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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盗墓团-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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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字可以一语双关。
净土二十四乐。
栏楯遮防、宝网罗空、树荫通衢、七宝浴池、八水澄清、下见金沙……四莲华香、黄金为池、八音常奏……无三恶道、有佛变化……千国同声、声闻发心。
如果这二十四种乐事,每一个对应一个乐佣,那么……
妈的,这些词汇都是什么意思?
不对,不对。这是二十四个截然不同的意境,可傀儡两两相同,只能代表十二个意思。
难道,有细微的差别?
我仔细观察前面两个抱着琵琶的乐佣,忽然发觉她们并不相同——她们的手放在琵琶的不同位置!再向里面看,两个捧笙的男佣手也按在不同的孔上。
啊!我忽然明白他们演奏的是不同的音节。
那么……
顺着这些衣着华美的傀儡向上看……果然,吊着它们的那些丝线各不相同。
如果只是流沙机关的出发点,为何要设计成不同的,好像真的有人在操作它们一样?
再向里面看,在我能看清楚的地方,所有拿着同样乐器的两个乐佣的手势都不同。
这下我心中笃定:可能净土二十四乐事和它们没有关系,但它们绝对不只是个摆设。
它们也会动!
“刘叔,我觉得这些乐佣也会动。”这方面,他是专家。
“怎么说?”
“你看,拿着相同乐器的两个乐佣虽然神态、衣着什么的都一样,但它们手上的姿势都不同,吊着的丝线也不同。如果它们不会动,为什么要做的跟真的傀儡一样?傀儡戏是唐朝的精粹,假如我是墓葬师,我肯定会把这个设在最后一关。”
“你觉得还是有人在操控它们?”刘叔捏着下巴,盯着傀儡们思索。
“至少有办法让它们动起来,不是在这就是在棚顶。”
“上面?”刘叔目光移向棚顶。
“爬头一直在咱们前面,一路上他没跟咱照面,现在却不见了。”我提醒道。
“那我试试,如有暗道,我一摸便知。”刘叔深吸一口气,站起来,“疯子,搭个架子!”
“得,我也来吧。”我担心在弄明白之前,刘叔先把疯子压死了。
说罢,我和疯子半蹲,在胸口高的位置搭好手结,刘叔双腿分别踩进我们双臂的缝隙里,我俩起身,把他抬起来。
墓道大概有两米高,刘叔正好摸到棚顶的石板。
刘叔显然不相信有暗道,但随着他的手轻触棚顶,他的表情渐渐变得凝重。
随后,他指挥我们向远离乐佣的方向走,几步之后停下来,又摸索一阵。之后再走,一直来到圆木那边才让我们把他放下。
我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
刘叔继续盯着棚顶,摇摇头,回答说:“没有暗道。棚顶很薄,压力很大,定有流沙,这在我预料之中。问题是,这顶上不光有流沙,还有一道千斤闸。”
说完,他看着我们,满脸疑问。
(本章完)
正文 第62章 圆木上的信息
千斤闸也是墓葬常设机关之一,属于反锁门范畴之内。墓道顶藏一沉重石板,触发机关后,石板落下,封死墓道,活活饿死盗墓贼。
我们来这里有将近一个小时了,竟才发现这道机关,想想都后怕。
“你摸出来机关的触发装置在哪了吗?”我看着棚顶,感觉有千斤之压悬在头顶。
“和流沙有联动,估计是在前面的傀儡身上。”刘叔脸色难看。
“我草!”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千斤闸落下,释放流沙,这属于活埋呀!丫太狠了!”
“规规矩矩的,别乱动那些傀儡问题不大。”刘叔抹掉额头上的汗水。
“问题是如果没有暗道,我们只能尝试直接去碰那些傀儡。”
“我倒觉着这验证了你刚才的主意——乐佣们会动。咱操作傀儡,找对路子可以防地狱火,找错就是落闸流沙。墓葬师和盗墓贼斗法,堵的就是这命。”
“你们俩别磨蹭了,”疯子跳起来,“这才三十多米距离,咱加速往过冲,没等火烧着,就过去了。”
我和刘叔不约而同地看了一眼墓道,又不约而同地转回头。
刘叔说:“这个辙基本可以确定,现在的问题一个是怎么怎么操纵傀儡,还一个是按照什么操纵。”
我点点头。
“行不行,行不行。”疯子急不可耐,开始做热身运动。
“行你个脑袋!”刘叔指着远处的青石巨门,“你丫没看见那些孔一直到墓门底下吗?你能直接从门上撞过去吗?你不得停下研究门锁吗?”
“不行就不行呗……”疯子撇嘴,老老实实地坐回到地上。
“咱俩还得分工,你研究如何操纵傀儡,我研究是什么路子。”
“就这么办!”刘叔抬手,我俩击掌。
而后,他走回到灯佣下面,着眼仔细观察灯佣身上的吊线。我努力按照刚才的思路思考让傀儡按照什么方式行动。
乐曲的方向还是没错。乐佣一旦行动起来,势必会拨动乐器,所以它们不是让盗墓贼跳舞,而是要自己演奏一首曲子。
所以,还是什么曲子的问题。
墓主不可能是唐太宗,但《破阵乐》和《庆善乐》作为当时两大宫廷名曲,很有可能被使用。
是哪一首呢?
……
墓道悠悠,人影祟祟,灯佣含笑看着我们。
现在缺氧问题已经很严重,思考让我头痛。我倚着墙壁坐下,眼睛扫过墓道的细节。
一定还有什么提示,被我们忽略了。
远处墓门上有一幅浮雕,是宫廷出行的盛大场面,此画足以证明墓主即便不是皇帝也是重臣。
墓门前是另外两个灯佣,从我们到达这里后,他们一直提着灯笼照着墓门,没有动过。再这边是二十四乐佣,手拿各种响器,地面和棚顶遍布圆孔,背后的墓墙由青石砌成,打磨平整,没有壁画之类的东西。
这边刘叔在灯佣下用手拨动灯佣的手。对比之下,灯佣的手瘦弱细长,颜色发灰,如同干尸。它的手被刘叔小心拨动,在丝线允许的范围内轻轻动了一下,其他部位没有反应。
刘叔后面是我和疯子所在的这截空旷墓道,大概二十米的距离内什么都没有。墓道那头是圆木兵刃机关。
提示在哪呢?
……
看着那圆木机关,忽然觉得它像布达拉宫墙角下的大转经筒。
转经筒上都有经文,难道提示在圆木上?来时我太紧张,根本没有注意圆木。
我起身往回走。
疯子在后面跟上,问,“作家,你干嘛去?”
“我看看圆木上有没有什么提示。”
“我也去!”他乐颠颠的说。
我微微一笑,继续向前走。
在距离圆木大概一米左右的地方我们停下。这里光线昏暗,在荧光棒微弱的光线下,圆木如同健壮的武士,长条开口正对着我。我小心把荧光棒靠近开口,看到里面蓄势待发的锋利刀刃,以及在刀刃两旁的细小构件。
木头是DXAL红松,剥皮加工后刷上油料防腐,纹理清晰,虽年代久远,却没有任何开裂现象。一根小腿粗细的红松贯穿它,上下接地,让圆木悬在空中,好像是一根轴。
真是转经筒?
一个念头跃进脑袋。
我四下寻找,想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趁手的东西。可惜除了荧光棒,我没有更长的东西了。
疯子想说话。我示意他等等,然后找准一个位置,用荧光棒的头抵住开口一边,轻轻用力。
刀刃突然弹出,我收手不及,荧光棒被削掉了头儿,绿色液体顺着整齐的断口流出。
疯子保持着拉我的姿势,心有余悸地说:“你想干嘛,这种危险的事儿让我来呀!”
我笑着摇摇头,指着圆木,道:“你看,它们不是固定的,能转。”
疯子看着转到一边的开口,道:“能转更危险,这种事儿让我来,我命大。”
我想告诉他在死人面前别老说自己命大,话到嘴边又止住。注意力全部被眼前的一个东西吸引。
圆木原本用出刀口对着我,旋转后,刀口转到我左边,我眼前变成两个出刀口中间的空白地带。
那上面上、中、下各一个雕刻的楷体字:亿、六、伍。
亿和伍有点分家,看起来像是“亻乙”和“亻五”。
这是故意的,还是唐朝某位狂人的新字体?
我暗自思索,又把荧光棒抵住开口。
疯子赶忙拦下,“还要转?让我来。”
想到刚才刀刃闪过面前时的寒光,我把荧光棒交给他。
他接手,问:“作家,你说怎么弄?”
“像我刚刚那么推一下就行,让另一个空白面对着我。”
“行,你躲开点儿。”疯子搭眼圆木,认真起来。
我向后退了半步。疯子双脚岔开,做出击剑的架势,瞄准开口边缘借力,轻轻向前一捅。
圆木再次转动,刀刃弹出的瞬间,疯子收手,迅捷地躲过刀刃——练过没练过果然不一样。
荧光棒液体流尽,黑暗把我们吞噬。
疯子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点起一个微弱的火苗。
借着这微弱的光,我看到这个侧面也有三个字:尺、亻工、凡。
凡字的最后一个勾奇怪的向下(术语叫拖尾,办公软件无法表示,下面用汉字加—表示,如凡—),有点影响美观。
亿六伍?
尺仜凡—?
“再来,疯子。”我心中的疑问越来越重。这圆木应该有四个面,每个面都有三个字吗?
疯子把打火机丢给我,我点亮,为其照明。
光线里,疯子又推一下圆木,刀刃瞬间出弹、回收,眼前出现三个最后一笔被拖长的字:上—、尺—、乙—。
他看了看,再推一把,又出现三个字,分别是:亻五、亻工、亻凡。
四个面,十二个字。
亻乙、六、亻五,
尺、亻工、凡—,
上—、尺—、乙—、
亻五、亻工、亻凡。
这十二个奇奇怪怪的字和十二种乐器相对应吗?隐藏着什么信息吗?
“你再来一下,疯子。”我想看看圆木能否转回原来的位置。
疯子点点头,吐出一口气,右手向前一抖。
墓道里霎时传过一声尖锐的声响,如同裂帛。
(本章完)
正文 第63章 工尺谱(上)
愣了很久我才意识到那是琵琶的声音,赶忙回头,看见刘叔蹲在地上,蓝火在他面前喷射。
我俩撒腿往回跑。
火光前,刘叔的背影像是一截地缸。他蹲在两只灯笼之间,手里拿着登山镐,正鼓捣着什么。
来到近前,我几乎因缺氧晕厥过去。
疯子打开我的背包,掏出两个便携式氧气罐,我吸了几口才缓过来。
“没事吧?”刘叔问。
“没事,”我摇摇头,“你嘛呢?”
“我发现一件有意思的事儿。”火光映着刘叔怪里怪气的脸,“傀儡的确能动,也的确能弹出声,但操作方式不在它们身上。”
“在哪?”我目光扫过两个琵琶佣,问道。
“你俩做好准备,上眼了!”
蓝火在这时退下。
刘叔握着登山镐末端,伸长手臂,把镐头探出去。
镐头落地,盖住一个孔。
几乎是在同时,静谧的空气中又响起刚刚的声音,声音之大,震耳欲聋。弦音未散,地面喷出蓝火。
我惊讶的吐不出一个字。
这地面的孔儿是控制傀儡的?
刘叔好像看出我的心思,待蓝火停下,又把镐头放在另外一个孔上。
蓝火又起,一声不同的琵琶声响起,婉转如落珠。
这次我看清,当镐头盖住孔的瞬间,两个琵琶佣的手柔滑地在琵琶弦上移动,左手按住品相,右手手指弹动,动作跟真人无异。
刘叔退回来,跟我说:“作家,你看是不是这么回事。每一个孔对应着不同的音……声音,墓葬师的意思不是让我们跳舞,而是用脚踩着这些孔弹一首曲子,走过去。”
我点点头,着眼看地面的孔。
这些孔的直径大概有五厘米左右,间隔也是五厘米,横竖整齐地排开。每一排有七个孔……
七个孔?“你刚才是想说音阶吗?”我抬眼看着刘叔。
“对,我不知道叫音什么,就是哆、唻、咪、发、唆、啦、嘻。”
“但如果是音阶的话,也太多了吧?”我的目光由近及远扫过地面上足有二百的孔。
“音乐我不懂,但电子琴什么的不都有好几个哆、唻、咪、发、唆、啦、嘻的吗?”
“嗯?音域?”我仿佛得到什么提示,但马上又否定了,“不会,古代乐器不可能有这么宽的音域。”
我说着,开始计算。每一排是七个,每两个拿着相同乐器的乐佣之间有三排,十二对乐佣就是三十六排。三十六个八度?
都能毁五个钢琴了。
嗯?
等等!
每两个相同乐佣之间是三排孔?差一个音是三个八度,考虑到古代没有八度的改变,这一个音可以省略。
如果是三个八度的话……
那就合情合理了。古代弦乐器的音域基本都有三个八度,像琵琶、古琴可以达到四个。
“刘叔,你说的对,”我有点兴奋,“这些孔表示的就是音阶,一排是一个八度,每一种乐器对应三排,估计是高音、本音、低音。”
我拿过他手里的登山镐,来到右边第一个孔前。把镐头盖在孔上。
蓝焰喷射,两个琵琶佣手指拨动,琵琶响起比刚才两声更低沉婉转的声音。她们的指法并不一样,有一个主音一个辅音,主音偏低,辅音稍高。
古代从右向左是秩序,右边是低音,左边是高音。我提醒自己。
我隔着第一排的蓝色火焰看向第二排,蒸腾的热气烤得面皮生疼。我估摸着距离,向前挪了挪,等蓝焰收回,伸出登山镐去盖左列第二个孔。
琵琶再次响起,音调高了一大节,两个乐佣的身体也随着音调有所起伏,好像情绪高涨。
正在心里叫绝,灼痛从我手上传来,我触电一样缩回来,后退两步,虎口通红一片。
刘叔和疯子紧张地围过来,拖着我向后走。
我顾不上疼痛,眼睛盯着落在孔中的登山镐,火焰瞬间脱下它的纤维外皮,蚀掉黑漆,烤红金属。
的确是三个八度,如果中间一排是C调,那么前面一排就是高一个八度的C,靠后一排是低一个八度的C。
每一对乐佣面前都对应着三个八度……一共二十一个音阶,盖住哪个孔乐器就发那个音阶的音。
忽然间,我感觉时光凝固,呼吸困难。亻乙、六、亻五……刚刚那十二个字在脑海中一一闪现。
我回头看着幽深的墓道,圆木隐匿在黑暗中,刚刚一系列的声响还未散尽,好像远处有人悄悄耳语。
“你怎么了,作家?”刘叔紧张地问道。
我知道提示在哪了。
“哥们儿,你没事吧?”疯子也问,看着我看着的方向。
这个墓葬师不光是一等一的神机匠,是天才建筑师,还是个通晓乐理的乐师!
“上、尺、工、凡、六、五、乙。”这几个字顺着我嘴边溜出来。
“什么?”他俩一起问。
“工尺谱!”心脏剧烈地起伏,我看着他俩,浑身都在发抖,“我知道了,是工尺谱!答案就在那个圆木上。十二个用来表达音符的汉字,十二对乐佣!弹奏方法!通关的路子!”
我迫不及待地朝傀儡阵走去,被刘叔一把抓住。
他神情紧张地盯着我,眼神狐疑。
“刚刚你在这研究,我和疯子回圆木那边去了。我在离咱最近的圆木上找到十二个字,亿、六、伍、尺、仜、凡、上、尺、乙、伍、仜,最后是单立人加个凡字。其中有几个字的最后一笔向下,术语叫做拖尾,这是古代的乐谱,叫工尺谱!”
“扯?”疯子看着刘叔,不知所云。
“尺,尺规的尺,在这里读扯。”
“你的意思是用这个玩意儿通过傀儡阵?”刘叔还保持着警惕。
“对,工尺谱是中国古代最成熟的记录乐曲的方式,那时候没有哆、唻、咪、发、唆、啦、嘻的概念,古人就用不同的汉字表示不同的音阶。”
我兴奋得有点语无伦次,“常用的有合、四、一、上、尺、工、凡、六、五、乙等等,加拖尾表示低一个八度,加单立人旁表示高一个八度。经过现代人的研究发现,上、尺、工、凡、六、五、乙对应的正是七个基本音阶,所以全部音域都能用这七个字加单立人或者拖尾表示。”
“你说这是现代人研究发现的?”刘叔仍然死死拉着我,好像正在看着一个精神病患者,“现在咱研究的是唐朝。”
“你别忘了墓葬师的智慧,”我道,“我们为什么不相信他在一千多年前就发现了原始版的七个音阶呢?”
(本章完)
正文 第64章 工尺谱(下)
刘叔的手稍稍松了些,看向乐佣的方向,“你接着往下说。”
“工尺谱你懂不懂无所谓。刚刚我跟你说那十二个字是十二个音符,墓道里有十二对乐佣,每一对乐佣对应一个音符。我们只要在这对乐佣中间的二十一个孔上找到那个音阶,踩在上面,就不会被烧。”
刘叔茫然地看了看疯子,又茫然地看了看我,手上的力量又加大了,“孔上有音符?”
“你之前也说过,”我道,“七个孔对应的是一个七声音阶。刚刚我试了,二十一个孔对应的是高一个八度的音阶和低一个八度的音阶。而我找到的字就是这个范围内的音符。”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我给你举个例子,”我说,“第一个字,亿,它不是亿,是单立人加个乙,它的原始音阶是乙,对应现代音阶是嘻,加一个单立人就是升一个八度的嘻,在三排孔上表现出来的就是从咱们这边数第三排的左边第一个孔。”
“好像又糊涂了。”刘叔无奈地看着我。
“这样。”我从包里拿出一根记号笔,蹲在地上,“我给你画出来,就一目了然了。”
说着,我在地面画上一个矩阵:
亻乙、亻五、亻六、亻凡、亻工、亻尺、亻上
乙、五、六、凡、工、尺、上
乙—、五—、六—、凡—、工—、尺—、上—
“这就是三排孔,按照这个对应我刚才说的十二个字。”我又写出:亻乙、六、亻五、尺、亻工、凡—、上—、尺—、乙—、亻五、亻工、亻凡,“琵琶那里踩亿,芦笙那里踩六,再前面埙那里踩伍,以此类推……”
刘叔看着矩阵和那十二个字,表情放松,渐渐露出笑容,目光移向傀儡阵,“作家,门清儿了,还等什么呐?”
“等你发话呐!”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那走着!”说罢,我俩往傀儡阵那边走。
“那个……我想说句话。”疯子忽然插话。
“过了青铜门再说。”刘叔道。
“这回我必须得先说,”疯子举手,“我听不懂你俩说的玩意儿,也看不明白这些分家的字,但我知道不只有十二个字。”
“不只有十二个字?”我俩嫌弃地看着他。
“不是说刚才咱俩看见的那些字吗?不是十二个。”
“你做梦呐!”我俩声音之大,几乎把他吃了。
疯子吓得向后躲了一步,“别急,别急。可能我没理解透。”
我接着说,“四面,一面三个字,三四一十二。”
“这我知道,”疯子的声音越来越小,“但我在之前的圆木上也看见了。过来的时候。”
“别的圆木上也有?”我警惕起来。
“对。”
“刘叔你看见了吗?”
“我哪有心思看别的,注意力都在我肚子上呢!你呢?”
“那阵我紧张得要死,脑袋空白,什么都没看。”
“哥几个,信我一次,我真看见了,每一个上面都有,不过我只看见眼前那一个,不知道中间和下边也有,当时我还想谁这么能耍给木桶取名呢。”
“如果别的圆木上也有字怎么办?”刘叔问我。
“只要满足一个条件,就好办。”我暗暗想如果只用十二个音符过傀儡阵好像有点简单了。
“什么条件?”
“有十二个圆木机关!”
“这事儿一般你有数啊。”刘叔道。
“说了当时我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注意。”
“看来只有让疯子回走一趟了。”刘叔看着圆木机关那边昏暗的墓道说。
“得嘞!”疯子道,“我快去快回。”
“不行,得我去。”说出这句话我自己的喉头都在打颤,“必须得我去,不管圆木是不是十二个,上面的字都是解谜的关键。我们不光要数数,还要记下那些字。”
“我也差不多能吧……”疯子道。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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