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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国-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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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它们，围困我们究竟为了什么？为什么不能和平相处？它的回答是，这是王者的命令，不能违背。”冯刚简练的总结道。
“看样子这只和你交谈的尸人属于鸽*派，”王大年点点头，“要不也不至于这么耐心和你聊天。”
“王者就是尸人王…裴松？”李明问。
“估计就是。”王大年想了想，又问：“你能说丧尸的语言，是不是也能出尸吼？”
“团长，这完全是两个概念，尸语和尸吼是不同的，一个是说一个是吼，我只会说。”冯刚耸耸肩，摊开双手。
现在看来，能出尸吼的人类只有王大年一人，而且，他已经用过两次了；一次是对焦恩俊一次是对魔人王陈金。
因为不懂丧尸的语言，王大年一直认为丧尸的嘶吼和尸吼是一回事，今天听冯刚这么说才恍然大悟，这的确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为什么尸语者这么少？”王大年提出一个新的问题。
“二营有三个年轻战士也懂一点，”李明突然插话，“只是没有冯刚这么高的水平而已。”
“二营？他们在哪？”王大年觉得这么重要的情报李明现在才说，眉头微皱，有些不满。
“在古原县……”李明自知理亏，他一直没当回事。
“通知政委，把这三个人找出来，等我们回去后，让冯刚给他们特训。”
只要有基础，再加上冯老师的提点，他们至少可以很快成为合格的单向尸语者。
“是……”李明大气不敢出。
“在军中再搜寻一遍，看还有没有这种特殊技能的人才，不光尸语，如果有别的现也可以。”
“是！”李明立正敬礼。
这早已不是在栾州旧城帮忙解救沃尔玛市的王大年了，而是他的顶头上司，李明深知这一点。
“团长，我们现在干什么？不回去吗？”沙一杰粗粗的大嗓门又响起。
“谁说不回去，”王大年笑笑，“等地道挖通了，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第580章和平大使
“各基地：
目前丧尸势大，人类基地半数被破，一些小型基地甚至撑不了五分钟；众多人类被杀、被俘虏；我们人类正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机时刻！经军区研究决定，并征求本人意愿，特派出清真寺掌教阿訇前往金川，与尸人王就此进行谈判；乔阿訇虽是尸语者，但丧尸诡谲多变，阿訇此行实在是凶险万分；让我们为舍己为人的阿訇祈福！
万物非主，唯有安拉；穆罕默德是安拉的使者，乔伟也是安拉的使者！
安赛俩木而来以库木！”
下午三点钟，军区的新通报不期而至，却传来这样一个令人震惊又不解的消息。
“老沙，你是回人，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王大年仔细看了便条几遍后，这才发问。
“真主安拉保佑。”沙一杰回答。
“团长，您怎么看？”李明小心翼翼的问。
“你呢，先说说你的看法。”王大年反问；
李明作为一军主将，年龄又比王大年为长，应该也很有见解。
“乔阿訇肯定也是双向尸语者，这条信息应该就是他杜撰的，因为现在军区的高级军官都被软禁了；可他真得不怕吗？那里可是丧尸的大本营啊……”李明如此分析。
“你错了，”王大年轻叹一声，“谁说他一定会去的，他只要一段时间不露面就好，而后接着编故事就可以了；这样却能大大提高他在黄渭军民心目中的地位；其实这条通告里，最重要的是这句：乔伟也是安拉的使者；他这是把自己神化到穆罕默德的高度了。”
“啊？可是谈判怎么办？”李明还是不理解。
“谈还是要谈的，估计是尸人派来使者到了栾州，而不是乔伟要去金川。”
王大年脑海里闪现乔伟的形像，一个矮胖子，带副无框眼镜，小眼睛里总像是含着笑；但稍一用力，一道寒光就会在小眼睛中闪现，给人一种笑里藏刀的感觉。
“乔阿訇这是要成神的节奏啊，”李明叹道，“照这么说，估计谈判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
“还不到时候，”王大年摇摇头，“战况还得进一步恶化，到那时，乔阿訇才会‘走’到金川，才会给水深火热的劳苦大众以生机。”
“团长，您怎么这么清楚？”冯刚有些怀疑，这细致的分析一点也不符合王大年一贯的形像。
“别人我不懂，但乔伟、祁德生、祁德志，这几个人我是门清啊。”
王大年感叹，谁也不是傻子，不可能永远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而这三位就是聪明过头的代表人物。
“团长，政委找你。”沙一杰过来传话。
吴萍找王大年自然也是因为这则通报，而两人的意见大致相同，这不过是乔伟释放的众多烟雾弹中的一个，所谓的谈判很可能根本就没发生，或者就如王大年所说，是丧尸派使者到了栾州。
“我最关心的是乔伟如何收场？”吴萍想不透，问。
“我也不知道，不过，肯定是对他最有利的方式。”王大年肯定的作答。
目前基本确定，正是乔伟和他的组织因为某种目的，将原始药剂中提炼出的细胞修复药剂，通过人工降雨的方式在黄渭进行传播，只是降雨之时适逢陨石雨，细胞修复药剂发生了某种变化，致使其毒性大增，而药剂之中病毒的成分作用显现出来。
但这一切只是猜测，没有具体的证据，即便有，也已被收起或销毁，比如陨石；再加上蛇戒组织的强大能量，这件事由黑转白并不难，乔伟将会摇身一变，成为穆罕默德一样的圣人。
到那时，王大年势单影孤，谁还会相信他的话？这一点，才是王大年和吴萍最为担心的。
如果再考虑到最新的七人小组正在埋头研究什么课题，就更让王大年胆寒，也许乔伟真的是不可触碰的存在。
“不要去想那些了，”吴萍对王大年很是了解，“先想想眼下的困境吧。”
吴萍一句话将陷在脑海中不能自拔的王大年给拖了回来；与其想那些“遥远”的事情，还不如先解决眼下。
“地道通了，我们就能回去了。”王大年答道。
“哦，好，抓紧，”吴萍最后嘱咐一句，“唢呐音越来越没作用了。”
的确，正如吴萍所说，外面的丧尸从一开始的恐惧，到后来的逐渐适应，现在变得有些好奇了；有个别丧尸正用树枝远远的捅估手机。
“团长，地道大约半小时后就能贯通。”沙勇前来通报。
“好，冯刚跟我回去，其余的人暂时留在这里。”两百多个人从地道里穿行，动静会偏大，王大年不想发生意外。
“团长，我有个主意。”宋晓彬也跑来献计献策。
“哦，说来听听？”王大年很欣赏动脑子的年轻人。
“电厂附近有个化肥厂，化肥什么的早就被古原县基地拉走了，可那里还有几大桶氨水……”
“氨水？”
氨水是制作化肥的重要原料，有刺鼻气味；王大年想起中学时的一次经历，当时县化肥厂的氨水罐破裂，因为风向问题，整个县城都闻到浓浓的氨水味道，而那种味道恶心的食欲旺盛的王大年一周都吃不下饭。
“现在风向适合，我想打破一罐试试。”宋晓彬继续说。
“同意，先通知自己人做好防护。”
半小时后，地道贯通。
因为是急着修通的，很多地方又矮又狭，王大年身高体大，不得不匍匐前进。
“我*操！这是什么味儿！”前头开路的冯刚第一个闻到，大惊失色。
冯刚的年龄对这东西了解不深，王大年倒是很熟悉，他紧忙戴好口罩。
“氨水，戴上口罩！”
人类进化之后，嗅觉大为提升，虽然没有丧尸敏感，但这氨水味能从两侧狭窄的洞口传进来，足以见其杀伤力。
一个小时之后，天色将晚，王大年和冯刚总算从地道钻了出来，却早已变成两个泥猴。
氨水的味道呛得两人咳嗽不已，而这种味道竟使得前来接他们的众人带上防毒面具，让人只能从形体上分辨具体是谁。
吴萍婀娜的身形很容易分辨，她正递过来两个防毒面具。
“这招太狠，尸群早就撤得无影无踪了。”
王大年戴好后，狠狠呼吸一口气，说：“这是宋晓彬的主意，幸好只是打破了一罐；快通知他，想办法堵上，要不就没法子活了！”
我行我素
我的读者少的可怜，可以直接告诉你们，现在的均定只有五个，这还要包括我自己；
有的读者在中评论：现在的末世文不重生无系统不种马根本没人看，放弃吧，不要再坚持了；
也有人曾劝过我，要么改变要么完结，抓紧写另一本；
就算是责任编辑，说得也很是委婉：你的小说签约太晚，错过了新书推介期，所以不会有强推安排；甚至，他还说，你有计划开新书吗？
我告诉他：没有，我只想把这一本写完；其余的，以后再说。
赚钱是生意，写作是梦想，把写作与赚钱绑在一起，我想很多人一开始就错了。
学而优则仕，写得好自然有钱赚；虽然，我是写的不好的代表。
网文不是文，很多人这样说；但我还是不能苟同。
至于我为什么会七十三万字签约，七十八万字突然上架，我想，也许是我太可怜太执拗，打动了小编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可能他曾经也有相同的梦想，却被现实击败，成为一名传说中的小编。
周星驰说：人若没有梦想，和咸鱼有什么分别？
不管怎样，我行我素，坚持走到底。
再过几十年，垂垂老矣，偎着火炉取暖。
孙儿问：“爷爷，你这辈子做过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儿没有？”
我会说：“有的，我曾经写过一本书，它叫《河国》，虽然没什么人看，但爷爷不忘初心，没受别的影响，坚持写完了；我觉得很骄傲。”
第581章古原电台
氨水攻势的确有奇效，可进化人类同样受不了，而防毒面具又少得可怜；幸好，宋晓彬及时用推土车将破碎的氨水罐埋上了，而风向又及时的转变，才解了古原县人类之困。
“上学时候就觉得这味道无法忍受，现在就更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王大年摘下面具，深吸一口气；空气中还有些许的味道，但已经可以忍受了。
“回来就好，”吴萍倒是更关心王大年的归来，“刚刚的通报，围攻我们的尸群向东去了。”
“向东？”王大年惊呼，“那小马和小沈他们怎么办？会不会正好撞上？”
“我已经通知他们了，他们三个合兵一处，暂时进入小湾基地了。”吴萍说道。
丧尸大军向东进，那目标只有小湾基地一个了，也不知小湾基地能不能抗得住。
现在的情报是，除了陕蒙交界处的新型人类基地和栾州之外，其余的基地都受到了攻击；而陕蒙交界之所以如此“安全”，主要是因为丧尸根本没当回事，那些基地太弱了，根本不需要专门去跑一趟；更何况，他们离金川更近。
“祝老大，派消防车去化肥厂，装上氨水，随时准备调遣；注意给开车的司机和随行人员配备防毒面具；”
“张老师，继续挖地道，古原县与电厂和粮库的地道要再修整，太粗糙了；另外，加挖掘通向六盘山的地道。”
“冯刚，加快训练那三个尸语者，争取让他们早日能上岗；另外，在全军搜寻此类人才，有新技能的更好。”
“刘一手，你负责收集铸造弓箭所需的材料，越多越好，尽快送到北吉镇去。”
居安思危才能真得高枕无忧；古原县基地遭三万丧尸大军围困，没想到竟是靠的氨水解的围，但真正的危机并未过去，黄渭的人类基地还在遭受丧尸大肆攻击，尤其是丧尸现在，开始攻击大型人类基地了。
“为什么小湾基地会被围，而栾州却没事呢？”吴萍开始思考这样的问题。
“说不定真的是乔伟和尸人王达成了某种协议。”此时的王大年更像宫斗戏看多了走火入魔的表情。
吴萍点点头，这种可能性确实存在，否则，就无法解释这个问题。
无论是人类还是丧尸，都懂得直捣黄龙府的重要性；只要拿下了栾州，那其它的人类基地就会失去主心骨，一溃千里；而不是劳什子用什么“农村包围城市”这一被动之法。
“我要去趟粮库基地，找王刚谈点事。”王大年突奇想。
“团长，你还要钻地道吗？”张书平一本正经的问道。
“呵呵，”王大年被逗笑了，“丧尸都撤了，我钻什么地道？那里面又黑又窄的，我直接开车去。”
红柳河边界被丧尸大军突破，人类基地半数被破；乔伟正在开展造神运动，而肇事者将会变成救世主；新七人小组的研究正在进行，究竟会怎样并不可知。
这一切的一切都对王大年很不利，他也逐渐体会到乔伟那句“尽量活得久些”的深意，可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在乔伟掌控之中，包括军队、卫星实况和舆论。
王大年想要扭转这一被动局面，掌握舆论的主动权就特别重要；无论如何，他王大年还是黄渭的英雄，从他口中说出的话会很有分量。
“你是想……”吴萍做了个手势，右手手掌向外不断滚动。
王大年点点头，吴萍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心意。
驻守粮库基地的是马强和张世刚，而王刚和五子则仍在瞭望塔上工作，现在信息频繁出，他们的工作也变得繁重起来。
“团长，您怎么来了？”王刚很是惊喜。
“我来和你商量点儿事，”王大年看看五子，又看看王刚，“我建立个电台，搞个频道，能不能做到？”
“您是想向外传播信息？”王刚一点就透。
“是的，”王大年郑重其事，“现在军区的通报颠倒黑白，胡说八道，很多军民受其蒙骗，我想点真实的东西。”
“那可是军区啊……”王刚很不理解，毕竟他的继父还是军区的中将。
“那已经不是军区了，”王大年摇摇头，“军区的大校以上官员全部遭到软禁，现在军区已落入清真寺乔阿訇之手，这所有的信息都是他的，而他和他的组织……”
王大年详详细细、原原本本的将乔伟以及他的组织所作所为告诉了王刚和五子，并告诉他们建立电台的重要性。
“团长，您别说了，我们都明白了，”王刚站起身来，“我们一定做到，马上成立古原县基地电台，将事实的真相告诉每一个黄渭军民！”
“拜托了！”
从电台成立并出第一条消息起，王大年就等于彻底与乔伟和蛇戒组织决裂了；如果说，当时乔伟的建议“尽量活得久些”是威胁和恐吓的话，那他绝对没想到，这句话会成为王大年下定决心的关键。
人生除死无大事，既然活得久些都成了奢望，那为什么不和这些邪恶势力斗争一下呢？这就是王大年真实想法。
其实建设一个无线电广播电台并不难，因为移动电台本身就是在这基础上建立的；设备都一样，只有功率大小的区别；而移动电台仅限于各基地联络使用，但无线电广播电台就没有这些限制，它的范围更广，只要有收音机，都能收听；而现在乔伟控制下的军区，一方面通过移动电台给各基地播信息，另一方面，也通过无线电广播电台，向全黄渭播报。
说到底，只要有台机器，有个频道，就可以实现；而这些，王刚都有。
“马强、老张，现在是春暖花开、万物复苏的季节，我准备向乔伟控制的军区开战，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在等待电台完成的间隙，王大年和这两位老部下征询意见。
“团长，你说咋办就咋办，”马强和张世刚根本不在乎，“我们都听你的。”
这些老部下最得王大年信任，相比之下，王大年有些担心李明和张书平；这两人之所以跟着他，是因为受到了军区的不平等待遇，并没有和他共患难过，没有那么深厚的情感；而一旦军区的高官厚禄许诺下来，抑或是遭到重大挫折时，他们俩还会支持自己吗？
“团长，电台已经弄好，王哥请你过去讲话。”五子找上门来。
“这么快？”王大年看看时间，这才过去半个小时。
“是的。”
第582章惊人播报
“大家好，我是王大年，古原县基地广播电台首次向您播报，以下信息很重要，请您认真收听。
灾变以来，广大民众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及至冬天，丧尸北归之后，人类迎来了难得的发展机遇；可惜好景不长，当丧尸大军攻破红柳河岸后，气势很盛，将许多中小型基地劫掠一空；
当初我临危受命，担任红柳河岸的临时总指挥，奉命驻守十四天；可军区一方面颁布此顶命令，另一方面却抓紧修复栾州地下军事基地，说到底，这个十四天之限是军区高层了为了自己的安全撤离设置的时间限制；
这十四天由此变得毫无意义，但我既然答应了就要努力做到，经过千辛万难：军区的导弹限量支持，弹药入不敷出……在老天爷的眷顾和我东线战士的共同努力下，我完成了任务；
这时就有人问了：王团长，究竟这场灾难是因何而起，真的是天灾吗？
我觉得我很有必要澄清这一切：这就是场人为的灾难，是有组织有个人因为某种利益，将我们整个黄渭的广大民众当做了试验品！通过人工降雨，将一种未通过国家审核的细胞修复药剂播洒于世，可这种药剂在投放时，适逢陨石雨暴发，陨石本身虽未携带病毒，但因为它的介入，却导致了细胞修复药剂的变化，其病毒性的一面大大显现出来，导致淋到雨，或吸入过多水汽的百姓尸变，成为嗜血嗜肉的丧尸！
而这种病毒植根于人体，不但促进了丧尸的不断进化，同样，人类的身体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但明显的是，人类进化后，就个体能力而言，远不及丧尸；再加上外面的不支持，人类唯一在热武器上的优势正在一步步消失，现在又面临这种局面，人类还有希望吗？
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有！丧尸生性多疑，因此我们要不断用计用策，让丧尸防不胜防！比如之前我部祝营长发明的铁蒺藜、c4土炮、以及唢呐音等，都能有效打击丧尸；还有刚刚我们用一罐氨水逼走了三万丧尸大军！但丧尸还有一种特性，那就是它们的适应性很强，同样的招式与方法，用第二次或第三次时就不管用了；这就逼得我们推陈出新，不断进步！我们比丧尸强的地方也只有计谋这一点了！
另外，各基地各幸存人类下一步应以冷兵器为主，热武器为辅；要敢于与丧尸拼刺刀、大刀、长枪；虽然一对一我们打不过，但三五个人配合好，消灭一个魔人并不难，关键要有勇气！要有机变能力！
说了这么多，肯定有人又要问了：你说人为制造这场灾难的人或组织究竟是谁？
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个组织的成员有个特征，每逢农历初一或十五，他们都会配戴一枚大戒指，上面的图案是一条蛇盘于手杖之上！
而且，我还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们，这个组织已经控制了栾州军区，所有大校军衔以上的高级军官都被软禁了！
现在军区的实际掌控者不是别人，正是你们奉若神明的乔伟乔阿訇！他就拥有这样一枚蛇戒！
并且，他本身就是一名双向尸语人，丧尸大军为什么不攻击栾州，正是因为他和尸人王达成了某种协议！所谓的他要去金川谈判根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谎言！
所以，请你们好好想想吧。
以上这些内容会循环播出，但很可能受到严重干扰，因此，请你们最好能笔记下，告诉每一个人！不要再将杀人凶手当成安拉的使者了！”
王大年最后才将乔伟和蛇戒组织讲出来，是担心这条信息一上来就会受到干扰，但王刚保证过，他可以通过不断调整频率频道等方法，避过干扰，将这些惊天的消息通知给黄渭的每一位幸存者。
这条信息一发，就宣布王大年与乔伟彻底决裂，再无回环可能。
王大年也是情非得已，蛇戒组织从幕后走到台前；军区高官被软禁，那意味着军队大权被他们抓在手中；而乔伟又一味的神化自己，假以时日，黄渭的清真信徒们信以为真时，再说什么也就晚了。
还有一层意思，王大年已经经历过一次暗杀，他怕真得有一天自己突然死了，这些真相也会随之湮没；因此，他才会在局势这么不利的时候将这些最隐秘最可怕的真相爆出来。
黄渭幸存者的纠结的时刻到了，到底是选择听从黄渭的英雄与传奇…王大年，还是清真寺的精神领袖乔阿訇呢？
to…be…or…not…to…be，that…is…a…question！“是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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