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公交车-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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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不同，做好自己岂不是更好吗？这倒不是说没有进心，而是在积蓄着自己的力量，更好地生活。

　　　　话说回来，只见一团金色的雾气慢慢从疯婆的身体里分离开来。这团金色的雾气就好像是一条金龙，一端缠在宋文果的胳膊，另一端还在疯婆的身体里。

　　　　“嘿嘿，要是这时候有人去抢仙根，那真是个好时机呢。”

　　　　黑龙的话音还未落，只见一条黑影闪了过来。那黑影动作极快，眨眼之间已经冲到疯婆身旁，一把握住仙根的中间部分，撕扯起来。

　　　　至于我为什么说那是一个黑影，因为这个突然出现的人从头到脚被一团黑雾包裹着，完全看不到他的长相和衣着，只能从他的身形辨认出他是个男人。

　　　　仙根虽然不是实物，但也被那黑影撕扯下一部分，金色的雾气好似实化了一样，被黑影握在手里。

　　　　疯婆怒喝一声：“哼！何方妖物？”

　　　　疯婆只好中断仙根传承，此时她根本就不像那个垂垂老矣的老人，这动作身法比年轻人还要快，很快就追了已经跳到房的黑影。

　　　　这一次我是大开眼界了，这简直就是**十年代的香港动作电影啊！真的是太刺激了。可是，疯婆去追黑影，自然就没人去管昏迷在地的宋文果。宋文果虽然谈不是我的朋友，可也算是同事，既然同事一场，这种时候，我不能不去管她。

　　　　我跑过去扶起她，只见那缠在她手臂的半截仙根已经钻入她的身体里。她仍然是紧闭着双眼，对外界的事一无所知。

　　　　“你小子可以啊，有仙根都不要？”黑龙走过来说着风凉话。

　　　　“我才不要这个。”

　　　　话说我前世还放弃了成佛的机会呢，再说了，成仙成佛有啥意思，天界都没了，也没有我们的人世间这么有趣。

　　　　“没想到，还有人真的来争抢神识，恐怕就连那个疯婆也没想到这人间还会有这种敢从真仙手中争夺仙根的人物吧。可以躲过老子的神识，老子居然都没有发现他……”

　　　　这个“他”当然说的就是那个黑影，疯婆还没有回来，宋文果也没有醒，一时之间，我也不知道我应该做些什么。

　　　　“等着就行了，等着那个真仙回来，我在这看了这么半天，刚看出一些门道出来，或者我还认识那个疯婆呢！她的身份，说出来一定会引起轩然大波，哈哈哈！”


第一百零八章　美人迟暮



　　　　“什么？您知道她的身份了？她是谁？”

　　　　黑龙神秘地一笑，望着疯婆消失的方向，看他的样子，他现在是不想和我说了。

　　　　我轻轻拍着怀中的宋文果，轻声唤着她的名字：“果果！喂，果果。”

　　　　宋文果紧闭着双目，但她的身体却透射出金色的光芒，变得有些炙热。

　　　　“仙家，这怎么回事？”

　　　　黑龙听到我喊他，他回头看过来，看到宋文果的变化之后，先是笑了，然后又紧锁眉头，看起来很奇怪。

　　　　“这女娃子得了真仙的一半真传，已然不易，这真仙的仙根岂能是凡人可以消受的。你把她扶起来，我帮她消化消化。”

　　　　我刚要扶起宋文果，就听到一声轻哼，随后一个瘦弱的身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此人正是刚刚追黑影归来的疯婆！疯婆抱起宋文果，给宋文果输送着丝丝真气。但是此时疯婆的状态极为不好，嘴角也挂着些许的血迹。

　　　　“婆婆，刚刚那个黑影是什么人？”我问道。

　　　　黑龙也是想知道这个答案，所以他也靠了过来，可谁知疯婆突然对黑龙反难。还好黑龙动作快，迅速躲到一旁。

　　　　黑龙喘着粗气，浸出一身冷汗，他知道疯婆没有下杀手，否则以真仙的能力，要杀他也很容易，虽然这是一个虚弱的真仙。

　　　　“你不要欺人太甚！”黑龙怒道。

　　　　“你离我远点！”疯婆一字一字地说道。

　　　　“不要以为你是真仙我就怕你！你已经不是当然叱咤天界的碧霄娘娘了！”

　　　　疯婆听到“碧霄娘娘”四个字，她的身体突然一颤，手也开始抖了起来。

　　　　我听到这个，并没有感到太大的震撼，因为我见过的传说中的人物还少吗？

　　　　疯婆轻轻放下宋文果，然后用手捋了捋额头脏乱的头发，那脏乱的头发之下，是一张苍老而又满是皱纹的容颜，那一条条沟壑，是被岁月雕刻而出，尽显沧桑。

　　　　“你们看我像是碧霄吗？”

　　　　从疯婆眼里看不到半点波澜，更多的是绝望和死气，还哪有一丝真仙的风采！

　　　　“婆……嗯，不，碧霄娘娘，刚刚偷袭你的人是谁？”我又问起这个问题。

　　　　疯婆，也就是碧霄，她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地的宋文果，指着黑龙又对我说道：“我还哪像碧霄，天界都没了。刚刚的人我也追到，但我能感觉到一丝他们野仙的气息。”

　　　　“怎么？真仙，你不知道我们野仙过不了山海关的吗？”黑龙没有一丝对真仙的恭敬，反而是针锋相对。

　　　　“那你不也是入关了吗？”

　　　　碧霄说的这一句话，把黑龙也弄得不知如何去回答。既然那个黑影也是东北的野仙，那么他的身份是什么？当然，这个我们无从而知。

　　　　“娘娘，您是怎么到人间的？”问这个问题时，我考虑了很久，可是我还是得问，心中的疑惑实在是太多了。

　　　　碧霄沉思了很久，当她再次开口时，却显得更加苍老了，就连她的背都弯了下去，让人有一种惋惜的感觉。

　　　　俗话说：最怕英雄末路、美人迟暮。这都是十分凄凉和悲惨的，让人悲哀，让人惋惜。即便是青春时期有多么倾国倾城的容颜，最后也免不了无情岁月的摧残，都会化作一杯黄土。

　　　　“我也不知道。那一日我下界去蓬莱仙岛访问福禄寿三仙，可到仙岛之后，三仙却不在那里。等我回去时，已经是天翻地覆，天界的亭台玉宇都已经化作尘埃，所有的神仙也消失得无踪无影。我踏遍天界的每一处，都没有发现一个人。后来我就来到下界，却发现自己的法力一日不如一日，神智也有些模糊。今日难得清醒，才遇见你们两个有缘人。”

　　　　“两个有缘人？您也要收我为弟子吗？”我不解地问道。

　　　　谁知黑龙直接给我泼了一盆冷水，他说道：“做什么梦！你是我们的人，和她们不是一路！”

　　　　碧霄没有理会黑龙，有些溺爱地看着宋文果，然后说：“这孩子与我有缘，我便收她做弟子，只是我越来越虚弱，今日又消耗太多的元力，恐怕撑不过半个时辰了。这仙根就算是送给这孩子的礼物吧。”

　　　　看着碧霄的样子，我不知为什么心里一阵发酸。当年叱咤天界的三霄娘娘如今落得这个模样，真是天差地别，让人如何不深叹一声。

　　　　“孩子，你也是我的有缘人，我也送你一个礼物吧。”碧霄笑着说道。可她的笑，让人看到后，却有些想哭的感觉，是那样的无助。

　　　　碧霄把手贴在我的眉心，我感觉到一种额头被撕裂而开的感觉，我强忍着疼痛，默默忍受着。同时，在我的脑海里，有一把金色剪刀模样的东西进入到我的额头里。

　　　　“这是我最后的一样东西了，不到紧急时刻，一定不要露出来，否则会引起轩然大波，引起更多的人来争夺。希望你们今后一心从善，除魔卫道。”

　　　　我点点头，恭敬地行了一礼。我知道这件法宝是什么，也感到很激动，因为它的能力足以绞杀神佛，同时，我心中顿生一个奇怪的计划……

　　　　黑龙当然不知道碧霄娘娘送我的东西是什么，可他碍于面子，也不好去问，索性他就不再看着我。

　　　　“娘娘，宋文果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会醒过来？”我问道。

　　　　碧霄抚摸着宋文果的秀发，轻声回答道：“这孩子只是在消化仙根，迟则一日，快则半天，你们不用担心。”

　　　　我在考虑着我在灵山遇到金翅大鹏雕和青狮王的事用不用告诉碧霄娘娘一声，但自己又想了想，还是不要说了吧，别让她去想这些了，因为，她已经又到了生命的尽头。

　　　　碧霄的身影越来越淡，而她的容貌却变得越来越年轻，不似刚刚那样脏兮兮的老婆婆模样，而是恢复成了一位女神的样子，看起来是那样的美丽与圣洁，那样的不容亵渎。她是笑着离开的，也是以她最美的模样离开的，身影越来越淡，直至不见。


第一百零九章　前往镇江



　　　　人不是永恒的，仙也不是，都会有消散的那一天。但是，人生存在世上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成仙又是为了什么？

　　　　那时的我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而生存，我也不知道碧霄为什么为了宋文果而耗尽元力，而落得一个魂飞魄散的结果。几千年的岁月，弹指一挥间，碧霄彻底消失在世尘之中。

　　　　“那些真仙，多是沽名钓誉，少有作为者。这碧霄娘娘，也算是成全了你们。行了，赶紧回去吧，那法术维持不了多久。”黑龙说道。

　　　　在黑龙的帮助下，我背着宋文果走回那个饭店，刚把宋文果放下，碧霄的法术也结束了，饭店里的人恢复了正常。奇怪的是，他们都好像失忆了一般，把疯婆也就是碧霄的事忘得一干二净。若不是碧霄娘娘送给我的法宝还在，我也会以为自己是做了一个梦。

　　　　“真仙都消散了，他们凡人不记得也是正常，不必在意。”黑龙在一旁解释道。

　　　　我突然想起董明知道那么多关于仙家的事，那个袭击碧霄娘娘的黑影会不会是他？可是，这个猜测我很快就被自己否认了。一来这董明月身上并没有什么法力的波动，可以证明他不会什么法术二来东北的仙家过不了山海关，这件事一直是东北野仙的耻辱，像黑龙这种野仙，又能有几个呢？后来我也在私下里问过他，他和我说，他家也信奉着保家仙，这也就能解释那些了。

　　　　宋文果醒来的时间比预估的还要快，她醒来时，确实发生了奇怪的变化。她的脸上泛起一层圣洁的光辉，同时，她的眼神显得有些冷漠，完全没有平时的那种温柔，像是变了一个人。

　　　　宋文果站起身冲着东方跪拜下去，然后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毛小毅担心宋文果，不知道她这是怎么了，于是他问道：“师姐？你没事吧？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昏迷过去？”

　　　　听到毛小毅的问话，宋文果的眼神中褪去了冷漠，恢复了往日的样子，可还是会让人感觉到些许不同。

　　　　“没事，可能是累了吧。”

　　　　董明月也想去说几句关心的话，可看到宋文果的表情，刚到嘴边的话，又被他咽了回去。

　　　　“董明月，你要去哪？你要和我们去江苏旅游吗？”

　　　　宋文果突然问向董明月，这使得董明月多了一丝惊讶，更多的也是兴奋：“本来想去京城的，如果你们不介意，一起去玩玩也可以。”

　　　　毛小毅看着我，在他的脸上我看到一些担忧，这是因为我们要去茅山的，此刻多了一个人，还是一个道门之外的人，这使他觉得有些不放心。

　　　　我冲他摇摇头，示意可以放下心来，董明月一直都是挺好的人，不会出什么岔子。此时我也观察到，宋文果的神情又变成了冷漠，冷冷的感觉，像是冰川中的仙女。

　　　　“行了，这很正常，难免会发生一些改变。你关心她干啥？和你有关系？老子不陪你玩了，去睡觉了。”黑龙不耐烦地说道，随后消失在我的视野里。

　　　　我们几个人又在庄家市玩了很久，这个城市确实是很美丽，像是个大花园，可再美丽的风景，也得需要有兴致的人。这要是以前的宋文果，她一定会开心地多拍几张照片，可是现在的她，充满了冷漠与陌生，像是换了一个人。更令人奇怪的是，她突然变得对董明月更加亲近了，被董明月逗得哈哈直笑。这突然之间的变化令我有些意外，可能是他们的共同语言更多吧。

　　　　我们又坐回了火车上，这次是卧铺。不得不说如今铁路的发展真的是日新月异，可以说我们可以打破时空的限制了，把时间与空间都缩短的那么短。从河北的庄家市到江苏的镇江市，也就是数个小时的时间。如果放到以前，恐怕也是得走好几个月吧。

　　　　火车上，一路无话，暂且不表。我们在镇江市的火车站下了车，刚一下车，便感受到一股柔风袭来，十分清爽。按照古代地域的划分，这个地方应该属于江南地区。都说江南是块宝地，不仅有婀娜多姿的美女，还有美丽锦绣的山水。这以前一直在看东北的风光，今天也能欣赏欣赏这江南的美景了。

　　　　城市里的景观无外乎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就算是有特色的景观，也是人为修建而成的，难以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相媲美。要想去风景秀丽的茅山，那需要乘车前往，在去茅山之前，还需要准备一些必需品。我们现在倒是不着急上茅山，距离二十八的日子，还有一天，我们的时间还很充裕。

　　　　毛小毅背着一个大背包，买了很多的东西，比如香、黄裱纸之类的做法必须品以及一些绳子、食物什么的。捉鬼不是什么轻松的活，那也需要在外奔波的，如果这些必需品不准备的话，还没等捉到鬼，自己就饿死了。因为那些大鬼，可不会躲在市井之中，它们可都是生存在深山老林里。否则它们还没有修成气候，便被那些道士们除掉了。

　　　　毛小毅在火车上时，就已经把我们此次前来茅山的目的讲给了董明月听。董明月开始也觉得十分惊讶，随后也就释然了，很快就接受了这些。反正这对于他来说，都无所谓，只要宋文果去哪里，他就要去哪里

　　　　“按理说我们应该会遇到很多道友啊，在这儿也没看到什么人啊？难道是他们都先去了茅山？”毛小毅问道。

　　　　“这毕竟是市中心，道士也不可能整天穿个道袍来回溜达，你以为是你呢？估计他们早就去茅山了。”

　　　　毛小毅在火车上时就换了一套衣服，把他那一身运动装换成了一件月白色的道袍。站在人群之中，多多少少显得有些不伦不类，至于这回头率嘛，肯定是百分之百！

　　　　“还是我长得帅啊！那么多的妹子都爱看我，嘿嘿。”毛小毅自我陶醉着。

　　　　也就是这时，突然听到有人说：“道友是来自北边？”


第一百一十章　乞讨老头



　　　　我们寻声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破烂衣衫，手拿一个铁饭盒子的老头。他驼着背，另一只手还拄着拐杖，不时还咳嗽几声。这怎么看怎么像一个乞讨的人啊！

　　　　“是你在和我们说话？”毛小毅上下打量了那老头一眼。

　　　　路过的人往老头的铁饭盒子里扔下几枚硬币，老头笑嘻嘻地说了些“谢谢”，随后又收起笑容看向毛小毅，说道：“道友是北边来的吧？慢慢长途，辛苦辛苦。”

　　　　我们还没回话，就听有一个路人自言自语着：“这死老头子又来这儿骗人！”

　　　　老头尴尬地笑了笑，随后又泰然自若，好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毛小毅掏出好几枚硬币，只听“砰砰砰”几声清脆的金属撞击声，硬币落在了老头的铁饭盒子里。

　　　　老头嘿嘿一笑收起了硬币，把它们揣进了兜里，又急忙叫住要离开的我们。

　　　　“道友，请留步！”

　　　　董明月也摇摇头，这种江湖骗子他遇的也不少，但是看这老头一大把年纪了，他就掏出了一张十块的放在了铁饭盒子里，不想让老头再作纠缠。

　　　　老头又是嘿嘿一笑，把十元的纸币放进兜里，又说道：“道友这么着急走？不想了解了解茅山吗？”

　　　　我们几人一听“茅山”，立即停下了脚步，都转过身来。我问道：“前辈你是谁？”

　　　　老头嘿嘿一笑，把铁饭盒子放进他那个油兮兮的小布包里，盯着毛小毅身上的道袍说道：“这青云皎月袍是茅山的吧？而且这可不是一般的弟子可以穿着的。”

　　　　毛小毅这一身的道袍虽然看起来有些另类，但是能看出这道袍来历的人，那一定不是一般人。毛小毅曾经和我说过，这道袍是他爷爷传下来的，而他爷爷是当年茅山掌门的弟子，所以那乞讨老头所说的话确实正确。

　　　　“您是？”毛小毅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位脏兮兮的老头。

　　　　刚刚才在庄家市遇见疯婆，那疯婆的来历居然是上界的真仙，虽然毛小毅他们失去了这些记忆。可是我和宋文果并没有忘，这次又遇见一个脏兮兮的老头，那么他的身份是不是也会非比寻常呢？当然，这种可能性实在太低，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老头神秘地笑了笑，直了直腰板，然后说道：“我是谁不重要，但是我知道你们是为何而来，要不咱们去仔细谈谈？”

　　　　毛小毅明白这老头的意思，于是我们找了一个不大的包子铺，此时也正好是早晨，就正好吃个早餐了。

　　　　包子铺的人不算太多，有很多桌子都是空着的，不过这里的包子闻起来还真挺香。

　　　　“老板，来三屉包子。”毛小毅喊道。

　　　　“等等，这三嘛，不太好，四呢，又不太吉利，还是要五屉吧！五好！就五屉。”乞讨老头擦了擦嘴角的口水，然后说道。

　　　　“道长，出家人还吃猪肉馅的包子？”董明月靠在椅子上，显得有些慵懒。

　　　　乞讨老头闭上了眼睛，也躺靠在椅子上，同时他也说着话：“怎么着？谁说道士不能吃肉包子了？这吃饱了才有力气修行嘛！年轻人懂什么。”

　　　　包子很快就上来了，猪肉的香气直钻入我的口鼻，使我的肚子也开始咕噜咕噜叫起来，怪不得这老头馋的流口水，这味道确实不错！

　　　　毛小毅给乞讨老头夹了两个大馅的包子，老头也不顾包子太烫，直接就忘嘴里塞，一边吃还一边夸赞着这包子。

　　　　“前辈，你还没说你怎么知道我是为何而来的呢？”

　　　　老头哪里还顾得上和毛小毅谈什么茅山，此时的他就像是一只饥肠辘辘的老虎突然看见一只胖鸡，只管去填饱肚子，哪里还会理会别的？

　　　　“茅山而已，屁大点地方，啥事我不知道？待会说，待会说，等我吃饱的。”

　　　　董明月也给宋文果夹了一个包子，因为我们都在吃包子，只有宋文果坐在那里，十分安静。可令人奇怪的人，董明月给她夹的包子，她居然就吃了！还有些脸红的笑了笑。

　　　　我心想这女人变得就是快啊，他们的关系啥时候这么好了？这令我有些想念家里的胡青绾了

　　　　这时，乞讨老头好像看见了什么恐怖的东西，吓得他直接把嘴里的包子喷了出去。这可把坐在他对面的毛小毅给坑惨了，直接喷了毛小毅一身。

　　　　毛小毅有些生气地站了起来，我急忙拉住毛小毅，对方毕竟是个老爷子，可不能让他冲动。

　　　　“仙仙姑？”

　　　　包子馅还挂在乞讨老头的衣服上，此时他自己也没有在意这些，他惊讶地看着坐在一样的宋文果，骇然之色溢于言表。

　　　　“你说什么？”我问道。

　　　　老头举着颤抖的手，指着宋文果，然后说道：“她她是位仙姑？这怎么可能？这个世界上真有仙？”

　　　　毛小毅和董明月听着老头的话，都有些看神棍的感觉，而我和宋文果可是心知肚明，这老头说的是一点也没错！宋文果有了半个仙根，也算是个“半仙”了。

　　　　“老头，你说啥呢？你能不能行，你要是再不说茅山的事，我和你没完！”

　　　　毛小毅有些气呼呼的，毕竟这包子也吃了还弄得一身狼狈，若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岂不是太亏了？

　　　　可是看着这老头惊魂未定的模样，一时间也不会问出什么来。我拍了拍毛小毅的肩，示意他冷静冷静，这毕竟是一个老头了，可经不起折腾。

　　　　乞讨老头呆呆地坐了很久，然后询问包子铺老板卫生间在哪，他按照包子铺老板指点的路线去上厕所。我们也只好留在这里等老头回来。可是我们左等右等，过了二十分钟也没有看到老头的身影。这时我才感觉到一种被骗的感觉。

　　　　“哎我去！被这老头忽悠一顿饭！”毛小毅气得跺着脚，他还真去厕所找那个老头去了，可是老头早就走了，哪里还会让他找到。

　　　　“这死老头子！竟然是个骗子！”毛小毅骂道。

　　　　可是坐在一旁的宋文果却发话了：“他不是骗子。”


第一百一十一章　一个秘闻



　　　　“师姐，你说什么？”

　　　　我们都看向宋文果，只见宋文果正低着头，吃着手中的包子。

　　　　“文果，你刚刚说那老头不是骗子？”我问道。

　　　　宋文果缓缓抬起头来，她的眼神非常犀利，如刀锋一般，冷冷地扫过我们三人，让人有种不寒而栗之感。

　　　　“他应该也是位修炼多年的前辈。”

　　　　听宋文果这么说，我倒是还有些疑问，于是我又说道：“这老头身上没有一丝法力的波动，修道之人不能如此啊？多多少少都会有一些吧？”

　　　　毛小毅也点点头，他说道：“没错！顺子说得对，没有法力波动是不可能的，这不现实！”

　　　　董明月有些发懵，因为他毕竟不是涉及鬼神之类的东西，他只好坐在一旁看着宋文果喝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