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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欢不爱-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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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心尖如针刺如被火烧般剧烈疼痛起来。他们怎么忍心这样对待他的末末,这些个混蛋!
末末一挂他电话,他就知道情况不妙,好不容易得知她在医院,还是来迟了一步。
“你放开她!”梁飞白一脸盛怒地跨进病房,强势从慕宴手中夺过夏末,抱着不断挣扎的夏末,低沉而沙哑疼痛地说:“末末,别怕,飞白来了。”
夏末放弃挣扎,抬眼看着梁飞白,泪水不停地滚落,轻轻地讥讽地哭道:“飞白,他们说我疯了。”
“那些混蛋才疯了,我家的末末是天底下最善良最可爱的女孩子。”梁飞白心疼地替她擦掉不断滚落的泪珠,看向屋内的两人,目光如刀锋利,一身煞气。他的末末比这些个外表光鲜内里腐烂的人不知道好多少倍。这些混蛋,这些人渣,他愤怒地想暴走。
简可容心惊肉跳地后退一步,慕宴看着相拥的两人,看着夏末依恋的惧怕的表情,右手狠狠握成拳,英俊的面色冷如寒冰,看向梁飞白,讳莫如深。
夏末有些受惊地蜷缩着身子,看着梁飞白一遍一遍地用口型说着:“他出来了,他出来了。。。。。”
梁飞白的面色陡然一变,紧紧抱着她,柔软地说:“末末,有飞白在,不怕的。”
梁飞白看向屋内的两人,冷声喝道:“你们都给我出去,病人需要安静。”
“梁飞白,你以为这里是你梁家?”简可容声音尖锐起来,梁家势力再大,她简家,慕氏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慕宴一言不发,低头看着突然震动的手机,接听,电话里尚阳语速急促地说道:“表哥,你在哪里?我们查到了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
25 你是天使是魔鬼(二) 只欢不爱
记忆如利剑轻轻滑进鞘中,从此尘封的是那在日里夜里都包裹着的面容。——席慕容
一番折腾后,夏末情绪稳定下来,在梁飞白的劝慰下沉沉睡去,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沉睡的这一会儿,发生了不少事情。
夜已深,梁飞白将夜灯打开,替夏末盖好被子,关上门,走到医院无人的角落,拨通一个电话。
“乔局吗?你好,我是梁飞白,深夜打扰了,有个事情要麻烦你一下。”
电话那头的乔局原本睡意正浓,被人打扰就要发火,这一看是梁家太子,一个激灵,人彻底清醒了,笑道:“原来是小梁,什么事你说,乔叔能帮上的一定帮。”
梁飞白压低声音说完,然后靠着墙等候着乔局的消息。大约半个小时后,乔局回了一个电话。
“小梁,那人在七天前假释出去了,上头有人,你明白的。”
梁飞白狠狠地眯起眼,说了一些客套话,挂上电话,面色阴沉起来。上头有人,除了简家的人,还有谁?
简可容这一招太狠了,梁飞白伸手按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夜色,整个人笼罩在狠绝的戾气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夏末对于那一段过往的恐惧,当年他找到夏末时,花了无数精力才将那样破碎的末末一点一点地缝补起来,夏末整整一年都没有说话,直到一年后,她才对他微笑,开口说话。
简可容,梁飞白的目光凶狠起来,终有一日,他要让这个女人尝尝夏末曾经受过的苦。
梁飞白转而又拨了一个电话给手下小王,低低地交代着;“那个人,你交代人去找,找到了就给我私下关起来。”将事情都交代清楚后,梁飞白才回到病房,守着夏末。
深秋的夜里不知何时起了淡淡的雾气,自医院出来后,慕宴便一脸沉默地开车,送简可容回简家。
“宴,你是不是担心夏末?”简夏末陡然失常昏倒一事后,简可容一直在揣摩着慕宴的心思,此时见他整晚的沉默,有些高深莫测,不禁忐忑地问道。
慕宴淡淡地问道:“夏末她从小就有病吗?”
简可容垂下眼,微微笑道:“她小时候性情就孤僻,不喜欢和人说话,我们平时都很注意,不说些刺激她的话。”简可容似是而非地说着,聪明地不说是也不说不是。
“其实,夏末之前一直好好的,”简可容状似无意地提到,“她十八岁那年,谈了一场恋爱,后来那男孩与她分手了,她一度悲伤,后来一直有些精神恍惚。”
“失恋?”慕宴修长的手指握住方向盘,淡淡地问。
“没错,她很爱那个男孩子,一时无法接受,便经常恍惚,她给自己编制了一个梦。”简可容看着慕宴,笑笑说,“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过夏末一直很悲观,经常会把陌生男人误认为她的初恋。”
如此明显的暗示,慕宴微微眯眼,简可容在告诉他,夏末把他误认为她的初恋吗?慕宴双眼深沉了几分,简夏末有没有病,他看的出来,夏末今日一定是受到了刺激,但是远远谈不上有精神病这个程度。看来,简家的秘密很多,至少简家人对夏末一直讳莫如深,从不多谈。
将简可容送回简家,慕宴接通尚阳的电话,低低地说道:“你到了吗?我20分钟后到。”
尚阳此时刚好赶到医院,有些气喘吁吁地说:“表哥,都这么晚了,干嘛还要到医院来,你快些来吧,我带了不少资料。”
慕宴点头,挂断电话,手指不自觉地握紧方向盘,末末在医院,他不放心,唯有让尚阳来一趟医院。
慕少一路踩足油门,花了15分钟火速到达医院,好在深夜车不多,没有堵车现象。尚阳等在医院的门口,见他的车进来,立马钻进车里,累得直喘气。这些天不眠不休地调查,真是累坏他了。
“你们查出了什么?”慕宴开门见山地说着。
尚阳在宽敞的车内伸了个懒腰,哀怨地抱着前面的座驾,认命地说:“表哥,有绿箭吗?我醒醒脑子。”
尚阳嚼了几篇绿箭,振奋起精神,专业而严肃地说道:“我将洛洛,简可容,简夏末三人的名字公布在守望者的悬赏榜上后,查出来一些很奇怪的事情。其中最奇怪的就是关于简家的那位私生女简夏末的事情。”
慕宴修长的指尖敲打在方向盘上,沉声说道:“说来听听。”
“简家的那个私生女,我们调查时,发现她的过去干净的有些诡异,换句话说,她的过去是一片空白。”尚阳言简意赅地概括着。
“一片空白是什么意思?”
“有人抹去了她过去的痕迹。”尚阳解释道,“我们只查到她18岁前一直在简家。小学,初中,高中,关于她的资料仅限于在学校,而18岁后,这个人就如同凭空蒸发了一般,只有一些伪造的资料显示她一直在美国的哥伦比亚大学读书,我们进入了哥伦比亚大学的内部网络,查到她确实在那里读书,并且获得了双学位,只不过她是在五年前入学的,也就是说之前的三年,简夏末18岁到22岁的经历一片空白。”
一片空白?慕宴的心微微一颤,那三年,夏末到底在哪里,又在干着什么事情,为什么会一片空白?
“至于这位私生女,简家从未承认过,几乎无人知晓这个女孩的存在,表哥,这个女孩身上的谜团太多了。我们试图调查她的那三年经历,发现对方处理得很干净,简夏末背后定然有人,且此人的势力不小。”
慕宴睁眼,想到了那个抱着夏末,一脸心疼的梁飞白,心情不知怎么就郁闷了起来,替末末遮掩的人就是他了吧。
“至于简可容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不过我们已经确认,她定然知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尚阳继续大胆地说出自己的推测,“一,她去罗马的时间很巧合,那段时间表哥跟陌生女孩登记结婚,然后突然间发生了车祸,简可容救了你。我们翻看了当年在案的车祸口供,据说是表哥你直接冲出去撞上的,车祸因何发生是一大疑点。二,七年后,简可容寄给姑姑一幅画,声称是自己所画,让姑姑转交给你作为惊喜,这完全不合常理,为什么非要通过姑姑的手来转交,而事实上这幅画不是出自简可容之手,也就是说,有人以这幅画作为引子,让表哥调查当年车祸的事情。最为可疑的是,简可容居然承认这画是她所画,这意味着,她在掩盖一些事情。”
尚阳看向慕宴,点头说道:“以此推论,简可容知道画是谁画的。她顶替了那个画画的人,而那人我们已经鉴定过是画家洛洛,因为那幅画的尾处有洛洛标志性的那一句法语。”
慕宴淡淡地说出推论的答案:“顺过来推论,假设当年我与洛洛在罗马相恋,结婚,后来发生车祸,被简可容所救。我失忆,简可容知道我所有的过往,掩盖了洛洛的存在,顶替了洛洛与我订婚。七年后,有人寄出那一幅画,简可容慌乱间承认是自己所画,然后洛洛的那幅《窒息》被我所得,我无意中发现两幅画是同一人所画,所以展开了调查。”
慕宴长长舒了一口气,脸色沉郁地说:“也就是说,我发生车祸,丢失了记忆,丢失了爱人,与简可容订婚且有七年这么久?”这个结论令人极其郁闷。
尚阳赞赏地点头:“没错,你分析得到的结论和我们分析的结果是一样的。从始至终,没有人知道洛洛是谁,也许简可容知道。只怕简可容也不知道洛洛的全部身份,否则,她断然不会承认画是她所画,顶替一位画坛知名画家终会露馅的。所以目前我们有两个疑点不清楚,一,洛洛是谁?这些年为什么一直消失?二,当年车祸到底是因为什么发生的?”
“如今我只关心一件事情,那个洛洛到底是谁?”慕宴微微阴沉地开口,他只想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这么些年一直没有出现过?
“表哥,你不要遗漏了一点,就是那幅画,那是一个有心人寄出的,她的动机是什么?”尚阳提醒道。
“想要知道一个人的动机,我们只需要知道事情的最终结果即可,如果我查出当年的事情,看出简可容的为人,也许会与简可容解除婚约,如此看来,这人与简可容有仇,她是冲着简可容来的。”
慕宴与尚阳对视一眼,沉声说道:“寄画的人是洛洛?”
没错,除了洛洛还有谁能说的通?一切都能解释了,简可容夺去了她的未婚夫,她回来利用画来复仇。
尚阳一拍大腿,笑道:“很快我们就能得知画坛最神秘的鬼才画家洛洛是谁了。”奶奶的,他一定把这个劲爆的消息发回守望者内部,这样一来他的贡献值增多,权限也会增高。这些天为了替慕宴调查这些事情,连压箱底的绝活都掏出来了,欠下了一堆人情。
慕宴微微闭眼,低低念着三个人名,末末与简可容有关系,简可容与洛洛有关系,末末,洛洛,简可容,这三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联系呢?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突然间划过心头,慕宴身子微微一震,有些艰难地睁眼,那个念头如同星星之火一般燃烧起来,一切越发的清晰起来。
26 你是天使是魔鬼(三) 只欢不爱
今夜的我站在岸边只听到有人顿足有人悲泣,河面无限宽广那忘川的水流对我们竟然毫无助益。——席慕容
一夜噩梦,第二日夏末醒过来时,睡衣都被冷汗浸湿。梁飞白趴在一旁熟睡着;帅气的脸上还残留着几分疲倦。夏末嘴唇微微颤动,想抚摸他的面庞,手终是停在了半空。她不知道的是,昨夜梁飞白与慕宴两人一人守在屋内,一人守在屋外,彻夜难眠。而一夜之间,冥冥中似乎有什么在悄然发生着变化。
夏末只是受了一些惊吓,并无大碍,清早便去办了出院手续,继续去天使慈善上班。梁飞白开始每天接送夏末上下班,强势杜绝了一切外在的可能伤害,顺带杜绝了简家,慕氏与夏末的接触机会。
三天后,在梁家庞大的势力网下,梁少的人马终于找到了那个人。
“梁少,人找到了,他窝在乡下一间废弃的工厂里。”
听到手下人的汇报,梁飞白漂亮的眼中闪过一丝血腥,阴沉地说:“这一次,你们好好看着,教训的时候不用手软,留条命在就好,他后面还会派上大用场的。”
梁飞白一边吩咐着,一边将车停在天使慈善的外边,等待夏末下班。对于那种人渣,绝对不能手软,梁飞白深深吸口气,这些日子来,慕宴和那个叫做尚阳的男人查的越发的紧,快了,想必不用等多久就能查出当年的事情了。
深秋的天色晚的比较早,5点左右,天色就慢慢暗下来。夏末有时加班,出来时天都快黑了。这些日子来,夏末越发的沉默,绝口不提简家的事情,也不提慕宴,不提复仇,但是梁飞白终是有些担心,他了解夏末的性子,越是沉默怕是爆发起来越是可怕。只是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无论爱还是恨都是深刻的感情,他希望末末对那个男人彻底死心,无爱无恨。
梁飞白沉思间,夏末已经和同事一起下班走了出来,远远便能看见人群里高高瘦瘦的夏末,梁飞白按了按喇叭,夏末微微一笑,走过来。
“今儿还顺利吗?”两人挑着最轻松的话题。
“挺好的,你呢。”夏末淡淡说着,眉尖不自觉地皱起。
梁飞白看了她一眼,生生阻止了自己想去抚平她眉尖的冲动,这些年,也许末末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纵然微笑都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伤。
“我每天都差不多,我们晚上去吃泰国菜吧,城东路有一家刚开业的泰国菜馆,据说很不错。”梁飞白微微笑道。
夏末点头,然后沉默不再说话,默默地翻出包里的书看着。
“末末,你准备考研究生?”梁飞白将车开上路,瞟了一眼夏末手上的书籍。
“嗯,那些年荒废了,想继续学习。”她淡淡应着。旁人像她这个年龄研究生都读出来了,唯独她离开简家的那几年沉迷于画画,没有读书,后来还是梁飞白带她去美国治疗,她才申请入哥伦比亚大学读了本科课程。
“读书挺好的。”梁飞白赞同地说,如今夏末想干什么,他都会赞同。
两人不久便到了泰国菜馆,梁飞白看了一下来电,再看了一眼沉静的夏末,笑道:“末末,你先进去点菜,我把车停好。”
见夏末下车,梁飞白才接通电话:“什么事情?”
“梁少,有人在查夏末小姐的过去。”电话里传来谨慎的声音。
梁飞白双眼闪过一丝犀利的光芒,淡淡问道:“他们查到哪里了?”
“对方很是神通广大,查到了夏末小姐在罗马的事情。”
罗马的事情?慕宴的手脚居然这么快?梁飞白冷笑道:“让他们查,把我们刚抓到的饵放出去,要不动声色地放出去,别让对方看出痕迹。”
“是,梁少。”
梁飞白挂断电话,心情微微愉悦,眉眼闪过一丝彻骨的寒意,他就要让慕宴一点一点地得知这一切,将这层窗户纸捅破,覆水难收。
而此时的慕氏大楼里,慕宴与尚阳两人都有些严肃地看着最新的邮件。
尚阳将邮件的法文翻译过来,一拍大腿叫道:“奶奶的,绕了一个大圈,居然是这样。”尚阳看着刚调查出来的事实,有些心惊了。
慕宴站起身来,看着外面的夜幕,面色阴沉,一言不发。
“表哥,还要继续查吗?”尚阳看着如此冷漠阴沉的慕宴,有些不确定地问道,若是继续查下去还不知道要查出什么惊人的内幕来,表哥与简家的婚事只怕也要黄了。
尚阳咋舌,没有想到原来是这么复杂的关系,简家这姐妹两真是不简单,尤其是姐姐,敢情拿慕少当猴耍呢。
慕宴伸手,按住办公桌,沉沉地说:“查,查到底。”
尚阳一边发着邮件,一边说道:“没有想到简家那个私生女居然就是画坛神秘的鬼才画家洛洛,若不是表哥你有了这个联想,我们只怕还要在兜圈子。”
慕宴有些头疼地按着太阳穴,坐在椅子上微微闭目,神情复杂而悲凉。他低低一笑,她是回来复仇的,从寄出那幅画开始,她就心心念念回来复仇。原来从始至终,从他们相见起,末末就一直处心积虑接近他,瞒骗他,什么死去的故人,什么恋人,这些年,她只怕是恨绝了他,恨绝了简可容。
原来,他一直在找的人是她,是近在眼前的她,可是当年车祸,她在哪里?为什么这七年来从没有站到他面前,告诉他,她就是洛洛,是他罗马相恋的人。
当日在医院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而他却莫名地执意地要查下去。尚阳将两人放在一起调查,发现简夏末确实在罗马呆过,而且她在罗马出现的时间与洛洛出现的时间吻合,再查到当初拍卖那幅《窒息》的中间人居然是梁家的太子,一切便不言而喻了。简夏末便是那个失踪好几年的鬼才画家洛洛。那一幅《窒息》定然有梁飞白在背后炒作才会一夜成名。
因为她和简可容是姐妹,所以,简可容当年见证了这一切,轻而易举地取而代之。好一个简家姐妹!姐妹两处处欺瞒,心如蛇蝎。
“尚阳,夏末是洛洛的事情不要说出去。”慕宴沉声说道。他想起来,夏末说过她的右手受过伤,他看过她的左手画,画得很好,但是达不到大师的水平。她的手到底是怎么受伤的?那几年,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查清楚夏末去美国读书前发生的事情。”他要知道当年在夏末身上发生的一切。
“嗯,表哥,我在进入哥伦比亚大学的内部网络。”尚阳喜欢逆向推论,从简夏末读书的时候开始入手逆向推敲,他一边快速地入侵着网络,一边回应着,他们这些成日泡在网络上的人,都是顶尖的电脑高手。
在进行一连串的程序入侵后,尚阳长长松了一口气,说道:“表哥,简夏末的入学情况有些特殊,别人都是申请入学,而她是约翰逊教授亲自保送读的大学。”
尚阳在谷歌上查出关于约翰逊教授的信息,有些迟疑地说道:“约翰逊教授是美国最有名的心理学专家,他的私人心理诊所声誉很好,很多患者慕名而来。”
尚阳快速地查看着网页上关于约翰逊私人诊所的信息,美国的信息化一向是公开的,尚阳尝试着将简夏末的名字输入约翰逊的私人诊所,然后看着网页上出现的一连串信息,倒吸一口气,叫道:“简夏末曾在约翰逊的私人诊所治疗长达四年之久。”
尚阳看向身子僵硬的慕宴,震惊地说:“表哥,简夏末居然是深度自闭症与忧郁症患者。”
27 你是天使是魔鬼(四) (500+) 只欢不爱
当每一回顾缤纷花树还历历在目,而时光却用狂猛的速度前来将一切结束。只剩下胸怀间隐隐的疼痛,我不禁要惊惧自问是何种试探将周遭变成如此黑暗。——席慕容
天气越来越凉,风中都带着初冬凌冽的气息。梁飞白的那辆悍马终是太醒目,夏末找个说辞不再让他来接送,梁飞白倒也爽快答应了,只是嘱咐她多注意一些。夏末怕冷,早就围上了丝巾,戴上了帽子,每日上下班独来独往。
在天使慈善,她一向安静,大家早就已经习惯了,唯有与温远在一起,夏末才稍微多说几句话,整个人有了一些活力。而孩子们却极为喜欢与夏末相处,就连最自闭的安琪儿见到夏末都会微微一笑。
深秋的一日上午,夏末带着孩子们在草坪上晒着太阳,给他们读着童话故事。小雨走过来,朝她招手,说道:“夏末,经理找你呢。”
夏末放下书,让她帮忙照看着孩子,起身去经理的办公室。敲门进去,办公室里,数日不见的慕宴静静站在窗前,看着在草坪上玩耍的孩子,没有回头,低沉地说:“末末,你看这些孩子,天真无邪,永远都不知道忧愁。”
夏末抬眼,靠在门边,淡淡地说:“怎么是你?”
慕宴转身看向她,英俊的面容有着一丝的疲倦,他低下面容,声音更加暗哑:“你不想见到我吗?”
夏末别过脸去,淡漠地说:“慕少,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她转身,还未走出房间,胳膊已被他狠狠拉住,慕宴沙哑而急切地问道:“末末,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夏末身子一僵,自嘲一笑:“我没有家。”
慕宴的脸色暗了几分,透出一丝冷漠来,伸手揽住她,强制不容反抗。
“你放开——”她转身挣扎着,被他更用力地拦腰抱起,走到沙发前,两人跌坐在沙发上。慕宴狠狠压着她,压制着她的挣扎,低低地说:“末末,跟我回家吧,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没有其他人,我们之间再也没有其他人。”
她面色微冷,看着慕宴,尖锐地冷笑:“慕少,你忘了你那个未婚妻了?你知道简夏末的过去吗?我这样的女人你敢要吗?”
“你还要骗我到什么时候?”慕宴看着她,忧伤地一字一顿地喊出那个名字,“洛洛,跟我回家吧。”
她的身子陡然僵硬,带着一丝的战栗,颓然闭上眼,耳边似乎还萦绕着当年的缠绵低语:“末末,我会爱你到老——”
他终是知道了,夏末低低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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