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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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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本没有错,错就错在他们的爹是敌人,是两个不同的阶级——一个武帝所代表的是先进的封建阶级,一个是安阳王代表的落后奴隶制阶级,文明的火花相撞,必然是先进的封建阶级所胜利。只是背后仲始和媚珠的爱情故事,被长久的湮没在阶级更迭的尘土里,供后世所凭吊。
  “所以看到你,我就想起我的儿子呵呵。”王后洒脱的笑道,“忠诚于自己的感情不是什么坏事,只要处理得当就行,不必要每天悲悲呛呛。如果说每一个人都是天空中的一颗星星,那么在如此浩瀚无穷的黑夜里,是什么让你和那谏大夫彼此相遇?是所谓的缘分吗?这缘分,真是如此妙不可言的东西,却又像梦里落花水飘零,显得水到渠成。在这黑夜里,两颗原本毫无关联的星星,因为缘分,因为共同的梦想,而在某一天突然交汇,碰撞出火花,生命从此变得不同。这个我深信,是缘分和梦想,把你们紧紧联系在一起,成为天空中最璀璨的星星。”
  宛兰玩味了一番,仔细的记下王后的语录。王后就是这样一个人,很能洞察人世,知道你所缺的东西,所郁闷纠结的地方,放佛大夫一般为你包扎治疗直到痊愈。但心灵上的大夫更是难能可贵,可是,能懂得患者的心声并能很好的开导的心灵大夫,想必只有1979年的诺贝尔**得主特里萨嬷嬷,代表着善良与光明的化身。
  宛兰真诚的感谢王后,临走之前,跪在她的身前,磕了个头,以表达内心澎湃的感谢之恩。王后立马搀扶她起来,笑道:“何必行如此大礼,我又没有给你什么赏赐。”
  “这比那些金银珠宝要好上很多啊!”宛兰啜泣的说道:“这个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不是珍珠宝石,不是金钱,而是在遭人排斥遭人非议的时候的一点关怀,是人与人之间千金难买,万金难求的真情啊!”
  “别说得那么夸张,不至于吧。”王后安慰的说道。
  在宛兰临走的时候,回眸看去,王后依然处在这美如仙境的花园,那一刻,王后犹如那空谷幽兰的仙人,让世人醍醐灌顶大彻大悟。她笑道:“人生不可能永远处于低潮,就象天空,不会一直挂满雨滴一样!要一直充满期待,等待属于你的那一刻,甚至寻找那属于你的那一个人。”
  *
  回到家里,来到正厅,宛兰正要说说去王宫的事情,却发现气氛完全不对,放佛有股阴霾笼罩在每个人的头上,正云集着乌云在大厅上空徘徊,只差打雷下雨了。
  宛兰愣了一下,看着众人严肃却略带悲沉的样子,虽然不是看着她,但唉声叹气的口气时不时的大家嘴里发出,放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不好事情发生。
  “你们——都怎么了——”宛兰小心翼翼的说道。
  但大家都沉默不语,放佛如同隔绝两个时空的人一般,最后还是二夫人开口说道:“刚才有一个送信的,打开一看却是个悲惨消息。老爷的姑姑,也就是你的姑婆,住在苍梧国——生发重病,快不行了——”
  宛兰也表示同情,“原来是姑婆啊,唉——这也是很悲惨却无奈的事情。不如我们赶快去看看她,在她还在世的时候,多看看几眼也是好的。”
  “我们也是这样劝着老爷,去苍梧国看看这个姑妈。可是……”二夫人悲情的说道。
  “总之我不想去看!”老爷厉声的说道,吓煞众人。
  到底怎么了这是?宛兰心里极为的疑惑,按理说看望即将死去的亲人是人之常情啊,老爷怎么如此的决绝呢?
  二夫人又苦口婆心的劝道:“老爷,这姑姑也好歹也是我们的亲人。她如今病重,恐怕活不了几日了,想在临终前看看大家,也无可厚非啊。老爷,你何必那么犟,老记住那十多年的旧事。”
  “就为了十多年前的事情,老爷你至于那么耿耿于怀吗?你不感恩这姑姑,我却很感恩这个姑姑,老爷你不想去便罢了,我去就行了。”大夫人豁然站起来,毅然决然的说道,似乎非去不可。
  宛兰听得云里雾里,十多年前的旧事情,到底什么事,会让老爷如此反感这个即将死去的姑婆。以及大夫人这是怎么了,居然学会感恩了,就好像一个惯偷突然在银行上班做个好好先生。如果不是生活在这里一年了,宛兰定然会不注意这个强烈的反差,以为大夫人绝对是个乐善好施的好人。
  “好哇,要去你去!你跟这姑姑那么亲近,要去你就去好了。”老爷怒道:“反正我不去,我对这姑姑毫无感情可言。”
  大夫人一听,立改以往的清高姿态,竖起了全身的刺,大声的说道:“老爷啊老爷,十多年了,你依旧对那件事耿耿于怀,是吗?难道我不是吗?不过凑巧的是我跟老爷你正好相反,我对这个姑姑一直感恩在心。如果不是她,我可以好不留情面的说,我颜氏——根本活不到今天!”
  “你!”老爷指着大夫人,气得说不出话。
  二夫人立马上前劝道:“都别吵了,都到了吃中午饭的时候了,就不能和和气气的吗?”
  “行了二妹,你就别在那里装好人啦。”大夫人甩开二夫人的手,戏谑的上下打量着她,放佛浑身上下都在挑刺一般,“二妹啊,你那点小心思,大家都不知道吗?你以为你装着老好人的面貌,大家就都不知情吗?要假惺惺的话,你找错地了。”
  蒋堂冲上去,护着二夫人,骂道:“大娘,你没事发什么疯,为何还冲着我娘发火,我娘又没惹你。”
  听着二夫人哭哭啼啼的声音,大夫人不屑一顾,看都没看,只对着老爷狡黠的说道:“老爷啊老爷,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纳妾了,甚至抛下我和权儿在仁化,也要和这个‘温柔娴淑’的女人,在远在千里万里的番禹结婚。”
  “我哪有,难道我没从仁化接你吗?难道这么多年我亏待过你吗?”老爷怒道,气得胡须一抖一抖的。
  “是啊大姐,老爷确实没有因为娶了我而亏待你吗?”二夫人依偎在蒋堂身边,擦着眼泪,啜泣的说道。
  宛兰不知该怎么劝,像个局外人,完全不知怎么说了。脑子里飞速的运作,一下就死机一般,瞬间短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一直相敬如宾和谐的蒋府,今天怎么跟吃了火药一样,集体核爆炸了?
  恐怕比朝核问题还有过之不余,大夫人指着老爷的心口,愤怒的问道:“你敢说没有亏待这几个字,你试试看!你不想去看那姑姑,不就是因为姑姑一直反对你娶二妹,甚至狠心将你关进柴房呆了几天,让你好好清醒几天。而你不自知,偷偷的溜走,这一溜可溜得够远啊,都从仁化溜到番禹了,几千几万里的路都被你给溜过来了。”
  “这事都是往事了……”二夫人啜泣着,似乎不愿意想起那个事情。
  大夫人将老爷十多年前的劣迹一一抖了出来,“老爷啊老爷,当初仁化那些亲人劝你都劝不住。而你非要娶二妹,还不是因为二妹嘛,背后有吕氏做靠山——吕氏有钱有权,十多年前是南越第一姓氏。而老爷你啊为了这点点**,就抛弃我和权儿,去番禹成亲。我每天以泪洗面,权儿也经常在旁边哭,你有听到过吗?要不是姑姑每天安慰我,我早上吊了,可你知道吗?你在忙着筹办你和二妹的婚礼,你知道什么了!”
  “大姐啊,你就别惹老爷生气了,这事老爷一直隐忍着,其实真的也对大姐和权儿很好啊。”二夫人不愿意这一家吵吵闹闹的,影响不好,就一直劝着大夫人。
  “行了,你也别老是在旁边劝道了。你就别在旁边装老好人了!”大夫人瞪着她,说道:“你应该知道吧,你能嫁过来,有个条件是什么?刁蛮的吕氏提了个条件,就是——要立你做大,我做小的!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名副其实的名号吗?我可以恭恭敬敬的叫你一声大姐大夫人,你可满意?”
  “大娘,你疯够没有!”蒋堂怒道:“每次都针对我娘,有意思吗?你要疯,外头疯去。”
  宛兰拉着蒋堂的衣服,苦涩的说道:“我想起来了,仁化的爷爷说过这事情,大娘真的是有苦衷的。”确实,去年在仁化祭祀的时候,爷爷曾无限感慨那件事,原本之前大夫人和老爷一直相敬如宾,过得挺美满的。大夫人的贤淑、温柔、得体,深得老两口的喜欢。那时蒋权四岁的时候,老爷认识了第二个夫人,她吕家是朝廷一重臣的亲戚,老爷其实想利用她的后台,打拼生意。这本不是什么错,男子有几个夫人是福分。只是那吕家实在太嚣张了,说不能委屈女儿排第二。
  “连远在仁化的爹都不满你的行为。”大夫人冷笑道:“你为了能攀高枝,苦苦哀求我委屈做个小的,让这二妹做大的。为此我们二人天天吵天天闹。苦了权儿啦,在一旁看着我们吵翻了天,现在都十分恨你这个当爹的——虽然我也不算个称职的好母亲,扼杀了权儿的恋爱。唉——姑姑每天都安慰我,让我不要整天以泪洗面。你恨姑姑也不是不无道理,因为她为了让你别被钱财熏昏了头,狠狠的扇了你一巴掌,之后扔你进柴房关了几天,只是你却偷溜到番禹和她成亲。为了你的破事,为了你所谓的前程,我甘愿暂时的说做了几个月的小老婆!”
  说到这,倔强的大夫人的脸上挂着晶晶的泪珠。这到底是多悲愤的往事呢?见到大夫人平日嚣张跋扈,每日高高在上,其实内心早就千仓百孔,只要稍微一碰就碎掉了。只是大夫人太会包装了,将自己紧紧的裹在厚厚的刺猬铠甲里,以前那些贤淑、温柔被深藏心底,见人就蛰,逢人就刺。但这次流泪,真的是比她流血的次数还要少之又少。
  大夫人果断的擦擦眼泪,挺直腰杆,继续保持她那清高的模样,高傲的说道:“你恨这个姑姑也是应该的,因为她阻挡了你的前程。老爷,既然你不去看望这个垂危的老人家,那我——代表整个蒋府去看望,不然失了礼数,在背后说我们蒋府坏话,总归是不利的!”
  说完,大夫人扫视了在场愤怒的众人,淡淡的拍拍衣袖,头也不回,依然趾高气扬,嚣张跋扈般的霸气离去。
  这扬长而去却无限悲怆的背影,深深的刺痛宛兰的心。同样都是深爱老爷的女人,却闹得如此下场。这缘分啊,宛如梦里落花水飘零,虽然水到渠成,却永远只是个梦,现实里——早也落尽残花。
  

第三十三章 信仰,仰而不信
更新时间2014…2…15 17:19:43  字数:6314

 梦里落花水飘零,
  亦是梦,亦是情,亦是三生石上的韶华白头。
  水悄悄的,从我身边流动,
  带走了数不尽的花瓣,花瓣上承载着,
  太多我对你的倾城思念。
  繁花已去,空了枝头,冷了寒鸦,
  一声惊鸣,吓醒了沉睡思念的彼此——
  梦亦醒,情亦去,三生石上的白头闲坐说玄宗。
  流着泪任性也好,烧掉的记忆相册也好,
  对你思念的信仰,任时光消磨成了了仰而不信,
  向最后的背影,挥着手。
  --
  长夜漫漫反倒无心睡眠。宛兰沉睡的蒋堂,轻轻的起身下**,然后给他盖好薄毯子,走到窗前,看着淡淡的月光,呆呆的吟诵道如上的诗歌。
  在心底的深处,宛兰依然想起那个远去的人,不知道他在四会县过的怎么样。这一去可谓真是一去不复返了,本想通过向武王谏言的方式来召唤回千亿,结果还是失败了,还连累了蒋府,差点一场血光之灾。
  或许真如王后所劝慰的那样,重感情的人,很难忘记当初的一景一情。或许当初的缘分太刻骨铭心了吧,放佛刻到灵魂的因子里,如今的难忘造成的三个人的折磨,甚至发展到几乎血光之灾,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错误。这缘分是美丽,还是凄惨?
  忠诚于自己的感情不是什么坏事,只要处理得当就行,不必要每天悲悲呛呛。如果说每一个人都是天空中的一颗星星,那么在如此浩瀚无穷的黑夜里,是什么让你和那谏大夫彼此相遇?是所谓的缘分吗?这缘分,真是如此妙不可言的东西,却又像梦里落花水飘零,显得水到渠成。在这黑夜里,两颗原本毫无关联的星星,因为缘分,因为共同的梦想,而在某一天突然交汇,碰撞出火花,生命从此变得不同。这个我深信,是缘分和梦想,把你们紧紧联系在一起,成为天空中最璀璨的星星。
  这便是王后所劝慰的话语,放佛醍醐灌顶,让人一下大彻大悟。这才让宛兰有了决心就追求自己想要的。不然重生、穿越这种违背时空定律,怎么会发生在宛兰的身上。或许是地狱的开恩,或许是上天的怜悯,霍金都十分肯定的《时间简史》,表明宇宙是反时间对称防止发展倒退的规律,却在宛兰身上开了个奇妙的特例。
  或许这便是上天的旨意吧!
  宛兰一直想好好的追求自己想要的,只是这么点自私的心,却也那么的艰难。想想自己因为逃避现实跳楼自杀,不过是愚蠢的做法,后悔得要死,现在更应该好好的活着,即使像蝼蚁像浮游,“于我归息”也好,“于我归处”也罢,就那么一个“倚楼听风雨”的小小中国梦。
  终于决定自己的追求了吧,确遭来周遭人的白眼。看着沉睡的蒋堂,宛兰悲叹一声,“只怪你出现的太晚了。”如果,真的如果蒋堂早出现那么一点,那情况将是迥然不同。这是重感情的人的天然悲剧吗?
  三个的错,终究成了折磨——她见了他,低了头,低到尘土里,从尘土里开出花来,却不知道这个他,到底是哪个他,终于这个迷路的你我他,开出了恶臭无比的腐尸花。
  恰如最近蒋府吧,好不容易大家达成共识共同经营这个风雨欲摇的家。却无法预料,以前的种种恩怨,随着病种的姑婆,集体爆发——大夫人以前还是个贤淑、温柔、得体,深得老两口的喜欢,自从老爷认识了第二个夫人,她吕家是朝廷一重臣的亲戚,老爷其实想利用她的后台,打拼生意,只是那吕家实在太嚣张了,说不能委屈女儿排第二。为了老爷所谓的前程,大夫人甘愿暂时的说做了几个月的小老婆。
  真不知道这个大夫人到底是怎么过活的,大夫人不愿意别人哀伤她的可怜,见到大夫人平日嚣张跋扈,每日高高在上,其实内心早就千仓百孔,只要稍微一碰就碎掉了。只是大夫人太会包装了,将自己紧紧的裹在厚厚的刺猬铠甲里,以前那些贤淑、温柔被深藏心底,见人就蛰,逢人就刺。
  思念的信仰,任时光消磨成了了仰而不信。都是缘分惹的错吧!
  *
  第二天,蒋府像往日一样吃着早餐,只是——都是淹没在平静里的活火山,平时斯斯文文,只差一点热度一点蒸汽,就能爆发个大灾大难。
  “后天,我就代表蒋府去苍梧国,看望这个病危的老人家。”大夫人淡淡的说道,更不如说是提醒吧。
  “想去你便去,没人拦着你不去。”老爷冷冷的瞟了大夫人一眼,继续自己的早餐。
  “老爷,人之将死,看看总归是好的。即使当年姑姑对你怎么样了,但现在病危,想多多看看大家。”二夫人苦心劝道。
  老爷不说话,依然自己的早餐,谁也猜不透他的心
  “会不会是因为太远,爹才不去的。”宛兰为了缓和气氛,傻傻的问问这个问题。
  大夫人白了她一眼,解释道:“不远啊,大概十天左右都就到了,比上去仁化近一点。”
  “那这苍梧国在哪里呢?是不是国度啊?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宛兰接着傻傻的问道。
  蒋堂解释道:“这个你不知道吗?武帝最新成立的一个郡,为了表明自己抗汉的决心,将郡改成国,在梧州市筑建苍梧王城,由武帝的族弟做了苍梧王。好一个国中之国啊!这个地方就在四会县附近……”
  蒋堂和宛兰立马愣住了,放佛瞬间石化一般,唯独那狂跳的心脏,证明这些石头是有思维的,而且是强烈的思维活动。
  “这么说,要经过四会县……”宛兰呆呆的问道。
  大夫人淡淡的说道:“的确如此。”
  宛兰心脏开始怦怦直跳,甚至到了周围的人都能清晰的数出跳动了多少下。“居然经过四会县……居然经过啊……”宛兰嗫嚅不清。然后轻轻的笑道——如果没有克制,宛兰早就哈哈大笑然后喜极而泣最后昏倒在地上了。
  因为那远去的千亿,就在四会县啊!这么说,她可以去找千亿了?完全毫无疑问的说,她可以真的去找千亿了!想到自己当初的承诺,要千山万水,跨省跨市的寻找自己的真爱,居然就要实现了,没想到那么的快!居然这么快就要去啊!还没做好准备啊——要什么准备啊,直接去就行了。那见到千亿说什么,要说什么比较好……
  想都没想,宛兰豁然站起,大声表决道:“大娘啊,你一个人去太孤单了,我跟你做个伴,去看看病重的姑婆!”
  “不行!”
  众人惊讶,却见蒋堂拍桌而起,直勾勾的盯着宛兰——她突然感到瑟瑟发抖的寒意,瞳孔开始放大,却都挤满了这个正在发着黑气的蒋堂——他慢慢的说道:“你去干什么?你去的目的是什么?”
  “我……我去看望病重的姑婆啊……人之常情……”宛兰吓得一屁股坐回凳子,惊慌万分的注视这个蒋堂——确切的说,注入撒旦之魂的蒋堂。
  果不其然,蒋堂轻描淡写,却无比邪恶的抓住宛兰的衣领,问道:“你敢说你真的去看姑婆吗?你还好意思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个脑袋里都是什么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那一声怒吼,震得蒋府犹如地龙翻身,上下晃动不止。宛兰不知所措,一直重复着:“我没干什么啊……我真的看姑婆啊……”
  “怎么了,看望姑婆不行吗?”大夫人冷冷的将筷子一扔,发出“啪”的一声响,她站起来,指着二夫人说道:“没想到,二妹啊二妹,你居然如此六亲不认,还说得那么假惺惺。素儿想去看,你还劝着堂儿不要一起去看。”
  “我没有啊。”二夫人愣愣的说道:“如果素儿想去,我也不拦着啊。我也想看望姑婆,只是要留着家里陪着老爷……”
  “哼,这么甜蜜做给谁看!”大夫人慢慢的踱着步,走到老爷和二夫人中间,手撑着二人的肩膀,淡淡的说道:“还真是夫唱妇随啊。当初将我和权儿丢在仁化,老爷你干脆和二妹一直过着你们的二人世界,为何还要接我到番禹,看着你们恶心的甜蜜!”
  “你胡说什么!”老爷怒道,放佛猛虎,瞪着那个犹如眼镜蛇般歹毒的大夫人,大有一触即发的战事。
  “大娘,你何必总是跟我娘过不去。”蒋堂放开宛兰的衣领,指着大夫人骂道:“我跟素儿说话,你为何总要牵扯到我娘。难道我娘受你的欺负还少吗?你摸着良心,你什么时候有好好的对待过这个所谓的二妹?”
  “那你想表明什么?”大夫人挑着眉毛,淡淡的语气偷着无限的冰。
  “我在说这个臭女人!”蒋堂轻轻的抓着宛兰的头发,却越发的使劲。
  宛兰的头发被抓的生疼,哀求道:“你放过我……”
  “你来放过我啊!”蒋堂怒道:“你这个贱女人,你一定还想着那个谏大夫吧?你不就是想去四会县找他吗?别用那些正义的理由来掩盖你肮脏的思想,肮脏的行为,甚至是肮脏的交易!”
  宛兰惊吓不住,依然坚持自己的“意见”,哭道:“我没有啊——夫君你怎么老是这么认为——我去看望老人家——我没错——放开我的头发啊,疼死了——”
  “啊————”宛兰大喊一声,不停抓着蒋堂的手,“你使劲抓我头发干嘛——痛死啦——————”
  二夫人赶紧拉住蒋堂,“你就放过素儿吧,她想去看姑婆,就让她去吧。”
  蒋堂愤恨的说道:“你们居然相信她说的鬼话。哪个人不知道那个谏大夫被丢到四会县了,她正好在看姑婆的时候,借机去找她的**!”然后抓着宛兰肩膀,冷冷的说道,甚至手都在传递他的怒意的热火和讥讽的冷意,“你能不能说点实话,这么欺骗大家,你心不累吗?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恶心人行不?”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大夫人不屑的说道。
  “大娘,有本事你再说一遍!”蒋堂立马将矛头全都朝着大夫人,下一秒,一定会弹无虚发。
  宛兰这才感觉到头发一松,不禁有点如释重负。心中却有点感激着大夫人的曲线“救场”。这老爷他们这三人真是深仇大恨啊,平时很和谐,一旦爆发就是汶川大地震,死伤无数。那些忠贞的信仰,都变成了仰而不信。
  “什么态度,有你这么对长辈说话吗?”大夫人虽看着蒋堂,却目中无人,趾高气扬的回答道,“你们母子这种唱对台的又不是第一次听了。至于刚才那句话,确实如此啊。老爷这人最不讲情面,十多年前的事情居然还能记得一清二楚的,不就是看看姑姑这么小的事情,还要显得那么苦大仇深,非得显得自己做的相当正确一样。至于堂儿嘛,果然都是跟老爷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素儿想跟我去看看她的姑婆,却被你们说成是看望**,难道堂儿你也如此痛恨这个姑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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