伤,休息一天,明日我们就可上路。”
  刘尚眉头一皱,一群乌合之众进攻防备森严的军营,还伤亡了三百余人,溃逃了两百余人,这种军纪实在令人堪忧。
  一旁的祖郎面有愧色,看到刘尚不悦,心中思忖一番,于是出列道:“主公容禀,属下之所以引兵袭营,乃是收了孙策金银,欲要活捉太史将军。幸得主公厚恩,准以驱策左右,属下为盗之时,尚有三千兵马,今日情愿回山招降,以壮主公声威!”
  刘尚大喜,吩咐手下亲兵为祖郎、牛四打点行装。祖郎见刘尚以诚待人,又主动劝降了昨夜俘虏的手下,共得兵卒五百余人,随后,两人带着十几个手下转入深山,前往老巢招降余部去了。
  太史慈见到祖郎走远,道:“祖郎其心不明,公子应该留下一人为质,怎么连牛四等人一起放了?”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讲义气者必重承诺,子义不必担心,我料祖郎明日必回。我军新兵颇多,当务之急必须严明军纪,不能让他们进入村庄,骚扰良民!”刘尚道。
  “公子放心,慈这就去整饬军纪!”太史慈眼现杀机,带着自己的亲兵走向大营的空地之上。
  所有军士黑压压的战成一排,最前面是太史慈的部下,从丹扬一直跟随他的老兵,人数不满一千,但是气势如虹,杀气震天。其后就是新募的山越壮丁,经过昨夜一场厮杀,身上也多少有了一些军人的影子。最后就是祖郎劝降的俘虏,一个个凶神恶煞,队列东倒西歪,不成体统。
  刘尚见军队良莠不齐,恐怕影响军心士气,又冥思苦想了半天,找来太史慈,道:“尚观我军将士虽勇,但是人心散漫,军律繁杂,我有三章三斩,子义替我晓谕军中,三章者,杀人者死,伤人及盗抵罪;三斩者,临阵脱逃者斩,畏缩不前者斩,惑乱军心者斩!子义以为如何?”
  太史慈大喜,连忙登上将台,宣读刘尚法令,三章三斩简明扼要,众军士侧耳倾听,但觉法令清晰,条例明确,心中不由肃然,知道是刘尚所定,人人敬畏,凛然受命。
  一夜无事,刘尚以法令树立权威,军中秩序井然,果然没有人敢入村寻衅。刘尚昨夜厮杀过度,身上的酸痛还没有完全过去,当天夜里,又进入村中安歇,刘七带人护卫左右。
  第二天一早,刘尚刚刚洗漱完毕,祖郎招降旧部已回,共得兵士五千余人,钱粮器械无数,刘尚惊奇,赶紧升帐议事问起祖郎缘由。
  “属下回山说起主公恩德,兄弟们皆愿意同我出山,又山林附近小股盗匪闻之,来投者络绎不绝,属下思量主公正值用人之际,于是择其精壮,同来归顺主公。”祖郎喜气洋洋,他召集的手下越多,功劳也就越大。
  刘尚新得五千精壮士卒,心中也是欢喜,于是沉声喝道:“祖郎、牛四听令!”
  “属下在!”祖郎、牛四二人同时出列。
  “祖郎、牛四募兵有功,特封你等为左右军司马,归于太史慈帐下听令,你等可愿意?”刘尚大声说道。
  “多谢主公!”祖郎牛四一脸喜色,有了官身,以后他们也算是官府中人,洗脱了贼寇的污名。
  “祖郎,你们回山可曾听到孙策军的消息?”太史慈比较冷静,这里与泾县接近,一旦孙策接到消息,很可能引兵来攻。
  祖郎脸色一变,急忙说道:“孙策占了泾县以后留下其弟孙权。大将韩当领两万人守备宣城,孙策亲自引兵三万,往攻吴郡严白虎部去了。对了,鄱阳石宝也收了孙策金银,正在鄱阳、彭泽布防,已经放出话来,必要生擒太史将军,卖个好价钱!”
  “岂有此理,石宝欺人太甚!”太史慈双目喷火,一掌拍碎了面前的案几,“公子,慈愿率本部兵马前往迎敌,定斩石宝人头献于帐下!”
  刘尚也作色道:“鄱阳可是豫章境内,石宝有何能耐,敢于阻断道路,放此大话,难道就不怕父亲兴兵剿灭他不成?”
  “这个,属下在山里听到些消息,不知当讲不当讲?”祖郎面露难色,尤其是听到刘尚提起刘繇的时候,脸色更加的不自然。
  刘尚心头一跳,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历史上的刘繇好像并没有完全占领豫章,见到祖郎作难,勉强收拾好心情,道:“祖朗有事但说无妨。”
  “这个,属下听说刘扬州进驻彭泽被石宝所逼,已经转往南昌,石宝自称鄱阳太守,拥众数万;又庐陵僮芝反叛,驱逐使君官吏,自立为庐陵太守;南昌笮融趁乱袭杀诸葛玄于城外,拒刘扬州于南昌,现在两军正在交战之中!”
  “什么?笮融杀了诸葛玄!”刘尚大惊,不可置信的问道,不会这么糟糕吧,诸葛玄可是诸葛三兄弟的叔父啊,他要是死了,这笔账应该算到谁的头上?在往深处一想,笮融名义上是刘繇的部下,诸葛玄被杀,很难让人不联想到是刘繇授意的。等到诸葛亮长大了,他会善罢甘休吗?这个笮融,还真是害人不浅啊!
  “是的,大概在三天以前发生的,属下也是昨天才收到消息。刘表任命诸葛玄为豫章太守,刘扬州不服,支持华歆华子鱼为豫章太守,并派笮融将本部兵数千攻入南昌,诸葛玄死于乱军之中。”祖郎老老实实的禀告。
  “还有什么消息,你一并说了吧。”刘尚有气无力的问道,死了诸葛玄,这个打击太他么剧烈了。那可是孔明啊,三国第一军师啊,就这么轻飘飘的飞走了!
  “孙策部将黄盖、韩当引五百骑兵围困上缭,上缭令挂印而走,鄱阳石宝趁机派人占了城池。”祖郎又说出了一个噩耗。
  刘尚郁闷不已,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现在好了,后有孙策虎视眈眈,前有石宝獠牙狰狞,上缭失陷,庐陵、鄱阳纷纷自立,豫章治所南昌又被笮融占据,堂堂扬州刺史,连一块容身的地方都没有。自己现在又困守山林,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祖郎,你派探子侦查鄱阳周围动静,刘七,你派人前往父亲驻地,告诉他,我愿意带兵平定鄱阳等地叛乱,你让他安心攻打南昌。子义,你马上整顿士兵,我们休整一个时辰,然后发兵彭泽,会一会这个鄱阳贼帅。”
  “诺!”众将知道刘尚心情不好,也不敢啰嗦,一干人走出大帐,按照刘尚的吩咐安排手下的事情。
  刘尚叼着草根,围着一幅东汉的地图转个不停。他虽然知道刘繇的处境艰难,但是却没有料到会艰难到了如此地步。整个豫章地区,直属于扬州刺史的地盘仅有南昌附近的几个县城,还都是那种一马平川无险可守的小县。原本指望逃到豫章,靠着刘繇这棵大树缓缓发展,现在凉气没有沾到,倒是惹来了一身麻烦,诸葛玄死了,庐陵叛变了,鄱阳没了,上缭也被占了,前有强敌,后有追兵,他本事再高也架不住群殴啊。
  “公子可是为豫章之事烦恼?”太史慈不知什么时候到了刘尚身边,他顶盔贯甲,背上背着那把铁胎弓,腰里悬着一把青峰剑,浑身杀气腾腾,英气勃发。
  “是啊,没想到豫章形式如此复杂,鄱阳石宝数万人马,要是个个都如祖郎所部精壮,我们的胜算不会太大。”刘尚愁眉苦脸,他纸上谈兵还行,真刀真枪可就差的远了,这一刻,他迫切希望天上能掉下一个军师给他,不求分忧,只求安慰。
  “公子无须担心,石宝重利轻义,优柔寡断,其所部士卒大半都是掳掠之平民,战力不堪一击,慈必为公子斩杀此贼,以为主公报仇!”太史慈一脸坚定的道。
  刘尚心中一动,如果石宝真如太史慈所说,攻灭石宝还是极有可能的。贼寇兵员良莠不齐,只要战术得当,说不准还能打下一块立足之地!


  第五章 鄱阳之战
  湖口,鄱阳之门户,往西沟通彭泽,往北接连庐江,这是处战略要地,石宝自从自立为鄱阳太守以后,就在此屯驻重兵。孙策使者来过之后,石宝更是选取精锐士卒三千人一起进入湖口,以待太史慈的疲敝之师。从孙策使者的口中,石宝知道太史慈不过数千新兵,心中愈发的骄横,他自幼习武练文,自诩才力过人,孙策为了一个太史慈居然悬赏千金,这让石宝心里颇有些不服。
  “主公,已经过了两日,还不见太史慈的踪影,会不会他从别处绕过去了?”一个白脸将军郁闷的问道,他名张多,乃石宝心腹,所以才敢大胆提问。换了别人,要是稍有置疑,早就让石宝杀了丢进长江口喂鱼去了。
  石宝坐在主位之上,他的身边站了一排娇媚的侍女,闻听张多发问,心中不悦道:“太史慈想要进入豫章,陆路水路都要经过鄱阳地界,哪怕他长了翅膀,也飞不出我的手掌心,你下去吩咐一声,所有人给我打起精神,这笔买卖做成,每人赏钱十贯!”
  “报,前方二十里外发现太史慈大军,人数过万,更有许多攻城器械!”一个喽啰飞快的窜入县衙,脸上露出一丝惊慌之色。
  “大胆,太史慈不过三千残兵,哪里来的上万人,你这厮谎报军情,来人,给我拖出去斩了!”石宝大怒,孙策的信使对太史慈的兵力说得清清楚楚,这个探子居然当面撒谎,分明想惑乱军心。
  “主公饶命啊,小人说得句句属实,前方确实出现一支大军,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打的旗号是太史二字,小人对天发誓,绝不敢欺瞒一丝一毫!”那个探子痛哭流涕,一五一十把自己探明的情况重讲了一遍。
  石宝惊疑不定,这个探子跟了他有些时候了,借他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欺瞒自己,但是孙策信上明明说的三千人,怎么一转眼就出现了一支万人大军。
  “事实到底如何,将军何不点齐兵马亲自前往查探,这个士卒不如暂时看押起来,等到事情弄清楚后再处置不迟。”看到石宝犹豫,一个青年文士从旁边站起来说道。
  “就依先生所见,来啊,把这人关入牢房严加看管!”石宝大喝一声,带着那个青年文士以及许多手下走出县衙。
  湖口城上,石宝率领一万大军严阵以待,数百米开外,太史慈也指挥大军排开阵势,一千最精锐的士卒隐在最后,前方却是祖郎的旧部,一群山越壮汉。临行仓促,刘尚也没有时间给他们换上统一的军服,所以这支队伍的衣服五花八门,看上去颇为滑稽,但是每一个人都是极为精壮的汉子,只需数场血战,他们就能成为精锐之师!
  石宝见太史慈军队驳杂,不由笑道:“人人都说太史慈乃是大将之才,今日一见,徒有虚名,一群乌合之众也想犯我疆界,实在是痴心妄想!”
  “属下愿引本部军马前去破敌,生擒太史慈献于主公!”张多张目一瞧,见到对面军队一员瘦弱小将高居主位,左右围着许多护卫,心中掂量了一下双方实力,觉得自己胜多败少,于是请战道。
  “末将愿和张将军同去!”石宝身边又转出一员武将,看年纪三十多岁,神色阴郁,眼神狡诈,亦是石宝的心腹爱将,鄱阳宗帅许乾是也。
  石宝大喜,命人打开城门,对张多许乾二人道:“我收了孙策金银,答应要把太史慈完好无损的带去丹扬,你们二人千万小心,莫伤了他的性命!”
  张多许乾急于争功,一边点头,一边点齐本部军马,两军合为一处,共有两万余人。城门大开,两人选了空旷处布下阵势,张多心急,拍马挺枪喝道:“哪个是太史小儿,可敢跟我一战!”
  太史慈大怒,得到刘尚允许后拍马挺枪冲出军阵,也不多言,手里的点刚枪对着张多的咽喉急速刺去。
  张多大惊,连忙挺枪迎上,也刺向太史慈的咽喉。太史慈枪快,交手只一合,钢枪穿过张多的咽喉,直接把他刺落马下。
  太史慈轻猿舒臂,抓住张多的战马就往本阵退去,一边的许乾觑见破绽,偷偷的张弓搭箭,对着太史慈的后心就射。
  刘尚一直关注战局,看到许乾张弓,不由的大声叫道:“子义小心,背后有人放箭!”
  好一个太史慈,只见他不慌不忙,听到背后风声响起,他身体一扭,取下马上的弓箭,右手一伸,捉住射来的箭矢,他张弓搭箭,大声喝道:“无耻小人,接我一箭!”
  弓如满月,箭似流星,许乾只来得及拨转马头,那箭已经射进了他的后心,一直穿过前胸。
  石宝军失了主将,阵势大乱,刘尚看准机会,号炮一响,无数的军士蜂拥而上。祖郎牛四冲在最前面,鬼头刀大铁锤舞动如风,靠近的敌兵死伤无数,残肢断臂落了一地。太史慈弓箭又快又急,他离的最近,手里的箭矢专门射杀那些头目模样的敌兵,每一箭射出,必有一人中箭身亡。
  城上观战的石宝大惊,他急忙命令心腹点齐兵马,又拔出手中的宝刀,就要下去接应溃散的部下,青年文士眼明手快,一把拉住石宝道:“将军不可,太史慈勇猛无敌,手下又是精壮士卒,贸然下去接应,只会让敌军趁机攻入城门,不如关闭城门,让溃兵从水门而入。”
  “一派胡言,主公万万不可听信谗言!太史慈兵不满万,我们点齐军马一起掩杀,就算项羽再生,也敌不过我们数万大军!”有与张多许乾交好的将领大怒,一起请战道。
  石宝权衡利弊,看到城外混战成一团,于是咬牙道:“众人随我杀,替张多、许乾两位兄弟报仇雪恨!”
  “杀啊!”众人大喜,拔出武器,带着部下从城门蜂拥而出,他们人人嗜血,个个勇猛,都指望靠着人多围死太史慈的大军。
  刘尚微微一笑,对身边的刘七道:“放号炮!刘七你也带着人过去帮忙!”
  “诺!”刘七大声答应,号炮一响,刘尚军最精锐的丹扬兵呼啸而过,他们就像嗜血的死神,以一当十,所向披靡。这些人都是太史慈手下的老兵,个个身经百战,虽然甲胄不全,但是天生的战场默契让他们配合的天衣无缝,手中长刀挥舞,滚滚人头落地。
  太史慈浑身浴血,他胯下战马早已身死,他钢枪挥舞,三米之内敌兵莫敢近前。祖郎牛四紧随其后,三人组成一把尖刀,狠狠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