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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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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没想到的是,进门的居然是老爷。而更加没有预料到的,那些账目正好被老爷看到,正在一一翻阅着。都还没有回转思路,老爷已经狠戾的看着她,抬起手来——
“啪————”
一阵脆响扰乱了心脏猛跳的回声。再之后就是一句咆哮,“你——你看看你干了什么事情?居然在这里——干了这么可耻的事情!修改账目,这种事情居然你也做的出来!”
二夫人急忙丢开刻刀,瞬间泪如泉涌,悲戚道:“我——我只是看了一下……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啊!老爷,真的不是……”
“啊————”
一阵惨叫响彻整个房间乃至整个蒋府,在凄凉的夜空中慢慢盘旋而不去。
大家也是听到这样的惨叫声,急匆匆的跑到二夫人的房,看到的可真是凄惨——满地的竹简摊开,桌子上的东西也悉数掉落摔碎,而二夫人正靠着一片柜子,嘴角都是血。
老爷咆哮的怒道:“我真是没想道,温婉体贴的你,居然在改账目,你是想干什么?”顺手拿起一旁的竹简朝二夫人的身上砸去。
“啊————”二夫人吃疼的惨叫一声。
蒋堂大喊道“娘——”急忙抱住二夫人,对着老爷吼道:“爹,你这是干什么?我娘有什么对不住你!”
老爷颤颤巍巍的指着二夫人那憔悴哀默的脸,心中那份记忆突然破裂,气愤莫名:“你去问问你的娘,居然——居然做了如此可耻的事情!你看看地上的账目——你的娘啊,居然正在篡改!”
宛兰看了看地上的账目,有点不大相信,要说真正去做的,是大夫人都不为过,可现在这些东西都散乱在二夫人旁边,证据确凿。但她依然睁大着眼睛很不相信,“怎么会这样——爹,你没弄错吧?”
老爷指了指地上的账目,“如果不是亲眼见到她在改,我还不相信。”一谈及到此处,他万分心疼,以前的那个温婉体贴的妇人,怎么也如此狠毒了。
大夫人慢慢站了出来,拾起地上的账目,再看看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泪如泉涌的二夫人,她的脸色不再平淡,而是以一种极其悲愤的状态说着,“二妹啊,我是万万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啊!这些账目都是在我房里,怎么出现在你这里的?还有,你为什么要改账目啊?”
二夫人微微抬起头,眼眸都是泪,十分的可怜啊。她微微的说道:“我真的没有……什么都没有……”
大夫人冷笑几声,指着地上的账目,“你说你没有干,你看看地上是什么?你说你什么都没做;那你拿刻刀做什么?”每说一句都是声声撕裂,让灵魂深处产生内疚之色。
蒋堂站起来,指着大夫人,“你别什么事情都推到我娘身上,我想应该是你故意这么做的。你唆使我娘帮你看账目,故意给爹看到。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你还想怎么样,想体现你很公正吗?”
大夫人眉头一紧,扬起手来狠戾的刮过一巴掌——
“啪————”
“说话给我注意点!”大夫人横眉冷对,语气咄咄逼人,“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倒是应该问问你娘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堂儿,别对你大娘无礼。”老爷冷哼的发着命令,“这事已经相当清楚了,你还是好好问问她要篡改账目做什么。”
宛兰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做,又着急又无奈。闻人在后面小声询问道:“原来你府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啊。看来我不应该来。”宛兰瞪了他一眼,他便将目光看向里面。
宛兰看着二夫人依靠着柜子,犹如受伤的小猫一般蜷缩着身子,眼泪随着身子的发抖不断的掉在地上,眼光放佛就是涣散了一般,呆呆的样子令人怜爱。反倒是老爷和大夫人,站在她面前轮流骂着,从无耻骂道卑鄙,从肮脏扯道贱货,什么样的脏水都往这个可怜的女人身上泼。
一想起以前那慈母一般的二夫人被人这样轮番炮轰,宛兰控制不住,走在中间,泪水在眼眶打转,但心里油然生起勇气,“你们都还没弄清楚就开始骂人,就算发现了账目在娘的房间,又不能说明什么!”
大夫人一把推开宛兰,脸色都是怒气,嘴巴更加犹如机关枪一般的炮轰着:“你应该好好问问她到底干了什么!是她不对在先就不能怪我们这般说说。哪里没弄清了,你说啊,哪里没弄清了!地上的账目不就说明了吗?”
蒋堂霍然站起来抓着大夫人的手,愤恨的看着他,泪水藏着无尽的怒火,嘴部抽动着肌肉放佛火山即将喷发。他拉着大夫人的手,向老爷一一辩证着,“你要怪就怪大娘好了,她想整我娘还有我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之前用朽木骗得我们团团转,现在又想出这一招恶整我娘!爹,你要找的,就是这个恶毒妇人。”
大夫人气急败坏,挣脱开来,脸如同扭曲了一般,“你少胡说八道,我跟你娘情同姐妹,我何必整人?这一次实在是你娘做的不对,我和老爷只是说说而已。你反倒诬陷于我,眼里还有没我这个长辈。”
宛兰一听,心里十分的哀默——大夫人这纯属污蔑,还情同姐妹没有整人,这弥天大谎撒的真心强大。
此时老爷还是相信了大夫人所说的,他咳嗽几声,突然说起一个可怕事情,“篡改账目,真是太无法无天了。上面账目被改得面目全非,令人无法原谅。按照家法,明日,杖责——三十!”
“什么——”蒋堂大吃一惊,立马扑了上来,“凭什么?就凭地上的账目?分明就是大娘故意陷害的啊!明明就是她篡改!爹,你可不能仅依此断定啊!三十仗,我娘肯定受不住啊!“
杖责三十,这样的惩罚真是太严重了吧。一想到二夫人在地上那副惨状,宛兰还想上前理论几句,却被人拉住。
却是闻人拦住了她。他走了上前,笑呵呵道:“各位各位,我觉得这事还是之后再考虑考虑吧。都还没查清楚咧。”
老爷脸色不好看,这才想到还有外人在场,可不能将家丑外扬了出去,先妥协道:“今晚就到此为止吧,明日再好好的商量这事情。”临走之前,愤恨的看着地上哭红了眼的二夫人,甩袖而去。
大夫人显得万分心疼,转怒为惋惜,“你啊——真糊涂啊——”
最后,喧喧闹闹,悲悲呛呛的房间里,剩下了四个人。蒋堂和宛兰坐在地上,抱着中间瑟瑟发抖的二夫人,三人的泪水流在地上汇成了河水。
至于闻人,摸了摸鼻子,转身出去不在破坏气氛,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蒋堂搂着二夫人,忧伤的说着,“娘,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而二夫人自始至终都没有言语,刚才呆呆的眼神似乎恢复了神采,看着蒋堂,点了点头。
三人搂抱在一起,那份炙热的亲情如同温泉洋溢出来,即使在远处的黑夜,看到这温馨的场面,都会为之所动。
唯独有一人,在远处黑漆漆的走廊微微的笑着,巨大的阴影遮住了上半脸。没有任何的温度的笑容,没有任何色彩的身影……
*
以两造禁民讼,既然证据确凿,按照家法处罚那是必然的。虽然当着闻人这个客人的面,不好对二夫人作出什么实质性的惩罚。但是,杖责可免,禁足难逃。
等到蒋堂再一次见到二夫人的时候,已经又是上次那个柴房。
这个小小的柴房,在蒋府中多次扮演着牢狱的角色。关了府中多少的人,至少宛兰和蒋堂都进去过,那一次是因为跟武帝打赌。
“娘——”蒋堂泣不成声。这小小的柴房不是特别大,仅仅用木头隔着,里面黑漆漆的,如同隔绝了世界一般,而二夫人就在里面,和蒋堂仅仅隔着一指见方的木头。
二夫人在里面呜呜啼啼的,想必眼泪也如断了线的珍珠。
宛兰想着温柔体贴的二夫人被人陷害,心里十分的难受。跟二夫人生活了两年,对于她,宛兰评价,当真无愧就是个慈母,对他们真是无微不至。现在再次被人陷害,于情于理,怎么能不救呢。宛兰咬紧牙关,内心被这股气愤压得紧紧的。
二夫人似乎走了过来,隔着木头,只有模模糊糊的声音传出来。“堂儿,素儿,是娘连累你们了,是娘对不起你们啊——”
低低沉沉的哭泣,令人十分的难受。蒋堂抹抹眼泪,“娘,怎么能说连累呢,你又没做错什么事情。”
宛兰在旁边宽慰着,“娘,我们一定会想办法救你出去的。”
二夫人啜泣着,“没用的,老爷是死了这条心了……唉——我也不指望什么了,连大姐都不原谅我。”
“大娘,她巴不得你出事!”蒋堂听到大夫人就气不打一处来,“就是这个人把你害的啊!我非打死这个恶毒妇人不可!”
宛兰急忙拉住他的手,不停的解释道:“你现在可不能去啊,第一你是没证据说明这件事跟大娘有关联。其次,你去纯粹找死,爹那关你过不去,更主要的,大哥现在在大娘房里,想必大娘知道你会下狠手,特地喊大哥坐镇,说不定你都还见到大娘,就被大哥砍死了。”
还是蒋大哥这个名号有用,蒋堂听到就不寒而栗,傻楞在原地了。
宛兰一直觉得这件事疑窦重重的,问道二夫人,“娘,为什么那些账目会出现在你房里呢?现在没人,可以跟我们说说吗?”
里面依然还是呜呜啼啼的啜泣声,过了一会而,二夫人带着哭腔,阐述了事情,“大姐最近苦恼着账目出了点问题,让我参考一下……我感觉——感觉收到的货款,和支出买材料的钱,似乎不大一致……我和大姐商量,总觉得少了什么。可是——可是我发现了问题,正要改的时候,大姐她——大姐她和老爷……”
蒋堂一拳头砸在木头上,砸的脆响。只见他咬紧牙关,死死的吐出几个字,“又是大娘!”眼睛鼓鼓的,那是被怒火冲胀的。
宛兰心里很不好受,每次出事都是跟大夫人脱不了干系。别看她平时端庄肃穆高高在上,肚子里的坏水可没少流出来。温温柔柔的二夫人,都已经被她陷害得无以复加,这次差一点就要杖责。
要救二夫人出去,这可如何是好啊!很多不利的证据都证明了二夫人篡改了账目,就算知道是大夫人下的黑手,又能怎么样。
二夫人止住了哭泣,不断的安慰他们,“我没事的,就关几天就出来。你们——好好的……”
二夫人就是这样的人,明明自己身处险境了,依然还要关心自己的孩子。这就是慈母啊!
走在回房的路上,宛兰又心痛又心酸,想必蒋堂也是这样。两人相顾无言,心情极度低落。
她不断想着,来到这个家之后,就是一场又一场的硝烟啊!而且毫无止境,不是一两个人的冷战,而是一堆人的热战好几天,好不容易转成冷战相互不理对方了,热战又打起来,砸坏东西外加打人。有时候真不知道为什么而吵,即使知道是有人故意使绊子,可是吵来吵去斗来斗去真没意思,可偏偏有人乐在其中例如大夫人。
自从今年开始,她越发感觉到,逃离这个家,这个念头慢慢的膨胀起来。她可以预料得到,不是她不肯留,而是这个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哎呀——你都撞到我了——”
宛兰如同碰到一堵墙一般,险些跌倒。幸得一双有力的大手拉住。
她站直了身子,才知道她撞到了闻人。
“你来做什么?”蒋堂不温不火的问道,不知是因为二夫人被禁足心情低落,还是愤恨自己的夫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
闻人挠挠头,“我是来这边避难的,等那人走了,我再回去。”
宛兰一听便明白了,笑道:“不就是这个事情嘛,我们在想着如何对付大娘呢。”
闻人一听,似乎来了精神,“怎么,要对付人吗?找我就行了,哪里有打架。”
蒋堂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跟宛兰说着:“我先回房想想办法。”头也不回就离去了。
宛兰也郁闷,心情也不大好,正要走,闻人却还纠缠着,“你们是不是要对付那个大娘啊,我看着也着实可恶,要不我帮你揍人?打架我拿手。”
宛兰上下打量了下他,笑道:“就你这身子骨,还没靠近就被打趴了。”
“没那么狠吧?”闻人有些不大相信,“明明只是个妇人吧。”
宛兰眨巴着眼睛,“我不记得有没有跟你说过,蒋大哥是大娘的儿子。那么,还用我再说明什么吗?”
闻人愤恨的说道:“我有什么可怕的。”
“是,你很强悍。等你打败了蒋大哥再说吧。”宛兰边走边说,“如果你打败了他,说不定真能帮我们一个大忙呢。”
“也行,在你府上住那么久,这点小忙还是可以帮帮的。”闻人竟然开始大言不惭。
“期待你凯旋归来——哦,不对,是能活着回来。”宛兰捂嘴笑着。
她回到房间,蒋堂依然盛气在身,没好气的问道:“哼,说那么久。”
宛兰急忙安稳道:“夫君,我错了。现在我们应该协力将娘救出来吧,至于闻人的事,暂时放一边吧。”她想了想,说道:“说不定会帮上我们的忙呢。”
*
只是闻人这熊孩子,真去找蒋权玩起了自杀式决斗。而决斗地点真够拉风了,居然是在屋顶!
天知道这熊孩子怎么上去的!更加难能可贵的,他居然站在蒋权住的房子顶!
唉——宛兰撑着额头,已经无法在言语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的一句玩笑话,真会让闻人去选择以卵击石啊。此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了,真来不及劝阻。
大家都抬头看着闻人,心里紧张到嗓子眼,不停的劝他不要想不开啊!
老爷不停的掰着手指掐着算着,“我的房子啊——我的屋顶啊——这得花多少钱?上次的还没修好,今天又得增加一笔……”
大夫人在旁边劝道:“干脆我们让他住在外面算了,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哪有客人是这样的。”
此时已经围观了很多人,黑压压数去,想必整个蒋府的下人都来看热闹了。
蒋堂在一旁问着宛兰,“你说他在上面做什么呢?莫非你昨天说了什么话,让他想不开了。”
“我不过是说了让他帮我们的忙,将大哥,干倒……”宛兰已经无力再说些什么了。
蒋堂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倒吸一口冷气,“真的是想不开了——”
闻人在上面喊着,“那个——蒋伯弃,你给我上来,我今天说什么也要打败你!上次你纯属耍诈,今日我要堂堂正正的打败你——”
下面的人呆若木鸡,完全傻了。
犯傻不是因为听到闻人说了那番话,而是闻人背后那沉重的阴影——那是蒋权,他走上屋顶,发出令人震慑的瓦片碎裂声。人们在下面只能仰望他的高度,虔诚的放佛要膜拜一般。
确实是值得膜拜的——蒋权慢慢拔出了青铜剑,毫无平仄的说道:“又是你——败将之人。”
闻人扭着僵硬的脖子,还没出招就已经肌肉发硬了,讪讪的笑道:“我——我来找你切磋,顺便挑战……”
宛兰听到,以一种幽怨的眼神看着他,“你不是说要打败大哥吗?你这切磋,顺便挑战,是要玩哪一出?”
微风从蒋权的脸上刮过,吹拂着头发,露出淡漠如冰的神色,嘴巴轻轻的吐露,“不自量力。”
闻人很不高兴,“都还没开打呢,你怎么知道我不可能打败你——”
“咚咚咚——”
一阵飞速疾奔,蒋权倏然接近闻人,一剑封喉!
闻人急忙劈过头颅,躲过这一快击。却没料到蒋权一脚飞踢,连带好多瓦片砸下,噼里啪啦的碎在地上。围观的众人吓得再退后十多米远,瞧都不敢瞧一眼。
闻人已然是滚到了房檐,只差一点点就要摔落。这高达五六米的房屋,摔下来可就不是开玩笑的。也幸得闻人反应够快,在斜斜的房檐止住了下滑的势头,急忙滚到一边,迅速单膝爬起。
只用了几个眨眼的功夫,闻人就落了下风。而蒋权放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般,拍拍衣服。
闻人趁此放松机会,冲到蒋权,挥起一拳朝他的面门砸去,强烈的风压让下面的人都不寒而栗,只觉得脸上一紧。
而蒋权只是轻轻抬手格住了,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描写。然后另一只手一剑往下刺去,插在瓦片,崩的一声碎裂好几个瓣。
下面的人看得很清楚,凡是男丁都感同身受的捂着自己的下体。那个闻人实在坏,一拳是虚的,一脚要踢到蒋权下体才是真。只可惜蒋权一剑刺下刹住了他的卑鄙举动。
闻人赶紧跳开一米来远,累得直喘气,脑子飞速运转如何打败这个怪物。而眼前的怪物,了无兴趣,侧身而立,从没把他放在眼里。
突然发觉闻人此人歪招还真多,刚才踢下体没成功,这一次慢慢走着,似乎是要靠近,但更主要的,是扫起屋顶上的瓦片向蒋权飞射而去。蒋权左跳右闪外加青铜剑扫除障碍,向闻人砍去。
一阵金属交接发出的嗡嗡响传来,下面的人也看的分明,不停的骂道:“居然暗藏兵器。”
是的,闻人多聪明啊,居然事先在屋顶上藏了长戈,真是有备而来。这倒是令蒋权有点点的情绪波动。他用剑挑开长戈,闻人一见他无法躲避,双手握着长戈连续刺了二十多下!
又是一阵连续不断的兵器交接之声。
大夫人捂着嘴,大呼道:“权儿——”然后不停的哀求老爷,“老爷,你快想想办法啊,在这么下去,我怕出事啊——”
老爷有些无奈,“权儿什么时候听过别人的意见,恐怕这次,闻人这孩子真的——唉,当时就应该听你的,不留他在府上。等这一次,我就跟他说说吧。”
大夫人这才如释重负,抬头看去,上面的打斗停歇了一小会儿。刚刚还以为蒋权会被刺成了马蜂窝,现在看来,只是衣服破了点,而闻人最惨,衣服衬着丝丝血迹。
蒋权根本就没有留个他喘气的机会,飞速冲过,横劈竖刺样样精准完美,逼得闻人站在了屋檐边上,回首一望就是很可能掉下去。他这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一脚踹去。
闻人急忙闪了几个圈,用长戈刺去,逼他掉下去。蒋权急忙抽剑,完美回身插在屋檐,但此时已经是一条腿悬在屋檐,另一只手还紧紧抓着长戈!
只怕闻人一松手,蒋权就有可能从五六米高的屋檐摔落下去。
随着瓦片一块块掉下去,众人吓得不敢大呼。大夫人吓得发不出声,靠在老爷的怀里,眼圈红了一次又一次。
宛兰和蒋堂看着大哥居然被逼到如此险境,除了由衷佩服闻人的卑鄙,但心中升起万分的担忧。
幸好闻人没有使坏,而是小心翼翼的拽着长戈,拖拽他上来。到了安全地带才松开一口气。
闻人喘着气,坏笑道:“还不感谢我救了你。“
蒋权抽出剑,指着他,“无须你多事!”
“你这人还真是顽固。”闻人耸耸肩,不置可否。一个眨眼功夫,立即用戈挡住蒋权的一剑,却没留心闻人另一拳头挥过去,砸在肚子差点就要跪。
闻人忍住没有吐出老血,摸了摸嘴巴,趁着蒋权没有攻击过来,向另一处的长廊顶跳去。蒋权自然紧追着,在长长的长廊顶追着,发出紧凑的咚咚咚之声。
而众人也随着这两个转换了看场,大批黑压压的人头急哄哄的去围观。
宛兰也想去看,这时经过老爷那里的房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就神神秘秘的附耳跟蒋堂说着……
第三十章 君子以作事谋始
更新时间2014…5…30 17:16:44 字数:5030
所谓浑浑噩噩,刚开始佯装浑厚而严正,其实骨子里还是糊里糊涂,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大夫人便是这样的状态,这一整天都是消极的浑浑噩噩。
一大早刚清醒就被告知蒋权和那客人在屋顶上比武,这可吓坏了她,好不容易从担惊受怕里走出来,看到蒋权安阳无恙就欣慰了。可是看到那个客人,叫闻人夔的,就有种莫名的害怕,使得她不断的央求老爷赶紧让这个客人出去外面住。
因为,这件事源自于十多年前干的荒唐事情,当时老爷不在,无意之间救下了一个人,那个人便是现在长沙国的大夫,杨之水。直到现在,还隔三差五的有联系,联系更多的,都是些不能公开的密码,例如闻人一家没收的财产全被杨之水吞了,以还钱和高利息为由转到南越,让大夫人收了下来……
大夫人一想到深处,全身直冒冷汗,双手不住的发抖,可是,那都是过去的事情,而今,还有个更加令人战栗的,一想起就不住的哆嗦,“这……这不可能的,我明明烧掉的……”
没错,她记得烧掉的有和杨之水来往的信件,那吸收杨之水欠款的账目等都应该烧的干干净净的,回来检查的时候连渣都不剩下。可偏偏巧的是,二夫人被老爷发现篡改账目,她正要好好借此辱骂一番,可是无意间发现有一个账目,竟然完完全全和自己烧掉的账目一模一样!
这——怎么可能。大夫人左思右想,坐立难安,“这件事只有我知道,连记账目都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为什么在二妹房里会出现一模一样的账目。”难道是二夫人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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