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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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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可能。大夫人左思右想,坐立难安,“这件事只有我知道,连记账目都是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为什么在二妹房里会出现一模一样的账目。”难道是二夫人干的?可是不会啊,她怎么知道,明明烧成了灰烬。
  难道是她?三娘!
  大夫人记起来,是三娘通知老爷传她有事,那时候她慌慌忙忙的将烧着的盆子往外一踢,关上了后门。莫非是她偷偷这么做的?
  大夫人捏紧旁边长桌一角,心里既愤恨又害怕,如果是三娘,倒真有可能。这个老实忠厚的管家,平时看上去唯唯诺诺,但是想出的各种处罚甚至各种毒计可不是一般的歹毒,在下药方面绝对是神乎其技。
  这个可恶的三娘!
  每次想到这,她都觉得恶寒。但是又不得不需要她的帮忙,比如出谋划策,乃至监视二夫人。她本想换一个人,想让素儿帮这个忙,但奈何这人太不听话,倔强得紧而作罢。
  算了,对于这事还是稍后再看看。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上次那些东西到底烧掉了没。账目还好说,统统诬陷给二夫人,反正现在老爷也相信是她篡改了账目。可是——可是那个信件,上面写着杨之水和她的龌蹉事情,到底烧干净了吗?如果没有,后果可不是一般的严重。
  闻人夔,这小子,绝对是不能留的!
  大夫人想着得赶紧想个办法,将这个人打发走。别看这个人插科打诨的,只怕他发现了自己和杨之水的关系,恐怕又是一场风云大变。
  如今天色已晚,本想第二天再去,但忧心夜长梦多,一出门便径直去老爷那里说一说情况,趁早打发走这个客人。一到老爷的屋里,便听到蒋堂和老爷正在争辩什么。
  “我娘那么温柔体贴,怎么会干出这样的缺德事情。爹——你就放了我娘吧,我娘年纪也大了,禁不住折腾。”蒋堂苦苦哀求,声泪俱下。
  大夫人冷哼一声,心里想着,“放你娘出来是万万不可能的,我还得找人帮我顶替了这事情!二妹啊,可别怪姐姐心毒。”
  蒋堂一见到大夫人来了,眼圈已经红了,急匆匆的过去。大夫人还以为他要发泄怒气什么的,没想到蒋堂拉着她的手,不停的哀求着:“正要找你给爹说情呢。大娘,我求求你,跟爹说说,我娘是无辜的啊!”
  大夫人眉毛一挑,迅速的抽开手,淡漠的说着,”那你应该多问问你娘,为什么要如此?我们大家都看到了,那些账目都在你娘的房里,如果不是用来篡改,那些账目好端端的怎么会从我的房里跑到她的房里呢?”
  老爷走过来,严厉的说道:“不是我不肯放你娘出来,而是她实在做了错事,做了一件很严重的错事。如果不是有外人在,你娘现在早就被杖责几十下了,哪里会那么轻松。”
  “可是爹,你不能因为账目出现在我娘房里就指定是我娘做的。说不定——说不定另有其人!”蒋堂着急万分,心里十分担心自己的娘。
  “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很想说,是我将账目塞到她房里是吧?”大夫人一听十分不高兴,紧蹙着眉头,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咄咄逼人的指责一番:“如果你这么认为,那堂儿你给我说说,我为何这么做。你不要因为你娘受了禁足等惩罚就将所有的错事都压在我头上!”
  老爷摆摆手,一副很疲倦的样子,“这事还是过几天再说吧,现在每天就已经够烦心的,你们这些人,还来吵。”
  “爹,真不是我要来烦你,只是我娘——你也看到了,都关了那么久,是应该放我娘出来了吧。难道这事就不能查清楚再做决定吗?”蒋堂眼睛潮红,双唇不住的哆嗦,几乎接济了苦苦哀求。
  大夫人趁此说道:“我也很担心二妹,可是如果犯了错事不接受惩罚,那家法何用?这也就是给她提醒,不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
  “大娘,我求你劝劝爹吧——”蒋堂拉着她的手,眼中的泪水起了一圈又一圈,放佛是一个无尽的泉眼。
  只是大夫人嘴巴微微的笑着,一字一句的说着:“救出你娘,那是万万不可能!”
  “你——”蒋堂一听,脸上慢慢涨红,倒退几步,颤抖着手指,对着她指了又指,“大娘,你好狠的心啊!”
  爹有些不耐烦,“行了,这事没什么值得商量的。不过就是禁足而已,算是顶好的了。”
  “你们联起手害我娘,我算是看出来了。”蒋堂万万没想到,爹居然也帮着大夫人说话,而且还是这番的不耐烦。
  “胡说八道!我可是亲眼见到她在改着账目,你竟敢说我诬陷。”老爷胡子一抖一抖的,气得牙痒痒,“真是大逆不道,竟然还不相信我的处置。”
  大夫人劝慰着老爷,给老爷倒了杯茶,“消消气,老爷,你该庆幸家没有交给他打理,要不然以他年轻冲动的性子,指不定闹出什么事。”
  “大娘,你想要掌管这个家你就直接提就好,何必还如此重伤我。”蒋堂收起眼中的泪水,那是怒火蒸发殆尽的结果,“你为了这个目的,害了多少人!我娘如此温柔你都不放过,现在她这样子,你是不是很高兴?”
  大夫人紧蹙眉头,慢慢走过去,自上到下打量着这个人,淡漠的神色,不苟言笑,下一眨眼功夫,抬起手来就是一个巴掌扇下来。
  “啪————”
  “少放肆!好好的说你偏不听,真是太没礼教。”大夫人语气虽然平淡,但盛气逼人,将高高在上的姿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你以为你是什么长辈啊!你有什么理由让人尊敬你?”蒋堂用力的推搡着大夫人,那股蛮力让大夫人始料未及,往后跌落好几步,幸得老爷扶住。
  然后很快,老爷的房子就是怒气冲冲的吵架声,还有丁零当啷摔碎东西的声音。当然,立马下人冲进去,按住其中一个人,传来声声怒吼,响彻整个蒋府。
  蒋堂正在老爷的屋里接受处罚的时候,三娘正好经过,只是她没进去,而是端着做好的点心去到柴房。
  看了看后面的一闪即逝的人影,她阴阴的笑了笑,还是向柴房靠近。
  她从一个仅能供手出来的小口呼唤着里面的二夫人。二夫人便过来,接过三娘做好的点心,狼吞虎咽的吃着。
  “二夫人,你怎么知道少爷和少夫人会想尽办法救你出去呢?”三娘阴阴的问道:“你就不怕他们没把你救出去,反而也让他们关了进来吗?”
  三娘问的缘由,自然是除了母子情深这样的原因,她一直很疑惑,二夫人怎么把希望全寄托在那两人身上,万一不成功,反而还会让两人也被关进去。
  二夫人在里面哀叹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如果能让老爷早一点发现大姐做过的事情,只能靠他们两个人了。所以我就说是大姐让我改账目的。”
  三娘挑起眉毛,呵呵笑道:“没想到夫人如此妙算,这两个人还有那个客人今晚就开始行动了。”
  “素儿一向聪明,知道我受了这么大的污蔑,一定会想办法让老爷知道大姐做的可耻事情。”二夫人哀叹一声,“可苦了这些孩子了。”
  “在这个府上总要习惯的。”三娘安慰道:“不然靠夫人一人,很难跟大夫人她抗衡。你要想想,家产,恐怕真会被大夫人全独吞的。”
  “所以我才要改账目,只是——”二夫人一想起这忧伤不已,呜呜啼啼的传来哭声。
  三娘也不便打扰,先行离去。
  二夫人在黑漆漆的屋里,擦干了泪水,微微的笑道:“好一个计谋啊,让老爷发现了我在改账目,然后利用堂儿和素儿的心切之心,使大姐就范。唉——该怎么评价你啊,我的好三娘。”
  一想起当初见到三娘,敦厚老实,感觉特可靠,所以她就像大夫人推荐了此人,最后还做了管家。当初只是“照看照看”大夫人的起居,而今,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一丝暖冬的微笑,挂在这满是泪痕的脸上,风景依然美好……
  至于二夫人怎么看待这件事,三娘即使知道,也要装作老实人的样子,乖乖的端上吃剩下的点心回局灶君,经过老爷的房子时,里面依然是叫闹声声,打人声声。
  这屋子里面已经是堆满了下人,看不清里面的激烈战况。
  而她,则是看到更远处,大夫人的房子,那些奇怪的人影。她露出一副老实巴交的笑容,说着的话却让人胆寒,“你们可得好好找找啊,那些信件,还有账目,我可是怕你们找不着,特地再放到一个更加显眼的地方了啊。”
  透过窗户,黑漆漆的屋里只有一个微弱的小油灯,摇摇曳曳,照亮了那可疑的人影,正是宛兰还有闻人宏谦。
  闻人听着那时不时传来的微弱喊叫声,小小声的问道:“你不着急你的夫君吗?他现在恐怕,有点惨——”
  宛兰想了想,摇摇头,“如果我们现在去了,即使说明了情况,好好的向爹求情,但也没有机会再来大娘的房间了。这可是唯一一次了,我相信,我的夫君一定能拖延他们的时间的。”
  宛兰在大娘的房间轻轻的移动着,小心的翻检着,她想起了这次的计划,其实就是很简单,蒋堂在老爷那哀求,引来大夫人,而他们趁机进入。只是分工上有一点摩擦——
  那时蒋堂有点不悦,“为什么是你和那小子去,我跟你去不更好?”
  而宛兰却摇摇头,“那谁引开大娘,闻人可能吗?最好的办法就是你去爹的房里,先央求他放出娘,扯到大娘身上,硬说是她污蔑的,爹自然会叫大娘过去。而你要做的,就是拖住他们的时间。”
  蒋堂一时不爽快,想到她和闻人那小子单独在一起就郁闷,对这个提议一直不予以配合。
  她不停的劝着,“现在是关键时刻,为了救娘出来,这是最好的办法了。在大娘的房里一定藏了什么秘密,比如那些账目,一定都有改过的痕迹,拿这些到爹面前,不就什么都好说了吗?”
  蒋堂皱着眉毛,“那么我和闻人去大娘房间。”
  “你们两个大男人毛手毛脚的,总得有一个女同志照顾着吧?”宛兰拉着他的手,微笑道:“放心,这次我会注意分寸。还有你尽量拖久一点,大娘这人,最容易生气,一生气就会留得更久。”
  唉——现在回想起来,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轻松。大夫人那些下人都好打发,唯独那个红灵,说了半天不肯离去,还是闻人一手敲昏了这多事的人。现在嘛,这红灵还在旁边五花大绑着。
  “这到底在哪里呢?”闻人找了一小会儿就没有耐心了。
  找东西这种工作,必须得有女同志在场的。宛兰小心翼翼的翻着找着,将一些可疑的竹简都放在塌上。其中在一处柜子花瓶后面还看到几块黑漆漆的竹简,也放到塌上。
  “都找完了吧?”宛兰回头看去,眉头大紧,“你——怎么还睡下了啊?”
  是啊,闻人居然大大咧咧的睡在大夫人的塌上,慵懒的翘着二郎腿,仍那些竹简压在他身上。
  宛兰无力再吐槽什么,只得拿着油灯一一去看这上面哪些错误。突然发现个很愚蠢的事情——她一是没学过会计,二是个文盲,看不懂上面的篆体……
  “闻人,你以前有没有跟你爹算过账啊。”宛兰可怜兮兮的拉着闻人的衣角,央求着,“帮忙看看吧。”
  闻人幸好没继续装睡,而是随便拿起一个看了看,说道:“我也没看懂……”
  宛兰的脸上暴起一条黑线——两个文盲在一起,这是抓瞎的节奏吗?
  闻人拿起一旁的黑漆漆的竹简,“这是什么东西,烧成这样了,都还留着。这上面的东西——”
  一阵粗口爆出,闻人大惊失色,“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我全家都是——都是——”全身的肌肉变得硬邦邦的,放佛怒火中烧,燃尽世间的一切。
  宛兰正要凑过去看,闻人却一翻身,跨过红灵的身子,冲了出去。
  “闻人——你等下——什么事情——”宛兰才跑几步就上气不接下气,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闻人冲进老爷的房子。
  闻人推开那一旁不知是看热闹还是干什么的下人,径直冲到那偷偷自乐的大夫人面前,抬手就是一重拳打在侧脸上。
  一拳过去,大夫人趴在地上滚了几米,疼的说不出话。
  “你这是干什么!”老爷咆哮的骂道:“你为什么乱打人!”
  闻人强烈的忍住眼眶中的泪水,手里拿着那黑漆漆的竹简,不住的颤抖着,即使抑制自己的怒火,还是忍不住的爆了粗口,大骂道:“你这个贱妇,你到底和杨之水干了什么?你是不是和他干了什么龌蹉事情,要屠杀我们闻人一家!我们全府几十个人口全都被杀,都是因为杨之水,还有他的姘头——就是你!”
  

第三十一章 惊人内情——大夫人的旧情
更新时间2014…6…3 11:28:23  字数:7013

 姘头是什么?这是指非夫妻关系而存在暧-昧关系男女中的任何一方。简简单单的含义,就将大夫人的罪行表达的清清楚楚。
  大夫人被闻人宏谦一个重拳击倒在地上,滚落好几米。而这爆发性的言语更是将这矛盾顶到了风口浪尖,“我们全府几十个人口全都被杀,都是因为杨之水,还有他的姘头——就是你!”
  大夫人的罪行可以说是罄竹难书,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罪行,众人倒吸了多少口的寒气,原本是夏初的时节,却反显得汤汤凉凉。老爷睁大着眼睛,看着闻人又看着趴着地上无法动弹的大夫人,颤抖着手,做了多少次的思想准备,接过闻人手上黑乌乌的竹简,只是看了一下会,头上的汗就斗大如豆,密密麻麻的从脸上滑着。
  这期间,只有大家的呼吸声,就没有更多的言语,大家都把目光看到老爷身上,还有地上的大夫人,心里早已是七上八下。
  而老爷嘴唇不停的抖动着,毫无规律,眼睛更是睁大到无以复加的地步,以至于眼睛无法忍受而流泪缓和,泪水和汗水交融着,一滴滴的跌落在手里的竹简,在乌黑黑的表面上,有着多么大的反差。
  他颤抖着放下竹简,往后跌退了几步,大家正要上去搀扶,他却站定了身子,以威严震慑了众人,与刚才那样子简直判若两人。这份既沉重又令人害怕的威严,一下扫除刚才那压抑众人心头的阴霾。
  只见他镇定了一会儿,慢慢走到大夫人面前,停在她的身旁。大家张大着眼睛,没有哪个敢说话,即使刚才那气哄哄的闻人,也是鼓紧着腮帮子,喘着粗气等待老爷的处置。
  “啪——”
  一声脆响,终于在静谧了许久的屋子炸开了——老爷狠狠的将手中的竹简砸在地上,弯腰抓起大夫人的脖子,孱弱的手在这时显得力量惊人,大夫人的脸上慢慢起了红晕。
  “原来你真的——一直背着我干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老爷真恨不得掐死这个违背伦理的女人,眼睛鼓得倍儿圆,清晰可见的血丝夏露无遗。
  没有人去阻止这个事情,连说话的权利都没行使,只是静静的看着。
  大夫人好不容易挣脱开来,大喘着粗气,不停的咳嗽。“居然会……会相信那些东西……明明就是他们弄出来的……”
  老爷皱纹几乎挤在一起,沟壑分明,他微颤着嘴巴,慢慢走上前,抓住她的手臂,气愤的吼道:“你这个女人,到现在还要撒谎。你跟那长沙国的大夫有染,你真当我傻不知道吗?只是为了蒋府才没忍心花这功夫去一一查实。没想到你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了!”扬天长笑,却听不出半点的乐,有的只是无尽的恨。
  “这个信件,你们是在哪找到的。”老爷问向一旁的闻人。
  闻人的脸上写满了仇和恨,“就在她房里。希望蒋老爷能帮闻人一家主持公道。这个女人,她和杨之水害我全家!”
  大夫人急了,以往那些高傲姿态消逝殆尽,“你们——你们居然去我房,你们何苦害我——”
  老爷恶狠狠的抓着她的头发,用力一扯,“你好意思说他们害你!你怎么不好好说说你干了什么龌龊的事情!”
  大夫人护着头,头发被抓的死死的,泪水被强烈的刺激性逼得夺眶而出,说不出话。而老爷半拖半推,“看来你房里藏了不少事情啊!以前都不知道,今天得好好的看一看,查一查。”
  众人赶紧散开两边,让出一条小道。宛兰扶着蒋堂——刚才辛苦他被几人摁在地上打着,以此拖住大夫人——两人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但还是跟着那些看热闹的人去大夫人的房里。她还搜出一些东西,放在塌上,有一些还是黑漆漆的模样,莫非那些也是。
  可这些竹简的样子,应该是烧过的痕迹,应该是大夫人想要烧掉,可是为什么最后又将火扑灭,然后简简单单的放在花瓶瓦罐等后面?太不寻常了。
  蒋堂可算是喜上眉梢了,“这个大娘终于是栽了,原本只是以为篡改账目这些事情,没想到——素儿你们居然能搜出这个大事情!我看看大娘以后怎么收场吧。”
  “那按照家法,应该怎么处置啊。”宛兰试着问了问。
  “过不了几天,恐怕就再也见不到大娘了。”蒋堂一说出这话,喜形于色,似乎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事情,终于在今天可以翻身做主人,好好的扬眉吐气了。
  宛兰习惯了府上的人相互斗争的话语,以其热血冲突凸显人际的冷漠,将自己的悲哀归根于他人,以打倒他人获取内心的满足。谁会知道大夫人倒了之后,下一个人是谁?
  这还没到大夫人的房,就已经听到摔砸东西的声响传出,门口已经围了好多人。好不容易挤了进去,里面已经是不能用狼藉来形容了。这些房价的状况还是不用太着急,着急的应该是大夫人,俯趴在一旁的长桌没有动弹,那可怜的红灵还被绑得紧紧的,眼睁睁的看着这一惨剧的始末。
  老爷一一的翻看那放在塌上的东西,尤其是那些黑漆漆的竹简,每看一卷,脸色就黑一次。当他看完,放佛就是烧成黑炭的脸,外加那轮廓分明的皱褶,就更加明白山雨欲来是什么样的危机感。
  “我居然没想到,光是短短的几个月,你就干了那么多的事情啊!”老爷摇了摇手中的证据,一一指出,“你那些篡改账目的事情算是小事了。我是万万没想到,你在前几个月就和长沙国大夫就有联系,借了一大笔的钱两,然后将这事推倒堂儿娘身上,和一贩卖木材的商人合伙再骗得一大笔的钱,弄来朽木,导致船厂被武帝收走了。紧接着,就是长沙国大夫将钱还与你,还写下了如此龌龊的事情供你玩赏。”
  大夫人默不作声,趴在桌子上没有吭声。微微起伏的身子,似乎在表面她的内心正在起着波澜。
  老爷悲悲呛呛的坐在榻上,看着一旁似乎没有动静的大夫人,脸上的泪水顺着皱纹滴落下来,看上去,似乎老了十多岁一般。经过刚才那一番突如其来的事情,是再也无法接受更大的打击了。他默默的看着面前的妇人,这个跟他共度了大半辈子的妇人,从白手起家到如今,患难与共,却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妇人却是如此恬不知耻,跟别的男人暗地里交往,净做些败坏家风,坑害他人的事情!
  老爷沉寂的看着她,“现在——你该说说,你跟长沙国大夫杨之水的那些风-流事情吧。”
  大夫人终于是有了动作,但非常的缓慢,放佛提线木偶一般僵硬。她缓缓的转过身子,头发已然凌乱,耷拉在脸上,掩盖住那悲悲呛呛的神色,只能依稀辩识她那模糊的啜泣声。这哪里像是以前那高傲在上的大夫人啊!
  “你们这些人——每一个人都想要害我,十多年前也是如此,欺负我这不谙世事的夫人,如今,你们将这些罪行统统压在我身上,就是想害死我。”每一句话,都是如此的发自肺腑,每一个字,虽不是字字珠玑,带肯定字字带火。
  老爷对着外面那些人说道,“你们都散了吧,明天我自会好好的审问。”那沧桑的声音,透露着无尽的悲凉。
  蒋堂拉着宛兰,小声的说道:“赶紧走吧,大娘一般是不会那么轻易说的。何况这些事情如此肮脏不堪,她那脾气,待会应该会发威吧。”
  宛兰看向里面,还是那么的死静,老爷低着头坐在榻上,大夫人耷拉着脑袋站在一侧,相互之间没有任何的言语,即使内心动荡不安,但虽掩盖在平静的空气里,直到临走一瞥,他们还是这副申请,一动不动就像是蜡像。
  在路上,蒋堂伸着懒腰,一副相当舒坦的样子,就好像被压抑了多年,今天可以一下全掰回来了。那挑的很高的眉毛,那裂开嘴就想笑的神情,时不时还哼着点小曲。
  相比之下宛兰却没有这么喜色于情,虽然大夫人处处刁难于她,但是突然看到她那落魄的姿态,心中还是有一丝的疼痛。之后,恐怕家里又是一番不宁之日。
  回到房里的时候,二夫人坐在里面。
  “娘——”蒋堂上前看了又看,心疼的说道:“孩儿不好,让娘受委屈了。”
  “我这不是出来了?”二夫人从来都是这般推诚相见,很少怨言和责骂。她笑了笑,“你们应该做了不少努力吧,才求得老爷同意。”
  蒋堂故作惊讶,“娘,你该不会不知道大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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