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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宠医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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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我也不跑了!”
  “为何?”
  “不认路!”
  她想明白了,天大地大,何处是她家?自己跟个蒲公英似的没根没落的瞎晃荡也没什么意思,如果一直要躲躲藏藏的度日,倒不如真的一刀了解了干净!
  听着渐行渐近的马蹄声,云羿镇定自若的瞥了她一眼,“你不用怕!马队不会超过二十人,且马匹脚力不佳,不会是什么强徒悍盗。最多,也就是一帮纪律涣散的山匪!”
  单凭远远的马蹄声就能判断的如此详尽,这云羿到底什么来头?
  凌夕冷哼,“谁怕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怕了!”
  “若不怕,你抖什么?”
  “这叫抖吗?”她不高兴的指了指自己的腿,“这叫哆嗦!”
  ……
  半盏茶的功夫,这队人马就来到了二人跟前。
  云羿判断的果然不错,一行十五六人,全是清一色的汉子,那松垮的队型和刺耳的马匹嘶鸣足以说明这就是一支纪律涣散的山匪。
  “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我甚嚣寨的地界,擅闯此地,欲意何为?”
  为首的一个汉子满脸的络腮胡须,看不出多大年纪,手提红缨长枪盘问。
  咦?山匪打劫不都是以“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开场吗?这人咋不按套路出牌!
  “我说我迷路了你信吗?”叼了根狗尾草,凌夕吊儿郎当的答道。
  “龙大哥,把他们身上值钱的东西抢了,甭跟他们废话了!”一个喽啰喊道。
  “且慢!嘿嘿嘿……”又是一个喽啰,奸笑道:“龙哥,我看这小娘子颇有几分姿色,咱们甚嚣寨可是一直缺个压寨夫人,何不……嘿嘿……”
  此话一出,立刻一帮人附和,“对啊龙老大……”
  “把她掳走做压寨夫人!”
  “掳走!”
  ……
  凌夕看着这一帮子情绪激动的匪众,又看了看从始至终一直紧闭双眼的云羿,眼珠子一转,一计涌上心来!
  “龙寨主是吧?我有话要说!”
  龙寨主抬手示意身后的兄弟止住震天的呼喊,居高临下的俯视,“有屁就放!”
  “哇……”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她猛地扑到云羿身上,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如丧考妣!
  云羿睁眼,狐疑的瞧了瞧她。
  附在他耳边低语,声音确保只有两人听得到,她威胁道,“想今晚有地方吃饭睡觉的话就别出声,给我老实呆着!”
  云羿耸了耸肩,给了她个“老子不在乎”的表情,又闭目养神了!
  德行!
  撸了撸袖管,深吸一口气,凌夕抽泣道:“龙寨主,这位是我的夫君,我们夫妻二人自幼相识,郎才女貌、豺狼虎豹,青梅竹马、光腚长大,他耕田来他织布,他挑水来他浇园,我俩好比黄鹂鸟,夫妻双双把家还……”
  云羿身子一怔,这唱的是哪一出?
  “只因家境贫寒,得病无钱医治,我六岁死了爹,七岁死了娘,八岁死了奶娘。夫君九岁死了爹,十岁死了娘,十一岁又死了后娘……”
  ……
  抹口唾沫在眼角,她继续说道:“我夫妻二人孤苦无依,吃糠咽菜,家徒四壁,穷的呦……只有一条裤子!他一三五穿,我二四六穿,那裤子……穿的都能立起来了!星期天不上班才敢拿出来洗洗……”
  ……
  “后来我们养了条狗,饿死了!又养了条狗,又饿死了!再次养了条狗,再次饿死了!天啊,我们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们?为什么要让我们这黑发人送白毛狗?”
  ……
  “家里还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这两日孩子病了,无钱买药,眼看又要西去了。我们夫妻实在是没办法,这才上山采药。不成想夫君却在此遭到了野猪攻击,你看看这都伤成什么样了!看他这样子,八成也是活不成了,我这个命咋这么苦呦……”
  ……
  这演技,世界欠她一个奥斯卡!
  自编、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出声泪俱下,感人肺腑的小戏之后,凌夕抹着“眼泪”偷偷瞧向众人!
  不对啊,这也太安静了,难道是剧本有问题,剧情太过悲伤,以至于观众无法接受?
  能不安静吗,一帮人都被这出戏雷了个七荤八素,外焦里嫩——包括云羿!
  四周一片寂静,唯有树叶沙沙。片刻之后,匪众之中传来一声“嘤嘤”的哭声,一个男子翻身下马,抽泣着来到众人跟前。
  怎么形容这个男子呢?
  一众匪徒不是灰色就是黑色的粗布麻衣,唯有这个男子,身穿一袭暗红长衫,万黑丛中一点红;一众匪徒都是脸色黝黑或是暗黄,唯有这个男子,脸上足足扑了二斤面粉,风一吹直掉渣;一众匪徒都是手持长枪或是短刀,唯有这个男子,两手空空如也,兰花玉指轻翘!
  看着眼前的这朵大奇葩,凌夕真的流泪了。这扮相,辣眼睛!
  奇葩男翘着小拇指拭了拭泪,对着为首的龙寨主哭诉,“龙哥……实在是太可怜了,这位妹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啊!”
  这声音酥的呦,让身为女子的凌夕也憾然!
  “凤淼,这里没你的事情,你退一边去!”高踞马上的龙寨主道。
  “不,我就不!我要是退到一边去,你就会把这可怜的妹子拖走,我哪也不去!”凤淼两手一伸,直接拦在了马前。
  龙寨主那个无奈啊,蹙眉扶额,“凤啊,哥知道你心善,但你能不能别老是整这么一出,你都坏了寨里多少生意了!你这个不让动那个不让动,你让身后这一帮子兄弟喝西北风去啊?”
  凤淼撅着大嘴唇子,依旧张臂拦着,“我不管,我不管嘛!反正这妹子你们就是不能动!”
  

☆、第八章  初入甚嚣寨

  龙寨主无可奈何,仰天长叹,急得攥拳直砸自己大腿,却也是拿这个凤淼一点办法也没有。
  身后的匪众叫嚷开了,“凤二当家,你这又是在做什么?”
  “对啊凤二哥,寨主不是还没把那小娘子怎么样呢吗?”
  “是啊凤二当家的,别在这闹了!”
  ……
  演完了一出,凌夕又抱着膀子看了这么一出,没想到这个凤淼这么维护她,更没想到这个娘娘腔竟是寨子里的二当家。
  云羿这家伙倒是真能沉住气,眼睛闭的跟死了一样!
  凤淼瞥了眼一众兄弟,冷哼一声,“都是你们这些人,教唆我龙哥学坏,你们要是不给他出什么压寨夫人的馊主意,我至于这样吗?这妹子都苦成这样了你们还这般对她,于心何忍?”说完又抬手抹了把泪。
  凌夕见状,心想不好,这朵大奇葩是要坏菜啊!
  她演那么一出“声情并茂,感人肺腑”小戏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这帮人在她不做压寨夫人的前提下,心甘情愿、恭恭敬敬的把她迎进寨子里,吃顿饱饭,睡个好觉。不然这荒山野岭、野兽出没的,怎么过的去?经他这么一闹,若这帮匪徒真的扬长而去,那她晚上吃啥,喝啥,睡哪?
  不行,绝不能容许这朵奇葩把局给搅了!
  念及此,她清了清嗓子,清脆的开口,“凤姐儿,你快别哭了……”
  凤姐?
  听到声音的凤淼转身,脚步款款,小腰扭的那叫一个妖冶,似乎挺喜欢“凤姐”这个称呼。
  走至凌夕跟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妹砸,你别怕,有凤淼在,谁也甭想欺负你!”
  “那个……凤姐啊……”凌夕吸了吸鼻子,呜咽道:“如今我那夫君半死不活,只要你们能把他治好,我愿意跟你们回寨子……愿意当压寨夫人!”
  反正今天说啥她都要进这个什么甚嚣寨,暂时答应做压寨夫人又如何?只要进了寨子,她就有办法脱身。至于为什么要带着云羿?那还用说吗,那可是她的钱匣子,死了找谁要钱去?
  “太感人了,实在是太感人了!”凤淼又翘着兰花指嘤嘤的哭了起来,“为了救自己的夫君,竟然愿意牺牲自己,多么伟大的爱情啊!”
  在凤姐嘤咛的哭声里,一众匪徒振臂高呼,“恭喜大当家的得了这么个绝色小娘子做压寨夫人!”
  “恭喜大当家!”
  “贺喜大当家!”
  ……
  龙寨主那满脸胡须黝黑的脸,高兴的都要拧成一朵花了,抱拳向众兄弟致谢,“兄弟们辛苦,今儿晚上杀猪,咱们摆喜宴!”
  凌夕做压寨夫人已成定局,凤姐已是无力回天!
  “妹砸,你放心,跟了我龙哥,那就是寨子的女主人,谁也亏待不了你。至于你那夫君,你就别惦记了,交给凤淼,保准养的白白胖胖的!”
  “咳咳……”
  一旁的云羿听到自己要落在凤淼这个人妖手里,不由得气血上涌。
  “行了,天不早了,带上人,回寨!”
  龙寨主一声令下,众帮匪就掉转马头,踏上归程。
  凌夕不会骑马,就与凤姐共乘一匹,云羿则是自己拖着虚弱的身子,一人一马。
  在山林里绕来绕去,七拐八拐走迷宫似的,行至甚嚣寨时,天已擦黑。
  朦胧的看着寨子的土楼城墙,大门正中悬挂一块长了绿藓的巨大木牌,上书“甚嚣寨”三个行云流水,狂放不羁的大字。
  没有岗哨,没有遍地堆积的尸骨,也没有什么难闻的气味。寨子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一切都规制的整齐有序,半分杀戮气息也无。相反的,还有几个孩童在跑来跑去,一派祥和的景象。
  这里确定是山匪的老巢,而不是某个富庶的农家大院?
  凌夕和云羿被安置在了前堂的聚义厅,这里是整个寨子的核心。待人全部退去之后,二人有了如下对话。
  “你打算怎么办?”凌夕抱着大腿坐在椅子上,开口问道。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毕竟,晚上要当新娘子的人不是我!”
  “少在那说风凉话,若不是我,你今儿晚上就得待在山林子里喂蚊子了!”
  云羿那万年不化的冰川脸,终于有了一丝表情,勾了下唇角,“哦?这么说,我还得感谢你了?”
  凌夕横他一眼,“你当然得感谢我,还用问吗?这是显而易见!毋庸置疑!板上钉钉的事实!”
  “怎么?还想再要五千两?”
  “你要是给,我就受累收下!”
  云羿侧过脸,即使破衣烂衫,浑身是血,也总有种让人侵犯不得威严。他盯着她,一字一顿,“你、想、的、美!”
  “切!”她嗤之以鼻,“人要是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
  厅堂的角落里堆了满满几坛子陈酿,凌夕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注意后,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
  “你做什么?”看着她把酒坛挨个打开,顺手往里面丢了点东西,又按原样封了口,云羿不解的问道。
  凌夕拍了拍手掌,回了他俩字,“自救!”
  今夜的甚嚣寨热闹非常,杀了猪,宰了羊,灯火通明,守岁过大年似的!
  宴席就设在了这聚义厅内,龙老大端坐上位,一众兄弟分坐两侧。
  席面粗犷,一看就是老爷们的吃法。猪肉炖粉条,清焖大块羊肉,拍了盘黄瓜,外加一盆野菜汤。
  今日一天凌夕就吃了傻娘带给她的几块糕点,早就饥饿难耐了。
  狼吞虎咽,风卷残云的扫荡了大半桌的吃食之后,她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匪众觥筹交错,推杯换盏,喝的那叫一个欢畅!
  喝吧,多喝点!
  望向坐在对面的云羿,只见他慢条斯理的把肉分成小块,咀嚼时嘴角一抹自然的弧度。尤其是有了身侧一众粗野汉子的大快朵颐做对比,他简直斯文到爆炸,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优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凤姐已至半酣,端着酒杯踉踉跄跄的踱至凌夕跟前,标准的兰花指起范,“妹砸,打今儿起,你就是我凤淼的嫂子了。来,做嫂子的敬你一杯!”
  ……
  说完这话,他自己回过味来了,纠结的挠了挠头,“不对,应该是你敬嫂子一杯!”
  ……
  又挠了挠头,“还不对,嫂子我敬你一杯!”
  ……
  一众匪徒汉子开始前仰后合,拍桌大笑。
  

☆、第九章 我要做寨主!

  端着酒杯,凤淼大手一挥,“管她谁是谁嫂子!来,喝!”
  “啪!”
  没等凌夕去接,那酒杯直接掉在了地上,瞬间摔成了数瓣。随即凤淼紧紧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疼得面目扭曲……
  接着厅堂里的众人——除了云羿,也都一个个应声倒地。人人捧腹满地打滚,顿时哀嚎声四起。
  龙老大是个聪明人,看着满厅堂只有凌夕和云羿两人正襟危坐,心下了然。
  “你……你们下毒?”
  “这不是毒,只是断肠草而已。放心,我用的剂量还不足以要了你们的性命,只是,你们要稍微受点苦头了!”凌夕说着起身,走至先前龙老大坐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来,“还是这虎皮交椅坐着舒服啊!”
  云羿饶有兴趣的看着高坐上位的凌夕,这女子倒不是个任人捏的软柿子,眦睚必报。有计谋,有胆识,心够黑、也够狠!
  凤淼拖着身子往前爬了两步,脸上厚厚的脂粉被眼泪冲刷的一道一道的,“妹砸,凤姐我可没有对不住你,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亏我当时那么护着你!”
  “你们是匪,还要掳我上山做压寨夫人,就这点来说,你们就亏着我!”环顾了一圈厅堂简单陈旧的装饰,她又道:“不过你们这土匪是不是当得窝囊了点,看来这业务能力不行啊,丢不丢匪脸?还叫什么甚嚣寨,干脆叫窝囊寨好了!”
  “你要杀便杀,何故如此奚落?我们弟兄今日落在你手里,自认栽!”
  龙老大强忍腹中绞痛,盘腿坐在地上,语气凛然。
  云羿定睛看着咬牙坚持的龙老大,都疼成这样了还嘴硬,也是个有血性的汉子!若是把他放在军中,假以时日,必将是个良将之才。
  “这样吧,你们奉我为这甚嚣寨寨主,我立马就给你们解毒,而且保证不出两个月就让你们迈着坚实的脚步走在幸福的康庄大道上,怎么样?”凌夕开出了条件。
  这姑娘心够大的啊,竟然瞄上了寨主的位子!
  “你休想,我甚嚣寨上上下下五十多口,哪能轻易交托与你?”龙老大额头汗珠直淌,“今日我们掳你上山确实有失妥当,你也已经看到了,我们疼成这样,也算是受到了惩罚。若是你现在帮我这帮弟兄解了毒,我龙焱保证绝不为难你,还亲自护送你下山,说到做到!自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看这样可好?”
  “不好!”凌夕摇头,脸色微变,清咤道:“我就是冲着你们这寨主的位子来的,哪能就这么轻易走了。不怕告诉你们,我可是四有新人,绝对是这甚嚣寨的未来之星。你放心,我一定会为山寨的可持续发展奠定一个良好的基础,给寨中众人一个美好的未来!”
  这通话龙老大听了个云里雾里,不过,中心思想他是听出来了,这姑娘是非要做寨主不可!
  “要做寨主,除非杀了我!”
  “你这人咋这么轴呢?一根筋啊!”凌夕不悦。
  凤淼显然没有龙焱的血性,一手捂着肚子,一手直挠地板,“妹子,我们是匪不假,可从未做过伤天害理之事。我龙哥说话向来一言九鼎,说不为难你们,就绝不会为难你们!”
  凌夕也算是看不来了,这群山匪并非残暴不通情谊。本就没多大仇怨,看着满地打滚的众人,她这心里也有点不落忍,缓缓吐了口气,“也罢!我也不是真心想要为难你们,真想为难你们的话直接加大剂量把断肠草下在井里就好了,整个山寨的人全都毒死,一了百了的多省心!要不这样吧,当寨主也不是件小事,我先帮你们把毒解了,咱坐下来慢慢唠!”
  早就疼得满地扑腾了的凤淼一听解毒,立马接话,“妹子,就这么办了,解了毒咱什么事情都好商量!”
  龙焱板着脸,没吱声。
  不说话那就代表默认了!
  风风火火的出了聚义厅,不一会又风风火火的回来。凌夕去了趟灶房,把今日宰羊留下的鲜羊血了端过来,“砰”的往众人面前一放,“来,喝了!”
  凤姐捂着鼻子,面目更扭曲了,“这这这……这怎能解毒,又膻又臭的!”
  凌夕翘着二郎腿,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爱信不信,爱喝不喝!”
  羊血当然可以解毒,羊经常外出觅食,误食断肠草那是常有的事情,血液里早就有了抗体。这是民间偏方,却有着一定的医学依据。
  龙老大皱眉看着倒在地上的众兄弟,除此之外,也别无他法。他一声令下,“喝!”
  所有人都乖乖听话,捏着鼻子灌了下去。
  约摸小半个时辰,倒在地上的众汉子腹中绞痛开始消失,脸色也渐恢复如常。
  这边匪众弟兄们刚站起来,那边云羿却“扑通”一声倒下了。只见他面色潮红,双目微阖,气息微弱。
  凌夕几步奔过去,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妈呀!这么烫!烧成这样干嘛不吱声,傻呀!”
  果然,云羿发烧了了,而且烧的五迷三道。
  凤姐跳脚着,那样子看起来毒是全解了,他急得一脑门子汗,“龙哥,这可咋办啊,这云羿不会死在我们这吧!哎呦……吓死了,吓死了……”
  众汉子也随之附和,“是啊,他怎么成这样了?”
  “这可怎么好?”
  ……
  受了那么重的伤,又烧成这样。作为一个医者,凌夕深知,再不做点什么云羿就真的挂了。
  “别吵了,快把他扶到床上,再打盆冰水来!还有,我开个方子,赶紧找个腿脚麻利的下山抓药!”
  天大地大,人命最大。本着救人要紧的原则,龙老大立刻让人照着凌夕吩咐的去做了。
  ……
  云羿只觉得全身轻飘飘,四周一片迷雾,他看不到也听不到。身体一会像被架到火堆上烤着,一会又像在冰水里泡着,冷热交加,冰火两重天。
  恍恍惚惚间,只觉得一双柔若无骨的手不停的擦拭着他的身子,额间传来的冰凉也让他倍感舒适。喉间一会甘苦,一会清凉……如此反复,也不知过了多久。
  睁眼看到的第一个画面,就是单手托腮,斜俯在榻边打盹的凌夕。
  

☆、第十章 再坑五千两

  一袭青白的广袖丝裙,将纤柔的身子包裹的玲珑有致;及腰的墨黑长发未着一丝珠翠,随意的的绑了个髻子,软软的贴在身后;肤若凝脂,眉如远黛;眼睛紧闭,修长的睫毛根根分明。
  清晨的曦光透过身后的小窗柔柔地淌在她身侧,画面仿佛定格,她犹如身处仙境一般,唯美的如同幅油画。
  云羿定定的看着她,一动也不敢动。有那么一瞬,竟不希望她醒来。
  “妹砸,我来换班了!”
  凤姐那娇柔的大嗓门不合时宜的响起。
  听到声音的凌夕身子一怔,醒了!
  摇头晃脑,舒展筋骨的间隙,就看到了大睁着眼睛望向自己的云羿。
  “你瞅我干啥?”
  云羿哑着嗓子,声音轻柔,“你照顾了我一夜?”
  “一夜?你他娘的都昏睡了三天了。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了你二两银子没还,你这辈子向我讨债来了?咱俩到底谁欠谁啊?”
  凤淼娘娘的插了句嘴,“我说云羿啊,你祖上可是积大德了,摊上这么个媳妇!这三天她可是寸步不离,无微不至啊,连寨子里的老母猪都被感动的绝食了三天!”
  “滚你大爷,提起这个我就生气!”凌夕凝着脸,双手叉腰,“一寨子的臭男人,全特么笨手笨脚的,擦个身子都能秃噜层皮。指着你们照顾,他早就跟阎王爷下棋去了!”
  “不管咋说,你对云羿这是真爱,你是舍不得他去死!”凤淼又不怕死的说了一句。
  “我当然舍不得他死,他死了我五千两不就打水漂了……”想到五千两,她又转向云羿,唇角邪笑,“我说,这三天的陪护费咋算?”
  云羿眼底闪过一丝柔情,但也是稍纵即逝。他语气泠然,轻描淡写道,“你想怎么算?”
  “老规矩,五千两!”
  “成交!”
  “我是说黄金!”
  “成交!”
  丫真有钱!
  凤姐听着这两人的对话,一愣一愣的。这两口子不是穷的穿一条裤子吗?张口闭口五千两,莫不是两人都有癔症?
  也只有凤姐这样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万年奇葩娘娘腔才会相信凌夕演的那出苦情戏!
  云羿是死不了了,也就用不着换班伺候他了,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要问什么事?当然是舌战群雄,勇夺寨主之位了。
  这三天她跟寨子里的众兄弟也都混熟了,尤其是这个凤姐,处的跟姐俩似的!
  勾着凤姐的脖子,凌夕广袖一扬,眉飞色舞,“走,召集弟兄们,前堂议事!”
  “我也要去!”云羿扶着床沿,挣扎就欲起身。
  “你去什么去呀,老实待着!这刚从鬼门关溜达一圈回来你又想过去,当旅游呢?好玩啊?”凌夕按住了他。
  云羿哪肯就此罢休,硬是两手撑着下了床,“我要去!”
  “得,人要作死啊,拦都拦不住!”她也不打算拦他了。
  凤姐抽了下鼻子,“太感人了,实在是太感人了。云羿一步都舍不得离开你,妹砸,你真是好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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