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国-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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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带上小五子吧，”吴萍说，“这小子眼尖，手脚灵活。”

　　“嗯，”王大年想了想，“就是他了，让他来学驾驶气艇，我要回去睡午觉。”

　　回去的路上，王大年偶遇李素华，李素华现在是李同江的私人秘书兼保健医生。

　　“李秘书，这两天忙什么呢？红光满面的。”

　　李素华终于和李同江一起了，所谓的秘书只是掩人耳目。

　　“没忙什么，就是帮李将军的忙，还有就是照顾他的身体。”

　　“照顾身体……”王大年故意拉长了音儿。

　　李素华羞红了脸，忙说：“我和王刚联系过了，感谢王队长一直以来的照顾，我儿子在那边挺好的。”

　　“哦，对了，原来和他们还可以联系的，我倒忘了。”王大年恍然大悟，“去哪里能和他们联系？”

　　“打电话就可以。电话线已经接通了，只是不能联系外边。”

　　“没关系，没关系，去哪打电话？”

　　“你跟我来吧。”


第244章陨石真相4


　　王大年离开小湾镇时间很久了，能够和昔日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一起聊聊天感觉特别好。他还是像往常那样和他们开着没脸没皮的玩笑，末了终于平静下来，单独和马起明聊了聊。

　　小湾镇和他们离开时差不多，又壮大了些，因为天气变冷，丧尸活动大大减少，那些在小基地里的幸存者有机会并入大基地，马起明意外的找到了他的妈妈，这可真是一件大喜事。

　　孙美玉嫁给了那个校长，自从王大年走后，她再没来过13小队驻地，只是马起明隔三差五的带东西去看看她，毕竟一起出生入死过。

　　李辉在基地很受重用，原来的特种分队合并成特种连，由李辉总负责，一直也没闲着，特种部队一方面壮大队伍，一方面经常外出大杀四方。马起明的13小队虽不在特种连编制内，但13小队也经常主动跟着出任务。

　　因为怕监听，马起明也没说起上层领导的恩怨，只是随口说了祁德志一月前带了一队人马乘坐三辆轮式装甲车离开基地了。

　　“嗯，三辆？离开基地？去哪了？”王大年听到孙美玉下落时心里还是酸溜溜的，怎么说也是曾经的“亲密战友”，这时听马起明说起祁德志，才想起当时基地将陨石分了三份，其中一份要由祁德志从陆地送来的。

　　“当然是去栾州了啊，去你那里，怎么？没到？”

　　“嗯，没到也正常，陆路不好走。”王大年想起他和吴萍的经历。

　　“我们送到了，他那份也就没什么意义了。”

　　王大年挂掉电话，抽了支烟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找祁德生，为了祁德志的事。

　　“将军，是我，您再忙我问两句就走成吗？”祁德生忙得团团转，无暇理会他。

　　“那就快说，我还有好多事哪。”祁德生边说边看手表。

　　“我祁哥，哦，也就是您弟弟，一月前从小湾出来，到现在还没到，会不会有危险？”

　　“嗯？这个刚联系过，没事，快到了。”祁德生语气略有些不自然。

　　“哦，那就好。”

　　“就这点事啊，没事我走了。”话语刚落祁德生快速离开了。

　　王大年和吴萍从小湾出来在路上足足走了两个多月，当然这是因为热气球被击落，他们一路被追杀所致，而祁德志坐着轮式装甲车出来，他出来时气温已经很低，丧尸的活动大大减少，那以他们的速度早就该到了，而且出动三辆轮式装甲车，太奢侈了。

　　“要么是祁德生以权谋私，要么就是有什么别的目的。”王大年如此猜测。

　　吴萍和小五子去练习充气飞艇了，王大年左右无事，就还是决定去平民区，他在那里能够得大量崇拜的目光，虚荣心能够得到极大的满足；当然还有一个原因，他想和张老师单独聊聊。

　　三号楼果然名不虚传，窗明几净、空气新鲜，楼道里甚至能听到孩童的读书声，有的房间门还贴着指示牌，有厨房、储藏室、会议室、医疗室甚至还有夫妻房。

　　“这夫妻房是干啥的？”王大年惊奇的问。

　　“夫妻同房的地方，因为人多房少，我们男和男，女和女，各自分开的，如果有需求就要申请去夫妻房住一个小时。”

　　两人正说着，夫妻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对心满意足的男女，看见张老师，恭敬的鞠了个躬；这两人刚走，马上又有一对猴急的窜了进去。

　　“呵呵，你也看到了，这里很火啊。”

　　“像这样的夫妻房，有多少？”王大年对这样的话题总是很感兴趣。

　　“一个单元一个，每对每次一小时，提前申请，排队等待。男女之间也要审核，只要是双方自愿，基本都可以放行。不过要控制生育，你也知道现在这个情况，温饱都无法保证，暂不能考虑生育权了。”

　　“佩服佩服，”王大年由衷的赞叹，“回头让沙勇来你这里学习学习。”

　　在王大年来之前，李同江已经来过了，对每一个楼座进行了摸排，了解了平民的需求、潜在的问题，并对每个楼座进行了初步的任命。

　　“我和小沙都是各自的楼长，应该经常走动走动。”张老师显得很真诚。

　　“张老师，你原来真的是老师？讲讲你的故事吧。”

　　在王大年的极力怂恿下，张老师简单介绍了自己灾变前和灾变后一些基本情况。

　　张老师，真名是张书平，定溪二中的语文老师，灾变后带领学生们艰难求生，成功将两百多名初中学生带入基地之中。

　　张书平并没有谈起他家庭的情况，王大年知道这是禁忌，只要别人不主动谈起，最好不要问。“这两百多学生都在这里？”王大年的手在空中划了一个圈。

　　“是，都在这个楼座里。”

　　“我真是很佩服你，张老师你这场灾难有什么看法？”

　　“这是人类长久以来咎由自取的结果，破坏环境，污染水源……”

　　张老师正说着，听到警报声响起，和一次一样，又是丧尸袭城的警报。

　　“张老师，我去去就来。”王大年话音未落，几个大步就从张老师的视线中消失了。

　　“果然是悍勇之士。”张老师自言自语。

　　王大年窜出楼道，正遇沙勇，忙问：“知道咋回事儿吗？”

　　“不清楚，好像军区总医院那边着火了。你看……”沙勇指向军区总医院的位置，果然军区总医院浓烟滚滚，一股烟柱直冲云宵。

　　“原来是起火的警报，怎么听着跟丧尸袭城差不多。”王大年抱怨。

　　“本来就是一样的。”沙勇笑着说。

　　半小时后，浓烟渐消，王大年骑上车，也去军区总医院门口凑个热闹。

　　“赵哥，怎么哪都能遇见你？”王大年又在人群中看到了便装的赵阳。

　　“我也奇怪啊，哪有事你就往凑。”

　　“这是咋回事啊，怎么还能着火了呢，损失大不？”

　　“你看刘院长那神情，损失估计小不了。”

　　军区总医院不是别人随便能进的地方，王大年和赵阳也只是远远的望着，抽着烟瞎聊。

　　正聊着，祁德生赶来了，祁德生和刘向东在医院门外一碰头，说了几句话，祁德生匆匆又走了。

　　“赵阳，你在这？我正好找你，咦，你怎么也在这儿？”祁德生看了一眼王大年。

　　“我这不是无聊嘛，到处转转。”王大年打着哈哈。

　　“将军，什么事？”赵阳恭敬的问。

　　“这场火灾你得去查查，里面就不用去了，没烧什么贵重东西。可是陨石样本和廖平日记不见了！”祁德生很严肃，他很需要这次机会同刘向东再拉近距离。

　　“那么大的火许是烧了呗。”王大年信口胡说。

　　“你们家的石头还能烧化了？”祁德生瞪着王大年，说。

　　“好的，将军，我马上去查。”赵阳扯扯王大年的衣服，不让他再说话。

　　“越快越好！”


第245章陨石真相5


　　栾州基地明面上只有三股力量，军队、世卫、医院，暗地里的第四股力量…平民，暂时还没有这个能力，军队和医院现在关系正好，那医院被放火，很可能就是世卫的人做的。可世卫的人也没有做案的动机，因为他们已经有了日记，除非是因为陨石，也就是世卫的人尚不知晓陨石的秘密，还把它视作珍宝。

　　这是王大年的分析，他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赵阳，说是为了圆一个多年的当特工的梦想。

　　“大胆假设、小心验证，”赵阳给他上着启蒙课，“可不是说先入为主，想当然的就宣判。”

　　“不过我也认为，世卫的人可疑性最大。我要去联系我的线人，你不能跟着了。”

　　“那你保证，有了最新消息一定要告诉我。”王大年赖皮的说道。

　　赵阳无奈，只好答应了。

　　已经到了将军楼，王大年左右无事，又去找李素华，他想和马起明聊回天儿。

　　李素华很奇怪这个庞然大物，不苟言笑的时候很严肃，一说话就没个正形儿，一遇到丧尸就精神抖擞—昨天在河堤上她亲眼所见，但不再敢对王大年再心存他想，一方面是因为李同江，一方面是因为吴萍，因为昨天在黄河河堤上她也看到了吴萍的表现。

　　“喂喂，接线员，我是上校王大年，我想找13小队的马起明，麻烦你找找他。”

　　“老王，怎么是你？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我是赵天啊。”竟然是城头防御部队的赵天。

　　“老赵，咋地拉，犯啥错误了，都贬到接线员了，没我就是不中啊。”王大年的口音因为多年我销售生涯，一会东北口音一会儿河南口音。

　　“去你的吧，接线员是我爱人，她去卫生间了，我替她一小会儿。”王大年居然一直不知道赵天还有个爱人。

　　“哦，老赵啊，基地有啥故事没啊，讲个来听听呗。”王大年像个唠叨的老太婆。

　　“没啥故事啊。没你这个事儿精，基地安静多了。哦，还真有一个。”赵天随口答道。

　　“啥故事，精彩不？？”王大年穷追不舍。

　　“也没啥了。听说刚才实验楼失窃了，就是老单那里。”

　　“丢了啥了？没把老单的宝贝闺女丢了吧。”

　　“去你的。也没啥，听说是陨石样本不见了。”

　　“陨石样本？”王大年一下子惊醒起来，“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你怎么也不当回事？”

　　“嘿，昨天都通知了，陨石根本就是个巧合，没啥重要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当然知道了。”王大年一时间有点心不在焉了。

　　“你要找小马吗？我把转过去？”赵天看不到王大年反应。

　　“不用了，我没事了，挂了啊，以后聊。”王大年果断挂了电话，只剩下电话那头一头雾水的赵天。

　　没有秘密的陨石几乎在相同的时间里同时被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估计赵阳马上就能知道，难道陨石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简单？

　　百思不得其解的王大年等到天快黑了也不见赵阳回还，只好回到帐篷，快晚饭时节了。

　　吴萍正在洗脸，从背后感觉线条格外诱人，王大年忍不住摸上前去一下子搂住了腰。

　　吴萍即使是背对着，她也早就感觉到有人进来，听脚步就是王大年，干脆装糊涂，不去揭穿他，况且这样被搂着感觉上很舒服。

　　“一下午死哪去了？”句子还是那些句子，不过吴萍的语气温柔了许多。

　　王大年如实的一一作了汇报，他想听听吴萍的分析。

　　“刘向东丢了陨石和日记，说明小偷可能想偷的是日记，陨石只是顺心牵羊；单志新丢了陨石却是小偷唯一的目标；其实我觉得最重要的是祁德志，他身上也带着陨石和日记，而他到底是失踪还是去了别处，这可能是问题的关键。”

　　“你说的都是些什么啊，日记有什么可偷的，小泉早就影印了全套的。”

　　“全套？不见得，你忘了，日记还有最后两页，那些分子式，还有那些分子式里蕴藏的天大的秘密？”

　　“那陨石是怎么回事？不是秘密都解开了吗？为什么又变得那么重要？”

　　“这我怎么能知道。我也是瞎猜的。”吴萍犯不着跟一头笨熊理论。

　　“算了算了，还是吃饭吧，早吃饭早睡觉，我在梦里脑子挺清醒的。”

　　入夜，王大年躺着躺着，突然一个翻身又压到了吴萍的身上。

　　“干什么？不是说睡觉吗？”

　　“这不是睡不着吗？有点心事……”

　　“你就不能消停点儿，我这还疼着呢？你那又粗又大的，戳的疼死了。”

　　“我小点劲，小点劲儿……”

　　“啊！你这个骗子！”

　　早晨醒来，王大年第一反应是掀开门帘看看外面的天气，这是第三天了，按计划明天就该出发去找廖平了，据吴萍讲，昨天下午他们的练习非常成功，小五子果然是个心灵手巧的家伙，而且小五子对地形也熟悉。

　　天气不如前两天睛朗，有点阴天，看起来这抬头看天瞎猜倒是比以前的天气预报还准，没准明天真能下场大雪，既然如此，有些事儿想不明白就不去想了，王大年这样安慰自己。

　　吃完早饭，吴萍忙着去准备出发时所用的物资，充气飞艇不是热气球，它能承载的东西还是挺多的，吴萍想着给核桃沟的老乡们多带些生活必需品去。

　　而王大年还是决定用有限的时间去找赵阳，看看他有什么突破。

　　“怎么又是你？我刚起来。”赵阳正在刷牙，嘴里满是泡沫。

　　“你也太懒了吧，这都几点了。”王大年指指时钟。

　　“你知道我几点回来的，几点睡的，睡了多少时间。”赵阳一肚子不满。

　　王大年细端详一番还真得发现赵阳休息的并不好，一脸倦容。

　　“我查的多少有点眉目了，”赵阳漱完口，接过铁兰递给他的毛巾，“就是小泉组织人去偷的东西，原因好像是他复印的不完整，缺了两页。”

　　果然被吴萍猜中了，王大年说：“那他们直接要就是了，干吗要偷，这样关系不就僵了吗？”

　　“僵什么僵，只要没现场抓住，没有人会承认的。”

　　“那陨石呢？偷它干啥用？”

　　“不知道，好像没啥用，是不是顺手牵羊啊。”赵阳抹了一把脸。

　　“可小湾那里失窃了啊，几乎在同一时间。”

　　“嗯？你怎么这也知道？”

　　“巧合巧合，”王大年挠挠头，“我正好给赵天打了个电话。”

　　“赵天，小湾守城部队的赵天？我们还是战友来。”

　　“你还没回答我呢？”王大年不依不饶。

　　“不清楚，陨石真的是没用了，大家都这么认为的，不过因为它相继失窃，好像这里面又有点什么文章了。”

　　“唉，什么跟什么嘛，烦人。”王大年气愤的说。


第246章陨石真相7


　　“不管了不管了，”王大年真的生气了，“什么都解不开，解开的又系上了，我还是离开这个鬼地方最好。”一边嘟哝着，一边离开了帐篷，头也不回的走了。

　　“大哥，你让我好找。”王大年抬头一看，是沙勇。

　　“找我干啥？”肚子有气说话也带刺。

　　沙勇愣了一下，说：“今天早上我们捕了好多鱼，寻思让你去看看，中午吃哪条？”

　　“捕鱼，谁让你们捕的，不怕丧尸了？”

　　“军方啊，李将军同意的，有当兵的跟着。”

　　听说有鱼吃，王大年的心情一下子变好了，昨天的鱼他总共没吃上几口，一直耿耿于怀。

　　“随便挑几条大的黄河鲤鱼就是了，还用我亲自去挑？”

　　“挑鱼是一个事，”沙勇高兴的说，“还有个事，平民区的改革章程出台了，想让你帮看看怎么办。”

　　“你是老大还是我是老大，不是说了不懂的事多和晓彬商量嘛。”

　　“去看看吧，挺热闹的。”沙勇不好意思的坚持。

　　一进平民区，就发现原来空空当当的报刊亭那里挤得水泄不通，远处空地上还在搭建活动板房，数十个平民模样的人在那里忙碌着。

　　“那里在建什么？”王大年心想这个李同江动作真快，才一天功夫，整出这么大的动静。

　　“食堂，”沙勇兴奋的说，“我们以后吃饭的地方，那些工人都是这里挑选的以前有类似经验的，有工资发的。”沙勇明显有些羡慕。

　　“哦，”王大年不以为然，“报刊亭那么多人，怎么看章程？”

　　“这些是贴出来给他们看的，我们当楼长的人手一份，去我那儿看。”

　　到了七号楼，王大年先去关照了河鱼，然后才半躺在沙发上，看着军区印发的《关于平民区改革管理办法的规定》。

　　“这不写得很明白吗？你哪里看不懂？”王大年盯着沙勇，问。

　　“我，我，文化水平低。”沙勇嗫嚅着。

　　“宋晓彬，你来解读一下，你们都听着点儿。”

　　“哦，”宋晓彬快速浏览了一遍，简要叙述着，“即日起，军区有条件的解除军管控制，所有16岁以上，40岁以下的健康男子，都要按楼号按单元的分批进行军事训练，按民兵待遇，每人每月三十斤基本粮票，如有特殊立功表现的，或者参与相关军事任务的，或者积极参加集体劳动的，另有额外奖励。其余非民兵编制的平民，按平民待遇，每月二十斤基本粮票，可积极参加基本安排的工作任务，另有额外奖励。各楼长、单元长、宿舍长依级别不同分别每月有十斤、五斤、两斤的粮领袖补贴，为公平起见，宿舍长每月评选一次，单元长每三个月评选一次，楼长每半年评选一次。另有军区临时法律法规……”

　　“嗯，好了，先不要念了，那些法规回头你们再学习。”王大年抬手制止宋晓彬，“沙勇，听明白了吗？”

　　沙勇点点头，没敢说话，今天这大哥看来心情不好，最好不要惹他。

　　“七号楼小，但也有两万多人，你应该多学学三号楼的张老师，把这两万人分门别类的都安顿好，从中选拔人才，比如管理方面的，技能方面的，尤其是医生、建筑工人、大货车司机、农民、退伍军人等等，这些都是可用之材。”王大年想到哪里说到哪里，他是在参考小湾镇的标准，小湾镇没有足够的粮食，不具备军管的条件，反而走出一条更合适的路。

　　“像晓彬、小月这些人，都应该是你的心腹，有事多与他们商量。这样吧，今天下午，你们这些人，包括沙勇的妈妈，都去张老师那里学习学习。”

　　王大年说到这里停下了，他看到窗外好像有一张熟悉的脸经过，因为距离较远，也不十分肯定。

　　“大哥，”沙勇一直低着头挨训，这时才抬起头来，“你在看什么哪？”

　　“没什么，那个人看着有点面熟。”

　　“哦，他啊，那是11楼的楼长，老乔，乔伟。”

　　“乔伟？姓乔？”

　　“啊，是啊，我们私下都管他叫乔胖子。11楼住得都是些有钱人，或者是有社会地位的人。”

　　王大年没有看仔细，但他觉得那人长得很像肖伟，就是以前公司的老板…高强的表哥，高强成立新公司时，多亏有这么个做房地产的表哥，给了不管是资金还是社会关系上莫大的支持，至今肖伟在公司仍持有30％的股份。

　　“应该是我看错了，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

　　中午又是鱼宴，这次没有邀请别人，只是叫回了吴萍和五子，一桌人和和美美的像一家人似的吃了顿丰盛的午餐。

　　“大哥，你明天真的要走啊，那啥时候回来？”沙勇不舍得王大年离开。

　　“出去办点儿事，办完就回来。”其实王大年心里想着办完事就直接回小湾，这栾州基地太复杂，不如小湾简单。

　　“那把嫂子留下呗，教教我们开枪。”每个男孩心里都有一个关于枪的梦。

　　“想的美，你嫂子是我的专用保镖，她都救了我七八回了。”王大年夸张的说，“再说也没枪让你们学，短时间军方不会给你们佩枪的。”

　　“那军事训练学什么，稍息立正正步走？”宋晓彬参加过多次的学生军训，有点担心。

　　“应该是刺杀，我上午在将军楼那里听说了。”吴萍补充道。

　　“刺杀很重要，我就喜欢冷兵器，”王大年想到了什么，“回头你们去找找铁兰，就是赵阳将军的妻子，她应该会制作弓箭，让她教教你们制作和射箭。”

　　“将军的老婆，人家能帮我们吗？”沙勇露了怯。

　　“让你去你就去，废什么话，就说我让你去的。”王大年骂了沙勇两句，这个沙勇，自从认了王大年当大哥，自己身上那种大哥大的气质就藏起来了。

　　中午王大年自己吃了一整条黄河鲤鱼，这种鱼味道真是不赖，王大年都有点吃撑了。

　　“那边板房建得真快。”王大年揉着肚子，看着外面忙碌的工人，他从人群中又看到了那个乔伟，正在指挥着工人们工作。

　　“你们这里有望远镜吗？”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