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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国-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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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这样的密集的通报会让小型基地吓破胆，匆匆忙忙的弃基地而逃，很容易被丧尸合围。
“需要一场胜利来给人类的基地提提气了。”王大年断然说道。
“怕只怕丧尸不来。”吴萍的话让祝一同、冯刚很是不解。
“丧尸大军越过红柳河后，没有攻击栾州，没有攻击小湾，专拣中小型的人类基地下手，这是典型的农村包围城市的打法；而除了栾州和小湾，恐怕就属我们古原基地最大了。”王大年也深有同感。
“丧尸屡屡突破人类基地，尝到了人类血肉的滋味，会更加刺激它们的野性。”涂兰成对此不无担心。
“有世卫六盘基地的消息吗？”王大年开始担心起周围的邻居，尽管关系不好。
“有，”冯刚拿起一张便条，说道，“刚刚的消息，世卫全体撤离，向栾州方向撤离。”
“这些人真有意思，从栾州搬过来，又要再搬回去；”王大年哂笑道，“真是一群反反复复的小人。”
“乔伟一统江湖，世卫正式被收编了，恐怕还有军区总医院，刘向东也跑不了。”吴萍判断。
“他们怂他们的，我王大年可是坚决不和他们同流合污！”
其实王大年此时正在思考更深层次的问题，病毒进化停止，是否就意味着失去了传染性？外面的军队会不会开始逐渐掌控这里，那进化人类怎么处置，丧尸又如何对待，这都是问题？更重要的，乔伟以及他背后的强大组织会不会颠倒黑白，从灾难的制造者摇身一变，成为黄渭的救世主？
有一点是肯定的，无论局势如何变化，他们这些人已经成为外面人类眼中的怪胎，那些普通人类定然容不下他们，因而，他们还是无法重返文明社会。
“团长，北吉镇被包围了！”
通讯兵刚送来新的通报，古原县基地最重要的盟友，冷兵器打造基地，北吉镇局势危矣。
“嗯？”绕过古原县城，却去攻击北吉镇，这正应了刚刚王大年的推断，“这是围点打援吗？魔人王陈金的本能进一步觉醒了？”
为了区别其余的魔人或尸人，王大年自行给陈金和裴松名字之前加了个“王”字，而这种称呼已经在古原县叫开了。
“连线北吉，时刻关注，如需救援，我亲自上阵！”王大年不想失去这个重要的盟友，断然下令。
除了古原县，北吉镇并不是那么容易突破的；有铁老爷子亲自坐阵，又有赵阳这个军区少将女婿，北吉镇无论箭矢还是枪炮都是最先进的；一句话，北吉是块难啃的骨头。
“祝老大，把全古原县的烟花爆竹都收集起来，我们要给丧尸来个疑兵计。”吴萍吩咐。
这个办法在红柳河用过，效果尚可，让红柳河防线渡过了一个安稳的夜晚；只是现在再用，效果如何尚不可知。
北吉镇的连线接通，据铁锋讲，围攻的丧尸达一万之数，而北吉镇的人口也差不多是这个数字；第一次，人类与丧尸数量对比相当，看来还有得一战。
“萍，我带一只部队，扰乱丧尸后军。”王大年半是征询半是恳求。
吴萍点点头，按说这一军之首是王大年，可他此时不应该擅离职守，但既然他说了，就不能拒绝，否则影响他的光辉形像。
“去吧，不要恋战，达到目的就快回来，家里不能没有你。”
吴萍此时的语气和动作仿佛一个舍不得丈夫远行却又无法挽留的妻子，只好拿出十二分的柔情。
“我心里有数，家里靠你了。”王大年给了吴萍一个坚定的眼神。
无论如何，北吉镇绝不能丢，这是大家的共识。
王大年带走了两个连，十二辆军车；随行的只有冯刚和那两卡车的烟花爆竹。
出了基地，大路上出奇的清静，省道上不仅见不到一点人类行动的痕迹，连野生动物也见不到一只，看起来，丧尸大军的声势太大，已经让动物们早早回避了。
“团长，我们就两百人，能斗得过势如破竹的一万丧尸大军吗？”冯刚很担心。
“以空间换取时间，”王大年想起了数十年前蒋公的一句话，“丧尸十万大军遍布整个黄渭，到北吉时只剩下一万了，这本身就是优势在不断衰减，而它们赢得太轻松就容易轻敌，那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说完，王大年的嘴角吊起，露出一丝冷笑。
第577章声援北吉
北吉镇隶属于古原县，但因为西北地广人稀，这北吉又是大镇，从距离上讲离古原县城并不近；而王大年的车队一直行了半个多少时才见到远远落在后面的丧尸。
即便是丧尸，也不是人人都奋勇向前，总有一些会有些小主意小想法的，会故意落在后面，尤其是经过进化智商大幅提高之后，而这一点，也是继续扬了人类的某些劣根性。
“团长，要开枪吗？”冯刚请示。
“不要，径直开，”王大年看了看不远处这些落在后面的丧尸，“这些是乌合之众，级别不高，心眼倒不少。”
无论是人类还是丧尸，王大年都瞧不起这些耍小聪明的家伙。
红柳河被突破之后，丧尸大军势如破竹，席卷遇到的每个人类基地；这也助长了它们的轻敌之心，即使有大型人类车队通过，它们的表现仍然是心不在焉。
再前行十几分钟，远远的已经能够望到北吉镇，而前方的丧尸也越来越密集，已经不敢再深入其中了。
“点火，放烟花。”王大年翘着二郎腿，叼着烟卷下令。
整整两卡车的烟花爆竹被逐一搬下摆好，而看到的丧尸却只是狐疑不决，并没有过多的反应；可当这些烟花被一条长长的引信一一点燃后，那烟花四处乱飞、鞭炮齐鸣，尸群开始骚动；
大部分的丧尸并没有经历过红柳河的烟花齐放，因此它们还会受到惊扰，虽然其中肯定有尸人头领的强压。
王大年仍然按兵不动，他看得明白，这个尸群从红柳河一路行来，实在是太顺利了，随便一些烟花爆竹的炸响都能让它们犹豫不决，而这却给了北吉镇可趁之机。
北吉镇是铁家的根据地，也就是弓箭的大本营；这里擅射的勇士多的是，那每一支长箭像不要钱似的飞入尸群；因为是冷兵器，又是弧线兵器，丧尸根本不适应，预警系统不起作用，上来就吃了不小的亏。
终于，领队的尸人开始重视后方的骚扰，开始派专门的队伍来对付王大年。
“开枪！瞄准头部，保证准确性！”王大年一边下令，一边也抄出弓箭。
这支部队是从栾州带回来的平民中选拔的，平常受到的都是专业化的训练，因为弓箭不够，也没有配备；所以只有王大年一人孤独的射箭。
可慢慢的，无论是丧尸还是人类，都现，这孤独的长箭几乎箭无虚，几乎每只箭都能射中一只丧尸，直接将其狙杀。
而王大年的箭法引起以冯刚为的战士羡慕，但他们并不了解，之前王大年并没有如此准头，只是因为进化，这方面的技能也随之大幅提高而已。
烟花还在继续射向空中，射向丧尸；鞭炮仍然在不断的响个不停；虽然它们的声音不能和步枪相比，但它们没有间歇，给了丧尸足够的压力。
丧尸大军后方不稳，极大的动摇了前方的攻击意愿；而北吉镇的军民却信心大增，无论是箭矢还是步枪，都越射越稳；再加上时不时的炮击和手榴弹，丧尸大军的损失越来越重。
“团长，丧尸撤了！”
果然，随着冯刚的一声惊呼，丧尸大军开始有序的后撤，它们的目标竟是古原县的车队！在尸人头领心中认定，只有消灭后方之患，前方才能毫无顾及的猛攻！
“吓唬谁啊，”王大年呵呵笑着，他的部队都在车上，可攻可守，“射火箭弹！”
古原县当初从栾州基地换回不少火箭弹，现在这成了紧俏商品，在没有远程火力的现在，火箭弹成了远程火炮的替代品。
出于保密考虑，王大年没有带上祝一同要在古原县守卫时用的武器，原本就定的是游击和扰敌战术，也没打算硬拼。
尸群的损失仍在加剧，不知是谁统计的，丧尸大军已经损失了一千之数，这还都是确定击中头部的；而随着战斗的进行，丧尸开始动摇了。
“重机枪准备！”
经过红柳河的艰苦战役，王大年已经知晓重机枪给丧尸带来的恐怖压力；那凶猛的枪弹，稍稍沾到一点，就能让你吃上大亏；因此，当十几挺重机枪响起时，撤回来的尸群一下子被打乱了。
很快，尸人终于明白过来，只有迅撤走才是保命的唯一出路；因此，在几声嘶吼之下，尸群迅撤走了。
“穷寇莫追！”王大年及时叫停了准备宜将剩勇追穷寇的冯刚。
“为什么不追？”冯刚感觉现在丧尸正在溃败之中，正是痛打落水狗的机会。
王大年没功夫解答他的疑问，而是和北吉镇取得了联系。
“铁叔，”王大年随意的称呼着，“丧尸退了，我也要回去了，您多保重；以后有事就招呼我。”
“好，”铁忠很清楚古原县下一步的窘境，“你快回去吧，以后我们有机会再聊。”
这次的北吉救援异常顺利，原因很可能是带队的尸人水平不够，再加上顺风顺水的久了受不得一点困难，因此一击就溃。
“冯刚，接马起明，问问他那边怎么样了。”回去的路上，王大年想起了马起明、沈时进、李胜利他们。
“他们也不错，马营长负责诱敌，沈参谋和李教练负责解救幸存者，现在马营长正在回古原的路上，估计和我们时间差不多。”
“那沈参谋呢？”
“他们再有一个小时就到小湾镇了。”
没想到这么顺利，倒是让王大年有些担心了；从小，他爹就教育他，太顺了不是买卖，是生意总会受些波折。
今天是不是太顺了点儿？
“团长，我们前方出现大队尸群！”冯刚大叫声惊醒了正在打瞌睡的王大年，“它们挡住了我们回古原县的道路！”
王大年睁开惺忪睡眼，仔细望去；果然，通往古原县城的省道上盘聚了一个尸群，它们足有数千之数，牢牢堵塞了王大年的归家之路。
“团长，我是马起明，我回古原县的必经之路上出现了大型尸群，将国道完全封堵了！”
电台之中传来马起明焦躁的声音。
“我说为什么今天会这么顺利，原来丧尸给我弄了个调虎离山之计啊！”
王大年一拍脑门，恍然大悟。
第578章回不了家
王大年虽不愿承认回不了家是丧尸设计好的计策，但已经成为既定事实；在他的面前呈现的尸海尸海已将他的归家之路彻底阻断。
丧尸大军没有理会成为犄角的电厂和粮库，直接从中间切入，直奔主题：古原县基地；这让王大年怀疑带队的又是魔人王陈金，只有他，对古原县基地才如此了解。
此时的尸群正在对古原县城形成合围之势，根本无暇顾及近在咫尺的车队。
“团长，我们怎么办？硬杀进去？”冯刚问。
“我开始以为是围点打援，没想到却是调虎离山，”王大年自嘲，“这个陈金真称得上是诡计多端啊；既然回不去，那我们就去电厂吧。”
在去电厂基地的路上，吴萍给王大年联系，她的建议也是让王大年先去电厂，与李明、老沙、沙勇他们汇合，再想办法。
“团长，尸群根本不搭理我们，直接就奔古原县去了，”李明一见王大年，连忙解释，“我请示过政委，她说让我们按兵不动，等您的到来。”
虽说电厂、粮库是古原县基地的两个“犄角”，可丧尸大军不予理会，径直从中间切入，倒是让两个基地无从下手。
“这像是丧尸出的奇招啊，我感觉之前不是这么部署的。”说话的是宋晓彬，那个大学生，沙勇的铁哥们兼智囊。
“你说的很有道理，”王大年点点头，总想着对丧尸出奇制胜，没想到丧尸也会反其道而行之，“这帮畜牲越来越狡猾了。”
“团长，你看要不要让地道挖掘暂停一下，凭丧尸的耳力，恐怕很快就能发现……”
沙勇的一句话提醒了王大年，现在的尸群急于包围古原县，并没有注意到地下挖掘地道的声音；可一旦合围完成，那地道就会暴露。
“通知古原县，地道挖掘不能停，但要尽量不要发出声音，进度可适当放缓，”王大年不想放弃地道的建设，“冯刚，我们的烟花爆竹还有多少？”
“至少半车。”
“那行，陆续点燃，制造些噪音，掩护地道。”王大年想了想，又问，“围住古原县基地的丧尸有多少？”
“大约一万，不过，北吉镇撤过来的尸群也在向这边靠拢。”
加上北吉镇的一万丧尸，围住古原县基地的尸群就有两万之数了，这对于古原县来说，有相当大的压力；尤其是枪炮子弹现在正是短缺的时候。
“团长，我们现在做什么？”沙勇小心的问。
“开饭，”王大年回答，“我饿了。”
忙活了一上午，现在已到午饭时间，只是能在这么紧张的时候想起吃饭来，王大团长也真是与众不同。
“团长，丧尸合围尚未成攻，不应该‘击其半渡’吗？”
宋晓彬倒真是有些头脑的，问的问题正中要害。
“你说很对，我也不想当宋襄公，我也想当曹孟德，但是，想要半渡而击，总得有枪有炮吧，我们有什么？”
王大年无奈的摊开大手。
“先开饭先开饭，边吃边聊。”沙勇作为王大年从栾州平民区提拔的人物，对其特别的认可。
中午饭很简单，但王大年仍然吃的不亦乐乎，他甚至还喝了半瓶酒；而就在午饭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丧尸完成了合围。
“团长，我感觉您很有把握，您有什么高招吗？”问话的是方小月，那个在栾州曾经偷王大年自行车的年轻人。
“有，”王大年咬下一大口烙饼，“和丧尸硬拼，逼它们来攻击我们。”
“哦？”李明、沙勇等人一下子眼睛放光，一齐望向王大年。
“吃完饭，我们的两个连队直接冲击尸群，用步枪、冲锋枪点杀它们！”
王大年这句儿戏一般的话，让在座的诸位除了冯刚全皱起了眉头；如果不是因为说话的是王大团长，他们的表情上肯定会有所反应的。
“吃饱了，出发。”王大年不想解释太多。
古原县特种营从红柳河撤回后，祝一同将锁呐音装到每一台军车上，并都安装了外置喇叭；刚刚王大年从北吉回来时，看到尸群仍处在动荡之中，再加上不知道唢呐音第三次使用的效果如何，所以直接来到了电厂；现在需要冲击尸群了，自然得先试试这招；这也是冯刚所谓的硬拼进去的底气所在。
午饭后，十二辆军车直冲到尸群之中，刚开始时尸群并未理会，可这十二辆军车竟越陷越深，直到进入尸群腹地。
这下子轮到尸群疑惑了，从红柳河一路杀来，从来没见过人类会主动找死；这支车队既不鸣枪也不射箭，就想那么一直冲到古原县？
“捂好耳朵，将唢呐音放出来，要最大音量。”王大年下完令之后，第一个将耳朵紧紧捂好。
“呜……”
这虽然是唢呐音的第三次公开使用，却只是第二次大范围使用；因此，唢呐音一响，大部分的丧尸仍极不适用，一个个双手抱头，险些如上次一样抱头鼠窜；但有部分尸人经历过上次之后，已经想到了应对之法，它们也如同王大年一样，紧紧捂住耳朵，并发出尸吼抗衡唢呐音。
“无差别开枪，尤其是那些捂着耳朵的！”
王大年的这条命令显然很少有人能听到，但他第一个开了枪，并且是没有安装消音器的冲锋枪。
这边枪声一响，所有士兵都明白了；虽然唢呐音难听，但射杀丧尸明显更为重要，因此士兵们一边咬牙切齿的忍受着唢呐音，一边开枪射击。
末次进化终止之前，大量人类跳级进化，这也大大提高了士兵们的射击精度；而现在丧尸正受唢呐音困扰，预警系统失灵；此消彼长之下，丧尸被大量射杀。
这边杀得兴起，古原县基地也开始配合行动，开始对前线丧尸进行射杀，两相夹击之下，尸群似有退意。
“撤！”正当大家杀的性起，却听到王大年的声音透过唢呐音下达新的命令，“边撤边射！不要恋战，快！”
王大年之所以如此果断，是因为他看到有部分尸群正在集中捂耳丧尸，而这些丧尸的准备动作表明，它们就要发出尸吼神功了！
第579章尸吼真相
所谓尸吼神功，是丧尸的中远程攻击利器，以此应对人类的空中火力或装甲重车；
王大年曾经很遗憾，如果丧尸没有此项本领，那人类的胜算就会大增；但廖平不这么认为，他认为如果丧尸没有尸吼神功，那可能会促成别样的进化，比如长出翅膀，或者增加强大的弹跳力；
假如真如廖平所说，那王大年宁愿丧尸只会尸吼神功；想想就恐怖，如果让丧尸插上翅膀，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至于为什么尸吼只会在集体或个体遭受到严重攻击时爆，廖平的观点很有说服力：丧尸不会主动出尸吼，是因为尸吼极耗体能和精神力，因而只会到遭遇危险时出，这是一种应激反应。
而现在就是这种情况，因为唢呐音继续挥作用，丧尸被大量射杀，正是危急之时；当捂耳尸人聚拢之时，那惊天震地的尸吼就要形成，王大年不得不命令军队撤，虽然看起来占尽优势。
离开红柳河时，王大年曾经建议将唢呐音推广给所有人类基地，但红柳河旦夕被破，丧尸大军长驱直入，势如破竹；而现在又没有电脑网络，无法快传播，因此这事就没办成。
“这唢呐音快失效了。”关上电厂大门，王大年如释重负，马上又担心起唢呐音来。
“真可惜，我以为尸群就要败退了，没想到它们又要用尸吼功。”沙一杰不无遗憾的说道。
“即使不能重创丧尸，但起到骚扰作用没问题吧，肯定比鞭炮要好。”李明如此建议，而此时的鞭炮声越来越稀疏和苍白。
“只好如此了。”王大年心有不甘，堂堂声波神器这么快就变的与鞭炮为伍，可他又无可奈何。
李明找来很多手机，音量放到最大，通过无人机，将它们放到地道修建的关键位置上；为了防止电力不够，每套装置多配备了一个充电宝。
部分尸人虽说已经不再害怕这种声音，但仍然不愿招惹，只好远远的避开；它们或扔石块，或丢土块，虽然将其覆盖，可若有若无的声音仍会从中传出来，照样让它们心神不宁。
“通知下去，加快地道挖掘。”
经过王大年两个连队的冲击，再加上到处投放的正在播放唢呐音的手机，尸群已无心恋战，慢慢退到攻击范围以外；但仍对古原县城形成包围态势。
“围而不攻？”李明作为职业军人，对这种行为深恶痛绝，围困远比正面攻城给的压力更大。
此时古原县城的张书平更加明白了地道修建的意义，加大加快地道的挖掘；而祝一同也仿效李明的作法，用无人机四处投放手机和充电宝。
古原县到电厂和粮库的距离不远，地道又在双向挖掘，因而工程进度很快，据张书平估计，大约今天晚些时候就能开通；而从县城到六盘山的地道挖掘起来就费些力气，一来距离长，二来是单向挖掘，三来越挖石头越多，度缓慢。
“冯刚，你在那叨叨咕咕的干啥？”
冯刚从外面回来就一言不，现在却咕噜咕噜的说个没完，却没人知道他在说些什么，看上去更像要尸变的样子。
“团长，我好像能说出丧尸的语言了……”冯刚一脸震惊的表情。
所谓尸语者，一开始时，只能听懂丧尸的嘶吼，可慢慢的，经过时间的积累，他们逐渐就能够说出丧尸的语言，这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类似于国人学习外语，总会经历读、听、说这三个阶段。
“哦？”王大年却没冯刚那么惊讶，他开展了跳跃式思维：既然冯刚可以，那说不定乔伟也可以。
沙一杰听了却很高兴，从车里摸出个喇叭，递给冯刚，说：“来，试试！”
电厂围墙的修建参考了古原县城，城墙又高又厚，上面有宽宽的道路，适合人类驻防之用；而在王大年同意之后，冯刚真得上到了围墙。
“吼……吼……吼……”
冯刚的声音通过喇叭传向远处的尸群，很快尸群就有了反应，开始有尸人以吼声对答；约莫五分钟之后，冯刚和尸人结束了交谈。
“什么情况？”王大年关心的问，“你们说的啥？”
“我问它们，围困我们究竟为了什么？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它的回答是，这是王者的命令，不能违背。”冯刚简练的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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