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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浮灯-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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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清清看着蒋子文,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因为她甚至都不敢换位思考,那样的情景实在让人太过痛苦,是她根本就无法想象的。
  “我每天都让人将菜夹生的端上来,像是她做的味道。”蒋子文闭上了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这儿余清清忽然觉得了然,原来自己认识他之前,他吃的都朴素无比。原来并不是真的阎王殿找不到厨子而吃的清淡,而是他特意每天吃这些东西,是为了不要忘记小槐吧。
  “我学着她的样子纺线,刺绣,才知道她为了我一次一次扎破手指。”蒋子文睁开了眼睛继续说道,眼睛里却尽是悲伤与自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伤了她的心,即使他做到了如此的地步,他都一天也未曾梦见过她,即使他在努力,她也从不肯入梦来。
  好多年了,他的奋力都快要变成了徒劳,她的面孔甚至都开始一点一点的模糊,记不清她的模样了,这让他情何以堪。
  “这阎王殿里后来也再没有丫鬟侍卫,我不需要人伺候,我也不配。”蒋子文笑的心酸而又无奈,他确是不配的,他连对自己那么好的小槐都照顾不好,凭什么还要别人来照顾她?那对于小槐来说,真的太过不公平了。
  “百年来,我从未忘记她。小槐对我倾注了心仪之人的爱,我却只能以对待妹妹的态度来回应她,直到她临终……我……很愧疚。”蒋子文的手紧紧的攥起了拳头,想到小槐,他只觉得自己混蛋无比,如果他可以回应他,如果那时候他不躲着她,那会不会结果会不一样?小槐的笑声会不会依然回荡在这个回廊之中?
  想到这儿蒋子文的笑容越发的苦涩。
  “你……”余清清想要安慰,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一下子听到横跨数百年的诸多真相,实在让她有些无可适从。
  她开始慢慢的了解了当年的一切,了解了蒋子文的变化,了解了他跟钟馗的恩怨,可越是如此,她越是不知道该对蒋子文如何,才能去安抚他,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面前这个叫做“蒋子文”的人。
  只是,深深的,感到心疼。他架格上的数不清的册子,都是他的思念。这几百年来,他在无数宣纸上用绵丽之笔 ,写哀惋之思,独自承受一切。
  那该是如何的一种无奈啊,她甚至都不敢去想,因为这人世间最让人心如刀割的感情便是愧疚,最难以忍受的便是孤独了吧。
  不知道夹在在这两种感情之间的蒋子文,是如何渡过的这漫长的时光。
  余清清想到这,看着蒋子文低垂的眸子,与满面的痛苦,情不自禁的抱住了他——
  

☆、5…4

  被余清清这么一抱,蒋子文顿时有些僵硬,可很快便随着余清清身上温暖的温度一点一点的放松了下来。
  蒋子文将头放在余清清的肩膀上,觉得这种感觉让他一直无处安放心也渐渐平静了下来,甚至真的很希望这一瞬便是万年。
  “对不起,没有忍住,让我就这么待一会儿。”余清清的声音低低的,明明是安慰却更像是撒娇。
  “好,你想要待多久便待多久。”蒋子文轻轻的拍拍余清清的后背,以示安慰。
  这个女鬼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就是自己的往事,他竟然表现的比自己还要难过。蒋子文有些哑然失笑,可心中却感觉到了温暖。
  他或者真的不再是孤单一人了,有人心疼他,有人关心他,他真的觉得幸福而又欣慰。
  “如果能让你感觉有一点点温暖的感觉也好,你不是孤身一人,我还在你身边。”余清清扶着蒋子文的肩膀坐起身来,说得郑重其事,那表情比她平日里举着拳头发誓的样子还要认真不知多少、
  “当然,我还有你,从很早很早之前,我便知道我身边有你,不再是孤身一人了。”蒋子文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语气里多了几分欣慰。
  “嗯,我永远不会丢下你,真的!”余清清表情坚定,一双杏眼圆瞪,表情很努力的像是想要跟蒋子文证明些什么。
  “永远么……”蒋子文听到这里,却是轻轻嗤笑一声,回抱住余清清,喃喃的轻声说了起来。
  “小时候啊。。。每天一个人在屋里,最盼望的,就是蒋大人回来,给我讲新鲜的东西,和他说话就是我唯一的幸福……”蒋子文眯了眼睛,像是想到那段过往的时光,那是他初涉人世的时候,也是最开始有感觉的时候。
  那时候钟馗亦师亦友,是他接触这世间一切的启蒙者,他就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对这个世界的大门,变得不再一无所知。
  可那毕竟只是他的感受,即使他拼命的努力的想要做一个真正的有些有肉有感情的人,可终究,在别人眼中看来都是一件笑话。
  “再后来,他头也不回的走了,我也每天都提心吊胆的怕被拆穿身份,连多余的话都从不说。”蒋子文现在还记得那个时候的忐忑。
  他在降临之初害怕被拆穿是因为害怕东窗事发,害怕那个将他制造出来的人会生气,可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感情却渐渐变得复杂起来。
  或许是那个时候吧……
  蒋子文无奈的一笑,继续往下说:“呵呵,不过还是被看穿了啊。毕竟那时候毫无感情的我,做什么都是拙劣的,被发现也不过就是迟早的事情。不过,你可知道?玉帝宣判对我的惩罚时,没有半个人替我说话,没有任何人信任我。”
  余清清听到这儿,用手轻轻的放在蒋子文的面颊之上。
  她曾经也那么孤立无援的站在大殿之上,可至少还有人为她讲过几句话,还有他这个阎王没有赶尽杀绝。
  但那时候的她却已经觉得心寒而又无奈了,或许那个时候的蒋子文,比自己还要难过许多吧。
  蒋子文握住余清清的手,轻声道:“再往后,小槐来了,带来了我对这个世界的一些好奇与兴趣,开始学着有了人情味,有了向往和执着。”
  余清清眼中流露出了不忍。
  “然后……她也走了。”蒋子文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悲哀与无奈。
  他是这样的吧,自从他出生于这个世上,他便是孤身一人,或许知道他生命的最后一刻也都只会像钟馗说得,永世孤独。
  “清清,你可知道。每一次,我的烛火燃起来,燃到最深情的地方便无声的熄灭,只留给我关于曾经光明过的记忆,我就靠舔舐这回忆的伤口过活。”蒋子文长叹了一口,将余清清的发丝夹于自己的指尖,动作极近温柔,“现在……你又来了……我,好怕……”
  他是真的害怕,因为他真的不想在感受失去一个人的滋味,那种感觉真的太过痛苦也太过寂寞了。
  余清清是他自从有了“倾慕”这个认知之后,第一次让他觉得心动的女子,也是让他寂寂的生命之中看见光的人。
  他是真的无法想象有一天会眼睁睁看着她离开,无法想象那一刻自己的心里该是多么的痛苦。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眼前这个有些狡黠又有些无赖的女人,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心上,刻入了他的生命里。
  “我来了,我不会走,我就在这里一直一直陪着你。”余清清表情坚定的点了点头,她其实并没有自信说这种话。
  因为她是一个对自己过去毫无所知,对自己未来更是无法掌控的人,这样的她根本不知道她的未来会如何,所以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也觉得非常的没有底气。
  但是此时此刻,她非常想要说些什么来安慰蒋子文,她不愿看着他难过,更不愿意看着他就此沉默下去,她是希望看见他的笑容的。
  “我在你身上第一次体会到不同于亲情的感觉,这大概就是小槐曾经所谓的“倾慕”。我这是爱上你了吧。”蒋子文深深地看向余清清,表情认真而又郑重,没有一丝玩笑之意。
  爱上她?余清清此时心如鼓擂。她几次三番想要试探蒋子文的心意。可现在被他就这么说出口,竟有些无所适从。
  他是真的爱上自己了么?
  “感情是可怕的东西,但是我还是要说出来,我不想再错过了。”蒋子文将余清清揽入怀中,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像是在昭示自己对她的话不曾掺假。
  “我……”余清清有些脸红,她将脸埋入蒋子文的怀中,这才闷声道:“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这种感觉的……”
  她莫名的很像知道,就像是每个即将了恋爱的女人想知道对方是为何而爱上他一样。
  “什么时候呢?是你第一次说要陪着我的时候吗?我也不知道。”蒋子文叹息了抚摸了余清清顺滑的发丝。
  他是真的不确定这种感觉是从何而来。
  是第一次见到她,看见她的无助想到当年孤立无援的自己么?还是她为了生存而不顾一切的找到自己?还是她住进阎王殿让这里鲜活起来的时候?
  他不知道,可他唯一能确定的却是自己真的希望每天都能见到生机勃勃的她。每天都能看见她的笑容。
  他想要守护她,守护她的笑容,守护她的一切。
  蒋子文想到这儿,收回自己的心绪,下巴轻轻的放在余清清的脑袋上,道:“我曾经对你说,神不似凡人一般容易动情。其实只是在骗我自己,明明是最容易动感情的。稍微有人说几句让我感动的话,便会开心的不可自制,只是可惜这些年来连愿意骗我的人都很少。”
  在蒋子文怀中的余清清听见他苦笑一下,心中却如五味杂陈。
  他真的很寂寞吧,可为何如此温柔的他,都没人愿意靠近他,他明明就是那么温柔的人,明明就是让人可以轻易感受到温暖的人。
  “开始时只觉得你是个身世成谜的小丫头,后来发现你还是个胆大又有想法的女孩,你和。……小槐不同,她是个有点任性娇气却喜欢为人默默付出的孩子,而你身上有种独立与不羁的成熟气质。”蒋子文并不是刻意的拿余清清同小槐去比,而是想让余清清知道,她对于他而言,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不是替代品,更不是他痛苦时候的安慰剂。
  他希望她可以真正的了解自己的所思所想,可以同他抱着一样的情感。
  “在你身边,我感觉十分的……踏实。”蒋子文的声音软了下来,像是对余清清说,又像是对自己说。
  听到这儿余清清的鼻尖有些微微泛酸,明明被保护的人是她啊……明明她就像是一个累赘一般的在他身边,从来都只会给他惹麻烦。
  这么想着,余清清便揉了揉发酸的鼻尖,喃喃道:“哎……我何尝不是呢,在你身边,我也很安心。,很温暖。”
  说到这儿,余清清顿了顿,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像是下定决定一般小声道:“我大概也是喜欢你的吧。”
  这句话她说得是真心的,也是她一直都想要对他讲的话,她或许比他动心还要早吧,只不过是自己愚钝不自知罢了。
  “我不想给你虚无缥缈的承诺。。。但是……我保证……”蒋子文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做一个无比严肃的承诺。
  “不,不必了。”余清清慌乱的从蒋子文的怀里起身,有些慌乱的想要去遮挡蒋子文即将说出来的话,手却被蒋子文移开。
  “清清你听我说。”蒋子文的眸子有些悲伤,却又带了些释然,语气平缓的道:“如果某天,我是说如果,我们二人中必有一人要先离去,那么最后留下来承受煎熬与别离之痛的人,一定会是我。”

☆、5…5

  余清清听了蒋子文这话,心中不知道是何滋味,只觉得心中涌上了难以言喻的酸涩。
  她眼眶微红的抬头看着蒋子文,很是勉强的挤出了一个笑容:“子文,我并不需要你给我什么承诺,我只希望能陪在你的身边,没有什么坎坷的平静度日。”
  “清清……”蒋子文轻叹了一声,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没有说出口。
  “其实这话本不该我说,因为我并不清楚我的命格究竟是什么,可无论怎么样,我希望你能明白的我心,我是愿同你永生在一起,但我也却不愿你收什么煎熬离别之苦。若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必须离开,你答应我,就忘了我吧。”余清清说得有些语无伦次,因为连她都不知道想要表达些什么,她现在只想安慰他,不愿看着他郁郁一生。
  毕竟,他还要在这里度过不知道多少年。
  “清清,我知你的心意,可是……”蒋子文拥住余清清,手里的力道收紧。
  此时,余清清却无什么可说,只得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像是这样便可以给他安慰。
  ……
  第二天,蒋子文难得离开余清清,被白无常抓去了大殿忙要案,临走还啰啰嗦嗦的交代了一堆事情,直到余清清也忍不住开口催促,这才一步三回头的跟着白无常去了大殿。
  难得清闲下来的余清清,毫无形象的翘着二郎腿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手边还放了壶小酒,就着花生米喝着小酒晒太阳。
  就在一盘花生米快要见底的时候,余清清手里的酒杯却被人夺了去。
  余清清哀怨的望向来人,但下一秒却是兴奋的想要蹦起来,只可惜条件不允许,她只能笑嘻嘻的坐在原地,拉着来人的袖子道:“好苏芸,你可来了,这几天真的把我给闷坏了。”
  “你有殿下陪着,闷什么?”冥冥从余清清的身后走出来嬉皮笑脸的道:“嘿嘿,我听说,你这是彻底把我们殿下给搞定了?是不是跟着你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了?行啊你,别看长得丑了点儿,还挺厉害。”
  余清清冲着冥冥翻了个白眼,这才道:“这只能怪你眼神不好,看不出我的优秀好么。”
  “好了,你们两个……怎么一见面就掐架……”苏芸忙走上前来当和事佬,表情无奈却又挂着笑。
  “看在苏芸的面子上,我就放过你。”
  “到底谁放过谁……”
  余清清也不再反驳,而是招呼鬼吏又拿来了两盘瓜子还有一壶茶,这才笑嘻嘻的道:“哎哟,你们两个这么久不来,我真的以为你们把我给忘了,好歹我们也算是同甘共苦过,你俩消失那么久也太不够意思了。”
  “我们倒是想来,殿下天天守在你身边,让我们怎么好意思过来。”苏芸揶揄的看着余清清,随即用他们两个听到的声音道:“来来,你跟我说说你跟殿下发展到哪一步了?”
  哪一步?余清清听见这话登时脸就红了,两个人亲也亲了,“睡”也“睡”了,还有一个丑吧啦叽的粉红□□儿子……这到底算是哪一步呢?
  “完了完了,看余清清这幅怀春的模样,八成就被吃干抹净了……余清清,你就不能矜持点儿么?”冥冥说得痛心疾首,可面上的表情却还是暴露了他那看戏的态度。
  “我说,你要不要鬼笑的那么明显,我像是那么随便的人么?”余清清不自在的脸红,嘴上却还是无比硬。
  “嗯……知人知面不知心。”冥冥点了点头,对自己的话做了肯定。
  “冥冥!”
  “哎!”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真是见面就掐……”苏芸觉得真的是怕了这两个人,无奈的叹了叹气,赶忙岔开话题,“清清,你恢复阶段喝酒……殿下不管你么?”
  “嘿嘿,这事我的窖藏宝贝,他哪儿知道。”余清清挑了挑眉,一副志得意满的表情。
  这可是她藏在厨房里的宝贝,每次做菜都要抿上一口,做菜的时候才能特别有心情。不过,连着病了这么多天不下床,别说是喝一口就连影子都见不到……
  所以趁着蒋子文不在,她可不好好喝两口。
  “那这酒……你哪儿来的?”苏芸眨了眨眼睛。
  “嘿嘿,厨房里的,我让阿大帮我拿的,没告诉这是啥。”余清清如实交代。
  “余清清,你这样背着殿下喝酒,真的不怕有人告状?”冥冥嫌弃的看了余清清一眼,眼神里明显的写着“余清清你这个傻子”几个字。
  “怕什么……谁会知道?难不成你们俩会告状?”余清清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刚拿起酒壶却被苏芸夺了去。
  而接着,苏芸跟冥冥则是无比一致的点了点头……点了点头……
  余清清惊呆了,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风中凌乱的摇了摇头,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道:“我去,你们俩到底是哪儿边的?明明该向着我好么?”
  “殿下说了,今儿你要听我们的,如果不从就像他汇报,他自有办法。”冥冥冲着余清清眨了眨眼,“我的铺子一年都不用交税。”
  余清清听完抚额看向苏芸,苏芸则无辜的摊了摊手:“我什么也没有,单纯觉得难得有人能管你,你又病着,配合一下也不错。”
  听完,余清清觉得自己真的要崩溃了……
  蒋子文,你要不要这么对我,连点儿自由都不给我,这样真的好么?
  当然,现在蒋子文根本就听不见她说了些什么。
  今天的大殿之上,除了讨论一件有些棘手的投胎案之外,还有阴司特别提到了钟馗,可他虽是提了,但蒋子文却并不做回应,而是挥了挥手便宣布退朝,弄得今日上殿的众阴司们完全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蒋子文在想些什么。
  “子文。”
  一退朝白无常便跟上了蒋子文,他后面也照例跟着不说废话的黑无常。
  “嗯?”蒋子文停下了脚步,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白无常,不知道他又要说些什么。
  白无常跟了上来,眼睛里带着笑意,“我说,你天天就呆在清清那儿,我们这些兄弟也不管了,是不是太过分了。”
  “没有。”蒋子文干脆又果断的回答,看着白无常一脸的讶异,露出一个难得的微笑。
  “见色忘义的典型啊……”白无常摇了摇头,审视的看了看蒋子文,挑眉笑了笑,“看来发展很是顺利啊,无救你觉得呢?”
  “嗯。”黑无常简单的回应。
  “……”
  蒋子文无语的看了看这两个人,一句话也不说抬脚便往寝殿的方向走,他可不放心将余清清交给冥冥跟苏芸,他还是更喜欢亲力亲为。
  “完了,你算是彻底沦陷了。”白无常摇了摇扇子,狭长的眼角往上微微一挑,这才道:“看来,你让我查的事情,你也不关心了。”
  听见这句话蒋子文难得停下脚步,回身看着白无常道:“查到了?”
  “自然。”白无常收了扇子,脸上的笑容也减少了几分,点头道:“查到了些踪迹,但太过具体的事情却尚未得到确定的消息。”
  “告诉我。”蒋子文看着白无常,眼中划过一丝忧色。
  “好。”白无常轻轻叹息一声,不知道这个结果对于蒋子文来说,是不是同他一样为此感到震惊。
  蒋子文回到寝殿的时候,远远地便听见了余清清的笑声,那笑声清朗而纯粹,让他的心也跟着放松下来。
  前世又算什么呢?只要她现在开开心心的,能陪在自己的身边,那对于他来说就莫大的安慰了。
  只要……他们不知道便好。
  “子文!”余清清看着蒋子文行至院门前,便抬手冲着蒋子文打招呼,可她笑着笑着忽然想起了件事儿,赶忙回头看向苏芸冲着她挤眉弄眼。
  苏芸从来就是个心思玲珑的,她一看见余清清这幅模样,就知道她要做什么。赶忙将酒壶藏了起来。
  而她们俩这小动作,则被蒋子文一一看在了眼里。
  “藏的是什么?”蒋子文有些故意的问道。
  “没什么……”余清清慌忙摆手,但她每次说谎的时候眼睛都会眨两下。这次也不例外,她再一次暴露了自己。
  “嗯,没有藏就好。不过,你知道的,你还没好,喝酒不利于恢复,若是现在喝酒恐怕你就要再过两个月才能下床了。”蒋子文虽不揭穿余清清,但却一本正经,语气温柔的吓唬道。
  “……”余清清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更加哀怨。
  不是吧……真的一口酒都不能喝?那真是折磨死人了好么。
  “殿下既然回来了,我们就先走了,明天再来看清清。”苏芸跟冥冥识相的告别,临了还不忘递给余清清一个暧昧的目光,看得余清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才好。
  “回……回来的这么早。”余清清揉了揉鼻尖,有些害羞的看着蒋子文,一想到昨天两个人拥抱的场景她就觉得脸上发热。
  “嗯,我们回房吧。”
  蒋子文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话,却让余清清的脸红的更加厉害了。

☆、5…6

  我们回房吧……回哪个房?一起么?那多不好意思……
  余清清在心里绕了无数个圈之后,便心跳过速的被蒋子文推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哦好吧,是她想多了……
  余清清觉得有点儿臊,用手在脸的旁边扇了扇风,这才道:“那个……我的屋子忘了开窗,那个什么……有点儿热。”
  “嗯,我这就去开窗。”蒋子文应下,虽然他知道在阴间这个地方,没什么理由开窗户,但却还是应下起身便去开窗户。
  余清清看着蒋子文的背影,有些害羞但更多的却还是有一种说不清的幸福感。
  蒋子文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但却突然感觉到了一阵晕眩,而与之而来的则是一种更加虚弱的无力感。
  又严重了么……
  蒋子文晃了晃有些发晕的头,保持着微笑走向余清清,一直都先照顾余清清的他,难得先坐到了床边,准备暂缓一下。
  向来就细心的余清清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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