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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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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尚眼睛一亮,觉得许靖的想法可行,只是,他的也只是觉得可行,并不认为能够万无一失,他摊开双手,做了一个无可奈何的动作,道:“我们初来乍道,恩信未立,蛮夷不附,文休可有办法,能够让他们归附?”
许靖满脸含笑,依旧是那种不慌不忙的样子,仿佛没有什么事,能够让他着急。不过,这样的姿态在刘尚看来,却是自信,是胸有成竹。受到许靖的感染,刘尚也是笑了起来,指着他道:“文休有话快快讲来,再卖关子,我可是要下令拉出去打你三十大板!”
这句话一出,在坐的众人皆笑,刚才沉闷的气氛,也被打破,刘晔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他虽然智慧过人,到底比不上许靖这些在交州生活过一段日子的人,自然也很想知道,他会如何招抚这些越人。
三十大板的威胁,自然吓不倒许靖,他还是那种不慌不忙的样子,话锋一转,说道:“敢问主公,对于一年前苍梧各县夷越民众叛乱之事,是如何看法?”
“这个……”刘尚微微迟疑了一下,说道:“越人起义,归根到底,也是各处县令贪得无厌,横征暴敛过重所至。”
许靖暗暗欣喜,觉得刘尚能够一眼看出问题的关键,也是可喜。当然,并不是说别的人会看不到这一点,不过,很多人虽然也知道原因,但是,出于上位者的习惯,他们通常都会首先关注越人的起义这个背叛的事实,认为是越人不服王法,反而会选择性的忽略背后的原因。说到底,赋役的征调,最终的得益的,还是他们。这也是吴巨明知道自己的赋税过重,依然不去制止的原因。他一心只依仗着兵马的强壮,想要以强力压迫越人屈服,谁知道适得其反,反而激起了苍梧全境的汉越百姓的反抗,最终,还是靠着高翔的援军,才勉强平定了这场叛乱。这也导致了吴巨的军力削弱,以至于面对刘尚的进攻,抵抗的十分勉强。
在坐的众人,都是才思敏捷之人,或许许靖一开始说的令人摸不着头脑,不过,刘尚随后的结论一出,大家都是眼前一亮,刘晔最先反应过来,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丝微笑,随后,薛综、赖恭也是精神炯炯,显然,也相通了事情的关键。最明显的就是高翔,他一向就是拉拢越族,才一步步走过来的,感触最深,许靖话一出口,他就明白了五分,也是微微颔首。
众人的表情,刘尚一一看在眼里,心里也是轻松了不少,对许靖笑道:“多亏了文休提醒,我们初来,若是一味的仰仗军力,就算最终夺下交州,也不可能长久。只有收拢汉越之人,再辅以兵戈之盛,才能长治久安,一劳永逸。”
面对刘尚的夸奖,许靖的表现,依然很平静,他只是很谦虚的谢道:“主公谬奖了,我只是抛砖引玉,具体如何做,还需要主公拿主意。”
抓住了关键,刘尚脑子飞速转动,却是想到了一人,眉头又是紧皱,道:“只是交州士家,在越人之中威望极高,若是他们驱使越人来攻,这个安抚之事,却是不太好办。”
许靖笑而不言,只是以目示意。刘尚也反应过来,现在人多嘴杂,不适合商讨过于机密的东西,也是他也停了口,同众人商议了苍梧城中的各项事务,又派徐晃带兵密切关注合浦方向的动静,至于郁林,虽然也是士家的势力范围,不过那地方偏远,军力也弱,不必合浦那种战略要地,刘尚只需派人严加警惕就是了,双方的交锋,最终还是在合浦一带。刘尚的兵力调配,也是针对合浦而设置的。
不说其他,苍梧各项事物处理完毕,众人识趣,纷纷告退,只有许靖,刘晔留了下走。刘尚本来想动身,带着两人一起去内堂商议,不过,临时起意,却是派人赶出去,把薛综又给请了回来。
薛综回来,看到刘晔许靖在坐,心中顿时明了,感激的看着刘尚,恭敬的行礼,道:“主公呼唤我来,可是为了安抚越族之事?”
刘尚眼带赞赏,暗道这个薛综,果然是个人才,他笑了笑,指着自己身边,道:“敬文,过来坐在这里,你可是久居交州,招抚越民之事,缺了你可不行!”
薛综大喜,心中突然有一种感动,急忙坐到刘尚身边,作出倾听的样子。他可是知道,刘尚能够让他参与如此重大的决策,这可是个难得机会,不说刘晔之才,就是许靖,那也是如雷贯耳的大名士,能够与这些人坐在一起,这对于还很年轻的薛综的来说,也是激动非常。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亲越之策
虽然对于刘尚令薛综参与进来,许靖有些意外,不过,薛综之才,他也是知道的,所以也没有觉得不妥,只是整理好腹稿,才郑重的进言道:“越人本性桀骜,确实难治,不过,其族人归属大汉,已经数百年,言语习俗,更与汉民无异。若是主公以强兵压迫,不但靡费时日,消耗军力,万一北方有变,我们也很可能会被拖住脚步,分身乏术,所以,我认为,对于越人,只能以安抚为主,不可大动干戈。”
刘尚点头,脸色肃然道:“越人与汉民,本无不同。我也不忍妄动刀兵,以至双方结怨。只是安抚之策,绝非一朝一夕能够成就,现今士燮的威胁就在眼前,却是难办!”
提起士燮,许靖也是眉头不展,他虽然看出来亲越是控制交州的关键,但是,就像刘尚所说的那样,士家在交州,对越人的影响,不亚于越人本族的长老,若是士燮真的驱使大批越人为兵,还真是一个问题,杀的多了,恐怕招致越人怨恨,不杀呢,又会助长越人的气焰,认为己方软弱可欺,更加的肆无忌惮,不服管苏。
一旁的薛综,脸色又是一动,想要说话,但是又有些犹豫。这时候,他就坐在刘尚身边,恰好被刘尚见到,他想了想,发现自己四人,只有这个薛综,对交州的情况最熟悉,也有才干,于是笑道:“敬文,你可是有什么妙策,说出来大家听听。”
说起来,刘尚的年纪,还没有薛综大,但是,听到刘尚问话,薛综的心里,却突然变得极为紧张,他也是第一次,在这样重要的场合,当着两位重臣以及刘尚的面亲自发言,说不紧张,那是假的。除非天生神灵,谁会在这样大的压力下还能从容不迫的,说到底,薛综才干也是极高,不过,别忘了,他现在才还很年轻,更没有做过什么大官,所谓的指挥若定,终须要不断的磨炼,才能够养成。
不过,好歹薛综也是带过兵,学问渊博,身上自有一股子自信。他的紧张,只是持续了几个呼吸,又是开始变得镇定了下来,尽管,语气还是有些抖,不过,说话也是流畅了起来,他仔细想了想,说道:“主公容禀。交州士家,在越人中虽然威望极高,不过,这一点,并不代表士家,对越人的搜刮就轻了,只是相对于别的地方,士家的赋税,还在可以接受的地步。但是,不知道许公注意到了没有,士燮出行,哪一次不是鸣钟磬,乘华车,前呼后拥,不下数千,夷越之民,焚香推车,拜服于道。这样的子固然威尊无上,震慑人心,不过,所耗费的民力,必然不少!”说着说着,薛综却是有些心虚,因为他说了这么多,好像有些偏题了。
一边的刘晔却是突然眼冒精光,惊喜的叫道:“敬文之意,可是说士家对待越人,乃是立威为主?”
薛综也是惊喜,还是因为紧张,他才说了有些不着边际,见到刘晔听懂了,他急忙点头,道:“没错,我要说的就是如此,士家之所以能够压住越人,靠的就是这些年形成威名,使得很多人不敢反抗,若是能够令的士家丧失威望,士家的实力,最少去了一半!”
“好一个薛敬文!”刘尚兴奋的拍了拍大腿,又拉住薛综道:“若非你提醒,我们恐怕还想不通事情的关键!”
薛综谦虚道:“我只是比较交州情况罢了,就是我不说,主公迟早也会主意到的。”
摆了摆手,刘尚自家人知道自家事,明白自己拿拿大方向还行,这种关乎国计民生的大事,还是需要薛综这样真正有本事的人才行。
刘晔被薛综提醒,也想到了一条计策,对刘尚进言道:“得民心者,得天下。既然士燮以威,主公何不以仁,士燮恃强,主公何不扶弱?”
“还请子扬详细说来!”不但刘尚,就是薛综与许靖也是脸色肃然,想要看看,刘晔会如何处理越人的事,要知道,刘晔的话一出口,有很能就为以后处理与越族的关系定下了基调。
刘晔也知道事关重大,理了理思绪,沉声对刘尚言道:“历来越人叛乱,都是因为赋役繁重,百姓不堪重负所致。士燮治越之策,也不过是树立威望,压迫越人的反抗之心。归根到底,士家只是减轻了越人的赋税,并没减轻越人的徭役。所以,他们才可能一出门就是前呼后拥,万众跟随。若是主公能够轻徭薄赋,少征或者一段时间不征赋税,百姓闻听,自然归心,此所谓仁政。”
“那扶弱呢?”刘尚心头一动,脸色更加的严肃,显然。刘晔的话,他听进去了。许靖与薛综也是屏住呼吸,侧耳倾听。
刘晔笑问道:“至于扶弱嘛,主公来时也是看到,越人勇悍,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为什么我们能够用少量的兵力,能够打败数倍与我们的越人?”
刘尚脑子里灵光一闪,也是笑了起来,拍手赞道:“好一个扶弱,子扬之言,却是振聋发聩,令人头脑一轻。”
听得正起劲,两个人却是突然打起了哑谜,这可急坏了许靖与薛综,两人大眼瞪小眼。还是许靖仗着年纪大,开口问道:“这个扶弱,主公可否明说?”
刘尚又笑,对两人解释道:“文休与敬文想必都听过我在豫章施行的各项措施了,子扬的意思,就是教越民耕植,改善越人的生活。只要地方官能够对汉越百姓一视同仁,何愁越人不倾心归附?”说完,看着刘晔,两人同时点头,十分的有默契。
听完刘尚的说明,许靖薛综同时叹服,这些措施,其实并没有什么新奇的,因为以前的交州地方官,也有很多人这样做的,不过,他们做的,都是零星的,分散的。而刘尚所要做的,就是全面的,高调的把这些措施推广开来,弄的人尽皆知。使的越人能够完全的相信,而且,这些措施一旦真的开展起来,除非士家也有样学样,否则,要不了多久,得了实惠了越人,是不会再站在士燮一边了。可是,有一句话说的话哦,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习惯了锦衣玉食,前呼后拥的士家子弟,真的有那个决心施行改革吗?
起码,刘尚就不相信士家的人,有那种壮士断腕的决心。要不然,士家也不会据有交州如此稳定的后方,却一直偏安了,可见,士家的人,都是些只想保持既得利益的人,最少,士家的主流,是如此打算的,而刘尚,就是抓住他们的这个软肋,从另一个层面,发动一场无声的战争。
当然那,这些都是个人的想法,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毕竟不同,也不是每个人,都向的那么深远,那么透侧。
就这样,安抚越人的措施,就在苍梧的太守府中,由薛综开头,刘晔补充,最终由刘尚拍板,算是正式的确定了下来。不过,想要立刻施行,也需要时间,亲越虽然急迫,但是抵挡士燮的攻击,却更加的紧迫。
因为,这一天,士家的人终于达成了一致的意见,那就是起兵把刘尚驱逐出交州。所用的名义,自然是士燮交州刺史的身份。尽管,这个身份,是他自封的,时候找朝廷追认的,但是交州一地,士燮的这个身份,还是得到了众人的肯定。
同时,逃亡郁林的区景,也在木离的帮助下,重新站稳了脚跟,并且跟郁林太守士匡接触上了,现在,他就跟随郁林太守士匡一道,带兵一万,一起往合浦赶去。
交趾的士燮,也带着交趾的军马三万人,赶到合浦,加上士家从其他各地调集的兵马,汇合上合浦城中原来就有的两万人,约有十万人,诈称二十万,又征调了大量的越人民夫,押运粮草辎重。
经历了长久的和平,合浦城外,又是重新出现了大量的军营,从城门一直延伸到了十里之外,绝对是旌旗蔽日,长矛横空。就连往来的行人,都是战战兢兢,不敢出城一步,山雨欲来,哪怕普通的百姓没有这个文才,也是能够感受到的。
而这个时候,就在苍梧南海两地的百姓惊恐万分的时候,屯驻苍梧的刘尚,却一方常态的开始了大量的裁军。这些裁掉的军队,都是一路上抓来的俘虏,刘尚只选择了其中受过训练的强壮军卒,补充各军。这样一来,除了破军营的士卒依然只有五千人外,定难军的已经扩张到了三万人,牛四的山越兵,也增加到了一万人,其余的降卒,一部分被释放,大部分却是被集中起来,开始在南海修筑大量的防御工事。就是霹雳车,刘尚也调集了数十辆过去。
士燮的目的很明显,那就是大军全力攻破南海,切断刘尚同武昌的联系,然后聚集优势兵力,攻打孤立无援的苍梧。为了能够迅速的攻下南海,士燮可是自己手里的精兵,全部集中到了一起。
各地的越人,也正如刘尚所料,开始蠢蠢欲动,就是苍梧这等重兵云集之地,也时常有零散的壮汉出没。
诡异的气氛下,时间,已经快要进入五月。春耕,结束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调兵遣将
士家兵马的调动,终于打破了交州长久以来的沉寂。这块大汉最后一块平静的地方,因为刘尚的到来,到底卷入了战火之中。
合浦城外,士燮一身戎装,坐在中军的最中央,他的身边,士家的子弟,按照辈分的高低,坐在他的身边。文武将佐,济济一堂。其中就有许多中原避难交州的名士,比如袁微、恒邵、张旻、程秉等众。流亡的区景,木离,也赫然在坐。他们的身边,更有三个极为雄壮的越人,与两人旁若无人的肆意谈笑。在场的众人,非但不加斥责,反而都是默认了。
这三人,就是这次相助士燮的越人中的头领,却是三个嫡亲的兄弟。乃是征氏后人。其祖上两位女祖宗,曾经带领越族起义,极得越人拥戴。所以,士燮一决定出兵,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邀请征氏作为援军。而这三个人,就是在征氏越族这一代的领军人物。就是见了士燮,也最多拱手而已,其他人又怎么敢多说呢。
军中将领,陆续来齐。士燮咳嗽一声。小声议论的众人,都是停了交谈,抬眼侧耳,作出一副倾听的样子。就是区景这等骄横之人,也是慑于士燮的名头,规规矩矩的做好。
士燮满意的点点头,先是对征氏三兄弟示意,然后才说道:“南海、苍梧二郡,本是我交州之地,如今刘尚名托诏令,实有侵吞交州之意,我自思为官一方,当保境安民,岂能容刘尚孺子肆意胡为?今日召集你等,非是我妄动刀兵,实在迫不得已,不得不为,你等也须精诚努力,助我得胜!”
众将凛然,齐声大喝道:“愿从士府君号令!”
袁微也起身道:“刘尚穷兵黩武,贪图寸土之地,而置百姓于水火之中,主公当上表朝廷,罗列刘尚罪状,然后进兵南海,方能占据大义!”
张旻也谏道:“交州承平日久,如今兵祸骤起,恐怕各地百姓,皆是不安。主公应当檄文各处,一来声讨刘尚罪状,师出有名,二来安定民心,使之不至于为刘尚所诱!”
文武意见一致,士燮心中也喜,当即就令程秉起草檄文一封,选那轻快骑士,传递各处,又令袁微上表一封,罗列刘尚罪状,随后,大军结集,就留士壹镇守合浦,士武自请为先锋,领兵一万,带着区景木离一道,往南海杀来,征氏三兄弟,老大征洛,老二征间,也带着五千越族勇士,随同士武先行,老三征闵,却是领着剩下的两万部落勇士,与士燮的中军一起,随后接应。又有士袛,作为后军,押运军粮。
这一路大军,浩浩荡荡,逢乡过县,连绵数里,一日之间,过之不绝。探子得知,飞速报进南海。
这时的刘尚,还在南海城中安排防卫。听到士燮大军一动,不由蹙眉,急忙召集众将,一起登上城头。果然见到城外数十里外,烟尘滚滚,明显有大量军马往这边赶来。没过多久,烟尘越来越近,就见大片步卒,飞奔而来,直达南海城下,停在了千米之外。当先一人,脸色蜡黄,胡须怒张,见到城上帅旗飘动,许多将领聚在一起,对着他们指指点点。不由扭头问区景道:“那些人中,哪个是刘尚?”
区景望了望,有些不确定道:“中间穿白衣者,当是刘尚。”
士武大喜,对身后众将道:“既然刘尚在此,我等当努力上前,引他出来厮杀,也显示我交州男儿的血性!”
众将一声大喝,就带着兵马一起上前,一直逼近城门之外箭射之地。士武跃马出阵,马槊斜指城头,大声叫道:“城上的哪个是刘尚,出来搭话!”
一连叫了三遍,城头全无反应。士武大怒,感觉受到了轻视,又是大喝道:“刘尚小儿,士武在此,可敢出来一战!”
又是叫了三遍,城上依然没有反应。城外的敌军,都是闹哄哄的发笑。都以为城中的守军被吓破了胆子,不敢露头了。士武吼了一阵,嗓子都冒烟了,也没有见到一个搭话的,更是得意起来,高声叫骂道:“刘家的小子,要是你怕了,就乖乖的开门投降,我人心好,看你可怜,说不定还能饶你一命!”
众人闻听,齐声大笑,就是城内,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奇怪的是,城上还是没有动静,就是城头的那些将士,也是一个个不见了踪影。
死一般的寂静,只有这些人孤零零的笑声,一直在回荡,不知不觉,大笑的敌军都是心中惴惴,感觉到了一种诡异的气氛。比起用尽全力,却一拳打在空气上还要让人难受。
尤其是区景和木离,那可是真的见识过刘尚军马的强悍的战力的,怎么也不可能相信刘尚会因为一支先头部队,就被吓的不敢露面。越想越是狐疑,尤其是面对士武这样无礼的挑衅,城头别说反应了,就是一个回嘴的都没有,这也太可疑了。
士武叫了一阵,也是疑心起来,急忙拨转马头,来到区景身边,有些疑惑的问道:“这个刘尚,到底在搞什么鬼?”
区景苦笑一声,暗道我又不是刘尚,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不过,脸上,区景却是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迟疑道:“不管刘尚如何,我们只需小心在意,以不变,应万变就是了。”
狠瞪了区景一眼,正在无计可施,哨探的军卒却是飞奔而来,叫道:“将军,刘尚带着将校,正在东门饮宴。”
“什么?”士武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一把抓住那个小卒,厉声喝道:“你可是看清了,真是刘尚本人?”
那小卒脸色刷白,被士武凶恶的样子吓的不清,结结巴巴的禀道:“没错,上……上面确实是刘尚本人,帅……属下亲眼见到了帅旗。”
士武大怒,一下子丢开那个小卒,马槊一指,大叫道:“刘尚小儿,如此无礼耶!儿郎们随我来!”说完话,一夹马腹,就往绕城而走。区景木离想要阻止,只是谁听他们的,都是气愤愤的就拔腿就走。显然,大家都感觉受到了侮辱。尤其是士武,一想起刚才傻乎乎的跑到城边耀武扬威,那脸上,就是一阵发烧,尤其是当着这么多人面,可以说,一上来,刘尚就给了他一个极为难堪的下马威,这让习惯了高位的士武,脸上如何挂的住。
好在这一次,刘尚却是在东门,并没有让士武在扑了一个空,不过,刘尚虽然在上面,却没有跟士武搭话的意思,照样同众将一起,就在城楼上摆开了流水席,大家开怀畅饮,好不热闹,完全无视了外面的大军。
士武更是大怒,暗道你刘尚倒是打的好算盘,想看我的笑话,现今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不痛快!想到这里,士武就令部下嗓门大的五十人站在前面,开始高声骂战。
只是,这些人话还没有出口,却是引起了太史慈的主意,当即离席而起,取下李广弓,对这城外就是一箭,一个敌军正要开口叫骂。只感觉胸口一凉,“啊呀!”一声栽倒地上,眼见得已经不活了。
城外众人大惊,还没有反应过来,又是连续的弓弦响,前面三人,应声倒地,鲜血留了一地。
其余军卒,纷纷丧胆,连滚带爬,就往后面跑。士武也是脸色白了一白,暗自咂舌,这么远的距离,还能一箭毙命,这要多么高超的弓术,才能够做到,起码在他的认知里,这样的弓术,已经可以用神乎其技来形容来。
城楼之上,看到太史慈发威,将士齐声喝彩,就连魏延这等嫉妒自负的人,也是由衷叹服,就是他,也不可能在这么远的距离,保证射中人的,更何况是一箭毙命。
刘尚也适时的斟满一杯酒,递给太史慈,笑道:“神乎其技,就是李广复生,也不过如此!”太史慈双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眼中也是露出一丝兴奋之色。
魏延见了,好胜心起,也是离席跪下道:“现今敌军士气以堕,某愿请兵三千,出城却敌!”
旁边的杨阿若,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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