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国-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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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兰，我有两个客人，泡壶茶来。”赵阳随口的吩咐。

　　赵阳灾变前的军衔是上校，灾变后也升了两级，现在佩少将军衔，他的年龄并不大，刚刚四十二岁，算得上是年轻有为了。不过他的妻子看上去连三十岁都不到。

　　“赵哥，老牛吃嫩草啊。”王大年挤眉弄眼的说道。

　　“一边去。我们这是半路夫妻，灾变后在一起的。”赵阳说。

　　末世里每个人都有心酸的过去，最好的办法是不去勾起，王大年这点还是懂的。

　　“这个世卫要重新凑起这个七人小组到底想干什么？”

　　“七人小组不是官方办的，也不是民间团体，好像是自发的，查他们不知从何入手。也只有从小组成员着手了，这两天你也别闲着，将军的意思是让你抓紧准备准备，一下雪就出发。”

　　“为什么下雪后出发？”

　　“下雪后风就小了，你们坐气艇去，速度快。”

　　“哦，对了，杨威还有位夫人啊？”

　　“听说是世卫找杨威时，误伤了她。”

　　“赵长官，您夫人贵姓啊？”赵夫人刚刚送来茶水，吴萍又看了她几眼后，突然发问。

　　“姓铁，铁兰。”


第241章陨石真相


　　铁兰正是铁老爷子的女儿，粗心大意的王大年这才想这码子事儿。

　　赵阳叫住铁兰，吴萍又问：“你是不是在栾州机场工作？”

　　“是啊。”铁兰很诧异，她不记得认识这两个人。

　　“你父亲叫铁忠，哥哥叫铁锋，侄子叫铁志，是吧？”

　　“对啊，对啊，”铁兰一下子泪流满面，“他们好吗？”

　　他们好不好王大年和吴萍也不清楚，当时走的仓促，后来就无法联系了。

　　“挺好的。铁老爷子还送我一把金弓呢。”王大年说。

　　“啊，那是我们家祖传之物，我爸把这个都送你了？”铁兰一下子对王大年刮目相看。

　　“呵呵，我们就是帮了个小忙。”王大年这时候倒谦虚起来。

　　“肯定不是个小忙吧，没想到你经常能给我带来惊喜。”赵阳呵呵笑着，“中午不准走，让兰兰炒几个菜，我们一起喝点儿。”

　　铁兰拉着吴萍的手问这问那，她这颗悬了快半年的心总算放下了，算起来，她家里人口损失算是最小的了。

　　女人聊女人的，男人的话题还是离不开基地。

　　王大年问：“赵哥，有没有最新的消息啊？也没外人，透露一点呗。”

　　赵阳沉默了一下，几秒钟后，好像下定了决心，说：“告诉你也行，将军没把你当外人，我这儿还真有点最新消息。”

　　昨天晚上祁德生约了刘向东一起吃饭，作陪的人就是赵阳。祁德生将自己的想法和处境对刘向东和盘托出，刘向东感其真诚，虽说不上尽释前嫌，但也透露了些情报。就在昨天，祁德生发现他们和外面的联系彻底断了，所有的通迅方式都变成单向的，只有外面向里面传达，而里面却无法对外主动联系。问题不光出在军队这边，刘向东的军区总医院信息渠道本来一直是畅通无阻，昨天也发现受限了，和他们直线联系的变成一个固定的部门，一个非常陌生的部门。

　　“世卫那边情况能好点？”王大年捞起桌子上苹果坑赤一大口，也不管这时候苹果的珍贵。

　　“还不知道，估计也不乐观。”赵阳罕见的皱着眉头，“外面可能发生了什么变故。”

　　“这变故恐怕还不小，”吴萍也停下了和铁兰的聊天，“难道病毒传播出去了？”

　　“病毒早就传播出去了，”赵阳站起身来，走到地图旁，“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陆续发现了病例，包括国外的这些国家，都发现了病毒，幸亏有了黄渭的教训，外面处理得当，所以才没有大面积爆发。不过，这也是一个月前的信息了，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就不知道了。”

　　赵阳在地图上随意的划着圈，他划得很写意，但看得三个人都感觉心里拔凉拔凉的。

　　“刘向东没说说陨石和日记的事儿？”王大年腆着大脸，问。

　　“你脸皮还是又厚又大，”赵阳无可奈何的笑笑，“日记嘛，刘院长没说，陨石倒是说了说。”

　　王大年和吴萍送来的不仅有陨石，还附带有当时小湾实验楼对陨石的检测，以及灾变当天天文、地理、气候、水质等分析，当初单志新的实验楼对陨石唯一不确定的是成分，也就是为什么陨石上没有检测到病毒。

　　“那在这边检测到了吗？”

　　“没有，陨石上根本就没病毒，可以这样说，陨石和病毒根本没有直接关系。”

　　“啊，不会吧，那我们捧着像个宝贝似的到处乱跑，还几次差点丢了命，太坑了吧。”

　　“坑什么坑，刘院长说，陨石最大的秘密就是没有秘密。”

　　“可我记得别的陨石都是十分坚硬的，唯独这些陨石石质不坚硬，遇水还变得又酥又脆。”

　　“这些只是普通的石陨石，本身质地就不坚硬，从大气层穿出来又遇到大雨，你想想，高温加热的石头遇上冰冷的雨水，会怎么样？”

　　“会裂开吧。”王大年呆呆的想着，这陨石没有秘密的事儿吓到他了。

　　“是的，而且也会变色，变成灰黑色。另外，你们带来的陨石有两种，一种是没沾雨水的，一种是沾了雨水的，这两种陨石最大的区别就在于沾了雨水变得酥脆的陨石上检测出了银的成分。”

　　“那是啥意思？外星人撒银子给我们？”王大年大脑有点短路了。

　　“刘院长说，当天那场雨水中也检测出了银的成分。”

　　“你到底想说干什么啊？”吴萍也有些着急了。

　　“说完了，”赵阳看着一头雾水的三位听众，“刘院长就说到这了。”

　　“靠，说了还不如不说，神。经病！”王大年气得骂了一句。

　　“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直静听的铁兰突然发声，“是人工降雨，人工降雨！”

　　“人工降雨怎么了？”众人一起疑惑。

　　“碘化银！用高射机炮射到云层里，就会造成人工降雨！”

　　“对啊，”赵阳兴奋的搓着手，“我怎么没想到呢？这么说是有人故意将病毒原体射入云层，人工降雨，而后病毒就会随着雨水到处传播，陨石只是个幌子，他们就是借陨石做的文章！我要马上找将军汇报去。”

　　说完，赵阳一溜烟的跑了。

　　“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平常非常冷静，遇到事就不同了。”铁兰抱歉的说着。

　　“没事，赵大哥人挺好。”吴萍善解人意的笑笑，“有件事还得办办，就是当初和铁老爷子约好的，如果找到你，要在收音机里播报一下。”

　　“这个不难办，具体应该说些什么？”

　　“就说，铁兰在栾州，一切安好，勿念。”吴萍顿了一下，说：“再加上一句，林凡还在查找之中，有消息会重新通知。”这些都是当时答应铁忠和林杨的，吴萍从不欠别人人情不还。

　　“萍，咱们去别处转转吧，赵哥这一时半会是回不来了。”王大年站起身来。

　　“中午一起吃饭吧，我正准备去做菜。”铁兰热情留客。

　　“不了，我突然想去平民区去一趟，有点事。”

　　王大年拉着吴萍走到街道上，今天的天气和昨天差不多，也是光照强烈。

　　“没想到陨石的真相竟然是这样，真的是人为的？”王大年真是不敢相信。

　　“也不一定吧。你不是要去平民区吗？怎么往黄河边来了？”

　　“突然想吃鱼了，咱们去捕几条鱼去。”王大年兴致勃勃。

　　“啥工具也没有，咋捕？”

　　“不是有枪吗。”

　　“用无声手枪捕鱼，真有你的，够子弹钱吗？”

　　“民以食为天！没听说过民以子弹为天的！”王大年赖皮的说。


第242章陨石真相2


　　“站住！”正在河岸巡查的唐中礼看到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靠近河堤。

　　“长官好！”王大年直起身来，敬了个不标准的军礼。

　　“怎么又是你？你来干什么？”唐中礼心说也没发现丧尸啊。

　　“是这样的。我媳妇想吃鱼了，我下去给她抓两条来。”王大年涎着脸说。

　　唐中礼真是哭笑不得，别人都害怕这条河，敬而远之，这两位却总想过来凑热闹。

　　“去吧，多抓几条，我也想吃了。”唐中礼第一次和下属说出这么俏皮的话来，连他自己都想不到，可见受王大年毒害之深，“你们就这么赤手空拳的去捕鱼？”

　　“啊，啊，对啊对啊，”王大年打着哈哈，“长官你有鱼具没？”

　　“没有。你怎么不去找沙勇啊，他可是黄河边长大的，钓鱼老手了。”

　　“是嘛，他还有这手艺，正好，去趟平民区，让这小子去抓鱼，中午饭有着落了。对了，长官，一起吧。”

　　“你们去吧，我哪有那闲工夫。”唐中礼没好气的说道。

　　平民区的难民们本就是在黄河边长大的，很多人都是垂钓爱好者，只是安全起见，军方不同意任何人进入河道，所以不仅难民就边军区的领导们也吃不上黄河里的活鱼。王大年深入河道击杀丧尸后，河道似乎就可以对王、吴二人开放了。

　　当王大年可以去河里捕鱼的消息告诉沙勇他们后，小伙伴们的情绪被点燃了，都是些十八九岁的青年，本来玩心就重，再想想黄河鲤鱼的美味，简直让人垂涎欲滴。但是去河道还是有危险的，因此王大年只选了沙勇、宋晓彬、小五子、方小月四人，至于其他人，王大年对他们的要求是：趁着天气好，将整个七号楼楼内楼外的卫生搞一下，开窗通风！

　　安全起见，王大年和吴萍和沙勇四人一起下到河道之中，沙勇果然是个中老手，他砸开并不结实的冰层，用不知从何处找来的鱼竿开始垂钓，至于钓鱼的活食是手脚麻利由方小月提供。王、吴二人只负责警戒。

　　从灾变开始到入冬，接近五个月了，这段时间没有人对黄河排污倾倒垃圾，没有人滥捕滥捞，黄河得到了初步的休整，鱼群开始壮大，因此沙勇他们很快就钓满子水桶，王大年上前看了看，鱼不大，主要是鲤鱼、鲫鱼为主，还有几种他根本说不上名字。

　　“哇，这是什么鱼！”一直闷声不响的宋晓彬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一条大鱼拖离水面。

　　“别让他跑了！”四人一起帮忙，小五子眼疾手快，将上衣脱掉将鱼包起来。

　　鱼很滑，看体型大概有十多斤重，王大年上前瞅了眼，说：“这是鲶鱼吧。”

　　“嗯，胡子鲶！”沙勇兴奋的说。

　　“这种鱼不是什么都吃……”吴萍看到鲶鱼想起它是食腐的，但没直接说破。

　　“管他呢，终于开荤喽！”小五子和方小月异口同声。

　　吴萍撇撇嘴没说话，她已经打定主意不吃这条大鱼了。

　　眼看快到中午，又捕到了大鱼，大家决定收工回去，拎着两大桶活鱼走在街道上，连那些衣食无忧的军官们都羡慕不已。

　　“小月，你拎上这桶，给食堂送去，顺便问他们要箱白酒。”王大年当然把大鲶鱼留下了。

　　“他们能给吗？”方小月不太自信。

　　“肯定给，晓彬，你也一起去。就说我要的。”王大年自信满满。

　　当王大年和吴萍回到七号楼前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短短一个小时，七号楼焕然一新，原本到处丢弃的垃圾不见踪影，所有门窗大开，就连迎接的人群一个个都干干净净。

　　“七号楼一共多少人？”王大年悄悄问沙勇，他有点后悔将那桶鱼送给食堂了。

　　“两万多点。”沙勇随口答道。

　　那这一桶鱼要是平均分，王大年估计连根鱼刺都混不到，没办法只好让沙勇把昨天那车物资平均分配到各个宿舍，由舍长再行分配，而鱼无论如何都要留下来的。

　　中午掌勺的厨师是沙勇的母亲，因为没有燃气，只好临时在楼前搭了一个土灶，当那弥漫的鱼香味遍步整个平民区时，连来送饭的士兵都忍不住吞咽了几大口口水。

　　宋晓彬和方小月果然不辱使命，抱了一箱白酒回来，眼看酒席快要开始，王大年又有了别的想法。

　　“沙勇，去把三号楼的张老师请来。”

　　收拾一新通过风的七号楼没有异味了，101室早已准备齐全，专等客人落座。

　　“时间紧张，又没什么材料，王长官你多包涵。”沙勇的母亲一脸歉然。

　　吴萍正想开声安慰，忽听得外面有人进来，却是赵阳。

　　“你们俩个怎么跑这来了，让我好找，走走，我找你们有事。”赵阳正说着，突然伸长了脖子，“那大盆里是红烧鲶鱼！”瞬间，王大年甚至听到赵阳口水流动的声音。

　　“哈哈，有事也不差一顿饭嘛，来，边吃边聊。”王大年角色转换，客人变主人。

　　这时候，三号楼的张老师也到了，众人一同落座，原本沙勇他们不敢一起坐下，都被王大年强拉了过来。如此，饭桌上一共有王大年、吴萍、赵阳、张老师、沙勇、宋晓彬、小五子、方小月八个人。

　　虽然有来自白酒的诱惑，但王大年一宣布开席，他就发现，原来这一桌子都是些道貌岸然的家伙，他刚喝了一杯酒吃了一口菜，一抬头发现大盆里的鲶鱼没有了，幸亏没上馒头，否则这些饿死鬼肯定会用馒头将鱼汤也擦干净。

　　好在沙勇的母亲适时的又送来一盆油泼鲤鱼，和一份炸鲫鱼、狗鱼。

　　“都给我住口！”王大年不满的说：“抢什么抢，不像话！”

　　他特意瞪了一眼赵阳，堂堂少将，竟然也抢的不亦乐乎，也就吴萍比较文静，作为一个资深吃货，吴萍却不敢吃鲶鱼，她还是惧怕那些传说。

　　有了鲶鱼打底，这些吃货总算消停下来，开始边吃边喝边聊，不过，这时候吴萍却开动了，她不吃鲶鱼，却对鲤鱼情有独钟。

　　王大年无语问苍天，这都是些什么人啊？可怜我只吃了一口鲶鱼……

　　“栾州基地平时都是用什么代替货币进行交易？”王大年总算找到一个话题。

　　“这里是军管，配给制，不需要货币。”赵阳吃了七八分饱，回答道。

　　“明地里不需要，但暗地交易也很频繁，多是以物换物，或者以劳代酬。”四十几岁的张老师看上去挺斯文，除了刚才抢鱼的时候。

　　“还有暗地里的交易？”赵阳和其他军方领导一样，对平民区所知甚少。

　　“当然，这三十八万七千六百个平民百姓各自都有需求，岂是一句军管就能解决的。”

　　赵阳哑然，他无言以对，当然这也不是他的错，他只是一个负责情报的将军。

　　“第一次能和赵将军这样的高级军官一起聊天，不胜荣幸，一直以来，我们平民区这边军区不管不问，有些想法要和将军说说，希望能转述给祁将军。”张老师认真的说道，“军区必须改变对待平民区的方式方法，而且是立刻就改，否则，据我所知，有些楼座可能有动作了。”

　　“啊，你说的是造反？”

　　“争取些正当权益，造反谈不上，手里没有枪。”张老师平静的说道。

　　王大年一看气氛不对，忙问赵阳：“赵哥，你找我俩有什么事来？”

　　“哦哦，”赵阳冷静下来，“铁兰分析的事情是对的。已经通过验证了。”


第243章陨石真相3


　　灾变那天那个正午，阳光十分猛烈，从气象上说是根本不可能下一场大雨的，但是后来因为风向原因，在以古原、澎阳等县为中心的天空中聚拢了大量云层，不过这仍然不具备降雨的条件，直到高射机炮陆续将碘化银炮弹射入云层之中，云层越积越厚，并最终导致大范围降雨。

　　在离开平民区的路上，赵阳轻声和王大年还原着灾变当天的情况。

　　“那不对啊，整个黄渭区不可能全部都实行了人工降雨吧？各大中城市同步进行？”

　　“恐怕是的，这是一起有组织有预谋的同步活动，这个还需要去调查。”

　　“大手笔啊，可我当天没有听到炮声啊，你们听到了？”

　　“我好像听到了。”吴萍仔细想了想，“灾变那天我正离开古原县，我在押运车上睡着了，睡梦中我好像听到了连续的炮声。”

　　“你都睡着了还能听到炮声，”王大年不服气的说，“那天我也睡着了，怎么没听到？”

　　“谁像你睡的那么死，我是特警，睡觉都有警觉的。再说了，我在古原县的郊区，你在市区，一来市区噪音大，二来这高射机炮都是在郊区发射的。”

　　“三来那天中午我喝了不少酒。”王大年在心里补充。

　　“其实只要有五六个点同步进行就可以，不必太多，风会把云和雨带到各处去的。”赵阳说。

　　“谁有这么大胆子搞出这事情？哪个恐怖组织也没有这么大手笔啊！”

　　“这个就不知道了。”

　　“那陨石呢？是巧合？还是早就算计好的？”

　　“巧合的可能性大点儿，毕竟陨石何时到达比天气还难预报。”

　　“可让这个陨石坑死了！”王大年愤愤的想。

　　“也不是啊，没有陨石，我们就发现不了它的成分区别，就不知道人工降雨这档子事。”

　　“哦，你这么说我心里平衡多了。”王大年心气渐顺。

　　祁德生这两天很忙，因为没有外面的协助，他引以为傲的现代化军队变成了聋子、瞎子，没有卫星帮忙，他就像现在有些人停电后不知所措一样。所以所有的事情他都要亲历亲为，拍板定夺。

　　“陨石的事儿先放一放，等你们去找廖平的时候顺便调查调查高射机炮的事，反正已经发生了，又和外面失去了直接联系，等外面联系我们时，我们汇报给他们就是了。”祁德生语速很快，“我今天已经和刘向东达成了共识，军区总医院愿意继续提供药剂和药丸，同样的，我们也要一如既往的支持他们的工作。这个记得要通知王坚那边，他也要继续支持夏荷的工作。”

　　“你们汇报的平民区的事情很重要，可惜我一直抽不出身来，”祁德生终于意识到了工作失误，“近四十万人一定要好好安抚。哗变了就麻烦了。”

　　“平民区那边最好派一个人去管理管理。”王大年补充。

　　“那好吧，这样，同江，你把手上的工作放一放，”祁德生第一反应还是想到李同江，转头对他说：“平民区你管起来，每个楼座选一个楼长，楼长下面要设单元长，单元长下面要设宿舍长。另外给他们找点事情做，比如说捕捕鱼了、耕种了，反正不能成天闲着，闲着就闲出毛病了，适当的让他们训练一下，简单的军事训练。还有就是卫生一定要搞好，要小心疫病的传播。那个货币的事也要考虑，小湾那边是怎么做的？”

　　“用粮票作为周转货币，士兵和平民都有配额，然后可以通过工作或出任务的方式获得额外的奖励。”

　　“这个办法不错，同江，你负责推广。赵阳，他们两个出发的事准备怎么样了？”

　　“都准备好了，只是驾驶员的人选还没有确定。”

　　“那东西又不难开，要什么驾驶员，只要配备一个对地形熟悉的人就行了。”

　　“是，将军，我再去安排。”

　　“情报工作还是要抓紧，尤其世卫那边的，杨威去了以后有什么新的情况吗？”

　　“暂时没得到消息。杨威他们现在软禁之中。”

　　“外面的事儿就没有一点办法？”

　　“确实没办法，除非我们能出去个人，但这是不可能的。”

　　“那就算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好，一会儿还有个会，你们忙去吧。”

　　祁德生安排工作就象连珠炮，几分钟说完人就不见了。

　　“李将军，恭喜啊。”王大年有两天没有见到李同江了。

　　“工作调动而已，有什么可惊喜的？”李同江不解的问。

　　“末世里最珍贵的是人口，你想想，你是不是最富有的？”

　　王大年说的有道理，末世里人口最重要的，有了人你才可能去做别的事情。

　　“对了，这两天不见李素华，她去哪了？”王大年想起亲密接触的王刚母亲来了。

　　“给我当秘书了。”李同江说完这句就匆匆告辞，说是急着去平民区。

　　“哼，秘书，秘书，秘密的舒服吧。”王大年在心里恨恨的想。

　　“那我们下午干什么？”吴萍问。

　　“哦，我安排你们去学习气艇吧，对了，你们想带谁一起飞？”

　　“气艇好开吗？不会像热气球那样吧？”王大年仍然心有余悸。

　　“一样的。你们上次飞的那个太原始了，所以不好操控。”

　　“上次飞还搭上一个马新华。”王大年想起马新华的死，突然想到忘了给他在头上来一刀，不会尸变了吧。

　　“我们带上小五子吧，”吴萍说，“这小子眼尖，手脚灵活。”

　　“嗯，”王大年想了想，“就是他了，让他来学驾驶气艇，我要回去睡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