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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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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觉得挥舞剑的那只手一疼,腰间猛然被飞踹。他没留意,向一旁侧闪几步,用劲狠狠的定住势头。
  闻人接着刚才的小计谋,用地上的酒壶渣滓划破蒋权的手,趁机大脚一踹。而更加坏的是,“这把剑可真好啊,借我耍几天。”闻人手中,显然是刚刚夺下的青铜剑。
  蒋权脸上依然无明显的四季变化,缓缓的走到走廊旁,眼中死死的盯着青铜剑。
  闻人不断把玩着,“这剑真锋利,这样到处砍人可是不对的。”嬉笑之间还顺便教育蒋权。
  蒋权的拳头倏然将至,产生逼人的风压袭来。闻人心中一惊,急忙挥剑斩去,幸好的是没有闹出性命,却收不住势头,剑一下砍在栏杆。
  闻人急忙抽剑,哈哈笑道:“瞧你那样,不就是想要这个嘛。你追得上我,我就给你。”一溜烟便跑了。
  幸好这一跑一追的耍猴游戏没有什么人看到,估计大家还没起来呢。此时闻人经过老爷的房子,跳出栏杆外面,沿着府内的人工河边跑,然后又跳进了走廊,正好躲着蒋权一拳的击打。
  这两大战神还在长廊追逐着,并没有注意到,其实,还有一个人已经醒了。
  二夫人在房里整理着衣物,旁边站着三娘,帮忙叠着,似乎只是一个很平静的画面。
  “你说大姐最近怎么了,都很少见到她言论些什么。”二夫人拉家常一般的问道。
  三娘一边叠着衣服,一边回答:“大夫人最近似乎挺烦恼的,我经常见到她对着账本算着,有时还拿刀在改着。”
  “哦?真有这事。”二夫人笑道:“大姐做事一向谨慎,怎么这次却这么粗心。”
  “估计有什么事情没想通吧。”三娘想着,问道:“莫非这次又打算将改账本的事情推倒您身上吧。”
  二夫人捶捶自己的腰,“前两个多月没有留心,被大姐整的真是惨不忍睹。我是玩玩没想到,她居然在木材下文章,弄来一堆的朽木,害我在大家面前颜面大失,最后被关进了柴房,更加让人心痛的,番禹船厂被武帝监管了,这依然强加于我身上。”
  三娘将衣服放进柜子,温馨的笑着,“那夫人这次可有高招吗?”
  二夫人一脸无邪,坐在榻上,还是放下心中的忧伤,仁慈的说道:“罢了罢了,还是算了吧,难得才太平几天。”
  三娘不解,“那夫人你的意思?”
  二夫人宛然一笑,如同和煦的阳光,洒满了房间,“帮我个忙,将大姐手上的账本拿过来,我改几个地方,然后交予老爷吧。”
  “就改几个地方吗?这个——不大好吧,太便宜大夫人了。”三娘好心的提醒道:“多改几处吧。”
  “唉——还是下不来太重的手,改几处,让老爷提醒下她就好了。”二夫人十分的为难,面慈心也善。
  三娘欲言又止,还是忍住没说了,重重的发出一声哀叹,在屋内显得暮气沉沉。
  二夫人试着求道:“要不,三娘,可以把那个账本拿出来吗?”
  三娘想了想,“你要哪一份的呢?”
  二夫人笑道:“都要。”
  三娘抖了抖身子,点点头,出去办事了。
  二夫人坐在榻上,整理被子,淡淡的笑着,“要是改的太多了,到时被发现我做了手脚,那下场还不是一样。我还是小心谨慎好一点,起码前几个月都要改几改。大姐啊大姐,不要认为只有你会改账目。”
  三娘出了二夫人的房,想到前天差点被烧着的长辈还有那长沙官员的威胁信,一丝阴险浮现在嘴角。她似乎想到以后,一定会出现的画面了。
  这时,她突然发现眼前的走廊——这还是走廊吗?她大张着嘴,不寒而栗——
  这长长的走廊,不是栏杆被划花,就是削去好几块。走廊外面的树木,轻点的树枝被削去一大片,重一点的,留下被狗啃了一般的木墩子以及砸在走廊栏杆的好些树木。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大呼着,却没什么人站出来承认。
  旁边栏杆飞快的跳过一个人影,不停的笑着,“你个混蛋,为了夺下剑,竟然用石头砸我的头,害我一时没留心,就被你踢到河里了。”
  三娘没弄清这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到手边一阵刺人的风狠戾刮过,又一个人影飞快而过,超速往前劈去,一小段栏杆被砍飞出来。
  三娘看到不远处的老爷,急忙挥手大呼,“老爷,出事了出大事了——”突然发现,自己手上的袖子怎么都成了破布,露出光光的一节手臂,脸色绯红,心中羞涩,“哎呀,救命啊——”
  这一喊,很多下人都往这赶了过来,慌慌张张,不住的询问到底怎么了。老爷也从人群里挤了过来,看着三娘的袖子成了碎步,忙问:“莫非,刚才你被人给——”
  三娘脸色更加红了,辩解道:“不是我被人——哎呀,你们看看这个四周,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大伙一看,便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才一个早上,这个走廊就大变样了。原本庄严华丽令人称道的美景一角,现在完全毁了,而且毁得极其沧桑——到处可见的剑痕,随意翻倒的树木,走道上的片片落叶和掉落树枝。
  “这到底是谁干的——”老爷气得大吼一声,整个家都震上好几震。
  蒋堂以及两个夫人都从各自房屋出来。宛兰已经做好了早餐,一边端着一边朝着过来,一看到这满目苍夷宛如大战过后的场景,头皮也发麻了,心中已是知晓一二了。
  果不其然,闻人一路大呼小叫,冲到人群这里,急忙打住,急切的行了个礼。
  “唰————”
  众人犹如潮水一般一分为二,中间硬生生的分出半米见宽的路子,而最中间则是一滩血迹。
  闻人脸色不好,捂住手臂上的血,回头看去,又是蒋权!他手中的青铜剑,还滴着红彤彤的血。
  老爷大怒,“你疯了吗?”
  唯一可以无视老爷威严的,还就只有蒋权。所有的惩罚乃至家法对于他都是隔靴捎痒,再加上他的地位特殊,家中是长子,家外又统领全军。所以,蒋权单单侧目看着老爷,说不上的尊敬或者感情。
  老爷真是想打又打不得(应该是武艺上打不过),只得好好的说教,“你知道这个客人是谁吗?他便是闻人夔。好歹闻人一家是我的朋友,再加上闻人一家蒙难,我便留下他住着。这才住的好好的,权儿你怎可以剑相向?”
  蒋权提起青铜剑,还敢当众巡视了一圈——众人吓得再后退十米,只留下老爷反应迟钝,留在原地——最后指着闻人,“只不过稍微教训了一下。”
  宛兰看着这两人,已经无法在用言语表示了,这两大战神在一起,家里一定不会安宁了,果然,闻人住进客房的第二天,家里放佛来了拆迁大队。不过,她还是为闻人的性命担忧着,看着他的旧伤还没好,前几秒钟手臂就被划开一个口子,再看看蒋权,淡漠的神色,一切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老爷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还只是教训,那我问你,他何错之有?他好歹是客人,要懂得待客之道,你这样——唉,赶紧道歉。”
  宛兰吩咐旁人找来布,让后她给闻人一圈圈的缠紧,接着吩咐人找来疾医。而这平常琐屑,在其身后的蒋堂都看在眼里,压着心中的怒火,咬紧牙关,眼睛瞥向一边。
  而蒋权收起青铜剑,侧过身子,“今天暂且到这吧,以后最好离远一点。”缓缓的踏着十分有规律的步伐离去,那背影,放佛一座山样的沉重。
  随着他背影渐渐消失在众人眼中,大家放佛瘫痪一般失去了力气,看看旁人,背后都湿透了,显然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在大家心目中,蒋权——是永远都不能惹的,连看上一眼都会有性命危机。
  老爷依然还在生气,“真是太不像话了。”但又特别的无可奈何,然后转向问着闻人,“你这伤,真是对不住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闻人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比划比划呵呵。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二夫人搀扶着老爷,安慰道:“老爷,你就别动怒了,权儿就这样,习惯就好。”
  大夫人笑道:“恐怕家里之后得遭殃了,要不这样,让闻人这孩子在外面住可好?”
  老爷瞪了她一眼,“说的什么混账话!你还不如多教导权儿,懂点礼仪,别整天拿剑乱指人。”
  大夫人指了指这如同拆了迁一样的走廊,“权儿的性子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的,我们也不可能让权儿搬出去吧。而闻人这孩子,毕竟以后也是要离去的,现在让他出去住,不也差不多?你看看这里,得花多少钱两修复呢?只怕还没修完,又坏了。”
  老爷哀叹道:“这钱两花的真多啊。你们,真是没有一天是省心的。”
  老爷和两位夫人远去了,宛兰和闻人还在原地,还有蒋堂在后面一直虎视眈眈的。
  宛兰看看远处,焦急的说道:“看了疾医还没到呢,这真是太慢了。”
  闻人哈哈笑道,十分的不在乎,“怕什么,我这身子骨,不要担心。这小伤,很快就好了的。”
  “你这是小伤吗?”宛兰指了指缠在上面的布,“都红成什么样了。还有你胸口上的剑痕,还没好利索。”
  “呵呵,你担心我了?”闻人爽朗的笑道。
  “担心你个头,我都忘记提醒你了,以后千万千万别惹蒋大哥,而且是见到之后,有多远滚多远。在你住在这里的期间,他一般中午和晚上会回来,早上可能也会回来,所以差不多吃饭的时候,你就退到屋里,闭门不见,我给你送饭就成了。”宛兰一一的提醒道,眼睛不住的往这走廊瞟着,每次的注目都是胆战心惊。
  而蒋堂,一直,一直都在后面五米开外,原本是夫君的角色,却成了局外人的角色,咬紧牙关,看着面前这两个毫无关系的人在欢声笑语,他心里一点一点的被抽空乃至最后被刀割着。
  明明是自己深爱着的夫人,三番四次的和别的人在一起欢笑,而且都被他给碰见,上次碰见她和谏大夫在一起拉手,他没大胆站出来,只是因为不太确定;而现在是明目张胆的在府上亲密,他依然无法阻止,于情于理,夫人帮那人止血而已。
  这事到底怎么处理?管多了又说不够大度太冷血,不管吧,又让人窝火。
  蒋堂背过身子,低着头,十分的挫败,心里矛盾不堪,却只能有苦往心里咽下去。颓废的背影,而背景却是那两人的欢声笑语,一喜一悲,不知谁才是局中人。
  *
  到了晚上,一家吃过了晚饭。当然,闻人并没来——也幸亏他没来,因为蒋权正好在,不然,这个吃饭估计就变成了吃血了。
  宛兰将饭菜端到客房,闻人还是一样的那么慵懒,正呼呼大睡呢。这药下午给他上好,现在是时辰给他再上一次了。
  宛兰放了饭菜,找来药,不过她不会再像上次那般,在人家睡眠中上药,反倒是弄得自己一身惨。她放聪明了,先弄醒他。
  “我还没喝够……”他翻了个身子,嘟囔着:“再来一壶……”
  宛兰使出浑身解数,又打又踹就差用水泼了,才终于把这个懒虫给整醒了。“赶紧吃饭了吧。还有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没有啊!”闻人想都没想,直接否决。
  “算了,你还是赶紧吃饭吧。”宛兰催促道。
  “我想问下我什么时候能出去,都闷死了。”闻人苦涩着脸,怎么感觉都像是鱼爬上了岸却回不到水里的样子。
  宛兰一边给他擦药,一边说道:“你还是等半夜的时候出来散散步吧,万一你现在出去了,只怕能不能活过半个时辰都不知道。跟你说,你跟我大哥结仇了,要么你死就是他死。不过,你被砍死的概率大的多。”
  “还要那么久啊!”闻人真恨不得找一堵墙撞死,没有自由真心痛苦。
  宛兰不跟他多言语,习惯性的把门锁好,往自己的房而去。
  再经过二夫人的房间的时候,她敲门进去,里面传来一阵窸窣声,然后二夫人打开了门,站在中间,和蔼的笑着,“有什么事情吗?”宛兰便问需不需要夜宵,二夫人便立马推掉了。寒暄了几句,便关上了门。宛兰继续往自己的房走去。
  原本这么简单的事情,可以像流水账一般平平淡淡令人乏味的。可偏偏永远不会像流水账那么表面,因为二夫人的房里悄无声息的堆放着数十个竹简,都是账目。
  三娘从一个阴暗的地方缓缓走出,看着二夫人孜孜不倦的看着账目,一丝阴笑浮现。这些账目都是她从大夫人那里偷偷拿出来的,然后让二夫人好生篡改一番,最后达到将祸水泼向大夫人。
  二夫人擦着额头上的汗,非常认真的看着竹简,然后觉得不满意的地方就拿刻刀辍掉,提笔写新的。也些时候不满意,连着该好几个竹简,只为了能让这个账目看上去更完美。这和蔼安详的面庞,依然还挂着温暖的笑容,乍看上去就是个慈祥的人啊,即使孔子笔下的圣人“博施于民而能济众”都自愧弗如。
  二夫人浑身散发着温暖的气息,一笔一划的改着账目,发自城府的叹道:“我这也是为家着想啊,再苦再累都值得。”
  宛兰自然什么都不知,因为能拥有这样的好母亲而自豪呢。
  回到房里,蒋堂并没有在看书,而是来回踱着步,似乎在等人一般。宛兰见此,笑着说道:“今天怎么了,都不见你怎么言语。”
  蒋堂侧目瞥了她一眼,是不屑一顾还是心中有怒。那猜不透的目光令宛兰心里七上八下的。两人并没有任何对话,相隔几米,却像相隔几千米一般的遥远。
  蒋堂还是打破了沉寂,“你自己说说看,你今天干了什么吧。”
  宛兰愣了一下,实在是绞尽脑汁都找不到做错事的片段。蒋堂见到她不说话,自己也不作提醒,两人又僵持着。
  “该不会是因为——闻人——”宛兰左右脑都想爆了,颤颤巍巍的试探道。
  这名字一出,蒋堂就不像刚才那样沉默了,而是如同爆发了一般,快步上前揪住她的衣领,“你也知道你跟他发生了什么?你有顾及你夫君的感受吗?你除了想着别的人,你还会做什么吗?”
  一句三连发的询问犹如三把尖刀,每一把都直插内心。宛兰颤抖着身子,不停的重复着,“我真的什么都没有。”
  蒋堂慢慢冷静下来,刚才怒气的脸慢慢趋于平和,放佛将火山给盖住了一般,过了很久,才缓缓道来,“你一定会想说你只是帮他上药而已,如果真是这样,我倒不会责怪什么。可是,为什么你就不能保持夫人应有的态势,做好一个夫人应该会做的事情。哪怕只是本本分分都行。可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我这个夫君难堪,跟别人说话做事都不顾及我的感受。”
  宛兰心里委屈,又难受,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才会让夫君放轻敌意。牵手算犯罪,现在如今,说话也是要犯法了。她明白妇人应该三从四德,可从没想过严肃到这样的地步。对于她只不过是和闻人说笑外加照顾上药,对于夫君却怎么都接受不了。
  “我看到你和闻人在一起说笑,然后我却只能在背后看着,你明白我的伤悲吗?”蒋堂激动着抓着她的双手,不住的颤抖着,而眼眸更是由坚毅如石转为波光似水,下一秒就会有眼泪率先动弹。
  “夫君,我真的知错了。”宛兰心里即使有委屈,觉得不甘,但忽略了他的感受,真的是自己错。
  两人正要说些什么,在局灶君帮忙的下人紫贝拍着门,“你们快去看看二夫人,出大事了!”
  这一惊,更是让两人转哀为慌,急匆匆的打开了门,冲到二夫人的房里。而在远处就听到莫名的响声,似乎是砸烂了什么东西。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夫人也赶来。而后面,闻人也赶了过来——似乎顺利从反锁的客房逃脱了。
  几个人还没来得说话,二夫人的房里又传来乱糟糟的声响。涌进门一看,二夫人头发凌乱,嘴角通红摔倒在地上,旁边都是乱糟糟显然是被砸坏的,最显然的莫过于二夫人身上和旁边的竹简。
  老爷又将一卷竹简砸在她旁边的墙上,发出爆响,“我真是没想道,温婉体贴的你,居然在改账目,你是想干什么?”
  

第二十九章 以两造禁民讼
更新时间2014…5…28 17:21:03  字数:8492

 《书经·吕刑》所说“两造具备,师听五辞”,且按照《周礼·司寇》的记载:“以两造禁民讼,入束矢于朝,然后听之”——交纳一束代表“正直”的箭,然后“法官”才开始审理。
  见到二夫人被老爷揍翻在地上,地上乱七八糟的一片,门口看着的人悲愤交加,而且对此的争讼疑窦重重。如果将时间倒退回一炷香之前,才会真正了解悲剧发生的始末。
  当时,二夫人在房内看着账目,三娘在一旁看着,时不时的看着竹简,提醒她注意着什么。
  面对这数十个可以按斤称量的竹简,二夫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露出欣慰的笑容,缓解下刚才的劳累。“我这改的差不多了,还差几卷。多亏三娘在旁边帮我辍掉上面的字,不然我怎么可能做的完。”
  三娘和蔼的说道:“没事没事,这种事情不值得称赞。倒是夫人你才是厉害,能在细枝末节的地方做文章,万一发现了,也是大夫人帮顶着呵呵额。”
  二夫人看着这些竹简,“那是,上面的账目,想必大姐已经改了一遍了,她应该没有想到的是我会再偷偷改一遍。”每当谈起这个话题,她的脸上都会洋溢出温暖的笑容,每个人看了,都会觉得非常的温馨。
  三娘呵呵的笑着,“夫人这是何必呢?太麻烦了,不如用更快的法子解决吧。”
  二夫人面慈心善,会意之后立马摇头拒绝了,“怎么可以用这么歹毒的法子呢。大姐待我不薄,我也不能这么对她,是吧?每当想起大姐她用烂木材充好货,我就觉得心里难过,最后还害得船厂没了。”她一说起这段伤心事,眼泪就吧嗒吧嗒的滴落在竹简上,“但我不怪她,只怪我自己没有留心啊。我这次也只是帮忙改一下账目……”
  三娘急忙拿出手帕帮二夫人擦着,心疼的说道:“夫人,你这是何苦呢?希望你这次能真正的‘帮到’大夫人呢。”
  二夫人觉得自己失态了,坚强的挤出个微笑,宛若冬雪消融,**回归。“我也赶紧再看一看吧,万一被大姐发现了,可就不好了。”微微笑着,“希望大姐接受我这份好心吧。”
  三娘在一旁看着,却有种说不出的胆战心惊。比如账目上将许多进项的数额增大了很多,销项偏偏改小了,也就是说中间花出去的钱两不知所踪,这矛头指的啊,真是犀利。而且这个改的算是没什么,还有更惊人的,就是加了很多莫须有的东西,数额虽小,但加起来恐怕就惊人了,这不纯心让大夫人难堪嘛。
  三娘苦涩着脸,担忧的说道:“这些,万一让大夫人发现……“
  二夫人放下刻刀,施以一个微笑,宽慰道:“以她的性子,即使发现了,也是后天了。我会和老爷明天一起去看看那个账目的。”
  这时门传来重重的敲门声,“三娘——三娘——”
  二夫人眉头皱了一下,“这些下人怎么知道你会在这里。”
  三娘摇摇头,表示不知,“或许听人说的吧。”然后急匆匆的开门,骂道:“吵什么吵,你自己不会处理吗?“
  那下人委屈的说道:“不是,是局灶君的粮食不够了,需要三娘你去清点一下。”
  三娘气不打一处来,“大晚上的有什么好清点的,就说我明天去。”
  “可是——可是只怕明天的午饭,会有点——”那下人着急的说道:“三娘,你还是去清点一下吧。”
  “养你们这些人,何用?”三娘将那下人喷的个狗血喷头。
  二夫人走到房门,微微笑道:“三娘,你还是去一趟吧。这里我来处理就行,很快的。”
  三娘有些不放心,如果不是旁边那下人急哄哄的。她走了几步,回过头来,“等我弄清了,再过来一会儿。”
  二夫人又回到房里,继续她的事情。在她的改动下,上面的账目变得更加通俗易懂,处处充满了温馨提示。千秋大业,实在是大功一件啊。
  她微微的笑着,“大姐,希望你不要怪我,我这也是为家里的人着想啊。还有,我对你的恩情也是铭记在心呢。”一想起前段时间大夫人做的种种事情,她心里就有些发堵,手下的刻刀也加快了步伐。
  快要收工的时候,一阵推门声吱吱呀呀的响起。二夫人头也没抬,呵呵笑着,“是三娘吗?可以帮我个忙不?”
  一只熟悉的手拿起一旁的账目。
  二夫人转过身来,微笑的说道:“三娘,你现在应该忙完了吧?”
  倏然间,她发现一个非常惊人可怕的事情,令她的心跳瞬间达到一百多下,空荡荡的房间传着飞速的心跳,再加上回声双叠加,其恐惧程度不亚于任何一部惊悚片。
  她哆哆嗦嗦的站起来,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终究是喊道:“老爷……”
  万万没想到的是,进门的居然是老爷。而更加没有预料到的,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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