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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欢不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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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次,慕宴狠狠关上手机,一股无可宣泄的怒气慢慢滋生,手机关机,公寓电话无人接听,这么晚了,简夏末可真够折腾人的。

    “表哥,你还有事吗,电话打了一晚上了。”尚阳揉揉眼睛,从一堆资料中抬起头来,神情疲倦,两眼累的都快睁不开了,不得已,起身去冲了一杯咖啡,振奋一下精神。

    “没事,我等你的分析结果。”慕宴垂眼,把玩着手中的手机,脸色微微沉郁。

    尚阳喝了咖啡,精神好多了,将桌子上一堆资料全都整理好,微微严肃正紧地说道:“等我罗马的朋友确认一件事情,我就能告诉你我们调查的最终结论了。不过,不知道要等多久,表哥,要不你先休息一下,夜深了。”

    慕宴摇摇头,站起来,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睡得着。尚阳从事的事务所是全球联网,从网上接各种case,然后调查取证,网上交易。尚阳只是其中的一个负责人,专门负责亚洲一带的case,这个庞大的机构有个名字叫做守望者,里面包含了各行各业的精英,渠道广,消息精准,掌握了很多不为人知的辛秘,而创始人极为神秘。

    慕宴对这些并不感兴趣,这些只有他这个从小不务正业,喜欢刺激冒险的表弟感兴趣,他如今唯一想知道的是,他在七年前该死的怎么就结婚了?且对结婚对象一无所知,这真是件荒唐至极的事情。

    “来了,有邮件进来了。”电脑提示有新邮件进来,尚阳一脸激动,迅速打开,里面冒出一连串的法文,尚阳咬牙挫败地低咒了一声,“我忘了这厮不会中文,奶奶的,还要翻译,你等会,表哥。”

    “我看看。”法文是他们的必修课,慕宴凑过去,看着邮件的内容。

    尚阳一边翻译邮件一边快速地慕宴解释着调查的结果:“我们查到那个画家洛洛最早出现在意大利罗马,她的画很是特别,几年前卖了不少画给当地的画廊,我当地的朋友发现,这个画家洛洛有个特殊的爱好,就是在每一幅画的下面留下一串法文,这句法文用特殊的颜料处理过,肉眼很难看到,不过放在专业的灯光下能辨别出来,那句法文是…Je t'aim éternellement。”

    “Je t'aim éternellement?”慕宴的双眼深邃起来,在灯光下泛出一丝暗色的光彩,“我爱你到老?”

    “没错,这真是一个极为创意的做法,看来这个洛洛定然有深爱的人,表哥,你拿你那幅画去做鉴定,如果有这一串法文,意味着,与你结婚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画家洛洛,而我们将集中火力调查这个洛洛,挖地三尺,将她挖出来。”

    “还有其他的线索吗,关于结婚那一条线索?”慕宴问着。

    “我们迟了一步,几年前就有人抹去了你和那个陌生女孩结婚的一切消息,我们是根据一些蛛丝马迹查出来的。但是,当年你的罗马婚姻是不合法的。你用的是Evan,Mu的名字。不得不说,表哥,你做事太过谨慎,当年去体验生活时太注重自己的**,将一切与慕氏继承人相关的信息全部掩盖,导致现在调查起来困难重重。”尚阳摊摊手,笑道。

    这也无可厚非。他们这些身在豪门的子弟行事一贯低调,会习惯性地抹去自己的一些痕迹,免得被有心人有机可趁。他表哥外出游历,自然会舍弃跟家族有关的一切东西,包括姓氏。

    “谁会抹去那些消息?真的查不出来那女人是谁吗?”慕宴只觉有些烦躁,结婚的事实如同大石一般压在他的心头,纵然那段婚姻因为他用的是化名而不合法,但是为什么查不出那个女孩的信息?是谁掩盖了这一切?

    “表哥,也许是你在失忆前抹去这个消息的,也许是那个神秘的表嫂,谁知道呢?”尚阳耸肩笑道,“放心,我和朋友都对这件事情已经有了莫大的兴趣,只要给我们时间,定然能挖出重重内幕来。存在必留痕迹,我们一定能查出来的。”

    “尚阳,顺便帮我查一下简家,包括简可容,简夏末姐妹两。”慕宴低眼淡漠地说着。七年前他车祸是简可容所救,他自然要查简可容,至于夏末,这个突然出现的简家私生女,对于他的冲击力太大,他有了危险的感觉。

    尚阳微微一愣,然后笑着说道:“好,简家这条线我会调查。简正林这些年爬得也算是快的了,我最爱挖这些政界内幕了。”

    “画家洛洛,简可容,简夏末。”尚阳将三个人名敲出来,发布到守望者网页的最新悬赏榜上。


23 掩盖的荒莽之恋(二) 只欢不爱

    让燃烧着的记忆从此冷却让那光华灿烂的憧憬从此幻灭,我也没有什么好怨恨的,这世间多的是被弃置的命运被弃置的心。………席慕容

    第二日起床,夏末打开手机,里面全是慕宴的未接电话。梁飞白早就晨跑归来,洗完澡在客厅里吆喝道:“简夏末,还不给爷去买早饭,赶紧起床干活。。。。。。”

    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她住在梁飞白的地盘,注定要被这厮欺负。夏末下楼去买了面条,回来时,梁飞白换上了深色的休闲装,在给鱼缸里的鱼喂食。也许受梁老将军的影响,夏末显少见梁飞白穿正装,平日里不是休闲装就是军衣军裤,将豪放不羁演绎得淋漓尽致,她记得有人评价这位梁少就如一匹脱了缰的野马,鲜明的性格加上煊赫的家世,纵然小梁同学本性不张扬,但是骨子里透出来的气度总是让他比旁人多了几分洒脱。

    “你今儿去哪?”梁飞白吃过早饭,顺便问着夏末。

    “去天使慈善,我辞掉了之前的工作。”夏末一边收拾着,一边告诉梁飞白。

    梁飞白点头,其实简夏末辞职的第一时间,管廷就通知了梁飞白,还记得那小子状似惶恐地说:“梁哥,你家那个小妞辞职了,这事不是我干的,是她主动离职的,我可没有亏待她啊,梁哥明鉴。”这小子只差没哭爹喊娘了,梁飞白自然知晓管廷在管家也是个另类,一方面是顾及梁家,给他通风报信,另一方面,估计就是看他的反应,看能不能收集些内幕八卦了。

    梁飞白只淡淡应着,便挂电话。他认识简夏末十几年,知道夏末看似随遇而安的性子,实际上是外柔内刚,且一条道走到黑的人,辞职不能代表她放弃复仇。

    他私下打电话给简正林,一方面给简家施压,让简正林心存幻想,不动夏末,另一方面则不动声色地将当年的事情留下蛛丝马迹,让慕宴一点一点地得知那一段过去。

    他不会像夏末那般,慢慢渗透敌人内脏,以毒攻之,他只会从外围四面包围,等对方四面楚歌,再一举灭之。他要让当年的一切浮出水面,彻底了断夏末与简家的那一段恩怨。

    破而后立。唯有如此,他才能得到完整的夏末。

    只是这事办起来终是有些困难,毕竟是跨国了,他不惜动用了家族的势力,为此,老头子火冒三丈,连夜结束视察,从外地赶回来,怒斥了他一顿。没想到还是惊动了爷爷,老爷子敲着拐杖,三两句话压下了这件事。

    老爷子与他彻夜长谈。那一夜老爷子淡淡地说:“飞白,爷爷这一次帮你,但是,那些人是看在你家族的荣耀与地位才会帮你,并非是看你梁飞白的颜面,男子汉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

    那一夜后,他便搬出来居住。他早已深刻体会到,如今他所倚仗的不过是家人对他的疼爱与梁家头顶的荣耀。他必须依靠自己能力来摆脱家族的影响,他不想有一日自己被家族束缚,不得自由。无论是人生,爱情,婚姻,他都要自己选择。

    “末末,等过段时间我想去一趟西藏,你陪我一起去好吗?”梁飞白看着消瘦的夏末,神色未明地说。

    夏末正在收拾自己的包,准备去天使慈善,闻言,抬起头来,有些意外地问道:“飞白,去布达拉宫?”

    梁飞白点头,那个处在荒蛮之地的布达拉宫是无数人心中最神圣的朝拜地。无法想象,那样落后的地方能生出如此强大的信仰,等这边的事情了结了,他要带着夏末将自己放逐,洗去这个喧嚣社会的满身尘埃。

    他希望末末能完全地释然过去的阴影,无论以后的岁月里,他们终究是聚还是散,是幸还是不幸。

    “好,飞白。”夏末看着他,点头微微一笑。与梁飞白各自出门,忙碌,夏末坐专线巴士去天使慈善。到天使慈善时,世间很早,不到九点,刚进研究室,就碰见了温远。

    “师兄,来的这么早?”夏末微微诧异。

    温远在一片忙碌中抬起头来,边忙边笑着说:“小师妹,你也挺早的,我早上七点来的,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配合药学研究的专家研制的抑制精神失控的药物已经有了进展,如果临床试验成功,对于患者来说是一大喜事。”

    夏末点头,问道:“这种药物没有副作用吗?如果试验成功,投放市场至少要十年的时间吧。”

    “是药三分毒,我们尝试将副作用降至最低,”温远将一些资料整理好,匆匆塞进包里,说道,“夏末,我今儿要出去一趟,去下制药厂,中午前回来。”

    “对了,这种新型的药物那些专家研究了很多年,这几年被慕氏投放更多资金,才有了这么快的进展,据高层说这药是不打算投放市场的,看后续的发展再做打算,我走了,小师妹。”

    温远匆匆离开,夏末站在研究室里,从窗户里看去,孩子们已经起来,在阳光下排成队唱着歌谣去吃早饭。

    如果永远不要长大,如孩子一般快乐,那又该多好,她浅浅一笑,低眉垂下眼帘,开始一天的工作。

    温远这些天一直两头跑,夏末忙着与孩子们相处,对他们进行简单的心理引导与治愈。梁飞白也整日忙的不见人影,慕宴自那夜后就一直没有消息,所有人似乎一夜之间都忙碌起来,唯独她很是清闲。夏末强逼自己按下心思,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地生活。

    天气一日比一日凉爽,有了深秋的韵味。再次见到简可容是在夏末一日下班之后,她等在天使慈善的外面,火红色的风衣,白色丝巾,艳丽多姿。夏末看着她,微微勾唇一笑。

    “你骗我,夏末。”简可容走上前来,容颜焕发,完全不同于上次所见的憔悴。

    夏末不明白她说什么,此时有些同事下班远远看着她,她垂下眼,淡淡地说:“你随我来。”

    两人走到一旁较为僻静的花坛边,简可容有些犀利地开口:“你骗我,夏末。慕宴根本就不叫Evan,Mu,也不是美籍华人。”

    夏末脸色微变,问道:“你说什么?”

    “我看过慕宴的护照,身份证,他不是美籍华人,而且,未婚。夏末,你何必编织这么个漏洞百出的谎言。”简可容微微蔑视地笑着,“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和慕宴的婚礼,这场婚礼已经人尽皆知,你改变不了。”

    夏末微微后退一步,靠在身后的花坛的白色栅栏上,皱起眉尖,只觉全身冒出了一身冷汗。当年在异国他乡,他们用的都是英文名,她只知他叫做Evan,自称是美籍华人,外出体验生活。

    她从没有问过他的家庭,登记结婚时,他拿的是美国绿卡,她是中国公民,他们提供了一切身份证明的相关资料,过程快的超乎想象。

    他们明明结婚了,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抬眼,看着简可容,手无意识地抓住身后的栅栏,强逼自己冷静,问道:“他也许回国后申请了中国绿卡。”

    “夏末,你确定你是清醒的么,你们怎么可能结婚?在罗马登记结婚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要的资料手续很是复杂。”简可容睁大眼,有些不可置信地低语道,“夏末,你不会是神经错乱了吧。”

    精神错乱?夏末看着她有些不安的表情,低低一笑,声音冰冷:“姐姐,这不就是你所期望的吗?”

    简可容面色微变,看着这样的夏末,也不敢刺激她,夏末从小就性情孤僻,若是那几年因为受了刺激而产生幻觉也是有可能的。

    简可容皱着眉头,想到了什么,走上前来,狠狠地抓住她的胳膊,双眼泛出雪亮的光芒,压低声音:“夏末,我给你钱,你走吧,当年所有的一切都被抹去了,你的话没有人相信,他们会将你当做疯子一样抓起来的,你不想再回到那样的地方去吧。”

    她甩开简可容的手,冷冷说道:“姐姐,我倒要看看,我们姐妹两谁先疯掉。”

    简可容见她神情坚定,脸色也冷了下来,内心微微怨毒,这个女人如同杂草一般,怎么除也除不掉。

    “夏末,你好自为之吧。”简可容神色阴暗地说了这一句话后,转身离开。

    夏末完全没有理会她,急急翻出手机,打给梁飞白,太过慌乱,手机险些摔在地上。

    梁飞白接到电话时,正在忙碌,一看是她的电话,立马示意身边的人出了办公室。

    “飞白,当年的事情你是怎么处理的?我明明记得我结婚了,在罗马,为什么他们说没有这回事?”

    “末末,你先冷静。”梁飞白立马安抚她,揉着生疼的太阳穴,低低地说:“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夏末蹲下身子,有些忧伤地开口:“飞白,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今我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你了。”声音沙哑而破碎。

    梁飞白低低叹了一口气,说道:“末末,那段婚姻是不合法的,这世上没有Evan Mu这个人,当年他用的是化名。是我运用关系抹去了当年的一切,末末,他欺骗了你。”

    手机掉下来,摔成忙音。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有没有恨过一个人?


24 你是天使是魔鬼(一) (200+) 只欢不爱

    多少次在梦中宛转低唤的名字如今前来相会,却悚然察觉我们都已不再是彼此的天神而是魔鬼。——席慕容

    夏末走在深秋微寒的街道上,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双手紧紧捏着包包,感觉全身发冷,冷的牙齿都在打颤。她要去见他,她要去问他,七年前,七年后,她简夏末之于慕宴到底算什么?

    她一步一步走向慕宴的公寓,心神被那个信息冲击得有些涣散。他骗了你,他骗了你。。。。。.

    她站在公寓楼下仰望17楼的窗户,此时华灯初上,而公寓里是没有任何光亮透出来的。夏末匆匆爬上17楼,开门进去,公寓里一片冷清,没有人。

    夏末匆匆跑出公寓,站在公寓前的景观树前,拨通慕宴的电话。电话接通,她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电话那头传来慕宴迟疑的声音:“末末?”

    她仰起头,将泪水压回去,想嘶吼,别叫我末末,我不是你的末末,然而声音卡在喉咙里,只发出了一声如小兽般的呜咽。

    “末末,你在哪里?”慕宴的声音有些急促,有些严厉,“你说话。”

    夏末冷笑了一声,她能说什么?

    “你在家对不对,你站在那里别动,我马上回来。”电话里传来刹车声,一个急拐弯,夏末看着手中的手机,有些难受地蹲下身子,感觉眼前有些黑。

    “小姐,你没事吧?”公寓的管理员见到,跑过来问道。

    她看着那个大叔,努力挤出一个笑容,摇摇头。她努力站起来,走到一旁供路人休息的长椅上坐好,慕宴的电话一直没有挂,她能听到他的呼吸声。

    她浑身颤抖,抱着有些冷的身子,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来,可管不住脚步。夏末面容空洞地看着深秋的街道,“小姐,精神病院怎么走?”有人从身边擦身而过,压低声音说道。

    夏末顿了三秒钟才反应过来,精神病院?她抬眼看向那人,身子陡然间如坠深渊。那人,那个人,他不是被关起来了吗?

    她全身发冷,伸手狠狠按住长椅,几欲昏倒,错觉,一定是错觉,那人不可能出来的。

    她抑制到口的尖叫声,那人转过头,戴着鸭舌帽看不清面容,冲着她阴森森一笑,伸出手指做了一个瞄准的动作,然后转身消失。

    “跑,老子看你往哪里跑。。。。。。”

    她抱着头,无法抑制地尖叫起来,阴冷的狞笑声阴魂不散地响起来,无尽的黑暗里,贪婪的眼睛盯着她的身体,男人肥胖的身子制住她,叫骂着,拿起黑暗里的尖锐的利器,刺在她身上,血,暗红的血似乎要将她淹没。

    她好痛,好痛,四周都是黑暗,她想出去,她想见到阳光,她想,不那么痛。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放过她?

    “末末,你怎么了?你看着我。”入目的是慕宴有些惊恐的面容,她想对他笑,可是笑不出来。她第一次看见他为她担心,可却是如此狼狈不堪的场景。

    见到他,她紧绷的神经陡然断裂,锥心的疼痛袭来,连叫都叫不出来,陷入无尽的黑暗。

    慕宴,你的末末早就死了,七年前死在了那样阴冷绝望的地狱里。

    “末末,你醒醒——”

    鼻间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她在黑暗里奔跑着,光裸的脚一阵一阵地疼痛着,如同踩在玻璃上,血肉模糊。她停不下来,不敢停下来。

    “小东西,你在哪里?”阴冷的狞笑声如影随形。

    她张皇间四处找东西,她不要被恶魔找到,她要杀了他。

    “你跑不掉的,你跑不掉的——”如同诅咒一般的声音不停地回想着。。。。。.

    夏末睁开双眼,张口拼命地呼吸着,从噩梦里醒过来,浑身冰寒战栗。

    那个人,他居然出来了,那个恶魔。

    夏末害怕蜷缩着身子,闭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一遍一遍地用口型无声地说着:“不要怕,末末,不要怕。。。。。。”

    她走出来了,走出了那样阴冷黑暗绝望无息的地方,那人再也伤害不了她,不要怕,末末。

    “夏末,你醒了,我去喊医生。”简可容的声音,还有慕宴。

    她睁开眼,眼神有了焦距,看着眼前的两人,一种无法压抑的暗涌翻滚着叫嚣着要出来,就是她,就是他们,他们毁掉了她的一生。

    “滚开,你们都滚。”她尖叫着,她不要看到他们,不要回想那一段过往。

    什么爱,爱早就被磨灭在那样阴冷的过往里,剩下来的全是恨,她回来,不过是想毁掉简家,想毁掉他,想等这个男人爱上她后,她在狠狠地刺伤他。这才是真正的简夏末,一个被恨逼疯的简夏末,无数个夜里,她伪装,伪装自己还爱着这个男人,有多爱就有多恨。

    可是,为什么过往就是不放过她?为什么那个人还要出现?

    “夏末,你到底怎么了?”慕宴走过来,有些不安,有些压抑,面色沉郁。

    简可容拉住慕宴的胳膊,笑着说:“宴,夏末不会有事的。”

    她看着亲密无间的两人,抬眼笑得无比灿烂,眉眼萦绕着致命的毒:“慕宴,你想知道吗?知道简夏末的过去?你的,我的,还有我亲爱的姐姐的过去,我可以全部告诉你。”

    有个声音在心底疯狂地说着,把那些腐烂的一切全都说出来,全都说出来吧,当年的人和事谁也别想置身事外。

    “你疯了,夏末,你在胡说什么?”简可容从未如此惊慌地叫道,看着此时的夏末,她疯了,她真的有些疯了。她居然打算说出那些过往,她想孤注一掷,还是玉石俱焚?她疯可以,但是不能毁掉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幸福。

    “我是疯了,所以这些年来,我居然还回到了这样恶心的地方,看着你们相亲相爱。”夏末冷笑,此刻的她无比清醒地冷笑着,“这些年,我不停地糟蹋自己,不过是想看着你们怎么灭亡。”

    “宴,夏末从小精神就不大好,所以我们从来不提她,她有臆想症。”简可容慌忙地看向慕宴,快速说道,“医生说她不能受刺激的,不然胡言乱语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简可容,你血口喷人——”夏末紧绷的那一根神经陡然断裂,怒不可斥地看着简可容,想起身拔掉身上的吊针。

    “够了,夏末。”慕宴一把按住她的手,茶色的深眸看着她,有浓雾弥漫,冰寒一片,他的面容微微哀伤,低低地说着,“末末,别再发疯了,好吗?”

    夏末看着他,面容一点一点地冷掉,悲凉起来,她狠狠拔掉手上的输液针管,疯狂笑着,她是疯子,一如当年,所有人都认为她是疯子,真正疯的不是她,是那个女人,她能看见她阴暗的内心,狰狞的笑容。

    她果真还是被认为是疯子,她疯狂笑着,泪水一点一点地滚落,这世界果真是荒诞的。

    “夏末,你冷静——”慕宴狠狠抱住她的身子,看着她用力过猛而出血的手腕,神情阴暗一片,内心不住暗痛。

    “医生,医生,快给病人注射镇定剂。”简可容脸色发白,高声喊道。

    有数人从外面赶到,医生快速地赶来,吩咐护士准备镇定剂,而紧随后的梁飞白进了病房,见到的便是如此混乱的一幕,看着夏末泪流满面,疯狂笑着,心尖如针刺如被火烧般剧烈疼痛起来。他们怎么忍心这样对待他的末末,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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