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怒瀚-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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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全身皆痛,牛犇忍不住皱眉。
“啊!”
上官飞燕赶紧松手,眼泪流的更多。
“快,赶紧去医院。”
“对,赶紧去医院。”想着这会儿不适合说什么,周局长连忙挥手:“叫车,快叫车!”
“我自己有车!”上官飞燕怒气冲冲。
“等一下。”
牛犇歪了歪身子,变换姿态让自己稍微舒服点,转回头,疑惑而警惕地看着周局长。
“你们什么意思?”
周局长不知如何开口,求助的眼神望着市长。
“异常误会,异常误会。”市长的鼻子不停流血,说话时发音不正,表情痛苦不堪。
牛犇皱了皱眉,略想了想,决定先不要追根究底。
“意思是,我没事了?”
“当然。”周局长大声回应。
“对,没事了。”市长随后跟上,神情忸怩:“都是误会,小兄弟放心,政府一定做出补偿,并且严惩凶徒。。。。。。不是说你。”
“呃。”牛犇对此一头雾水,视线转向上官飞燕。
“走吧,离开这里再说。”回答的是弟弟上官远望,一边说着,男孩儿不停朝牛犇和姐姐使眼色,提醒大家当务之急是脱离险境,不然,万一这些人反悔可就糟了。
“赶紧走。”上官飞燕醒悟过来,连声催促。“你能不能动?”
“能动。”早就在暗中尝试,牛犇转头看向别处,摆了摆手:“先等等。”
“还等什么。。。。。。他是谁?”
留意到牛犇的神情变化,上官飞燕猛地转过身,随即看到径直跑过来的眼镜青年。
“站住,别过来!”
“呃?”望着她凶狠的样子,眼镜青年愣愣地停住脚步。
“那是我师弟,小博。”牛犇开口介绍。
“训练营的人?”上官飞燕表情惊诧,心想明明他要大很多,怎么成了师弟。
“嗯。”牛犇应了声,问小博道:“你怎么在这里?”
“师兄,朗师让我和你说。。。。。。”看看周围,小博犹豫说道:“你毕业了。”
“什么?”牛犇呆了一下,觉得莫名其妙。
小博认真说道:“朗师说,他不可能出一道比今天这件事情更难的题目,所以,你毕业了。”
听了这番话,牛犇轻挑刀眉,神情困惑不解。
“他,一直在看着这里?”
“嗯。”不敢正对牛犇的视线,小博指指对面那座居民楼,说道:“刚才大家都在那边,师兄,其实我们想。。。。。。”
“我知道了。”牛犇的样子很是疲惫,淡淡问道:“还有别的事情么?”
“别的事情,有是有的,不过。。。。。。”小博断断续续说道:“朗师让我们回去开会,今天就下发最终题目,只要能做好就能毕业,然后就会送回到各自来的地方,将来恐怕。。。。。。见不着了。”
牛犇再次呆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小博望着他,犹豫说道:“朗师的习惯你也知道。。。。。。要不,师兄这几天去山里住?”
“他要先治伤!”上官飞燕大声抗议。
牛犇朝她摆手,扭头说道:“我会去的。你先回去吧,好好准备考核。。。。。。小心点,他出的题不会好过。”
“知道了师兄,你先治伤。”
现成的例子就在眼前,小博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兴奋答应着转身离去。
才走出几步,他突然又转回头,急匆匆跑回来。
“差点忘了,还有个事情。”
“哦?”大家看着他,心想安排人办事可不能要这种,恁糊涂。
“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对不对,是大事。”小博自己也很惭愧,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交到牛犇手里:“朗师说你这次的表现很好,他决定要给你奖励,虽然不贵重,师兄却一定喜欢,而且会感谢他。”
说着不禁有些好奇,小博凑过来问道:“我没敢偷看,是什么。。。。。。师兄你怎么了?”
不等他的话说完,牛犇已经站、不,是跳起来。
“车借给我用。”
伸手去找上官飞燕,牛犇脸色铁青,声音充满寒意。
“未来几天,不要找我。”
。。。。。。
。。。。。。
正文 第三十八章:天生尤物,不得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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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字条带来如此大变化,周围人全都莫名其妙。
“发生什么事了,说出来我们商量一下?”看着牛犇的脸色,周局长敏锐地意识到,这是能够补救的机会。
“对对对,在五牛,没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市长大人一旁帮腔,全然忘了自己的样子多么狼狈,说出这样的话多么可笑。
“再急也得先把伤治好,先查下有没有骨折。。。。。。”
上官飞燕拿出钥匙,没等把话说完,牛犇已经抢着拿过去,仅留下一句话,扭头便走。
“不用了。未来几天不要找我。”
“呃?”
相交八年,上官飞燕从来没在他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莫名感到心慌。身边,上官远望拉拉姐姐的衣袖,偷偷问道:“姐,牛哥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
“因为我,牛哥才会和人打架,而且咱们一点忙都没帮上。”鬼鬼祟祟用手指着霍明锋,上官远望说道:“还有那个家伙。。。。。。”
刚刚一连串变化,霍明锋诧异而且处境尴尬,一直没有过来说话;按道理,这个时候他应该去关心程慕云的情况,但由于上官飞燕而多有不便,若到这里来慰问牛犇,又怕被人说惺惺作态,左右为难。
直到牛犇离去,霍明锋注意到上官远望的举动,这才慢慢走过来。
“飞燕,我。。。。。。”
“那家伙不安好心,害得牛哥差点被人打死,别理他。”上官远望急忙提醒。
“不许胡说。”
阻止弟弟胡说八道,上官飞燕心里回想刚才的事情,声音不知不觉哽咽起来。
“好不好心,反正他又不在乎的。。。。。。”
虽然是女孩子,上官飞燕却很少哭,懂事之后更加不会,已经忘了哭是什么感觉;今天此地,她将柔弱的一面彻底暴露在人前,刚刚还因此觉得丢脸,此刻听了弟弟的话,眼泪又一次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目光追随着牛犇的背影,看着他用不太稳定的步伐急匆匆离去,渐行渐远,上官飞燕强忍着追上去的冲动,哭喊般的声音大喊。
“你。。。。。。至少换件衣服啊!”
“知道了。”
也许是心急,也许是因为别的,牛犇没有回头,只是背身挥了挥手。
“带远望回家吧,别忘了给叔叔打电话,报下平安。”
。。。。。。
。。。。。。
推掉局长市长的好意,谢绝上官飞燕的关心,牛犇用最快的速度取来车子,飞驰到路上。
夜幕渐深,马路上的灯早已亮起,连成一条白线被甩在身后,引擎的轰鸣声带着急促的味道,引来两侧行人扭头观望,没来得及看清车子的模样,就已消失在视线中。
“这么快,不怕被抓!”
“富二代,被抓也没什么大不了。”
“抓个屁啊,哪个警察追得上。”
沿途被议论声送行,牛犇一面开车,左手拿出光脑准备发条信息,可他发现光脑已经在战斗的时候被砸烂,心情越发焦虑,表情也变得更加难看。
熟悉牛犇的人知道,他不是那种遇事容易慌张的人,处理问题不喜欢绕圈,通常选择最最简洁直接的方式,当他找到自认为可行的办法后,执行起来也会义无反顾,勇往直前。
每逢大事有静气,这里有性格的因素,也是长期训练的结果,刚刚那场冲突证明了这点,即使面对着局长、市长乃至军队的压力,牛犇依然能够冷静自持,成败不乱心志。然而此刻,仅仅收到一张字条,他就乱了方寸,紧张、并有些慌乱。
牛犇意识到了这点,开车飞驰的路上不停深呼吸,努力调整气息和情绪,效果不是太好。他知道,此刻自己最应该做的是找个安静的地方打坐,入定空明,用心找一找刚才那种热流滚动的感觉,然后检查和治疗,接着才轮到回顾事件,反思过程,考虑如何处理,以及师门、上官飞燕等等。
这么多重要事情,一件都顾不上做,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快点,再快点!
身体诸多伤痛,牛犇无法集中精神,脑子很乱,那些肿胀与滚烫的感觉已经消失,空荡荡的感觉,就像装满水的桶被倒空,带来更多疲乏;幸运的是,之前涌动的热流仍有余力,并且持续发挥作用,为他补充着能量。他能感觉到,那些热流似乎带有治愈效果,全身上下那么多伤势,除几处骨折无法化解外,其余如外伤、淤青、包括韧带和经脉的伤势都在恢复,效果虽慢,但已足够支撑其行动;若不然,这时候的他根本没办法站起来,勉强上路,只会导致车毁人亡。
飞驰中,他不时听到警笛的声音,很快被甩在身后,他知道自己又给上官飞燕惹了不少麻烦,心里为之苦笑。
“胖子,你要是敢骗我。。。。。。”
长大的过程中,牛犇渐渐意识到当年受到诓骗的事实,心里早已不把那个无德的胖子看成纯粹的老师;心里骂着,他一边开车,一边再把字条拿出来看。
字条上写着两句话,简单明了,一看就懂。
“福生去杀王汉了。”
“传闻会馆惨案与神国圣杯有关,据小道消息透露,是一个名为‘圣骑士团’的组织所为。”
接到字条的时候,牛犇重点留意的是后一条,现在要处理的是第一条;现在又看了一遍,他确认“小道消息”“圣骑士团。”是需要关注的两大要点,将其牢牢记在心里。
吱——日!
大摆尾漂移,高速行驶的过程中直转九十,路面上刮出一道清晰印痕;两侧路人的惊叫声中,红色跑车紧贴着门卫岗亭停下来,牛犇一跃而下。
长海医院,距离思达酒店最近的医院。
。。。。。。
。。。。。。
双脚落地那个瞬间,牛犇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站的很稳,看起来,那些热流的疗伤效果比预想更好。他把钥匙留在车内,心里知道,很快就有警察赶来,明天或者后天,这辆车就能回到上官飞燕手中,接下去的麻烦自有她处理。
身体是行动的本钱,牛犇内心欢喜,焦躁的情绪因此平复不少,为了确认自己不是因为紧张而出现错觉,他用力跺了跺脚,把纸条撕碎后扔掉。
“是你?”
不远处响起惊呼,带有少许磁性的粗粝感觉,夹在路人的尖叫中、依旧显得很分明,牛犇愕然间抬头,迎面看到一张美女的脸。
怎么是她?牛犇顿时皱起眉头。
银发蓝瞳,身材婀娜,尤其胸前波涛汹涌,即便以牛犇的定力与年龄,每次看到都不禁为之目眩神迷;身边,一名粗壮的汉子扛着摄像机,正在采拍街头景象,牛犇看过来的时候,他刚刚要把角度转向这辆突兀出现的跑车。
艾薇儿,《公理报》报记者,八年前会展惨案后来到五牛,曾就“风云老总被拘”事件作过一套系列,也曾采访过牛犇。
双方就这样结识,此后八年,艾薇儿常驻五牛城,大部分精力用于关注风云集团的发展,与上官飞燕一家都有着不错的友谊,与牛犇也算熟识。
需要强调的是,这种相识相交另具原由,不是纯粹因为个人;作为华龙联邦发行量最大、布局最广,影响力最深的报纸,《公理报》主攻国际军情,其它如社会、经济、法律等等,虽有涉及并且开设有专门版面,但都不算主流。考虑到这点,艾薇儿当初来到偏僻的五牛城,除一开始热闹,后面基本处于“无事可报”的状态。而要从新闻的角度找个“价值对象”的话,非风云集团莫属;站在上官的角度,有公理报的记者做朋友,同样是可遇不可求,双方可谓干柴烈火,一拍即合。
“果然是你!”
确认下车的是牛犇,艾薇儿神色惊喜,提着话筒一路跑来,同时命令助手。
“拍下来,拍下来。。。。。。”
“别拍!”这种时候碰到她,牛犇不禁要感慨自己的运气实在糟糕:“你敢拍,我一句话都不会说。”
“我要是不拍,你就什么都和我说?”
作为一名打熬多年的记者,艾薇儿的思维何其敏锐,她示意助手先不要着急,过来后,也不拿话筒对着牛犇。
上下打量着牛犇,看着看着艾薇儿就笑起来,眼里满满都是捕捉到猎物的兴奋光芒。不等回应,她直接捉住牛犇的手抱在怀里,贴近身体:“小牛牛,告诉姐姐,王家为什么把你搞成这幅样子,姐姐一定帮你出气。”
软语温香,电眼迷离,艾薇儿天生的妖娆气息,情场浪子都未必能应付得了,被她施展在十六岁的少年身上,效果可想而知。
“什么王家李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嘴里胡乱应着,牛犇想抽手,结果不仅没能如愿,反而带动那两处丰隆上下跳动,低胸领口下白花花一片,让他不敢直视。
“这会儿我有急事,能不。。。。。。”
“咯咯,王家伤员才送过来,你急慌慌地后脚就到,还弄这样,怎么能没有事。”死死抱住牛犇的胳膊不放,艾薇儿贴到其耳边,吐气如兰:“伤成这样,姐姐心里疼,先陪你去看伤好不好?”
“不是,我真有事。。。。。。”两三句话功夫,牛犇满脸是汗。
“有事办事,又不耽误说话;姐姐陪你办事,你告诉姐姐思达酒店的事情,两全其美。”
“想知道思达酒店的事情,你自己刚刚不会去看啊!”
“一群糟老头子吹牛拍马,姐姐又不卖肉,去哪儿干什么。牛牛啊,你舍得得姐姐去那里被人占便宜,舍得吗?”
这种套路,十六岁的少年如何招架得了,近身相依,牛犇的头快要别两团晃动震晕,拼命别着脸躲避。
“自己不去,现在又要问?”
“这不是出事了吗,姐姐的工作就是这个,不问怎么行呢?”
“你去问别人,我来只是找个朋友。”
“什么样的朋友,姐姐陪你找。”艾薇儿不知状况,腻腻的声音耳边说道:“不是和你吹,在这里,姐姐只要一句话,广博马上响起。”
“不能用广播。。。。。。”牛犇心想你那不是害我,可是,该怎么怎么和对方解释。
眼看周围看热闹的人群渐渐围过来,身后追兵将至,牛犇实在不能也不敢再这样纠缠下去,只能投降。
“薇姐,现在我真有事情要办,要不你说个时间地点,我一定到。。。。。。”
没等他的话说完,艾薇儿已经主动魔爪,笑吟吟说道:“十一点,同志酒吧,三个小时给你办事,够了吧?”
“同%志酒吧。。。。。。”听到这个名字,牛犇脸上的汗更多,心里不禁要想,自己走进那种地方,会引来什么样的目光。
艾薇儿的眼睛何其毒辣,看一眼牛犇的表情,顿时花枝乱餐,放肆的大笑起来:“哎呦喂,牛牛懂的不少啊!不过你想歪了,这个同%志可不是你想的那样。。。。。。”
“随便吧。”牛犇赶紧摆手,扭头便走。
就在这个时候,医院大门处传来喧嚣,与思达老板充满悲愤的呼喊。
“搜,给我搜!挖地三尺,也不能让他跑掉!”
听到这个声音,牛犇神情微变,心猛地一沉。
“嗯?”艾薇儿脸色闪烁几次,突然朝牛犇大喊:“要不要姐姐帮忙?”
牛犇楞了一下,回应道。
“缠住他们。”
有兵可用,不用白不用,索性事情已经这样,牛犇考虑不了太多。
“包在姐姐身上。”
与人纠缠,没有谁敢和记者争强,尤其还是位来自公理报的美女;艾薇儿大包大揽,一面指示助手架机采像。
“咱们去和王老板叙叙家常。。。。。。等等!”
突然发现什么,艾薇儿眼前一亮,停步弯腰,招手呼唤助手一道。
“快快,把这些纸片收起来,别让风吹跑了。。。。。。一片都不许漏掉!”
。。。。。。
。。。。。。
正文 第三十九章:少年血,兄弟情
告别美女记者,牛犇三脚两步混入人群,进了大门后,迅速消失在墙角。
门口,走廊,包括诊室,到处可以看到黑衣男子走动,思达老板豁出去也要找到目标,不仅叫来自己的保镖和职员,还通过别的渠道调集人手。这给牛犇带来不少麻烦,好在医院这种地方,无论什么时候都不缺人,他的身材不高也不胖,总能找到掩护。
绕过门诊楼,牛犇顺着院内车道走向医院内部,途中他看到一处公厕,闪身进入。
毕竟是夜晚,医院四处有人但不会过于密集,厕所也因此显得空荡。牛犇径直走到水池边,拧开水龙,兜一蓬水直接浇在脸上,头脑顿时为之一清。
说是找人,具体该怎么找,牛犇心里并无把握;来时打算,他想直接查询王汉的名字,到他所在的病室附近守株待兔,现在这个法子肯定行不通,而且从思达老板的叫喊判断,事情极有可能已经发生,必须做出改变。
王汉有没有被杀死,不在牛犇考虑范围,福生没有在现场被抓,接下来势必会设法逃亡,第一步就是逃离医院。可以想象的是,此刻王家的人堵在、或正赶往各个出入口,牛犇对这家医院不熟,不可能挨个去找;换句话说,福生如在出入口被抓,牛犇没有办法可想,只能先假设他躲在某个地方,找到、之后再想下一步。
“会在哪里呢?”
医院太大,人太多,不说要避开王家的人,单单寻找就如同大海捞针;渐渐冷静下来后,牛犇没有急着行动,一面清洗着头上和身上的血迹,脑子回忆那个倔狠阴戾、比自己大半岁的少年。
特殊的遭遇造就特殊的生活方式,牛犇没有多少朋友,连熟人都很少。福生是他从小的玩伴,会展惨案中,他的母亲不幸被连累,此后与父亲相依为命,由于相似的命运,此后的岁月里,两个孩子的友谊日渐深厚,虽非无话不谈,但可称之为莫逆。
和牛犇不同的是,福生的名字憨厚,却长着秀气的脸孔,眼睛不像牛犇那样大和亮,而是狭长有些阴柔;他的家境不好,学业一般,很早就辍学在街头胡混,大了后,福生渐渐和黑道有了纠缠,活在世界的阴暗处。然而身份没有影响到交情,偶尔闲下来,牛犇最愿意去找的就是福生,和他说些与其他人不便说的话;反过来也一样,福生拿牛犇当亲兄弟看待,又不像他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什么都会告诉他。
牛犇记得福生对自己说过,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是做一名自由自在的星盗,驾驶着自己的走私飞船纵横星空,平常倒买倒卖,遇到富人的游船或者商船就干一票,若能再幸运些,遇到一名志同道合的红颜知己,再好不过了。
少年人的梦想千奇百怪,通常不会被当真,虽然牛犇知道,福生的确在按照这条道路规划人生。比如,同样是混街,他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得过且过,而是寻找机会寻找真正能够着外面世界的黑道人物;另外,福生虽然学业不好,平时却想尽办法搜索、学习与机械有关的知识,还在修理场打零工,累积经验。
开飞船与修机械,彼此间距离以光年记,经济方面有些优势,牛犇给过伙伴不少帮助,书籍、刊物,车、机、乃至飞船的模型,还有一些与格斗、机甲有关的东西,每当收到类似礼物,福生总会流露出欢喜与歉疚的复杂神情,晦暗阴柔的目光都因此变得明亮坚决起来。
“兄弟,我一定要成功,不然就不来见你!”
这个时候,牛犇常开玩笑说,自己做的是长期投资,将来走投无路的时候,就去找他一道漂流;听着这些话,福生总会严肃起来,正告牛犇不许胡思乱想,自己没办法才会如此,牛犇聪明而且成绩优秀,万万不可以走上歪路。
“知道是歪路你还要走?”牛犇尝试劝其回头。
“对你是歪路,对我是正路,我天生就该干这个。另外告诉你,我想做星盗,还有一个原因。”
“是什么?”
“当年我娘死在会展中心,虽说凶手已经归案,幕后的事情没有查清楚,人也没有抓到。将来我有了能力,一定要把这件事做下去,找到那些人,杀光他们全家!”
会展一案造就许多孤儿,人们在于他们交流的时候,需要小心回避当年旧事,只有这些有着同样遭遇的孩子才能随意谈论,既不用担心伤到谁,也没有人会生气。每次说到这里,福生那张秀气的面孔都会狰狞起来,牛犇则马上变得沉默,心里纵有“查案与做星盗有何关联”的疑惑,也懒得问。
“将来真有过不去的坎儿,比如你和人家抢媳妇非杀掉对方不可,一定告诉我。”福生拍着牛犇的肩膀,再把话题拉回来。
“你才和人家抢媳妇儿。。。。。。告诉你干吗?”
“我替你杀!”福生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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