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三国之刘尚传-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和士卒的想法一样,黄祖也是这般认为,今夜他虽然败了,毕竟手底下实力还很强大,而且,一旦这边的战事传到刘表耳中,他不可能见死不救,等到荆州援兵一到,他黄祖照样能够翻盘。只是,连续两次败在同一个人手里,他的心中,充满了屈辱。
  就这样一追一逃,仿佛白日的重演,只不过,双方的角色调换了。逃了不知道多久,远处的旷野中,突然出现一些星星点点的火光,正是白日刘尚丢弃的空营,现在,里面屯驻着江夏的一千士卒,听到夜色里一片脚步声,许多人都是惊醒,一骨碌爬起来,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突然四面响起了战鼓之声,守营的士卒大惊,急忙全身戒备,等了没多久,果然见到远处大片人马杀来,也来不及细想,守将就命人放箭,乱纷纷的箭矢打破了这里的平静,一场战事,眼看到就要展开。
  黄祖逃到这里,看到远处的火光,知道是自己的士卒把守,心中都有些安定,慌忙派了一只百人队前去报信,令其前来接应,哪知道那支百人队还没有靠近,突然听到远处的战鼓声,正在狐疑,却发现军营中乱箭射出,许多躲不及的同伴当场就被射死,他们大惊,战败后沮丧。惶恐的心里在友军的弓箭之下,突然化成熊熊的怒火,这些人双目血红,乱纷纷就往上冲去,破口大骂道:“我把你个欺心的贼人,老子们也是江夏的兵,这没被豫章人杀死,反倒死在你们这群缩头乌龟的箭下,兄弟们,杀啊!为死去的弟兄报仇!”
  军营中的守将也是一惊,仔细辩听,听得是江夏口音,那心中就在打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然后,就见到那些人提着刀剑,就往上冲来。那守将更惊,急忙喝道:“别靠近,再要靠近,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听了这话,那些人更加愤怒,也激发了身上的凶性,大叫道:“你杀了我们兄弟,就是有情了!别跟他说废话,先冲进去,杀了这些人贼子,自有黄太守替咱们做主!”
  说完话,人已经到了近前,守营的军士自知理亏,这一靠近,火把之下,都是认得,大家都是从夏口水军中出来的,就是平时没什么交情,这日子久了,还是有些映像。
  眼看着,一场火并就要发生,一声大喝从远处传来,马上一人,虽然狼狈,样子还保持着平日的威严,他的身边,一大片将佐同时出现,看到双方就要火并,黄祖急忙开口阻止,看到黄祖前来,守将非但没有松气,反而脸色大变,火光之下,只见黄祖身边,人人形容狼狈,许多人身上还有血迹,他们身后,稀稀拉拉的队伍拖得老长,也不知道有多少人。
  “兵败了!”那个守将不用问,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急忙把黄祖让进营中,还没有来得及叙话,突然,四野里出现喊杀之声,一大片火把满山遍野就杀了过来,正在进营的士卒顿时大乱,纷纷弃了营寨,往外就逃,黄祖也不顾的休整了,急忙拨了马头,也跟着逃命,守军看见,身不由己,被挟裹着一起逃命。
  一路之上,伏兵四起,身后刘尚追兵追的又急,不时有人掉队,或杀或捉,沿途的营寨之中,黄祖的守军也立脚不住,统统被迫加入逃命的行列,往三江口奔出,那里,已经是所有人唯一的希望,那里,也是他们粮草的囤积之所。
  只是,当黄祖引着万余残兵,逃往三江口之时,那个本来雄伟的水寨,早已经火光漫天,远远地,就能看到一团火苗,窜入云层之中,其间,惨叫声,尸骨烧焦后那种难闻的焦糊气味,无一不让逃命的士卒心生绝望。
  “完了!”黄祖脸色刷的失去了血色,三江口已经是他唯一的希望,刘尚,就连这一点希望也不留给他吗!
  其余的将士,脸色同样难看,直到现在,他们才明白,那个老将的预感没有错,这根本就是一个陷阱,可悲的是,他们却想也不想,一脚就踏进来了。
  其中一个将领,仿佛知道了自己死期将至,突然歇斯底里的对这黄祖骂道:“你这头蠢猪,你害了我们!”


  第七十二章 襄阳刘表
  前有强敌,后有追兵,原本寄希望于三江口守军的江夏兵顿时大乱,那个骂过黄祖的将领更是拨转马头,也不管黄祖的死活了,自己带着亲随就往喊杀声微弱的地方的冲去。其余将士看见,有样学样,一霎那,原本还有稀稀落落约有数千人的队伍同时骚动,许多人弃了甲兵,也三五成群四散而逃。现在战败已成事实,他们可不会再替黄祖卖命。
  只是,很快的,这些四散而逃的人又乱纷纷的跑了回来,其中那个逃命的将领脸上更是惊恐,一边跑,一边叫道:“不好了,我们被包围了!”
  其实不用他说,在场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地面的震动,随后,无数的战鼓声突然响起,四面八方,大片火把同时出现,火光之下,一队队气势高昂的战士喊着号子,迈着整齐的方阵,从四面合围而来。
  刀剑如林,战鼓如雷。走到离黄祖一百米外,随着军中号令连续响起,四面的战士同时止步,空中传出整齐的,脚跟跺地的爆响,整个地面,都因为这一声响而轻微的震动,这一声,听在江夏兵的耳朵里,仿佛一个正在瞌睡的人,突然被一道闷雷在耳边炸响,不论是将军,还是士卒,身体同时一抖,不自觉的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黄祖也被这一声爆响所惊醒,看到四周这些不动如山的敌军,黄祖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挫败感,仿佛一只坐井观天的青蛙,有一天突然跳出了井口,才发现天地的广大。
  行动如风,不动如山,令行禁止。看到四面的敌军,黄祖的脑子里突然连续的冒出这三个词语,而这样的词语,通常就是用来形容那些铁血杀伐,百战余生的锐士,但是,面前的这支敌军,却明显不是那种百战余生的老兵,他们的眼神,也没有那种见惯生死后的蓦然。
  可是,偏偏在他们的身上,黄祖看到了只有最精锐的勇士才会拥有的气势。如果这种气势,只是出现在数百人身上,他还能够理解,但是,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拥有那种气势,由不得黄祖心中不恐惧。这是一支未来的强军!而能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打造出这支强军的人,又该是多么的可怕?
  和黄祖一样,江夏的将士都被面前这支军队所震慑,心中惴惴不安,更是生不起丝毫反抗的念头,他们逃了一夜,这些人却明显是以逸待劳,如何打得过,所以,很多人看到自己真的被包围了,心中的恐惧反而去了不少,干脆丢了兵刃,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反正刘尚也没有滥杀的名号,投降了,也不用担心会被杀掉。
  部下战心涣散,许多将佐也是目光闪烁,只是因为黄祖还在,大家也不敢冒然开口投降,只有一些亲信的部下,顾念黄祖的旧恩,还是围在他的身边。
  看到这一幅情况,黄祖长长的叹了口气,他拨开挡在他面前的亲兵,头一次,感觉凛冽的寒风不在刺骨,看到眼前的军队,他目光中露出一丝羡慕,更多的却是深深的嫉妒,如果,他的手里也有这样一支军队,又怎会沦落到这一步。
  战鼓声持续不停,双方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上前厮杀,这样的气氛,更加的令人压抑。面对这种压抑,黄祖很不习惯,就是在刘表面前,也从来没有过压抑的感觉。
  就在这时,对面的军队战鼓声顿时停歇,四面八方,同时传出震天的欢呼,然后,东面的军队纷纷往两边散开,一匹白色的骏马,慢慢的从那条通道里走了出来,它的背上,刘尚满脸疲惫,只有一双眼睛,依然是那么光彩过目,对于士卒的欢呼,他已经不像以前那样的激动,但是,他依然抬起手,对于士卒的欢呼表示接受。看到主公示意,欢呼声更加的热烈。
  黄祖面色复杂的看着白马上的人,就是这个人,夺下豫章,连续两次令得自己兵败,就连唯一的儿子,也是死在他的手里,原本,他应该是很恨这个人才对,不过,听到如此响亮的欢呼,他的身上,也有一种热血沸腾的感觉,谁不想征战沙场,谁不想万众拥戴,虽然是别人的,亲眼见到,他的胸中依然有种热血的感觉。
  黄祖打量刘尚的时候,刘尚也端坐在马上,冷冷的看着面前的黄祖,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曾经的江夏之主,现在的阶下之囚,道:“放下武器,我饶你不死!”
  “放下武器?”黄祖脸色涨红,明显被刘尚的话给羞辱得不轻,他颤抖着身体,原本双手受伤,他是不适合拿武器的,但是看到刘尚这样的盛气凌人,他的胸中突然涌起一丝豪气,却是突然从亲兵身上拔出宝剑,横在胸前,大笑道:“刘尚小儿,要战便战,但有死去的黄祖,安有偷生的江夏太守!”
  诧异的望了黄祖一眼,刘尚没想到,这人昏聩如此,还能有这样的骨气,语气也不再那么生硬,道:“你可想好了,三江口的大火你也看见了,今夜,死的人也是够多了,只要你放下武器,我保证不杀你,还把你送回襄阳!”
  “回襄阳?”黄祖惨笑,自己失了江夏,还有面目回去吗?
  “主公,既然刘尚愿意放过我们?何不暂时委屈一下,等到回了襄阳,再起兵报仇不迟!”一个亲兵脸色苍白,悄悄的黄祖进言道。
  黄祖淡淡的看了一眼这个亲兵,又环顾一周,发现人人脸色都有惧色,不禁心寒,想不到他征战一生,身边却无可用之人,越想越是心灰意冷,不禁仰天大叫,道:“黄祖至于此乎!”说完,举剑自刎。身边的亲兵阻拦不及,看到主子身死,许多人失声痛哭。
  刘尚见了,也是脸色肃然,下了追风,带着甘宁、太史慈一起走向江夏兵中,众将也不阻拦,黄祖的死,固然令他们难过,却是救了大家一条性命,看刘尚的意思,也没有赶尽杀绝的意思,所有人都是松了口气,尽管刘尚身边只有两个人,只需要大家蜂拥而上,就可能杀掉他,却没有人上去动手,任由他走到黄祖的尸体旁边。
  一位诸侯,就这么走完了他的一生,看了这一幕,刘尚的心中,也是莫名的有些伤感,对众人道:“黄祖虽然才能平庸,到底也是一个大丈夫,可以太守之礼葬之,你等亲随,愿意守墓的可为其守墓,愿意从军的,我决不亏待,如果想为良民,也自可领取盘费,各自返乡!”
  江夏将佐闻听,商量了一会,除了几个忠心的亲兵,愿意扶着黄祖的灵柩回到家乡,其余人众皆降。刘尚也不亏待,依然编入军中。三江口一把大火,烧死者数千人,溺水而死者数千人,被杀者数千人,自相践踏而死的者千余人,江夏所有能战之兵,一战而全军覆没,虽然江夏城中还有数千残兵,夏口处也有千余人留守,不过既然黄祖的部众都降了,他们也不敢不降,其中,陈生死于乱军之中,张虎弃了衣甲,混杂在步卒之中,想要逃命,被刘尚军士捉住,也降了刘尚,并亲自引兵劝降了夏口。江夏二城。至于陈就、陈乐。刘铄三人,却是早就逃亡襄阳。
  不提刘尚如何善后,但说襄阳刘表,自从占据襄阳。江陵,尽有荆北之众,只有荆南张羡,人众极多,百姓归心,阳奉阴违,不肯完全归附,又有宛城张绣,西凉铁骑精锐,刘表贪恋其人众,在张济死后,尽皆收纳,没想到反而被张绣养成了气力,又见其重文轻武,非是明主,于是占据宛城,自立一方,刘表内有荆南之患,也不敢过分相逼,只令其表面臣服,依黄祖之例。尽管如此,刘表依然不放心,渐渐的,也开始加强襄阳的防御。
  张绣闻听,也害怕自己被吞并,也是大肆招兵买马。西凉兵自从董卓死后,大多飘零,听到张绣招兵,纷纷自带军马前来相投,不过数月,聚众数万人,雄踞南阳。刘表更是忧虑,不知道该先打哪一边。
  就在这时候,刘尚又是崛起。战豫章,败黄祖,现在又袭了江北,占据江夏半数土地,刘表听说,心中的忧虑更甚。黄祖求兵的书信又到,刘表拿不定主意,于是找来蒯良蒯越两人商议:“这些日子,张绣招兵买马,人众多附,我正在忧愁,不想正礼之子刘尚又袭取了江北,占据江夏之半,现在黄祖处有求救的书信,你们说,我是先据张绣,还是先救黄祖?”
  蒯良蒯越对视一眼,都是心中惊讶,刘尚行事,他们也考量过,认为同孙策一样,也是野心勃勃之人,黄祖又是主动挑衅,按刘尚的性子,怎肯轻易干休,必有一场大战。只是,他们没有想到,刘尚的大军这么快就袭取了江北。听到刘表问起,蒯良道:“西凉兵马虽勇,大多都是无谋之辈,张绣其人虽勇,不过一武夫耳,难成大事,倒是刘尚此人,收罗士人,内有刘晔鲁肃为之张罗,外有太史慈甘宁为其爪牙,更兼兵马极多,善于用人,此乃主公心腹之患,不可等闲视之,黄祖新败,兵马羸弱,更兼失了江北,民心动荡,我料其非刘尚敌手,主公当先据刘尚,再并张绣!两处战胜,可以大胜之威,一鼓而下荆南,荆南既下,全楚之地尽为主公所有,此大业之象,主公不可稍待!”


  第七十三章 宛城张绣
  楚国丰饶,人口众多,加上有江汉之险,凡是占据其中的人,可以说进可以窥视中原,行那楚庄王问鼎之旧事,退可以自守一方,做那逍遥一方的土皇帝。这条建议,早在刘表初入荆州的时候,蒯氏兄弟就曾经给刘表说过,而事实上,刘表也是一步步按照他们的建议来做的,只是刘表重视名声,事事都要依照义礼,这步子才迈的有些慢。
  今日听到蒯良再次提起称霸全楚的计策,刘表依然有些顾虑,犹豫道:“我同正礼,乃是兄弟,刘尚更是我的侄子,同室操戈,恐怕于礼不合,而且,是黄祖先攻刘尚,刘尚才会反击,如果我再去攻打他,这样子恐怕不合适吧?”
  蒯良脸色肃然,冷声笑道:“主公当他是侄子,他未必当主公是叔父,此人狼子野心,前在豫章,就抢夺兄弟兵权,我听说,直到现在,其长兄刘基还在守墓,身边由数百兵士看守,与囚徒何异?他既然不讲义理,主公何须顾忌?”
  刘表一愣,明显被蒯良说的有些心动,不过,想到近在咫尺的张绣,他的心中又开始摇摆,道:“刘尚兵强,又是大胜之姿,士气正强,想要攻破,非起大军不可,如果我们大军一动,张绣却来袭取襄阳,该当如何?”
  一边的蒯越听说,面上带笑,眼皮也不抬,道:“张绣匹夫之勇,能知道什么大事,主公既然担心此人,何不派使者前去安抚,只需同意以南阳之地给其养兵,然后双方结盟,许以互不侵犯,正好令其为襄阳屏障,等到主公打败了刘尚,征服了荆南,张绣独木难支,又仰我鼻息,如何能够翻起风浪!”
  刘表大喜,道:“两位所言,深合我意,只是张绣处,谁可为使,前往说合?”
  蒯良想了一想,认为张绣只是武夫,要是选了一个高门之人过去,恐怕别人未必愿意,反而会埋怨自己,平白结仇,只能寻个家世普通的官员过去才好,想来想去,却是想起一人,乃是荆州属员,命唤宋忠的。此人虽然无甚才能,也颇有些口才,倒是个出使的好人选,于是谏言道:“属员宋忠,颇有才干,人也亲和,更兼通些武艺,正好出使!”
  刘表颔首,命人找来宋忠,把事情交代一番,道:“原本此事,该交给荆州大员前去才是,只是子柔数次在我面前举荐于你,说你甚有才干,这次出使,事关重大,万万不可轻忽了!”
  宋忠暗暗欢喜,又感激的看了蒯良一眼,知道这是个机会,如何不牢牢的抓住,顿时叩首道:“主公但请放心,属下此去,必定说的张绣同意,如果不成,请斩我头!”
  属下如此表明心迹,刘表也是大感满意,令人赏了些金银,然后选了是数十个随员,就以宋忠为使,前往宛城进发。
  宋忠初次接受大任,这心里也是火热,路上片刻也不肯耽误,急忙往宛城赶去。这时候,张绣正在操演军马,听到刘表处来了使者,不解其意,但是毕竟刘表势大,在他落魄之时,也曾经厚待,所以,张绣也不好不见,只得令军士自行操演,然后带着从人,一起回了宛城太守府中。还没有坐定,探子又是来报,江夏方向,也是来了使者,却是刘尚军中出来。
  张绣心头一惊,刘尚之名,他也听说,两人年纪都是不大,今年的张绣,不过二十五岁,同为青年才俊,这感觉自然不同,而且,刘尚明明在豫章,如何使者却从江夏出来,他的心中也是好奇,急忙令人接待使者,先同宋忠一样,都等着,他要好好的想一想,这两家同时找上自己,如果没有准备,万一闹出了笑话,却是不好。
  只是,张绣粗心大意,忘了吩咐从人把两拨人分开接到,他的手下,也尽是些粗鲁的军汉,如何明白其中奥妙,心想反正都是使者,宛城虽大,招待使者的地方却是只有一处,那些人不分好歹,既然把宋忠与司马芝一起安排了进去。
  冷不丁发现刘表的使者,司马芝心中大惊,却是从容不迫,他是后脚进去,路上给了军汉许多银钱,所以提前知道了消息,宋忠虽然是小官,到底也自认有那么些骄矜,不屑同军汉攀谈,这两相对比,曾经亲自耕种的司马芝,无疑更加的对人胃口,一路上,这些人谈天说地,不知不觉就把刘表来使的事露出来了。
  司马芝心中合计,自己前来,可是打定了只许成功的主意,而且,三家结盟的计策,也是他出的,如果失败而回,他还有什么面目为刘尚效力,一路行走,看看到了驿馆,司马芝却不进去,看了军汉的穿着,又悄悄的取出许多银钱,就要买下他们的衣服,西凉兵都是苦哈哈的,整日为吃饭发愁,看了许多银钱,只为买身上的破衣裳,这心里高兴坏了,急忙脱了衣服,捏着手里的银钱,喜滋滋的离去。
  看到军汉离去,司马芝却是选了从人中身材高大,面貌粗狂的大汉,换上西凉兵的衣着,雄赳赳的跟在自己身后,大模大样的走近驿馆,笑着问馆中小厮道:“刘表的使者再哪,快带我前去!”
  小厮看到司马芝儒雅,气势宏大,又见了许多高大的西凉士卒,虽然不认识,也不以为意,这段时间,前来投奔的西凉人多不胜数,他哪里记得过来,只是看了衣服,想当然的以为司马芝必是新近投靠的大官,慌忙侍候在一旁,陪着笑脸道:“大人想找刘表的使者,这可巧了,那人是小人亲自接待,大人这边请,当心脚步,这地方颇有些杂乱,恐怕污了大人的鞋底!”
  司马芝暗笑,面上却是一副飘飘然的样子,赞许道:“你不过,人也知趣,就是可惜了,只是个小厮,回头叫你家大人来见我,你这样的性子,位置也该升一升!”
  那小厮更喜,忙前忙后,围着司马芝团团转,一直引到了宋忠下榻之处,也不离去,反而鼓起力气,大声跑去叫门,道:“里面的使者注意了,我家大人到了,还不出来迎接?”
  房间里面,宋忠正同随从商议见了张绣之后,该如何应对,没想到才来一会,就听到外面叫门。说什么大人到了,宋忠心里一喜,道:“看来张绣也知道主公势大,不敢轻慢,看来此次出使,必定顺利的很!”
  随从听说,人人欢喜,都是这般想法,急忙打开房门,宋忠在前,果然迎了出来,看了司马芝衣衫华丽,面容俊逸,虽然没有官服,依然不怒自威,令人不可忽视。身边从人,个个彪悍非常,一看就是西凉的勇士。
  宋忠更惊,想来可能是张绣身边的心腹幕僚,不敢怠慢,急忙拱手道:“在下宋忠,奉我主镇南将军之命,前来求见张将军。”
  司马芝也是客气回礼,道:“我乃司马芝,现为主公身边从事,因为军务缠身,我主暂时无法前来,所以特命我先来接待,驿馆简陋,还请宋大人不要介意!”
  宋忠不疑有他,连道不介意,又让司马芝进了屋子。两人分宾主落座,宋忠疑惑的看了司马芝一眼,总觉得这名字耳熟,却是想不起来,不时拿眼睛上下打量司马芝。
  司马芝心脏乱跳,面上却是作出不悦的样子,仿佛有些生气,道:“宋大人打量够了吧?我是奉主公之命前来接待,可不是什么物事,任人围观的!”
  被人误会,宋忠脸上一红,急忙请罪,道:“在下鲁莽,先生勿怪,只是先生名字,我却有些耳闻,不知先生可是江夏躬耕的那个司马芝吗?”
  司马芝大笑,心中的担心也是放下,道:“正是在下,前些日子,刚好守孝完毕,因为同主公有旧,所以前来投奔!”又肃容道:“我主同刘镇南一向相安无事,近日为何襄阳兵马云集,你此次前来,可是来宣战的!”
  宋忠一愣,暗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耳熟。又听到司马芝喝问,语气极为严厉,他脑子转不过来,急忙辩解道:“先生误会了,我这次前来,乃是奉了我主之命,前来缔结盟约,双方修好的!”
  两人要结盟!司马芝暗自惊诧,却不露出来,依然冷着眼看着宋忠,道:“结盟,你们也配!我主雄兵数万,西凉铁骑之下,无人能挡,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