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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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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聚在一起,就近找了些干柴生了火堆,就挤在一起,等候开饭。
于此同时,刘尚的大营之中,也是炊烟袅袅,这一次诱敌,他们丢弃了太多的东西,以至于身上,连一夜的粮草也是勉强,好在李通手下人多,沿途多有接应,才不至于窘迫。黄祖派出探子前来窥探,刘尚也不在意,比起这些往来奔驰的探子,他知道的,只会比他们多的多。他的手下是只有一万士卒,可是说到民众,加起来也比黄祖的人马还要多。李通手中本来就有很多的男女人口,这些人,哪一家没有亲戚,哪一家没有朋友,这呼朋引伴之下,在加上刘尚的名声响亮,比起黄祖来,仁义了不知道多少倍,大家也愿意在一个仁慈的君主之下生活,所以,大军沿途经过许多村寨,尽管害怕战火,还是有许多人跑来赠送粮食,更有熟悉路径的本地人作为向导,也不怕走弯路。所以,尽管时间紧迫,他们还是比黄祖走的更远,也准备的更足,就在黄祖下令埋锅造饭的时候,刘尚的军士早就开始吃饭,而且,已经到了尾声。
大帐之内,一个小小的铁盆子,上面黑乎乎的一大片,也看不出到底它以前是做什么用的,盆子里面,黑黑的炭火之中燃起紫红色的火苗,一丝丝热浪随着火苗的摇摆,使整个帐篷之内显得极为的暖和,刘尚。刘晔、太史慈、甘宁、李通等人挤在一起,一边吃饭,一边商量着今夜的战事。
现在是野营,一切从简。大家也顾不得什么尊卑之分,都是围成一个圆圈,圈子里,就是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铁碳盆。他们手里的食物,也不是什么珍馐美味,而是同士卒一样的,用麦麸做成的大饼,这种饼子,吃起来十分的粗劣,平时,军中的将领也大多不吃,可是,刘尚依然吃的津津有味,吃惯了那些精细的粮食,偶尔吃些杂粮,虽然口感不好,但是营养充分啊。
这也是刘尚的独特之处,换了别的主公,不说日日山珍海味,也是顿顿大鱼大肉,很少有人能够像刘尚这样,能与士卒同甘共苦。就是有,那也不过是做做样子,收买军心的手段,大多都是浅尝则止。能够一直坚持下去的却是极为的稀罕。恰恰刘尚就做到了,尽管,这只是某个深受科学饮食熏陶的,自认为吃的要健康的人下意识的行为。但是将领们不知道啊,士卒们不知道啊,他们只知道,他们吃的,刘尚也在吃,他们拿的,只多不少。所以,虽然豫章经历过许多的恶战,战死者极多,依然有许多人愿意加入军中的原因。民众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固然有很多人战死,却有更多的人因为当兵发财,因为当兵有了土地,所以,每一次的战事,豫章的将士从来都是拼死效命。
这一次,同样也不例外,虽然就在对面不远处,有着整整的两万余人的大军,人数是他们的一倍,但是,没有人心中害怕,就连李通的部下,这一路接触下来,听了刘尚军中的法令,心里也是火热,算起来,现在他们也是刘尚的兵,就算不能享受同靖海军同样的待遇,差一点,那也是不错啊。而且,斩首授田,可是不分军种,只要杀敌数目够了,那是铁定会有土地分赐下来的。在大家的心中,土地就是一切,这一切,却是刘尚给的,不消任何的动员,军中的士卒沉默的吃完手中的食物,然后握紧刀锋,迅速的集结在一起,等候刘尚的军令。
黄祖的军营之内,一片片篝火发出阵阵热浪,形成一股热流,驱散了周围的寒气。劳累了一天,所有人的精神都有些萎靡,但是肚子咕咕的叫喊,又令他们不得不打起精神,都紧紧的盯着篝火上的大锅,锅里面,是香喷喷的大米饭,这些粮食,大多是都是刘尚沿途丢弃的,被黄祖的士卒顺手捡来,作为自己的夜饭。而这些粮食,也对黄祖的士卒产生了一丝冲击,因为,他们可是听说,刘尚的军中是一日三餐的,比起他们一顿干一顿稀,这待遇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羡慕、嫉妒,那时肯定的,找不到发泄的目标,大多数人都把目光转向大锅中,今夜,他们也能吃上大米饭,而且,是尽情的吃,捡到的粮食,足够大军吃饱。军中的将领当然没有普通的士卒想到简单,他们的面前,不但有上好的米饭,还有许多的酒肉。尽管军中禁止饮酒,但是黄祖一向不大在意这些小事,他本人也是酷爱饮酒之人,上行下效,久而久之,豪饮,成了江夏军中的风尚。
而且,扎营之时,黄祖也是下了令了,只待明日一早,大家就要厮杀。想一想对面的将领,太史慈、甘宁、李通,每一个都是响当当的,名震荆扬的大将,跟他们交手,别说这些普通的将领,就是陈生、张虎二人那也是心有余悸。陈生不用说,平日自认老子第二,除了怕张虎,族中一向横行惯了,就连甘宁,因为没有交过手,又看其低调,那也是心中不屑,以为徒有其名。不过前日同李通一战,彻底令其清醒过来,方知天下之大,武艺高强者无数,以前却是小觑了天下英雄。
张虎就更不用说了,他的武艺,未必比陈生高明,不过仗着力气大,才稳稳的压住一头,前日一战,他也是亲眼目睹,心中也清楚自己的斤两,一个李通就如此厉害,更不要说还在他上面的太史慈、甘宁二人。
他们虽然被黄祖的厚利所动,也害怕有命拿没命享,今夜,也是心事重重,美酒好肉入口,只感觉味同嚼腊。追了一路,不止是个别人心中怀疑,就是他们眼皮也是不住的狂跳,总感觉有些不对劲。
众人沉默良久,内中有一个年老的将领,喝完杯中的美酒,叹道:“我十五岁从军,大小战事也经历过不少,像这次这样的怪事却是头一遭遇到,大家都说说,这个辅国将军到底想要做什么。”
大家齐声叹气,都有些苦涩,道:“老将军行军多年,也猜不透,我们皆是凡夫俗子,如何能够猜到,但愿是敌人的缓兵之计,趁着我们都在疑惑,敌军才好从容退兵。”
“缓兵之计?你们也是行伍多年,这话也信?且等着看,我估计啊,今晚可能不会太平!”那老将喝完酒,咂了咂嘴,有些回味,有些惋惜的说道:“可能,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喝酒了。”
众人又是一惊,就连陈生。张虎也是心头狂跳,一起问道:“老大哥的意思是……”
那老将哈哈大笑,仿佛放下了什么心事,道:“没什么意思,你们也是大将,也知道敌军疲敝,正是劫营之时,刘尚军中能人无数,如何不知,而且,既然他们费了那么大的周折把我们引过来,怎么可能没有后手,我虽然没有什么大才,毕竟吃了几十年的兵粮,一些经验还是有的,一路上,我这心中不断的显示警兆,不用说,刘尚此举,必然图谋甚大,我怀疑,他可能有一战而全歼我们的心思!”
耸人听闻!但是每一个听到这话的,却感觉毛骨悚然。这样的说话,看起来荒谬,却没有人能够反驳,因为,没有人能够猜出刘尚的意图,但是,只要是行伍多年的人,每一个都明白刘尚所要达到的目的。两军交战,你死我活,这一点谁都明白。
陈生、张虎更是心惊,原本作为黄祖身边的大红人,亲信中的亲信,听到有人当面煽动军心,他们的反应该是脸色大变,然后愤然拿下此人,交给黄祖发落才是,不是,很显然,这两人的言行颇为的奇异,并没有丝毫怪罪的老将的意思,反而放缓了语气,低声请教道:“那依着老大哥的意思,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第七十章 夜袭黄祖营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我是没折了,敌军意图不明,待在这里,迟早是祸事,除非有人能够劝得主公退兵,方能无事。”那老将自嘲一笑,想了想这些日子黄祖的疯狂,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陈生、张虎心中摇摆不定,敌人就在面前,人数也只有他们的一半,无论怎么看,这都是稳胜之局,可是,这个老将征战一生,虽然职位低微,到底也是经历过各种恶战的老人。能够从征战数十年而不死,这本身就说明了其保命的本事,他说的话,哪怕不中听,也是忠言逆耳。
关键的问题是,这件事,该怎么跟黄祖提起。现在的黄祖,胸中的怒气就是在迟钝的人也能感觉的到,顺着他还好,稍微有点拂逆,那下场必定好不了。而且,对面的可是刘尚,抓住他,整个豫章都将传檄而定,这个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只要往前一步,广袤的土地,无尽的荣誉,都将属于他们。
老将等了许久,见到大家依然沉默,并没有人附和自己的意见,心中突然涌过一丝悲伤,他留恋的看了一眼军营,一声不响的退出这个死气沉沉的圈子,当天夜里,几匹快马趁着夜色出了营门,不知道往哪里了。
值夜的士卒看见,虽然不敢阻拦,却是心头大惊,飞速报告自己的上级。听到军中有人趁夜逃离,所有人都是震动,这一夜,大家心中有事,都没有早睡,尽管他们没有听从老将的话,前去向黄祖进言,却不妨碍大家带着士卒,在夜色中严加警戒。就是害怕刘尚真的前来劫营。不过敌人还没有到来,自己这边却是有人逃了,这样的事,也再一次令的大家不知所措。如果他们是败军,士卒逃逸那是正常的,现在他们可是得胜之军,一路上势如破竹,追击的敌军丢盔弃甲的大胜之军,这样的情况,士卒有什么理由会趁夜逃跑呢?
事出反常既为妖。军中的将士都是心中疑惑,只得约齐了众人,一起到黄祖帐外禀告。亲兵也早听到了军中的传言,心头也是狂跳,早就通知了黄祖。
黄祖一开始也觉得不可思议,他打了一辈子仗,这得胜之师也有士卒逃亡,实在是滑天下之大稽。初时听闻,他还以为是军中混进了奸细,想要趁夜煽动军心,正要命人前去追查散播谣言之人,军中的大小将佐已经齐聚在外面求见。
直到这一刻,黄祖才知道,逃兵事件不是谣言,而是事实。逃跑的人也查出来,正是军中的那个老将。这个人,在黄祖还没有接掌江夏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吃兵粮了,后来又随着黄祖南征北战,数次经历生死,虽然才能平庸,官职也是毫不起眼,黄祖却对他略有映像。这样的人,一般都是士卒极为尊敬的对象,真正的老兵,也是士卒学习的榜样,这样的人逃离,造成的打击也更加的令人震动,不止是将士,就连黄祖,脑子里也是感觉到了一阵危险的气息。
有人眼尖,在漆黑的夜色下看到一丝火光,然后,突然之间,整片旷野里星星点点,到处都是火把,一声战鼓响起,仿佛平地里一个闷雷,打破了黑夜的沉默,然后,无数人的怒吼汇聚成一股洪流,发成巨大的轰鸣,就是远在营中,江夏兵也是双耳轰鸣,心惊肉跳!
“刘尚来劫营了!”望风的探子惨白着脸,语气惊恐的叫道。
整座军营,都因为这一嗓子而颤动,黄祖以及身边的将佐同时一愣,就是这一瞬间的愣神,无数火把已经冲到了近前,离得近的,已经可以看到外面敌军狰狞的面孔。
“快,放箭,放箭!不能让他们冲进来!”黄祖首先反应过来,立刻命令弓箭手上前,其余众将同时变色,纷纷前去寻找自己的部下。
趁着这一点空隙,刘尚的士卒已经接近了江夏兵的大营,无数的火把丢出,打在人身上,就是大团的火焰飞溅。寒冬时节,大家穿的都厚,一旦被火缠上,如果不尽快的扑灭,全身都可能被大火烧着,那些被小火星沾上的还好,用手拍打几下,就可以扑灭,那些被火把当头砸中的,火光一闪,整个头发遇火就燃,然后是整个脸部,整个身体,他们惨叫着,还做着最后的挣扎,就地乱滚,或者到处疯跑,寻找水源。这样一来,引得军营之中更加的混乱。
火光之下,一匹黑色骏马疾驰而来,远远的,一阵铃铛声传来,当先一人,舞动大戟,点点寒光一闪而过,带走的,却是大片的血水,无数江夏兵只感觉身体一痛,然后就发现身上仿佛决堤的大坝,无数血水狂涌而出,紧跟在甘宁身后,八百铃铛军乱刀杀过,只留下无数的断肢残臂。
见到甘宁,黄祖双眼突然血红,就是这个人,亲手杀了他的儿子,他抢过亲兵手中的长矛,疯了一般就往上冲,大叫道:“锦帆贼!还我儿子命来!”
说完话,人已经冲到甘宁近前,一只长矛,径直刺向甘宁的战马,他虽然疯狂,战阵的本事反而发挥的更加的精熟,打人先打马,擒贼先擒王,黄祖第一目标,就是先刺死面前的战马,他的身边,数百亲兵也是舍生忘死,武器长的,乱纷纷去刺马上的甘宁,武器短的,就咬着牙,跟扑上来的铃铛军杀成一团。
甘宁正杀的痛快,看到黄祖挺矛刺向自己的战马,他轻巧的一提马缰,那马迅速侧身,让过长矛,然后,月牙戟用力下劈,整个空中同听到一声爆响,矛戟相交,甘宁还没有什么,持矛的黄祖只感觉自己刺出去的长矛,仿佛打中了一块铁块,反震的力道,逼得他一连退了三步,还是立脚不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再看看双手,血流如注,却是虎口崩裂,使不动武器。
亲兵看见,急忙舍了对手,纷纷挡在黄祖面前,几个强壮的士卒,也不管其他,背了主子,拔腿就往军中跑去,现在虽然军营混乱,到底他们人数众多,只见黄祖被亲兵背着,一闪身,就消失在无数军卒之中,又有那许多的江夏兵,在各自将领的带领下拼命反扑,这些人,早就被老将提醒过了,都知道今夜必然会有大战,准备的功夫也是做得极好,人数也多,甘宁的铃铛军跑的快,所以抢先杀了进来,其余的士卒,还有一段距离。黄祖的将领,就是想要趁着这一点时间,先歼灭眼前的数百敌军。
只是甘宁怎会让他们如愿,看到本来可以再有一戟就可以杀掉黄祖,却让人救了去,他的怒火彻底点燃,往日在江夏,黄祖没少给他气受,正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当下,甘宁拍马舞戟,状如疯虎,大戟乱拍,数名敌军躲闪不及,就那么被戟面拍中,惨叫着飞出十几米远,撞到了无数同伴,在看本人,已经血肉模糊,竟被当场砸死!
凡是见到这一幕的江夏兵,瞳孔都不自觉的缩了一缩,他们往日虽然见过甘宁,却从来没有见过他的武艺,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甘宁这一发威,见者无不胆寒,纷纷往四面躲避,唯恐遇到这个杀神,更有那阴险的人,知道甘宁武勇,军中没有敌手,却是躲在暗处,偷偷的放冷箭。
甘宁灵活躲过,坐下的战马却是身材高大,夜色之下,光线不足,所以躲得迟了,当时就被乱箭射死。甘宁失了战马,只得步战。黄祖军士看了,纷纷掉头就来围攻,更有许多将领,一起骑马向前,就要前来围攻。
这时候,夜色中突然传来几声弓弦响,几个向前的将佐眼前一黑,纷纷骑不住战马,晃晃悠悠的掉下马去,每一个人的头上,都有一直箭矢穿透。
却是太史慈,害怕甘宁独木难支,催促大军赶来,刚好看到甘宁战马被杀,又有许多武将上前围攻,所以引弓搭箭,连续射死五名最前面的人,其余人看到同伴被一箭射死,又看到射箭之人又取出了箭矢,不禁心胆俱裂,纷纷掉转马头,死死的伏在马鞍上,望军中就走。
一个人走的慢了,被甘宁侧面追上,大戟一挥,把那人拍下战马,然后左手一伸,却提住马缰,那马正往前面奔跑,陡然感觉身后一股巨力,不由得人立而起,一双蹄子愤怒的踹向敌人。
甘宁大笑,对迎面而来的蹄子怡然不惧,只是把大戟插在地上,然后一双手闪电般抓住战马的两只前蹄,就那么一扭,只听到一声爆响,甘宁双手用力,大喝了一声“起!”
千钧之力突然发动,竟然把战马整个的掀翻出三米开外,砸到了大片的敌军。太史慈正巧赶到,看到甘宁掀翻战马,也是脸上变色,夸赞道:“古有霸王举鼎,兴霸神力,纵使项羽复生,也不过如此!”
第七十一章 火烧三江口
甘宁一把掀翻战马,砸到了十几名敌兵,看见这一幕,刘尚军士士气大振,纷纷热血沸腾,舞刀弄枪,只管往前突进,又有许多弩弓手,紧紧的跟在后面,看见那里陷入僵局,就是乱箭齐发,或者敌军密集之处,就是无数火把丢去,稍微躲得慢了,就是一个火人,活活的被烧死在那里,而且,他们这是进攻,没有丝毫的顾忌,只要能够点燃的,就是一个火把丢过去,熊熊的烈焰,把个慢慢寒夜烧得热浪翻滚。
而且,他们虽然也是一路奔跑,却都是轻装急行,沿途又有人接应,这体力消耗,比起劳累了一天的黄祖士卒来说,要充沛的多,真正是个个勇猛,人人争先。大家三人一组,五人一队,相互配合,攻守互助,杀的江夏兵血流成河,节节后退。
也不是没有人想要扭转战局,黄祖被救到军中,惊魂稍定,刚才甘宁那一戟,也把他的胆气给打没了,现在双手已经伤了,使不动武器,黄祖也不再上去厮杀,反而就地召集部众,想要重组阵型。
外面的甘宁、太史慈早就盯住了黄祖,两人同时并起,一杆大戟,一条钢枪,仿佛虎如羊群,势如破竹,硬生生从密集的敌军中杀出一条豁口,为了防止敌军放冷箭,他们都是下了战马,同铃铛军站在一起,贴身步战。
这样一来,虽然速度慢了不少,但是杀伤力依然巨大,凡是两人面前,没有一合之敌,哪怕躲得慢了一步,就是一个死字。刘尚的士卒,大多都跟着这些人身后,一步步往前逼近。
而且就在太史慈与甘宁从前面杀进的同时,江夏兵的左翼,也是喊杀震天,一彪军马飞速杀出,却是李通,引着本部人马杀到,右翼之处,也是战鼓不断,却是刘尚亲自带着士卒,发出无数火箭,射死敌军无数,这样三面夹攻,江夏兵人数虽然多,可是将领胆寒,兵无战心,渐渐的抵挡不住,许多人趁着混乱,往旷野里逃命。
黄祖自身尚且难保,更不能阻止。甘宁同黄祖交过手,记得他的衣着,于是令人大叫道:“穿白袍的就是黄祖,捉住了赏千金!”
军士闻听,但见白袍之人,不分好歹,就是蜂拥而上。黄祖听说,急忙弃了白袍,天气寒冷,他受不得寒气,只得寻了一床被子裹住。看看兵败已成定局,黄祖也不敢久待,在众多将士的保护下,混杂在人群里,往营外就走。
士卒得之,飞速报给刘尚知道。刘尚听说黄祖跑了,也不管剩下的败兵,急忙引兵就在后面追赶。有人把黄祖弃了白袍的事情禀告,刘尚暗自好笑,令人大叫道:“裹床褥者就是黄祖,别让他跑了!”
营中的太史慈、甘宁两人寻了战马,也一起杀出,他们马快,几步追上败军,就是一场好杀。许多人抵挡不住,四面逃散。
事关生死,黄祖也是心中发急,见到敌军都往自己方向冲来,不禁浑身发抖。有亲兵听得叫喊,急忙扯去黄祖身上的被子,叫道:“主公快走,我们为你断后!”
说话之人,却是黄祖本家,还是远方的亲戚,因为黄祖当了江夏太守,此人来投,黄祖极为的看重,留在身边作为心腹,见了此人要去断后,黄祖突然涌起一股感动,知道这人一去,恐怕难逃一死,不禁双目流泪,点头道:“你尽管前去,你的家小,我自然厚待!”
那人得了许诺,振臂一呼,自有许多平日受了黄祖大恩的亲兵同声答应,当即就是分出百余人,一起反身杀去。这些人个个都是舍了性命,招招以命搏命,刘尚带出来的人也不多,才数百人,一时间被杀了个手忙脚乱,直到太史慈、甘宁二人赶来,才杀光死士,再要去追黄祖,已经消失在夜色下,周围,不时有许多溃兵冲杀出来,看到刘尚人多,也不来交战,只顾着往三江口逃去。
军营之内,喊杀之声渐渐稀疏,李通也引着千余人追杀了出来,看到刘尚,急忙过来拜见道:“托主公洪福,江夏兵已经全面溃败,都往三江口逃去。”
刘尚看到李通全身染血,心头也是感慨,遗憾道:“可惜逃了黄祖,如果在这里捉住他,还能免上一场生灵涂炭。”
不过,刘尚很快就从这种伤感中脱离了出来,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对李通道:“黄祖已败,算算时间,三江口的伏兵也该发动了,吩咐下去,全军务必不辞劳苦,在后急追,等到回了三江口,再为大家庆功!”
众将得令,轰然应诺,万人大军迅速集中,往夜色里杀去,远远看去,仿佛一条望不到尽头火龙,发出惊天的杀伐之气。
沿途,不时会看到溃兵,因为实在太困了,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看到刘尚大军过来,也不抵挡,武器一丢,就是磕头乞降,这样的人,毕竟只是少数,大多数人,家小都在江夏城,为了自己的家人,他们也不愿意让刘尚捉住。所以,都是拼命往三江口跑去,在那里,不但有坚固的营寨,还有整整三万大军,只要逃进去,就安全了。
和士卒的想法一样,黄祖也是这般认为,今夜他虽然败了,毕竟手底下实力还很强大,而且,一旦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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