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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宠医妃-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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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抽了下鼻子,“太感人了,实在是太感人了。云羿一步都舍不得离开你,妹砸,你真是好福气啊!”
凌夕抿了抿唇,掐着凤姐腰间的赘肉,似怒似喜,“好福气是吧?好福气是吧?也给你个好福气的差事做做。去……把他背过去!”
一听此言,凤姐立马拉长了脸,揉着被掐的生疼的腰,满眼委屈,“为什么是我,凤淼是无辜的!”
……
寨子里的兄弟们都到齐了,加上凌夕云羿他们俩也没超过二十人。看着稀落的人群,凌夕不解,“龙哥,不是说寨子里五十多人吗,都出差了啊?”
龙焱叹了口气,“你们有所不知,寨子里年轻力壮的也就是在场的这几个人了,其余的都是老妇幼童,根本没有战力可言!”
“你们是山匪,哪来那么多老妪孩童?”
“这几年兵荒马乱的,百姓的日子也并不好过,那些人都是兄弟们劫道时顺手救下的苦命人,把他们安置在寨子里,也算是有个安身之所,总比饿死暴尸街头要强些。”
龙焱这话音刚落,云羿则是端起手旁的茶碗,小饮一口,一脸笃定,“你们是哪支军队的余部?”
此话一出,凌夕怔住了,他这话驴唇不对马嘴的,啥意思?
龙焱也怔住了!
不仅龙焱,一屋子的众匪也都怔住了!
倘若这些人是出自军营,那么擅自离营就已经要重责,再加上落草为寇,入山为匪,可就是掉脑袋的大罪了!
“他们是山匪,怎么……”
“现在是,曾经不是!”云羿截了她的话头。
“你又是何人?来我山寨到底是何用意?”
龙焱情绪激动了,扫视了一圈之后,戒备的眼神示意厅堂众人。
厅堂的气氛骤然紧张,凌夕注意到,有几个弟兄已经摸向腰间的短刀!
妈呀!一言不合就要开打?太暴力了!若是日后她做了寨主,第一条律令就是不许在寨中随意动粗,要文明!文明!
看着一众兄弟蠢蠢欲动,眼神中渐渐涌出的杀意,云羿无一分紧张,不!是无半分紧张,依然腰背挺直,正襟危坐。
“龙寨主不要误会,我并无恶意,纯属好奇!”
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黄河决于口而心不惊慌,炸弹落于侧而身不移,这货怎么做到的?
“呦……这是怎么话说的,大家都是兄弟。既然是兄弟,有话就好好说嘛,这是干嘛呀!”
事实证明,凤淼这个二当家还是有点用处的。娇柔的声音适时响起,关键时刻化解尴尬的利器啊!
凤姐,你值得拥有!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军队遗部?”龙焱稍事放松的问道。
云羿浅笑,“直觉!”
别看凤姐平时妖里妖气的,可这会,脸上却是少有的严肃,“龙哥,看他们也不像是坏人,别跟他们兜圈子了,咱就实话实说,别瞒他们了!”
凌夕见势,适时的加了把火,“对啊,想害你们的话早害了,还等到现在?”
“也罢!”龙焱低头沉思片刻,叹了口浊气,“凤啊,还是你来说吧!”
凤姐真是个讲故事的好手,前前后后,事无巨细的把前因后果一五一十的讲了出来……
☆、第十一章 三日之限
原来,龙焱和凤淼及这寨中的众匪,都是前朝骠骑将军的部下。
骠骑将军是古往今来鲜有的治军奇才,曾为南熙国立下过汗马功劳。然而,十余年前,骠骑将军携一小众将领边关歼灭犯上作乱的流寇之时,朝中那些惟恐天下不乱的御史台老臣无端参了他一本,说他狼子野心,欲意谋反,并且证据确凿。
圣上一直对手握重兵的骠骑将军很是忌惮,闻之拍案而起,即刻下令出兵十万,全力围剿,不留活口。
可怜骠骑将军和他的五千精兵还在边关奋力杀敌,怎料前有流寇,后有自己人围堵。龙焱是将军身边的一员副将,拼死护主未果,无奈之下才带着手底下弟兄杀出重围。上百号人,也就剩下了这十来个。
就此,骠骑将军,一代名将,含冤而去了。
龙焱带着受伤的兄弟迷失在了庆丰镇的这片山林,误打误撞的来到了这甚嚣寨。
当时的寨主——也就是甚嚣寨的第一代开山祖师,原发创始人兼执行董事CEO——娄甚嚣,是个彻头彻尾十恶不赦的山匪。打家劫舍,强抢民女,无恶不作,搅得山下的几个村庄都不得安宁。于是龙焱就带着众将士使计生擒了娄甚嚣!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原先寨中的小喽罗一看老大被擒,当即上演了一出《西游记》中分行李的桥段,你回你的高老庄,他回他的流沙河,我回我的花果山。
不过龙焱最终也没杀了娄甚嚣,而是挑了他的手筋脚筋,确定他这辈子再也无法作恶之后,放了他离去,从此他们也就定居在了寨子中。
龙焱这伙人是前朝逃兵,又被冠以谋反的罪名,自然不敢太过招摇,也从未走出过这大山,日子过的也很是清苦。可即便是这样,还是收留了无数的老妪孩童。
听完凤姐的讲述,云羿若有所思,低语道:“原来是前朝骠骑将军的部下!”
“你认识他啊?”凌夕凑过脑袋问。
“你不认识?”云羿反问。
“我怎么会认识?”
“你怎么能不认识呢?”凤淼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做派,娇声娇气的说道:“‘一把关刀扫四方,孤身一人战群雄’,这天下谁人不知骠骑将军的威名?”
谁人不知?不知道能咋的?
她撇撇嘴,“关刀?关二爷啊?”
云羿峰眉紧锁,“前事休要再提!”
看得出来,他对这个骠骑将军很是敬重,容不得任何人调侃。
“好!不提就不提,那我们提点别的。”凌夕仰头,拍着胸脯道,“就说说我接管甚嚣寨的大计。”
“妹砸,你说你个女娃娃家家的,在家烧火、做饭、抱娃娃多好,当什么寨主!这舞刀弄枪的事情是我们老爷们干的,你老往前冲啥呀?”
凤淼这个缺奏性的。
“老爷们?就你!你也算爷们?”
听到烧火做饭抱娃凌夕就不高兴,谁说女人生来就该如此,她还真偏就不信这个邪。
凤姐挑着兰花指怒瞪,“怎么得,我可是纯爷们,纯的!”
厅堂众人无一应声,湛蓝的天空飞过一只乌鸦,“呱……呱……呱……呱……”
凌夕不再理会他,望向众人,斩钉截铁道,“知道你们小瞧我!”继而眼珠子轱辘了两圈,话锋一转,“这么着吧龙哥,你把你这班弟兄借我使几天,全权听我指挥,我带你们干票大的,到时候你们就会知道姑奶奶是神,心甘情愿的奉我做这个寨主!”
这牛皮她算是吹出去了。
其实寨主不寨主的对于龙焱来说倒也无所谓,能让寨中的兄弟们衣食无忧才是他所在意的事。低头沉思了片刻,他意味深长道:“可以,我们以七日为限。七日内只要你能弄到兄弟们一年的口粮,这寨主的位子,就是你的!”
“用不着七日,三日足矣。”
说这话的,竟是云羿。
好个搅屎棍,咸吃萝卜淡操心。她劫道,关他屁事!
凌夕顿时怒从心中起,抬腿对他就是一脚,“你大爷!”
发怒是有原因的,劫道可是个技术活,一靠本事,二靠运气。本事她有的是,可这运气就是不可控的了,万一三日之内没有人从林中经过,她劫个毛线!
云羿仿佛知晓她心中所想一般,淡然开口,“京都魏丞相下月大寿,两日后东晟国的使臣会携重礼打此经过!”
魏丞相,南熙国丞相,全名魏岑。
南熙国无人不知,魏丞相的夫人乃东晟国公主。东晟与南熙素来交好,邦交甚固,如今丞相做寿,东晟国自然会有贺礼。只是,云羿又怎么会知晓的如此清楚?
“最好是这样,不然,寨中兄弟一年的口粮,你出!”
云羿眉心紧了紧,不置可否。
气鼓鼓的凌夕翻着白眼瞟了他一眼,拂袖而去,踏出临门最后一脚之时回头,愤愤道:“凤姐儿,把他给我背回来,换药!”
“啊?”凤姐两手捂脸,“为什么又是我?凤淼是无辜的……”
……
接下来的一天,除了给云羿换药,凌夕就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琢磨劫道的战略部署。功夫不负有心人,太阳落山之际,她还真研究出了一套“凌氏劫道大百科”。
首先她把寨中的众兄弟分化了不同的部门,分为组织、宣传、策划、执行、和后勤。改变了原有的十几个弟兄外出劫道,其余人全留守寨中的战略方针。使得人人有活干,常常有收入。她还规划了寨子未来发展的美好蓝图,先以劫道脱贫、致富奔小康,接下来发展种植业,养殖业,加工业,文化旅游业。立志要以甚嚣寨为核心,把整个庆丰镇建设成为现代化国际大都市,与世界接轨,与时俱进,继往开来……
☆、第十二章 我刨你坟头!
凌夕的住所是寨子后方的一处小院,估计这院子本来是就是为压寨夫人准备的,一切都收拾的规规整整,妥妥帖帖。
话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所以云羿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养伤,怎么舒服怎么整。他也是个会享福的,这不,这会在院中葡萄架下摆了个藤椅,正乘凉呢!
他那宛如清月皎洁的脸,轻笑涟漪间,仿佛他在哪里,光就在哪里。两眼微眯,全身放松,半躺在藤椅上,翘起二郎腿,悠哉的二大爷似的!
凌夕这会子兴奋异常,兴冲冲的跑到云羿跟前。声情并茂,手舞足蹈,全方位,立体化,360度无死角的跟他讲述了自己伟大的商业帝国致富梦想,满心欢心的等着他出言夸赞的时候,云羿却扬起他那张常年积雪不化的冰山脸说了这么一句,“我觉得还是你那个和尚跟尼姑的笑话比较好,上次没讲完,不如继续?”
“啥?”她拿眼横他,恨得牙根直痒痒,梦想怎能跟笑话相提并论?倒吸了一口凉气,瞄准他的小腿,抬腿就是一脚,“你大爷!”
云羿异常淡定,依旧斜躺在椅子上,一个灵巧躲闪,轻而易举就避开了。于是,她这满是愤怒的一脚就结结实实的落在了椅子腿上。
“嘶……”
凌夕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脚丫子直揉,疼的是龇牙咧嘴。
“脚废了吗?”
云羿两手枕在头下,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废了也照样能踢死你!”
“我等着!”
“你……”
气死了,早知道就不该救他。看着他那张几乎毫无瑕疵的脸,瞬间也不觉得好看了。果然,相由心生!
她哼哼了两声,暗自嘀咕,自己胸怀宽广,志在四方的,不跟他这半死不活的病人一般见识,还是继续回房部署自己的“作战计划”比较靠谱。
可扭头一瘸一拐的刚走两步,她突然想起来一事!
“你吃药了吗?”
貌似从早上醒来直到现在,没见过他喝过药。
“没有!”
凌夕急眼了,“我告诉你啊,你不仅是我的钱匣子,还是我到这之后医治的第一个病人。你必须给我好起来,不许砸我招牌!”
“你什么招牌?”
“你管我什么招牌,反正你要是敢死,我跟你没完!”
一听这话,云羿转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忽而双目舒展,“哈哈……”
我的天,他笑了!他竟然会笑!
一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眉宇舒畅,爽朗开怀。这一刻,他身子微微前倾,阳光仿佛都被他的笑容收敛,妖艳而美好。
她一直觉得,但凡是不爱笑的人,要么是有一口不好看的牙,要么是笑起来比哭难看。但是,这个理论在云羿身上好像不成立啊。
他语气悠然,爽朗清凉,“我倒想知道,我要是敢死,你怎么跟我个没完法!”
“哼,我刨你坟头!”
云羿嘴角上扬地拿眼斜她,片刻之后,竖起了大拇指!
佩服她那不是应当的吗,没毛病!
回了他个白眼,“喝药!”
“不喝!”
“为啥不喝?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苦!”
苦?
“哈哈……”这回轮到凌夕笑了,“我说你个老爷们,背上伤摞伤,疤摞疤的。刀枪棍棒,斧钺钩叉估计都挨个受了个遍吧,喝个药竟然会怕苦,真是笑死我了!”
云羿确实怕苦,从小到大几乎就未生过病,更别提吃药了。但此时他的脸色却骤然转青,“你怎么知道我背上的伤……”
“多新鲜呐!”她双手环胸,得瑟道:“我伺候了你三天,你身上也就那么点料了。哦……对了,你内裤上的大红牡丹绣工不错,出自哪个绣娘啊,赶明儿我也找她给我绣上一朵!”
古代世风何其保守,男女授受不亲,普通女子被人摸下手都会觉得自己被玷污了。但她大庭广众之下竟大谈男子亵裤,实属荡妇行径。若是传了出去,可是要被浸猪笼的,可见她的这番话是多么惊世骇俗。
云羿红着眼,怒了,“凌、夕!”
“叫姑奶奶也没用,今儿必须把药喝了!”
清叱了声之后,她手脚麻利的回房,把一直在小灶上温着的药端在手里,直接往他眼前一戳,“喏,给你!”
该来的总归会来,躲是躲不过去滴!
云羿很无奈啊,伸手接了药碗。
看着碗里黑乎乎的,苦啦吧唧的半碗药汤子,他顿时就觉得胃里一阵翻滚。未喝,就已经知道喝下去肯定会吐!
凌夕可不管这么多,厉声催促,“快喝!”
他屈腿坐在躺椅上,她就监工似的立在一侧。
晚风徐徐,山间夏日的夜晚没有一丝燥热。月明星稀,清清凉凉,远处蛙声虫鸣一片,繁密的葡萄叶被微风吹得塑塑作响,整片山林笼罩在柔和的静谧之中。
云羿喉间紧了紧,猛地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攥在掌中,未等她挣扎便大声厉喝,“别动!”
也不知怎的,被他突然的这么一嗓子,她竟真的怔住不动了!
他宽大的手掌温暖,干燥,将她的手整个被包裹了起来,很用力!
只见他两眼一闭,脖子一扬,那碗苦口汤子就一滴不剩的灌了下去……丢了手中的药碗,他低头拧眉,表情痛苦的捂着唇角。
这人什么毛病,喝药一定要抓着别人手吗?这年头耍流氓都流行这套路了?
“呦……小两口还真是恩爱,花前月下的,简直羡煞旁人啊!”
不用怀疑,这酥的人牙疼的声音,除了凤姐,不会有第二个人。
猛地甩脱他的手,凌夕似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人撞破了般,心虚的问了句,“你来干什么呀?”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这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没事也被误会出有事了!
寨中众人至今还都以为她跟云羿是两口子,对于这点,凌夕没有解释,那是因为她懒!可是云羿竟也没有解释,难道他也懒?
凤姐两手交叠摆置胸前,嘟嘴道,“不是你让我过来的吗?怎么,现在是在怪我搅了你们小两口甜蜜?讨厌!早说嘛,人家回去就是了!”说完就欲转身离去。
“等会,你给我站那……”
☆、第十三章 你管得着吗?
想起来了,她确实说过让凤淼天黑之后找她一趟。明日就是东晟使臣携重礼经过的日子,确实需要好好地谋划一番了。经云羿这么一折腾,差点给忘了!
“来都来了,屋里说话!”说完她就转身,大步回房。
“嗳,好嘞!”凤姐爽脆的应声,挪着小碎步紧跟其后。刚走几步,却突然回头,翘着小指点了点云羿,“那他呢?把他撂这?”
凌夕头也没回,轻飘飘地甩下句话,“把他背过来!”
“啊?又是我?”凤姐哭丧着脸,伸手抽了自己一个嘴巴,“我这个破嘴呦,就不该多嘴问这一句!”
……
三人共处一屋,密谋商量了两个时辰,一直到后半夜,才确定了最后的作战部署——当然,主要还是凌夕自己确定的。
两个时辰的探讨彻底颠覆了云羿和凤淼的人生观,他们从未如现在这般觉得凌夕简直就是一奇女子。因为,她不仅想出了在劫道必经之路挖深沟,沟子里面放大粪臭气熏天的主意,还想出了把人悬在半空,造成“天女撒辣椒面”的绝美场面,更是想出了让寨子里的十几头母猪作为开路先锋,正面迎敌,大挫敌人士气的人兽大战!
一句话,绝了!
这肯定会成为劫道史上的又一伟大创举,她这一不小心又一次开创了历史的先河!
凤淼被雷的七荤八素,跳脚着走了之后,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凌夕跟云羿面面相觑。因为问题来了,两人只有一张床,谁睡比较合适?
前几日云羿一直昏迷,她要么趴桌子,要么躺椅子,就这样凑合了两宿,今日她想睡床!
但是云羿是病人,走道都晃悠,总不能让他趴桌子,躺椅子吧?
片刻之后,云羿腰背挺直,掸了掸没有丝毫褶皱的袍子,“不早了,明日你还有正事,去睡吧!”
话已至此,她直接去睡不就完了。可她却偏不,来了一句,“那你呢?”
心太善,没法子。
云羿瞥了她一眼,“你觉得呢?”
反正就一张床,她睡他不睡,他睡她不睡!
凌夕百爪挠心的进行了激烈的思想斗争,但最后还是不落忍,挠了挠后脑勺,“算了,还是你去睡吧!”
医者父母心,她又想对自己磕头膜拜了。
鞠了鞠身子,他轻描淡写,“要不都别睡?”
“不睡就不睡,谁怕谁啊!”
就这样,两人一人一把椅子,大眼瞪小眼。有床不睡,这不明摆着是有病吗?
凌夕骑坐在椅子上,双手抱着椅背,下巴磕着桌子,兴味索然道,“我说,你用什么牌子的香水?”
云羿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说不清道不明,冷洌,似乎也舒心。
他皱着眉头,“你又用什么香水?”
她嗔怪的瞪了一眼,“你怎么老是反问我的问题?”
“你不问,我怎么会反问!”他答的漫不经心。
“你……”
就这样,两人的谈话不欢而散,盯着桌上一盏昏黄的油灯,彼此无话了。
醒来的时候,天已大亮。但凌夕却是躺在屋内唯一的那张床上,身上还盖了薄薄的一层毯子。
她不是一直趴在桌子上吗,怎么躺床上去了?难道是梦游?四周瞟了一圈,也未见云羿的身影,这货大早上的能跑哪去?
一边想着,一边下床往外走。抬脚走出屋子的时候,迎面就撞上了火急火燎的凤淼。
凤姐一见她,当即两手一拍,“我说妹子,你才起来啊,今儿不是要带我们干票大的吗?你看看这都啥时候了……赶紧,赶紧的走吧!”
刚起床就是一阵夺命连环催,她可不乐意。
“急什么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谁爱急谁急,反正她不急。
凤姐是真的是太想亲眼见识下她的全新战术了,简直迫不及待。一听她说这话,他急的直拍自己大腿根子,“你跟云羿还真是两口子,他在门口拦着死活不让我进来,说的话呀,跟你一样一样的。”
抿了抿嘴角,凌夕诧异,“你说云羿在哪?”
看着不温不火,不急不躁的凌夕,凤姐几乎要蹦起来了,“那不就在门口呢,整个藤椅往那一横,门神似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妹子,咱赶紧走吧,别唠了……”
越过焦急的凤姐望向门口,果不其然,云羿伸着他那两米大长腿,悠悠的门口闭目补眠呢!
几个大步跨过去,凌夕气急的冲到他跟前,抬腿就是一脚,“你有病啊,一大早的坐门口喝西北风?”
清起山间的风还是很大的,他这身子还没好利索,这要是再发烧,说啥她也不伺候了,黑够白够的!
云羿一动未动,甚至连眼睛都没抬,冷凝着脸,“你管的着吗?”
咦?这不是她的词吗?
凌夕挑眉,又踢了踢他的腿,“管不着,你挡我道了,我要出去!”
山风扬起他的发丝,他表情淡然,眉目清浅,慢慢悠悠的往里收了下自己的腿。
“腿长了不起啊,德行!”
走出了院子的凌夕又含糊不清的嗔骂了一句,当然,一字不差的都落在了他耳中。
云羿仰头望天,轻摇了下头,无奈苦笑。
凤姐翘着小指,倒腾着小步子欢快的紧随其后,“妹子,你等等我……”
……
寨里的五十多口子终于聚齐了,分管组织、策划、宣传、执行、后勤的各部门堂主恭敬的站在前排。看着正院前堂空地上人头攒动,高矮胖瘦,老老幼幼的一帮歪瓜裂枣,虾兵蟹将,凌夕很是满意!
站在一张硬木椅上,她居高临下挥舞着右手,颇有全民大阅兵的即视感!
凌夕:“同志们好!”
众人:“寨主好!”
凌夕:“同志们辛苦了!”
众人:“为寨子服务!”
高立木椅之上,凌夕开始了慷慨激昂的战前动员誓词:
“兔子们,虾米们,老少爷们孩子们!今天是个伟大的日子!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今天是我们必须要用一生去铭记的日子!因为今天,我们将会迎来一场没有硝烟但是却残酷无比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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