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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舞曦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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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回江南吧?”
  虽然是问,语气里的肯定毋庸置疑。暮文手中的茶杯终究顿了一顿,尉迟澄成功的在他眼里找到了一丝惊讶。其实尉迟澄此刻仅仅知道他来自江南,其余尚未查清。
  暮文很快恢复了正常,但心里不得不更加警惕尉迟澄,不想他竟这么快查出自己的源头。那么熙芸教,他们的身份……越想越心有余悸。面上却出奇的平静,云淡风轻道:“是啊,受了伤,我本畏寒,还是江南暖和。”
  成功扳回一局,尉迟澄并不乘胜追击:“那兄台保重身体,告辞了。”
  话毕,二人相视一笑,似乎刚刚的剑拔弩张,针锋相对并没有存在过。
  待到尉迟澄离开,暮文望着对面那个不曾碰触过的茶杯,脸上闪过一丝落寞。
  谨慎,于他们,何尝不是一种无奈……
  再说凌卿羽,欢欢喜喜回到国公府后找了个清静无人的地方,迫不及待的翻开尉迟澄送她的册子,这才发现给白雪买的食物还在怀里放着,随即打开一边吃一边看了起来。
  册子并不厚,有些内容凌卿羽也已经熟知,只是不懂精髓,是以不到一个时辰凌卿羽就已经融会贯通了。翻到最后一页,发现附了一张字条,墨迹尤新,字字力透纸背:“人生在世,知道的越多烦恼就越多,只需要了解真正关心的事情才能成为你的助力,切记切记。”
  真正关心的事情?凌卿羽心里突然觉得很温暖,这个即使在她面前还算比较真实,却依然保持着表里不一的别扭家伙!只有关心她,他才会知道她去了哪里见了谁吧。可是,和她在一起时,非要次次口毒面冷吗?
  凌卿羽回屋按照尉迟澄的嘱咐,偷偷的烧了册子,把尉迟澄的字条放进随身的一个粉紫色荷包内,之前这个荷包内仅有一颗晶莹的大珍珠。
  次日一早,凌卿羽看到几个喜鹊在落芳居墙头欢快鸣叫,遂郑重其事的拿出短笛,时长时短毫无旋律可言的吹了几下。喜鹊们叫了几声就齐齐飞走了,凌卿羽方才一脸笑意的回屋,静候佳音。
  不一会,几只喜鹊陆续回来,冲凌卿羽一震摇头晃脑叽叽喳喳后纷纷飞走,留下呆若木鸡的凌卿羽。
  原来懂了和实际操作相去甚远!凌卿羽郁闷的跺了跺脚,想必尉迟澄已经非常精通了,不然他也不会叮嘱她慢慢来。
  确实,尉迟澄自小就精通鸟语,并通晓驽鸟。他发现凌卿羽和白雪可以简单的沟通,就将记载此术的册子赠予凌卿羽,分享了他最大的秘密。
  那本册子是副本,尉迟澄幼时,梦妃给他原书练习,叮嘱他一定要避开外人时才能翻看,谁知那日刚打开,尉迟漓就进屋找他练剑。尉迟漓看到他突然藏起一本书,心里疑惑坚持要看,尉迟澄左右为难假装无意间用身后的烛火烧毁了那本书,彼时,他并不知道那本书的重要。梦妃得知后只道“天意”,并无责罚,将自己会的地方默写出来,让尉迟澄慢慢练习。看到后来薄薄的册子竟已如此神奇,那么,整本书呢,无人得知。
  由于两位小姐近些日子需先后出阁,凌府上下有多忙碌可想而知。不过,这却不妨碍我们凌二小姐的悠闲日子,她似乎从来没有嫁人的自知,又换了身男装晃到城南开始美食之旅。
  “难道得罪了哪个贵人?干脆一把火烧了。那么大的楼阁,顷刻间灰飞烟灭,那真真是壮观!”
  “可不是么,又是夜里,真是壮观!”
  ……
  “是吗?烧楼这么好玩?”
  “不仅好玩,还很美呢!更何况是京城最高最华丽的楼阁!那烧起来就像孙悟空又打翻了太上老君的丹炉坠落到了京城!”
  ……
  周遭行人似乎都在讨论着烧楼,凌卿羽好奇的拉住一个行人:“这位大哥,你们在说什么烧楼很美的?”
  “还能什么,韵华楼呗!现在那边还围着一群人看呢,昨夜……”
  不待这位路人大哥说完,凌卿羽已经转身向韵华楼跑去。
  繁华的街市因为韵华楼的烧毁显得非常突兀,附近里三层外三层仍然聚集着看热闹的人们。有些人滔滔不绝的叙述着昨日的壮美,有些人惋惜的扼腕叹息,还有一些人在废墟里似是寻找着值钱的器皿……
  凌卿羽远远的望着,心中五味杂陈,年晨溪和熙芸教的心血竟就这样灰飞烟灭,他想必很伤心吧?她虽然一直不知道他们的真正目的,但她已经隐隐猜到并非经商那么简单,年晨溪现在的处境不知如何……
  “关心你的溪哥哥……哦,是状元郎吧?”
  一个淡淡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凌卿羽闻声惊觉,转头看去,却是尉迟澄在她身侧,亦是眺望着远处的废墟。
  凌卿羽方才发现刚刚竟无意间喃喃喊了一声溪哥哥,有点窘迫的转身向回走,暗道不能让尉迟澄怀疑韵华楼和溪哥哥的关系,狡辩说:“我关心他做什么,刚刚好像看到他走过去而已。”
  尉迟澄行至凌卿羽身侧,好心提醒:“状元郎今日面圣请命出征,应该还没出宫吧。”
  “啊?”凌卿羽一惊,飞快的掩饰道:“啊……是呀,之前他好像说过要打仗什么的。”
  尉迟澄不再揭穿凌卿羽,回首又望了一眼身后,暗暗叹息。
  退出棋局,何必用如此极端的方式?
  无非就是提醒他,他已经扔了赌注认输。那么,他必须遵守他们的约定。
  当一座楼宇凭空消失,当这一切竟成了谜,人们不会知道,他们为何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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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岩岩恶趣味了,细心的盆友肯定发现用了后会无期的歌词……哇咔咔……自己把自己写开心了。

第十六章 留京
更新时间2014…10…3 11:23:06  字数:3168

 韵华楼,摩天碍日,华丽壮观,已然是京城一道奇景。但凡登过楼的,无不对那里的菜式啧啧称赞,无不对考校的先生心悦诚服,无不感叹楼主的奇思妙想……
  然而,一夕间的变故,却让很多人无法接受,是以,天色渐暗,仍有路人驻足,对着那片废墟或叹息或沉思。来的时候举京瞩目,去的时候轰轰烈烈,这样的手笔,这样的气魄,却查不到楼主,不得不说是一大憾事。
  年晨溪领命出宫已近酉时,莘息来报,方才知晓韵华楼之事,他也同那些路人一般,在韵华楼对面的酒馆里凝望着这片废墟出神。
  他不懂此时的心情该如何描述,有震惊,有担心,有伤感,有失落,竟还有一丝莫名的解脱。饮完面前一碗酒,年晨溪正欲再叫一坛,只见莘息疾步而来。
  “少主,打听到了,半个时辰内坍塌的,该是公子下令烧的暗井。”莘息低声耳语
  年晨溪如释重负。暮文下令,那自然是安排好了所有退路,只觉得刚刚所有的情绪竟然一瞬间消失,他冲莘息点点头,二人起身回府。
  两年的心血一把火烧掉,暮文没有分毫犹豫,年晨溪得知后更无一丝抱怨。只因于他们来说,多少个韵华楼也不及对方的安危重要。
  尚未立夏,京城这些日子已经开始慢慢燥热,城西一间客栈,暮文却陷于层层被衾中,只露出前胸几许,如玉的肌肤上一个不大的掌印清晰可见。
  程枫端坐床侧,一边布针一边嘱咐止水:“新入的几味药需先滚水,半时辰后再添旧方。一个时辰内煎好拿来。”
  暮文看着程枫一脸凝重,加上久病成医,明白这次不同以往,声音略微沙哑慢条斯理道:“程叔,您上次说以毒攻毒,不妨先试试,这寒毒是时候拔除了。”
  虽然习惯暮文每次说起自己的事情那种置身事外风轻云淡的态度,程枫还是不由得揪心万分。以毒攻毒,这是最坏的打算,说起来简单,其中的凶险想必暮文早已心知肚明。必须准确判断余毒的分量,而且需用同体内的余毒一样狠绝的药才有五成的把握治好。一旦失败很有可能比现在更难控制,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问题。
  程枫忧心忡忡的拔了针,扶暮文起身:“少爷,汇滴丸想必可以控制。先送您回江南一切安顿了,我自有他法。”
  暮文清楚,程枫只是安慰自己,哪里有更好的办法,除非能遇到江湖上传说的诡老,不然以现在的病体能够撑过五年已是万幸。五年……以目前的形势,于他,远远不够。
  正当两人陷入沉默时,房门一开,探月进来面挂淡淡的笑容恭敬道:“公子,这两日在宣王附上打探几番,宣王身边确有暗人出没,皇上恐怕已将地下王朝移交给宣王。另外也通过以前在梦妃宫里呆过的内侍和宫人了解,梦妃刚入宫时甚得龙宠,宫里一应俱全且样样都是最好。皇四子当年刚出生就夭折,皇上更是对梦妃圣眷优渥。后来宣王出生后又是一场大病,皇上不知听了什么传言,便逐渐疏远梦妃了。后来梦妃香消云散,皇上却没有任何仪式和诏文,所以就有了梦妃极其不受宠的传言。”
  暮文听完后,低头沉思,黑如玛瑙的眼里如深渊,透不出分毫的情绪。待到抬头时,目光柔和,虽然脸色依旧苍白,但那浅浅的笑容好似春日微风拂面:“这几日辛苦你了,看看其他诸事安排的如何,如果一切顺利,五日后启程。”
  探月领命告退。许久后,止水端药进来,依然板着脸:“公子,药好了。”
  止水性子原本开朗单纯,和探月一样的年纪一样的面貌,心计却相去甚远。探月总觉得弟弟这样非常不适合呆在暮文身边,故训练他变得让人难以亲近,这样犯错的机会多多少少能避免一些。是以,可怜的止水一直心如热火,面如寒冰,相当分裂的活着。
  看着暮文眉头不皱半分将药迅速喝完,止水接着说:“公子,联络宣王的人回来,宣王只道,京城入夏,何不待本王大婚,送完贺礼后再启程。”
  暮文双眸一沉,为了年晨溪能顺利离开,他昨日答应了宣王的条件,故今日遣人询问,不想却要留京些时日了。宣王并未言明何事,然,大婚这日,绝不简单。
  止水正要出去,又想起什么,从怀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敬重的交给暮文:“公子,刚收到暗报,运送韵华楼贵重物件的辰部已经上路。只是,这颗珍珠,哥哥交与我,说是公子的。”
  顺手打开,一颗龙眼大小的珍珠,晶莹靓丽呈现眼前,思索片刻,暮文将龙眼珍珠取出放入随身一个旧荷包内,对程枫笑道:“幼时和潜阳原本一人一颗,前些年他的竟丢了,今日若不是探月有心,怕是我也不记得了。”
  待到止水离开,暮文笑容渐淡,一脸歉意:“对不起,怪我这次任性,让程叔和潜阳两年筹建的心血毁于一旦。”
  程枫知道暮文是说韵华楼一事,哈哈一笑:“有什么辛苦的,少爷的奇思妙想加上天机派的能工巧匠,才有了韵华楼,老朽顶多就一监工,少主吧,他就会会公主吃吃酒。”
  暮文就此不提,望了望窗外,声音轻柔带着些许惆怅:“思楚的身份确实让今上怜惜,可现在即便诞下皇子也晚了。那人这么急于把大权给宣王,难道是……圣体有恙?可也没什么风声……看来我们还未出手,已经有人早早布局了。”
  程枫不可思议:“今上刚到不惑之年,又是习武之人,身子理应不差。难道是太子或者睿王?”
  暮文微微眯了眯眼,似乎这样能看清局势一样,低声喃喃道:“现下却有一条捷径,这些,已经无关紧要了,”侧首望向程枫认真道:“程叔,曦太祖帝陵,有没有更详尽的记载?天机派几百年来都参与曦帝陵的营建,您回江南后帮我查查。”
  程枫恍然大悟:“少爷,原来您想先拿令牌?可我们不是一直没有头绪,才被迫来京部署的吗?”
  “已经有了。”暮文平静回道,声音不大,却气势如虹:“此次,不容再有失。”
  转眼间,太子大婚的日子将至,京城各处皆喜气洋洋,凌府更是严阵以待,真真紧张的如同要打一场大战。
  要说还有一处幽静之地,无非就是忆尘居。
  湖面上的荷叶青青,小荷才露尖尖角,一阵风吹过,相应起舞。凌卿羽坐在一个傍水的亭榭连接湖水的台阶上,小巧可爱的玉足在冰凉的湖水里一荡一荡,头靠在旁边的柱子上闭目养神,就差没悠闲的吹着小曲了。白雪和幼凰在一侧卿卿我我,聊得很是欢快。
  尉迟澄回到忆尘居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景象,不由温和笑了,这丫头在他院子里真当自己家了,鞋子也敢脱?如此不拘礼教,即便一般的大户人家,这样的女子也嫁不出去。
  但他羡慕凌卿羽,羡慕的甚至嫉妒。羡慕她可以无拘无束悠闲自得的享受着生命;羡慕她的父亲可以尽一切保护她,让她远离纷争;羡慕她不用背负这样那样的责任,不负这最美的韶华。他何尝不想这样,如果可以……可是,父皇能给自己如果吗?
  凌卿羽眼睛半睁不睁,诧异道:“你怎么来了?”
  尉迟澄顿时无语,敢情真成你家了:“我正奇怪最近每次回来都乌烟瘴气,原来你个小鬼在作祟?”
  凌卿羽自从那日想通后,这些日子,没事就喜欢不请自来:“这么幽静的院子空着也是空着,我看不惯人暴殄天物啊,挥土如金啊,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听着凌卿羽懒懒的声音天马行空的控诉着,尉迟澄似乎已经习惯她的方式,找了一处舒适的地方坐下,伸直双腿头靠立柱静静的闭目养神。
  有时候凌卿羽有兴致会滔滔不绝的讲她喜欢的故事,有时候她一句话也不说看着景色发呆甚至直接睡着。但不管如何,尉迟澄都会在旁边静静的听着或者干脆一起睡去。
  不过今日,尉迟澄刚坐下没多久,一只灰色的小鸟落在他肩上,看到那只鸟时,他似乎瞬间就从一个闲适潇洒的无为公子变回高贵不凡的宣王殿下。
  从小鸟翅膀里摸出一个纸条,尉迟澄快速看完内容,眉毛微微一跳,眼里有些愕然,又有些兴奋,对凌卿羽试探道:“有没有兴趣见见,那日被你伤到的白衣人?”
  凌卿羽闻言心里莫名一紧,按捺住说“好”的冲动,淡淡的回道:“我见他,难道专程给他赔礼道歉?还是算了,看样子,你必然有更重要的事情。”
  尉迟澄打趣道:“那天明明还担心人家,这才几日就抛之脑后?果然没心没肺。”
  凌卿羽也不理他,转头闭眼。好一会儿,才理直气壮说道:“下次过来记得从宫里给我和白雪带点御膳房的点心,宫里我也就这点念想。”
  尉迟澄一脸了然,置之不理,转身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第十七章 落子
更新时间2014…10…3 21:36:39  字数:2849

 尉迟澄离开忆尘居后回了宣王府,直奔一处书房。
  这处书房并不大,却十分特别,只因它没有窗户。关上门,任你外面如何骄阳似火,室内却一定是伸手不见五指。
  “出来吧。”尉迟澄负手而立,淡淡命令。
  “殿下。”一个如同鬼魅的身影隐约闪出,其声音亦是如同来自地府,身影暗中对尉迟澄先行一礼。
  尉迟澄并不看他,度步至书案,似随意道:“说说什么情况。”
  他要求所有暗人传信,不得言明,今日收到飞鸟传书,仅书“白衣”二字,是以,他尚不知具体情形。
  “是,那位楼主遣人问殿下,”接着,鬼影僵硬的声音突然起了变化,如同复制来人的情形般绘声绘色说到:“我家公子传言于殿下,只道如今他已经输的露宿街头,他本又好洁,故询问可否借殿下忆尘居小住些时日?”
  露宿街头?这些日子谁在京城数一数二的同兴客栈一号房住的悠闲惬意?尉迟澄不由暗笑,只怕那位楼主大人病情将将好转,就开始按耐不住了。那人要来忆尘居又有何目的?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尉迟澄伏案沉思,片刻后,自信一笑:“一切随他。”
  只是,尉迟澄不会料到,这个决定,不久后竟让他陷入两难。
  话又说回凌卿羽,她在忆尘居补足了觉,方入落芳居没一会,就见凌风怀风风火火的昂首而来。
  “爹,您来了。”凌卿羽看到凌公一脸严肃,心里有点惴惴,连忙迎上去:“爹坐,碧玉,快去泡茶。”
  碧玉奇怪的看了一眼凌卿羽,领命出去。正在研究药草的碧素,搁下手里杂七杂八的瓶瓶罐罐,也不待人发话,冷冷转身离去。
  对于凌卿羽的大献殷勤,凌风怀不为所动,板着脸:“哪个快出阁的姑娘天天往外跑?甚至过几个月就要成亲,还去私会夫婿?”
  “爹,您怎么知道啊?”凌卿羽心虚一笑,挠了挠头,她这不是好容易想通了,提前了解下对方习性,培养下感情么。
  “真以为你爹老了,什么都不知道?”凌公语带不满。
  凌卿羽立即大摇其头恭维道:“哪里哪里,爹多神通广大料事如神的。”
  凌风怀自得一笑,然后意有所指问道:“碧素易容之术应强过你许多吧?”
  “啊?”凌卿羽一愣,狐狸老爹又要干嘛?笑着应道:“那是,开玩笑,师姐可是外公的高徒。”
  “那你自己注意注意,爹还有事。”言罢,凌公干脆起身健步如飞。又一次,“狠心”的留下呆愣的凌卿羽。
  注意……注意什么?凌卿羽烦躁的抓了抓鬓角一缕青丝,等等,爹说来说去,似乎没有一句禁止她出去的话,注意……易容……原来如此!凌卿羽恍然大悟,狐狸老爹估计怕府里人说三道四,传出去不好听,是以提醒她可以让碧素偶尔易容成她,做做样子。凌卿羽不禁开怀大笑,爹这这套如果摊上个笨女儿,就真不好使了。
  凌卿羽倒真没猜错凌公的用意。
  凌公今日早朝毕,被皇帝留下来私聊了几句。原来赐婚后,尉迟澄曾在御书房长跪近一日,只为请愿圣上收回成命。当日皇帝屏退所有宫人,是以此事凌公第一次得知。皇帝今日欣慰的告诉凌公,两个小辈近日相处甚佳,有意提前二人婚事。
  凌风怀闻言大感欣喜,只觉得心头大石落定。年晨溪已经离京,凌卿羽又常和宣王在一起,开心还来不及,岂有制止之理。
  当日,尉迟澄夜里又回到了忆尘居,只因,有个人,他不得不见。
  “今日竟想起见本王?”尉迟澄方入室内,看到来人后便语出嘲讽。
  “你若不愿见我,我现在倒是可以走。不过……听你的意思,似乎在埋怨,我多日没来看你?”回答的是一女子。
  她优雅的落座在软榻之上,手里尚抱着一册书,像是静候多时,一袭紫衣,同色轻纱遮面,只露双目。虽不见其容貌,单那盈盈秋水般的明眸,莺声燕语一样的声音,婀娜曼妙的身姿就不得不让人窒息。
  也许,正是那一抹轻纱,才让人因神秘,而不由得叹其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吧。
  尉迟澄却对如此佳人视而不见,亦不落座,行至紫衣女子对面厌烦问道:“你这次又要本王为你做什么?”
  紫衣女子轻声一笑:“什么叫为我做?你可知,这一切全是为你自己。”
  这回答让尉迟澄突然没了耐性,高声责问:“我母妃到底在哪里?凭什么让本王一直信你和嵩王?”
  “信不信是你的事情,做不做,也是你的事情。我想,宣王殿下该是自有决断的。”
  紫衣女子回的不卑不亢,四两拨千斤,却让尉迟澄如一拳打在棉花上,有火发不出。
  看到尉迟澄迟迟不语淡眉微皱,面色深沉,紫衣女子又是一笑:“你母妃就在北梁,放心,她只怕如今,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好呢。”
  尉迟澄明白这样问下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压下心火,接着抛出另一个困惑已久的问题:“那个韵华楼楼主,自称暮文,和你们又是什么关系?”
  紫衣女子美眸一闪,轻轻摇头:“我只知,此人,只会助你。是以,主子才让王爷提点他。其余却不甚清楚。”
  不清楚么……那人能过来住,正好!尉迟澄沉默一会,状似无奈叹道:“说吧,今日到底何事?”
  紫衣女子嫣然一笑:“殿下的,婚事。”
  同兴客栈的李掌柜活了半辈子,却是头一次见到像一号房那样奇怪的客人。话说,这位金主住进来时,人倒没大看清楚,却只见一箱又一箱的物件往里运,这哪里是住店,分明是搬家。有个伙计那日去屋里送饭,箱子刚巧打开,里面无甚稀奇,皆是日常物件。随后,一号房的被褥器皿统统被嫌弃的扔回给李掌柜,甚至连桌椅也换了新的。李掌柜心道这位金主估摸着要长住些时日,高高兴兴将这些物品折旧卖掉。
  可谁能告诉他,这才过了几日,一箱又一箱的往出搬是怎么回事?
  客栈门口竟停了三辆马车,却才勉强能把这些箱子摆放妥当。一个大眼的青年让这些马车先行,随后又不知从哪里叫来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木着脸在李掌柜面前放了一定金子,不顾他满眼的惊愕,转身就去楼上接这位金主了。李掌柜点点头,好吧,看在这一定金子的份上,他就不再追究。
  是以,忆尘居里等待客人的尉迟澄,接到的第一个客人,竟是搬运一箱又一箱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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