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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刘尚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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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延见了,好胜心起,也是离席跪下道:“现今敌军士气以堕,某愿请兵三千,出城却敌!”
旁边的杨阿若,赶忙站起身,大叫道:“我也愿领兵三千,出城杀敌!”
魏延大怒,争辩道:“这可是我先说的,再怎么也该我出去杀敌!”
杨阿若不甘示弱,挑衅道:“我也不须三千,就本部马军两千人,保证杀退外面的敌军,若是不成,请斩我头!”
魏延更怒,干脆起身叫道:“你要两千,我只需一千,若是不胜,这头也不要了!”
两人都是不肯轻易服输的,就那么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看看气氛闹僵,刘尚急忙阻止,伸手扯住道:“文长。阿若,不可如此,你二人就是我心腹大将,立功的机会有的是,何必为了一条小鱼,而失了和气?”
魏延还是不服气,拱手道:“不是我强要挣扎,只是事情总要有个先来后到的吧,我既然请令,阿若就不该抢夺?”
杨阿若也是梗着脖子,瞪大了眼睛道:“大丈夫就该征战沙场,奋战不息,老是待在城里,不是闲的发慌!要不,你同我打一架,谁赢了谁就出战!”
第一百二十八章 下马威
魏延语气一滞,脸色也是有些发黑,怒道:“军中谁不知道你杨疯子的大名,打起架来不要命,谁跟你打谁倒霉!”
“那是你技不如人!”被人当面奚落,杨阿若反而洋洋得意,仿佛魏延是在夸他一般。
众人都笑,还是刘尚做主道:“干脆你们两个一起出战吧,只是上了战场,不可在意气用事!”
两人大喜,虽然不能独占功劳,有些遗憾,他们还是飞速奔下城楼,前去召集兵马。这时候,见识过太史慈弓箭的士武,早就吓破了胆子,有了退兵之意,只是因为突然见到城上好像发生了争吵,他又有些好奇的停了下来,想要看个究竟。也就是这一耽误,注定了士武的悲剧。
还没有来得及把毙命的士卒收敛起来,就见南海城门,突然间打开,随后,一彪军马冲了出来,看人数,足有三千,杨阿若人瘦马快,抢先冲了出来,嘴里大叫道:“哪个是士武,速速把脖子伸过来受死!”
一个面黄肌瘦的武将,也敢口出狂言,还是指名道姓要杀自己,士武也是火爆的脾气,当时就怒了,抽出马槊,就要上前接战。再说,现在这么多部下看着呢,他要是熊了,那可就成了笑柄了。交州尚武,可不比中原那么多花花肠子。
只是,士武还没有出手,身后却是冲出一骑,大声喝道:“哪里来的痨病鬼,胆敢口出狂言,且看我来斩你!”
却是区景看杨阿若瘦弱,也想起两次被刘尚所败,引动了心火,想要杀刘尚一员武将,出口恶气。
杨阿若见了,大叫一声“来得好”抖擞精神,也是舞动大刀,迎面而上。只是一交手,区景就后悔了,杨阿若的武艺,都是那种章法杂乱,以命搏命的杀招,而且速度奇快,令人防不胜防。交手只十合,区景就是冷汗狂冒,手脚酸软,眼看着已经露出败迹。
木离见了,一声怒喝,也催马出阵,使根狼牙棒,前来夹攻。魏延见了,眼睛一亮,也是从侧边冲来,截住木离。喜道:“原来是你,且休走,今日我们当分个胜负!”
木离大急,狼牙棒横扫,挡开魏延,就要去救区景,魏延从后追上,长刀下劈,对这马首就去,木离无奈,拨转马头,只能一边抵挡,一边叫道:“征兄助我!”
话音未了,士武军中,突然冲出两匹快马,征洛仰天高呼,叫道:“区兄弟莫慌,我来助你!”
征间使用一对金瓜锤,也紧紧跟上,却不出手,反而在一旁略阵。城头之上,却是惹怒了徐晃,啪的一声拍了桌子,叫道:“想要车轮战,却是休想!”
向刘尚请示过后,徐晃提了宣花斧,骑一匹黄骠马,盔甲也是不穿,只着紧身短衣,哗啦啦冲出城门。
观阵的征间看到徐晃来的凶恶,也是舞动金瓜锤,捉住徐晃厮杀,叫道:“来得好,我正愁没有人杀,你却是送上门的肥肉!”
徐晃更怒,斧头舞成一片雪花,对这征间就是劈去。这边区景征洛双战杨阿若,杨阿若怡然不惧,仗着身材瘦小,把那身马术,发挥的淋漓尽致,交手只二十合,征洛也是吓出了一声冷汗,杨阿若武艺或者还有待琢磨,但是那股子不要命的精神,着实吓人,加上马术又高,征洛极为雄壮的一条汉子,反而有些无从下手的感觉。
魏延同木离也是老对手了,一上来就是毫无花哨的硬碰硬,木离知道厉害,只能两边游斗,避其锋芒。哪知道凡是刀法,最重气势,木离的做法,却另魏延越战越勇,斗有四十余合,木离力怯。
士武更惊,急忙鸣金,区景早就支持不住了,听到鸣金,第一个就往后跑。木离也是虚晃一棒,拨马而走。这可苦了征氏兄弟,征洛被杨阿若死死缠住,不得脱身。征间也被徐晃追的满地乱跑,不敢接战。士武无奈,只得亲自带兵,一拥而上,魏延杨阿若兵少,急忙后退,进入阵中,两军混战。
突然城门之上,战鼓齐鸣,太史慈一马当先,带着大批军马蜂拥而出。一边跑,一边引弓搭箭,到处乱射,许多骑马的敌军,都是应声落马。
士武魂不附体,急忙弃了战马,夹杂在步卒里逃命。其他将领有样学样,也是弃了战马,步行而走。太史慈没了目标,只得提枪往前冲突。
魏延杨阿若也引兵上前,一直追杀到十里之外,看到远方沙尘漫天,知道士燮大军到了,三人才收拢得胜之兵,一起回城。
士武等人狼狈逃窜,正在危急,看到远处烟尘,也知道中军已到,都是振奋精神,反身接战,却被断后的太史慈领弓弩手射住。
反攻不成,还平白的损失了许多的部下,士武只能哭丧着脸,收拢士卒,一起去见士燮。这时候的士燮,刚刚带兵过来,还没有来得及扎营,就听到士武兵败的消息,急忙带人上前接应。
士武更是羞愧,尤其是当着许多人同僚的面,真是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好在士燮没有追究士武的罪过。只是下令大军选了险要处安下营寨,修筑防御工事。
南海城中,刘尚依然与众人在城楼饮酒。魏延等人得胜,他也毫不意外。只是对刘晔笑道:“我这招下马威用的不错吧?”
刘晔苦笑,摇头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主公此策,虽然取巧,到底士武这等暴烈之人,也容易上当。”
“难道我这个计策,这只能耍耍士武这等无谋之人?”刘尚有些不服气的争辩道。
在刘尚不怀好意的注视下,刘晔头皮发麻,只能违心道:“主公此策精妙,就是他人,也很难防范。”
“说得好,难得你说了句实话。”刘尚眯着眼睛,很满意刘晔的评价。暗道,这个偶尔还是需要属下拍拍马屁的嘛,不然老是来个犯言直谏,就是自己大神经,这也打击自信不是?
刘晔脸色更黑,背地里撇撇嘴,岔开话题道:“我们今日胜了一阵,还须防备晚上士燮袭城。”
“不可能吧,探子报知,士燮的中军虽到,粮草辎重可还在后面呢。情况不明,冒然出动,只会徒增伤亡而已。”刘尚蹙眉道。
刘晔笑了笑,指了指城外,道:“士燮不清楚南海的情况,可是有人清楚啊。”
“对了,还有区景!”刘尚一拍脑袋,也是醒悟过来,区景毕竟经营了南海多年,对于南海的情况可是了如指掌。就是有什么隐秘的地道之内的存在,也不是不可能的。
恰好这时侯,太史慈等人收兵回城,刘尚除了记录各人功劳之外,就令士卒分批休整,到了傍晚,又加大了城中各处的巡逻力量。
果然到了夜间,东门与南门的守兵,发现了城外的敌兵,不过,再看到城中戒备森严之后,他们明智的选择了后退,把消息回报士燮。
中军大帐之内,士燮靠着软垫,静静的听完士卒的回报,脸上的神色,也是渐渐的凝重,道:“刘子任能够短短时间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却是不简单。”
袁微也是叹了口气,道:“既然南海守备森严,偷袭却是不能,看来,只能明日一早。引兵攻城。”
程柄皱了皱眉,眼中有些迟疑,还是说道:“刘尚兵强将勇,若是强攻,我军损失可能极大,而且,苍梧之地,还在刘尚手中,若是刘尚放弃苍梧,令那里的军队偷袭我们粮道,却是不妥。”
说起苍梧,士燮也是有些蹙眉,原本,他以为自己的兵马众多,刘尚为了保证后路不断,会放弃苍梧,而全军屯驻南海的,没想到刘尚却没有放弃苍梧的打算,依然派兵驻防,这就有点让他为难了。
恒邵却是笑道:“苍梧虽在刘尚手中,可是兵力不多,自保尚且勉强,如何敢派兵出袭扰我们的粮道?若是主公不放心,可令郁林出兵,围困苍梧就是了。”
士燮点头,认为恒邵说的在理,于是又派人连夜带信给士匡,令他搜集兵马,前往攻打苍梧。
天色渐黑,偷袭不成,士燮也没有什么精神坐着,就下令大家各自回营安歇,静待明日一早的攻城。
刘尚看到夜间果然有人尝试偷城,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又派人出城探查了一番确认没有伏兵之类的之后,也带着亲卫下了城楼,回去睡觉去了。
双方相安无事,各自睡到天明,用过早饭,就听到城外旷野里,战鼓隆隆,黑压压的一群群士卒从各自的军营里走出来,往城外集中,又有无数的攻城器械,被民夫推着,跟在后面。
随后,四面城门之外,都或多或少有着许多的敌兵,围在外面,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南门,这一带,曾经在霹雳车的攻击下有很多残损,也是士燮选择的重点进攻区域。
当然,刘尚也不可能老老实实的躲在城中,被动挨打,这可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他的兵力,也只比士燮少了一半,还不至于龟缩不出。所以,就在士燮四面合围的时候,刘尚也带兵出城,在城外排开阵势。两军隔着数百米对峙,恰好能够看清双方的样子。
今天,刘尚骑着追风,穿着双层软甲,带着太史慈。徐晃。魏延一起出城,一万定难军的士卒,结城布阵,凛然的立在微风之中,无数的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肃穆,沉静仿佛一座沉默的大山,挡在前面。
第一百二十九章 初见士燮
布阵已毕,士燮也带着众多文武一起来到阵前,立在旗门之下,观看对手虚实。
刘尚兵马虽少,但是这次出战的,都是自武昌跟随而来的老兵。又有着城头弓箭手的支援,一个个都是战意高昂。比起士燮军阵之内的嘈杂不同,刘尚军中,鸦雀无声,就是前面战马的喘息,后面的步卒也是听得清清楚楚。城头之上,还有无数的弓箭手,错落有致的立在城墙边上,一排排寒光闪闪的箭簇,在春日的阳光下,仿佛野狼的獠牙,令人头皮发麻。
士燮倒抽一口凉气,又回头看看自己的队伍,虽然也是整齐,可是他总觉得少了一点什么。因此心里堵得慌。
帅旗移动,军阵左右分开,刘尚带着太史慈。魏延。徐晃等将,来到阵前。也在观看士燮军的虚实。
士燮远远的看到一个青年将军被众星拱月一般簇拥出来,也是起身,依着车辆的横木,远远看来。
感受到对面的注视,刘尚也是闪电般转过头,炯炯的双目,同士燮探查的目光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士燮又是一惊,虽然双方隔着很远,但是刘尚那种锐利的目光,仿佛一柄刀子,使得他的眼皮下意识的跳了跳,竟然让他生出了一种不可直视的错觉。眼珠子也随之往下面移了移。随后,他又觉得好笑,自己称霸交州,什么时候,竟然被一个后辈的气势压迫住了。
于是,他又猛然抬起头,眼神之中,闪过一缕精光,命车夫道:“往前走几步,我要同刘子任搭话!”
士武点头,亲自驾车,又往前走了数十米,完全的暴露在军阵之外。刘尚会意,拍了拍追风的马头,追风抬起蹄子,几个起落,就是窜出去一百米远,从起跑到停滞,不过数秒之间,吓得身后的刘七冷汗狂冒,带着数十个亲兵飞速冲上去。这时候,他也顾不上会不会挨踢了,直接挡在追风的前面,一面巨大的盾牌重重的矗在地上。
刘尚早就习以为常,对追风时不时的抽风举动,早就免疫了。他摆了摆手,示意前面的刘七撤掉盾牌。眼中闪过一抹杀机,沉声喝道:“士燮,我奉朝廷之名,前来追剿区景叛逆,你不但包庇纵容,现在还引兵前来,可是要造反不成?”
不容士燮说话,刘尚语气转厉,对远处的区景骂道:“区景逆贼,趁早磕头认罪,我给你个痛快!”
面对刘尚的咄咄逼人,区景憋了一肚子火,却是敢怒不敢言。前面可是还有士燮在呢,他要是插言,这个不分尊卑的帽子,就是戴定了。而士燮这等士大夫,最在意的就是尊卑上下。
士燮微微摇头,笑道:“刘子任,你也休要用诏令压我,现今奸臣当道,天子不能自主,所谓诏令,不过出自曹贼私心,岂是天子本意?枉你为汉室宗亲,不思为国分忧,却来犯我疆界,我交州虽弱,岂能与奸贼同流?现今我大军十万在此,本官顾念你你长大不易,若是引兵而去,两家还可修好,若是冥顽不灵,今日此地,就是你葬身之所!”说着说着,士燮语调渐高,右手用力一拍横木,威胁之意十足。
刘尚又不是吓大的,怎么会因为士燮几句话就退兵,他冷漠一笑,指着士燮骂道:“老匹夫,你仗着中原混乱,割据一方,不说其他,量你一个士家,何德何能,竟然窃据大郡,出入逾制?需知道,这交州之地,可是大汉的,不是士家的田旮旯,我念你也是为官尚可,若是交出印绶,伏地请罪,你士家还能保全香火,若是贪恋权威,交州士家,从此除名!”
士燮大怒,回顾左右,喝道:“竖子可恶之极,谁可替我杀之!”
话犹未了,早有一骑,从士燮车后如飞冲出,马上一人,身长九尺,手提长柄大斧,骑一匹杂色马,穿一身混金甲,左耳之上,一个大金环,披头散发,刺身跣足,哇哇大叫道:“刘尚小儿且留下了首级再走!”
士燮视之,却是征氏三兄弟之中最武勇者,唤做征闵,因为两个哥哥被打败,憋了一肚子气,如今听到士燮发令,如何忍得住,立刻拍马而出。
刘尚这边,也是冲出一骑,闪电般截住征闵,斗在一处。却是魏延,因为在刘尚身侧,所以第一个冲出。
这两人斗在一起,厮杀又是不同。这交州虽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将才,不过论起武勇,却是极强。这个征闵,就是山越部落的第一勇士,不但力大无穷,幼年也曾受过中原异人传授,使得一手好斧法。惯于战阵厮杀。
魏延也是个遇强则强的人,见了征闵凶恶,大笑道:“你两个兄长都是我的手下败将,却唤你个娃娃过来,不是自找死路?”
原来征闵这人不显老,脸上也没有胡须,这也是他的逆鳞,却被魏延给说破了,不由气得眼珠子通红,那斧头,没头没脑就往魏延头上砸去。
但是,若那斧头真是没头没脑,征闵却有如何能够打败众多越人勇士成为第一勇士呢?那斧头看似杂乱无章,其实内有乾坤。惯于出其不意。魏延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也是很难适应,渐渐的有些应对吃力。
观阵的刘尚大惊,问太史慈道:“这个征闵真的有这么厉害?”
太史慈看了一阵,笑道:“这人武艺尚可,不过是仗着招法诡异,主公宽心,文长武艺不在我之下,我料三十合之后,文长就可掌握主动。”
既然太史慈如此说,刘尚只能耐下性子,在旁观战。果然,征闵虽然一开始打了魏延一个措手不及,但是渐渐的,魏延也是一流的武将,经验丰富,没多久,就窥破了征闵斧法的虚实,而且,经过一段时间的交手,他的刀法,也渐渐打出了气势,这刀法一旦成了气候,往往就是势大力沉,又快又急。三十合前,魏延还有所顾忌,所以守多攻少,三十合后,魏延摸清了征闵虚实,于是抖擞精神,把平生所学,尽情施展,整个战场之上,都充斥着那种重刀划破空气产生的震颤之声,可见其力道有多么的强大,征闵越战越吃力,额头也是开始冒汗。
这边的征洛看见弟弟吃力,急让征间出阵救援。征间得令,舞动金瓜锤,飞身撞出阵来,叫道:“三弟稳住,我来助你!”
魏延更喜,笑道:“都来都来,正好一块杀了!”
阵中征洛闻听,脸色瞬间涨的通红,一步健步,就是跨了出来。他的本事,只有在地上才能尽情发挥,却是选择了步战。
这正好对了一个人的胃口,就见刘尚阵中,一个赤条条的大汉飞奔出阵,扬声大叫道:“对面的大个子,你家牛爷爷来了!”
征洛大惊,看到一个黑炭般的汉子如风奔来,那速度,就是一般的战马,也要羞愧。不由楞了一楞,急忙举刀止步,疑惑道:“你是哪一部的越人,可知我征家发令,不许帮助刘尚?”
牛四咧嘴一笑,手中铁锤用力轮了一圈,蓄足了力气,对着征洛的脑袋就是一锤,呵斥道:“我管你家真假,乖乖的把脑袋伸过来受死!”
飞速的一个侧身,征洛躲过砸来的铁锤,一点也不敢大意。手里的大刀,舞的嗡嗡作响,就同牛四杀在一处。这两处,一个马战,一个步战,都是杀出了真火,斗出了气势,魏延独战二人,勇不可当,一连七十合,只是微微气喘。牛四与征洛,武艺也在伯仲之间,两人仿佛两头公牛,不断的撞在一起,那种双方肉体相撞的沉闷声响,就是两边的勇士见了,也感觉牙根子发酸。更不要说士燮那边的文士,都是以袖掩面,不敢多看。
士燮更是目瞪口呆,知道刘尚强大是一回事,亲眼看到,那又是另一回事,征氏兄弟,可以说已经是交州顶尖的武将了,一直都是他拉拢的对象。他也想过刘尚的部下可能会很强,但是再强,也不可能强到这么离谱吧,牛四与征洛还好,毕竟是一对一,看不出什么差距。那边的魏延,可是实实在在的二打一啊,却是反而人多的被人少的逼得节节后退,这个反差,也实在太大了点吧。
观阵的士卒,也是一个个面面相觑,与一开始的嘈杂不同,反而变得鸦雀无声。不是他们不想说话,而是他们从来没有想到,平日里大家敬若神明的征家兄弟,也会有被人逼的手忙脚乱的一天,而且看这驱使,战败还是早晚的事。
刘尚这边,却是欢声如雷,战鼓震天。不单是老兵们欢呼雀跃,就是城头上的新兵与降兵,也是纷纷爬在高处,摇旗呐喊。谁不想跟着一个武勇的将军,谁不想一直打胜仗,而想要打胜仗,这将领的武勇,就是关键。
士武脸色阴沉,昨日的交战,毕竟有着突然的成分,加上他们一路赶来,体力也下降了许多,所以还不是特别明显,今天的征氏兄弟,可是养精蓄锐,专门为了一雪前耻的,结果依然斗得极为艰辛,这可就不是什么体力的原因,而是实实在在的差距,无可争议的事实。
第一百三十章 阵前斗将
技不如人!征家三兄弟虽然没有交谈,但是心里还是突然涌上了这样一种感叹。或者说悲哀,直到现在,他们才发现自己以前的骄傲,是多么的可笑,固然,交州可能没有人是他们对手,不过放眼大汉,他们的这点本事,又显得微不足道。两军交战,士气是一个极为关键的东西,正因为有了这样的想法,征氏兄弟的心底,渐渐的丧失了信心,这战力,不知不觉的又是下降了许多,尤其是征洛,本来还能够同牛四势均力敌,但是他抽空看向自己两个兄弟,都被魏延杀的冷汗迭出,苦苦支撑,这心里也是乱了,反被气势如虹的牛四杀的节节后退,渐渐的有了败象。征间与征闵原本还指望征洛能够快速解决对手,前来帮助他们,可是见到征洛步步后退,心底的士气,又是下降了不少,抵抗,也更加的艰难。
说起来很长,其实,这种微妙的变化,转移的很快,而且还能够互相的影响,两边又斗了五十余合,征氏兄弟抵抗更加的吃力,常常顾此失彼,落败,已成定局。
“可惜了。”太史慈叹息一声,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以太史慈的武艺,也看出来征氏兄弟的武艺其实并不弱,只是因为被魏延的气势压迫,才缩手缩脚,闹到这样的地步。
士燮虽然不通武艺,基本的局面还是能够看出来的,眼睁睁的看着征氏落败,这当然是他不能容忍的,不说失败的一方,对士气的打击,就是三人被杀,那些桀骜不驯的越人谁来指挥?他士燮有威望不假,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够完全掌握这些越人。畏威而不怀德,这就是越人与士家的关系。
作为士家中的最有野心的人,士武的眼光,也不会差,他也看出了征家兄弟的落败是早晚的是,现在唯一能够支撑他们继续战斗下去的,就是身份勇士的骄傲了吧。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作为越族的勇士,众望所归的征氏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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