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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灵美食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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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问，李川水一边拿过第二份饭享用，一边告诉他道：“还行，你下次少放点蒜，味道会更好。”
听着李的话，那老板笑了笑，扭头又走回了后厨。
老板走人之后，李川水继续享用着他的饭菜，他依旧带着风卷残云的气势和吃货的独特体质，以迅雷之势将一切能吃的部分席卷一空。
这一顿饭，虽然不甚美味，但也吃的惬意，用餐完毕后，李川看了下表，紧跟着便准备结账走人的。
不过，就在李川水将自己的手摸索向自己的钱包，准备结账时，他整个人却为之一愣。
此时，李川水发现自己盛放钱包的衣服兜中空空荡荡，那放着一千块应急金的皮夹子已然消失。
钱包没了，这可让李川水愁眉不已，因为那皮夹子里不光有一千块钱，还有李川水的身份证，以及用于筹备“饮食文化评级协会”的申请表，那个表要是丢了，他还得回去和会员们重新要签字。
钱他可以不在乎，但丢了重要的资料证件，可就很麻烦了。
眼看着重要的资料丢失，李川水心里难受不已，而后他和所有丢掉物件的人一样，带着侥幸，先在身上里外兜里全部翻找了一遍，最后才正式确认了这个极端不幸的现实。
就在李川水为此愁眉不展时，他头脑里的小九儿问道：“吃完饭不给钱，瞎找什么呢？”
“钱包没了！”李川水无奈道：“咱们的钱全军覆没了！”
“没了？不可能吧！”小九儿回忆道：“进饭店之前你买地铁票，还拿出来过一次呢！要是丢应该也丢在这快餐店才对。”
“快餐店……”李川水愕然，而后他迅速想起了一个细节。
李川水突然记起来，那个老板在收取第一份盖浇饭的盘子时，手肘曾经碰到了他的衣服，当时他感受到了，但是没介意，现在想想……
凭借着这个联系，李川水严重怀疑是那位矮黑的饭店老板偷了自己的钱包。
况且，那老板炒菜做饭的手速极快，这快速的手速，自然也为他“作案”提供了绝佳的契机和技术保障。
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李川水带着这样的判断，将右手沾染着血毒的笔管针拿了出来，夹在手指间，准备对那老板进行一番试探。
“老板！”李川水微笑着抬起头，冲快餐店厨房的方向道：“我结账了！”
………………………………
第二十四章：惩戒
说实话，丢了钱包这种事情是很难说清楚的，只要抓不住现行，基本上无解，只要小偷打死不承认，便很难解决。
也因此，每当碰见挠人的小偷时，不管大人还是孩子，往往都会选择沉默吃哑巴亏，而这无形中，又助长了小偷的气焰。
不过可惜的是，李川水不是一般人，面对着可疑的状况，他自信有一百种方法找回自己的钱包，也有一百种方法让小偷得到惩罚。
听见李川水要结账的要求后，这快餐店的老板高高兴兴的跑了过来，而后他撅着黑瘦的脸，讨巧微笑道：“兄弟，一份饭八块，一共二十四！”
“二十四……”李川水佯装不知情，在身上很是摸索了一番后，突然瞪大了眼睛。
紧跟着，李川水用右手一把抓住了老板的手臂，趁机将那一根沾染着血毒的弹簧针头，打进老板手腕的血管。
同时，他又大喊道：“呀！老板！我钱包没了！你见到了么？”
李川水突如其来的大吼，是为了分散老板被刺痛时的注意力，而在这一声之后，那老板也果然没有太过过激的反应。
被李川水突如其来的话吓过一个哆嗦之后，黑头老板随手挠了挠被李刺痛的针眼，而后带着狡猾的迷茫道：“丢钱包了呀？这个……没看见！”
“没看见？”李川水瞪大了眼睛，最后一次警告般说道：“这小偷可真损，偷钱便算了，岂不知道会给别人造成多大的不方便么？这种人会遭报应的！”
“这……”那狡猾的老板眼神中飘过了一丝恐慌，但他还是硬着头皮道：“对！这种人会遭报应的！一定会遭报应的，但是我真没见到呀！你不如赶出去找找吧……”
快餐店老板的恐慌，李川水看在眼里，快餐店老板老板的话，李川水也听在了心里。
这个黑头老板，放着好好的饭店不干，却要做偷鸡摸狗的勾当，而且还给脸不要脸，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就在这时，李川水沉坐在椅子里，而后一边“若无其事”的扣指甲，一边说道：“哎！可惜呀！我那皮夹子是牛皮的，也算是一种美味的吃食，没事干舔一舔，还能舔出牛皮糖的味道来呢！”
听着李的话，那快餐店老板不屑接茬道：“兄弟也真会说笑话，钱包怎么会有牛皮糖的……”
快餐店老板的话没有说完，突然浑身抖动了一下，紧跟着他便伸出颤抖的双手，从自己的白色围裙下……拿出了一个黑色的钱包。
老板拿出钱包的时候，头上冒汗，双手抖动的厉害，显然他在极力抵抗着自己的食欲，不过可惜的是，这种抵抗在李川水的血毒面前毫无意义。
当老板将厚牛皮制作的钱包放进嘴里撕扯的时候，李川水并没有抬头，而是继续“若无其事”的说话道：“差点忘了，我这个钱包想吃出牛皮糖的味道来，光靠咬是不行的，还得混合着烫开水一起吃才能出味呀！”
随着李川水的话，小偷老板咬皮夹子的行为戛然而止了，但就在他刚刚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他那不争气的身体却又再次移动着，走向了他家的柜台。
当饭店老板从柜台下拿出一个冒着灼热白烟的暖水瓶时，这家伙脆弱的心脏彻底崩溃了。
在将手里的暖水瓶移动向自己嘴头的时候，饭店黑老板张口喊道：“老婆救命呀！救命！我犯羊角风了！身子不听使唤了呀……”
随着老板的话，李川水抬起了头，同时，黑头老板的妻子和孩子紧跟着跑了出来。
眼看着自家男人拿着暖壶要喝开水，那两个女人自然惊恐异常，她们急忙走过去抓住男人的手，而后不停的抢夺着那滚烫冒气的水壶。
说实话，在李川水的控制下，那男人肌肉紧绷的就像一块铁一样，原本凭借这母女的力量是绝对打不开的，不过李川水却在最后一刻手下留了情，让那女人从男人的手里夺过了开水壶。
这样做，并不是因为李川水同情小偷，而是因为那滚烫的开水壶之下，便是他家七八岁大的孩子。
如果因为抢夺，让开水泼洒到孩子的脸上，那么那小娃娃的颜值就彻底毁了。
偷东西自然要惩罚，不过因此毁掉一个孩子的脸甚至一生，则实在有些过分。
因此，李川水放弃了“私刑”的想法，决定让“妖妖灵”们解决问题。
待男人将手里的壶放下之后，李川水佯装惊愕的走了过去，而后拿起地上的钱包，冲那男人道：“这不是我人见人爱，牛皮糖味的钱包么？好呀！原来是你偷的我钱！这次人赃俱获了！准备见警察吧！”
说话间，李川水拿出了手机，便准备给“妖妖灵”拨打报警电话。
眼看着自己漏了马脚，那小偷老板和老板娘自然不干的，不过这两个贼也实在没什么胆量，除了会抱着李川水的大腿哭泣之外，便只会不停的解释，俨然已经吓破了胆子。
听着女人和男人的不停恳求，李川水心烦意乱，于是乎他回道：“明目张胆偷食客钱，你们有什么可解释的！想解释和政府解释去吧！”
随着李川水的愤怒，女人磕头如捣蒜道：“哥！我们错了，但是求你别报警呀！我男人刚从局子出来，在报警，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女人说完话，男人也接连点头道：“哥！我死不死无所谓，但是我姑娘的活呀！如果我在进去，我闺女就死定了。”
“扯！”李川水冷眼道：“你闺女死活和你进不进监狱有毛的关系？”
对问，那一对男女急切间说了一大堆辩解，大概意思就是她家闺女有先天性的血液病，必须吃药扎针，光医药费每个月就好几万，家里唯一的收入只有他男人和这间饭店，如果男人被抓，他女儿无依无靠，必死无疑。
当夫妻俩在孩子嚎啕大哭的“背景音乐”中说完这些的时候，李川水非常不屑一顾。
这种故事，他听的太多了，过街天桥和地铁里那些“缺胳膊断腿”要饭的，每个人都会讲一打，一个比一个好听，一个比一个惨。
但实际上呢？那些人利用别人的同情骗钱，拿别人的爱心吃喝，其行为和影响比偷盗还恶劣。
也因为社会上的不良影响，李川水根本不可能听这两个小偷的说辞。
带着极度的不屑，李川水对那两个家伙道：“编故事也不专业一点儿，有那时间，你们和警察编去吧！而且你们别误会，我让警察来收拾你们，其实是很大的仁慈！如果我亲自动手，我自己都不确定会出什么事情。”
听着李川水决绝的言辞，那男人的婆娘情急下，将哇哇大哭的孩子抱了过来。
而后女人抓着孩子的胳膊对李川水道：“大哥呀！我不骗你！我孩子真的有病，不信你看……”
………………………………
第二十五章：哭惨
女人把孩子抱起来后，将孩子的袖子撸起，递给李川水看。
而后，李川水在那孩子的双臂上，看见了另人愕然而揪心的一幕。
原来，那小女孩的手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那些针眼有深有浅，有大有小，有新有旧，层层叠叠，顺着小女孩手臂的血管一直延伸开来，至少有几十上百个之多。
那些密集如马蜂窝一般的疤痕，李川水看的头皮都麻，而那女人则更是如背书一般，一边抽泣，一边冲李川水道：“我姑娘得了重病，半个月输一回血，一个月化验一次，孩子血不好，体质就弱，一生病就得输液，输了液还得输血……”
再往后的话，那女人含含糊糊，哭哭啼啼的也没说清楚，不过李川水看着那小姑娘手臂上的针眼，却基本上全明白了。
毕竟，李川水也才二十出头，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惨的场面，面对着三个人一起哭天抹泪的新情况，他偶尔被震撼到，也是正常的。
女人说完这些话之后，那小偷老板又补充说，他叫刘风子，婆娘叫林沐，闺女叫小红，都是外地人，举目无亲，就这么一个苍蝇馆子可以依靠。
刘风子开脱说自己偷东西，也是没办法的，自从有了这个得了血液病的孩子之后，这一家子过的比谁都难，原来开小餐馆挣的钱，陆陆续续都给那孩子投了进去，坚持了几年，实在入不敷出了。
穷途困境中，这个开饭店的老板便动起了客人钱财的主意。因此隔三差五借着给客人送餐或者找钱的时机，偷别人个几千几百的，补贴家用。
刘风子这个黑头老板本身手就快，又加上主场优势，玩的是监守自盗，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没被人发现。
但常在河边走，哪儿有不湿鞋，他偷着偷着，便出了马失前蹄的事情。
大概上个月的时候，快餐的老板因为一次行窃被抓了个正着，挨了顿打，还进了局子，判了半个月的劳动教养不说，还因此坏了名声。
事情一闹，停车场的常住人口都知道这位老板有三只手的嗜好，又联系上大家过去与他饭店附近莫名其妙丢失钱包的事实，所以他家的饭馆便很自然的成了“绝缘体”。
毫不夸张的说，刘风子放出来之后这几天，客源极具萎缩，几乎没有任何人来吃过饭。
也因此，李川水才看到了这饭店在吃饭的饭点，却空无一人的奇葩景观。
说完这些之后，黑头老板颤颤巍巍的坐在地上，一边哭一边辩解道：“本来我不想在偷了，可后天孩子要输血，我没钱！就你一个客人呀……其实我只想抽你几张票子在把钱包还回去，可没曾想你吃的太快，我来不及……我是真没办法呀……”
在快餐店老板哭哭啼啼，没完没了的时候，李川水眯缝着眼睛，仔细审视着这一家子。
最后，他不得不心软了下来。
他知道，偷钱包的事情，恐怕只能这样了，否则又能如何呢？总不能像城肥公司吴老板那样，趁火打劫，落井下石吧。
带着一丝无奈，李川水对瘫在地上的男人冷道：“起来。”
“什么？！”男人睁眼。
“我说起来！”李川水收起钱包，同时数落他道：“你一大老爷们，哭哭啼啼的有意思么？让你媳妇，尤其你孩子看见了怎么想？腿那么软，还是个男人么？！”
说话间，李川水收起了手机。
李川水收手机的动作，已经明确无误的告诉那老板，他不会报警了。
也因此，那刘风子先是一愣，紧跟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冲李川水献媚般笑道：“谢谢大哥放了我！您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面对着老板的感激，李川水却一脸淡然道：“第一，你比我岁数大，所以你不需要叫我哥，第二，你的罪我并没有饶，我只是想让你……戴罪立功。”
听着李川水闪烁其词的言语，饭店老板瞬间萎了。
他惴惴不安的问李川水道：“那……兄弟想怎么发落我。”
对问，李川水伸展了一下懒腰，而后半自言自语道：“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反正我今天也没跑成业务，如果你想让我饶恕你的话……就跟我做笔生意呗！”
李川水这个突如其来的要求，让快餐店老板不知所措，不过眼下的被动让他全然没得选择。
点了点头后，饭馆男人极度不安的问道：“除了贩毒，犯法，啥生意都成。”
“安心！”李川水一边拿出自己的宣传资料，一边对那快餐店老板道：“我这个生意，比贩毒的利润还大！”
“啥？！”这一家三口同时愕然颤抖。
大家在桌子边坐稳后，李川水进入了“业务模式”，他将自己九口吃业的宣传资料分别递给了对面的刘风子夫妇，先笼统的把九口吃业的业务介绍了一下，而后又说到了自己的想法。
李川水带着异常职业化的微笑，对他们夫妇说重点道：“我呢，现在急需要做出一些成绩来，所以我决定拿你们的饭店做一个试点，好进行下一步的业务推广。”
李川水极度认真的话，却让面前的二位听的云里雾里，有好半天，抱着女儿的刘风子才开口道：“这个倒是没问题，不过……我名声臭了，连客人都没有，恐怕你做的菜再好吃，你给我改进的在好，也不会有人来呀。”
对此，李川水摇了摇手道：“这个不是重点！我们做这个的，肯定有办法解决，重点是……我的服务不是免费的！”
“啊？！”刘风子一听说李川水的业务要钱，立刻一脸愁容。
眼看着刘风子为钱而犯愁的样子，李川水摆手道：“你放心，昨天晚上我和我秘书制定收费章程时，已经考虑了顾客的承受能力，所以我们有多种付费方式，都是为客户量身定制的！”
说着话，李川水将一张还带着油墨香味的收费明细拿了出来。
将收费明细递给刘风子后，李川水笑道：“我们九口吃业的改进方案有两种收费模式，第一种，我们品尝你们的菜品，提出整改意见，然后你给我们一笔固定的费用，按照你们饭店的规模来计算……我吃你的饭，你给我一万元报酬就可以。”
“什么？！你吃我的饭，我还得给你一万！”刘风子闻言，脸立刻黑的和锅底一样。
看得出，如果不是有致命的把柄捏在李川水手里的话，恐怕刘风子也会和那些饭店的高管一样，掀桌子骂人了吧。
不过刘风子毕竟没有没有掀桌子，因为真的不配，也不敢。
略微踌躇后，刘风子又问李川水道：“那……第二种计费方式是啥？”
“第二种……”李川水拿出了手机，打开了手机上的计算器，而后道：“这第二种就比较复杂了……”
………………………………
第二十六章：第二种业务
李川水是系统的学过金融专业的，所以这种报表，出策划，做假账，以及放长线钓鱼，敛财之类的事情，他轻车熟路。
说道第二种收费办法的时候，李川水问刘风子夫妇道：“二位，你们饭店历史最高营业额，一天挣多少钱呢？”
“这个……”刘风子略微回忆，而后说道：“三千多吧，其实，毛利润也就一千五左右。”
看着刘风子畏首畏尾的样子，李川水估计这滑头一定是往少了说的，这样做可以不闪了舌头，也可以防备李川水摸着底细“讹人”。
看来这刘风子，只有点小市民的小机灵。
在不屑一顾中，李川水道：“既然是三千，那也好！我们第二套方案比较漫长，是根据你的历史最高营业额，所制定的一个长效合同……”
说话间，李拿手中的计算器打出了一个公式，而后告诉刘风子道：“……我为你的饭店试吃整改之后，你们饭店就和我建立了一种长期的业务关系，在这种业务关系之下，你饭店超过最高历史盈利的那部分收入要和我按照一定比例分配，这个比例是……”
经过一番计算后，李微笑道：“有了，根据你们饭店的规模，营业额超过最高历史记录的部分，我拿百分之三十的抽头。有意见么？”
听着李川水的话，半信半疑的刘风子点头道：“没问题，要是每天都能有三千多的收入，我倒是高兴的很。”
看着刘风子那一脸茫然的样子，李川水满意的点了点头。
李川水深知，虽然小红快餐店这只蚊子腿肉少了点……但那也是肉，只要这个标杆做好了，以后也不怕没有业务。
眼看着刘风子于沉默间没有了话，李川水笑了，他就像一个急需业绩的推销员一样最后确认道：“兄弟！既然谈妥了，咱就签合同吧，签合同之前，还有别的问题么？”
面对着李川水毒蛇一般的笑容，刘风子似乎连“问题”两个字都不知道如何说了，只是默言中摇了摇头，像是一具无可反抗的木偶。
其实，这那里是生意呀！纯粹是刘风子被李川水抓着七寸的摆布。
双方确认无误，李川水拿出眼珠笔，和刘风子立了约，紧跟着正式开始了自己的第一个业务。
收起合同之后，李川水活动了一下筋骨，而后站起身体，指着他吃掉的盖浇饭道：“你的饭我已经吃了，所以试吃环节咱们就免了，我对你的菜的基本评价就是……色香味形全都没有，除了快，没有一毛钱的优点，过去能活下来，只因为你离着停车场近。”
“啊，如此不堪？！”刘风子不服反驳道：“那你还吃那么多，那么快？”
“这个……不是咱们讨论的问题！”李直接跳话道：“咱们现在讨论的问题是你的饭菜怎么改进才能卖钱，才能更火。”
“哦！”刘风子也是满眼期待的看着李川水道：“既然这样……我该怎么改进呀？”
面对着刘风子一家的期待，李川水略微思索后，却意外告诉他道：“现在我不能说，我需要回去做一个汇总的方案，明天一早告诉你。”
说着话，李川水站起了身子，冲一脸目瞪口呆，失落诧异的刘黑子道：“明天早晨我会把完整的整改方案交给你，你照着我的做就可以了，但今天我不行，因为……我要回去仔细的思考一下。”
说完这些，李川水扭头走人了，不过在临出门之前，他又扭头，对依旧一脸懵逼的刘风子道：“还有，我劝你有点信心，因为我的策划……是唯一能够让你摆脱家庭困境的方案。”
说完话，李川水走了出去，只留下全然没有反应过来的刘风子夫妇，像看神经病一般盯着李远去的背影。
从小红快餐店出来之后，小九儿对李川水道：“喂！那刘风子都被你搞蒙了，好好的业务为啥非要隔一天进行，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对问，李川水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先问九儿说：“白蛇，你感觉这个快餐，特别是他们的主厨刘风子还有救么？”
“这个……”小九儿一阵踌躇，紧跟着说道：“很一般的厨子，除了手快一无是处，没个两三年苦练不可能提高。”
“这就是了！”李川水点头道：“所以要想在短时间内提高他的厨艺和业绩，纯粹是扯淡的，而且他又因为偷盗进过局子，这饭店名声臭的一比，根本没救。”
“我去！”小九儿愕然：“那你还接活？现在揽上这么一摊子烂事儿，进退不得，我看你怎么办。”
“呵呵！你安心！”李川水得意的说道：“我这个人呢，最喜欢的就是玩残局，再怎么说我也是上过点大学，学过些金融和策划的，这种状况轻车熟路。”
说话间，李坦然告诉小九儿道：“我其实已经有一个让这饭店脱困的方法了，不过现在不能告诉他们，也不能执行。”
“为什么呀？”小九儿好奇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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