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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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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模子印出来的,素儿想跟我去看看她的姑婆,却被你们说成是看望**,难道堂儿你也如此痛恨这个姑婆?还是你从老爷那里流传着对她的仇恨?”
  “砰——”
  蒋权愤怒的踢开凳子,如猛虎一般快步的走上前,竟敢抓住大夫人的衣服说道:“少在那里胡说八道!大娘,你对我和我娘都已经恨到极点了,不惜想出各种毒计来陷害我们。我的双腿就是被你给下毒导致瘫痪的,我在长沙国被抓紧大牢也是你祸害的,闭关市之前的种种诡计也是你使出来好逼我滚出蒋府。大娘啊,全蒋府都知道你是最恶毒的女人,你不惹我我还没地方烧起来呢!”
  “堂儿,快放开大姐。”二夫人急忙过去,拉着蒋堂。
  “够了!”
  老爷豁然站起来,虎视眈眈的看着大夫人。如果是别人,早吓得没有魂魄了,可是大夫人却敢迎面看去。老爷指着大夫人说道:“跟我提旧事。我可以毫不忌讳的跟你说,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把你从仁化接过来。什么娴熟良得识大体,都是你假仁假义的皮囊!都是他娘的一堆狗屁!”
  “既然后悔,你何必接我过来受这份气?”大夫人冷冷的笑道,“说的好好听!”
  蒋堂一听怒道:“大娘,你敢说你受气?你在这里作威作福谁人不知?歹毒心机,坏事做尽,我跟我娘还被你坑惨了。”
  “那是你们自己造成的。”大夫人瞪了蒋堂一样,又看着老爷,怒意凌然:“老爷啊老爷,你自己说说看,你到底做了多少坏事?先是辜负我和权儿,自己偷偷溜到番禹和她成亲,还假仁假义的哀求我做小的,立她做大的。如果不是姑姑一直帮助我安慰我,我颜氏——怎么可能活到今天!为了和吕氏拉好关系,我就忍辱做了几个月小老婆,看着你和她甜蜜,我恨不得杀了你们两个!在这之后,你为了扩大经营,吞并绥定的船厂,我当时也劝你不要做得太绝,而你为了能给吕氏太爷爷送寿礼,弄得绥定那一家子家破人亡,而你则和她在吕氏家族面前好不风光,而我只能和权儿在家吃着干冷的饭!”
  “啪————”
  “给我闭嘴!”老爷一巴掌扇下来,重重的打在大夫人的脸上,眼睛睁得牛大,气得身子一抖一抖,喘着重重的粗气,放佛是用尽全身力气打下去的一样。
  大夫人阴侧着脸,抚摸脸上的红手印。
  宛兰彻底吓呆了,从来没有见过大夫人挨过别人的一巴掌,她那么要强,怎么能受尽侮辱。
  二夫人也劝道:“老爷,你怎么可以这样——”
  “啪——————”
  二夫人流着泪,万分吃惊且是万分委屈的看着大夫人,身子一抽一抽的,甚至不相信——刚才,居然是大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给我闭嘴,别在那里滥充好人。我不需要你们的可怜!”大夫人挺直腰杆,昂起高傲的头颅,旁若无人的证实道。
  蒋堂冲上去,扬起拳头,“竟敢伤害我娘亲,我今天不把你打成残废我不姓蒋——”
  大夫人皱皱眉毛,似乎有些惊慌,但都掩盖在她清高的外表下。她本能的往后退了几步。可是哪里有蒋堂的手快——好歹蒋堂也是身强体壮的年轻人,况且还是在暴怒的状态下,一拳挥过去,带着劲风,朝着大夫人面门砸过去!
  大家都来不及呼喊,倒吸着冷气,放佛慢动作一般缓慢,但并不代表这缓慢中没有那山崩地裂的悲壮。
  但突然猛的一停滞,就像视频按到停播键一样,瞬间定格了蒋堂的拳头离大夫人惊恐的面门还有几厘米,便再也无法动弹。
  蒋堂立马感觉道一股强大的力量抓住了他愤怒的一拳,就差几厘米,就差几厘米就能出这口恶气!蒋堂偏偏无法动弹,却莫名感动身后有一股更强大的力量在后面虎视眈眈的盯着他,放佛兔子感觉身后有一头健硕的狼一样。他哆哆嗦嗦的回头看去,脖子都能发出咯吱咯吱的骨头响。
  “大——大哥——”
  众人看去,不觉倒吸一口寒气,正是蒋权回来了。
  蒋堂双手便先软了,满头都是汗,正一滴一滴的流淌下来。眼睛睁得特大,放佛看到什么恐怖的魔鬼,单薄的身子放佛丢进南极,一下子就成了冰坨子。
  蒋权淡淡的看看周围的人,然后死死的盯着他的弟弟,“刚才——你想干什么?”
  蒋堂甚至僵硬的无法动弹,张开嘴巴好几次,却连一个单词都说不出。众人的心更是提到嗓子眼,却爱莫能助。
  蒋权轻轻的一甩,在行云流水般的用脚一踹,蒋堂便如掉了线的风筝急剧往下跌去,只听一阵闷响,便重重的摔在地上。
  大夫人冷哼了一下,直接从蒋堂身上跨过去,关切的问道:“权儿,上完早朝回来了?”
  “是的。”蒋权看向后面,大家也看过去,却是宫里的人,邶回风。众人立马整理仪容仪表——刚才的打骂都成了一群疯子,这回有外人可不能让人耻笑。宛兰也急忙搀扶蒋堂坐好——只是蒋堂还在生气,都不让宛兰碰他。宛兰立马失落了一会儿。
  “武帝传来命令,让你们十日之内,备好物资,前去夜郎国。”邶回风朗声宣布圣旨。
  老爷吃惊的问道:“为什么会是夜郎,闽越不行吗?”
  “南越一向和夜郎交好。而且武帝的旨意你们想违抗?还是想去高台再走一回?”邶回风官气十足的批评道。
  大家浑身一阵哆嗦,哪敢抗旨!
  *
  其后这几天,物资也正在准备,除了常见的丝织玉器,还有各种珠玑(jī)、玳(dài)瑁(mào)、犀牛角、珊瑚等土特产。虽然只是这些,就费劲蒋府三分之二的财力了,可想而知蒋府元气已然大伤。
  幸好三娘“探亲”回来,大家才松了口气,不然这忙里忙出的,可真是忙得毫无头绪啊。三娘一来,立马井井有条的分配下去,才不会乱忙一通。
  老爷最终还是屈服大家的意见,一起前往苍梧国,那是因为去往夜郎的路上,又必经苍梧国。一边是即将死去的姑婆,一边是武帝的旨意,老爷左右不是,最终妥协了。
  很快,五天过好,备好物资,边启程而去。虽然是八月,炎阳当空,在这么火辣辣的天气出行万分不明智的,但宛兰还是低调的兴奋了好多天啊!这么说真的可以经过四会县,真的可以见到千亿吗?
  想起那一个承诺,千山万水,宽山跨市的寻找千亿,终于是要来临了。为了追求那招人白眼的真爱,为了延续那份脆弱的缘分,这就是踏上了宛兰的征途——只是她不知道的,这个征途却是她半辈子生命的主题线!
  在颠簸的马车里,打开窗户,遥望渐渐逝去的蒋府,宛兰兴奋难耐,心里暗思道——
  梦里落花水飘零,
  亦是思,亦是缘,亦是两颗不甘寂寞的星。
  追逐流星的尾巴,剪破了天穹,
  将希望从漆黑的夜里释放出来,
  装点了空落落的枝桠,唤醒了沉睡的大地。
  思亦明,缘亦续,不甘寂寞的星相碰擦出火光。
  旁人的冷眼也好,世人的抛弃为敌也罢,
  许下了一生的诺言,
  对你真情的信仰,讥讽也只是磨成了信而不仰,
  千山万水,万山寻忆,定要把你找到!
  

第三十四章 眼见并非属实
更新时间2014…2…16 17:27:14  字数:7734

 夏天,一个炎热喧闹的季节到来了。在一望无际的绿草中,朵朵野花时隐时现,就像一群穿着各色衣裙的仙女在碧海中游戏,在花间歇脚。蓝天中几片云朵,放佛烟或雾在空中游荡,而正空当中,核聚变的火球正灼烧大地,却也赶不走万事万物的热情。
  在这群山峻岭的山间小道上,三辆马车和几匹骏马奔腾而来,循着山间小路,跨过一座座的山,又穿越一条条的奔腾的小河。
  坐在马车里,如同烤箱一般,再加上颠簸,一路上都经不起这些折磨,早就疲软得人仰马翻了,唉叹“陟彼砠'jū'矣,我马瘏'tú'矣!我仆痡'pū'矣,云何吁矣”。唯独宛兰,时不时的打开船户,不怕光照,就爱看船外那些迷人的风景。
  其实这些美丽的风景,都是心灵的写照——如果心情非常糟糕,看到彩虹都认为是在哭泣的嘲笑;只有心情舒适,才会去注意和挖掘这不美好景物的一点一滴。宛兰心中一直都在想,“很快就能见到千亿了,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啊。他见到我,问起我了,我该怎么回答?回答过来看看千亿——感觉太假;回答过来探望亲人——又觉得有点功利。万一激动得说不出话,该怎么办?太多怎么办了,真是激动得快发疯了。”
  蒋堂鄙视了她一番,托着腮帮,偶尔看着宛兰在车上上蹿下跳的,心里既是唉叹又是愤怒,既是无奈又是悲凉。
  “瞧这孩子,好像没出来远行一样。”二夫人噌笑道:“赶紧坐好咯,这里都是山路,万一把你震出去,那可是万丈高崖了。”
  “真不知道她到底为什么兴奋?”蒋堂不置可否,瞟了宛兰一眼,懒洋洋的说道:“如果能把她震出去了,那还省心呢。”
  “胡说什么呢!”二夫人责怪道,然后指着船外那些山,“这个地方万分凶险,因为地势陡峭,而且山又多,所以武帝啊在这里设立了一个城市,就是前方不远处的石门。”
  “这么古怪的城市啊,叫石门。”宛兰眨巴着眼睛,说道。
  “因为进入这个城市,会看到两座高高耸起的山,中间是条奔腾的河。而城市又像仁化一样是建立在山上的。所以就叫这个城市为石门,是进出番禹的要塞,自然重兵把守。”二夫人解释道。
  “不明觉厉,涨姿势了。”宛兰恍然大悟。
  “又开始说些听不懂的话了。”蒋堂打着哈欠,拖长着声音:“肯定又是不是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沿着一条小道,又从山腰下到山下,沿着奔腾不息的河,在疾驰一会儿,便看到两座巍峨的高山——说是高山,倒不如说是陡峭的崖壁,放佛从中间劈开,裂成两半,中间则是宽广的河流奔腾而下。不禁想起李白《早发白帝城》,“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这个石门也不知有多少座山,山到底有多高,不过也依然阻挡着不住这马车过了“万重山”。
  经过了那叹为观止的巍峨门户,不多一会儿马车便渐渐停歇,大家下了车,此时也是下午的四点左右的光景了。经过重兵的重重盘查,才予以通行——又果不其然,这是武帝设置的军事要塞,是通往番禹的最重要的门户,光是见到的士兵都比上次在第一道防线的仁化城要多很多。
  城市是依山而建,看着四周的高山,隐约里还能见到山中隐藏的人家,立马有种进了世外桃源的错觉。
  在山下租借马房和仓库,放好马车和赠送的物资,便四处看看附近哪里有住宿的。只是这方圆几里都是山,中间的平地还是两山之间的峡谷,最好才打听出来,最近的客栈还在头顶的半山腰。
  又要爬山,一路大众沿着弯弯曲曲的山路,一步一步的爬上去。侧身看下去,突然有种眩晕感,不禁感叹“咿嘘唏;侧身遥望长恣喈!”到了一客栈,包了几间房子,大伙已经颠簸得筋疲力尽,早早吃完饭,各回各房休息去了。
  *
  晚上,宛兰起来去卫生间,回房之时,却以已了无睡意。而屋外月色正浓,天空之上挂着缺了一角的月亮。宛兰靠着窗户,看着月色的薄膜笼罩着山间。
  夜里如此的静谧,因为少了喧嚣声,但多了鸟兽虫鸣,在山间各处此起彼伏的奏响乐谱。透过窗户,远处的山朦朦胧胧,时而在月光下照耀下变得晶莹剔透,时而又陷入一片昏溟,显示出高山的深邃和神秘。而往下望去,则是黑不见底的山间小路,放佛一瞬间如果不抚稳窗就有摔下去的错觉。
  世间之广深、邃便深藏其中,蕴含着“无为而有所为”的深深哲理。
  看着窗外的景色,宛兰向西看着远方,那远在西边的四会县,不知道过得怎么样,是不是还像她这样,看着同样的月色同样的风景。不过想了想,“罢了,估计是我多想了,这大迂腐才没那么闲情逸致跟你看月色。”
  “素儿,大晚上的你不睡觉,在看啥呢?”
  身后传来蒋堂的声音,瞬间打破了这和谐的静谧。
  月光也借此给回身的宛兰镀了一层白玉,在黑夜里,放佛自身闪耀着柔美的光,如那出尘脱俗的仙女。蒋堂先自感叹:“多美的人儿——”
  宛兰害羞道:“我很美丽吗?你肯定又再讽刺我了。”
  蒋堂倒没有回答,而是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这么有闲情的在看风景。”
  “我睡不着。”宛兰脱口答道。
  “唉——”蒋堂却点破她的心思,说道:“肯定又是在想那谏大夫吧?你说实话吧,我不会怪你的。”
  宛兰心里咯噔一跳,本能的微微的点点头,但马上又后悔了,心里开始慌了。
  即使是很微弱的点头,蒋堂也分辨得一清二楚,说道:“就知道会是这样。那你能告诉我,这个谏大夫到底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想念,甚至超过了这个夫君。你实话实说吧,我要的是一句实话。”
  见着蒋堂走过来,巴着窗,任晚风吹着。看着他那被月色照的发白发光的侧脸,微笑着,如他的内心。不知为何,宛兰原先紧张的心,开始慢慢平缓,然后看着远处的高山,也微笑道:“我也不知道,或许这是重感情的人,的一种诅咒吧——第一眼见到的,便是缘分。之后便是展开奇妙之旅的时候,虽然只有短暂的一天,但是却是生命里最璀璨的时刻。”
  “那你还没说,为什么想他,甚至超过了我这个夫君。”蒋堂问道——居然没有恼怒成羞。
  “我依然还是不知道,或许那段时光,对我的意义非凡吧。我真没有想过真的会嫁到蒋府,然后遇到夫君你。我也知道你对我很好,只是你出现得——有点晚了。但我也不能否认,跟你相处这一年来,真的发生了很多有趣或者悲伤的事情,都是我们手拉着手,一起度过的。但我却很难平衡这两段缘分,我的天平总是不自觉的朝那谏大夫摆去而忽略了你的感受,这一点,我虽然承认但却无法摆正自己的内心。”
  “看来我的重要性,唉——”蒋堂唉叹道,似乎有一颗泪,挂在他的眼角,偏偏被月光照耀的晶莹无比,美丽,却伤痛,刺痛大家的心灵。
  宛兰急了,“倒不是这么说。这种缘分,是非常奇妙的,犹如天上的星辰在各自的轨道运行,结果都撞在了一起,产生了爆炸。我不敢忘记这两段碰撞出星火的缘分,只是要做出比较,就想左手重要还是右手重要的问题,根本无法取舍,但你还是习惯用右手吃饭,左手虽然不经常使用但却不敢剁掉。我来到这个奇妙的世界,本无依无靠,除父母之外,那谏大夫给我带来了很多美妙的机遇,再之后,嫁过来便是和你走在一起。重感情的人,都逃脱不了诅咒。”
  “那你爱过我吗?”蒋堂侧过脸,抓着宛兰的肩膀,突然正色说道。
  宛兰受了一惊,但还是正色的回答:“我爱你。我本来就是你的妻子。至于那——谏大夫,那一段美好的过去,只能珍藏心中,而他,只是我特别渴望见到的老朋友,看到他在我身边或者安好,我也就知足了。”
  *
  同样的月色,同样的夜晚,只是两个不同的地方,但是在遥远的太空看去,不过两个相互靠近的小点,却犹如电波,隔着空间遥遥发射着情思。
  远在四会县的一个府衙里,千亿也在房间,打开窗户,看着那缺了一角的月光。
  他这段时间一直呆在四会县,一直没去其他地方好好逛,倒不是不愿意出来,而是出来之后,又该何去何从呢?总觉得身边少了个人,少了那个活泼,善良,很重感情的人,而这四会县,人虽多,是桂林郡的首府,只是却独缺这样一个女子。
  打开那两份竹简,上面还清晰篆刻着那个女子给他的诗歌。那时千亿落入狱中,无依无靠,每天受着非人的折磨,多次想着要自杀于监狱——只是苦于没有好的工具——如果没有那蒋府少夫人的鼓励和支持,恐怕千亿他真会横死在监狱里,就算死去,也依然是无人理会的一条狗。
  上面竹简的诗歌清秀大方——虽然不是她本人刻的,内容却鼓舞人心。《不愿你见到我含泪的眼》、《喜欢你的笑容胜过一切》,宛如狱中之花,虽然受着压迫,吸收着肮脏的空气和水,却依然崭露头角。
  思绪又飞到和那少夫人离别的时候,少夫人误以为他已经离去,摔在泥泞的水里,甚是凄凉。他依然万分感激,只有她一人来给他送行。在雨中,千亿撑着伞,拥抱着她,放佛这个世界就剩下他们三人,时光永远镌刻着这令人难忘的时刻。但时光并没有停留,该要离去的,还依然得离去。
  为了感谢这段美好时光,他那时鼓起勇气做了一首诗送给少夫人——
  思美人兮,揽涕乎不可诒(yí)。
  雨霏霏兮,弃逐而临视旧居。
  悲回风兮,忆汝而载言笑。
  困缧(léi)绁(xiè)兮,戎殇而内欣欣。
  摅(shū)飞虹兮,绝氛而长舒情。
  时不可兮,终昔自是有相逢。
  --
  没错,这首《思美人》,承载着他太多的思念,以至于到了掩涕长哭的地步。然而少夫人最后一句承诺吧,让千亿万分的暖心——
  “那些回忆犹如拼图一般,现在终于凑齐了,你却要离去,在这孤独的时代抛下孤单的我。我不要一个片刻的温存,我不要像个路人一直跟在你的左右,悲情的等候概率极低的邂逅,在某个街头用力握紧你的手。”
  “那你……”
  “我要做你人生的女主角!千亿————你给我记住————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就算你在天涯海角——我苏素——也要——千山万水,跨省跨市——一定要找到你啊————”
  虽然大胆,却真情实录啊!千亿开始期待,少夫人能到四会县,哪怕只是一天。虽然妄想,但有这种盼头,也是人生一大幸事。
  “寻大人在吗?”门外传来砰砰的声音。
  千亿打开门,原来是送信的。叫好信件,千亿迫不及待的打开,然后眉头大皱——“怎么会这样,娘亲的病居然——居然这样严重啊——”
  千亿心急如焚,开始悔恨自己的不孝,都没有好好的看看自己的老母亲!
  猛然间,千亿似乎突然觉得——一种奇妙的情感正在向他靠近,宛如星星之火,一瞬寂灭,但一碰到干柴就能燃烧。而这样的星星之火,似乎正在靠近。千亿心中一动,想出一个办法,拿出竹简和刻刀,在上面刻刻画画。
  “或许我很傻吧,不知道少夫人能不能看到这样的信件呢?又或许我想太多了。”千亿自嘲的说道。
  *
  不管远在天边的千亿在思念着什么,是对少夫人的浓浓思意,还是对老母亲的深深歉意,此时的蒋家正在休整,准备第三天在从石门起航,前往千亿所在的四会县。
  到了第三天,大家都休整得差不多了,检查好东西,装好物资。马车一响,开始咕噜咕噜的超前远去。
  自从那晚上宛兰和蒋堂交心之后,两人便产生了微妙的感觉,似乎想要靠近就又产生点顾及的错觉。所以一路上,他们又有点羞于开口。
  突然,马车猛然停下,里面的人被由于惯性撞得不轻,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你干嘛挡住我的车啊!你这个不长眼睛的——”
  马夫不停呵斥道,大家也拥挤过来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却见一个老人家躺倒在地上,**不断,看着他们。宛兰有一种不好的错觉——又是扶老人挨敲诈的事件。莫非这个老人家借此机会说是马车撞到了他,然后索要一大笔钱。唉——劳斯莱斯变单车的趋势了。
  而这时几个恶汉冲过来,对着老人一阵拳打脚踢。只听得那人惨叫倒地,几乎爬不起了。众人很快围拢过来,再旁指指点点的,喋喋不休。
  “看毛看,没见过打人吗?”一壮汉驱赶众人,众人急忙往旁边闪去。
  “叫你欠钱不还!这个老不死的,就是犯贱!都快死了还借钱!”
  另外几个壮汉也围拢过去,拳脚霍霍如冰雹扑地,灰尘满天飞,**哀嚎不绝于耳,许多人都闭下眼睛,不忍直视。
  “你们要打,到别处去,别挡住我们。”大夫人大声喊道。
  “要你多管闲事!”壮汉挥拳吓唬大夫人。可是还没出拳呢,突然一阵脆骨咯吱咯吱响,然后那人不停求饶。
  蒋权轻轻一捏,那人便疼的跪在地上,再轻轻一摔,那人便像破布一样扔在路边。几个壮汉见了,先吓了一下,然后鼓着胆子围拢过去,将蒋权围在中间。只听大喝一声,然后几个壮汉如同雄壮的大熊,扑向中间的猎物,放佛要杀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路人。
  宛兰大惊——惊的是这壮汉没命了。果不其然下一秒钟,几个壮汉都飞了出去,中间的蒋权只是拍拍衣服,然后直接跨过那些疼得打滚的壮汉。
  那个被打得不轻的老人爬过去,磕着头,大呼感谢。老爷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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