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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美食家-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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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分量少且无比顺畅的一餐后，李川水抬眼看了正坐在柜台上埋头写字的沈妞和沈梦香。
如果沈梦香知道她靠卖肉，卖脸，孩子换来的东西，只一餐便又被李川水得到的话，真不知道会做何感想呢？
对于公交车的问题，李川水不想深想。
一餐饭吃完之后，王大旗收嘴，而后也与李川水一样望向那前台的美人母女说道：“真是美丽温柔贤惠勤劳的一对母女呀！”
“嗯！”李川水收回眼睛，点了一下头。
感慨过后，王大旗忽然又压了一些声音，冲李川水开口说道：“川水！我想通了！就算沈梦香是单亲妈妈，我要是能追也得追，当男人么，怎么着也得有点担当，这样的女人娶回家，我不后悔。”
“额……好！”李川水愕然无奈。
既然王大旗这么有当备胎的觉悟，李川水又能怎么办呢……
就这样，王大旗在对着沈梦香很是花痴了一番之后，便到那个前台结账去了。
临去之前，他还再三摁住李川水，又一次说道：“我说，现在我去结账，你可不要抢，在怎么说我比你有钱，所以我去！”
虽然王大旗所说的话非常江湖，更非常豪爽，不过李川水听在耳朵里，却更多的感觉，他是奔着沈梦香那个绿妞去的。
这种月下坐梦的事情，李川水自然不想抢着干，因此他毫无怨言的点了点头，而后便随着王大旗一起，到柜台结账去了。
李川水和王大旗虽然是末号，但是无奈两个人吃一份饭，所以他们去结账的时候，这时店里还有十几位正在饕餮的食客没有走。在他们前面，也还正有两桌客人正排队结账。
排队结账自然要慢一些，在加上两个人都吃的半饱，因而这等待也显得无聊。
而最令王大旗失望的是，他满心欢喜的来结帐，可没曾想这梦中的女人却几乎同时拍屁股走人了，纵然他加快了步伐，但也只看见了人家关门时的“啪”。
这一幕让他最后的幻想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
在狭小空地上的无聊排队中，王大旗冲李川水无奈小声说道：“哎！估计看不见亲娘了，这顿饭又吃的没有尽兴了，可惜呀！可惜！”
听着王大旗接连患得患失的声音，李川水只能无奈安慰的问道：“大旗！你别太难过了，要是吃的不尽兴，回我住处去呗，我卖东西给你做，保证和这里的一个味。”
“你？”王大旗惊讶的打量了一番，而后脸色又从不信变成了无奈与不屑。
王大旗说道：“小川，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你吹牛可就不对了。”
说话间，王大旗一边望向柜台后门的方向，一边冲李川水说道：“我打听了，这沈梦香的鸡，那据说是从一个神仙那里得来的仙方，这天底下在也没有人能卖出和她一样的东西了，除了她，没人能卖的这么好了。”
“我去！这都谁告诉你的呀！”李川水闻言愕然问道：“你到底是吃鸡还是？吃人……”
……就在王大旗不服于李川水的手艺时，那位王大旗兄弟望眼欲穿的美娇鹅突然去而复返了。
重新从后厨去而复返的沈梦香，依旧是那一副外表清纯，内里闷骚的样子，此时的她手中拿着一个玻璃杯，玻璃杯里盛放着一些黑糊糊，半粘稠的液体。
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液体味道很冲，当沈梦香从后厨走出来的时候，李川水隔着老远便闻见了那杯子中淡淡的苦味，这苦味穿透力如此之强，以至在浓厚香酥的黄焖鸡香味间，依旧畅通无阻。
就在李川水闻到那药材的独特香苦味道时，他头脑里的小九儿却猛然一抖！
紧跟着小九儿突然带着急切而恐惧的声音对李川水说道：“这药不对！”
“不对，有什么不对……”李川水不解。
李川水平时出来办事时，小九儿是绝少在李川水应酬时横插一杠子的，遇见九儿突然开口的情况，李川水则自然明白事情的迫切和不正常。
虽然李川水理解九儿，但是遇见这样的事情，九儿也必须的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才对。
可偏偏这个时候，九儿却并没有说下去，而是在说完那一句危险的话之后，她又发言说道：“还不能完全确认，在看一下……”
听着九儿莫名的话，李川水也只能按照她的意思，继续观察着这两个母女，继续观察着她们手中的黑色汤药。
沈梦香将黑色的药汤拿出来后，径直递给了她女儿沈妞，而后这女人一脸怜爱的对那小妞子说道：“妞！该吃药了！”
听着沈梦香的话，沈妞放下了手头的笔和找零钱，更收起了她自傲的样子。
那女孩一脸顺从，同时又有点畏惧的样子。
沈妞看了看母亲手中的药汤，而后非常不情愿道：“娘！我不喝药了行吗？最近不头疼了，也不做噩梦了。”
闻言，沈梦香眼神慈爱温存，她摸了摸那女孩的头，无奈道：“娘也不愿意让你喝，但不喝药，身体怎么会好呢？”
“哦！”劝解无效下，沈妞端起了那玻璃杯，皱着眉头，将那些药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这本来是一副非常简单而温馨的画面，可是在看过这画面之后，小九儿却说出了让李川水异常胆寒的话来。
“沈妞不是沈梦香的女儿！”小九儿颤抖道：“这个毒妇，她在把沈妞改造成一只‘肉鸡’！”
………………………………
第二十五章：食咒
小九儿的话，没有一句不令李川水愕然瞠舌的。
本来很普通的中药，为什么小九儿说有问题，沈梦香慈母喂儿的温馨，小九儿为什么说她是毒妇害人。
对于这许多的疑问，李川水快速的问了自己的蛇精，而那长虫精则也知无不言的回答道：“沈梦香给沈妞的这个东西，叫做‘孟婆汤’，是五脏庙里的一种阴毒的‘食咒’！”
“食咒？什么意思？”李川水挠头。
对问，小九儿非常简短的告诉李川水道“就是靠吃食来害人的诅咒！你的血毒不就是食咒么？！”
小九儿一句言短意深的话，彻底让李川水明白了。
如果那种黑糊糊真是孟婆汤，那如血毒一般恐怖的食咒，那亲娘怎么会给自己的亲女儿用呢？！
“既然这样……”李川水带着紧迫问道：“那种孟婆汤有什么用？人吃了会怎么样呢？”
对问，小九儿带着危机感，对李川水言道：“孟婆汤的传说你听过吧？既然这种东西叫这个名字，不就是洗脑，健忘的么……”
当然，根据九儿的说法，这种孟婆汤并不是传说中的那种玩意，只是一种有毒中药秘密配置出来的毒物。和李川水的血毒类似，这种毒物专门侵害人的脑子，能抹除人的记忆。
据说这种玩意实用的时候，分两步进行，第一步，要对目标灌入大剂量，大浓度的孟婆汤。
被灌入这种毒物之后，整个人的大脑便会被孟婆汤之中的毒素深深麻痹，进而完全进入昏迷状态，人脑中的各种回忆会和虚幻的梦境纠缠在一起，大量的记忆扭曲，丢失……
那种感觉，就像一张写满了字迹的纸张，被人柔烂，在拿橡皮弄平一样。
当然，即便中毒至深，一个人也不可能将一生的记忆彻底抹除，因而在接下来，还会被施咒者进行第二步。
而这第二步，是一个长期的，侵蚀记忆的过程。
这个过程更加漫长而恶心，就是将原本的那种孟婆汤，进行稀释后，在喂给被害者喝。
长此以往，多则三年，少则两年，被害者的记忆甚至人格就会在悄然莫测间，被一点点抹去。
这个过程里，被害人如果被引入一个全然陌生而又有规律的环境，那么她的人格和人生记忆，就会被彻底颠覆，重塑。
而这样被孟婆汤彻底改造的人，在五脏庙的那个诡异的厨子世界里，被人称作“肉鸡”。
……说完这些令人胆寒的内幕，小九儿又补充道：“被抹去记忆的人分三期，第一期会感觉到头痛，第二期会分不清现实和梦境，而那些梦，则其实是她过往中的许多生存片段。现在那小妞已经不做梦了，马上就会进入第三期……”
“第三期……”李川水看着刚刚喝完药的沈妞，而后问九儿道：“过了第三期，她的记忆就永远也找不回来了是么？”
“嗯！”九儿回答。
一切……了然于心了。
那种独特的草药味道，这种浑浑噩噩的精神状态，无一不在应证着九儿的恐惧判断。
而在这种判断之后，沈梦香这个女人的恶心嘴脸，也终于被李川水扒了出来。
现实的情况和伊大嘴的话对应上了，这样的女人，前几年刚刚卖完肚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孩子呢？而且沈梦香这样靠劈腿挣钱的女人，又怎么可能突然洗头换面，吃这份苦，靠制作鸡米饭自食其力呢？
很明显，开鸡米饭店是个幌子，其实正如小九儿所说的那般，她在养“肉鸡”！
一切的真相，令李川水震惊，而在震惊之余，李川水又升起了一丝怜悯。
“九儿！把那个妞子救出来吧？”李川水盯着一脸清纯阴笑的沈梦香，一边说道：“就算不为了那妞子，我也实在看不了这个披着人皮的毒妇了，而且大旗喜欢他，要是让大旗追这种女人，他这一辈子就毁了。”
“好呀！”小九儿十二分赞同道：“正好教育一下你那个花痴同学，在这么下去，他早晚被人骗死！”
闻言，李川水点了一下头。
就在李川水和小九儿下定要“搞”沈梦香的时候，排队交钱的王大旗也已经来到了前台。
至少从表面上看，沈妞是个非常懂事的孩子，她在王大旗走到面前之后，非常认真的找坐位，算钱，最后才伸出手，依旧一脸傲气的说道：“一共388。”
沈妞说话的时候，王大旗与所有花痴，色鬼一样，他的眼睛自始至终就没有离开过沈梦香的身体，那样子，猥琐到不能再猥……
王大旗全身心投入的盯着沈梦香，自然顾不上沈妞的话，因此直到沈妞拿圆珠笔扎他了，这个花痴才在痛苦中将头扭过来交钱。
可是，就在他的钱即将递到沈妞手里的时候，李川水却突然伸手，将王大旗手中的钱扣了下来。
李川水突然扣钱的动作，让王大旗和沈妞同时愕然，而后那个傲慢惯了的小丫头更是一脸愤怒问道：“吃饭不给钱，你找茬？”
对问，李川水并没有和这个女孩做过分的纠结，而是笑了一下，先打场口说道：“小妹妹，等等在收钱好吧？我们吃饭的钱还没想出来该谁掏，我们俩在讨论讨论。”
听着李川水的回答，沈妞这女孩才从忽然的愤怒间平息了一些。
她又一次低下了头而后依旧无情的吩咐说道：“你们快点，给你们一分钟。”
“好！”李川水说话间，急忙把王大旗硬拉到了一边，而后不由分说的问大旗道：“大旗，你是不是想追沈梦香？！”
对问，王大旗脸色一红的说道：“是！”
“好的！”李川水点头，而后又问道：“今天我吃了你的饭，所以作为报答，我决定给你制造一个追求沈梦香的机会，你要不要。”
“我？！”王大旗愕然。
看着王大旗惊愕的表情，李川水逼问道：“别用那种蛤蟆眼看着我，兄弟我就问你，愿不愿意吃天鹅肉！只要你想吃，兄弟一定让你吃到。”
“这个……”王大旗急切的满脸是汗。
不过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
眼看着王大旗的首肯，李川水脸上划过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一个邪恶的计划，在李川水的脑子里瞬间成型了。
………………………………
第二十六章：碰瓷
大概一分多钟之后，“一间小店”里出现了令人猝不及防的一幕。
李川水的朋友王大旗突然如中电一般横趟在地上。
过程中，他先砰坏了几个客人的饭菜，李川水搀扶不急，又险些将一个坐在椅子里的客人推到，紧跟着才躺倒在地上，抽搐了起来。
抽搐中，王大旗用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大头，而后大喊道：“哎呀妈呀！我屁股痛！我屁股痛，我痔疮犯了……”
眼看着王大旗捂头扭屁股的蠢蛋样子，李川水心中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奔过。
相当的无语中，李川水于饭店所有人还没彻底反应过来之前，赶紧蹲下去，冲王大旗小声道：“喊错地了！”
神情紧张的王大旗闻言，木然点了一下头，而后这才改口道，更大声的狂喊道：“哎呀！我头痛！我头痛，我痔疮犯了……”
王大旗紧张中依旧驴头不对马嘴的话，听的李川水直想用脚踢他，不过此时饭店所有人的注意力已然被王大旗吸引，李川水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这出戏继续演下去。
站直身体，李川水冲老板娘沈梦香和一众食客愤怒道：“这家餐饮有问题！我兄弟吃了之后犯病啦！老板娘！你给我过来……”
随着李川水的话，原本已经拿着玻璃杯子，正准备去后厨的沈梦香皱了皱眉头，去而复返。
这女人带着一团香邪的体味，走到王大旗跟前，皱眉看了看王大旗，又才对李川水说道：“他自己犯病，怎么能说一定是我饭店吃出来的？别人为什么没事呢？”
沈梦香本来就是个长相姣美清纯的美女蛇，在加上她做菜的手艺好，很是俘虏了一众食客的心，所以在她提出那些问话的时候，所有客人的舆论都一边倒向有利于沈梦香。
“一看就是碰瓷的！”
“对！穿的这么寒酸，说不定是没钱吃，想赖账……”
“你看那个躺在地上的！盯着人家腿一直看……变态呀！”
这些不利于李川水的评价，让他相当的被动，因此更让他知道，如果继续胡搅蛮缠下去，局势会冲着更加不利于自己的方向发展的。
不过好在于……李川水还是留了后手的。
就在一众西装革履围绕着李川水指指点点的时候，先前被王大旗和李川水“险些”碰倒的西装男人突然一愣，紧跟着从凳子上滑落到了地面。
而后，那家伙浑身抽搐了几下，便如疯了一个样，爬在地面上，啃起了掉在地上的鸡骨头。
男人啃鸡骨头的样子很滑稽，不过他浑身微微抖动的“病症”与王大旗颇为相似。
而在这样的相似性下，那些食客们立刻愕然了。与他一同来的那几位则更是表现出了一种震惊的愕然。
一个同伴当时便低下头去，冲着那男人高喊道：“王老板，你怎么了王老板？”
随着王老板的倒下，李川水脸色变了一些，而后他指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人问道：“沈梦香，你看见了吧？现在两个人都因为吃你的鸡肉倒地了，总不是我冤枉你吧？”
如果说只有一个人倒地的话，那还可以用碰瓷来解释一下，而现在有两个大男人倒了下去，这一次沈梦香可就有理也说不清了。
顿时间，所有人的脸色变了，虽然沈梦香的黄焖鸡很好吃，可是在没有人敢碰一下。
一种诡异的沉默和恐慌情绪，迅速笼罩在了这家小店里。
在极速凝重的紧迫里，沈梦香脸上起了一丝慌张，而后快速辩口说道：“诸位，别听他胡说，我们的饭菜，绝对是最干净的！”
沈梦香说话的时候，李川水也和众食客们将王大旗与那一位“受害人”强制摁回椅子中。
此时，两个人的状态多少都稳定了一些，李川水乘机借着这个机会，冲沈梦香说道：“你的饭菜有没有问题，我们不知道，不过这俩人在你这里出的事情，你就得负责！”
而听着李川水的不依不饶，沈梦香无奈点头道：“好！既然这样，你报警吧！身正不怕影子斜。”
“报警是自然的！”李川水冷哼，紧跟着又补充道：“不过报警之前，我们要取证！”
“取证？”沈梦香皱眉，紧跟着又问道：“怎么取证！”
耳听着沈梦香在李川水的诱导下，一步步说到了重点，他立刻拿出了手机。
晃悠着手中的手机。
李川水对沈梦香说道：“我也不讹你，我只拿着手机，在你饭店后厨里照一圈像，回头警察来了交给警察，这样以来，可以防止你在警察来之前，把什么重要的物证藏起来，行吗？”
李川水这看似公平的话，自然没让沈梦香听出什么纰漏来，于是她点了头，便将后厨的门打了开。
“诸位！”李川水进去之前对所有心怀忐忑的食客说道：“我就去取个证，然后咱们就报警，沈老板要是不放心我，就跟着也进去看看，我相信警方很快就会给出一个公平的处理结果的！”
李川水的话，得到了在场所有人的一致同意，于是乎李川水拿着手机，便在沈梦香的独自陪同下进了后厨。
在拍摄的过程中，沈梦香自始至终插着手望着李川水，而李川水则若无其事的记录下了有关于这饭店里的一切。
当在那干净整洁的后厨里绕过一圈之后，一直监视着李川水的沈梦香禁不住开口问道：“我说，你拍完了吧？拍完了就请你出去。”
李川水收起手机，脸色突然拉了下来，而后他带着十二分的得意，对这美女说道：“梦香，着什么急呢？我废了这么半天劲，就是为了制造一个和你独处的机会呀！”
李川水突如其来的话，迅速让沈梦香升起了警觉。
那女人本能的后退，而后用那双看似纯美的眼睛望着李川水说道：“你要干嘛？”
面对着这女人的警觉，李川水依旧非常淡然的回答道：“你放心，我不干你，我找你，就是想问你一句话。”
“什么？”女人的警觉更甚，而且还后退并从砧板上拿起了菜刀。
………………………………
第二十七章：逼问
就在沈梦香拿起菜刀的时候，李川水也同时开口。
“我想问你的是……”李川水略微停顿，而后语气加重道：“这个沈妞……真是你女儿么？”
李川水的问题，让沈梦香极度慌张了一瞬间，不过很快，这女人便故作镇静的回答道：“是！”
“是啊？！”李川水紧紧盯着那毒妇的眼睛，而后如刀般质问道：“是的话，你又为什么给她喝孟婆汤呢？”
“孟婆汤”三个字，似乎彻底击碎了这女人内心的屏障。
沈梦香慌慌张张的将菜刀举过头顶，而后冲李川水问道：“你……你到底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管沈妞的事情？”
对问，李川水非常含糊的回答道：“我是谁派来的你心里有数，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把你绑架沈妞，并且对她洗脑的原因，都告诉我！还有……”
李川水停顿而后又补充道：“别以为你长的白，像根葱，我就拿你蘸酱。”
李川水的话一句比一句阴狠，一句比一句紧逼，那女人很快便和他对立到无以复加。
既然双方矛盾公开化了，那么沈梦香便突然撕去了她清纯的伪装。
这女人冷笑了一下，而后突然扔掉了菜刀，紧跟着又将自己的旗袍撕扯开来，并顺便弄乱了自己的头发。
完成一系列动作之后，沈梦香张口就要大喊，不过在喊之前，早有准备的李川水却先声夺人。
他提高了一些嗓音，对那阴狠的女人说道：“想喊非礼是么？我劝你别喊，因为……我对你下了‘食咒’！”
“食咒……”当沈梦香听见那两个字的时候，整个人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同时脸上漏出了惊骇的表情。
“食咒！”李川水一脸自信的装逼道：“你的‘孟婆汤’是食咒，不过它和我的咒比起来，那是小巫见大巫！只要你喊，则必死无疑！”
“你……也是五脏庙的！”毒婆娘先是一愣，而后又恶狠狠说道：“你不可能对我下咒！你和我根本没有肢体接触，我也没吃你给我做的东西！”
虽然这女人一嘴的不信，但是李川水知道，她心中还是非常忌惮并且怀疑的。
否则的话，她尽可以大喊非礼，而后让门外那些YY她的食客们冲进来将他生吞活剥。
而她没有这么做，便是对李川水的话将信将疑了。
面对着沈梦香的半信，李川水更进一步讲道：“我这个咒，叫做……‘要你命十分钟不死就跳僵尸舞’。”
“胡说！”沈梦香闻言愕然道：“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葩名字的食咒，你一定说假话。”
“你不信就算！具体我下毒的动作，你可以仔细回想……”李川水一脸无所谓，又自顾自的说道：“我这个食咒，人吃了之后，无色无味，十分钟之内如果得不到解药则必死无疑，偶然有侥幸不死的，那也会烧坏大脑，整个人浑身抽搐，如僵尸跳舞一般，还胡乱咬东西，具体症状……”
李川水停顿，而后伸手指着进来时的门说道：“就和门外边那两位一样！”
李川水的话说出，而且又有活宝王大旗“佐证”。虽然很滑稽，可是却由不得多疑心虚的沈梦香相信。
“对我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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