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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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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面对没有他是事实吧。
  临行前,她习惯性,或者说本能的来到千亿的那个小房间,帮他把桌面上的灰尘清理干净,摆放好竹简,这样看上去,千亿还会回来的样子,或者是他一直就在这个房间,在看着这些厚厚的竹简。
  只是这样的幻影,还是随着灰尘,风崩瓦解,不复存在。她摇摇头,自己应该是放太多的希望了,才导致失去的时候会如此的折磨。一路寻寻觅觅,却总是见不到他的人影。现在只知道千亿在交趾郡,她是不是应该鼓起勇气去寻找下去呢?万一又找不到呢?
  一路寻寻觅觅,早就成为了她生命里的主线了,宛若小说里贯彻的宗旨一般,而这样的宗旨,是不是简单得不近人情了。
  “素儿——你果然在这里啊。”
  宛兰回头看去,心不禁一紧张,是蒋堂来了。她哆嗦了一下身子,立马说道:“我只是过来——哦,我拉东西在这里。”一说出这样的话,她后悔的真想抽自己一耳光,一时脸红找不到开脱的借口,低着头,手指擦着衣角。
  蒋堂缓缓的走上前,她的心里也七上八下,害怕和担心蒋堂会骂她无耻不要脸,担心……
  谁知蒋堂一把搂住她,她吃了一惊,就这样深埋在他的怀里,聆听他的心跳还有那呼吸。她的心与蒋堂的心发出共鸣的震动,呼吸保持同步的一致,就像是一个人做的那样。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两人浑然不觉,静默的没有说话,没有声音,思绪也瞬间像停电了一般,有的只是彼此的心跳和呼吸。
  “素儿——我知道你——还在想着那个谏大夫。”终于,蒋堂低沉着说道,就像在耳边低喃道:“就算我要怪你,骂你,你还是一样的去想他。”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想着那个谏大夫千亿。”宛兰带着自责,带着遗憾,带着无奈,“我也试图想要忘记,可是做不到就是做不到。重感情的人,如果能遗忘的话,那也是将自己灵魂给清空了。我知道我对不起你……”
  “你不用说对不起了。”蒋堂慢慢松开她,盯着她那水波荡漾的眼睛,淡淡的说道:“如果你想去找他,就去吧,我想拦住,也是无法拦住你的。你的重感情,你的善解人意,都是我喜欢的,不能因为一个缺点而否决你的全部。我说过,你可以选择不喜欢,但我,只能,且唯一选择,只能更加的爱你呵护你。因为你是我的妻子。”
  宛兰愣了一下,一瞬间,眼中湿润的感觉一下刺激神经,模糊了她的双眼,在朦胧中,看到了蒋堂被光折射得熠熠生辉。这种大度,这种理解,她却感到自己的不是和悲哀,将头再次埋到蒋堂的怀里,感受那温暖的感觉,弥补心中的丝丝寒意。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大家都在前面等着你们咧——“三娘急匆匆的跑过来,喘着粗气提醒道。
  两人触电般吓了一跳,悻悻的相互笑着,赶紧拉着手,急忙的跑了出去。而家人还在那里等他们一同回去。
  *
  沿途返回,大约四天左右,终于是回到了番禹蒋府了。回家的感觉就是好啊。
  算了算时间,八月初这样出去的,回来都十二月初了,这一行求和之路,还算是颇有收获了,只是关于千亿——算了,不提那迂腐了。
  一行人回来,蒋府上下的下人就忙活开了。而红灵最贴心,吩咐取来火炉,倒上热茶。这红灵,鬼精的很啊,不过想到她的身世——众人不禁眉头一皱。
  倒不是说她身世有多么多么的可怜啊,而是收留她的大夫人,当时居然是闻名一时的大善人,多少穷人记得她的善举啊。现在在看看这个正儿八经,自作清高的大夫人,不觉身心一紧——真的是十年河东十年河西。
  不过大家也没有提及这事情,毕竟是许久的往事了,而且还要赞扬大夫人的善举,老爷才不干这事。
  暖了暖手脚,聊了会天,不知有多自在啊。
  虽然宛兰心里依然想着那千亿的事情,几次的寻觅有些失落了。但还是装着个笑脸,跟大家嘻嘻哈哈。其实心底里知道这些人,恐怕没有那么简单,犹如表面上的谈笑风生。
  想着这一次出行以来,发生了多少不可以理解的事情呢?在苍梧国姑婆死去的时候,那只猫扑了尸体,自此就出现了祖庙还魂;在布山县,物资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几天后大夫人消失了,再次见到之时,便是看到她和物资在山洞,被说是偷盗的窃贼;最后一次更加曲奇,大夫人拿刀捅伤了二夫人,锒铛入狱了。所有的一切离奇事情,所有指向都是这大夫人,这半年简直就是大夫人的受难日。
  这其中,绝对是有人策划出来的,可到底是谁。想着会不会是二夫人,可是现在看到她慈颜悦色的跟大家聊天,这样的好婆婆,上哪找呢,宛兰一下就心软了。
  这个家,绝对没有那么简单了,各种使坏的阴谋慢慢的爆发,而她忽然觉得就像棋子一般被人摆布,而且连设计之人都不知道,稀里糊涂的按着设计之人行事。所以自己还是要坚强一点,不然还没有找到千亿,就稀里糊涂的葬送了。
  “你们都在这里啊——”
  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但人已经到了门口了,喘着粗气。
  那人居然就是许久不见的卫良信——额,就是蒋权的好基友,当时在采霞寻仇,装神弄鬼的时候,在蒋府住了一段时间……
  “良信,你怎么来了——”蒋权喝着茶,头也不抬,淡淡的说道:“你不是在清远吗?”
  “你爹——卫将军怎么没有来呢?”老爷问道。
  “我爹啊,他在清远,而我过来,是因为武帝的召见——你喝啥茶,说点正事,恐怕没时间了。”卫良信气喘吁吁的说道,竟然抢过蒋权手里的茶杯,放在一旁。
  “你——最近——”蒋权皱着眉毛,估计是没有说出后面关于皮痒想打架的话了。
  卫良信没顾得上蒋权的脸面,“几天前,高后听说南越自立反汉,勃然大怒,很快派兵——攻打南越!现在情况危急啦,仁化那一带正在进行抵抗汉军南下。而武帝觉得汉军有可能从海上进军,让我们赶紧先去番禹那——驻军——情况紧急!”
  大家大吃一惊,怎么会这么快速呢?武帝是契约宣布抗击汉室,这半年之后,就立马派兵来攻打南越了。
  大家的吃惊之色还没有完全缓和,这两人就像风一般的男子,匆匆忙忙的前去王宫复命。
  这一个重磅消息传来,给大家添了一笔阴霾。
  确实,从来没有接触打仗的宛兰,自然也有些阴云惨淡,就像现实世界里电视经常播出叙利亚战争,没有接触过,只是感叹那里的人民有多悲惨,可是当战事发生到身边的时候,才知道惊慌——尽管是冷兵器,不是什么原子弹或者氢弹,但她还是感觉浑身的不自在,担心刀剑不长眼。
  “你说这——可如何是好啊——”二夫人悲沉着脸,一副愁云惨淡的样子。
  “怎么办——我哪里知道怎么办——”老爷不耐烦的说道:“除了缩小下船厂和盐场的规模,尽量不造成损失,就已经不错了。况且,也不知道要打多少年啊。”
  “什么,多少年,老爷,难道要打很久吗?”二夫人焦急的说道,然后走到外面不停的向天祷告,嗫嚅着求天保佑之类的话。
  大夫人淡淡的说道:“一场大战是避免不了的,现在不过是在仁化那一带打着,还没有打倒这里,还是可以稍稍放心的。”她轻轻笑了笑,“以权儿的能力,也不至于说让汉兵长驱直入吧。”
  “还好有权儿在,他带兵一向不错。而且这次还坐上了中尉的位置,掌管整个南越国的兵力。想来应该不会陷入困境才是。”老爷自我安慰道。
  “哒哒哒——哒哒哒——”
  “砰——”
  众人惊呆的看着进门的人,原来是蒋权,蒋权风一般的去复命,又风一般的回来,只是说了一句话:“我去海边……带兵戍守……”
  之后头也不回——“哒哒哒——”
  随着一声马叫,扬起一阵马蹄声,几声之后,便听不到了。
  大家惊愕之下,蒋权便风风火火的离去,不留一丝痕迹。
  而其后这些天,能见到他的时间,总共不超过半个小时,宛兰敢保证,除了拿点衣服,或者其他,总共见面外加说话,没有半小时。这可知道这兵情,是多么的紧急啊。
  不过,由于这次出行,蒋府作为使者,顺利拉拢了夜郎和句町国,武帝大赞,召集他们进宫。
  “你们此番辛苦了。”武帝在大殿上,赞扬道。
  宛兰却脱口而出,“为人民办事,为人民服务,不辛苦。”引起旁边大臣的一阵轻微的笑声。她才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现实世界里的军训时候,都是这么说的啊。
  武帝估计不知道怎么接了,还是老爷上前恭敬的说道:“此次出行夜郎和句町,不算什么艰难,武帝交予的任务,我们定当鞠躬尽瘁,能完成,实属幸运。而刚才运到宫里的物资,便是那两国回赠的物资了。”
  武帝微微笑道:“不错不错,果然不负大家的期望啊。果然是个大家族,这样出色的完成任务,值得钦佩啊。”但是又皱了皱眉,说道:“想必听说了吧,汉室派兵攻打南越,现在已经是岌岌可危了。据说,仁化那一带已经两兵交接,伤亡未知啊。我也担心,汉兵会从海上进攻,因此就派兵戍守了。”
  如果不是跟武帝有过些许的接触,或许就呢过嗯嗯啊啊的敷衍过去了,但是,万事就将就个但是了。
  武帝顿了顿口气,愁容惨淡起来,“可是国库里的资金刚刚救济了那些仁化的灾民,而战事的伤亡啊,家人的抚恤啊,都还没有着落啊。这可真是——唉——”
  宛兰听到这里,意味深长的看着武帝那张愁眉苦脸,心里已经七上八下了。而老爷也颇为无奈,“有什么事,武帝尽管说说,我等定当全力而为之。”
  果不其然,真的是果不其然啊,这次士兵的所有补贴,伤亡士兵的医疗费,士兵家人的抚恤金,统统都由这个所谓富可敌国的蒋府一并承担。武帝的算盘,打得真是啪啪作响啊。
  而关于这次出行的功绩,武帝许诺了,“等到战事结束了,我就……还有……当然还有……最后还有……”郑重其事说了一炷香时间,说的真是一愣一愣的,只是这样的许诺,未免是个空头支票的加强版吧——有国家作为后盾的空头支票,那些个金额或者物资,无限美好,只不过都写在支票上了。
  唯一得到手的,只是一份武帝的口头表扬,还有一个象征权贵、一个直径一米的铜鼓。
  一路凑云惨淡……
  回到家里,关上房门,各种叫骂此起彼伏。
  “真当我们这是——唉——”老爷愤愤不平的说道:“本来家里的钱就已经拿去买这些物资,给那两国送去了。现在还要我们出钱去救济那些伤员,给那些家人抚恤金。真是祸不单行。”
  两位夫人也不断安慰道,说这些都是武帝的命令,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咯。
  宛兰其实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了,只是抱着侥幸心理去王宫领赏而已。果不其然,真的是巧合中的必然啊,武帝这个巨滑头,又想拿国库空虚财政紧缺这样的借口,让蒋府做后盾去支付士兵的所有补贴,伤亡士兵的医疗费,士兵家人的抚恤金。真的是当蒋府是银行了——而且还是无限期取钱的银行,不用贷款,随便的取,比ATM机还方便快捷。
  没有办法啦,谁叫武帝是南越国的最高首领,封建制度下的土皇帝,哪有反抗的理由呢。除了白天点头答应,晚上抱头痛哭,还有什么办法呢。须知,士农工商,商人永远是最后一位,即使是富可敌国的商人,也就是臭老九的份儿。
  这只是内忧,外忧,也如大夫人分析的那样,“现在战事连连,虽然有北边的崇山峻岭挡着,汉军不一定进的来,但是还能从海上或者其他地方进军啊。老爷,你不记得了吗,我们的船厂就在沿海那里,比如绥定,揭罗,这些一旦打起仗来,我们的船厂可就损失了。”
  二夫人想了想,提到:“可是大姐,战事来的话,那船只不就好卖了吗?行军打仗,船只是必须的。”
  “妹妹啊,你还真是天真。你会觉得武帝会付船费啊?能付一半就算是善举了。”大夫人严肃的分析道。
  “也真是的,我担心的也是这一方面啊。”老爷仰头长叹,“注定啊——蒋府是多灾多难咯!”
  谈及此处,每个人都的头顶都悬着一把把的利刃,虽然不一定致命,但是长期被这样磨着,早晚富可敌国的蒋府,也会磨成豆腐渣,就像进入了设置好的阵里,如果没有破阵的法子,只会活活的耗死在里面。
  *
  蒋家这边正在勒紧裤带想尽办法凑出战士的所有补贴,伤亡士兵的医疗费,士兵家人的抚恤金的时候,而真正的战事也悄悄从海上进军而来。这些也是之后,从蒋权的只言片语知道的——撬开他的嘴套出没什么用的信息,其难度,不亚于现实世界里寻找一驾失踪多日的飞机。
  蒋权所驻扎的士兵队伍在番禹城东几里地,沿海,是最后一道防线,阻止海上的敌寇趁虚而入。而且这里地形较好,水深几百米,大型的楼船停靠此处,而且还分布着一些零散的小岛屿,方便各种伏击。
  蒋权在此驻兵应有五六天了,虽然一日三班倒,严守禁戒,各级将士更是睡觉不敢睡,即使睡觉也是穿着军装,一有命令立即带兵。虽然如此,但茫茫大海啊,没有半点汉军的船只。
  因此士兵松懈之情还是有一些的。因而在下半夜的时候,卫良信就提出:“要不要让将士还有士兵休息一下,这样每日每夜的警戒,会不会——会不会将人累垮。然后白天恢复过来。”
  蒋权低着头,看着面前的棋盘,默默不语,摇曳的油灯之下,半张脸明亮透析尚且看出冷峻的神色,而令半张脸陷入夜色的黑暗,阴沉得猜不透他的心。
  “说句话可以不?”卫良信忍住心中的愤愤不平,敲着桌子说道:“是不是应该让这些士兵休息一下,连续五六天都没有真正休息过了。每一位都身心俱疲……”
  “你的意见,无效。”冷淡,无情,毋庸置疑从他的嘴里冒出来。
  卫良信急了,“可是也不见汉军过来啊,守了那么多天,也不见任何的可疑船只。而你也下了很奇怪的命令,白天抓紧时间训练,这我不说了,但是你晚上却将船只收回来,然后将士兵撤下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放那些士兵休息,结果却是加强戒备,一晚上都没有任何的休息。”
  蒋权没有说话,也不屑于说话,头都没抬,一边听他啰啰嗦嗦的抱怨,而自己则心不在焉甚至心无旁骛的在棋盘上下着棋子。
  “你到底什么意思——”卫良信将手径直拍在棋盘上,发出闷响。
  见有人阻止他的思索,皱皱眉头,大为不快,终于抬头看着他,闷头闷脑的说道:“既然你那么有空不去带士兵戒备,那——就过来对弈一局吧。”
  卫良信握着拳头,忍住心中的怒火,就打了一个赌,“如果这盘你输了,那么其后的日子,我来指挥士兵。你赢了,我立马带士兵戒备去了。”
  蒋权点点头,没有说话,在油灯的折射下,眼眸里只有这个棋盘,而不见他人,可谓专心致志,也可以说是势在必得的胜利吧。
  卫良信颇为无奈,放下军刀,看着棋盘,简单想了下,便放下了棋子。
  这个棋盘便是围棋了,总共十六道线,横纵交错,简单明了,然后其上的思考争锋,可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啊。
  卫良信下棋颇快,蒋权刚下手,才过一小会儿,卫良信便已经将棋下下去,没有一点犹豫,简单利落,而且处处都带着进攻之色。或许他的心里想的挺美,快速解决这盘棋,就能快点回去睡觉,因而,看那一脸偷偷坏笑的样子,就差不多知晓七八分了。
  而蒋权每下一步,都万分的沉重,宛若棋子千千斤一般,有时就思索好长时间。但是并不代表他做事犹豫,一旦他下好,犹如千钧之势,重重的放下棋子,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摇曳的油灯照在他脸上,犹如海上天气阴云不定一般。
  “报————”
  下棋的两人看了门外进来的士兵,那士兵万分火急的说道:“前方发现不明船只,正在慢慢向我们靠近……”
  “好吧,你就通知那些将士,按计划——行事。”蒋权把捏了一下棋子,放在棋盘左上角上,似乎不受影响一般。
  可是卫良信一听,炸毛一般的急了,拿着刀转身正要出去——
  “你的棋,还没有下完。”
  听到这股冰冷的声音,卫良信像似中了定身术一般,左右动弹不得,回过头,苦涩着脸,焦急万分的说道:“现在发现了情况,难道我不去带兵吗?万一是汉军,到时袭击了都城,你该当何罪。”
  “一切事情,我来担当。”蒋权指着棋盘,“先对弈。”
  卫良信万分苦恼,留下来对弈不是,出去带兵也不是,焦急的来回的踱步,大叹一声,将军刀重重一放,心不在焉的看着棋盘,拿起棋子,扫视了一下棋盘,似乎随意的放在右上角。
  而至于外面的情况,那些将士士兵也进入了紧急戒备,快速的上船,快速的侦查敌情,快速的制定细致的准备作战情况。士兵都翘首看着东边,那个冲破浓浓夜色,宛若怪兽张牙舞爪的冲过来的船只,只不过一会儿,一个小不点的身影慢慢清晰,是那规模庞大,几十米高的楼船,而其后跟着的,星星点点,不知多少的船只,宛若无人之境的冲过来。
  情况,危急!
  而帐篷内的棋局,出现端倪。
  蒋权思索了一会,“三才三。”
  卫良信擦了擦汗,“单关……十四雉十六……”
  而在外面的茫茫夜色里,那些汉军的楼船,径直闯入,嚣张气焰宛若野狼闯进兔子窝,怎么拿捏都是随便。汉军的主帅看着前方,茫茫大海,毫无南越船只迎战,笑道:“这些臭虫,压根都不敢来迎战哈哈——都是一群缩头龟——仁化那边打的真是惨重,可我这边,简直就是没人迎战——超级没意思哈哈哈——”
  “啪——”
  汉军主帅冷汗直冒,看着眼前的桅杆,正从耳边一擦而过的箭钉在上面,尾羽正缓缓摆动着,犹如毒舌的芯子嘲笑他的无能。
  “报告——南越船只,从后面——攻打过来了——后面的船只几乎销毁一小半了。”
  汉军主帅气得,黑中透着红,咬紧牙关,拔下射来的冷箭,一折两端,“啪——”的脆响,“赶紧给我往回,给我打——”
  “无忧角——”帐篷内的那两人依然还在下棋,蒋权淡淡的放下棋子,看着满头大汗的卫良信,冷酷笑道,“还没想好吗?”
  卫良信擦了擦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举起棋子,还没放好,立马收回来,来回几次才下定决心,“尖……尖峰……”
  “报告主帅——那些可恶的南越船只都躲起来了,夜色太浓,看不清……”外面的战事也进行了大半,而汉军发现了南越从后面进攻,掉头追打,却发现南越船只依靠着夜色还有地形,消失了。
  “都是一群缩头乌龟——我拔了他们的皮——”汉军主帅叫嚣的喊道:“给我展开搜索。”看着最尾的船只,道光掠影,惊嚎一片!
  “不好了——不好了——敌方从左侧,放箭射过来了……”还没有说完,那个报告的人就被箭射穿后脑勺,扑在主帅身上。主帅一把推开那具尸体,大喊道:“竖起盾牌,给我往左——往左进攻——”
  而帐篷内,棋盘上的决斗,依然如火如荼,怎么看都是蒋权稳操胜券啊。
  “三连星——”蒋权冷冷的往后靠,懒洋洋的看着那满头大汗的卫良信,“你倒是下啊——”
  这回卫良信思索的时间,远远超出之前了,而且举棋不定,一边擦着汗,一边喊着能否悔棋。
  而外面,战事,似乎收了尾声啊。南越几次进攻,打得汉军没有了脾气,最后四面八方开着船只,宛若瓮中捉鳖一般,将汉军围了个团团转,而汉军早已没了元气,死伤大半。
  帐内的棋局。
  “此局,终了——”
  蒋权数了数吃了的棋子,再数数对方的棋子,“看来还是我胜利了。”
  一阵跑步声,“报——前方大获全胜,汉军损失惨重,而那汉军主帅,跳海了……”
  “这里的对弈也结束了。良信,还是你输了。”蒋权收好棋子,淡淡的说道。
  

第五十七章 满目苍夷,满心沧桑
更新时间2014…3…22 17:22:22  字数:5865

 清晨时分,大夫人吩咐宛兰做些早餐,给蒋权还有卫良信两人捎过去。看着大夫人那高高在上,指唤这个少夫人跟驱使下人一般无二样,宛兰心里万分不爽快,转身想走,“最近想不出来要做什么菜,所以就不想做。”
  “站住。”大夫人在后面喊道,缓缓的走上前,冷厉的盯着她,笑道:“怎么了素儿,心里在想些什么呢?是不是还在想着别人呢?如果是的话——你希不希望我将这些事情给说说呢?”
  “我有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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