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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天盗墓团-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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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不叫抠,叫节省。”我不想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便问,“你们这里的孩子都不上学吗?”

    “有的上,有的不上。大多数都是上几年学,认认字就出去打工了,像我似的。学费太贵,我爸我妈交不起,我打工还能早点挣钱。”

    “但可能如果完成学业更容易脱离苦海。”

    “我不知道别人,反正我学习不好。以前我们哥仨总欺负人,等我俩哥死了之后,他们就回过头来欺负我。他们人多,我打不过,一赌气就不念了。”

    “你上到几年级呀?”

    “小学三年。”

    “我以前有个朋友,跟你很像。”

    “那他现在做什么呢?”

    “他……”我忽然想给柱子一个希望,“他现在在北京干大买卖呢,可有钱了。”

    “那我以后也能。”

    “你肯定能。”

    “哎?哥,你之前不说你没有朋友吗?”

    “人有钱了自然就和我这样的穷朋友疏远了。”

    “那也太不是人了。哥,你放心,我柱子肯定不是那种人,有一天我要是有钱了,肯定让你也过上好日子。”

    “好,咱俩一起努力吧!”

第一卷 极乐诡域 第708章 老羊倌儿

    山路弯弯,当我们走到半山腰一片阔地上时,地上突然涌出一层坟头。

    这些坟大都很破旧,没有墓碑,盖着积雪,荒草从雪里坚强地探着头。柱子指着最上面两座较高的坟头说:“哥,那就是我大哥和二哥。”

    我们小心穿过坟地,来到两座坟前。

    看得出这两座坟有人打理,不光高,而且没有荒草。

    柱子在坟前清理出一片阔地,从大棉袄里掏出一袋饺子,一瓶酒放在里面。我忽然想起什么,点了两支烟插在坟前。

    柱子把酒瓶拧开,自己灌了一口,又往地上倒一些,开口说道:“大哥,二哥,柱子又回来看你们了。过年啦,今年柱子挣老多钱了,给咱爸咱妈买的新衣服,买的猪肉,咱爸咱妈老高兴了。你们不用惦着,……”

    看着他的背影,我忽然有些酸楚,点起一支烟,默默走到坟地下面。

    山村的夜干冷干冷的,冷得森林不时都会发出碎裂的声音。今天是三十,没有月亮,四野比我在地底下的时候还要黑。但,这里的空气是那样清爽,仿佛呼吸都带着甜味。

    金珠一定会喜欢这里。她对生活全部的奢望也许只是一座房子,一棵大树,干净的环境和一个爱她的人。可惜,这世间变幻莫测,转眼,我们已经阴阳两隔。

    是我害死了她,如果当初我明白这一切,我便不会带她去打捞泰坦尼克号,也不会有之后发生的一切。也许我们会在北京的小胡同里过着平凡的日子,也许我们会回到林芝,每天与雪山森林为伴,也许……有太多可能了,而如今,它们都变成了也许……

    “哥,你想什么呢?”柱子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吓我一跳。

    “你说完了?”我回头问。

    “我怕你冷,不跟他们说太多了。”

    “我没事儿,你们哥仨也不经常见面。”

    “没事儿,走吧哥,我大哥二哥不能挑我。”

    我俩穿过树林,来到山下,抬头忽见前面半山腰有一团火光。

    “那还有一户人家?”我问。

    “那是老羊倌儿。”

    “他怎么住在那?离村子这么远。”

    “那也不是他家。我妈说那旮沓原来是个清朝时候的宅子,老闹鬼。有一年老羊倌一家逃难逃到我们村,就住在那。后来他一大家子人都死了,就剩下他自己疯疯癫癫的搁那住着。”

    “怎么都死了?”

    “我也没赶上,那时候我妈还是小孩儿呢!听老人们说是犯了邪性,有的得病死的,有的上吊了。我们村的人都不敢过去。”

    “刚才你妈说不让去的地方就是那儿?”

    “对啊!”

    “他们家死了几口人啊?”

    “老老少少七八口人吧!”

    “这么多人,总得有个说法吧?按照村里人的思路,应该找个大仙儿风水先生什么的给看看。”

    “哥你真说对了。老羊倌还不疯的时候找人算过。大仙儿说,刚到这那年,老羊倌收拾房子的时候从地底下抠出来好几罐骨灰,他没信邪,随便就给扔山上了。大仙儿说是那几个鬼在找算他们。后来大仙儿做法跟鬼沟通,说没事儿了,但后来还是死人。”

    “然后呢?”处于一种嗅觉,我对这件事情越来越感兴趣。

    “然后老羊倌又找风水先生来,风水先生说那风水不好,是阴宅,不是阳宅,让他搬家。”

    “他搬了吗?”

    “哥咱走吧,回家咱趴炕上我给你讲,我冻脚了。”

    “柱子,”我看着山腰闪烁的火光说,“咱俩去看看啊?”

    “看看?”柱子吓一跳。

    “你不好奇吗?”

    “我好奇这事儿干什么,大过年的,带个小鬼回家不作祸地!”

    “你以前去过吗?”

    “小时候我大哥二哥带我去过,但刚到门口就被我爸抓回去了,好一顿胖揍。”

    “那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

    “啥问题?”

    “你妈小时候老羊倌就来了,现在你都二十岁了,这老羊倌得活多大岁数了?”

    “哎呀!是啊!他也太能活了!哎?不对,我们村没人往这边来,可能他死在家里我们也不知道。”

    “如果他死了,为什么灯还亮着?”

    “啊?”柱子脸色登时吓得苍白,好像看鬼一样看着我。

    “害怕了吧?”我笑着问。

    “这有点吓人了,哥,咱赶紧走吧!”

    “越是害怕就越要探个究竟,要不然总是能吓到自己。”

    “你真要去啊,哥?”

    “嗯。”

    “那明儿早拜完年,咱俩带两把镰刀来,这两手空空的,没有仗胆的。”

    “如果真有鬼,镰刀也不好使。择日不如撞日,咱俩就现在上去,没多远,十多分钟就能走到。”

    “那行。”柱子咬着嘴唇说,“但哥咱先说好,到门口看看就回来,回去晚了我妈该担心了。”

    “行。”我嘴上答应,心里却在想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上山连小路都没了,我俩每迈一步都踩进深深的雪壳子里,走得特别慢。柱子见状打了退堂鼓,可我再三坚持,还是穿过那片树林,来到一片阔地前。

    躲在树后面向前看,可以看见一道彻底坍塌的院墙,墙中部立着两根高矮不一的破损门垛子,两个石狮子盖着雪,坐在门前。

    墙后有正房和厢房,大部分都塌了,有的地方甚至还有树长出来。整个来看,只有正房左半部分那个角还立着,灯火正是从那边窗户传出来的。

    北风呼啸,宅子呜呜咽咽地抽泣着。

    “哥,咱回去吧!”柱子拉着我说。

    “这地方没有电,是不?”

    “没有。咱们村都刚用上电不长时间。”

    我点点头,从树后面走出去。

    “哥!”柱子在后边喊。

    “你要是害怕就搁那等着。”

    “你回来,哥,不行咱白天再来。”

    我没回头,继续走。他从后面跑来,略带怒意地说:“咱不是说好了吗?到这看看就回去。”

    “来都来了,不看个究竟就回去,不白来了?”

    说着,我的脚踩在一个坚硬的东西上。我用脚扫开一片雪,看到上面“道德经”三个字。再看位置,我知道这是倒了的影壁墙。

    穿过两个石狮子,经过门垛进到院内。我停下,扫了一眼,发现雪上一个脚印都没有。

第一卷 极乐诡域 第709章 大红棺材

    “你咋停了?”柱子问。

    “这雪很硬,至少三四天了,但你看,一个脚印都没有。这说明什么?”

    “说明什么?”柱子傻乎乎地问。

    “说明屋里的人好几天没出屋了。”

    “对!”柱子赞同。

    “对什么对!这说明老头不是已经死了,就是动不了了,要死了。你确定他是一个人在这住?”

    “肯定的啊!除了你,我们村没人敢来这儿。”

    “要是他一个人在这儿,说明是后者。”

    “为什么?”柱子的声音发颤。

    “这里没电,屋里肯定是油灯,油灯不可能着过一宿。说明他是今晚点的!”说着,我大步向窗户那边走。

    “哥你到底要干啥啊?”柱子死死拽着我的衣服,左顾右盼地跟在后面。

    “我要救人。”

    “救谁?”

    “老头儿啊!”

    “他怎么了?”

    “你吓傻了啊?不是说他可能要死了吗?”

    “救他干啥,他一个疯子,早晚都得死。”柱子的声音都吓得扭曲了。

    “疯子也是人命啊!”

    我拽着他,一路奔着正房西边走,渐渐靠近窗户。风突然停了,四周死一样寂静。

    “哥。”柱子的手一紧,停在原地,差一点把我拉摔了。

    “嘛呢你?”我问。

    “有、有、有、”他紧张地盯着西厢房,“有鬼!”

    我瞬间看过去,只看到歪在一旁的门和坍塌的房梁,“别紧张,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鬼。”

    “不、不、不、不,不是。有、有、人看、看、看着咱俩,就、就、就在那屋里,我都看见了。”

    “哪有?别吓唬自己。”

    “他走了,你转身他就走了,一双眼睛,老亮了。”

    “真的假的?”我仔细观察柱子说的那屋子,什么也没看见。

    “回家吧,哥,我害怕。”

    “咱不能见死不救,这么着,你去窗户根底下先看看屋里有人没?我去厢房瞅瞅你看见的是什么?”

    “哥、哥、哥,你胆儿、怎么、这么大呢?”

    “世界上最可怕的是人,不是鬼。快去!”

    “我、我、我不敢。”

    “你别磕巴了,看你那体格都顶我俩了,跟这躲着,像什么样子?”

    “哥、哥、哥……”

    “你要下蛋奥?快去!”

    我松开他,朝厢房走。他还想说什么,没好意思,一点点往窗户底下挪。

    我踏上歪斜的台阶,站在厢房门口。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我摸出打火机,点亮的瞬间,一双亮眼突然从我眼前飘过。我的目光追过去,什么都没看见。

    我赶忙追过去,慌乱中绊在一根柱子上,摔了一跤。

    打火机熄灭,黑暗吞没过来。我四处摸,摸到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我触电一样缩回手,稳了稳心神,再次摸过去。

    它还在。我继续向上摸,那东西很细很长,好像是一条纤细的腿。

    这时,我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劲。抬头向上看,一双碧绿的眼睛正幽幽地盯着我。与此同时,那只脚也动了动,从我手里脱离出去了。

    “什么东西?”我本能地后退,下意识摸向腰间,这时我才意识到我这是在探索一个古宅,而不是在盗墓。

    “啊——”外面柱子一声惨叫吓得我毛骨悚然。那双眼睛也随着消失了。

    我跌跌撞撞地冲出门,发现柱子瘫坐在窗户下面,双手捂着心脏。我跑过去,把它扶起来,问:“看见什么了?”

    灯光下,柱子的脸血色全无,“棺、棺、棺材!没人,就一个棺材!”

    我贴近窗户,从木格向屋里看。一口崭新的大红棺材立刻出现在眼前。向左右看,果真没人,只有一盏油灯在棺材旁的桌子上亮着。

    怪了!我心中暗道。拉着柱子绕到一旁,进入塌了的正房,来在那间屋子的房门前。

    我推了一下,房门咯噔一声,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反锁的?

    我再推,发现锁的很坚固。

    “柱子,把门踹开!”

    “啊?”

    “踹开!”

    柱子冷静了一些,后退两步,向前猛冲,抬起一脚,蹬在门上。门在一声碎裂声中飞进屋子,连同门框都被撕碎了。

    油灯一闪,陷入黑暗,不多时它又烧起来,照亮大红的棺材。

    灰尘四起,我踏进屋内,先检查四周,确定没有任何人之后,才着眼看棺材。这是一口老式的棺材,在火葬场还不流行,死人多数都带着棺材直接下葬的时候用的比较多。那时候棺材铺的工匠是一种很受人尊敬的手艺人。

    眼下这具棺材跟工匠的比足够大,但是做工粗糙,外表的油漆刷得也不均匀,裸露处可以看见木材是廉价的杨木。

    反锁的门,自己打造的棺材,点着的油灯……我忽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双手搭住棺材沿儿,向上搬。

    棺盖太重,我一下竟没抬起来。

    “哥,你别吓唬我,我怎么感觉你也疯了呢?”柱子惊恐地看着我,好像看着一个鬼。

    “搭把手。”

    “你要干啥?”

    “快点儿!”我说,“老羊倌应该才钻进去不久,咱俩看看他还有救没?”

    “死人能有救么?”

    “他感觉自己要死了,怕没人下葬,所以自己钻进棺材。要是来得及,他还能有口气!”

    柱子终于明白,绕到我对面,学着我的样子抠拄棺材沿儿。我给他一个眼神儿,他跟我一起用力,把棺材盖子掀开到一边儿。

    棺盖落地,一个须眉尽白,穿着大黑衣服的干枯老头出现在棺材地。他闭眼躺着,脸色铁青。

    我把手伸进棺材探他的鼻息,已经没有呼吸了,身体还有些余温,没救了。

    我长叹了口气,看着柱子,道:“来晚了,没救了。”

    “咱回家吧,哥,我妈要是发现咱俩还没回去,肯定急死了。”柱子说。

    “把棺材盖上。”我忽然有种宿命的感觉,是不是等我老了也得自己给自己备一副棺材板儿,然后自己钻进去?

    柱子一个人抱起棺材盖子,把一角搭在棺材上,慢慢向里推。我目送老人陷入阴影,忽然感觉哪里不对。

    “等等!”我说。

    柱子扔下棺材盖,跳到我身后,“又咋地了,你咋一惊一乍地!”

    “你把棺材盖往回撤一点。”我说。

    “啊?”

    “撤一点儿。”

    柱子没办法,又回到原地把棺材盖往回拉一些。老人的双手重新露出来,我发现那是一双截然不同的手,左手纤细如同女人,而右手则粗的像是木头,两只手的手指都比正常的手长。

第一卷 极乐诡域 第710章 阴阳手

    原来如此。

    我曾听刘叔讲过,古代盗字行里有很多门派,除了我们这些盗墓的,那些偷活人钱财的被统称为飞贼。

    飞贼如其名,轻功好,能翻高强,踩房顶,更有甚者能登萍度水,就像武侠里演的似的。

    但轻功只是基本功,各个飞贼的门派还都有自己的独门绝技,其中阴阳手是被传得最邪乎的一种。

    据说这个门派从人贩子手里买来孩子,进行严格训练。左右手每天都泡在不同的药水里,药效作用下,左手越来越软,右手越来越硬。等十六七岁练成时,左手柔弱无骨,右手坚如钢铁。

    出去行窃,遇到赶路的客人就用左手偷,因为柔软,不易被人察觉。入室的时候就用右手,任何门栓和锁子都挡不住两根手指一杵。

    眼下这老羊倌的手绝不可能是小儿麻痹造成的,所以我断定,他就是这个门派的一个飞贼。再联系他举家搬迁的举动,估计是惹上什么麻烦,才逃到这边的。

    那么……他作为一个飞贼,不应该一点儿陪葬品都没有啊!

    “柱子,你把棺材盖拿下去。”我命令道。

    “哥,咱得回家了,要不我生气了。我妈肯定在家着急上火呢。”

    “柱子,你想发财吗?”我问。

    “发财?”柱子有点蒙。

    “对,让你爸你妈过上好日子,你不用打工,天天陪着他们,你们一家人吃喝不愁,他俩也不用种地了。”

    “我做梦都想啊!”

    “那就把棺材打开。”

    柱子将信将疑地把棺材盖子放在地上,再次躲到我身后。我细细观察这具棺材,确定这老飞贼的身边什么都没有后,着重检查了他的胸口,手腕和脚腕。

    没有,没有任何首饰,也没有夹带。

    这么清正廉洁的一个贼吗?我心里纳闷。最后把目光落在他的脸上,发现端倪。

    老人干瘦,颧骨突出,双眼微闭,神态有些狰狞,反常的是,他的嘴却鼓鼓的,好像含了一口什么东西。

    好家伙!你把太后老佛爷的夜明珠偷了吗?

    我一边暗喜,一边伸手掐住他的下巴。稍一用力,他的嘴就张开了。不过吐出来的不是一颗珠子,而是一个布卷。

    我这一系列动作把柱子都看呆了。他好像觉得我也太可怕,一个人靠到墙根,攥紧了拳头。我尽量规避自己很专业的样子,小心打开布卷。

    随着布卷到头儿,一枚古旧的铜钥匙出现在我手心。

    我先是觉得有些失望,转念一想,又十分惊喜。我朝柱子招手,“老弟,你过来,现在把棺材盖上吧,没用了。”

    柱子摇头,靠墙靠得更紧了。

    我举着钥匙,问:“知道这是什么的吗?”

    “钥匙。”他木讷地回答,好像一个犯人。

    “钥匙是干什么的?”

    “开锁的。”

    “锁一般都在哪?”

    “在门上。”

    “那你知道死人含着钥匙是想干什么吗?”

    “开阴曹地府的门,现在你拿了,他进不去,就得回来找你。”

    “哈哈!”我忍不住笑出声,“我跟你讲,柱子,这个老羊倌儿根本不是羊倌儿,他是一个飞贼。你也看见他俩手了,不一般大,这是他们门派的象征。所以他不是逃难来的,而是偷了什么宝贝避风头来了。”

    “什么宝贝?”

    “我也不知道。但我敢肯定,宝贝肯定被他锁在这个宅子的某处,只要咱俩能找到,你爸你妈下半辈子就都不愁了。”

    “真的假的?”柱子向前挪动一步,但想了想又回墙根下去了。

    “哥还能骗你吗?”

    “哥,我想知道你是干啥的。”

    “我是……跟你说实话吧,哥以前是个寻宝的,专门收山区里那些老百姓不认识的宝贝,回去高价出售。”

    “可我看你不像有钱人。”

    “哥以前的确挺有钱的,但后来发生一些事儿,钱都糟蹋没了,朋友走的走,散的散,我也没心思再弄下去。现在,看你这一片孝心,你爸你妈又过的那么苦,想把这宝贝找着,孝敬他二老。”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你敢碰死人,还敢从死人嘴里抠东西,胆儿又这么大。你像个盗墓的。”

    “我……”我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生怕因为这个身份就断送了这份友谊。

    “你要真是盗墓的就好了,以后我就不打工了,跟你混。”

    “哦?你不觉得盗墓是违法犯罪吗?”

    “盗墓是被警察抓。但古代那些皇上大官什么的,都是从老百姓手里收去的东西,死了还把着,浪费。应该拿出来,多给那些穷人。”

    “你要是这么想,那可真是太上道了。哥是个盗墓贼。但哥已经金盆洗手了,以后不会再干这一行。这次不是盗墓,是寻宝,就算报答你父母热情招待我。”

    “我就看你不简单!”柱子一大步跨过来,乐嘻嘻地把抱起棺材盖子给老羊倌儿盖上,边弄边问,“哥你是哪个门派的啊?真有粽子吗?黑驴蹄子到底怎么用啊?”

    “你是看多了吧?”

    “我知道,你们这些秘密都不能外传,你给我讲点儿不泄密的就行,我——”

    “你不害怕了吗?”我有些不理解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自然。

    “有你我还怕什么?你是盗墓贼,什么妖魔鬼怪都得怕你三分。”

    “你说那是钟馗。”

    “哎?哥,你把你那穿山甲爪子给我看看呗。”他盖好棺盖,对我说。

    “什么穿山甲爪子?”

    “你们摸金校尉的护身符啊!啊……你可能是发丘中郎将,你的印呢?平时带在身上吗?是不是遇着鬼,往它身上盖个章它就动不了了?”

    “这房子,真邪性。”我故意看着他的身后,板着脸说。

    他麻利儿转身看,退到我身边。

    “看你那小胆儿,以后还是少看点吧。”

    “哥咱现在干什么?”

    “下山,回家。”

    “不是要找宝贝吗?”

    “你不怕你妈着急了?”

    “要是真能让她下半辈子不干活,着急就着一会儿吧!”

    “这座宅子没看起来这么简单,”我想着我在厢房里摸着的那个东西说,“我们先回去,明天白天找个机会来,钥匙在我们手里,宝贝跑不了。再说,大过年的,还是别让你妈着急得好。”

    “哥,还是你考虑事情周全。明个儿咱俩带两把镰刀来,我七姥爷他家还有一把猎枪,不知道还好不好用。我五叔他家有头黑驴,不行晚上我连夜偷个黑驴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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